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人皮偶戏-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莹莹有可能知道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她死了,我也无从查证还有谁知道三十年前的事情。
还是去潘家园问问,只能从这个蚩尤印着手了。
潘家园离我这里并不远,而且这件事情虽然重要,但是不急,这事就被我放到了一边。
平时晚上接的活,都是些小事,比如去看看家人,还愿这类的。最近接的单子比较少,闲下来的大把时光,却被彬子占了。
这小子自从搬到店铺楼上,就没闲着。一会儿拿着一本二手书店淘来的周易问这问那,一会儿又要看看红箱子里到底都有什么,一会儿又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皮偶术。
看他好奇心这么重,我就简单和他说了一下如何提取做皮偶的材料。
不出我所料,这小子听到一半便捂着嘴去厕所狂吐了。
陆有凌下午来店里看了看,然后跟我说:“我希望你能找时间去见见我父亲。”
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那张黑白照片上,照的就是我手里这块印章。
完整的印章。
我眼皮跳了跳:“哪儿来的。”
“家父很想跟你谈一谈。”
我思考了很久:“那天你看见了?”
我指的是他看到许莹莹塞给我钥匙了。
他翻了个白眼:“你在证物室那天,我正好在监控室。”
我摸了摸鼻子:“白欢知道吗?”
陆有凌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送上门的突破口,不要白不要。
陆有凌可能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才说:“家父以为你不会答应。”
我没问为什么,岔开话题,聊了聊别的,陆有凌也识相的没有再提这件事。
临走之前,他给了我个地址。我让彬子帮我查了查,是个老的四合院。
晚上我和彬子坐在柜台后面等单子,彬子一开始倒还好,后半夜说什么都坚持不住了,趴在柜台后面睡着了。
我也没喊醒他,把七个皮偶拿出来,一一擦拭一遍,然后又擦了擦箱子里其他乱七八糟的小零碎。
这时,门上的铃铛又响了。
还是昨天的小男孩。
只不过他今天一脸惊慌失措,撞开店门就直奔柜台后面,然后藏到了桌子下面。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只见店外四下无人的街上忽然刮起了一阵阵大风,然后一个衣着怪异的人停在了我店门口。
他推开门,门上的铃铛见风,开始疯狂地响动。
彬子却依旧睡得很沉。
那人看也没看我一眼,四下环视不大的咖啡店,似乎在找什么。
我沉下脸,走到柜台旁,刚好挡住了小男孩藏不住的脚:“不知阁下光临小店,可是要做生意?”
那人极其高大,一身漆黑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条腕子粗的铁链子,链子末端似乎还滴滴答答掉着血珠。
他看了我一眼,说:“速速交出逃犯。”
他的声音很尖细,与他的外表形成极大的反差,却也坐实了我的猜想。
见我不说话,他又说:“快把那个臭小子交出来,否则勾了你的魂!”
我掏了掏耳朵:“看见外面写的告示了吗?阴差,既然不是来做生意的,那么请你滚吧。”
第11章 鬼童赵祁()
这个高大魁梧的“人”就是阴差。
看到他手里的链子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他拿的是勾魂索,专勾小鬼的魂。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找那个小男孩,可是进了我的店,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那阴差似乎很震惊我会不理睬他的命令,便大喝一声:“尔等凡夫俗子,可知本差是何人?”
“小小阴差也敢在影坊造次,黑白无常的脑子进水了吗?”我冷笑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一指红箱子。
不等那阴差反应过来,三只皮偶撞开箱盖腾空而起,将阴差团团围在中间。此时阴差的脸上已经有些惧意,却仍不肯松口:“速速把逃犯交出来,本差饶你不死。”
我冷哼一声,不再与这小阴差废话,当即指挥皮偶,开始蚕食他身上翻滚的阴气。
顿时,漂浮在阴差周围的三个皮偶张开嘴,嘴角咧到耳根,大股大股的阴气立刻从阴差的身体里被吸了出来。那阴差慌忙要躲,却被强大的吸力禁锢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你知道本差是谁吗?”他开始慌张地大叫:“本差可是白无常身边最得力的阴差,要是本差有个好歹啊”
“聒噪!”随着我一挥手,他一声尖叫,三只皮偶的吸力再次加大,瞬间这阴差的身体就有变透明的趋势。
这样僵持了大概三四分钟,那阴差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求饶:“大人小的知错了饶了我”
我挑了挑眉:“那现在可以滚了?”
“滚我滚”
见状,我挥了一下左手,三只皮偶咧开的嘴猛地合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咔”,然后不等我再说什么,那阴差就连滚带爬地夺门而逃。
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那阴差不会再来了,我关上店门,转身看向柜台:“你可以出来了。”
半晌,那小鬼才从柜台下面爬出来。脸上的表情透着害怕,他往我跟前走了三步,犹豫了一下,又退了两步。
“说吧,什么事。”我瞟了一眼还飘在空中的皮偶:“竟然知道我这里阴差查不到,你好大的胆子。”
“大哥哥”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我勉强能听清:“我我想让你帮我杀个人。”
“谁?”
