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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神棍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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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大大小小的下人按队列分列两旁,有近有远地按照顺序站着。
香儿低着头立在一边,一脸的惊慌和担忧。
容姑姑则是站立在领导夫人的身侧后方,满脸的凝重和深沉,这背后又夹杂着一些被羞辱的羞愧和被羞辱后的愤怒。
容姑姑发丝凌乱,像是刚被抢劫过一番,脸上则是鼻青脸肿,配上他那万年不变的威严气质,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发笑。
而众人努力克制自己不笑出声音的同时,所有人的注意力,无一不都放在立在堂前的张木身上。
张木的发髻也有些松散,但是跟梅超风一般的容姑姑相比,已经端庄了不知道多少倍。
张木自知自己这次可是犯了大错。本来林老夫人对她就有诸多的不顺眼,这次自己又动手打了林老夫人身边的人,于情于理于面子,林老夫人都断然不会轻易放过的自己。
所以张木也难得的老实巴交地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扣着手指,眉头轻轻蹙在一起,微微撇着嘴巴,忍受着即将被宣判死刑的惴惴不安。
虽然主子下人站了一大堆,但整个屋子里却是寂静得可怕,印证着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啪”的一声,林老夫人把自己握着佛珠手串儿的手和佛珠一起,砸在了身旁的桌子上,打破了刚才的寂静。
狂风卷积着乌云,宣告着暴风雨正式来临!
“放肆!”
张木身子微微一缩,觉得林老夫人盛怒的声音都快要把自己震碎了。
“江映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我身边的人。前因后果方才容姑姑和你都说了一遍。你既然不服容姑姑的管教,是不是也连我这个老太婆都不放在眼里?!”
“映雪不敢!”张木低着头,畏畏缩缩地答道。
香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替张木求情道:“老夫人,少夫人一直对老夫人心怀崇敬,这次老夫人让容姑姑教导少夫人,少夫人也并未有不敬之心,只是少夫人心怀仁善,见不得香儿被责罚,才会一时情急,与容姑姑发生了争执,一切都是香儿的过错,还请老夫人勿要怪罪于少夫人。”
“好哇,你们江家的人个个都是心怀仁善,倒显得我们林家的人,不通人情,江家可真的是上上下下主仆都一样,不知礼数。”
林老夫人突然提高音量,对着跪倒在地的香儿吼道:“我在同你家主子说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半分余地?!”
“来人呐!”
林老夫人一声令下,便有几个家丁从门厅前走到堂前站定,准备随时听候吩咐。
“把这个没大没小的奴才,给我拖下去好好教训教训,尤其是那张颠倒黑白的利嘴。”
“是。”对于林老夫人的吩咐,家丁们应了一句,就走上前来,准备把香儿带下去。
香儿略带惶恐地抬起头,却也无可辩驳。
作为可以来陪嫁的丫头,好好保护自己的主子自然是丫头应尽的本分,但香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说话时,奴才不可随意插嘴,尤其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香儿此番作为,一方面是为了帮张木开脱,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把领导夫人的目光和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从而减轻对张木的责罚。
“奶奶,奶奶言重了,映雪知错了,映雪甘愿领受奶奶所给的任何惩罚。香儿她从小随我一同长大,所以见不得我受委屈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奶奶吃斋念佛这么久,想必也一定是大仁大善之人,不愿意过多苛责别人过错的。奶奶念在她身为奴才却衷心一片的份儿上,且饶恕了他这回吧。下回若是再犯,就连同这次的一并处罚。”
