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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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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有些惊讶它知道我有师父,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冒了上来。
双手在胸前结了印,我用刻刀割开左手中指,一甩,一滴血落在了星芒阵中央。
“呲喇”声随着血珠的落下翻倍地加大。
而那千目老鬼的眼珠子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前面一个灼成灰,后面三个紧接着扑了上来。
眨眼的功夫,看似是我的阵法困住了它,其实是它的眼珠子稳稳的不断向我靠近。
它好像知道这个阵法最薄弱的分支。
我不得不再次后退。
千目老鬼往前压进的速度却不减,还隐隐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它的实力。
不过好歹也用星芒阵磨一磨它的精力,看来一场肉搏是免不了的了。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同时,突然传来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
“咚!”
像是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我下意识地回头往客厅里看了看,紧接着传来彬子杀猪般的嚎叫:
“哎哟x他x的!老板你家床太他x高了,这一下可能把我磕傻了!”
然后就传来他扭开房门的声音。
这一刻,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顾不得生气,我大吼一声:“梁彬别出来!”
他不出来瞎捣乱还好,一出来,保不齐又会被千目老鬼迷了心智。到时候我打他也不是,不打他也不是。
“怎怎么了老板?”
“叫你别出来,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真的有点生气了。
“你是不想让他看到你是个什么东西吧?”千目老鬼忽然开口,让我惊讶的是,它的声音这时候变得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心说不好,可再想开口已经来不及了。
梁彬一打开房门就呆住了。
只见他脸色有些发白地指着我,然后对着千目老鬼说:“老老板怪怪物”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千目老鬼的心思,它迷惑了彬子的视线,把我当成了千目老鬼,而千目老鬼在他眼里则变成了我。只要我不打彬子,彬子就能给我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而星芒阵就会因为我的分心而威力变弱,真是打得好算盘。
“彬子,”我开口:“你先回房里,有什么事等下我再和你解释。”
谁知他眼里的惊恐慢慢转变成空洞,我暗道糟糕,千目鬼再次夺得彬子的意识。
只见彬子机械地抓起立在门边的扫把,挥着就要向我打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反身一脚将他踢到在地,然后压在他身上,一掌劈在他后颈上。
这一掌力道要掌握好,重了他脖子就断了,轻了根本没有用。
好在他应声而倒,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嗯还活着。
“你算计的倒是挺好。”我看着乘机越过星芒阵的千目老鬼,反手握紧刻刀。
这时,我口袋里粱彬的手机开始震动,我悄悄按下了接听键,却没有放到耳边。
白欢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手里也有一套我这里的钥匙。再说,千目老鬼都进来了,她能进不来吗?
当即我决定开始和它打迂回战。
于是我指着它的刻刀稍微往下放了放:“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你是想拖着等到那个女人来帮你是吧?”它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却也开口道:“我需要他们的眼睛修行。”
“吸食阴气也能修行,杀人损阴德。”
“哈哈哈哈哈”它却忽然狞笑起来,笑声猖狂而带着淡淡的哀伤?
不等我说什么,它所有的眼睛忽然消失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娇小的少女,一对细长的丹凤眼好看极了。
这应该就是它的本体了。
“墨亦隐,你当真变了。”少女的声音也很好听,而我提醒着自己不能被面前的表象迷惑,她还是那只千年老鬼。
“没有人是永恒不变的。”我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她忽然又变回了浑身眼珠的恶心模样,二话不说便朝我扑来。
我连忙把倒在地上的彬子向后一推,推到墙边,然后勉强避过千目老鬼的一只布满眼珠的爪子。
见一击扑空,它另一只爪子也往我脸上招呼来。
我抬起刻刀一挡,那鬼爪与刀锋之间竟迸出了火星子。
“好硬的爪子!”我暗暗心惊。
这老鬼怕是已经修炼到巅峰状态了。
眼下一味的退让也不是办法,索性我豁出去,反守为攻,挥着刻刀连续几次从不同的角度刺向这老鬼。
哪知这老鬼动作也非常快,一番攻击下来,倒是震得我虎口有些发麻。
千目老鬼的弱点就是它自己最原先的一对鬼目,刺破这对鬼目,老鬼就会魂飞魄散。
而我眼前这只老鬼身坚如铁,也不知道它用了什么密法,我连刺了几刀,都只是在它那么多眼珠的表面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印子。
这样下去,恐怕不等我找出那对鬼目,就自己先累死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该怎么办?
第9章 真相大白?()
事实上,没等到我力气耗尽,白欢就带着人来了。
除了苏寻隐,陶樊,陆有凌,梁警官也来了。
这倒是让在我意料之外。
苏寻隐擅长机关术,陶樊是除鬼的,而陆有凌是苗疆人,这梁警官
可能就是所谓的不显山不露水的高人吧?
