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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神棍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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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之所以应了张木的意思,也不过是感慨她一片孝心,如若不应,岂不是白白教人家的赤诚热血丢进了冰窟窿里,这也是张木第一次提出来此等大事。
既是在做与不做之间,林夫人倒不如应了,好不教张木觉得寒心。
这是林夫人的想法,但若要叫旁人看了去,却指不定要传出怎样的闲言碎语来。
诚如张木所言,林老爷的丧礼都已办完,这才准备准备派儿媳妇去诵经祈福,还不是兴师动众的超度,只是简简单单的形式,未免显得寒酸而又敷衍。
张木只是个儿媳妇,万事做不得主,无疑是个听话办事儿的命,做主的自然是万年媳妇熬成婆的林夫人。林老夫人年事已高,林府之事早已鲜少过问,所以即便是张木自己的提议,外人也会把这“肇事之人”的头衔加注在林家当家做出的林夫人的头上。
林夫人手里握着多大的权力,也就须得担起多大的责任,所谓的高处不胜寒,也正是这个理儿。
因而此事若有不妥,张木或许可以照样活的自在,惹人非议的,恐怕是林夫人。
而林老夫人虽是年岁大了,却好歹也是健在这世上的,若是由得自家儿媳“胡作非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无疑也会引人闲话。
张木所言不无道理,既是早晚都要去做的,倒不如赶早不赶晚。反正也是安排的差不多了,只是众人习惯了要推迟几日,以保妥帖罢了。
“如此,便依了你的意思,你且去吧,若是有事,莫要自己强撑着,要懂得见机行事,遣了慧芳或者是香儿来回府禀报。”林夫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既然这事是张木操持的,那索性就都了她的意思了吧。
张木虽的一腔热血,但是做大事上,若是肯在意,也是个有分寸的主儿,芳姑姑与香儿也都算是妥帖又机灵的仆,林夫人也算是稍稍安心一些。
“是,映雪明白。”
江映雪回了林夫人,便带着香儿与芳姑姑上路了。
可是这人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了自己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姑奶奶。”
“姑奶奶。”
见林素之也恰巧从自己所居住的客房方向朝门外走,芳姑姑与香儿连忙低头行礼。
而张木听见这二人的声音才注意到林素之,刚想要屈膝行礼,便被林素之的话给打断了。
“哟,这么大的架子,我还以为是娘要出行了,怎的是我那刚入府不久的侄媳妇儿。可当真是新人招人疼啊。”
林素之都不拿正眼瞧张木,只是见她身边跟着自己的婢女,这倒也罢了,怎的还用起了慧芳。慧芳可是自己那位大嫂的贴身侍婢,按理来说,一般人用都是用不得的,这倒不是有明文规定,但也算是约定俗成,这“江映雪”不仅是用了,还要带走,可见自己那位大嫂是有多器重她的这位长媳。
再看看这后面跟着大包小包理着的仆人,和停在府门口早就已经候着的马车。端详回一穷二白的自己,可当真是天壤之别。
自己从出生之日起,便受尽冷眼,未出阁之前,大娘便常有训斥,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嫁,本以为可以为自己挣得一个宽松的好前程,却不想自家官人又是个不得力的,叫自己更加生气,回到娘家亦是抬不起头来,到头来,却还不如个出入府的小丫头来的气派。
你愈是这样被人高高在上地捧着,我便愈是要看看你摔下来的滋味。没有了神圣的光环,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的命还能有多好。
自己还没来及给林素之请安,就被她先发制人的一番刁难,张木倒是觉得高兴。
不用低头喊她可是正好!
张木在心里暗暗冷哼一声,每次自己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唤她一声婶婶的时候,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本就是招人讨厌的主,还时不时地捅咕自己两句,谁要待见这样的人。
那冷嘲暗讽之中,不就是觉得自己好福气,走到哪儿都有这么一大铺子的人,反观她这一身轻闲,孑然一身的样子,未免显得可怜。
而奶奶提前就吩咐过,“她乃自家之人,万事不必与她拘束。”
这话明理的都知道,是在暗里给林素之脸子看呢,因为是自家人,不必拘束,大家尽可以各做各的,根本不用理会于她。“自家人”这三个字,听起来倒是好听,只可惜却并非原本的含义。
有些人的红眼病简直不要太严重,我偏偏就要这般在你的面前招摇,气死你气死你!
