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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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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周家没来找麻烦,白欢说周正易的案子就要开审了,沈妍君也没有再出现。
平静得很。
然而我马上就知道我想错了。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我刚拜访完一个鬼魂的家人,提着红箱子回到店里。
彬子没有像平时一样守在柜台后面,而是坐在靠窗的一个座位上。
我有些奇怪,直到我看到了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女人。
沈妍君。
这么多年鬼啊,怪啊什么的我没少见。
可是莫名的,我突然冒出来‘坐在那里的要是千目老鬼就好了’的想法。
沈妍君一眼就看到了我,软糯的声音喊道:“亲爱哒,你回来啦?”
顿时,我脖子后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看到彬子一脸想要八卦的样子,我嘴角抽了抽。
“你店里的员工很可爱呢。”她看了一眼彬子,然后又看向我。
“是啊是啊。”我把红箱子推进柜台下面:“你怎么来了?”
她从座位上跳起来,然后蹦蹦跳跳地到我身边。
是的,你没看错,像小孩子那样蹦蹦跳跳地来到我身边。
“人家想你了呀。”说着她两只手就要缠上来。
我不着痕迹地向后躲开了她的‘魔爪’:“说吧,究竟有什么事?”
一扑空,她嘴角向下撇了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给你的。”
里面躺着一对戒指。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未婚夫啊!”她拿出其中一个对戒,抓住我的手就要往上套:“这是订婚戒指。”
我甩开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以她私生女的身份在老周先生心里的地位这么高,不像是个傻子啊。
难道她有精神分裂?
沈妍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我的未婚夫。”
“我们一共就见了两面,加起来不到五个小时。”我有些抓狂:“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知道,你戴不戴?”
我翻了个白眼:“不戴。”
谁知道她一撅嘴,眼泪说着就掉了下来:“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我算是彻底见识了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戏精。
刚巧,这时候白欢,陆有凌和陶樊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沈妍君站在我面前哭。
陶樊吹了个口哨:“师叔,干嘛欺负这么娇滴滴的美女?”
我忍住一巴掌呼在陶樊脸上的冲动,对沈妍君说:“我们根本就不熟。”
谁知道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杀手锏——我们那天对话的录音。
陆有凌,陶樊和彬子都似笑非笑地抱着胳膊看着我。
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随你怎么说吧。”我瘫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我算是服了你了。”
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毛线?
这时,白欢突然开口:“今天开会很累,我先上楼洗洗睡了,晚上电影就不看了。”
本来我们几个说好了晚上看彬子新下载的恐怖片。
我应了一声,目送她消失在楼梯口。
一双手将我的脸生生掰了回来,沈妍君精致的小脸离我只有三四厘米远。
只听她尖声问道:“她是谁?!”
彬子很合时宜地插了一句:“那是白姐,老板的”
无论他想说什么,都没我的眼刀子瞪了回去。
“原来你对我始乱终弃是在面金屋藏娇了!还住到一起了!呜呜呜呜”
她又大哭起来。
我被她的哭声吵得脑仁疼,看了看另外三个看好戏的人,我强忍住暴走的冲动。
她语文老师是谁?教的成语不错。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回家吧,我这里也没有你的地方。”
“我不走!”她气呼呼地坐在我身边,鼓着腮帮子,眼角还带着泪:“那个狐狸精能在你这里,为什么我不行?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到底想怎样?”我扶额。
“你戴不戴?”她举着戒指。
大有一副我不戴她就跟我死磕到底的意思。
我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手上有东西会不方便。”
“那好办。”她突然笑了,从脖子上摘下来一条银色的链子,将戒指串起来,然后在我能反应过来之前系在了我脖子上。
我刚抬手,她就按住我:“不许摘!”
我看她好像我摘了她又要闹,便放下了手。
她这才满意地笑了。
然后我问:“现在能说皮偶是哪里来的了吗?”
沈妍君附在我耳边,神秘地说:“卖给我皮偶的人,让你在第四个路口等他。”
第71章 四个路口()
我当时就愣住了。
好半天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想我的表情可能是太过惊讶了,以至于陆有凌他们都收起了笑。
这不可能。
是凑巧的吧?