我猜梁警官也是崂山道士茅山道士之类的,可他的动作却是
刚才千目老鬼撞了半天的防盗门,被我用阵法加持过,所以它撞不开,只能从门缝里挤进来。
我可以很自信地说,要是没有钥匙,大罗神仙都很难打开这扇门。
而这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大叔直接把我的门卸了
千目老鬼看到梁警官如此暴力地拆了它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撞开的门,也是一惊。就趁它这一愣的功夫,陶樊的木剑已经刺到了它眼前。
说来也奇怪,刚才在我的刻刀下,千目老鬼浑身坚硬如铁;而我看陶樊轻飘飘的一刺,那老鬼的皮肤就应声而破,顿时,从那可怖的伤口里流出了黄白色的腥臭黏液。
陶樊看起来轻松无比,刺进去又拔出来。为了躲开他的攻击,千目老鬼慌不择路地撞向了我。
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眼珠子在我眼前放大,我下意识地抬腿,一个横踢重重地扫在了千目鬼的腹部,它哼都没哼一声就撞上了客厅的另一面墙。
在我收腿的同时,陶樊也如影随行地跟到了千目鬼摔倒的地方,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木剑扎在了千目老鬼脸上的两颗眼珠子上。
我只听见一声凄厉的鬼嚎,然后见那千目老鬼一蹬腿,抽了两下,不动了。
陶樊回头看了我一眼:“师叔,本事挺大的呀,千目鬼都能打平手不吃亏,要不是你的阵法让它露出了鬼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是的,六星芒阵消耗千目鬼的实力是辅,主要还是在它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让它把鬼目露出来。
否则,就它身上那么多眼珠子,得找到猴年马月。
听了陶樊的话,我摇摇头:“你说的夸张了,你们再不来,我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这时候陆有凌说话了:“外面的几个小鬼也喂了鬼蛊,这片地方彻底干净了。”
而梁警官这时才注意到躺在客厅另一端的梁彬,连忙过去查看。
我摸了摸鼻子:“梁警官,彬子一直在我店里打工。电话里我说被劫走的店员,就是他”
我以为梁警官会暴跳如雷,然后责怪我为什么没照顾好他儿子。
结果他却好像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墨大师,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这下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好在白欢看出了我的尴尬,走了过去和梁警官不知道说了什么,梁警官就抱起彬子和她走进了房间。
我这才有机会蹲下好好看看这只千目鬼。
这时她早已不是满身眼球的恶心模样,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少女,印象中好看的丹凤眼此时被陶樊刺出了两个可怖的血窟窿。她的五官并不精致,却很是清秀,不难想象,她生前一定是一个耐看的女孩子。
我暗叹了一声世事无常,准备起身问白欢这千目鬼该怎么处理。
哪知我还没站起来,这个少女忽然紧紧攥住了我的脚踝,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刚想一掌劈下去,却发现她的嘴唇在蠕动,另一只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鬼使神差般,我微微低头,侧耳想听清她的话。
只见她往我手里塞了一把钥匙,然后嘴里说着:“办公室保险”
她没有说完,就睁着两个血窟窿,再也不动了。
少女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我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就是一把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办公室钥匙,千目鬼刚才说是保险,可能是某个保险柜的钥匙。
可是为什么她要给我这把钥匙呢?
我有些一头雾水。
而就在这时,陶樊走到了我身后:“这玩意儿还没死透?”
我再次摇了摇头,站起身:“她都开始变透明了,肯定是死透了。”
“她是不是想说什么?”陶樊好奇地看了看我背在身后的手:“她说啥了?”
“我不知道。”我将钥匙不着痕迹地塞进裤子口袋里,转移话题:“梁警官力气怎么这么大?”
“老梁啊?我也不知道,老梁天生神力,白队觉得有用,就调来了九队。”陶樊挠了挠脑袋:“有吃的吗?可算是结案了,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墙上幸存的表,已经晚上七点了。怪不得陶樊说饿,于是我说:“我家没有吃的,你要吃的话我带你去街尾的烧烤店。”
“你请客?”
我奇怪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想了想,白欢保了我三年安稳,我都还没有道谢,便和陶樊说:“你把其他人也叫上,我请客。”
“哦耶!”他一蹦三尺高,窜到了屋里去找白欢。
苏寻隐一直在和陆有凌不知道在门口研究什么,这时走了过来,问我:“门上的阵法是你自己加的?”
“嗯。”我微微点头:“我请客,一起?”
“有人请客当然要吃了。”苏寻隐对我笑了笑。
梁警官在知道彬子只是被我劈晕了,一会儿自己就醒了,也没什么别的大毛病之后,也被陶樊拖来了烧烤店。
烧烤店对面就是清凉酒吧,这时候不少人聚在酒吧外,我看酒吧已经被警戒线包了起来,想必是白欢联系了局子里的人来善后了,这案子算是结了。
折腾了这几天,我也有点累,可无意摸到了口袋里的钥匙,我想了想,问白欢:“什么时候带我去局子里看看里看看这案子的战利品?”
