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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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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间,则让尸油与地下的大地慢慢融合到了一起。
陶樊耸了耸肩:“说一句,求心安。”
“师父,这些人为什么会被抽魂啊?”
师父依旧背着手,双眼看向尸山:“为了打开极乐地。”
经过师父的一番解释,我才明白了,想要打开去极乐地的大门,先需要生祭。
所谓生祭,就是将人的魂魄抽出来,经过炼化,形成一股力量,供祭祀法师催动,从而打开那超越阴阳的极乐门。
说到门,这不禁让我想起,我们刚刚进来的那扇巨门。
虽说这神庙是依着峡谷内壁建造而成,不过这内部如此空旷,我倒有些怀疑刚刚是不是看走了眼。
师父的眼神里有一些不明的意味:“每次生祭,祭祀法师也是终究难逃一死。进行生祭之后,杀戮的罪孽都会加诸于祭祀法师身上,可以说,祭祀法师一旦开始生祭,就注定了会有一个凄惨的下场。”
我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看这些尸体的样子,想必也在这里很久了吧?”
师父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良久,才说道:“三十三年前,这里就举行过一次生祭。”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无比。
再次看向那些尸体,我仿佛看到了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在地狱烈焰中苦苦挣扎,最终被抽出了魂魄,被永远地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我的眼眶有些发酸。
师父见我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轻咳了一声:“你父母本是赫连家不起眼的一个旁支,只因你的生辰占了大好的时辰,所以赫连家便倾其所有栽培你。对于他们来说,你只是他们的一个得到长生秘密的道具。再者,他们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人的影响,所以,你的亲朋好友,没能逃掉”
“而现在,他们想要除掉我。”我接上了师父没说完的话:“师父,我还是不明白,三年来,赫连家本有机会将我除掉”
师父大笑了三声,说道:“你还是太年轻。”
我不明所以。
师父接着说:“你失忆了。也就是说,如果赫连家不告诉你你的过去,只要他们捏造出一个合理的过去,想必加上赫连欢在你身边慢慢取得你的信任,你简直就是完美的‘武器’。赫连家当初倾尽全力栽培你,现在你就像一台崭新的机器,他们当然舍不得一找到你就杀了你。”
我叹了口气:“师父,我不信白欢会这样做。”
师父摇了摇头:“不要妄想这个女人会手下留情,之前你背后的伤,就是那个女人抓出来的。”
我皱了皱眉:“您说,之前我在林子里遇到的人,操控白脸食尸猴的人,是白欢?”
师父纠正我:“她是赫连欢。”
我倒是有点不情愿叫她赫连欢,莫名的,我打心底觉得,白欢真的不是师父说的那样。
陶樊见我们这边气氛有些古怪,连忙插嘴:“墨前辈,您之前说,有一处符字必须毁掉,您看是不是”
师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背着手开始向黑暗深处走去:“这边。”
沈妍君见我还看着尸山出神,拉了拉我,然后小声地说:“走啦”
于是我们又跟着师父开始向尸坑深处走去。
手电的光照射出的可见范围就局限于我们身前这三四米的地方。
走的时间一长,就好似走在了无尽的虚空之中,前后左右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
一路上也没人说话了,只听着此起彼伏的微微的喘气声。
我就打着手电跟在队伍最后,手电的白光在地上画出一个白色的圆圈。
十分钟,二十分钟
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机关,看来师父的猜测是对的,这里只是一个祭坛,用来举行生祭的祭坛。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回手想拿水壶,手电跟着一晃,赫然发现两旁的岩壁不知何时已经离我们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了。
岩壁是青黑色的,但是隐隐约约我好像看到了岩壁上有一些花纹。
我打着手电走近了岩壁。
不知名的角落里吹出来一阵冷风。
岩壁上的花纹非常抽象,我看了两眼没看出什么,便把彬子叫过来,让他看看。
一方面他的专业对口,另一方面我希望师父能对他好一些。
师父也没说什么,只是盘腿在不远处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彬子蹲在岩壁旁很久,然后对我说:“这个壁画起码有一千多年了。”
“颜色脱落的很厉害,被风化的很严重,只能从轮廓判断,这里画的是女人。”
“看得出来女人在做什么吗?”我问道。
彬子从包里掏出纸笔,坐在地上开始临摹墙上的画。
沈妍君打了个冷颤,坐在我身边:“老公”
我对这个称呼一阵恶寒:“好好说话。”
“我害怕”她没有像平时一样和我斗嘴,反而瑟缩着往我身边挤了挤:“我害怕,我们不要往里走了好不好。”
陶樊背地叫沈妍君沈大胆,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她做什么事都不带害怕的。
而现在的她很反常。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不由得放柔了语气:“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害怕了?”