对,一定是凑巧。
沈妍君可能是被我的表情吓到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确定:“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着手,动作有些不利索地站了起来:“没有,没有,你没有”
我有些语无伦次,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抱着红箱子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抱着红箱子的手有些颤抖,我能感受到冷汗从脖子后面顺着脊梁骨画出一道凉凉的线。
第四个路口。
不可能。
一定是碰巧。
五十多年前。
一个中年人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在街上散着步。
那中年人五官端正,一对虎目很是锐利,看向怀里的孩子时的目光却很是慈爱。
“师父,”那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道:“我们要去哪里呀?”
那中年人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我们哪里也不去,出来溜达溜达就回家。”
那小男孩点点头,然后被街边的小摊吸引了目光。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出来散步的人很多,街道两旁也有不少卖小玩意儿的摊贩。
小男孩看着金灿灿的糖人出神。
中年人自然注意到了小男孩的注意力被糖人吸引住了,他笑了,对着卖糖人的小贩说:“给我吹一个。”
小男孩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挥舞着小手,他说:“师父师父,我要我要那个老虎的!”
“好好好!”那中年人大笑着答应。
拿着糖人,小男孩喜笑颜开,好半天都舍不得咬一口。
“吃吧,吃了还要的话师父再给你买。”
小老虎的糖人并不大,小男孩两三口就下了肚。
给他抹开嘴角的糖屑,中年人不再抱着他,而是牵着他的小手,一老一少迎着夕阳慢慢的往前走去。
又走了一会儿,两个人开始往回走。
再次路过了那些商贩,中年人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警惕。
拉着小男孩的手紧了紧,他再次将小孩抱到了怀里,脚下像是生了风,走得飞快。
“师父,怎么突然走这么快?”小男孩好奇地问:“是不是有人要追我们呀?”
“没有,小隐,还记得师父之前教你的吗?”
小男孩点点头,说道:“我都记得呢。”
中年人感受着身后隐秘的脚步声,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像是贴着地面滑翔了起来。
“那一会儿师父将你放在街尾,你知道要怎么走吗?”
小男孩又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到第四个路口等师父。”
那中年人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小男孩白净的小脸上多了许多类似锅底灰的东西,一下子变得像个小乞丐。
中年人抱着他左拐右拐,然后来到了人比较多的一条街上。
等中年人从街尾离开时,他怀里的孩子不见了。
最繁华的路口多了一个小乞丐,他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小乞丐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一下子身上的衣服就破破烂烂的。
路过的人们很少注意到街口角落里蹲着的小乞丐。
夜幕降临,街上的人越来越少。
黎明到来,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小乞丐连着在街口乞讨了三天,第三天晚上,小乞丐消失了。
没人注意到四个路口后,一个中年人接走了小乞丐。
第四个路口。
是只有我和师父知道的事情。
以前我们经常被人追杀,分开逃之后,总会在第四个路口汇合。
第四个路口等我
我心里颤了颤,这种感觉好像是激动,又好像是狂喜。
会是师父吗?难道师父还没死吗?
难道师父一直活着?
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兴奋得尖叫。
“叩叩叩。”
敲门的是白欢。
“我听你叮咣一通折腾,怕你把房子拆了,特地过来看看。”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被热水熏出来的红晕还没褪干净。
“啊?”我不知道自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有些懵。
白欢哈哈笑了起来:“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
“白欢”我想了想,说:“我我可能不能继续帮你查案了。”
“为什么啊?”这次换她有些惊讶。
我笑了,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我师父有可能还活着,我要去找他。”
白欢听了我的话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你说墨荼还活着?”
我点点头。
她脱口而出:“不可能。”
我有些不悦:“为什么不可能?”
白欢盯着我的眼睛:“三十多年前那场追杀,我不是没听说过。你也亲眼看到了墨前辈为你而死”
“你闭嘴!”我突然吼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闭嘴!”
师父的死一直都是我的一块心病。
现在终于有了师父还活着的可能。
她怎么能这么说?!
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瞬间,我心中暴怒。
白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发这么大脾气是因为告诉你墨荼没死的是那个女人吗?”
“我师父没死你很不高兴吗?”我反问,冷笑道:“是因为如果我师父死了,赫连宗耗死我的计划就不能继续进行了是吗?”
白欢的脸上满是错愕。
我将她的表情理解为被我说中了而惊讶。
冷哼一声,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赫连宗打的什么算盘吗?从终南山开始,他就让你们想尽办法消耗我的实力。先是毁了我的皮偶,然后逼我使用禁术如果我师父回来了,你们所有的算盘都会落空”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师父是墨荼,是所有人杀了几十年都没能杀死的墨荼。”
白欢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我为什么要耗空你的实力?”
