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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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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黄老怪除了钱,有时候也会看背景做生意的。

    从黄老怪那里出来之后,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今天是周末,估计咖啡店里人挺多的,彬子应该还没吃饭。

    正好,黄老怪破茶楼旁边的饭店在搞活动,闻着味道是挺香的,我就打包了几个菜,开车回店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午后的天气太过闷热,以至于人心浮躁,这一路上没少有别的司机死命地按喇叭,一声接一声的“哔——!哔——!”让我这个新手司机也有些心慌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我要拐进四王路的时候,车头应该是不小心刮到了停在路口的一辆小轿车。

    我连忙把车停到一旁,下来看看情况。

    真是倒霉。

    被我刮蹭到的轿车车头有个标志,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彬子应该给我科普过这个牌子好像叫叫路马还是路虎来着?反正挺贵的。

    那车主也下来了,衣衫有些凌乱,我余光往他半透明的车窗里看了一眼,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

    啧啧。

    腹诽归腹诽,毕竟是我车技不好,才会蹭到别人,所以我先开口了:“这位先生,对不起啊,需要任何赔”

    我一个偿字还没出口,那车主突然动了,拳头直奔我脸上来。

    我本能地往后一躲,只感受到拳头带起的一阵风从脸前吹过。

    “我c你m!”那人一拳扑空,瞪着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我这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车主。

    他挺年轻的,看上去也没比彬子大了几岁。人不胖,但两只眼睛下面淡淡的青眼圈似乎在说着一夜又一夜的声色犬马,灯红酒绿。他比我矮一点点,这一拳扑空,他一个踉跄,重心有些不稳。

    而我觉得没必要和这种人太过纠缠,直接问道:“先生,赔多少钱?”

    说完,我才闻到空气中一丝淡淡的酒气。

    啊,原来是酒驾。

    那人打了个嗝,恶狠狠地骂道:“瘪犊孙子你爸爸家里有的是钱过来让我揍一顿”

    我看向车里那个女人,谁知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只能说:“先生,你喝醉了,我记了你的车牌号”

    然后他就像疯狗一样扑了上来。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看了一眼街角的摄像头。

    我这真的是正当防卫啊

    轻松避开他再次挥来的拳头,我扣住他的后脑,指引他的额头与车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过程我就不多说了,反正这家伙的头撞了他自己车头起码五次,我也就踹了他四五脚吧?

    要不是那女人尖叫着推开门仓皇逃跑了,我想我可能还要再打几下。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三天后,影坊门口的玻璃窗让人给砸了。

    我想了老半天仇人,没想到有哪个会这么幼稚来砸窗户。

    还是彬子提醒的我,我才想起来前几天好像打了一个醉鬼。

    糟心事还真够多的,这几天忙着帮赵祁画抵抗阳气的符咒了,现在还有这种麻烦事。

    我给陶樊打了个电话,让他调监控,响了几声,他按掉了。

    苏寻隐不管为什么,已经死在了终南山里,我们几个心有灵犀地,小心翼翼地从来不去触碰这块禁区。原先苏寻隐的工作被陶樊和陆有凌分担了,看着屏幕上的电话,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多愁善感了有五分钟,陶樊给我打了回来:“怎么啦师叔?我刚开会呢。”

    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陶樊爽快地答应了。

    彬子这几天混的倒是与赵祁腻歪在一起,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像胶水似的。

    彬子说赵祁监督他被我给他留的作业。

    就是一些操控皮偶的口诀。

    我也不好再说俩人经常在一起不干正事。

    陶樊办事效率很快,晚上就给我送来了完整的,剪辑好的录像。

    来的时候他神秘一笑,问我:“师叔,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

    我说:“不知道,还有,我没老到你师叔的辈分。”

    他笑得更欢:“你打的就是陈世愁啊。”

    这回换我有点懵逼。

    这世界还真是太小了。

    一下子我就怒火中烧了起来。

    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多爱吴凉凉才会为了追求她而如此的疯狂。

    他要是真爱吴凉凉,那天他车里的又是谁?

