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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神棍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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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了医药大街的郎中看了,服了药,要今日才能坐轿入府。否则带着病气大婚,恐怕对小姐、对林府都是不好的。

    而林家之所以会千里迢迢地寻们不太当户不太对的江家联亲,也是源于老爷的病情。若真是江家小姐再带了病气沾染到久病缠身的老爷身上,那就大大的不值了。

    所以虽然这并不合规矩,却也只能在今日,迎娶江映雪入府。

    林煜峰本就对这桩婚事心有怨怼,江家小姐又摆出这么个架子,更加让他不喜欢。

    管她出了什么事情,要是结不了亲,那才叫好。

    于是索性当了甩手掌柜,诸事不问,只等别人吩咐他拜堂,他便拜堂,别人吩咐他洞房,便洞房就是。

    当林夫人踌躇满志的时候,还好有饱读诗书,品性谦和的二儿子——林念岭,在一旁跟着帮衬。

    因为许多礼数昨日都未能完成,吉日又不能更改,林念岭就临时帮着林夫人一起帮次日的相关礼仪进行了修改。

    新娘落轿之后先按照祖宗的规矩映入堂屋,跟新郎一起拜祖宗进香,再行拜堂仪式。而大哥林煜峰既不愿出门相迎,便由次子林念岭代为迎亲,方不显得失了门面,叫街道百姓笑话,落了江家的口实。

    只是新郎不亲自迎接,难免显得不够重视,于是便把新郎伸手迎新娘出轿的礼仪,改成了由喜婆把新娘背出,直至堂屋。

    如此便既不伤礼数,又别具一格地显著林府为这桩婚事颇费心思。

    林府正门黑漆的牌匾上,烫金的“林府”两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采,四周用红绸子绑成了红花装饰,威严却又喜气迎迎。

    林念岭身着杏黄底团花锦衣,柔和又贵气十足,站在一众迎亲队伍的最前面,恭敬谦和地对着稳妥落地的红轿子一行礼:“还请娘子下轿。”

    坐在轿子里的张木一听这话,更加头疼,即使那声音温润如玉,也化解不了她胃里面的波涛汹涌。

    有人来迎亲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拜堂了?电视剧上怎么演的,我还有闲空去吐一吐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不了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张飞桃园三结义……

    张木顶上红盖头,闭着眼睛仰着头,拧着眉毛撇着嘴角,用尽全力与呕吐感做着斗争。

    见有人替自己轻~撩起轿帘,张木颤颤巍巍地弯腰走了出去。

    穿着暗朱色短衫,棕色长裙的喜婆已经准备好,笑得五官都看不清楚,只见到右边嘴角一颗又大又黑的痣镶在脸上。

    喜婆毫不费力地背起张木,弯着腰向内院走去。

    张木本就身体纤瘦,加上现在身体极度不适,更加显得轻~盈。

    “婆婆,我想吐……”张木的脑袋无力地搭在喜婆的肩膀上,用尽全力说出了这句话,却还是细若游丝。

    “新娘到!下喜轿!鸣礼炮!日子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也不知道谁叫唤这么一句话,接下来就听见把张木地耳朵炸得哄哄作响的鞭炮声,左右两边都有。源远流长,不绝于耳。

    彻底把张木的小请求淹没在哄闹的大潮中。

    府门前喧闹的人群有笑玻Р'地捂着耳朵的,有不住拍巴掌起哄的,虽不是自家的喜事,倒也跟着一众乐呵起来。

    林念岭见诸事顺利,平平安安把新娘子迎入了府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示意仆人对众人撒喜豆,自己嘴角微微挂着笑容跟在后面进了府内。

    喜豆一撒,围观的众人一哄而上,尤其是爱嬉闹的小孩子,捡起来,都用不着往衣服上蹭一蹭,只顾得往嘴巴里塞。

    跟府外那一张张花儿一样绽放得灿烂笑脸相比,堂屋内可是氤氲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坐在高堂主位上的,不是林府的老爷,而是那位抠着佛珠手串的老妇人,依旧是一脸的凝重。