“你不知道?”我想也没想就冷笑道:“也对,你不过是赫连宗的一条走狗,你应该去问问你家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表情很是受伤。
只是当时我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的脸色白了白:“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没有回答。
因为这时沈妍君陆有凌他们已经在门口探头看怎么回事了。
“怎么了?”陆有凌走到白欢身边问道。
“没事。”白欢眨了眨眼,我好像看到了她眨掉了什么晶莹。
然后她拉着陆有凌走出了房间。
沈妍君来到我身边,撅着嘴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摇摇头,想着师父:“你说说卖你皮偶的人长什么样子?还有你怎么知道要找我看皮偶?”
沈妍君有些不高兴:“什么语气啊你”
“快说!”我心里只剩下了止不住的烦躁。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磨唧?
见我好像要发脾气,她只好说道:“那人上年纪了,但是腿脚还是很灵活。他卖给我皮偶的时候,就告诉我要找一个姓墨的年轻人,年轻人有一个红箱子不离身。我通过赫连铭打听了,他说就你拿着个红箱子。”
原来如此。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这人你还找得到吗?”
沈妍君好笑地看着我:“我在内蒙古偶遇的人,你觉得我现在能找出来给你吗?”
“没事。”我推开她,从柜子里拿出行李箱和衣服就开始装:“好了,谢谢你。”
她指着行李箱问道:“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去内蒙古吧?”
“嗯。”我往箱子里胡乱地塞着衣服。
“不行!”她一屁股坐在我的箱子上:“你走了,谁和我订婚?”
“沈妍君。”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买来的这个皮偶,对我意义非凡,它的前主人和我的关系匪浅,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必须先找到他。”
沈妍君歪着头看着我,说:“你非去不可?”
“对。”
“你现在就走?”
“对。”
“那我跟你去!”她突然笑了,从我的箱子上跳下来:“我现在就给老周打电话,说要出门。”
“这可不是儿戏。”我皱了皱眉头:“你去干什么?”
“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她指了指我脖子上挂的戒指:“我有义务知道你去哪里。”
“你从哪里买到的皮偶,我就去哪里。”我摆摆手:“太危险,你别跟着。”
“哇,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只是觉得你要是死在半路我带着尸体走不方便。”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沈妍君还是会跟着我一起去内蒙古。
她可以提供一切经济上的支持,虽然我不是很需要,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同行的还有彬子。
白欢自从那天和我吵了架,就没有回咖啡店,我也顾不上再去找她。
内蒙古之行,就要开始了。
第72章 周的结局(一)()
本来听沈妍君说的之后,我是想立刻就去内蒙古的。
不过最后彬子还是劝住了我,周正易的案子法庭裁决还没下来,我暂时还不能走。
一是当时报案的时候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我把他们三个人打得半死的,这案子和我已经有了一定的关系。
二是不看到周正易这个人渣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于是我买了点水果,又买了点玩具,到医院里探望了冯甜甜,和另外三个小孩子。
冯至远不在,蒋兰看到我来了,红彤彤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我低声安慰了她几句,看向穿着小小的病号服的甜甜。
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玩着积木,手背上贴着个创可贴。
“甜甜,”我走到她身边蹲下,尽量放缓语气,不吓着她:“叔叔来看你啦。”
甜甜先是浑身一抖,两只圆圆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惧,抬头向我看来。见是我,她才又低头捡起来刚碰倒的积木,继续玩。
“甜甜一直这样。”蒋兰抹着眼泪把我拉到了一旁,抽泣着说:“不跟人说话,也不哭不闹,谁跟她亲近一点都吓得直躲”
我安慰道:“孩子这不也是需要时间嘛,我们只能慢慢来”
蒋兰哽咽着说:“我倒宁愿甜甜哭啊闹啊”
这话真的戳心窝了。
我心里一酸,对周正易的咬牙切齿更上了一层楼。
我又安慰了蒋兰几句,然后对她说:“我想单独和甜甜呆一会儿,行吗?”
蒋兰点点头:“要到饭点儿了,我正好出去买点吃的,墨大师您想吃什么?”
我委婉地拒绝道:“兰姐,不用叫我什么大师,我看完甜甜就走,不用买我的。”
蒋兰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要不是您救了甜甜,还不知道孩子要吃多少苦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蒋兰说着又要哭起来了。
我连忙转移话题:“冯先生呢?怎么没看到他?”