    不爱吴凉凉,为什么杀了无辜的江歌?

    陶樊看我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师叔,你别误会啊,这种人打得好。”

    我摇摇头:“不是生气,我想,江歌是白白牺牲了。”

    陈世愁心里根本没有吴凉凉,江歌只不过是他内心深处的暴力的牺牲品。

    我眯起了眼睛:“陶樊,能不能把我们两个同时在警局拘留一个晚上?”

    陶樊点头如捣蒜:“可以的可以的,师叔,你要呆上十个晚上也可以。”

    “我没有那么老”

    “知道了师叔,以后不叫你师叔了,师叔”

    我扶额。

    店门被砸的事情影响了不少生意,这一天到晚上都没几个客人。

    傍晚的时候,陆有凌给我打了电话,说是人已经到警局了,我可以过去了。

    于是我带好红箱子,让赵祁藏在里面,开着车去了局子里。

    我到的时候,陈世愁正扯着陆有凌吹牛13:“我说,警官,你知不知道我家里有几套别墅?”

    陆有凌好脾气地回答:“不知道。”

    我觉得陈世愁脑子里可能装的都是排泄物。

    陆家有一整条巷子的四合院。

    会稀罕你那几套别墅?

    只见他掏出一根烟,递给了陆有凌,说道:“我和那个龟孙子呢,有点小仇,一会儿有什么冲突,还请你担待着点。”

    言下之意,一会儿要是打起来,还请陆有凌不要多管闲事。

    陆有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说:“我不抽烟,谢谢。”

    两人站在前厅,陈世愁背对着我,陆有凌见我进来了,本来想打招呼,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然后我抡起红箱子就呼到了陈世愁后脑勺上。

    这一下并不重,不至于把他打昏过去,但也让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儿,陆有凌见我没有扶他的意思,想了想,还是拉了他一把。

    陈世愁回头一看是我,马上急眼了。

    一连串的脏话冒了出来。

    我掏了掏耳朵:“都是带把儿的,你怎么就会用上面这坑喷排泄物,到底行不行啊?打还是不打啊?”

    陈世愁一愣,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红。

    “我,,m,l,g,b!”

    他骂着就扑了过来。

    我摇摇头,余光瞟见陆有凌已经在旁边笑了起来。

    陈世愁其实根本不会打架,我呢,又凑巧在这三十年里,学过几年格斗。

    不是说多会打架。

    收拾这种人zha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有凌没有辜负我的期望,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过来把我们俩分开。

    他“严肃”地说到:“在警局闹事打架,要关拘留的。”

    然后不由分说,门口突然进来两三个男警官,一个个高大壮实,就把我和陈世愁扔进了一个拘留室。

    唉,上次来这里还是梁警官出事的时候。

    陈世愁这时候眼神已经有点飘忽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说:“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做了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吗?”

    我的话音未落,拘留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49章 江之歌(四)() 
黑暗当然是我拜托陶樊在这个点把灯关了。

    但是陈世愁不知道呀。

    这会儿他也清醒了不少,目光有些闪躲:“怎怎么突然黑了?”

    我耸耸肩:“我没做亏心事,鬼来了也不怕。”

    他一愣,脸色一变,随即恶狠狠地“呸!”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躺到了拘留室唯一一张床上。

    我坐在拘留室里的椅子上,也不理他,闭目养神。

    过了五六分钟,四周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能感觉到床上的人开始有些紧张,翻来覆去好几次了。

    这时,我身旁的门缝忽然吹进来一阵凉风。

    那凉风迅速在我皮肤上留下了一行鸡皮疙瘩,然后就是深入透骨的冷,冷到骨头缝的那种冷。

    陈世愁骂了一句:“槽tm的,吹什么吹?”

    我淡淡地回道:“离你那么远,怕是有鬼吹你吧?”