白欢乐了:“案子结了,能有什么战利品?”
我怂了耸肩:“我在酒窖里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反正你们现在也用不到这些证据了,能不能让我再看看?”
“这个嘛”白欢对我眨了眨眼:“求我呀。”
我一愣,这女人又搞哪出?
就我这一愣神,白欢可能是以为我生气了,又咯咯地笑着赔不是,然后答应了我明天早上就带我去警局看证物。
和大家吃完饭,我独自回到了咖啡店。白欢已经联系了装修公司,过两天会重新装修客厅。
梁警官表示,彬子跟着我他很放心,还跟我说,要是这小子太皮,就好好教训他。
其实我现在最头疼的是该乳如何跟彬子解释。
然而事后彬子的反应证明了完全是我瞎担心了。
他在知道我是皮偶师之后兴奋激动了很久,我问他:“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我是人皮偶师。”
“不可怕呀,”彬子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老板,我跟了你这么久了,你虽然话很少有些高冷,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人皮偶师怎么了?多拉风啊,而且总比那些披着人皮干坏事的坏人好啊。”
彬子这么说,让我松了一口气。
于是第二天我就又把店扔给了他,自己和白欢来到了警局证物存放室。
“就是这些了。”她按了指纹,又按了密码,打开了一扇有些沉重的铁门。
我点头致谢,她就又回办公室做报告去了。好歹死了五个无辜的人,上头也想要份说得过去的报告。
呼吸着证物室内有些冰冷的空气,我径直走到最里面。
那个大号的保险箱很显眼。
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进了那小小的锁眼,听着一串轻微的咯啦的声音,我转动圆形的把手,拉开了保险箱。
里面静静地躺着酒吧的地契,一些账本,几本日记,还有一个小一点的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除了一个手指长的长方体物件,其他什么也没有。
看起来像是半块印章。
我有一种预感,这半块印章就是千目老鬼想让我看的。
于是我把印章揣进口袋,然后翻了翻那几本日记。
上面写的无非是一些发生在酒吧里的琐事。
这让我有些奇怪。
看着有些发皱的纸上娟秀的字迹,很难让人联想到会滥杀无辜的鬼。
千目老鬼原来名叫许莹莹。
我没仔细去看每一篇,往后翻了翻,除了酒吧的琐事,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关于她自己的更是少之又少。
然后我翻到了几天前,我和白欢第一次去清凉酒吧的那一天。
“我见到他了。”
只有一句话。
我继续往后翻,却发现后面都是空白的。
然后我抽出了最下面的一本日记,那日记本皮已经有些泛黄,纸张页脚也有些卷曲。
而第一页的日期,竟是三十一年前。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们竟然要这样做。”
“那可是一条条无辜的人命啊”
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接着往下翻,都是一些关于某一件事的感叹,许莹莹却没写明到底是什么事,只能从字里行间看出来死了很多人。
我的心里逐渐开始感到疑惑。
三十一年前,我还有一颗跳动着的心。
门外忽然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我来不及多看,翻到了最后一页,匆匆一扫,却只看到了一句话。
然后白欢推开了门。
“找到你要找的了吗?”
