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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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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之前是太后娘娘对赫舍里贵人是有些不喜,最近又生了误会,本来以后看在赫舍里贵人必定水永福宫举荐,还能修补一二的话。

    此时这事,就像一根钢针利刃一样扎到太后娘娘心里。

    认定了有容与皇上八字不合,屡屡因为她生出些事端来。

    ……

    果然,等着太医来的消息竟然是养心殿也有小太监病倒了。

    太后娘娘看着眼前羸弱的大阿哥,眼前一黑,差点歪倒在旁,还好身边的冬青姑娘给扶住了。

    却说延禧宫又接连病倒两个小宫女,她们原是同一屋子住着的。

    宫里得了信儿都人人自危,便是太后和皇后娘娘都急的没了法子,反倒一道道的圣旨在养心殿传出来。

    好在皇上还稳得住,派人将赫舍里贵人接进了养心殿,其余延禧宫的一干人等全部都是送出宫去。

    交代内宫的事务都由太后皇后娘娘主持,并且责令其余各宫不准随意走动,随意进出。日常的差事都安排些已经得过这种病症的奴才伺候,虽不召见大臣,但好在皇上稳得住,宫里宫外的人也就都稳住了。

    有容心底开始也是害怕的,可到了养心殿,皇上有心竟然将两人的起居安排在一处。

    饶有兴致的捏着有容的小脸取笑:“怎么样,还是朕待你好吧?百官疲懒,此时正是找个机会给他们找点事做。这病没什么大事,你自管在这安安稳稳的住着,不用放在心上。”

    这人,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有心玩笑。

    有容说:“皇上怎么没将臣妾与延禧宫的其他人等一起安排出宫呢?”

    她心里知道,出了宫路途颠簸仓促不说,只怕是一应的供奉药材都缺的。

    皇上还在宫里头,一样有染病的危险,太医院的今日一干太医都不敢休息,日夜在宫里轮值休息。

    延禧宫的众人,句包括是有容,只要出去。虽不至于自生自灭,却怕是缺医少药都少不了的。

    皇上摩挲着她下巴一圈,将人拢在怀里笑了:“那朕也是怕有个万一,就算是换个地方咱们也能有个伴儿不是,省的你这丫头一眼瞧不见心都不老实。”

    “皇上快别说,多不吉利……”有容捂住他的嘴。

    虽不确定有几分玩笑,几分真诚的意思在里头。

    有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转变,怕是欢喜大过了忧虑,怕是真像是皇上没说出口的一样:“以前再讨厌的冤家,性子非但不体贴还十分的霸道,可黄泉路上孤寂,生病难熬的时候有个伴儿也好。”

    有容装作埋怨,却被皇上抱在怀里的时候偷偷抹了眼泪。

    她以为小动作,其实一样被皇上看在眼里。

    ……

    后面的事,果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随着陆陆续续的人病倒,万岁爷的千金贵体居然也染了病。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身上什么都是大事。

    有一天早晨起来,万岁爷难得好躺在一边,等有容醒了就看见他一个后脑勺。

    “醒了?嗓子疼不疼?”皇上今儿说话的声音略哑,有容还以为是刚睡醒的原因。

    揉了眼睛坐起来,也不管他是不是看的见,摇摇头说:“没有呀,臣妾好着呢,您能不一大早就提这事吧?”

    “都好几天没有新人病倒,说不定这病过去了,再要不了几天臣妾就可以回延禧宫了呢?”

    皇上乐了,笑的呛了一口气咳嗽道:“想的美,天下的好事都安排给你好不好。”

第244章 天腥草() 
第254章

    有容起身,手碰到万岁爷的胳膊上,惊呼出声:“皇上,您……发热了?”

    “什么时辰起来的,臣妾死罪,对您照顾不周。”

    有容跪在床上,一叠声儿喊着奴才传太医。

    皇上这才翻身过来,许是烧的人迷糊,眼睛像是没睡醒似的半睁着,说话也没甚底气。

    “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没事的。”皇上打起精神,挤出一丝笑意来:“不怕,朕是天子,有百灵神相助。就当它是一场风寒,睡两天就好。”

    那话哪能都当真的,难道被喊万岁的还少了,谁有真能活到一百呢!