    若说是理佛的人,不愿意掺和凡尘间的纷扰,尤其是这等喧闹的喜事,但老妇人微微向下的唇角,已暴露了她心中的不悦。

    老妇人左边坐着的便是林老爷的正室,也就是林夫人。与老妇人不同,倒是满脸的喜悦,等待着拜堂礼的开始。

    把一对新人围在中间的众人也大都是满颜欢笑的,包括站在前端的林念岭。

    而站在人群中,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女子,身穿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头戴白玉响铃簪,耳朵上是芙蓉环晶坠。打扮得清新娇俏却又符合林府大婚的氛围。

    只是那脸上却是不服气和嫌弃,与自己的穿戴,和众人的表情,显得格格不入。

    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堂屋中间立着的一对新人,更确切地说是盯着在左侧,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的新娘子。

    “狐媚。”女子淡粉色的唇~瓣轻启,带着愤恨自言自语地说道。

    林念岭似乎听到离自己很近的声响,转过头微带愠气地看着女子。

    那女子也不在乎,骄傲地把脸别向一边。

    一路被喜婆背到堂前,张木一直忍着。

    总不能自己一个激动吐到这婆婆的背上,虽然不知道她这趟活儿能拿到多少工资,但这么大岁数还要出来赚钱,也是不容易的。

    这身上的衣衫想来也是新做的,要是被自己弄脏了也是怪可惜的。

    双脚一落地,张木就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得左摇右摆,一方面自己的精神和身上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和胃部作斗争上,一方面是实在难受得紧,总是想蹲下或者趴下才会舒服一些。

    幸好香儿眼疾手快,跟上一步,牢牢地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张木,才不至于让她在众人面前跌相。

    不然张木在自己素未谋面的新夫君面前,先行一个狗吃~屎的大礼也是机有可能的。

    张木的脑袋哄哄作响,根本听不得周围人在说什么,只是机械地跟着指令做动作。

    不知谁塞过来的红绸子,张木一把攥~住。

    “新人牵巾行拜堂礼。一拜~天地~~”

    听见有人高声又千回百折地喊着口令,香儿又在一帮轻轻推搡着示意自己,张木象是被输入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跟着完成行为。

    张木在红盖头里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而身旁站着的,拉着红绸子另一端的林煜峰虽然眼神凌冽,但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是轻描淡写,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才是那个替人出来拜堂成亲的新人一样。

    “二拜~高堂~~”

    张木在香儿的操纵下,和林煜峰一起面向老妇人和林夫人鞠躬拜首。

    老妇人只微微抬了下眼皮,就再无别的动作。

    而林夫人则欢喜地连连点头,嘴里小声念叨着:“好好好。”

    看着堂下立着二人的眼神,就好像是农民伯伯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一样。

    “夫妻~对拜~~”

    香儿又让张木转过身,面对着同样装过身来的林煜峰。

    这拜完以后就该送入洞房了,自己总算是完成了老爷交代给的任务,香儿心中窃喜,仿佛今日大婚的是自己。

    不过对于香儿这样身份的下人来说,能够保住性命,再摊上有一位脾气宽厚,宅心仁厚的主子,就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了。

    香儿心中一阵轻松,可是张木却愈发紧张。

    本来就不舒服,又是来来回回地转方向,又是前前后后地鞠躬起身,鞠躬起身,张木精疲力竭,彻彻底底地败给了身体上的不舒适。

    在对着林煜峰拜首的时候,胃里一个提气,胃液伴随着其他污浊不堪的物品犹如洗卸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如狼似虎。

第009章 闹婚() 
“呕——”

    张木本能地掀起红盖头挡住嘴的部分,为接下来的呕吐清除障碍。

    呕吐物在空中划出一道夺走现场所有人眼球的妖~娆的抛物线,无一遗漏地喷洒在了林煜峰的新郎红袍子上。

    “呼~”

    压制了这么久的东西终于吐了出去,张木长舒一口气,感觉到无比轻松,一时间神清气爽,松开揪住红盖头的手,放了下来,红盖头也顺势落下,重新盖在了脸上。

    发泄完毕的张木总算是重新活过来了,只是无端受难的林煜峰可是替她受死去了。

    虽然在战场上厮杀,满身泥泞,满脸血腥,顾不上梳洗,多日无法洗澡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林煜峰作为沙场上的大将,并谈不上有甚么洁癖。