张木见香儿即将被拖着下去受刑,连忙慌乱地替香儿求情。
“少夫人,香儿只是您的一个使唤丫头,要打要罚都是受得起的,少夫人不必为香儿担当这么多。
香儿被几个家丁拉住,对张木叮嘱道。用话里暗示着张木,不要再继续激怒林老夫人。
“且慢。”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林夫人突然开腔。
“娘。”林夫人面带微笑,转过头对着老夫人说道,“映雪一个人,远嫁他乡,想来心里也是苦的。香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又是从小时候就跟在她身边的,难免感情深厚。这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时间冲动也是有的。姑且念在他们二人都是互相保护,并无恶意的情分上,从宽处理吧。”
说着林夫人悄悄把头往林老夫人的方向探了探,放低了声音,悄声言说道,“毕竟映雪也是刚过门不久,这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别人说我们苛待长孙媳,对林家怕也是不好。”
第045章 惩罚(二)()
林老夫人从鼻孔里深的出了口气,眼睛深深带着怒意,一直看着张木。
“雪儿,你也是。”林夫人侧过头对张木苛责起来,“容姑姑也一大把年纪了,又是你奶奶身边的仆人,你怎可真的与他动起手来,还不快与你姑姑赔个不是。”
张木听到林夫人的话,微微抬起眼睛,就看到林夫人悄悄地给她使眼色。
张木心领神会,转过身正对着容姑姑的方向。
“是雪儿鲁莽,还请容姑姑,莫要与雪儿一般见识。”说着张木欲屈膝行礼。
容姑姑见状连忙先张木一步屈膝行礼,道,“少夫人言重了。少夫人是主子,老奴是奴才,少夫人的赔礼,老奴万万领受不起。”
张木又转过身,语气柔和带着悔意,对林老夫人试探性地问道:“奶奶,雪儿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奶奶莫要生气了吧。”
林老夫人微微侧过眼睛,对站在一旁的容姑姑问道:“你说呢?”
容姑姑连忙侧过身,对着林老夫人毕恭毕敬地答道:“老奴只是一介仆人,一切全凭老夫人做主。”
“嗯……”
林老夫人耷拉下眼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缓缓地说道:“我见你娘亲替你求情,容姑姑也不愿与你计较,就暂且饶过你和香儿这一次。但毕竟你二人确有过错,不可不罚,否则日后府里之人纷纷效仿起来,那这林府岂不是要乱了套。”
林老夫人半抬起眼皮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儿:“香儿倒是好办,拖出去杖责十棍倒也罢了。”
“至于你嘛……”林老夫人交代完对香儿的责罚,又把目光投向了张木。
知道林老夫人已经是从轻处罚了,所以这十棍,想来香儿是挨定了,张木便没有再言语,以免节外生枝,只低着头站在原地,静静聆听林老夫人将要给自己的处罚。
“不知礼数,不知敬老,你便去林家祠堂,闭门反思,跪到明天早上再出来吧。”
跪到明天早上??我的天呐,那我这不水灵灵的膝盖岂不是要废了。我这还庆幸没有穿越到清宫里当奴才,不然分分钟损失掉一副膝盖,这不是白庆幸了一场。真是古人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
“雪儿?还不快赶紧谢过奶奶的教导?”
见张木站在原地发呆,林夫人连忙提示道。
林夫人的话让张木回过神来。林老夫人这才刚刚松下口,她可是千万不能再激怒她了,否则这辈子恐怕都要跪在祠堂里再也不见天日了。她可万万不能让林老夫人觉得自己不满意她的安排,尽管张木的心里是真的不满意。
“映雪谢过奶奶的慈悲关怀。”张木屈膝行礼,恭敬地说道。
“谢老夫人。”香儿跪在地上在张木言语之后说道。
“嗯……都去吧。”林老夫人满意地又把方才拍在桌子上的佛珠拿来起来,在手里玩转。
事情有了最终的处置结果,这小型的家庭会议也算是开完了,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清明。”
“二少爷。”
出了屋子,一直没有做声的林念岭忽然叫住了清明。
一听是林念岭的声音,清明连忙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过身弓着身子对林念岭应道。
“我大哥现在何处?”林念岭问道。
