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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神棍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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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江映雪的叙述,张木微微嘟起嘴:“听起来也算是桩金玉良缘啊,你为何不肯?难不成……那个林煜峰是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
江映雪摇了摇头:“他与我年纪相仿,听说还是个挺英勇不凡的人。爹爹也是觉得他条件不错,而我家若能攀附上做官的人,对以后的发展也是大有裨益的,这才应允了这门婚事。”
这个大小姐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放着个官二代高富帅不嫁,偏偏跑出来还差点被轮~奸,真是不可理喻。
“你们古代的大小姐是不是脑子都不太正常?”张木撇撇嘴说道。
“什么?”江映雪没有明白张木的意思。
“没什么。我夸你呢。”张木耸了耸肩膀,“所以你为什么要逃婚?!”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是心无所向,凭他是谁,我都不嫁。更何况我听说林家是因为林父病重,为了冲喜才许下的这门亲事。我虽为一介女流,却也不愿为人棋子。”
江映雪眼神坚定。
“可你又没有见过林煜峰,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你的‘一心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我都知道……”张木劝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映雪打断了。
“我若是嫁进去才发现他不是一心人,那便也再都逃不出来了。若换作是你,你嫁与不嫁?!”江映雪猛然站起身子,对着张木生气地质问道。
“我当然嫁了,不嫁白不嫁。”张本也跟着站起身来,一脸理所当然地答道。
天上掉下个高官帅,要是真有这等好事,自己双手接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在这个处处都拼爹的时代,身边有个老公拼拼也是流年撞大运了。
唉,古代的千金大小姐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饥啊。
张木双手别在腰~际,轻叹了一口气,对着江映雪摇了摇脑袋。
见张木对自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江映雪索性把脸扭向一边,碎碎说道:“只是事情没到你身上,你只管说风凉话罢了。你若愿意,过几日打扮成我替我嫁过去了便是。”
“不过,看你这副模样,也不像是寻常人家出来的。身上这身衣服也不象是你的……你是何人,家在何处啊?”
张木呆了呆。
自己到底是何人?
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职业塔罗牌占卜师,好不容易赶上一次世纪一见的七星连月,张木按照古典占卜术所讲的密宗,早早地摆好了五星塔罗牌阵,打开窗户,让明亮的月光直直洒在牌阵之上。
“大功告成。”张木手掌互相揉搓了下,之后轻扣在腰间,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已经完成看起来又富有艺术造诣的作品。
虽然对于占卜颇有天赋,张木却也只是能卜出个大概吉凶。
人心贪欲,总想要窥探天机,对于女人来说,无论自身有多成功,总是或多或少地憧憬爱情。
身为一名二十多岁还没有谈过对象的大龄剩女,单身狗这个形容词已经不足以形容张木在现代社会所受到的歧视。
每年春节期间,硬着头皮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轮番拷问,张木欲哭无泪。
卜算有风险,摆阵需谨慎。但为了能找到自己命定的男人,狠狠地甩他一巴掌,质问他为什么迷路了这么久还没找到自己,张木还是一挺胸口照做了。
张木与占卜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她刚出生的时候。
父母路遇某个自称半仙的算命瞎子,算出她命途坎坷,五行缺木。
于是便开天眼,遵照麻婆女神的旨意赐了她这么一个名字保平安。
就仰仗着这么个文盲水平的名字,还榨取了张木父母二百五十块大洋。
每每想到这里,张木都恨得牙根痒痒。本该帮人助人的职业,却变成了欺骗的手段,或许有了这种想法的支撑,张木才对占卜有着极强的兴趣。
一切准备就绪,张木一个猛子扎到床上,悠闲地张开双手双脚呈大字型睡下,闭上了眼睛。
月亮慢慢移到了指定的位置,牌阵上的塔罗牌开始呈现出微微异样,不知怎么的,张木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却从来也不曾想过,这一睁开眼睛,沧海桑田,早已是另一番光景。
江映雪从张木的眉眼里似是看到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暗道自己又多嘴了些。
“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说也罢的——”说完,还拉了拉张木的袖子。
张木歉意地回过神来,还不待江映雪开口,
“嘘——”
张木麻利地趴在地上,耳朵紧贴着地面,明亮又灵活的眼珠子转了又转。
“你这是……”江映雪好奇地问道。
“嘘……”张木把食指堵在嘴唇上,小声说道,“你听,好像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占卜的一项基本素质就是能够静心,而静心之后,就可以迭择完全屏蔽掉外界的声音,也可以迭择外界极细微的动静也听得到。
占卜的时候自然要迭择前者,而在平日,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身处陌生的环境里,则更应该迭择后者。
因此在江映雪屏气凝神却依然没有听到什么的时候,张木已经依稀听得到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好!他们回来了!”