“我我不认识”
我有点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了,没好气地说:“耍我呢?信不信我立刻让皮偶吃了你?”
他吓得一缩脖子,连忙摆手:“我说的是真的,有坏人,把我卖进这里他们打我,然后让我躺在一个台子上,等我醒了我就成这副样子了”
“你要报仇?”
“嗯!”他重重地一点头:“他们给了我爸爸妈妈一些钱,就把我带上了长长的车,然后就不停地打我还有别的男孩女孩”
听起来像是拐卖儿童,我走近了这小鬼,掀开他破旧的“衣服”一看:一道巨大的刀口从胸骨开到下腹,里面的内脏全部不翼而飞。
倒卖器官。
我叹了口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祁”
“谁让你来找我的?”我笑着轻轻地摸上了这孩子的头顶,一旦他露出任何马脚,我就会立刻捏爆他的脑袋。
“大哥哥门口挂着阴铃。”他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没有一丝眼白:“小时候爷爷说过,只有大出息的人才能在门口挂阴铃。”
“呵”我笑了,手从他头顶上移开,两只手指再次并拢,一指红箱子,三只皮偶便听话地落回了箱子里,我走过去扣上箱盖,然后推了推彬子:“彬子,醒醒。”
我连续叫了好几声,彬子才揉着眼睛醒来:“老板几点啦”
“五点。”我从柜台抽屉里拿出个小瓶子,递给他:“牛眼泪,抹上。”
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激动得手都在颤抖:“老板我抹了这个就能见鬼了。”
“嗯。”我点头,然后扭身和赵祁说:“赵祁,这两天你就跟着这个哥哥吧。”
只见赵祁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哥哥身上的光疼”
我一拍脑门,哦对,彬子八字太旺,一般小鬼都近不了他身。
想了想,我说:“要不你先在阴铃里呆着?”
这时,彬子已经抹好牛眼泪了,只见他一脸好奇地看着赵祁:“这就是你说的小鬼?”
然后不等我说话,他就自顾自站起身,拍了拍赵祁的肩膀:“小弟弟,以后哥罩着你。”
他这一拍不要紧,赵祁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灼到一样,马上窜到了我身后。
“彬子,不要随便摸小鬼,你阳气太旺,他们受不了。”
“喔喔,对不住啦小弟弟。”他恍然大悟,立马向赵祁赔不是。
赵祁只是个小孩子,不一会儿就对彬子放下了戒心,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就这么聊开了。
拐卖儿童,倒卖器官。
我揉了揉眉心,这还真是个大单子。
我已经猜到了赵祁为什么说办完事才能付我报酬,一般上干这种缺德事的团伙里,都会有一个懂阴阳的“阴阳先生”。为了防止怨气冲天,阴阳先生都会布下阵法,牢牢地锁住冤魂的怨气。这些怨气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实体,形成一块怨骨。
怨骨威力强大,是做皮偶骨架的好东西。可惜,这玩意儿的形成实在是太不人道,所以我一直没机会动手去做。
赵祁身上虽有怨念,但并无怨气。应该是在死后立刻被阴阳先生用怨骨抽了怨气,否则,开膛破肚之仇,赵祁早就变成厉鬼了。
这次送上门的怨骨,不要白不要。
见彬子和赵祁聊得火热,我跟彬子说:“我上楼睡一觉,下午我要出去一趟。”
彬子摆摆手,表示听到了,于是我就上楼睡觉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无法入眠,在翻第七十四次身的时候,我抓了抓头发,起来去厨房倒了杯水。
一口喝完,我撑在洗手台上,回忆了一下这三十年来我都干了什么。
好像干了许多事,又好像什么也没干。
我再次揉了揉眉心,长呼了一口气。
然后我听到了大门钥匙转动的声音。
白欢?我拿着杯子疑惑地探头,因为没有开灯,整个客厅笼罩在黑暗中。
隐隐约约,有个人开了门走了进来。
“白欢?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我问。
一个身影变成了两个。
死一般的寂静。
我摸到了厨房里挂着的剔骨刀,反手握紧:“谁?”
“是我。”其中一个黑影答道。那身影有些娇小,即使在黑暗中的曲线也非常饱满,我松了一口气。
“下次来之前给彬子打个电话。”
“嗯。”她走进了厨房,我大概可以看清了她的表情。
将剔骨刀挂好,我打开水龙头开始洗刚刚用的杯子,一边洗一边问:“那是谁啊?”