    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无端端地吐得满身都是,那污秽的颜色和略带腐朽的气息,恐怕比那战死沙场的尸体也不差分毫,是个人都容忍不下去。

    张木这一吐,可谓是彻底改变了整个婚礼仪式的氛围,一吐成名。

    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已经不足以形容在场人的心境。每个人都不由得放大了瞳孔,张大了嘴巴,只不过各自的幅度有所迥异。

    包括站在张木身边的香儿,高堂上坐着的两位妇人,人群中的林念岭和那个年轻女子。

    气氛一下子僵住,似乎连人的心跳都一并停止了。

    林煜峰微微弓着身子,保持着方才夫妻对拜的姿势没有动弹。

    眼睛紧紧地盯着大红袍子上张木“恩赐”的呕吐物,眉心拧在一起轻轻~颤抖,眼神复杂凌~乱,嘴角下撇,浓浓的嫌弃和厌恶之情不言而喻。

    张木躲在红盖头里面,也觉察到了原本喧闹的欢庆声似乎戛然而止,周围都透漏着异样。

    虽然不曾见过长江水,但梦里常见过长江美。

    张木有些惭愧地眨了眨眼睛,自己对面的那个新郎官,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是何表情,是何心境,均可想见。

    “对不起……我晕轿……”张木略作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道。

    虽然声音轻微,但现场一众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新娘子身体不适才酿成这样的惨剧,似乎也怪不得她,但这种婚礼现场,恐怕再活个几十年也难得亲眼见上一回。

    这种说不得是谁的不是,出来的事情却偏偏不是的情况,难免最让人咋舌。

    张木的道歉并未让心里本就满是不悦的林煜峰,眉头松懈半分。

    在众人的目光中,林煜峰横眉冷对,起身对高堂上的两位妇人行礼拜别道:“孩儿衣服脏了,在这大喜之日穿成这样,大抵是不吉利的,容孩儿先去更衣,怕是不能继续陪各位在此了。”

    未等林夫人开话,林煜峰就拂袖,自顾自地离开了堂屋,徒留穿着大红喜衣站在原地的新娘子。

    行礼之时便被夫君嫌弃地遗留在堂屋内,礼数未完便只能自己傻站在众人之间,这样的新娘子,莫说是全汴梁城,在整个大宋的江山下,也很难找得出第二家。

    “这可如何是好?”

    “对啊,林将军怎么走了,这堂到底还拜不拜了?”

    “我看这新娘子啊,以后可有得受了。”

    “就是就是。”

    香儿搀扶着张木,眼光扫向议论纷纷的众人,扶着张木袖子的手都微微出汗。

    这点点滴滴的人言落在张木的耳朵里,却是一点都不可畏。

    作为一个现代人,当然不会在意耳边的这些闲言碎语,只是个仪式而已,没完成就没完成呗,又不能代表什么。

    更何况自己只是出来临时替江映雪跑个堂而已,充其量也只是个替身演员。

    对面站着的又不是真的自己老公,别说是丢下自己回去换衣服,就算是更别的女人跑了,又跟自己有个半毛钱关系。

    张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在原地,颇具有大家风范。

    现场的气氛从最开始的欢天喜地,到刚才的冷若冰霜,又变成现在的窃窃私语,在形势即将变得被舆论所炸开的时刻,林念岭上前一步站在众人之前,对林夫人行礼说道。

    “其实方才大哥和新嫂也算是礼成了,只是中间有了个小插曲,让各位见笑了。

    不过世间婚礼大都如出一辙,不免乏味。

    如今这场仪式倒也被我这性格直率的新嫂闹得别具特色,若是此刻有言官在,恐怕也是要大记一笔,以供传世呢。”

    林念岭的调笑让所有憋着笑的人都轻笑了出来,一扫方才堂内的影都之势。

    “既然大哥已退出堂外,新嫂又身体不适,还在这里强撑着不如让新嫂也回新房歇息吧。”林念岭对林夫人请命。

    林夫人转过头望了一眼坐在右边的老妇人,老妇人方才惊讶的眼睛不知何时又轻轻闭上了,只用手指拨动着手上的佛珠手串。

    “好,不愧是江家出来的人,即使身体不适,也强撑着完成了仪式,我这新媳虽为女子,倒也是个识大体又不矫揉造作的好~性子。”