    然后又是一阵含糊不清地骂声。

    应该是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我冷笑,睁开眼,对着变成江歌模样的赵祁点点头。

    “江歌”无声地咧开了嘴,嘴角一直开到耳根,身上鲜血淋漓,看上去很是惊悚。

    我准备看好戏。

    “江歌”先是悄无声息地滑到床边,然后对着陈世愁裸露在外的脖根子吹了一口气。

    床上的人剧烈一颤。

    我想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吧?毕竟前几次赵祁都是这样吓唬他的。

    紧接着,“江歌”阴恻恻地笑了两声,说道:“陈世愁,不敢见我了吗?”

    “滚开!”

    陈世愁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假装看不到“江歌”,随意地问了一句:“被我揍一顿之后脑子坏掉了吗?瞎叫唤什么?”

    我的语气很是挑衅,而陈世愁此时却像是没听见,抖着嗓子问我:“你你没听见吗?”

    “听见什么?”我翻了个白眼:“没人说话,你是见鬼了吧?”

    每一句我都尽量提起鬼字。

    人吓人谁不会啊?

    果然,他怂得连头都不敢抬:“大兄弟你,你过来一下。”

    “为什么?”我气定神闲地看着手指甲。

    “你tm给老子大兄弟”他还是不敢抬头:“麻烦你过来一下”

    我挑了挑眉:“什么事?”

    “你就过来一下,大老爷们怕怕什么”

    我笑了,然后走到了他身边。

    他怯嚅着指向了“江歌”,依旧不敢抬头:“大兄弟这这里有人吗?”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在说什么鬼话?”

    “江歌”配合地在我说话的时候,又朝陈世愁的脖子根吹了一口凉气。

    陈世愁又是猛地一阵抖动,紧接着传来一阵臊臭。

    我看了看这家伙身下的被子,湿了。

    吓尿了可还行。

    我没想到这个杀人凶手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随便吓唬吓唬就失禁了。

    当即我嘲弄地问了一句:“哟,这么怕我啊,看见我就尿了?”

    “江歌”冰冷的手抚上了陈世愁的后背。

    陈世愁抖动的幅度更大了,身子下面的被子也越来越湿。

    我示意“江歌”站到一旁,然后弯腰,在他耳边说:“怎么样?亏心事没少做吧?现在被鬼缠身了吧?”

    陈世愁“嚯”地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里竟有些许哀求:“大兄弟大师求求你救救我”

    变脸变得如此之快也是厉害了。

    我对他更加不屑:“你残害江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你tm认识江歌?”

    我一拳砸在他脸上:“少他妈给我骂街。”

    陈世愁一愣,从床上弹了起来,挥拳就要打我。

    而他在看到我身后的“江歌”的时候,僵在了半空中。

    “鬼鬼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的耳膜一阵嗡嗡,嫌恶地掏了掏耳朵:“陈大少爷,冤魂索命,你可还吃得消?”

    “你们你们你们是一伙儿的!”他指着我,大声地吼道。

    “我没聋”我啧啧摇了摇头:“你说话能小点声不?”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天才从床上下来,站在我面前。

    他的裤子因为排泄物而湿了一大片,十分狼狈。

    “你们整我呢?”他的脸色很臭。

    我笑了:“你这种人,不配。”

    “你”他又想开骂,被我一记眼刀飞过去又咽了下去,看了看“江歌”,他说:“所以这是人吗?”

    “你觉得是吗?”我反问。

    “那就是了。”他的脸上被愤怒取代,突然朝着“江歌”扑了过去。

    “江歌”动都没动,陈世愁就直直地穿过了他半透明的身子。

    一个狗吃屎,他摔在了地上。

    好半天他都没动弹。

    就在我以为他是一不小心摔死了之后,他突然猛地蹦起来,怪叫着就去拉扯紧锁的铁门。

    “救命啊——!有鬼啊——!!”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上的小窗户开了,外面也是光线很暗。

    一双眼睛出现在小窗口,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暗淡的光,我看出了门口的人是陆有凌。

    “这是警局,不许大声喧哗!”