    有容将帕子浸湿了,给他擦脸,火烫火烫的。

    由小太监进来,服侍万岁爷重新沐浴更衣的工夫,太医们到了。

    皇上的病被太医确诊的工夫,太后与皇后娘娘的銮驾就已经到了养心殿外。

    隔着一道门,皇上传话出去给太后:“儿子不孝,还请皇额娘恕了儿子不能亲自前来的罪责。您是咱们太后娘娘,实在不宜在这久坐,万一要是在这染上了病去,儿子万死。”

    听的太后娘娘眼窝子都填满了泪说:“皇帝的心意哀家都是知道了,嘴上不可这么没忌讳。皇帝也要谨遵医嘱,龙体早日康复。”

    连带着皇后娘娘自请进去伺候,也给拒了。说是体恤皇后娘娘身体羸弱。太后娘娘也劝她六宫与大阿哥都还需要人照看,皇后娘娘再三请求了不允,也只得罢了。

    据说是,太后娘娘回去之后就领着宫里一众的妃嫔去跪平安经。

    小太监回来禀了之后,皇上药劲儿上来,渐渐生出些困倦来。有容坐在床边守着,奴才们都很有眼色的退到门外守着。

    枯坐在床边上,有容接着用帕子给皇上擦拭手心和后背,许是温凉的帕子搁在热火炉上消了热,那平日里的霸王舒服的哼哼出声。

    有容也不怎么忽然想起他说,‘病了也得留你在身边,就算死了你也要陪着爷一道’的疯话来。

    厚厚的帘子挡住了门外的寒气,这是因皇上在病中找出来新换上的,鹤首的香炉里袅袅的飘出暖香……

    不知为何,分明是皇上正病着,说不得前朝后宫都忙乱了,可有容的心底却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念头来!

    要说是今儿心里最难熬的,要数着是李福了。

    虽是御前大总管的身份,可这回叫他抓耳挠腮的,却不是为了皇上病情,而是担忧起宁妃娘娘的吩咐来。

    现在养心殿的一举一动都在无数人的眼睛里,李福也没法子再递消息过去。

    可之前病情才发,赫舍里贵人刚挪进来的时候,宁妃娘娘派人递了一味天腥草的须子进来,说“瞧准了机会,只等着赫舍里贵人染病给她放药里。”

    这玩意李福听说,生长在云南一代的高山密林里,不易得,却极阴毒。

    都说是‘趁你病、要你命’。

    可见,宁妃娘娘是恨毒了赫舍里贵人了!

    李福一路在小太监爬上来,手上自然也有些不干净,可却万万不敢沾上主子的血。

第245章 太监(上)() 
说实话,李福还不至于到老迈的年纪。

    可小兔崽子夏公公,仗着与自小也在万岁爷身边伺候,多添了些察言观色的本事,恨不能事事抢个先儿。

    这就让李福很不自在了!

    多少次想找个机会,教训那狗奴才,哪成想的?

    平日里瞧着不起眼个玩意,竟一身的心眼子,还是个属泥鳅的东西。滑不溜手的,十分刁钻。

    再早以前也就罢了,下夏子充其量就是陪着主子玩。主子有什么大事可都还仰仗李福去办的,现如今不同了,随着小夏子渐渐大了,不光能哄主子欢心,也能出去走动办差。

    这一点,是李福不能忍受的。

    他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更有甚者,主子身边的小太监开始扒着小夏子,也好多人恭敬的喊一声“夏公公”了。

    具体是打什么时候起,李福也记不大清楚了。

    万岁爷还是四王爷的时候,其实已经渐渐的不大信任他了。

    时不常的招小夏子在边上说话,有时候李福守着四王爷发呆,却猜不透主子心思啦。

    这是大忌讳!

    当奴才的,就应该事事都想到、做到主子的前头去。

    李福心里时常的不安,这种不安在看着小夏子却能事事让主子满意的时候就更强烈。

    说句给自己脸上添彩的话,其实他们这些宫里的奴才和翰林院的老爷们是一样的。

    都是多少年辛苦熬出来,便是得了万岁爷赏识,也没一时半刻敢松懈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

    主子身边的大太监,就像是在深宫里走钢丝耍把式的,但凡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下来万劫不复。

    李大总管傲气,要说本身他也是太监吧,却是一般的主子都并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奴才们!