沈妍君抬头,一张小脸楚楚可人:“我害怕,真的害怕”
我安抚着她:“不用害怕,我在,我师父在,陶樊也在,不会有事的。你怕什么呢?”
沈妍君又往我身边挤了挤,不敢回头看彬子的方向:“梁彬在画的画那些女人太可怕了”
我看了一眼彬子,他画得正起劲;我又看了看他面前的石壁,上面的花纹依旧模糊。
“你看得到那些花纹组成的画?”
沈妍君点点头,颤抖的双手抱住了我:“别往里走了我不想让你也变成那样”
“你别怕。”我又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那些女人在受苦她们在被折磨,被折磨到五官扭曲不能再走了再走,她们就从墙上出来了!”
爬出来?
我打着手电再次看向彬子面前的岩壁。
白晃晃的光圈打在青黑色的岩壁上。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沈妍君的话的错觉,我竟然觉得那些花纹好像真的离我们近了一点。
仿佛青黑的岩壁是一个玻璃缸,而里面的花纹像是活的一样,就在这一会儿它离我们近了许多。
当下我就说道:“彬子,别画了,过来!”
彬子听话地收起了纸笔,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师父突然说了一句:“晚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变异的长手突然从岩壁中伸出来,一把卡住了彬子的脖子。
说是变异,是因为本身彬子离岩壁就有两米的距离,若不是有手指,我会真的以为那是一只长长的触手。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我能冲过去之前,那只手就迅速地收回,连带着彬子狠狠地撞到了岩壁上。
“彬子!”
我立刻握着刻刀冲了过去。
本来坚如磐石得石壁不知何时竟开始发软,我跑过去也就一两秒,彬子竟大半个身子都被吸进了岩壁里。
不好!彬子会窒息的!
第88章 解救彬子()
我和陶樊一人抓着一条腿,刚抓住彬子的腿,我就被一股大力带得差点跟着他一起往前跌。
急忙向后仰,我稳住身子,陶樊的姿势和我差不多,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彬子的小腿,身子向后仰得快离地面只有四十五度了。
“沈妍君,刀!”我冲着吓傻了的沈妍君喊道。
被我这一吼,沈妍君才回过神来,跑到我身边,从我腰上抽出了刻刀。
即使我和陶樊两个人拉着彬子,他还是在一点点被吸进岩壁之中。
阿克见状,也从陶樊身后拉住了他的腰,这才让彬子停下来。
“彬子腰部左侧三寸处,捅!”我对沈妍君说道。
沈妍君颤抖着双手握住刀柄,然后扎向了岩壁。
等刀刃全部没入岩壁之间时,我才想起来,龙刻不是阳间物,沈妍君应该是拿不住的。
无暇去想为什么沈妍君能使用龙刻,我喊道:“捅!再捅!”
沈妍君拔出龙刻的那一瞬间,黑暗深处突然穿出一声尖利的惨叫,那音调极高,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
这一声尖叫,让我们所有人脑袋“嗡”的一下,接着就是耳膜传来的一阵剧痛。
我倒还能忍,陶樊,沈妍君和阿克却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耳朵。
从阿克的指缝间都可以看到有血迹开始往外渗了。
他们倒地倒是没什么,只是阿克和陶樊一松手,岩壁传来的吸力一下子大了好几倍,我硬是被向前拖了大概一米。
坚硬的石壁此时像是什么半固体的果冻,除了刚刚沈妍君扎出来的刀孔在往外流着血,吸住彬子的那一部分更像是有生命了一般开始疯狂地蠕动。
岩壁开始蠕动,这个场景看起来很是惊悚。
我离墙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了,可是我不能松手。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我大喝一声,狠命地向后一拽。
从彬子小腿上的肌肉收缩,他应该也在剧烈挣扎。
我这一使劲儿,确实把彬子又往外拉了几寸。
就在我准备再次发力拽一次的时候,沈妍君刚刚捅出来的刀孔里突然又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
是真的柔若无骨,那只手像水蛇一样缠上彬子的小腿,然后缠上我拉着他的双手。
那手奇冷无比,彬子被缠上的裤腿上顿时起了一层白霜。
手臂上传来被冰住的刺痛感,我咬着牙,又是狠命地往外一拽。
陶樊这时候已经缓过来了,嘴里大喝了一声什么咒语,拿着他的桃木剑以一种奇怪姿势刺过来。
没想到剑尖刚碰到这只惨白的水蛇手,一层白霜就糊上了他的剑身,紧接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吱”声,陶樊的剑上竟开始出现裂痕。
陶樊一看形势不对,立马丢掉木剑,左手持符,右手捏了个诀,“啪”的一声贴在了水蛇手上。
那符一碰到那冰冷的皮肤,就开始一阵猛烈地燃烧。
黑暗的深处再次传来一声尖叫,不过没有上一次那么响,陶樊再次拉住了彬子的另一条腿。
这说起来很长,其实前后不过一分多钟。
彬子的挣扎已经弱了很多,我有些着急。
再不把他弄出来,就算他不会死在岩壁里的那些怪物手上,他也得憋死了。
就在这时,含住彬子的那一圈岩壁突然向外扩大了,就像是一张嘴,大张着向我们咬来。
我偏过头,但是没有松手。
大嘴刚好吞下了我的半条胳膊,接着是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开始将彬子向岩壁深处吸去。
我咬紧牙关,可依旧无力回天。
彬子就这么被吸了进去,连同我的半条胳膊。
彬子消失在墙面之后,岩壁似乎就恢复了正常。之前那怪异的花纹再次出现,我卡在岩壁之间的手臂也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看了一眼依旧阖目坐在不远处的师父,我咬了咬牙:“师父,您是知道这里有这个的吧?”