“谁?”
还未等江映雪反应过来,张木就拖着江映雪往反方向跑了起来。
既然能够折返回来,那一定是揭穿了自己之前骗人的把戏,且是回来报仇的。那三个男人本非善类,如今加上恼怒,恐怕是恨不得要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怎么人家穿越过来都吃香的喝辣的,偏偏到自己这就一天到晚跑个没完!
张木还没来得及仔细抱怨命运为何待她如此不公,就倏地觉得脚下一沉。查看时才知道跑得匆忙,江映雪一个步子没踩稳,就跌倒在了地上。
“快起来啊!被抓~住不仅晚节不保,很有可能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张木一边回头惊慌地观察看形势,一边用力拖拽着江映雪催促道。
第004章 逃跑()
江映雪也扶着张木的手挣扎起身,却还没等完全起来就一个踉跄栽了回去。
“我……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姑娘只管自己逃命去吧,不用管我了……”江映雪劳累过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开玩笑,费了这么大半天劲儿,要是最后再弄成我自己落荒而逃,那我开始还救你做什么?!”
张木用尽力气想要带着已经筋疲力竭的江映雪继续逃命,却徒劳无功。
挣扎间张木瞥见了江映雪裙底若隐若现的三寸金莲,瞬间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糟糕!自己怎么忘掉古代女人是要裹小脚的,不是千金大小姐缺乏锻炼,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锻炼。
张木又气又恼地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到底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裹小脚?!!!
张木啃着自己食指的大关节,前后左右顾盼,着急中看了看边调整着呼吸边用袖子轻轻拭着脸上的汗的江映雪,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顿时心生一计。
张木猛虎一般扑向猝不及防的江映雪:“快把衣服脱掉!”
说着张木就对惊慌失措的江映雪上~下~其~手。
见江映雪拼命挣扎,大有一副誓死也要保住自己贞洁牌坊的架势,张木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解释清楚。
“我是说,我们俩个换衣服!”
江映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已经在为她自己宽衣解带的张木。
“看什么啊!快点脱啊!”
“哦哦。”听见张木的催促,江映雪也完全慌了,只得跟着张木的吩咐走,连忙也动起手来。
“这样,等会儿你找个靠谱的地方躲起来,我去引开他们。”张木边整顿自己刚换上身的衣裙边安排道。
“这可不好,姑娘本就是受我拖累,如今还要让姑娘以身犯险,这可要如何是好。”江映雪本就对无端牵扯进来的张木心有愧疚,现在听到张木这样安排,自然是满口不答应。
“什么如何是好如何是坏的,不然你还有别的招儿么?”见眼前的大小姐磨磨唧唧推三阻四,张木反问道。
江映雪眉头微蹙,默然地低下了头。尽管她心里跟张木一样焦急,比张木还多了些许的愧疚,却也终究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不就得了。你放心吧,我张木别的不行,脑子还是够用的。况且我也擅长跑步,你只管好你自己就是了。”张木对江映雪宽慰道。
“跑哪儿去了?”豁牙男四处张望。
听到声音的江映雪一下子就慌了神,幸亏张木眼疾手快,捂着江映雪的嘴巴带着她蹲下了身子。
见江映雪明白了自己让她安静的意思,张木松开了捂住江映雪嘴巴的手,两人在草丛里隔着几棵大树看着那三个男人。
“大哥,会不会已经下山去了?”鼻涕男用力吸了一把鼻涕,鬼头鬼脑地问道。
“不会。”豁牙男邪魅一笑,信心满满地说道,“老子分明还闻得到女人身上的香味,那小娘子定然就在这附近。”
听到这话,张木慌忙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你~爷爷奶奶的,大板牙都缺了半个,鼻子倒是比狗还灵!
