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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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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性格如此。

    刘阳也如此。

    按理说,我们两个性格都这样,应该能说上几句话吧,其实,也没有,相互之间也是各走各路,各过各的桥。

    总是无话可说。

    晚上,大家都坐在一块吃饭。

    晚饭是我做的,炒了一盘酸豆角肉沫,还有一盘茄子,还蒸一盘粉蒸肉。

    吃饭的时候,我先开口了:“爸,妈,我有事情跟你们商量。”

    第一次,在这样的气氛下用这样的口吻跟他们说话。

    他们都不吭声,等着我的下文。

    接着,我将在青城海的事情一一说给他们听,我妈听到一半就忍不住插话,她总是这样迫不及待,草草的打断我的思路,她很主观的给下结论,下的结论无非就是她常挂在嘴边的那句,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你自己没用。

    我现在是在跟她讨论我有用还是没用这个话题吗?

    心里胀着气,吃不下了。

    我爸也没吭声。

    是不是真的像外面的男人说的那样,女儿长大了是别人家的人了,有事找那家的人商量,跟他没有关系。

    我心塞。

    弄得这样的结局,还不如不说。

    我站起来,想去外边透透气。

    刘阳出来了。

    “姐。”

    他倒是很少叫我,叫我的时候一般有事情要说,我也等着他的下文。

    “爸爸说,让你嫁给那个人,他们家有财有势,应该会帮你摆平这件事。”

    我的心一凉。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吗?

    我不指望他们说要帮我什么的,哪怕,有一句话是向着我的,也好啊。我默默地看着外边的漆黑,再黑也没有心中黑。

    “那你呢?你怎么看这件事?”

    “你自己怎么想,我支持你的决定。”他又将问题抛回来给我,但是比刚刚那句,爸爸让我嫁给那个人要好多了。

    他一直视我为烫手山芋,恨不得将我扔在别人手里。

    这又是个有钱的人家。

    他怎么会不应允?

    曾经,连倒贴钱要将我嫁出去的想法都有了,如今。。。。。。难道不嫁人,就真的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不知道。”

    我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怎么做,也不会找他们商量了,刘阳问我:“若是你不想嫁给那个人,校长会怎么处理?”

    校长。

    可能会被开除吧。

    被开除的话,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当老师了。

    “我加过一个群,那个群里有两个老师,他们在邻市教书,又想回到自己的家乡,按照合同,五年之内是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的。但是她们两个最终还是回来了,因为违约,赔了一笔钱。”

    “赔了多少?”

    “一个赔了八万,另一个赔了三万。”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赔钱少的那个老师,她在学校的时间长些,校方是按合同提出赔偿的。”

    虽然这种方法也不厚道,比起被开除,终身不能从事教师这个职业,已经强多了。那么,我现在上网查询人事网,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学校正在招聘教师,必须赶在那边的函件生效之前确定。

    很快,我找开人事网,找到了招聘信息。

    果然有一张最近的招聘信息。

    时间就在这三天之内,明天是最后一天,直接到政工股报名,一个星期后拿准考证,拿到准考证的第二天笔试。

    笔试成绩一周之内出来。

    笔试成绩出来之后马上进行第二关面试。

    只要面试过关了,就会被聘为那几个地区的片区教师。大概的规律我摸清了,可是,我已经很多年没看过书了,再次拾起书本试题,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直响,硬逼着自己强行记忆一些内容,当时记住了,第二日又忘了。

    就这么着,忘了记,记了又忘,反反复复,一直撑到考试当天,我是以放空的姿态去考的,想着只要自己尽力便好。

    考完之后,不管能不能进面试,我也认真的将面试的试题做了详细规划准备。

    等到面试名单一出来,我将备好的资料带了过去。

    以我多年的上课经验来说,这种级别的面试只是走了个形势,在笔试成绩拉开很多的情况下,十二个参加面试,挑选六个名额的机会对我来说稳操胜券。

    当场面试当场出成绩。

    我拿着八十三分的面试成绩单时,我知道,我能够保住这张教师资格证了。那么,校长那边呢?