    也爱背后讲究人,喜欢在主子跟前买好,摆大家伙都踩到泥里去,就显出他自己干干净净的站在岸边上。所以不得人心,以前霸王似的就他自己还不明显。

    不过凡事都怕比较,小夏子对主子客气,对底下人更客气。

    他是很愿意顺情做好人的一位,譬如早前膳房供给的一道菌菇汤,很得赫舍里贵人喜欢。

    那天是小夏子在主子跟前站班伺候,顺着说今天进上的是柳师傅,老家打西北来的。面食和汤水上很有几分自己的研究,譬如今儿的菌菇汤里去了一味鸡汁,加了一道黑木耳,鲜亮味不减,却实实在在去了油腻。

    小夏子是亲眼瞧见的,有赫舍里贵人在的地方,皇上的眼神都随着转悠。

    果然,赫舍里贵人与小夏子说话的工夫,皇上虽一口都没动,眼神一瞟就吩咐:“赏!”

    小夏子麻利的跪下替膳房的师傅谢了恩,伺候起主子来跟殷勤,便是有容这样其实并不多巴望皇帝恩宠的,心情都好了几分。

    主子、奴才都喜气洋洋的,这样的是有一二回,小夏子再走出去,谁不恭恭敬敬的请个安,尊敬的喊一声“夏公公。”

    三人成虎,宫里的好赖事都瞒不住。

    再一对比起来,小夏子和李福的口碑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第246章 太监(下)() 
第256章

    有话说:莫道南风常向北,北风也有转南时!

    这么些年威风凛凛的李大总管,是不会想到,他的安稳日子有一天竟然由这些他万分看不到眼上奴才们给撼动喽。

    一样是能在主子跟前有脸,说的上话的。

    李福是见着谁都往下踩,夏公公的逮着机会把谁都往上抬,一两回下来,便是个傻子也知道跟着谁有好日子。

    都以为是底下奴才生了反心,等李福察觉到了再想镇压都已经晚了。

    尤其是主子登基前,李福差点做下的一桩错事。

    先帝爷是严谨的性子,却又十足的软心肠,由他老人家亲自下旨,在京郊划了块地出来,边上修好了关帝庙,建好陵园,终于算是让太监们百年之后有了个去处。

    自此,便是最下等的太监身死,打公中领块棺材板,也好歹有块墓穴,让这辈子已经挨过一刀的可怜人们,才不至于黄土遮面。

    那地方叫也有个名字,叫‘恩赐庄’。

    这是好事,宫女太监没一个说起来不打心里感激的。

    不过人活着时候分三六九等,便是死了之后也一样。

    没银子打点的小太监们,死了不过是一口柳木棺材,随便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也就是埋了;当然了,等有钱的大太监,一样是有阴阳风水先生跟着,人活的好好的,早早就选好了块地方,将相连的几个打通做成一个。

    前面也有石碑、石桌、石凳子一类的摆供奉。

    还有更阔绰,修葺成个小庭院书斋似的,什么正屋、稍间、耳房等都是一样不能少的。

    其享受的程度,除了一个是人能出来,另一个是人在里头,简直没二份的区别。

    谁不想要一份死后的哀荣呢?

    尤其对于常被人背后骂上一句‘断子绝孙,死了没人埋’的太监们。

    李福暗戳戳的动了心思,瞧中了恩山顶上正是坐北朝南的几处。

    与看守庄子的张嘴,才知道与先帝爷那时候的御前大太监眼光竟是一模一样,人家也瞧中了那么块地方。

    当时的四王爷会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李福也可预见会是太监里头头一份的位置。

    所以李福知道也当不知道,由着看守恩赐庄的人自己掂量着办。

    让人家十分的为难,要按照先来后到,顺应了现任大太监的意思,却得罪了李福,预计这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可要是想巴结李福,那么必定就得罪另一位,指不定现在就玩完!