蒋兰抹着眼泪叹着气:“甜甜在这里住也要钱啊至远去上班了,唉至远一口气憋着,我真担心他出什么事”
“兰姐,后天就开庭了,恶有恶报。”我劝道:“好好劝劝冯先生,你们还要照顾甜甜,身体可不能出事。”
蒋兰最后说什么也要把我的那份饭买来。
她去买饭后,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甜甜。
我从水果篮里面拿出橘子,细细地剥了,然后掰了一片给甜甜:“甜甜,吃不吃橘子?”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从我手里拿过了那瓣橘子。
我试探地坐到她身边,见她没那么怕了,我才问道:“甜甜呀,你这是在搭什么呀?”
她没理我。
我也没在意。
孩子还小,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叔叔和你一起搭好不好呀?”
见她没有十分抗拒,我又挪的离她近了一点,然后拿起手边的积木递给她。
她接过去就放在原本的积木上面,接过去就放在上面。
我递给她的积木形状大小都不一样,所以她这般毫无章法的累积,不一会儿积木就都塌了。
我递给她,她继续摞。
就这么塌了摞,摞了塌三四次,蒋兰拎着盒饭回来了。
草草吃了饭,我又陪着甜甜玩了一会儿积木,彬子就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赶紧回去。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白欢告诉他,周正易很有可能脱罪,周老先生动用了关系,借着养伤的名义想马上把周正易送出国。
我没直接告诉蒋兰,我就跟她说,我还有事,要走了。
正要出门的时候,一只小手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低头,甜甜仰着小脸,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叔叔现在要去抓坏人,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啊?”
甜甜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松了手。
赶回店里,遇上了白欢正往外走。
“周正易要脱罪?”我拦住她,急急地问道:“怎么可能,不是人证物证俱在吗?”
白欢冷冷地看着我:“你不和佳人去度假吗?还管周正易的事情啊?”
“能不能先别闹?”
“我闹什么了?你不是要去内蒙古了吗?”
我真的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只能耐着性子说:“我暂时还不走。周正易那个案子,究竟怎么回事?”
“周家借着养伤的名义,今晚就要把周正易送上去国外的飞机了。”
我突然感到深深的无力。
第73章 周的结局(二)()
其实我把刻刀指向周正易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凭着周家的本事,本身周正易想要潜逃就非常容易,我那一刀,不过是替他找了绝佳的借口。
而当时那一刀,不能不挥出去。
我想了想,问道:“你能确定周正易是哪个航班吗?”
白欢好笑地看着我:“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我有些急了:“现在不是闹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走周正易。”
她冲我翻了个白眼:“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我。”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帮我找一下赵经理嗯对你们乘客中有没有一个叫周正易的?”
她在电话里跟人周旋了五六分钟。
“你也听见了,人家航空公司不告诉。”白欢挂了电话,耸了耸肩:“你已经把周正易阉了,他这辈子都别想人道了,你再找到他,有什么用呢?”
我笑了:“你不觉得,他这样的畜生,该千刀万剐吗?”
“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要是杀了周正易”她顿了顿:“就是我们赫连家也保不住你。”
我摇了摇头,话里带刺:“真的出了什么事,赫连家不落井下石就是给我脸了。”
白欢的脸色变了变,终是没有接话。
四周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这个人应该会知道周正易所有的行踪。
我掏出了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才拨通了沈妍君的电话。
“喂?是我。”
沈妍君的音调有些高:“哎呀,今天太阳是不是从北边出来了?”
她的声音本身就尖,她再夸张地捏起嗓子,声音再大一点,我的耳朵就被她吵得生疼。
“我有事儿要问你,周正易是今天出国吗?”
沈妍君‘嗯’了一声,问道:“怎么啦?”
“他坐哪个航班?去哪里?几点的飞机?”
“我说,老公,”她的声音幽幽地从听筒里传来:“问得这么详细,你是要去刺杀我哥哥吗?现在杀人要偿命的你知道吗?”
我揉了揉眉心:“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你不用管。”
她答应得倒是比我想象的干脆许多,她说了个航班号,然后顿了顿,才说:“你不会真的要去杀了他吧?那样老周可能真会找你拼命”
我觉得对于这种人,死,都是便宜他了。
我要他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之中。
应付了沈妍君几句,我挂掉了电话。
“你真的要去找周正易?”白欢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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