“回二少爷,大少爷宿醉未醒,头疼难耐,现已在客栈处睡下了,算算时辰,差不多也快要醒了。”清明据实答道。
“那便好,你再去客栈一趟,看看大哥现在可清醒了没有。”
“是。”
林念岭又对清明特别叮嘱道:“别忘了告诉大哥,奶奶对她的思念之情,叫他尽快回府。”
清明向来机慧,听到林念岭意犹未尽的语气,便知道林念岭话中有话。
“二少爷且放心,清明知道该怎么做。”
清明跟在林煜峰身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所以对于清明办事,林念岭也是放心的。
见清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林念岭轻轻地点点头,径直离开了。
林家的祠堂算不上宽敞,也算不得明亮。
这是张木第一次见到古时候的祠堂,除了单调、晦暗、肃穆,便再无其他的感觉。
祠堂前的案台上,前前后后有序地摆放着些许灵位,灵位之前是一个香炉,里面点着冉冉升起烟气的檀香。
地上整齐地码放着三个黄色的软垫,不用问张木也知道这三个软垫是用来跪拜的。
屋子里除了正门之外,其他的地方纵然有窗户,似乎也没有开启过。但到底是林府的地方,祠堂打扫得甚为干净,一尘不染,头顶上也开了一处天窗以供新鲜空气的来往。
唉,跪就跪吧,毕竟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你们都算是我的长辈,给你们磕头请安,也是理所应当的。
张木对着眼前的灵位,虽然语气中有些许的抱怨,但还算的上是心甘情愿。
张木膝盖缓缓落在软垫之上,跪在祠堂的排位之前。
张木跪直了身子,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虔诚地对着排位,静心祷告,算是对死者的慰藉。
只是默默祷告完之后,张木鬼马精灵地睁开眼睛,眼珠子一转,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拜,我已经拜过了,想必这些过世的长辈呢也是不会跟我这种年轻的小辈儿一般计较的。
张木轻轻地膝盖一抬,一个侧身,一屁股坐在了软垫上。
张木如释重负心满意足地环顾着祠堂的,自言自语道:“这里也算是个封闭的密室了,你怎么知道我到底是跪到了明天早上,还是坐到了明天早上。”
张木轻笑一声,暗自庆幸自己偷懒的聪明才智之时,却忘记了“隔墙有耳”这件事。
“请少夫人好好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在祖宗面前谢罪,否则老夫人再怪罪下来,怕是不好收拾了。恐怕到时候,就算是夫人也保不了少夫人!”
房门外突然传来的容姑姑索命般的声音,原本放松的张木不由自主得一个激灵。
张木连忙本能地跪直了身子,仿佛生怕一个不听话,那魔鬼姑姑便带着小鬼冲将进来,把她的魂魄给勾走了喂狗一样。
半晌之后,张木闻听门外再无动静,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却又不敢完全放松神经,像刚才一样大摇大摆逍遥自在地坐下去。
张木见这房间除了挂在房间一隅的天窗之外,毫无可以监视之处,容姑姑怎么说也是个年过半百还要多的老太太,总不至于为了监视自己,攀爬到房顶上蹲着吧。
如果她没有监视自己……那难道说,是早就料到了我会偷懒,故意放出这样的烟雾弹来威吓自己?!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主意无论是容姑姑自己的想法,还是林老夫人的意思,其城府都不可小觑。
到底是富贵人家的老太太,虽然不一定赶得上《甄嬛传》,但想必也不会是等闲之辈吧。
这样想来,张木觉得自己要在这管吃管住还不用干活的地方呆下去,还是要更加小心为上。
这样的精神战法算得上是颇为奏效。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受监视,但张木也不敢妄自耍小聪明了。
如果真的有人在监视自己,那自己这一偷懒,无疑是被“捉奸在床”,“送货上门”了;如果只是吓唬自己,那以林老夫人的城府,说不定也会留着后手,准备好好“管教自己”。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张木都不能让对方抓到把柄。
正如容姑姑方才所言,若是再惹怒了林老夫人,何止是林夫人,恐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自己了。