    陆有凌的声音很稳,但是我能看出他闻到了屋里的臊臭,也看出了他其实是在极力忍笑。

    “警官!警官!你救救我啊!这里!这个人!和江歌联合起来!有鬼!有鬼啊!救救我!”

    陆有凌瞪了他一眼:“不许大声喧哗!”

    然后就“膨”的一声,把那扇小窗户关上了。

    “你回头看看我啊。”赵祁扮演的江歌开始按照剧本开演:“当时在出租屋外面,你不是很自信吗?怎么这时候,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敢了?”

    不得不说这孩子很有模仿的天分。

    他只见过江歌寥寥数面,却连她的声音,她的语气,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可想而知,陈世愁又是一阵尖叫。

    然后我和赵祁又继续折腾了他一番,只见这个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大少爷此时没了半点脾气。

    他卑微地跪在赵祁面前,哭着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那天我只是太过激动都是因为我太爱吴凉凉了!对!都是她的错!你去找她吧!求求你!放过我”

    就在这当口,他还不忘找借口。

    我淬了口唾沫:“你爱吴凉凉?我呸!那天在车里和谁进行两性运动呢?嗯?还爱吴凉凉!”

    他慌忙改口,继续哀嚎:“都是我的错呀求求大师求求江歌放过我吧”

    我问他:“你爸妈是不是给你找了最好的律师团?”

    他点头如啄米:“是是是”

    我说:“你是不是准备说自己不是蓄意杀人?”

    “是”

    我笑了:“我要是让你在出庭受审的时候,把杀人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你会吗?”

    “大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说,我都说求求你,别让江歌缠着我了”

    我神色一变,厉喝道:“你准备怎么说?!”

    陈世愁一哆嗦,畏畏缩缩地说:“我我那天跟着吴凉凉回到出租屋,想要挽回她可是她不肯,江歌就保护她我我也是气极了,觉得这个女人多管闲事就把早就准备好的刀,拿了出来”

    “然后呢?”我又喝一声。

    “然后然后我就捅了江歌我发誓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真的!大师!你要相信我!”

    我冷哼:“所以,杀害江歌的过程持续了超过二十分钟对吧?”

    “对”

    “这二十分钟里,她的挣扎与求救都没有触动你的良知对吧?”

    “对”

    “你真他妈不是人!”我猛地抬腿,一脚踹在他心口:“这一脚,是给江歌踹的!她瞎了眼,要掏心掏肺保护吴凉凉!”

    然后我对着他的脸又踢了一脚:“这一脚,还是给江歌踢的!你这个恶魔!”

    他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我瞅准时机,最后一脚踹在了他的子孙根上:“这一脚,是给你爸妈踹的!杀了人还他妈要保护你?还反咬一口说是江歌多管闲事?你那爹妈也他妈不是什么好人!”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骂别人的父亲母亲。

    三脚过后,陈世愁倒在地上,鼻子流着血,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又淬了一口唾沫,才带着赵祁走出了拘留室。

    陶樊一直在外面听墙角,见我出来了,嘿嘿一笑:“师叔,帅!”

    我摇摇头:“那家伙只是暂时被吓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有些良心的发现。鬼都找上门来了,他要是再继续人渣下去”

    “师叔就杀了他吗?”陶樊有些激动:“替江歌报仇!”

    我还是摇摇头:“陶樊,他剥夺了江歌活下去的权利,所以他自己活下去的权利也应该被剥夺。而剥夺他自己生存的权利的人,不应该是我。他不欠我的,我没有资格这样做,还是把裁判权交给法律吧。”

    陶樊愣住了,半晌,才使劲儿点头:“师叔,你真是个好人。”

    我乐了:“有我这样带着小鬼去吓唬别人的好人吗?”