    无奈置办了一桌子好酒菜,请了一二亲近的谋事。

    消息也就走了出来,当时的大太监得了信儿之后亲自与四王爷请安说了会话。

    虽然李福之后又是请罪,又是的解释了,都是误会闹得,他去问的时候真不得知有那么一档子事。

    打那,四王爷心里就远着李福了,但也是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情分在。将人敲打一番之后依旧留用,却开始有些事都慢慢的改为差遣小夏子,渐渐远了李福。

    他并不愿意被埋没在历史的沉寂中,所以李福受了当时管家侧福晋他他拉尔岚的拉拢,想着又给自己找个靠山。

第247章 争执() 
第257章

    以李福的城府,原不至于行事走错。

    但好多事都是老天爷早就定下来的事,并怪不得谁。

    小夏子常与人念叨,这么些年下来,他还有幸活着,那全都是因为老天爷赏饭吃。

    自打头一回,主子在宫里碧霄阁外头的草甸子上,见着一漂亮小宫女眼睛就发直。

    多少年没有过的事?

    当时小夏子也在场,他就留了心。乃至于后来主子还是四王爷的时候对赫舍里贵人几多次的纠缠,夏公公借着与小豆子的这层关系,那都是在边上亲眼看着的。

    您甭觉得这花边逸闻与伺候主子的差事没关系,这里头学问大着呢!

    所以那段日子里,小夏子即便才是十六七的年纪,却已经隐隐总是能猜中了主子心意。单凭这一点就足够李福心慌了,不得不正视起这个以往他并没看在眼里的小孩牙子来。

    心慌,则易乱。

    尤其是暗暗的发现,小夏子时常为赫舍里主子说话,李福认定之前的猫腻之所在,就是小夏子这孙子悄没声的给自己找了个二主子。

    李福是急病乱投医,却不愿意屈尊降贵,与福晋和大阿哥搭不上话。

    瞌睡遇上送枕头的,与当时掌家的侧福晋一来二去的就生了效忠之心。

    私底下的做了点,也因为透漏主子的行踪被罚所以不敢再犯。后侧福晋心腹与他日渐亲近,拿住了李福在外边借着四王爷名头,给人办事收了药材行生意抽头的把柄。

    之后许以重利,叫李福在侧福晋的阿玛,他他拉毓秀大人就任陕西巡抚之前,给西北守备将军的信笺上加盖了四王爷的私章儿。

    李福当然是不愿意的,可当时已经由不得他选。

    要么与侧福晋一拍两散,李福彻底之前的罪过抖落出来,眼下就玩完;要么是一步错步步错,由丢差事的变成了掉脑袋,在侧福晋手里的把柄越来越大。

    至此,李福已经不能算独立的一个了。

    就像是咱们老百姓去看皮影戏,灯光一照进来,瞧着伸着胳膊腿儿的蹦跶的欢,其实往幕布后边看,哪一位手里不是同时捏住了十根八根的线。

    更何况这回,其实侧福晋与李福的目标还是一致的。

    树倒猢狲散,除了赫舍里贵人,依靠着她的小夏子也必定受牵连。

    这会儿皇上病着,奴才们都出来就留下一个赫舍里贵人在里头,正是显功立名声的好时候。

    李福虽然还没找到机会,心里却清楚眼下也不能给赫舍里贵人这个便利。

    外边乱哄哄的吵闹声传来,倒是声音都不太大,却已经是十足的没规矩了。

    皇上与梦中紧皱着眉头,应该是被吵到,睡的并不大安稳。

    有容沉了脸色,起身出去。

    推开门,小夏子是弓着身子背对门口,李福则是正对面站着,手指尖戳在小夏子的额头上怒声骂道:“糊涂东西,万岁爷跟前儿可由不得你们偷奸耍滑……”

    “放肆!”有容眼神如重顶一般落在李福身上:“李总管好规矩,这是你吵闹的地方?”

第248章 暗话() 
第258章

    自潜邸时候起,大太监李福就是皇上跟前的第一得意人儿。

    起初瞧见有容这样,外边娘家没个依仗,在主子跟前也并不多得宠的,那都是眼睛缝看人,并不怎么理会的。

    “奴才惶恐,正是因皇上在病中,贵主更万万不能受了小人蒙蔽。”李福眼皮不撩,可真看不出半分他自己说的“惶恐”来。

    “小人”,自然指的是夏公公了。

    李福态度一变,情真意切的说起对万岁爷的担忧来。怕主子病中发热了没人擦拭,怕主子口干了没人递口去过去、怕主子出虚汗衣裳更换的不及时……

    大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的意思。

    给有容气笑了,这李福仗着在皇上跟前多年的老资历,哪里是在说小夏子,分明是暗指对有容的不信任。

    “放肆!”有容打断李福的诉苦,冷冷看着他:“按照李大总管的意思,皇上病中想喝口水都没人递给了?”