“怎么办?”江映雪半捂着自己的嘴,小声对张木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按照原计划行~事喽。待会儿我去引开他们,你看准时机之后就往反方向跑,知道吗?”张木对着江映雪叮嘱,眼神却一直机敏地观察着三个男人的动向。
“那然后呢?”江映雪拽着弓着身子准备出发的张木问道。
然后?哪里还有然后。
虽然她擅长占卜,但是也不会未卜先知啊,吃饭的家伙儿事又不在身边。
张木哀叹一声:“然后咱们就自求多福吧!”
张木悄悄走出来一些,随手捡起一个石子扔向远处,待三个流氓闻声跑过去,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以后,再在自己的位置故意制造出细微的动静,让三个流氓听见。
成功引起三人的注意之后,张木从草丛里露出半个脑袋,假装伪装失败被发现,惊慌失措地转身就跑。
“救命啊~救命啊~”张木边跑边假模假样捏着嗓子叫了几声。
这荒山野岭的,她可不指望有谁真的能出现救她一命。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张木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万事靠自己才最可靠。叫这几句也只是为了做戏做全套罢了。
“大哥……”鼻涕男看着张木的身影请教豁牙男的意见。
“追!”豁牙男大手一砍,号令一下,对着张木开启了穷追不舍模式。
张木边跑边不忘回头看,见到目标人物全数朝自己飞奔过来,就不再叫喊。
因为跑步的时候呼吸的节奏至关重要,张木可不想在这种关键时刻败在那毫无用处的求救声上,她可是要卯足全尽,火力全开的。
这绝对是报应!为什么别人穿越过来都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身份尊贵,男宠遍地,一不小心就改写历史,带领全家走向和谐的小康社会,而自己大老远地穿越过来,从睁开到现在都只是跑!跑!跑!啊!
身上的长款连衣裙看着是漂亮,大概遥遥望来,走路也是步步生莲,飘摇欲仙的感觉。可真到了逃命的关键时刻,岂是一个碍事了得。
也怨不得江映雪那样的大小姐平日里不加强身体锻炼,传成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锻炼吧。
张木腾出个空档,双手掀起自己的百褶裙边,搂在腰间,赤~裸裸地露出了古人贴身穿着的白色长里裤。
没有了裙摆的束缚,张木忽然觉得身轻如燕,如果现在在身上串根线,恐怕就可以像风筝一样放飞起来了。
于是丛林里就出现了一个破烂壮阔的场景,一群歪瓜裂枣的男人在追逐一个妙龄女子,而惹人眼球的却是那妙龄女子在丛林间穿梭,若隐若现的白色里裤。
在张木一个现代人的心里,露出里裤,顶多也就和露出秋裤差不多,何况也不是大红色秋裤,又不是露大~腿。但在后面尾随的三个流氓眼里,这姑娘如此惊世骇俗的豪举,可真是让他和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大哥,这这这这小娘子是不是疯了?”鼻涕男看着张木的背影瞪圆了眼睛,连提溜到嘴边的鼻涕都忘了甩。
“我听说有一种虫子爬进脑袋里之后,会让整个人都入癫的。”黑痣男跟在奔跑的豁牙男身后忧心忡忡地说道。
“哎呀,万一她有病,会不会传染给咱们啊?”
黑痣男一句提醒让豁牙男放慢了脚步。
“怎么办大哥,咱们还追不追啊?”鼻涕男快跑两步跟上魔鬼的步伐,急躁地问道。
“妈的,今天真是犯了黄历了!”
