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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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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终于恢复了清净。

    然而,就在我刚要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彬子又来吵我:“老板”

    我很是不高兴,拉过被子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听彬子说道:“他们说让我问你,担不担心江女士的安危。”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对啊,陈家还有点势力,只要江女士消失了,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忘记这件事情。

    而没有了舆论的压力,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很容易发生。

    陈世愁更容易脱罪。

    真是

    不

    要

    脸。

    我在心里骂了楼下的人千百遍,还是对着彬子说:“那让他们在楼下等我吧。”

    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吃个早餐。

    等我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店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

    男的有些胖,挺着将军肚,店里的椅子在他身型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窄小。

    他留着络腮胡,头顶已经可以反光了,一张大脸略显油腻。

    而坐在他身边的中年妇女却十分精瘦,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在脑后,可是脸上两斤粉都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

    我很自然地拉开他们对面的椅子:“找我什么事?”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似是很不喜我随意的样子,然而那个胖男人拉了她一下,清了清喉咙,对我说:“你是和世愁打架的那个?”

    “诶诶诶,怎么说话呢?”我不屑地冷哼道:“是你儿子自己找打,懂不懂?不教好了就放出来咬人,别人逮住当然是往死里打。”

    “你”那女人明显没想到我一开口说话就这么难听,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诶诶诶,”我摆摆手:“我可不是打人,我是正当防卫,警局有录像的哦,我现在也在录音哦,你们说什么都会被我当成证据的哦。”

    后来彬子和我说我当时的表情别提有多贱了,他光是看着我就知道了陈家夫妇会多么的生气。

    言归正传。

    那男人瞪了女人一眼:“别插嘴。”

    我对陈家的印象又差了一分。

    然后那男人看向我:“你叫墨亦隐吧?”

    “正是在下。”

    那男人干笑了两声,要不是我一直看着他,真会错过他眼底的怨毒:“听说你还是警局第九分队的顾问?”

    “嗯。”

    “听说你收养了一个大学生?”他看向了在招呼别的客人的彬子。

    我眯了眯眼:“你敢打他的主意,就不止是你儿子残废了。”

    残废这两个字似乎刺激到他了。

    不过和我猜测的一样,他爱儿子是真的,爱自己也是真的。

    他脸上的肥肉抽了抽,赔笑道:“哪里哪里,墨老板还真是好人。”

    我看着他,懒得再多废话:“说吧,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江歌的事情了。”那女人似是怕男人又拦着她,连忙开口。

    “插手?”我歪着头笑了:“我什么时候插手了?”

    那女人张了张嘴,偷看了一眼男人,最后还是没敢说出口。

    男人的双下巴跟着一起颤了颤:“你这还不算插手吗?我儿子都都疯了!”

    说完,他抹了一下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冷笑:“换作是你们儿子无缘无故就替别人挡了刀,凶手要脱罪,活下来的人不但不感激,反而百般推脱,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两人忽然都低下头不说话了。

    半晌,男人抬头:“算我求你,放过我儿子。”

    “你儿子?”我冷笑,毫不留情戳穿他的谎言:“你儿子本身就是装疯卖傻,你真当我下手没有分寸?”

    “江秋莲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三倍!不不!四倍!”那男人急了。

    我摇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陈先生,您请回吧。”

    好歹也是为了儿子而拉下脸来找我,爱子心切我能理解。

    可是江歌的事情,不行。

    我不会作任何退步。

    如果陈世愁真的脱罪了,谁还敢当好人?

    谁还敢?

    当好人会把命搭进去,还没人为你伸张正义。

    谁还敢当好人?

    我不是什么圣人。

    我只希望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去保护我心目中的正义。

    而江歌的案子,绝对不能退步。

    明确地拒绝了陈氏夫妇的要求后,我没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上了楼。

    过了十分钟后,彬子上楼,跟我说他们走了。

    我问是回隔壁的店里了吗。

    彬子想了想,说:“他们在隔壁砸了一通东西才走。”

    我叹了一口气。

    陈家怕是记恨上我了。

    “彬子,”我叮嘱道:“去哪里尽量叫上我,没事就别出去了。”

    店里有阵法,陈氏想要动彬子还没那么容易。

    彬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没问我究竟是为什么。

    彬子最近也学了很多新本事,简单的操控皮偶他已经会了。

    我又教了他其他一些与皮偶五感相连的口诀。

    彬子学得很认真。

    而且他也没落下学校的论文。

    就快要毕业了,他每天不是宅在店里,就是泡在学校。

    我倒不是担心他会乱跑,而是担心他得生活太过规律,会被陈家找麻烦。

第51章 江之歌(六)() 
对于彬子的担心,这几天都看起来像多余的。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白欢说我是多虑了,再怎么说陈家也是做生意的,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我倒是很怀疑这一点,陈家怎么说也有点产业,而只有陈世愁这一个儿子。