第50章 江之歌(五)() 
陈世愁被我带着小鬼赵祁一顿吓唬,吓尿了裤子,然后被我一顿胖揍,晕在了拘留室里。

    据说,陆有凌后来直接叫了辆救护车,把陈世愁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鼻梁骨轻微碎裂,皮肤表面多处擦伤,而且下面的小兄弟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青紫了很久了估计以后在人事方面就有些困难了

    彬子听了倒很高兴。

    我倒是比较关心他到底知道悔改吗。

    陆有凌在电话里沉默了四五秒,才说道:“他疯了。”

    我冷哼一声:“怕是装的吧?”

    陆有凌回答:“是真的疯了,他父母带他看了七八个精神病科的专家了,都说惊吓过度,无力回天。”

    我想了想:“那他还需不需要对江歌的死负责?”

    疯子一般都是三魂七魄不全,因为惊吓,或者天生,或者因其他外力而缺魂少魄,所以神智不清。

    如果陈世愁疯了就不用受牢狱之灾的话,那就算是炼,我也要给他炼出来丢了的魂儿。

    陆有凌说:“这倒要谢谢你了,因为他去你那儿闹过事,完全可以证明他在杀害江歌的时候是神志清醒的。法院应该会将这一条考虑在内,死刑,还是几率很大的。”

    “谢谢你了。”

    “没事,”陆有凌顿了顿:“不过他父母在本地都有一些小势力,可能会找你麻烦,你小心点。”

    又和他说了几句,我才挂了电话。

    至于陈家来找麻烦,从早上就开始了。

    昨天隔壁的小超市突然关门了,连夜撤走了所有东西,那老板还送了我十几箱东西,说是有人画大价钱买了他这家店,他要去旅行完成梦想了,店就不开了,这些东西扔了也是扔了,不如给我,让我送给看得顺眼的客人。

    十几个大纸箱子塞的满满当当的,有烟,有酒,还有汽水零食,我还找他要了两袋子糯米,光着两袋米就十几公斤。

    小超市的老板撤退后,今天一大清早,我就被隔壁叮叮咣咣的装修声吵起来了。

    彬子出去看了一眼,回来说隔壁请了大量人手,要把隔壁那家小店用最快的时间装修成一间有格调有情怀的咖啡店。

    我一听,就让彬子再出去打听打听那新老板是不是姓陈。

    彬子说他问了,是。

    啧啧,陈世愁家里也忒不走脑子了点吧?

    我看起来像是靠着咖啡店糊口度日的人吗?

    我让彬子不用去理隔壁的任何挑衅,大不了到时候我们招牌一换,我们开个小超市不就完了?

    然后我就接到了陆有凌的电话。

    顿时我就明白了为什么陈家要抢我生意。

    我把他儿子搞残了,当家长的肯定会出来护犊。

    陈家明显不想就这样放过我。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来自隔壁的恐吓信。

    要求我对他们家进行损失赔偿。

    我乐了,你们儿子残害江歌,为什么不给她母亲损失赔偿?

    你们儿子只是疯了而已,你们就如此揪心。

    江女士呢?

    她可是再也见不到她的女儿了啊。

    我把贴在门口的白纸撕了下来,随手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第二天第三天

    过了大约有一个星期,隔壁的工人加班加点也把咖啡店装修好了。

    而我每天都能从店门上揭下来一张恐吓信。

    无非就是我要是不对他们的疯儿子负责一辈子,就等着吃牢饭吧。

    我全部没有给予任何理会。

    一个星期后,陈家夫妇坐不住了。

    周六一大早,我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会儿,便先让彬子在楼下看着。

    过了不出十分钟,彬子就上来喊我:“老板,隔壁的店主说要见你。”

    “不见,”我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我再眯一会儿。”

    又过了十分钟,彬子又跑到门外敲门:“老板,他们说不见到你就不走。”

    “那就让他们呆着吧。”我把枕头压在耳朵上:“记得跟他们推销你最近学会做的那个饼干”

    “那是曲奇”彬子的声音有些不满。

    世界终于恢复了清净。

    然而,就在我刚要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彬子又来吵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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