我笑了,放下手里临时拿起来装着人体部位的罐子:“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第10章 蚩尤之印()
白欢请我破的第一个案子就这么结了。
陆有凌对我的皮偶术有些嗤之以鼻,我想了想,他的偏见也不是全无道理。
皮偶术仅仅再现了被害人的死法,并没有在破案过程中起到什么关键性作用。
离白欢上司给出的三个月期限还差很久,这个案子就这么破了,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那天我在证物室翻看许莹莹的日记时,白欢半路忽然杀了回来,我只得将手里的日记本放下,然后跟着她从证物室回来。
等我再想去看看的时候,白欢是这么跟我说的:
“不巧了,这个月所有案子的证物一起进了总部的证物仓,还有一部分不能保存的直接被销毁了。这次的案子就属于不能被保存的,所以从酒吧里搬出来的所有东西已经全部被销毁了。”
我只能惋惜的点点头。
她没问我到底想看什么,我也没打算现在就让她知道。
彬子倒是对皮偶术非常感兴趣,前几天缠着我给他讲讲。实在是被他烦的不行了,我威胁他再那么多问题就开除他。
谁知道听了我的话这小子是安静了几天,然后今天他拿着梁警官的一封“家书”来咖啡店找我。
他说这事的时候我本来在削木人,听完他读的信后,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木人的脑袋削下来了。
信的意思大概是梁警官非常欣赏我的皮偶术,然后觉得我很厉害云云,希望我能在平时对彬子指点一二,最好能收个徒弟什么的。然后还说最近他被派去外地公干,还请我多照顾照顾彬子。
看得出来梁警官确实是个憨厚的人,他想说让我帮忙看着彬子,然后他可以付我学费,但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好,最后憋出来一句:墨大师,您要是需要什么资金尽管开口,我梁某一定如数奉上。
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彬子都动员梁警官了,不好再拂了梁警官的面子。可皮偶术也不是两三天就能学会的,我心里打定了主意,先教教彬子如何炼体,一方面强健的体魄是皮偶师必须具备的,二是这小子要只是说说玩玩,就当是带他锻炼了。
至于所谓的“学费”,我跟彬子说,只要他一直打点着店里的事情就好。
这两年店里的客人也不多,很多时候都是彬子一个人包办从刷杯子泡咖啡到服务员收银员,大多数时候我要么在完成晚上接的外快,要么在柜台后面盖着杂志打瞌睡,彬子拿着蓝领的工资,操着总裁的心。
教他也不是不可以,师父肯定也不希望皮偶术在我这里断了传承。
可若他学会了,就会像我被不停地追杀。
这些他可能都还没考虑清楚。
夜已深,我坐在柜台后面,修补着眼睛坏掉的皮偶。
把破碎的白色棉絮塞进皮偶的眼眶,我用宣纸盖住了那个窟窿,抹上了一圈胶水,然后从红箱子里拿出了一支朱砂笔,画上了两只眼睛。
“叮铃叮铃”
店门右上角挂着的小铃铛随着店门的打开而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表,凌晨一点多了。
走进来的是个小男孩。巴掌大的小脸白白净净的,一对全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两只小手无意识地紧抓着自己的衣角。
他的双腿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两个膝盖向外翻,脚跟向前,脚尖向后。
小男孩还没有柜台高,但他自己绕过了柜台,来到了我面前,说:“大哥哥,你好。”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看到门外挂的价格了?”
他怯怯地点点头:“我看到了。”
“什么事情?”
“大哥哥你能不能先帮帮我,我再付钱?”
“先付钱,后办事,这是规矩。”我低下头,继续给皮偶的眼睛上色:“给不起就走吧,潘家园有很多比我厉害的人,他们帮你收钱还比我少。”
小男孩的手指用力绞着衣角:“我可以给你两倍的鬼发。”
“规矩和多少酬劳没关系。”我上好最后一点颜色,然后把皮偶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还有什么需要颜色需要补一补:“你走吧。”
“三倍。”
我听了,抬头,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鬼:“鬼要吸取十年的阴气才会形成一束鬼发,小朋友,不要乱吹牛。”
“我没吹牛,我拿得出来”他又顿了顿,才说:“不过大哥哥你要自己去取,那个地方我进不去。”
这就让我有些好奇了。
但是这点好奇心还不足以让我心动,于是我摆摆手:“规矩就是规矩,你走吧。”
那小鬼见我不肯松口,又在柜台前踌躇了许久,才推门离去。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三年前,有一个稍微有些道行的百年小鬼,想让我替它找自己尸体究竟埋在哪儿。
它一进影坊的门,就出言不逊。
“你这个偶店太破了。”
“一束鬼发太贵了,我没钱,你得帮我。”
“你不管?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店?”
最后当然是我将它在我小店门外挂了七个晚上,七个皮偶轮流取吸食它的阴气,最后它魂飞魄散了。
打那儿起,就没有小鬼敢来店里闹事了。
把皮偶和朱砂笔放回红箱子里,我抱着胳膊,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研究那半块印章。
一夜相安无事。
不过彬子今天来的特别早。
“现在才五点半,你这是”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行李箱。
“我爸出差了,我一个人住害怕”
揉了揉额角,我说:“行吧,楼上最靠近厨房的房间,你稍微打扫一下。”
“谢谢老板!”
我摇摇头,刚想回到柜台后面,忽然想起来,彬子好像学的就是考古。
“彬子?”
“啊?”
“你考古系的?”
“对啊,怎么啦老板?”
“一会儿下来,帮我看个东西。”
我给彬子看了看那半块印章,他像模像样地看了半天,然后小声说:“这个我目前看不出来”
翻了个白眼,我把印章也收到了红箱子里。
“不过,”他又说:“印章上刻的,应该是蚩尤。至于印章印什么只有半块,我还真看不出来。”
蚩尤是上古时代九黎氏族部落的首领,骁勇善战,是兵器的始祖,战争之神。
许莹莹为什么会交给我这样一个东西?
我知道她想让我看到的并不止这个印章,那些被销毁掉的日记里肯定也有其他的信息,可惜了。
许莹莹有可能知道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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