    林夫人见老妇人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于是吩咐道,“香儿,你便扶你家主子先回新房休息吧。”

    “是。”

    香儿扶着张木一起向高堂上的二位行礼。

    “送入~洞~房~”

    临走前张木就听见这九曲婉转的一声号子。

    也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司仪,真是太尽职了。这种情况下还不忘记要守自己的本分,绝对是花了大价钱请的。

    果然有权了就是有钱了,有钱了自然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好的,从古至今都一样。

    只可惜了我那好相关,还没见上一面,就先收了我这份大礼。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或许就是天意。

    没有缘分的人,就是没有缘分。

    就算硬是拉着红绸子扯在了一起,拜了天地,还依旧是没有缘分。

    张木被红头巾遮盖下的朱红嘴角微微上扬。

    “哼,这样德性的人也配进咱们林府。”看着新娘子被丫鬟扶走,年轻女子嘟着嘴憋气道。

    “丝莹。”听见年轻女子的小声嘀咕,退回到人群中的林念岭不免嗔怪一句。

    年轻女子扬着脑袋轻哼了一声,一脸“我就知道她这种人会闹出笑话”的表情,又是得意又有充分得鄙夷。

    香儿在林府小厮的指引下把张木扶到新房的床榻上坐下,随后退出了房间。

    听着屋外没有了动静,张木小心翼翼地掀起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明亮的大眼珠扫视了屋内一圈,眼见着真的没有人之后,才放松地长舒了一口气。

    一下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摘掉了脑袋上扛着的凤冠,大摇大摆地躺在了床~上。

    “欲带王冠,必承其重。我是带不起这王冠了,因为这也实在是太重了……”

    张木成大字型尽情放松地躺在床~上,全身发作着间歇性抖动综合征,还用手扶住自己脖子的后方,上下左右圆圈转动自己的颈椎。

    虽然没有走多远的路,可是那轿子也实在颠簸。

    尽管张木相信以她“江映雪”的身份和要嫁的林煜峰的身份,那轿撵和轿夫都不会差的,可是坐惯了现代的交通工具,哪里还受得起这份罪。

    再加上自己有晕车的毛病,这毫无防备之下,更是腰酸背痛胃抽筋。

    加上之前莫名其妙在大街上被迷晕,数症并发,张木忽然间觉得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万幸。

    说起之前被迷晕……张木皱着眉头不禁陷入了思索。

    想的不是究竟是谁居然忍心,对她这么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子下毒手,也不是在那大街上,竟然没有人管这等强抢民女之事,而是回味那到现在,还意犹未尽、齿颊留香的,没吃完的肉包子。

    “咕噜~咕咕~~~噜~噜”

    脑海中包子的诱~惑,加上这几天又油盐未进。张木想到这里肚皮就十分应景地叫唤了起来,英勇地表达了自己的强烈意志。

    去睡觉,还是去吃饭,这是一个问题。

    人生中最艰难的选择莫过于此。

    挣扎了半天,左右权衡了利弊,张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身子。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睡觉呢。

    张木站起身来。

    自己依稀记得电视剧里演的新房里,都是备有酒菜的。

    张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到了往外走了走,还未到桌子前就看到了那琳琅满目的盆盆罐罐。

    看着那一个个小巧精致,五颜六色的糕点,张木吸了吸自己垂涎欲滴的哈喇子,一瞬间就觉得打满鸡血原地复活,身上再无任何病痛。

第010章 挖脚() 


第011章 初识() 
林煜峰换掉了原来的婚礼喜服,换上了一身宝蓝色律紫团花茧绸袍子,觉得好像是拜托掉了几千斤重的枷锁,总算是轻松了。

    夜幕降临,月色袭人。

    林煜峰自己个在府内踱来踱去,望着漫天星辰欣赏夜色,一方面也是在躲着那所谓的洞房。不管那江映雪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机缘巧合地给自己找了机会得以脱身。