“你们且都去收拾收拾,我与婶婶说几句话便出发,你们别误了我的时辰。”
张木并未直接与林素之言语,反而是端起了林家少夫人的架子,对着身后的人一阵吩咐。
“是,少夫人。”下人们应了一声,便把东西往车上装。
你看不惯我被众人簇拥的样子,我却偏偏要叫你看个够。
略略略略——
张木恨不得对林素之吐着舌头一阵嘲弄,然后再看看她急的直跳脚,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可惜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断然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来为自己解气。
见下人们都行动了起来,张木这才重新把视线移回到林素之的身上,眉眼轻笑地低头对林素之言道:“婶婶说笑了。映雪此次是为爹爹祈福,所用之物也是看在爹爹的份儿上,若是有所缺欠,岂不是薄了爹爹的情分,薄了林家的面子。若是单单为了映雪自己,那映雪是万万不敢的。莫说是娘不会答应,奶奶更是会责罚映雪的。相信奶奶的脾气,婶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林素之半抬了下眼睛,瞥了眼自己眼前这个眉眼带笑,嘴却似刀的女子。
张木把自己此时的光景归结于在给林老爷长光,林素之批评晚辈,无可厚非,但若是再出言,便是对林老爷不敬,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再加上这妮子最后还晓得用林老夫人来压制自己,分明是在跟自己炫耀。
林素之不动声色地提了口气,没好气地对张木道:“你若是当真为我大哥祈福所去,倒也就罢了。只怕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时之间说不过自己,便随便给自己扣上了这么个子虚乌有的帽子。若是旁人,或许张木也就在心里扎扎小人,转身走掉便算了,可谁让这是林素之,张木若是由着她胡言乱语,还指不定以后会传出什么样子难听的事情呢。
她要在自己面前占上风,自己便就要狠狠地踩她。张木平日里不往心里记仇的性子,可也是分人的。面对这样无端招惹自己,无理搅三分,倚老卖老的活物,张木可是分分钟没了好脾气的。
“婶婶当真会说笑,方才还在教诲映雪,声势浩大,颇有兴师动众,铺张浪费之嫌,怎的这一转眼的功夫,便又要疑心映雪此番别有用意呢。映雪自知不是一见便叫人喜欢的人,但婶婶这口中,‘见不得人的勾当’,映雪可是万万担当不起。
真是可笑了,方才还言道,自己这声势浩大,这转身便揣测自己要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分分钟打自己的脸啪啪啪。你家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会这么明目张胆,大庭广众的啊!
张木偷偷地转了转眼睛,努努嘴,动作幅度都非常细微,细微到极难让人发现。
会突然多动症发作似的,也是缘于张木其实有点儿小心虚——
我只是要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已,但绝对不是勾当……
张木自己安慰着自己。
第095章()
“映雪此番乃是请了娘的话,奶奶也是知晓的,前去宝华寺为爹爹祈福,若是这也算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映雪当真不知要如何自处了。只是殊不知,婶婶今日出行,又是所谓何事?”
自己此次奉命前去,若真是做了什么勾当,那林夫人,林老夫人,可都是同案犯了。难得的是,这林家的婶婶与自己几近同时出门,若自己是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又能有什么正经的事情。
林素之瞥了张木一眼,冷哼一声:“哼,我是你长辈,虽不是嫡出,却也轮不到你一个媳妇来过问我的行事。”
林素之并未理会张木的问话,但是张木却在观察之中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闪躲之意。
张木自然知道林素之不会对自己言讲,此事无关乎她的面子,而是实在不可对外人道,尤其是自己。
昨夜张木再次开塔罗,为林素之占卜了一下,从塔罗牌意显示的来看,她应该是在短期内就会出手,也正因如此,张木才会如此着急地提议林夫人早点让她前去。
“婶婶误会了,映雪并非要打听婶婶的行迹,想要分辨一下,在婶婶的眼中,何为‘见得人的勾当’,又何为见不得人的勾当,映雪受教之后,以后定当行事更加谨慎,也好不教婶婶替映雪着急不是?”