豁牙男愤恨地一个拳头砸在鼻涕男的脑袋上。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有模有样的女人,本以为可以一解男女之苦,没想到被莫名戏弄一番,现在还发现对方很可能有病。
这样想想也是,一个长得这般俊俏又穿着不像寻常人家的小娘子,孤身在这山林里,唯有脑子有病才能解释出这种行为。
即使自己精~虫上脑,也犯不着拿健康去贪图一时痛快。
“回家!”
豁牙男一声令下,对着张木渐行渐远的背影啐了口吐沫,转身准备离开。
黑痣男连忙跟上,鼻涕男捂着满是金星的脑袋,踉跄地跟了上去。
张木只顾着拼了命地往前飞奔,一时间也没留意后面还有没有“追兵”,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三个流氓是何时消失的。
当张木双手撑在膝盖上,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身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张木猛然咽了几口吐沫,湿~润了一下愈发干燥的喉咙,平复一下呼吸,就看到自己黄豆大小的汗滴劈里啪啦地就嘀嗒在地上。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奔跑中遥遥望见这里似乎有个城镇。
用奔跑中的脚趾头想也知道,在人多密集的地方,想必不会有人乱来。那三个流氓看起来也是些不入流的瘪三,不敢造出大的动静。
于是张木马不停蹄丝毫不敢懈怠地从山林蹿入了集市。
身体其实已经到了极限,要是再僵持下去,张木觉得自己大概就可以越过光速,回到二十一世纪不说,很有可能直接去星际穿越了。
“呼~”
张木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三个流氓早就不见了身影,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也不知道这大小姐衣服料子是什么做的,竟然在这大热天的也不生热,象是服服帖帖地跟在身上,却不粘腻,反而丝丝透凉。
第005章 入市()
果然古代的人就是实在,用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料子,恐怕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布衣百姓身上的麻布,也比我们现代人的衣服穿着舒适。
要是把这东西批发一批回去卖,应该比帮人家算塔罗牌挣得多。
现代人有钱人多的是,可是有钱想买到货真的东西,也不是件容易事。
我当真是个天才!
想到这里张木信心满满地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
“你看那个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来来往往的路人见到站在街角的张木,无不惊恐,有的摇头轻叹世风日下,有的蒙住自己的眼睛快步跑开。
听着耳边细细碎碎的非议声,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群见到鬼画符般的表情,张木有些呆愣。
难不成被他们看出来我是现代人,震惊到他们了?!
转念就轻笑自己一句。
这怎么可能……
张木无意间眼神下移,就看见自己在夏日微风下,肆意摇摆荡漾无限的白色里裤。
糟糕!刚才光记着逃命了,忘了自己这样在古代就相当于裸奔了……
张木慌忙把随手系在腰间的裙角解开,放了下来,还用手拍了一拍下摆,稍作整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张木挺起胸膛,直着腰板,用力清了清嗓子,学着走过妇人的模样端庄贤淑地抬步离开。
谁说现代文明才有灯红酒绿的特色,这古代也不差分毫嘛。
张木兴致盎然地看着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屋宇,高高低低悬挂着各自的生意招牌。
茶坊、酒肆、肉铺,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的专营,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的摊铺,大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
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坐轿的、骑马的、挑担的,赶驴子运货的、推独轮车的,比起现代走到哪儿都被赌成沙丁鱼罐头的现代社会,琳琅满目丰富多彩,似乎并不足以形容这街道的繁华和热闹。
虽然电视剧看得不少,但横店的那几个小房子怎么比得上这满目的瓦舍勾栏。张木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象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这样啊,小兄弟若是不嫌弃,到了汴梁我帮你打听打听,看是何人可医。”
脑袋里突然回忆起在溪水里与自己一起洗澡的那个男子的话,再看着眼前异常繁华的商业场景,张木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穿越到了宋朝。
南北宋相比,自然是北宋更和平一些,所以才有《清明上河图》那样的传世之作。
如果真的是北宋,那不知道现在张择端会不会正站在桥头,手上拿着望远镜,嘴里叼着毛笔,在画画呢……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出现在《清明上河图》里了?