    陈世愁要是进了监狱,被判死刑,等于陈家无后了。

    陈家肯定会倾尽全力去保护这个独苗。

    能理解他们得想法,但是不能苟同。

    可是这几天又平静得不寻常。

    转眼就进入了深冬,彬子更是天天宅在店里。

    他们学校的课程差不多他都学完了,就差一个毕业论文。

    我用槐木给他雕了七八个简易的木偶,让他先练着手。

    等到他能纯熟地掌控木偶之后,再给木偶套上动物皮。

    等动物皮的木偶他也能纯熟地操控之后,才能开始给他做人皮偶。

    不得不说彬子在这方面非常有天分,只可惜他八字太重,其实无法与皮偶真正的心意相通。

    虽说现在不明显,木偶操控起来还算顺手。

    一旦开始在木偶上面套皮,彬子的道行肯定会止步不前。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

    唉。

    陆擎说的十年期限已经过去了半年。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能保护彬子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我盘算着要不把彬子送到陶樊师父那儿去。

    彬子完全不知道我的打算,每天依旧勤勤恳恳地在咖啡店忙活,然后老老实实地学我让他学的东西。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就在我以为陈家真的像白欢说的那样放弃了的时候,陆有凌来找我了。

    “被告者神经失常,陈家对被告看管疏忽,酿成惨案。而被害人也有冲动鲁莽的嫌疑,明知道被告人很危险,却固执己见,不及时寻求帮助”

    我打断他的话:“所以判决是?”

    “二十年监禁,缓刑三年。”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果然。

    “而且陈家对你十分不满,一度想要起诉你。是白队把这个事情压了下来。”

    彬子在一旁一边扫地一边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不由得骂了陈家一句。

    陆有凌有些担忧地说:“陈家从东南亚请了个有名的养鬼师,准备对付你,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东南亚的养鬼师?

    我依稀记得十多年前我去过一次泰国,接了个单子,那时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养鬼师这个职业。

    养鬼师,顾名思义,豢养小鬼的人。

    一般来说这种人命犯孤星,孤,苦,贫注定要遭一个,所以很少有人主动会成为养鬼师。

    而厉害的养鬼师,一般都豢养着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厉鬼,那些厉鬼只听养鬼师的命令,平时就窝在极阴之地,心性好的养鬼师会让自己的鬼去吸食天地间的阴气,而心性不怎么好的养鬼师

    只能说厉鬼们挺喜欢吃人的三魂七魄的。

    于是我嘱咐彬子这几天都不要出店了。

    晚上。

    我坐在前台,彬子被我赶到楼上去睡觉了,我舒舒服服在前台窝好,也开始打瞌睡。

    皮偶都坏的差不多了,我让赵祁在一旁帮我看着点,来了人叫我。

    应该是后半夜吧,我突然感觉很冷。

    睁开眼睛,我刚想骂赵祁为什么又阴气外放,就看见了站在店里的那个人。

    他很瘦,很高,像根竹竿一样杵在店内。

    赵祁正躲在柜台下面瑟瑟发抖。

    我看了看,这人周身泛着黑气,身边上下翻滚着两团灰色的雾气,时不时传出遥远的凄惨的尖叫。

    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我笑了:“阁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那人没有说话,继续杵在那儿。

    我耸了耸肩:“是陈家派你来的吧?”

    他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我扬了扬眉毛:“十几年前我去过东南亚,久闻养鬼师响当当的名声,今日一见,还真是长了见识。”

    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音有点哑,但是不难听出来还是很年轻,岁数应该和彬子不相上下。

    这让我更奇怪了。

    陈家不是请了个很厉害的养鬼师吗?怎么会是个黄毛小子?

    “您去过东南亚?”他问道:“您是不是去接单子的?”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确是去那边干活的。”

    “那您记不记得,那一年您在斩杀婴灵时,救了一个男孩?”