塔罗占卜不出林素之究竟要在何时何地,去见何人,见何事,但张木却占的出此事的意义与走向,结合林素之平日的言辞来看,不难理性推论的出来。
分明是在布置着想要从最薄弱的自己开始下手,再慢慢地拉下来林夫人,说不定把林夫人拖垮了之后,林府的产业还能有她的一席之地。这如意算盘倒是敲的响当当,只可惜,自己不是江映雪,林素之算计错了对象。
她自己工于心计,倒还好意思随意指责旁人。
“你有空受我的教诲,我却没有功夫去教诲你。”林素之与张木倒是出其的对脾气,那便是见面之后,就谁都瞧不上谁。
“那便是映雪没有这个福气了。只是恕映雪多言一句,映雪不求婶婶对映雪刮目相看,只是映雪心中是十分敬重婶婶的,奈何映雪愚笨,竟不知是这些时日当中,哪里吃罪了婶婶,倒教婶婶这番看不上映雪。”
张木一脸狐疑的样子,认真地端详着林素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林素之也不管张木那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嘴角轻撇,冷笑着走近了张木几分,对张木低声言道:“你且继续巧舌如簧,只怕到时候,娘可容不下你这张嘴。”
张木低眸浅笑,对于林素之的威吓显得波澜不惊。
不知林素之是对林老夫人心中的积怨太深,以至于看不清楚林老夫人的脾气秉性,还是压根儿就是天生愚钝,没有看人的天分,即便是跟林老夫人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却依然没有摸清楚林老夫人的性子。
“映雪愚钝,既为到时候,那便且到时候再看吧。”张木不卑不亢地言道。
“怕只怕,你等不到到时候了。”林素之也毫不示弱,继续对张木施压。
只要等自己请的高人一到,我倒是看看你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到几时。
“婶婶的话映雪不明白,映雪只知,自己是林家长子林煜峰,明媒正娶回来的林娘子,婶婶既是奴家官人的婶婶,那便是映雪的婶婶。只要有婶婶在一天,映雪自当恪尽本分,奉陪到底。”张木把后面几个字咬的很重。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林素之瞪圆了眼睛,盯着张木,恶狠狠地低声言道。
张木嘴角微微扬起,轻笑一声:“映雪奉命要出去办事,也怕耽搁了婶婶的时间,便不陪婶婶聊天了,只愿得来日方长吧。”
说罢张木对林素之行礼言道:“映雪先告辞了。”
张木未等林素之开口说什么,便直接自作主张地把背影留给了林素之。
而张木也已经行完礼,纵使知道张木是故意对自己这般不敬的,林素之也不能言语什么,只得自己偷偷地闷哼着。
见张木转身欲走,芳姑姑与香儿也与林素之低头行礼,随张木一同离开了。
“少夫人。”马夫见张木出了府门,连忙迎上,对张木弓着腰唤道。
“少夫人怎的与姑奶奶说了这样多。”香儿搀扶着张木上了马车,又搀着张木坐下,趁着空档与张木轻声说着主仆悄悄话。
“你也知她不是个好招惹的,我说与不说,并不能改变什么。她该埋怨依然会埋怨,该找我的岔子,依然会找。既然左右都是个错字,我何苦要憋屈着自己,说出来哪怕是图个嘴上痛快,也是痛快。”
若是自己乖巧一些,林素之便能够饶过自己,那自己也断然不会趟这趟浑水。可现在既然已经深陷其中,自己又不曾亏欠于她,何苦要给她赔那份笑脸。
“只怕是说多错多,我看那姑奶奶是有意要与少夫人为敌了,万事还是小心为上。”张木所言,香儿也都明白,许是做丫头做的时间长了,香儿总觉得还是谨小慎微为妙,树大招风,难保不会招来横祸。