白欢没有说话。
我感觉不妙,一回头,那黑影竟已悄无声息地贴到了我身后。
黑影是个老人。
花白的头发,满脸的褶子,耷拉着的眉毛。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十成十的震惊。
因为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师父,墨荼。
“师父?”我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些不稳。
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不是死了吗?
师父不是死了三十年了吗?
师父见我认出了他,沉着脸,我都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脸上便感受到一股大力,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
“孽徒!”
我更加错愕,扶着冰箱,不敢置信地问:“师父?我犯什么错了?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
后面的话我没能说出口。
胸前一阵剧痛,我低头,师父的手握着我刚刚挂好的剔骨刀,稳稳地插在了我的心口。
喉头一阵腥甜,连任何反抗都来不及,我缓缓地滑落倒在地上。
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一见面就下杀手。
满嘴的鲜血开始倒流进气管,而我连咳嗽的能力都失去了。
然后我看着师父轻轻划开我的胸膛,伸手进去,掏出了那颗琉璃心。
举到我眼前,狠狠一捏。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映入我眼帘的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我呆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贴着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原来是梦啊。
我甩了甩脑袋,想把刚刚在梦中的那种无力的恐惧甩掉。
我是太想师父了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过去三十年加起来的节奏都快
但是为什么也会梦到白欢?
那张姣好精致的面容浮现在我脑海。
又在床上枯坐了十来分钟,我才下地去洗漱。
我告诉自己别想太多了,就是个不着边际的梦,凉水洗了把脸,梦的内容就忘了大半。
看看挂钟,原来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换了衣服下楼,彬子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瞌睡。
别的没学会,在柜台后面打瞌睡学得倒是挺快!我心想,然后走到他身边,推了推他:“上楼睡去,下午不营业了。”
彬子眼睛都没睁开,含糊地应了一声就上楼了,看来是真困了。
推开店门,看了一眼门上的阴铃,我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好,店门锁好,拿着陆有凌给我的地址,往车站走去。
第12章 陆老爷子(一)()
陆有凌给我的地址离影坊很远,我坐了公交,然后转乘地铁,又坐了公交,才找到这所老宅子。
老宅子在一条小巷尽头。
巷子的两边也是大大小小的四合院,不过院门紧闭,倒像是两道长长的围墙,直直引向陆宅。
后来我才知道这片四合院全都是陆家的,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
“六十四六十五六十六”我寻找着大门上挂着的门牌:“六十七六十八,到了。”
陆宅的大门是暗红色的,门口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十分威风。
我扣了扣那布满疙瘩的大门上挂着的铜环。
四周有些安静,却能听见昆虫的叫声,小鸟的啼鸣,以及微风穿过树枝的沙沙声。
苍翠的绿色从高高的围墙里伸出来,迎着微风有节奏地左右摇摆。
没有人来开门。
我有些奇怪,再次检查了地址下面写的时间。
是今天呀。
余光看到了大门旁边的墙上有个白色的小盒子。
我仔细一看,摸了摸鼻子,然后按了上去。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顿时响彻整个大院。
片刻,就有人来给我开门了。
开门的正是陆有凌。
一见面,他就说:“我和老爷子打赌,看你多久可以找到门铃。看来,是我输了。”
我开门见山:“令尊在哪儿?”
“跟我来。”
这四合院比我想象的大多了。
走廊里的装饰古色古香,走进前厅,我多看了几眼强上挂着的古画。
我自然是不懂古玩,可是我能分辨古玩的真假。
真正上了年头的好东西,本身就有个灵性,仔细闻,就能闻出它带着的古老的气息。
墙上的画都是真迹。
就连陆有凌给我倒茶的杯子,都透着年代的气息。
陆家不是一般的大户。
我抿了一口茶水,上好的普洱,这一泡就是几千块钱。
刚放下茶杯,就从前厅后方的珠帘里,走出了一个老人。
花白的双鬓,佝偻的身形,像树皮般的手紧紧地抓着一根拐杖。
“你就是那个偶师小子?”那老者的声音十分沙哑,字里行间透着沧桑。
“正是。”我连忙起身,拱了一拱手。
“三十年啦”他摇了摇头,示意我坐下,自己则坐上了主位:“不知道墨荼过得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咯噔。
这老头子是不是知道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礼貌地回答:“家师与我三十年前被仇敌追杀,为了保住皮偶传承,家师保住了我,自己已经仙逝了。”
陆老爷子点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原来墨荼那老家伙三十年前就去了”
然后他看了看我,说:“过来,让老头子我好好看看。”
我听话地起身,恭恭敬敬地走到老爷子面前。
只见他睁大了浑浊的双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次,才满意地点头:“墨老鬼的眼光还是这么好,天生阴阳命,后生琉璃心,跃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我心想这听起来怎么跟说孙悟空那猴子似的?难道老爷子在变相骂我?我摸不清楚这个老人到底想说什么,便没有接话。
“你怕我是害你的?”