师父没有睁眼,半晌,说道:“我说了,他不是同路人。”
“所以您就要害死他?!”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做:“您不喜欢他,回去之后我送他走就是。什么时候堂堂墨门皮偶师会下这种阴绊子?”
“你这是不打算把我当师父了吗?”
“我”
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我咬牙。
即使师父不喜欢彬子,不告诉我们这里的岩壁有问题,这件事也是可以避免的。
怪我,是我让彬子还原墙上的壁画的。
右手捡起掉在地上的龙刻,我照着卡住我左臂的岩壁狠狠地捅了下去。
刀刃在岩壁上擦出一串火花。
我气沉丹田,反握着刀柄,一次又一次地扎在了岩壁上。
直到那面墙再也承受不住地分崩离析。
我站起身,看着面前被我弄出来的一个窟窿,然后弯腰扶起还坐在地上的沈妍君,对陶樊说:“上炸药。”
陶樊点点头,从包里翻出一个防水密封袋,开始摆弄火药。
沈妍君哆嗦着说:“会不会把这里炸塌了?”
“就是炸塌了”我看了看她,又看向了带着窟窿的岩壁表面:“我也要把彬子挖出来。”
“你就这么看重那小子?”
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
我点点头:“师父,您不喜欢彬子我不能怪您,眼缘这个事但是彬子的父亲因为我死了,他唯一的亲人因为我死了,他没怨过我,所以我现在不能让他因为我再送命。”
那时我还不知道彬子其实还是有亲戚的,不过那是后话了。
师父似乎叹了一口气,良久,才说:“没用的,那些东西已经走了。”
“您知道怎么才能救他吗?”
师父看向远处的黑暗:“这些东西是居住在这里的一种生物,他们可以让这里的岩壁变得软糯,也可以让这里的岩壁堪比金刚钻。她们应该是带着那小子回她们的老窝了。”
“这是土地婆婆吗?”阿克惊魂未定。
“那她们的老窝?”我问。
“就在符字下面。”
“那我们走吧。”我有些着急。
“等等。”师父摆了摆手,看向被我牵着的沈妍君:“女娃,你是不是天生阴阳眼?”
沈妍君似乎依旧特别害怕,往我身后缩了缩,才点点头,小声地说:“嗯。”
师父却一个箭步跨到她身边,抓住她的一只手,闭上眼睛,开始摸骨。
沈妍君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在她耳边安慰道:“没事的。”
也不知道师父摸出了什么,只见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阿隐,这个媳妇找的好!找的好呀!”
沈妍君却依然有些害怕。
我问:“您看出什么了?”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这小女娃的命格就比你差上一点,而且还是天生阴阳眼,绝对是你以后的一大助力!”
我没有告诉师父的是,把他从这里救出去之后,我想出国了。
我一直记得陆擎说的十年的期限,我的寿命不长了,也不可能再让师父找出一块血琉璃给我。
所以我想,剩下的时间就自己好好享受。
远离这条我走了三十多年的路。
远离所谓的追杀,所谓的永生。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师父。
可是现在师父的意思却好像是以后要带上沈妍君在道上拼杀。
虽说沈妍君一直强调她未婚妻的身份,我却一直没有当真,我想从鄂尔多斯回到北京之后,在走之前跟她说清楚。
她是个优秀的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跟着我,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我说:“师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彬子救出来,然后再把您救出去。”
师父“嗯”了一声,然后开始向黑暗之中走去。
周围再次吹起一阵微弱的阴风。
阿隐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阿隐以前是很孤傲的。
元福真人的弟子?阴阳眼女娃?还有那个特殊的小子
就连这个带路的家伙都是一身正气。
阿隐不知道皮偶师是独来独往的吗?
阿隐竟然会为了那个小子质问我?!
那个小子那样的身份阿隐没发现吗?