这一时半会儿的,张木倒也算是老实,可是时间一久,她可就撑不住了。
房间内除了望过去满眼都是的排位之外,也就眼前香炉内的檀香,有点生命的迹象,周围一切都是死一般的寂静,真真是单调乏味极了。
再加上随着时间的久远,张木的膝盖愈发感觉到身体的重量,即使膝盖下垫着软垫子,却慢慢好像那个软垫被压瘪了一般,张木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实实在在地透过垫子扎在了地上,脊椎和腰部也都挺得累了,慢慢地瘫软下来,完全不似刚来时候的精神。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却在不知不觉中,翻倍成指数上涨。
身子渐渐疲乏,张木忍不住得左摇右摆,想放松一下自己的膝盖。
第046章 见鬼()
本来午饭就没有怎么吃饱,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跪着,张木的肚子也情不自禁地表示了自己的抗议,“咕噜咕噜”不安分地叫唤了起来,给这个空寂的食堂里,增添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饿了,不是有意要打扰到各位的。”
张木连忙双手合十,轻轻地拜了拜自己面前的排位,尴尬地解释着。
张木轻叹一声无言地揉了揉肚子,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停留摆放在排位前,用来祭祀的瓜果和食物上。
虽然这些食物看起来还算是新鲜,但却没有了新鲜出炉的诱人香气。
然而在张木一个吃货面前,尤其是肚子饿着的吃货面前,已经比得上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张木眼睛一时半刻也离不开那些食物,垂涎欲滴地咽了咽唾沫,自己义正言辞地警告自己道:“张木你一定一定要克制,这些都是用来祭奠长辈用的,一顿不吃也饿不死的,千万不能没有骨气,千万不能不尊敬他们。”
其实倒不是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只是在张木看来,死者,无论是意外死亡还是自然死亡,始终都是值得敬畏的。
在这种饥寒交迫的时刻,张木满脑子除了红烧猪蹄,酱烧肘子,烤山鸡之外,唯一想到的便是小燕子了。
“好想要一个跪的容易啊……”
张木的身体重心慢慢向一边倾斜,不开心地揉着膝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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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您喝口茶,醒醒酒。”
林煜峰坐在客栈的房间里,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由于睡眠不好,再加上宿醉,面容显得有些憔悴。
接过清明递上来的茶,林煜峰瞥见清明注视着自己的样子,笑的十分让人不舒服,要不是清明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侍奉自己,忠心耿耿的,林煜峰真要怀疑清明是不是趁机在这茶里下了什么*药。
“可是府里出了事?”
林煜峰单手握着茶杯,低声问道。
“嗨。”清明笑着答道,“府里有夫人打点,上下妥帖,哪里会出什么事儿啊。只不过啊,这夫人舐犊情深,老夫人自然更是对大少爷疼爱有加。大少爷这一出来不要紧,可是把老夫人给担心坏了。”
“叫奶奶担心倒真是我都不是了。只不过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也上过战场,数月未返。如今这只是一夜未归,奶奶又何必放在心上。”林煜峰嘲弄着清明的打趣。
“大少爷是觉得没什么,可是老夫人不这么想。这不,一大早的就把少个人叫过去训话了,说是少夫人服侍的不周到,大少爷才会离家出走,彻夜不归。还特意让人教她学规矩。”
清明见正在喝茶的林煜峰虽然面不改色,但却把茶杯停在了口边,于是添油加醋,打抱不平又哀声怨气地继续说道。
“唉,大少爷您可是在外面好吃好喝,散心听曲儿,逍遥自在,只是可怜了那命苦的少夫人,恐怕可就没那么舒服喽~”清明特意拉长了语调。
林煜峰知道清明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却还是禁不住问道,“奶奶让她跟谁学规矩?”
