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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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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沙沙声。
半晌,那女鬼说:“伸手。”
我把左手伸了出去。
两粒冰冰凉的球状物掉进了我手里,我顺势抬头,结果那女鬼还没穿衣服,上半身白白净净的波涛汹涌就这么暴露在我眼前。
老脸一红,我干脆转过身。
那女鬼娇笑了几声,接着又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沙沙声。
我低头细细观察手里的这两颗珠子。
黑溜溜的,表面很光滑,散发着凉意,拿在手里就有一股寒意顺着手掌心就要往我身体里钻。
阴气这么重的东西我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揣进怀里。
“喂,人家大老远地给你送阴眼来,你好歹谢谢我啊。”
“谢谢。”我转身,女鬼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
“知道怎么用吗?”她问道。
我配合地摇摇头。
她很热心地说:“那我教你。”
我配合地点点头。
“我知道的也不多,这是鬼眼。”她抬起手,看着开始重新长出来的指甲:“有它在,大部分的幻境都会失效。”
“就这些?”
“对啊,我就知道这么多。”她耸耸肩,两只胳膊又要缠上来:“陪奴家欢好一次嘛”
我心里一阵恶寒,这女鬼还真是挺开放的。当即推开她:“我对女鬼没有兴趣。”
她撅着嘴,刚想说什么,我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赫连铭看着我,说:“东西你拿走了?”
我大方地承认:“对。”
他盯着我,好半天才说:“算了,谁拿着都一样。”
那女鬼听到这里才听出不对,一双杏眼圆睁,怒问:“你不是赫连铭?”
我摊开手:“我从来没说过我是赫连铭,天地良心,赫连铭,我可从未冒充你。”
那女鬼气得咬牙切齿,想要扑过来抢东西,却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你不要脸。”
类似的谩骂早在三十年前我就免疫了,双手插在裤兜里,我看了看赫连铭:“回去吗?”
那女鬼似是没想到我会无视她,一跺脚,莹白的贝齿咬着娇嫩的红唇:“欺负人呜呜呜”
我倒没想到她就这么哭了。
赫连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娇滴滴的美人就这么让你弄哭了。”
我白了他一眼,抬脚往民宿走去。
赫连铭没有跟上来,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他和那女鬼交谈的声音,我没有仔细去听。
鬼眼。
这个东西其实我早就听说过。
顾名思义,它是死人的眼睛。
有了鬼眼,的确不用怕一些低级的幻境。
但是这对鬼眼通体漆黑,没有一丝眼白,应该是在极阴之地熏了起码百十来年。
除了免疫幻境,它肯定还有别的用处。
等我走到民宿门口,赫连铭也追了上来,我看了看他身后,不见那个女鬼了。
“墨亦隐,”他搭上我的肩:“鬼眼可是好东西,不给我看看?”
我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打什么小九九?我不拿捏着点,到时候你拿东西跑了,我找谁哭去?”
赫连铭叹了口气:“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鉴于他之前和赫连宗那个老头子合起来算计我,我还真不想相信他。
他没辙了,拉着我上了楼,推开他自己的房间,从包里抽出一把匕首。
那匕首通体漆黑,只是手柄上有两个圆圆的洞。
我看着那把匕首,有些震惊。
师父生前提这匕首,这是鬼匕,一等一的好利器,杀的鬼越多,匕身就越黑。
一把好的鬼匕上,通常会镶着一对鬼眼。
但是鬼匕的铸造方法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失传,看来赫连宗为了这趟行动成功,拿回完整的蚩尤印,还真是下了血本。
我挑眉:“这匕首看起来不错。”
“别跟我说你不认识。”赫连铭晃了晃散发着戾气的匕首:“老爷子也是担心我死在里面。”
我抱着胳膊依在门边,问了一句:“你究竟算计过我几次?”
他一愣,然后笑了:“让我想想啊”
然后他说:“也就是帮着老爷子给你下套,最后让你干掉了秦烩。杀了赫连家的人,你再想逃开就比较难了。”
我一巴掌呼上了他后脑勺:“你还好意思说!这让我怎么相信你,嗯?”
赫连铭向后一躲,我扇了个空,他说:“墨亦隐,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件事情没有你,我自己是绝对做不完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半路跑路。”
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确定?”