    还没有完全想好下一步应该怎么走的林煜峰,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袍子的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撅着屁~股,身子前后移动,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张木定了定神,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捋了捋头发以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

    “我……初来乍到,闲着没事四处参观一下。”

    张木强装淡定地转过身来对站在身后说话的男子解释道,眼神躲闪地四处乱瞟。

    看着一身狼狈象是刚刚翻墙进来的张木,再看看她身上的穿着打扮,对她的身份就了然于胸了。

    我这新迎娶进门的娘子,倒还真是不一般呐。

    意识到那人半天没有说话,张木偷偷瞟了眼那人。

    八尺有余的身高,二十多岁的年纪,皮肤大概长年经历过风沙的摧残,虽然还年轻,倒也略显粗糙。只不过剑眉明眸,棱角分明的脸庞为皮肤挽回了大把的分数,虽然称不上颜值爆表,但也达到表数顶峰了。

    可惜对于张木来说,除了食物,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自乱阵脚忘乎所以的东西,包括眼前看似安静的美男子。

    见对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一处,于是张木循着那人的目光向下看去,就看见自己手中被灰尘覆盖,微微露出点陶瓷光辉的勺子。

    “咳咳,今晚月色甚好,我闲情逸致有余,边游览边掏掏耳朵,你有意见吗?”张木大张旗鼓地在林煜峰面前晃了晃自己的作案工具,以掩盖自己见不得人的罪行。

    林煜峰微微侧过视线,就看见张木的身后墙角处,那疑似被发~春的猫耳挠得糟心的墙皮,略有所思地看着张木。

    “看你这穿着打扮都人模人样的,想来也不是个一般的下人,麻烦你通报你家大少爷一声,我在房里自己坐着无聊的紧,叫他梳洗换衣快着些。”

    张木摆出少夫人的架势,昂首挺胸地准备从林煜峰身旁走过去,嘴里还不忘念叨,“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做贼心虚的张木由于身体端正的太过头,在走路的时候胸前的金银珠宝碰撞在了一起,叮当作响。

    耳聪目明的张木自然听到了,但只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心里默默祈祷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耳朵不太好使。

    或许是泄露了太多天机,张木的运气素来不太好,就连曾经中奖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八的菊~花清茶,张木连买了三十箱都没有见过“再来一瓶”的字样。

    此事若是换了旁人,兴许也就躲过去了。可身旁站着的却是年纪轻轻就子承父业,战绩颇丰的林煜峰。沙场上刀剑无眼,林煜峰的五官感觉和思维分辨能力比一般人强出来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正当心怀忐忑的张木与林煜峰擦肩而过的时候,林煜峰一把钳住张木的手腕反拧举起,把张木活生生地拽回到自己的眼前。

    而张木藏在袖筒里的那些首饰也都啷当溢出,悉数掉在了地上。

    林煜峰饶有趣味地看着脸颊微微泛红却依旧保持着盛气凌人眼神的张木:“听说江家也是江南大户,我想经商的人家里的金银也是不缺的吧,怎么堂堂江家大小姐,在洞房花烛良辰美景之夜,竟扮演起了贼人?”

    张木咬咬牙,用另一只手拍着胸脯严声厉色道:“放肆!我堂堂江家大小姐,从小耳濡目染的财宝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怎么可能偷你们的林府的。”

    张木太过急于给自己脱罪,一不注意就把自己胸口里藏着的金银也给拍出了声音。

    虽然张木打算抵死不承认,但是显然林煜峰也听到了那胸口里金银碰撞发出了的清脆声音,眉毛轻挑地看着眼前这个死鸭子还要硬嘴的女人。

    “哦?我还以为这是江家教出来的好规矩。素闻江家小姐名门闺秀,大家风范,如今看来,可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若要说起规矩,恐怕我家烧柴火的丫头也当得了这几个字。”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只不过是看林家家大业大,这点东西他们应该也不缺,他们不缺,我缺啊!所以才拿这么点东西出来,要不走出去林府,连个包子也买不起。还没等找到合适的时机穿越回去就先饿死街头了。我只是劫富济贫一下,怎么就这么倒霉。人生真的还不能做坏事……

    张木脑袋里思绪万千,却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继续为自己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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