“还能有谁。当然是咱们林府声名远播的罗刹姑姑——容姑姑喽。容姑姑那个面目狰狞起来啊,啧啧啧……”清明摇着脑袋学着容姑姑的模样,“那可是六亲不认的。那小家法一晾起来,管你是小姐还是丫鬟,统统管教得你满地找牙。”
林煜峰抬起头看着忿忿不平的清明,嘴角微扬:“你这是何时练的嘴皮子,回头收拾收拾,便可以到外面说书去了,倒也帮林府补贴补贴家用。”
“清明可不是嘴皮子利索,只是看见了别人受委屈,也难免替别人觉得委屈。”清明站在一旁,双手搭在一起,抱怨似的说道。
林煜峰满不在乎地轻笑着说道:“少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倒教你的心这般向着她。容姑姑再严明,她到底还是少夫人,几句责怪的话便也罢了,能受得了多大的委屈。”
“大少爷,您这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要疼。容姑姑是不敢教训少夫人,可是她敢教训少夫人的陪嫁丫头啊。少夫人的脾气,侠肝义胆的,哪见得了香儿替她受苦,一个任性,就跟容姑姑打起来了。”
清明顿了顿,哀叹了一声,“唉,这回老夫人可是动了大气了,现在少夫人还在祠堂里跪着呢。昨儿个夜里,少夫人见大少爷夜深了还不回去,急得想要出府寻,被清明给拦了下来,估摸着这晚上也没睡好。大少爷刚才说清明向着少夫人,清明一直跟在大少爷身边,所有心疼大少爷的人,清明自然都是向着的。”
“她跟容姑姑打起来了?”林煜峰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莫名想笑。
容姑姑是个多厉害的人,他虽然贵为林府大少爷,可也是确确实实,真真切切地见识过。何止是他,连林念岭和林思莹也无一能幸免。
敢跟容姑姑叫板的,恐怕也只有这“江映雪”一个人了。这么空前绝后的所作所为,这位江家大小姐,还真是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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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祠堂内,某人又累又饿,膝盖又酸又疼。容姑姑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过,屋子里除了檀香燃烧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张木目光涣散地盯着那白色缭绕的烟气,竟然不知不觉地,跪着睡着了。
在梦里,徐徐的清风轻轻地吹拂着姹紫嫣红的花海,带来阵阵淡酌而不浓烈的香气,沁人心脾。在花海里,有全屏的鸡鸭鱼肉,围着张木到处乱跑,争先恐后地扑向张木的怀抱,恨不得让张木赶紧吃了自己,以谁先被张木吃饭肚子里为荣。
不知道是不是张木太过饥饿的缘故,张木只觉得这次的梦境无比真实,似乎那扑鼻的食物香气就近在鼻畔。
被香味所吸引,张木一时陶醉,脑袋不由得猛然往下一沉,而这一动弹,也让跪着睡着了的张木从梦境中苏醒了过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张木一睁开眼睛,视线就牢牢地停留在了牌位前祭祀用的贡品上。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张木,鬼使神差地朝着贡品伸出了罪恶之手。
不行不行不行……
张木触电般地在将要得手却未得手之前,把手猛然收了回来,并用一只手捂住压在了胸口。
天色渐晚,张木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但是这一觉却一点也没有起到解乏的作用,反而让张木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坠掉了一般。
“唉……”
“唉……”
“唉……”
张木轻抚着自己后脖颈,心头百感交集,却又只能唉声叹气。
“老祖宗们,你们被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想必也有好多好多好多日子了吧。天天东西摆在自己的面前也不能吃,每天身边也都是这几个人,哦不对,身边都是这么几个排位,你们会不会觉得闷啊?”
百无聊赖的张木索性对着眼前一块块黑黢黢底子的灵位说起话来。
“你觉得呢?”
一个清脆响亮的男声在屋子里徜徉。
张木双眼一瞪,全身僵直在了原地,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刚才那是什么?!难道我已经饿到出现幻觉了么?!还是刚才我其实没有睡醒,我现在还在梦里!!!
可是刚才那个声音,明明听起来那么真切,一点儿也不像是我脑海中臆想出来的。而且不是容姑姑,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不是在房间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
似乎近在咫尺,却又摸不清楚具体的位置……
我的上帝老天爷七舅姥爷妈妈娘啊,我只是一时之间胡言乱语,我可不是真的想要跟面前的你们各位聊天啊……
张木拧着五官机敏地观察着四周,全神贯注地听着周围有无异常的动静。
“谁?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不怕我告诉奶奶和娘,好好地教训你一番么?!”张木全身戒备地挺直身子站起身来。
窗外树影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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