“没有。”我摇摇头,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陆有凌:“他是同事,可以相信。”
“哈哈哈,”老爷子中气十足地笑了三声,摸着胡子说:“我看你是看上了老头子的蚩尤印照片了吧?”
“是。”我并不避忌地点头。这时候再说什么推脱之词就显得太假了:“您知道蚩尤印的来历吗?和我师父的死有关系吗?”
和我有关系吗?
最后这一句我没问出来。
陆老爷子又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说:“有凌,你先出去。”
“是,父亲。”
陆有凌听话地走出了前厅。
良久,那老爷说:“你知道为什么有凌如此年轻,而我已经快要归西了吗?”
因为您私生活不检点?我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我摇摇头:“不知道。”
“墨老鬼当年借了我四十年阳寿。现在看来,他是把阳寿都给你了。”
“我不明白,”我极力压住内心的震惊:“您能再说的详细点吗?”
“你还不明白吗?”陆老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琉璃心只能保你不腐不烂,而想要你继续像个人一样活下去,需要借人的阳寿。”
沙哑苍老的声音如炸雷般在我耳边响起:“你的时间,只剩下十年了。”
第13章 陆老爷子(二)()
四十减三十等于十。
我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一点。
倒不是我怕死。
三十年的行尸走肉都过来了,我倒觉得死不妨是一种解脱。
可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老爷子。
我能不能相信他说的话?
可能我怀疑的表情太明显了,陆老爷子枯瘦的手从衣领里掏出来了一根项链。
那样的项链我也戴着一根。
“您也是皮偶师?”我不禁问道。
“不是,这是你师父当年来找我的时候,留给我的凭证。”陆老爷子又把项链塞进了领口:“墨老鬼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所以给了我这根项链,作为凭证。”
我这才七八分信了这老头说的话。
能称师父为老鬼的人,道上的可不多。
看样子这陆老爷子就是苗疆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云南把老窝挪到了京城,在天子脚下扎了根。
“小子,不该想的就别想。”
我心里又是一惊,难道我对情绪的控制已经差到如此地步了?
陆老爷子倒是没有继续纠缠,摆摆手让我坐回椅子上。
“你的时间不多了。”陆老爷子的眼神里满是惆怅:“小子,三十年来是不是一直有人追杀你?”
“嗯。”我点点头。
这个应该大部分知道皮偶师存在的人都知道。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他们追杀你?”
“因为他们想要皮偶术。”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想要皮偶术?”
“因为皮偶术运用得当就威力无边,战无不胜,攻无不破。”
老爷子点点头,然后开始咳嗽起来。浑身随着咳嗽的节奏不住地抖动,爬满了皱纹的脸泛起病态的潮红:“皮偶术是迄今最神秘的道术咳咳咳咳你做事又如此张扬咳咳还开偶店”
我无奈地摊手:“老爷子,您应该也知道,皮偶会不断的需要新鲜的皮和鬼发,除非我金盆洗手,让皮偶术就在我这里断了传承,否则我必须继续做买卖。”
老爷子一抬手,打断了我的话:“这点你倒是和墨老鬼一样,都拿着这人皮做的东西当宝贝。”
我一笑:“我是师父的弟子,随师父是应该的。”
“言归正传,”陆老爷子终于不再扯别的话题了:“你手里是不是有蚩尤印?”
这一个问题就让我忽然意识到,陆老爷子不知道我手里究竟有没有蚩尤印。
难道陆有凌没和他老子说?
当即,我扯了个不算撒谎的谎:“探案的时候看过,后来就不知道了。”
老爷子看着我的眼睛,似是想看出什么端倪,我气定神闲地看回去。
空气似乎凝固了。
半晌,陆老爷子挫败地败下阵来:“我对蚩尤印知道的不多。”
我洗耳恭听:“您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远古蚩尤先与炎帝的在阪泉之战,以及后来与黄帝的涿鹿之战,全都是因为这小小的蚩尤印。”
我听了忍俊不禁:“您就别拿我开心了,蚩尤与炎黄两帝的存在都还是未知呢,您要骗我也说点有理有据的吧。”
谁知那老爷子一脸严肃:“你先听我说完。”
我只得耐着心继续听。
“蚩尤印不过常人手指般大小,可蚩尤印集天灵地气,传说当年在涿鹿,蚩尤之所以能与炎黄两帝和各路天神抗衡如此之久,全归功于这小小的蚩尤印。蚩尤印可号令天地风云,若不是蚩尤的兄弟背叛他,将蚩尤印偷偷献给了黄帝,蚩尤是万万不会死掉的。”
我越听越觉得离谱:“所以各路天神都是真的?”
“这个倒未必。”陆老爷子在地上翘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