让我不计前嫌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保证。”
好吧,我从怀里掏出鬼眼交给他,谁知他并不用手去接,反而尴尬地一笑:“我不能碰鬼眼。”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小子看我去冒充他拿东西却一点也不生气。
鬼眼至阴,一般的活人根本不能去触碰。
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我笑道:“那就等需要用的时候我们再拿出来吧。”
赫连铭脸色一下变得很臭,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白欢把我们叫了起来,简单吃了一顿家常早点,我们就又上路了。
终南山坐落在秦岭山脉上,离凤凰镇并不远。
绕过了景点,白欢的车领着我们开进了一条崎岖的,不起眼的山路。
一路上摇摇晃晃,几次我都以为要把早上吃的饭颠出来了。
颠晃的路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白欢开的车终于停在了一片空地附近。
我知道到达目的地了,便率先跳下了车,打量了一下附近。
入眼的是郁郁葱葱的大片绿色,远一点是连绵起伏的山脉,看了让人心旷神怡。
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扎帐篷的梁彬和陆有凌,走过去准备帮忙。
彬子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退:“没事,老板,我来。”
我扶额:“你该不会以为我还在生气吧?”
彬子委屈巴巴地答道:“这几天老板都不怎么理我”
我叹了口气:“明明是有人一见我就像见了鬼一样躲开”
彬子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嘿嘿,我就知道老板最疼我。”
拧了一把他耳朵,满意地看着他的五官拧在了一起:“跟来就算了,等我们进山,你就在这里看东西,知道不?”
“哦”他揉了揉耳朵,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扎帐篷。
白欢手里则是拿着一张泛黄的巨大地图,还拿着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罗盘,不知道在干什么。
赫连家也精通风水。
看着白欢,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不知道之前赫连家算计我的时候白欢参合了多少。
我不是很想知道。
白欢这几天也没怎么跟我说话,这时她正好看过来,朝我笑了一下。
“在找入口?”我走过去,问道。
她螓首微点:“我在算生门。”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地图,除了标出了这附近的地势,还有一条条长长的黑线,不知标出的是什么。
“陵庙地宫应该会凶险万分,当年秦始皇派那么多人进去,都没一个活着出来。”白欢抬头看了看山脉的走势,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地图:“虽说里面的机关过去这么长时间,应该都锈死了,我们也有先人没有的武器,但是小心一点终归是没错的。”
我“嗯”了一声。
我们现在在终南山脚下,白欢一旦算好了生门,我们就要开挖了。
陵庙地宫,肯定是在地下的啊,也不知道连绵低下多远的距离。
太阳穴忽然又有些胀痛。
我走到一旁,抬手揉了揉,然后对上了苏寻隐关心的目光。
紧接着就听见去附近树林捡柴火的陶樊一声大叫:“棺材!棺材!”
第38章 青石棺板()
我们几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各自抄起家伙,迅速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包抄而去。
陶樊还在大叫:“你们快过来啊!这里有棺材!”
冲过去的同时我在脑子里边过了一遍可能碰见的东西:僵尸,旱魃,鬼童子,妖尸等等。
就看见陶樊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挖着什么,一小堆柴火被他扔在脚边。
我在其他人脸上看到了我自己的怒意。
白欢上前揪着他的耳朵,很少见地失态大吼道:“你乱嚷嚷屁啊!”
我揉了揉耳朵,暗自决定还是不和陶樊置气了。
陆有凌皱着眉头,我看出来她也有些想要骂陶樊,不过最后他说:“算了,欢欢,消消气。”
白欢哼了一声,率先走回了营地。
其他几人看没什么大事,也不是很关心陶樊说的棺材是什么东西,纷纷跟着走了。
我上前几步,走到陶樊身边:“什么棺材?”
陶樊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师叔,没什么棺材,嘿嘿,是我看错了,就是块破青石板。”
我蹲下身,看着他嘴里所谓的青石板。
那是半块突兀地从地底斜着插上来,然后露出地面的青石板,上面一层青苔。
很明显,这肯定不是什么有年代的东西,不然早就烂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前几天下大雨,地上的泥土松动,就把坟包给冲没了,露出了下面的棺材板。
我伸手抹去了表面的一层绿苔,轻触上了青石板。
粗砺的表面,连最基本的打磨都是草草了事,看来下葬下得很急。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腾升起来。
我甩甩头,努力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掉,然后站起身,对陶樊说:“你先拿着这些柴回去吧。”
陶樊脸上通红,显然也因为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而尴尬万分。
听见我这句话,他连忙抱起地上的枯枝,逃也似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摇了摇头,我跟在他后面,返回营地,拿了一把多功能军铲,返回到了棺材板那儿。
将坟包重新堆了起来,我抹了一把汗,然后看了看附近的树。
将离我最近的一根粗壮的枝桠拿铲子砍了下来,我抽出刻刀,简单将它削成了不薄的木板,然后插在了坟包之前。
“算是给你立个碑。”我将那木板竖着插在坟包前:“安心上路,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眷恋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
冥冥之中,我觉得我应该帮这坟包的主人好好修葺一下,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也许是我觉得接下来的行程万分艰险,想求个心安吧。
回到营地,陶樊已经把火堆压到了一个极暗的状态,火堆上支着三脚架,上面放着个锅子,里面煮着牛肉罐头。
我看了,不自觉地勾勾嘴角,出来干活吃的比在店里窝着还好。
彬子见我回来了,狗腿地递给我一包已经撕开了的压缩饼干:“老板过来坐啊。”
我看了他一眼,接过了饼干,坐在了他支好的小板凳上,说:“你这样我也不会让你跟我们进山。”
“为什么呀,老板。”彬子的脸皱成了包子:“我体力很好的,可以帮你干活儿。”
“这不是体力好不好的问题。”我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主要是怕他在白欢他们面前觉得丢人:“我问你,我给你的那本怪奇录你背下来了吗?老版的本草纲目背下来了吗?皮偶刻记你背下来了吗?”