那个小子怎么可能学会半分皮偶术?他那样的身份不是注定了要
难道他也是赫连家故意安插在阿隐身边的?
不可能啊,有这样的身份赫连家应该会保护他
那样的身份,那样灼人的身份
阿隐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小子?
难道这都是命?
阿隐,不要怪师父。
但凡有一点可能,我都不会选择这样做。
你是忘记了极乐地里面的存在。
你也忘了,打开永生门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
这一仗,我们根本没有打赢的可能。
阿隐,不要怪师父。
那个特殊的小子也许能保你一时,但是终究会害了你。
阿隐,师父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以为你不说,师父就看不出来吗?
你觉得累了,你不想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了
可是你忘了,拜入我的门下,就注定了一辈子要在这条路上走。
没有后悔的余地。
阿隐,不要怪师父。
第89章 羊脂玉梯()
师父带着我们继续往山体深处走去。
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众人的脚步声回荡在长长的走廊之中。
我想我们现在一定走到地表以下了,来鄂尔多斯之前,我看过它的全貌图,峡谷的谷壁没有这么厚。
我们走的路,地势一直都是向下的。
两旁的岩壁之间,之前那种颜色剥落的壁画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
师父说只要不离墙面太近,是不会惊动墙里面的东西的。
我想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一种软体生物,陶樊说,他师父之前藏书阁里就有书介绍过这种生物。
这种生物叫地婆。
听到这里,阿克说:“看吧,老板们,我就说了这里住的是土地婆婆。”
陶樊接着说,地婆生性凶残,一嘴似刀尖的牙,身体表面有一层黏液,居住的地方通常都会有一种矿物质。
而这种矿物质和地婆身上的黏液一旦接触,就会变得很软。
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地婆在岩壁之中来去自如。
“不过”陶樊摸了摸下巴:“书里说,想要收服地婆很难,而且这种生物好像到明代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要说这个地方从明代就没有人来过,好像又不太现实。
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说不准究竟有没有人来过。
于是我说:“可能是写那本书的人没来过这里。”
陶樊还想说什么,师父却突然开口:“这里之前是没有地婆的,直到我被困在这里。”
他的语气有些烦躁。
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于是就都闭上了嘴。
沈妍君拉着我的袖子,手电只对着前面的地面照,一点都不敢往两旁看。
似乎只要把光线打在岩壁上,里面的地婆就会活过来。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什么节外生枝,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平,师父突然停了下来。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一条长长的台阶。
倒不是说这台阶出现的不合时宜。
再往下走我觉得我们要走到地核去了,无论是谁建造的蚩尤神庙,挖到这么深,再不向上走,这地底根本就无法支撑了。
所以说不是它出现的不合时宜,而是它的颜色。
这条楼梯通体莹白,光泽温润。
手电的光线打上去,细看,楼梯竟似是上好的玉打造出来的。
摸上扶手,手底下传来的沁凉更让我肯定自己的猜测。
“我滴乖乖”
陶樊瞪大了眼睛:“这上等的羊脂玉就这么糟蹋了这是多大的手笔”
鉴于他的嘴角有一些类似于口水的不明液体
我轻咳一声:“师父,蚩尤神庙究竟是谁建的?”
师父摇了摇头:“这地方太过古老,为师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建造这般鬼斧神工。”
我和陶樊仔细观察了这道楼梯,发现整个台阶和扶手,像是一颗巨大羊脂玉原石雕刻出来的,没有任何衔接的缝隙。
看着楼梯向上延伸的高度,这么大一块原石,那是不可能的。
“师叔,这楼梯,该不会是从地底长出来的吧?”
陶樊的问题正是我刚才想的。
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玉石又没有生命,这应该就古人的智慧吧?”
这楼梯向上延伸起码百米,我想,就算是现代技术可能都没办法将它如此完整地建造在地底吧?
只能说是古人的智慧了。
师父说,符字就在楼梯上面。
我们都走了两三步了,我才发现师父没有跟上。
“您怎么了?”我问道。
师父笑了笑,将一根手指放到了楼梯的扶手上,在我们的注视下,那只手指开始迅速地枯萎。
是的,枯萎。
就像是有什么生生地将那根手指里的生命力吸走了一样。
师父又将手指收了回去,说:“我不能上去,后面只能靠你们了。”
我叹了口气:“师父,您”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
其实在见师父的第一面,我就发现他有些不正常。现在看来,那些不正常就是因为他现在其实只是一个魂体,这应该就是他不能离开峡谷的原因。
逃出来的只有师父的魂魄,而他的肉身,可能依旧在他说的那个寒潭里。
师父对我笑了笑,我突然明白了这些日子他笑容里的意味不明。
人的魂魄是不能离开肉身太长时间的,除非
除非他的肉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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