    他说话带着泰国人说中文时的一种古怪的强调。

    我心里忽然依稀冒出了一个瘦小的身影。

    那时我去泰国,接了个单子,有一个富豪包养了小三,小三后来怀孕了,富豪让她打掉。

    她不肯,最后被富豪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大着肚子从富豪的办公室窗口一跃而下。

    四十多楼,当场摔成了肉泥。

    后来富豪就被婴灵缠身了。

    本来我也是不想接这个单子,但是奈何婴灵已经开始伤害无辜的人了,加上富豪被婴灵缠了很久,也是苟延残喘,我才有些不情愿地去了一次泰国。

    我是在一栋废弃的居民楼里找到了已经化为实体的婴灵。

    它正在吸食一个小男孩的魂魄。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别跟我说你就是我救下来的那个臭小子。”

    是的,我救了那个孩子,然而,他一睁开眼睛,张嘴就咬了我一口。

    然后连句谢谢也没说,飞快地逃跑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我。

    那人把遮住半边面容的帽子摘了下来,帽子下是一张略显苍白但秀气的脸。

    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当年那孩子的模样。

    他有些激动:“恩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翻了个白眼:“屁!也不知道哪个熊孩子当初咬了我一口就跑了。”

    然后养鬼师来刺杀我,就变成了两人寒暄唠嗑。

    从他嘴里,我得知。

    他是养鬼师的徒弟,当时也是太过自负,才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对付婴灵。

    差点把小命丢了,他一睁眼就看见我,还以为我是他师父派来揍他的。

    所以才闹了个乌龙。

    回去后,师父当然对他是好一阵责骂。

    他才知道我只是路过的,顺手救了他一命。

    我听了很是感慨。

    果然,做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例如现在,来刺杀的养鬼师变成了当年我救过的小孩子。

    他让我叫他“木挞”。

    于是我说:“木挞,你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请你来杀了我吗?”

    他摇摇头:“恩人,我只是拿钱办事。要知道是你的话,我死也不会接的。”

    于是我和他说了一下江歌案子的前因后果。

    木挞显然比我要激动得多。

    “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

    “杀人偿命!为什么他还可以脱罪?”

    “那个女生为什么不作证?”

    我连忙安抚一下他得情绪:“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木挞显然不赞同我的观点:“杀人偿命,这个陈世愁,该死。”

    我摊摊手:“可是法庭的判决已经下来了啊,没办法更改了。”

    “恩人,我要替天行道,你不要拦着我。”

    其实和他说了这么多,我就在等他的这句话。

    压下内心里小小的罪恶感,我摇摇头:“我不拦着你。”

    于是他起身就要离开。

    “木挞,”我在他身后叫道。

    “还有什么事吗,恩人?”

    我想了想,还是说道:“答应我,以后做个好人。”

    好人,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陈世愁被发现暴毙在家里,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活活被吓死的。

    养鬼师当然比我会吓人了。

    而陈家几个办公楼突然闹了鬼,人心惶惶,不久后,他们家逃税的事情被不知道谁捅了出来,陈氏夫妇也落入了法网。

    我后来再没见过木挞,但是我想,他会变成一个好人吧。

    江歌这件事情的结局,出乎我的意料。

    江歌自己已经安心地去往生了,陈家彻底完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而吴凉凉,因为陈家的事情又在网上大火了一把,不知道是谁把她所有的个人信息全都曝光在了网上,我想,大概接下来几年里,只要还有人记得江歌的案子,吴凉凉就无法逃脱舆论的压力,以及良心的谴责。

    我倒是很怀疑她会不会经历后者。

    其实我很想问吴凉凉,带着江歌鲜血的馄饨好吃吗?

    但是,彬子告诉我,吴凉凉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或者是京都的任何地方。

    而江女士,在陈家出事之后,来见过我一面。

    她带着江歌的骨灰,来跟我道谢,顺便道别。

    我问她要去哪里。

    江女士说,江歌生前的愿望中,有一个是环游世界。

    她想带着江歌,走出去看看。

    对此,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祝她一路顺风。

    我其实很怀疑,人肉出吴凉凉所有信息的就是彬子。

    但是,我问了他好几次,他都说不是他做的,我也就让这事不了了之了。

    我知道,这个结局在别人看来,也许不是最好的。

    但我觉得我已经尽力维持了我心中的正义。

    至于别人怎么看,就让他们说去吧。

第52章 名师高徒() 
白欢他们继续正常上班,而没有灵异事件,我这个挂名顾问也没有什么用。

    每天他们早出晚归,要不是每次彬子打扫房间的时候总是抱怨白欢的屋子里头发太多了,我都要忘记了九队还住在我这二楼。

    四王路最近真的平静地不像话。

    总让我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店里的事情基本都是彬子在打理,而警局又不怎么需要我了,这几天晚上又接不到单子,所以我天天窝在前台后面的那把椅子上打瞌睡。

    陶樊叫我睡神。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的。

    又过了几天,白欢看我实在是太无所事事了,就给我报了个英语班。

    我一开始是很不情愿的,我又不出国,学什么英语

    可是白欢说学好了英文,以后有外国人的单子就可以介绍给我了。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赫连家,陆家以及蚩尤印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起过苏寻隐。