感觉自己登上了世界大舞台的张木,禁不住捂嘴偷笑。
一会儿蹿到左边翻一翻各式各样的扇子,一会儿跳到右边挑一挑摊位上卓罗玉翠的簪子。张木像刚从五指山下逃出来的孙猴子,兴奋地上蹿下跳。
而真正诱~惑到张木的,是从不远处飘来的肉~香气。
要是在北宋,著名的小吃子、草婆婆肉饼、薛家羊饭、梅花鹅鸭、曹家从食、徐家瓠羹、郑家油饼、王家奶酪、段家熝物、石逢巴子肉……
若是在南宋,有宋五嫂湖上鱼羹、李七儿羊肉、王家奶~房、宋小己血肚羹……
张木除了职业塔罗占卜师的身份,另一重真身就是吃货。偶尔也会动动笔杆子撰写撰写美食文提供给相关杂志,骗骗稿费。
所以对于舌尖上的各朝各代,也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张木蓄势待发地搓了搓手掌,急不可耐地舔~了舔嘴唇,闭上眼睛闻着味,也不问前方是哪里,只任性地循着就去了。
不管究竟是哪家国字号的美食,能吃到如此原汁原味的正宗货,简直像中了五百万的双色球。
“包子喽~热情腾腾,新鲜出炉的包子喽~”
走近一瞧,张木才知道哪个名吃都不是,只是普通街边贩卖包子的小商贩,和现代的豆浆头条是一个级别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老板手艺好,毕竟高手在民间,还是因为自己从醒来到现在,滴水未进,滴盐未吃,现在饿得可以活吞下一头春节在火车站卖票的老黄牛。
张木只觉得那小贩不慌不忙又井然有序,一边整理笼屉一边吆喝的样子简直颜值爆表。
那笼屉一掀开,扑面而来的香气扶摇直上九万里,直冲仙人双鬓角。
张木凑上前去,眼珠子都要贴到那洁白如玉,又在结眼处有肉汤沾浸的包子上了。
虽然只有掌心大小,但张木却可以透过它光滑的肌肤看到内里蠢~蠢~欲~动的包子馅,象是在内蒙原野上架起的烧烤架,架子上孜孜不倦地转动着被烤得油光锃亮的全羊。
在张木的眼睛里,此时此刻的包子已经不是包子,而是一个个穿着黑色丝~袜不停抚摸着自己大~腿,对张木这样的色~狼妩媚地说着:“官人快来啊~”的香艷职业女性。
“姑娘,买包子吗?我们家的包子可以这条街上有名的,馅大皮薄,价格公道,保证你吃一个想一双,口口都是肉汁,满唇齿留香。”
小贩看到张木已经被包子深深吸引住的眼神,连忙对送上门的生意热情招呼道。
“买!买!买!”张木土豪一般地指着眼前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香艷的肉包子。
“要这个!”张木陶醉地一闻,嗯,猪肉馅的,又闻了闻另一个笼屉,嗯,羊肉馅的,“这个也要!”
嗯,牛肉馅的!
“还有这个!都要都要!每样来三个!”说着张木伸出五个手指。
拿着黄纸正笑脸相迎的小二一愣。
张木意识到自己手口不一,连忙改口道:“不不不,每样来五个!”
谁知手随口动,再说出去话的同时,手又变成了伸出三个手指头。
“那个……你自己看着办吧。”张木尴尬地对小贩笑笑,潇洒地表现着自己不拘小节的纯爷们气质。
小贩满脸堆笑地为张木打包。
而张木只觉得鼻子和嘴巴都不够使了,满目贪婪地看着包子,垂涎欲滴,口水逆流成河。
要不是不停地吸着口水,恐怕都要把这个包子摊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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