我还没往下接着问,彬子的脸就红了,然后低下了头。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帮我,也知道你想变强,然后替你父亲报仇。”
他看着地面。
“可是时间太短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你想学皮偶术,我可以全都教给你。可是你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知识,需要时间去实践,在这之前,你什么也干不了。”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还是把想说的说了出来:“更别说你连这些知识都没有记下来。”
他的耳朵都通红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不好意思,你跟着我们下去,遇到危险我还得救你,是不是?你要是留在外面,我们在下面有什么不测,你还能帮我们叫外援,对不对啊?”
彬子低头不语。
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说清楚的。
彬子想要帮我,我很暖心,但是现在他的能力不够,我必须让他知道这一点。
否则真的出了事,我后悔都来不及。
好半天彬子才抬起头:“知道了老板,我在外面一边‘写作业’一边等你们成不?”
我笑了,低头开始吃干涩的压缩饼干。
其他几人也搬了小凳子,围着火堆坐了一圈。
吃吃喝喝,天南海北地扯着瞎聊,谁也没提第二天要进山的事情,谁也没提蚩尤印,谁也没提陵庙。
翌日。
林子里晚上黑的早,早上亮的也晚,八点多了,还朦朦胧的。
我们一行人换上口袋非常多的猎装(陆有凌说这是猎装,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在身上装好了必要的符咒,黄纸,朱砂,糯米,以及人手一罐的黑狗血。
然后又一人背了一个包,背的有食物;水和净化器;洛阳铲,军用铲,绳子,登山镐;七八盏灯,还有十几把狼眼手电。
当然,每个人身上还斜挎着一把ak47,腰间带着一包弹匣。
我觉得即使是天王老子在我们面前,我们都能打出一条路了。
彬子看见枪,兴奋地就差没蹦起来。
然后白欢就给了他一把小手枪防身,然后替他开好了车里的对讲机。
检查了一遍通讯之后,我们就在白欢罗盘的指引下,彬子幽怨的目光中上路了。
又路过了那座孤坟,我不禁想,离这里最近的是终南山景区,还会有谁把人葬在这里?
不过看腐败的样子,孤坟在这里起码有几十年了。
也许那时候这里还没有景区?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们跟着白欢在越来越密的树林里越走越远。
我们行进的方向与终南山背道而驰,白欢这么走一定有她的道理,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
只能听见踩过枯枝烂叶的“咔咔”声。
白欢走在最前面,赫连铭断后。
半路上,苏寻隐拍了拍我的胳膊:“亦隐,你来过终南山吗?”
我想着她可能是觉得一直沉默太尴尬,便说:“没有啊,不过一直想来,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来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叹气:“我也是。”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林子里渐渐热了起来,我还好,其他几个人已经大汗淋漓了。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白欢才停了下来,指着一处榕树,说:“从那儿开始挖吧。”
我的嘴角抽了抽,放下手里的红箱子,抬头看了看。
我该怎么形容这棵树呢?
枝叶极其茂密,垂到地上的树枝更是数不胜数,有的地方密集到连伸只手进去都难。
“这里?”陶樊嘴角也抽了抽,有些不可置信。
陆有凌倒是率先弯下腰,就地开始挖了起来。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挖的是树根,还是土地。
一铲子树根,一铲子泥土。
陶樊很快也反应过来,走过去帮他一起挖。
我和赫连铭倒是没有过去,不是不想帮忙,是这种事这么多人凑一起,那要挖多大个坑?动作还施展不开。
不如等他们俩挖累了再换我和赫连铭。
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和赫连铭跳下了初见雏形的坑,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就这么交替着,往下挖了十几米,到最后换人都要爬绳梯。
然后陶樊的铲子触到了一块坚硬。
在一片树根中,裸露出来的黑色砖脚是那么的扎眼。
白欢下来看了看,与赫连铭对视了一眼,便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炸药。
地宫顶端肯定被加持过,否则怎么会在这么深的地下千百年来都屹立不倒?