“我知道。”张木清楚香儿的顾虑,对香儿轻声应道,叫香儿放心。
她若是不未雨绸缪,担心林素之会对自己出手,张木也就没有必要费尽心思混出府,前往宝华寺走一遭了。
“走吧。”见人都已经坐好,东西也都收拾妥当,芳姑姑对马夫吩咐道。
“驾!”马夫手里的缰绳一抖,马车便向宝华寺驶去。
张木坐在车子里面,随着马步的节奏而跟着颠簸着,正如她忐忑不安的心境一样。
马车到了宝华寺,香儿搀扶着张木下了车。因为已经提前派人来报过信儿了,所以宝华寺的师父们也都准备好了。只等张木一到,事宜便可开始了。
张木端端正正地跪在一旁,眼神波澜不惊,芳姑姑与香儿一右一左分别跪在张木的两侧。遵照林夫人的吩咐,一切从简,故而在场的除了要帮忙诵经的几位宝华寺的僧人之外,便唯有张木,芳姑姑与香儿三人。
林老爷的棺木已然下葬,所以张木此次带来了林老爷生前的衣物搁置于案台之上。几位高僧按照礼节诵经。
张木虽是听不懂个师父们最里面念念叨叨的在说些什么,但也是凝神静气,不敢有所怠慢。
仪式结束之后,宝华寺的住持双手恭敬地捧着林老爷的衣物,交与张木的手上。
“阿弥陀佛。”
住持低着头递与张木,张木起身,亦低着头接下,随后侧过身递给了迎上来的香儿,再对住持恭敬致谢:“有劳师父了。”
“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贫僧这里有平安符一枚,特意赠与林府。望林老爷早登极乐,林府一派祥和。”住持对张木稽首说着,身后的小和尚递上来了平安符。
想必是素日里,林家没少与这宝华寺贡献香火,因而住持才借此机会赠符。既是住持亲自所赠,想来也是开过光的。有用的没用的倒是不打紧,到底是住持的一番心意。
“多谢师父。”张木接过平安符,看了看,微笑着对住持言道,“师父佛法高深,想必一出手,便是难得的好物,若是今日得空,小女子当真想要好好与师父讨教一番。”
“阿弥陀佛,施主谬赞了。我佛光辉普照,佛法博大精深,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参透,贫僧不过是略知皮毛而已。”住持谦虚地对张木答道。
“奈何今日多有不便,我就不叨扰师父了。”张木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芳姑姑所站的方向,有有些遗憾地对住持言道。
住持并未多言什么,张木便低头向僧侣们示意了下,转身离开了。
芳姑姑与香儿自然是紧跟着张木的。住持则稽首着送众人离开。
到了宝华寺的出口之处,张木故作轻松地呼了口气:“如此爹爹便可早极乐,我便也可安心些了。”
“少夫人因觉得自己是为了林老爷的病嫁入林府的,然在嫁过来之后,却依然未能护住林老爷的性命,心中有愧,日不能安,夜不能寐的,如今也算是了了心愿了。”香儿跟在张木的身边,见自己的“主子”轻松,语气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言语之间,还不忘随口“编织”着张木对林老爷有多尽孝道。
听着主仆二人这似乎是故意说与自己听的体己话,芳姑姑也知趣地没有插话。
“是啊,叫你这么一说,倒是觉得身上乏了。”张木轻笑着捏了捏自己的后脖颈。
“这是常有的事儿。少夫人之前赶的太紧,一直都松快不下来,这一下子轻松了,可不就叫之前的倦意,一股脑儿地都涌上来了。”香儿说着,忽然把头转向了,一直跟在二人身边,却并未言语的芳姑姑,笑意巧然地对芳姑姑问道,“芳姑姑说,这可对?”