    好像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只是我的黄粱一梦。

    白欢说有外国人的单子,于是我在百般不情愿下,去上了这个英语班。

    其实我是会说英文的。

    只是白欢说现在的人都喜欢看证书,没有个什么四级六级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学过英文。

    本来她想给我报个夜校,不过后来想到我一般都是晚上接单子,而彬子还不能自己看店,所以还是给我报了个课外英语提高班。

    她跟我说这个英语老师是彬子他们大学一个非常有名的导师,专门指导考试,成功例案无数,她的学生里也不乏有各界小有名气的成功人士。

    我问白欢一节课多少钱,白欢伸出四个手指头。

    “四百?”我惊讶道:“有点贵啊。”

    “是四位数。”白欢一脸平静地看着我:“像这种名师提高班一般都是这个价钱的,而且孙老师教得非常好,你先去上几节课试试,真的不喜欢的话,不去就是了。”

    我想把学费还给她。

    然而白欢摇了摇头:“就当是我们几个人住在你这里的住宿费。”

    后来我才想起来,好像这个店铺加楼上的房子全都是白欢租的,所以谈不上什么住宿费。

    不过那是后话了。

    经历过江歌的案子,陶樊对我的崇拜明显提升了不仅一个档次。

    对于木挞的事情,我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们。

    首先,木挞是外国人,而且现在估计已经回国了,所以谈不上抓他。

    其次,陈世愁是被吓死的,至于被什么吓死木挞在当晚与陈氏夫妇在一起,那是很多人有目共睹的,而鬼吓死的陈世愁想必也没有多少人会信。

    彬子自然是听说过这个孙老师的名头。

    他有些幸灾乐祸地跟我说:“孙玲孙老师啊?我认识啊。我考托福的时候,她就是我的导师。天老爷,她最不喜欢老板你这样懒懒散散的学生了,老板,你到了课堂上可要收敛一点啊,这个孙老师骂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的。”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壳:“说谁懒散呢?”

    上课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四五个路口之后的一个培训中心二楼。

    我记得彬子说过他们学校的老师是不被允许出来教补习的,看来这个孙老师也是偷偷出来赚点钱补贴家用。

    孙玲孙老师的名气应该挺大的,第一天前来报道,就排着队。

    培训中心前台上面贴着一幅孙老师的海报。

    孙玲是个中年妇人,身材臃肿,扁塌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像啤酒瓶底的眼睛,厚厚的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微微眯起,微抿的薄唇上面涂着大红色的口红,显得有些刻薄。

    奇怪的是,一走进这家培训中心,我就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即便身边的人很多,很拥挤,甚至空气里都出现了汗味。

    我依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勾了勾嘴角,我伸了个懒腰,这个英语课看来不会太无聊。

    排了有半个小时,我把之前白欢已经帮我填好了的报名表递给了前台的小妹妹。

    那小妹妹冲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小声地跟我说:“小哥哥,孙老师最不喜欢你这样的学生了,你进去之前要有心理准备。”

    我有些不解:“什么叫我这样的?”

    那小妹妹眼神有点怪异:“就是你这样长的好看的呀。”

    我很喜欢她夸我长得帅,但是我不是很喜欢她的语气。

    “为什么啊?”我问道。

    那小妹妹四下看了一圈,没有人在注意我们俩在说什么,才小声地说道:“她觉得你这样的会勾搭她引以为傲的女学生。”

    我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典型的老处女班主任。

    我对前台小妹妹笑了笑,道了谢,拿着课本什么的就跟着人流上了楼。

    教室比我想象的要小一些,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有几个妹子看着我咯咯直笑,我假装没看见。

    唉,长的好看怪我咯。

    过了大概十分钟,小小的教室就挤满了人。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孙玲从门外走了进来。

    孙玲看上去比外面海报上还要臃肿一点,短粗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我怀疑那条项链随时都会绷开。

    她绿豆般的小眼睛扫视了一下课堂,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我出于礼貌笑了笑。

    她面色一沉:“后面那个,黑色卫衣的。”

    我回头看了看,这附近就我一个人穿着黑色卫衣,说的应该就是我了。

    “有事吗老师?”我问。

    她斜瞄着我:“老师叫你,你难道不该站起来回答问题吗?”

    我站了起来。

    然后她说:“今天第一节课,我先考考你们的词汇量,就从这位”

    她看向我。

    “墨亦隐。”我适时地补充自己的名字。

    “就从墨亦隐开始。”她从粉笔盒里抽出一根白色粉笔:“上来默写。”

    我听话地走到黑板前,接过她手里的粉笔。

    她说一个词。

    我写一个。

    写了有十几个吧?她大概是想让我难堪,但是没想到这些单词我都会。

    我记得几年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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