    “大胆的奴才,富拥天下的万岁爷,叫你当成孤寡户看待了?”

    “其心可诛!”

    赫舍里小主是贵人,位份不论高低,那都是主子。这么一翻话压下来,李福不敢分辨,一叠声的跪下请罪说:“奴才万万不敢,还望赫舍里主子明查。奴才对皇上衷心可昭日月,万万不敢存了那等大逆不道的心。”

    “不是不能,是不敢!”有容玩味的笑了:“本宫自然知道你侍奉万岁的一片真心,想来也是受了别人蛊惑。”

    “来人呀,把这两个拖去慎刑司问话。”

    实话说,李福之前多少是有点瞧不上有容的。不过是运道照着常人好些,因投胎的时候生了一副好皮囊,一时得入了主子的眼而已。

    实际做事畏手畏脚的,还是天生一副奴才相。

    不得不赞叹人家御前大总管的眼光,有容可不就是一般旗下人家出身,连带着上一世当了一辈子的奴才。

    好多的习惯,和出事之道都印在脑子里像是用膳、吃茶一样自然,那都是想改都不知道在哪改起的。

    算起来,今儿还是头一回,让李福忌惮方才觉察到,有容确实还有个可以仰仗的宠妃身份来。

    “贵主子……”

    李福才张了嘴,瞧见虎狼一样扑上来的御林军,瞬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冷汗倾盆大雨似的冒出来,李福心都跟着一颤: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赫舍里贵人说话开始这么有份量?

    这会儿工夫,就现在边上的小夏子公公耳朵微微一动,啥时间瞪大了眼睛,还好他是垂着头倒是不明显。

    因为在近处儿,只看见小夏子的手在衣襟底下左右拍了两下。

    有容心中大定,怒斥李福说:“廊子底下跪着去,有和主子争口舌之便的工夫,也好好想想自己的错处。”

    李福大总管的身份,到底叫有容忌惮,并非是怕得罪了他,而是有心责罚心里也不确定会不会受阻。可小夏子刚刚给她传暗话,得知皇上醒了,有容心底有了依仗,做事更多了几分从容。

第249章 孟子仪() 
第259章

    皇上推了门出来,院子里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重新拿了主意,送到慎刑司的两个直接打死,李福罚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并东廊子底下跪一个时辰去。

    完全是站在赫舍里贵人的一边,不过更严厉了些。

    众人瞧在眼里,暗暗警醒,不由心里对赫舍里贵人的受宠程度更高看了几分。

    李福去了最后一丝念头,知道今儿他是非得栽跟头了。

    不过三个月的银子,并不值当李福放在眼里。就如同在廊子底下跪着,比起膝盖骨受的罪,来来往往的人都让李福的脸烧的厉害。

    有容扶着皇上进去,转头人再请太医。

    “外边风硬,您这还发着热呢,怎么好出去?”有容语带埋怨。

    觉得这人时傻时精明的,看他做了多少大事都胸有成竹的,怎么自己个身子,这么点小事都想不到。

    皇上由她伺候着重新躺下,连着扯了两个金丝蟒的大迎枕方才觉得喘气顺畅了几分。

    “咳咳……呼……”才一张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晌深深的嘘了一口气,眉宇间一片的疲惫。

    有容连忙拿个桌子上的枇杷膏化水,兑了一杯温温的端来。

    看着他胸前被子起起伏伏的,可见喘气还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印象里这人,是王爷、是皇上、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惹人生起气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回,可任凭你怎么也伤不到他分毫。

    可此时他面色苍白,身体羸弱,反倒让有容生起一丝陌生来。

    嗓子里的干痒被枇杷水压下去,皇上才懒洋洋的说:“你对李福留了三分情面,那就是露了怯。旁人都觉得你可欺,以后就更没人将你吩咐放在眼里了。”

    这是在解释,更是在教她。

    有容呐呐的点头:“那李福是您跟前伺候的,臣妾不是怕他,是怕过后您知道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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