“香儿说的甚是。”芳姑姑也跟着笑,对香儿应道。
“等待会儿,回到了府上,少夫人舒舒服服地泡了热水澡,香儿给少夫人好好地捏一捏。”
第096章()
“香儿小时曾与爷爷学过几日医术,对舒经活络倒是了解些门道,少夫人以前在江府之时,便是夸香儿的手艺好,可解乏了呢。”香儿与芳姑姑打趣儿完,又转过头来,对张木贴心得言道。
“泡不泡澡的倒是不打紧,我就是觉得,想吃点儿东西了。”张木面露尴尬之色,不好意思地揉了柔肚子。
一听张木这话,香儿和芳姑姑都乐了,到底是吃货本性难移啊。
“少夫人想吃什么?”香儿歪着脑袋对张木问道。
“嗯……”张木单手轻轻戳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下,对香儿言道,”上次大少爷带回来的枣泥糕,香滑可口,甜而不腻,这样说起来,倒是也想着了,你去与我买一些来,咱们带回府上。”
香儿一听张木这话,瞬间就愣住了,原本紧跟着自己主子的脚步倏地停了下来,满脸的惊慌。
“怎么了?”张木一见香儿不对劲,倒不是平日里头的伶俐样子,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子后方,落了自己几步的香儿问道。
“是……日前少夫人受了伤,身体恢复之后,清明送过来的吗?”香儿有些不敢相信地对张木问道,连言语都难得的结巴了。
张木微微侧了侧脑袋,深觉香儿的行为甚为异常。
“是啊。”张木对香儿答道。
“香儿该死,香儿不知少夫人会突然念想起来,未曾问询过清明枣泥糕的出处,怕是不知该去何处购买。若是买错了失了味道,怕也是教少夫人生气。”香儿连忙低头对张木行礼,战战兢兢地答道。
香儿记得,前不久,林煜峰从朝堂上回来,带了几分上好枣泥糕,分给了林家的各位,只是不知为何,送给张木的那份儿,是清明偷偷递过来的,还言讲莫要教林煜峰知道,显得神秘兮兮的。
香儿当时便觉得奇怪,既是林煜峰带回来分给大家的,怎的到了张木这里,就变了味儿了。清明只是送东西,又不是窃东西的,如何要这般偷偷摸摸的。
香儿有心要问,但见清明躲躲闪闪,不愿多言,甚至有脚底抹油,恨不得早点儿开溜的意思,香儿便没有再多言。只是默默地接了过来,给了张木。
为人处世之间,须得留有分寸,尤其是在这大府之中。人多,口舌便多,是非便多,有些旁人不愿叫你知晓的事情,你便不问为上,知道的越多,保身的代价便会越大。
香儿一直跟在江映雪身边做贴身丫头,那江家可也是一代商家大户,江映雪又是实实在在的江家千金,香儿须得事事出挑,方能一直跟于身边伺候,自然是谨言慎行惯了的,对于此种不成文的规矩,自是牢记于心。
本就为了怕为难清明,怕为自己招惹是非,然而香儿却未曾料到,今日张木会突然提起当日的枣泥糕。
香儿当时见得清明缩头缩脑的样子,便知这事有蹊跷,许是他背着林煜峰私自做的。如若是为了避着旁人,清明乃是林煜峰身边的小厮,有林煜峰护着,旁人须得给上几分面子,清明倒是犯不着这般畏畏缩缩,故而怕是教林煜峰知晓了,要给他好看。
无论出于何意,有了这好东西,清明懂得分与张木,到底还是对张木好的,对张木好,便是对自己好,所谓主仆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正是这个道理。把枣泥糕给了张木,吃下了便再没了“罪证”,清明也可安心了,香儿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事情都过去了,自己又怎么还会无端端地回过头再去问呢。两个人只巴不得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自然是颇有默契地缄口不言。
张木今日的突然发难,好教香儿一个措手不及,只得颤颤巍巍地给张木赔罪,生怕主子的脾气上来了,活活地给了她一顿板子,她也便只有受着的份儿了。谁教自己到底是个做奴才的,主人高兴的时候,便能赔上几个小脸,不高兴时受些个气,也是有的,再碰上这等左右为难的事儿,那更是百口莫辩了。
“平日里倒是显得你聪明伶俐的,用到你的时候便又这般无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竟也是看不出我的喜好吗?”张木果然是没了往日的好脾气,一提到吃,张木的性子倒就像是全然变了个人。
有得吃,则大喜,无得吃,则大怒。
“香儿该死,请少夫人恕罪。”一听到张木怒了,香儿连连给张木赔罪,残存着星点希冀,望张木能够顾念平日里的情分,对自己手下留情。
“我若是此次饶了你,下回你可还记得住!我便要吃那枣泥糕,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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