炸开了个豁口,我们没有急着下去,在外面吃了午饭,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等把空气探测器拿上来之后,白欢才做了一个下去的手势。
我率先跳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除了有些闷,还有些霉味,基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味。
打开了头上的灯,我发现我站在一道长长的通道里,两边都是无尽的黑暗。
通道两边的墙壁上画着壁画,不过颜色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加上刚才一炸,空气猛地流动,又氧化了不少。
往前走了几步,我借着光看了看那些壁画。
无非说的是一些吃了什么丹的人,羽化升仙。
我耸耸肩,回头问白欢:“走哪一边?”
白欢低头看了一眼罗盘,指了指右面的通道。
我点点头,走在了最前面。
红箱子早就开过了,七只皮偶悄无声息地跟在我后面,我握着刻刀,一步步走进了黑暗。
我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长长的甬道似乎没有尽头,我们走啊走啊,走了大概四十分钟,才发现前方有些亮光。
亮光?
我皱眉,握紧手里的刻刀。
这地下哪儿来的亮光?
脚下的步子没有停,离光源越来越近,我挑了挑眉。
这地宫果然不简单,一进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亮光从我们炸出的入口倾泻而下。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第39章 鬼门一关()
看到自己走了半天又回到起点,大家的脸色都挺臭。
看了看腕表,确实走了四十多分钟。
这一路来也没有转弯,更没有岔路。
怎么会走到了原地?
白欢倒是很沉着,当即说道:“陆有凌和我接着往前走,你们几个留在原地。”
看着两人消失在右边的黑暗中,我坐在红箱子上,掏出水囊喝了一口水。
赫连铭盯着墙上的壁画,说:“有意思。”
我摇摇头:“这只能证明前面的路更难走。”
陶樊直接躺在了地上,甬道里空气流通得很慢,这么一番折腾,每个人身上脸上都是汗。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刚进门就被几千年前的老家伙们摆了一道。
果然,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白欢二人从左边走了出来。
两个人是摸着两边的墙出来的。
陶樊也上过学,当即在地上开始演算这一路走了多长,有没有可能是个圆圈型甬道。
我则站起身,打开箱子,放出了一只皮偶,指了指右边的通道,那皮偶迈开小腿,一溜烟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苏寻隐从后面拍了拍我:“有办法?”
“不确定。”我的视线扫过她微湿的鬓角。
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滑倒白皙的脖颈,然后没入包在黑色的衣领,消失在那片高耸之中。
本来不觉得多热的我,一下子觉得有些燥热难耐。
我摸了摸下巴,才五月份怎么就这么热了?
强迫自己把视线转移开,我问陶樊:“算出来了吗?”
陶樊挠挠头这路不可能是个圆圈。
我看了看腕表,已经耽误将近两个小时了。
而带的补给只够我们吃五天。
我把陶樊从地上拽起来,合上箱子,对他们说:“还是跟我走吧。”
感应着送出去的皮偶,我带着他们又走了十来分钟。
墙上的壁画时断时续,无非就是重复的羽化升仙。
我停在了一副几乎剥落干净的壁画旁,对他们说:“就是这里了。”
白欢皱着眉:“这是一面墙。”
“之前是。”我把倒在地上的皮偶拾起来,爱惜地拍了拍,将插在它身上的长箭拔了出来,扔在一旁,才将它装回红箱子里。
苏寻隐试探地把手伸到墙上。
一声细微的“咕噜”,那本应坚硬的墙壁此时微微向里凹进,苏寻隐的手穿了过去。
“进去,再不进去后面就有东西追上来了。”我提起红箱子,率先扎进了那一面粘稠的半固体。
像果冻一样的软墙面从四面八方糊了上来,我屏住呼吸,吃力地往前走了两步,才“啵”的一声重新走进空气中。
苏寻隐是第二个,我拉了她一把,才让她在窒息之前穿过软墙。
赫连铭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确定大家都进来之后,我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个皮偶,放在了墙边,然后问白欢:“接下来往哪儿走?”
白欢往前指了指。
软墙后面还是一条甬道,不过比外面那一条宽上许多,也高上许多。两旁除了壁画,墙上还嵌着不大不小的珠子,散发着幽幽的光。
夜明珠。
我抬头看去,头顶的灯光渐渐没入那高不见顶的黑暗。
倒像是行走在极深的峡谷缝隙中,两旁的高壁给人的压迫感很大,一行人跟着白欢默默地顺着甬道开始往前走。
“师叔,你的皮偶不要了?”陶樊见我走了半天没有拣回皮偶的意思,不禁问道。
我摇摇头:“需要确定没有东西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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