第四十八章面临违约赔偿() 
我给校长发了一封邮件。

    详细陈述了事件的经过,结果。当然了,用词充满了恭敬,任何一个人领导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下属火气旺盛的对自己。

    在我参加面试之前发给他的。

    我有邮件中诚恳的向他道歉,说自己辜负了他的栽培,已无脸待在青城海继续任职,我接受违约赔偿,这个才是重点。

    所谓违约赔偿。

    我赔偿的对象是校方。

    具体金额还没商量好,很害怕校长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那点工资哪里够赔的。

    又不想去麻烦父母,即使跟他们说,他们也无能为力,这些年,我老爹口袋里那点钞票花着花着就没了,他没有储蓄的习惯,因为没有那个习惯,一直就存不下一分钱。口袋里花光了,还想着能从别处弄些来花,他想的别处便是我妈那,我妈很久以前陪着他一块打江山,从不管账,爸爸嫌妈管得太死,他那个暴脾气听不得我妈絮叨。

    多叨几句,他准得骂人。

    这种结果造成了我妈一直帮着各种干活,可是身无分文。

    后来,我看不下去,在电话里跟我妈提了几句,虽说一家人,没有钱在手便没有说话的权利,她那时能劳动还好,每天干活操持家务,若是哪一天老得不能动了,然后身上又没有一毛钱可以支配,到那个时候,她的悲惨日子就来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只怕她的境遇会更糟糕。

    可能我说的话她听进去了,下了决心开心攒钱存钱,也不再斤斤计较啥不敢买,啥不敢吃,该吃吃该花花,还开起了早餐店。

    她店里的生意不差,每日不论多少总有进账。

    我爹要瞄向的目标就是她。

    有时趁她不注意,收了她卖早餐的汤面钱,我妈竟然察觉不到。奶奶是一心向着儿子的,儿子做得再差也是向着她儿子,还时常抱怨我妈小气抠门。各种苦水往外诉。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敢让我妈知道。

    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帮我。

    靠自己。

    怎么办才好呢?

    我心情很烦乱,一个人在街上到处乱走,走得累了,看见一家店便走了进去,这家店的环境很好,服务员拿了一张菜单给我。

    哦,又到吃饭时间了?

    我随意的翻着。

    其实这个时候不饿,即使饿也是吃不下东西的。

    那个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我心上,一日不处理好,我一日不安,再过些日子就该去体检,然后挑选学校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不处理好这个事情,又会在新的环境里造成影响。

    这种连锁效应是致命的。

    我让服务员给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

    “不点些别的吗?”

    “我先看看。”

    我再次翻着菜单,一个人,有什么心情吃,哎,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想起了徐夕,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还记得我。

    重生之后几乎跟她没什么联络。

    虽然微信里加了她。

    我看过她的朋友圈,她几乎不发朋友圈,以我对她以往的了解,她一直执着地选择考公务员,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是考上公务员了。忙碌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我滑动着手机的通讯界面,最终没有打扰她。

    在我专心地看着手机的时候,店里又进来两个人。

    一个卷卷头的黄毛,另一个寸头国字脸。

    两个人进来之后点了两份套餐,两个8寸的披萨,两份意面,国人的烹饪手法其实一点不比国外差,虽然做的是国外的美食,可是做出来的东西,色,香,味,视觉更符合国人的需求,可能外国人更喜欢他们本土的地道美食,总会埋怨当地的做不出他们在家乡吃过的味道。到了我们这,他们更喜欢的是我们当地的美食。

    人,都有对未所知的东西充满好奇,而由于土生土长,对本地的东西习以为常。而到了外地,吃多了外地的好奇,又怀念起本地的习以为常。再回来吃本地的美食,又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时,一不小心就吃成了牵挂。

    就像客人对这家店的态度。

    “哎,你存的那批东西都卖掉了吗?”

    国字脸嘴里嚼着意面,夹着眉头说道:“都出手了,有个女人,她在微信群里大肆地叫卖收购,给的价钱还公道,我已经全都卖给她了。”

    “拿了多少?”

    “三百克,拿了八万块。”

    卷毛摸着脸:“也不高啊。”

    “还有比这更高的?”国字脸眉头夹得更紧,以为自己吃亏了?

    “有啊。”卷毛拉高了声音。

    国字脸嘴里的面条跟着他一起呆掉了,原来,真的吃亏了,但是亏了多少,还没底,只听卷毛接着说道:“一克多了七块钱,你三百克,应该少拿了两千块。兄弟,两千块啊,够咱们吃多少个披萨了?”卷毛还故意刺激他。

    国字脸将叉子往面上一叉,嘴里骂将起来:“他娘的,臭娘们,敢糊弄我。找她算账去。”

    卷毛按住他:“明码实价的,人家又没坑骗你,你现在去有什么用,老实坐着。你跟我说说,你那三百克从哪里来的?”

    这时,两个人的声音明显压低了。

    可能在商量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无心听他们的谈话,只是他们吼得太招摇了,想忽视都难,他们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刚才一脸不快的国字脸又眉开眼笑的了,他一笑,胃口跟着也好,又叫服务员上了两盘意面。其实不是他们能吃,是这店里的东西,盘子很大,盘子里的东西少,那一坨面叫个胃口大的人过来,塞牙缝都不够。只是这种装修环境下,视觉效果看成东西很多。拿到青天白日下,用普通百姓家的小碗也只不过一小碗多出几根。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在店里点了几百块的食物。

    我看他们吃得很嗨,感觉到也饿了。

    叫来服务员,点了披萨和饮料。

    我一个人,绰绰有余了。

    “哥们,你下次去的时候,带着我去一趟。”

    “你小点声。”国字脸暗示他不要张扬。

    卷毛四处张望,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儿又没别人,怕什么?”

    国字脸朝我这儿努嘴:“那不是人,瞎了你的狗眼。”

    “女娃子,你怕个毛。”

    国字脸缩了缩脖子:“还是谨慎些好。”

    我却是一直在猜测他们两个谈论的是什么东西,三百克,不会是?想到那样东西,又觉得不太像,如果是那个,三百克是会被枪毙的,再说也不可能才八万,做那个生意的是都是地下操作,没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一家正规的餐饮店里讨论。

    那会是什么呢?

    有一样东西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是纯金首饰。

    他说的有可能是有人在收购金首饰,这种行当并不违法。

    我站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来,示意卷毛给让个座,往里边挤一挤,卷毛看着国字脸,一直在死死地撑大眼睛。

    国字脸瞪了他一眼。

    卷毛将屁股往里边挪了。

    “美女,有,有什么事吗?”刚才还能利索的卷毛突然变得结结巴巴的。

    我开门见山的说:“你们说的以两百七一克收购的那位买主在哪里可以联系她?”他们说的收购者是个女人。

    我记得。

    卷毛的脸色有些白,他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没关系呢,这不,国字脸的担忧还是对的,隔墙都能有耳,隔张桌子那还用得着偷听吗?

    他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肯说话。

    我站了起来,从服务台拿来纸笔,让他们给我将买家的姓名和地址写下来,我将纸笔推给卷毛,卷毛将纸笔推给国字脸,国字脸认真地看了我一眼,他在江湖上混过应该知道,从我说话的干净利落和做事的果断足以证明我也是混过的人。

    他没再过多犹豫,刷刷几笔将地址姓名写了下来。

    尽管那字迹草得差点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

    我想过了,假如他们说的是金的,那我可以将那件东西取出来,卖给那个收购金首饰的女人,卖掉那件东西应该够赔偿给学校了。

    从街上回来之后,我直接回到房间里睡觉,爸爸给我腾出的房间在五楼和六楼,也就是五楼和六楼空置的房间我可以随意挑选。我在五楼铺了一张床,如今,要做这趟买卖,少不得还得将空置的六楼也打扫一间出来。用来装那件东西,我在六楼最角落的一间房子里打扫,突然,刘阳打电话过来,“姐,下来吃饭了。”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我挂了电话,在五楼睡下了。

    第二天,凌晨天未亮时,我起床了。

    搭了一趟车去那个我待过的山村,到镇上时,小镇上变得很热闹,小镇上包子铺的三位帅哥也在,那个老师也在。她骑着一辆自行车,手里拿着其中一个帅哥给包的包子扬着手向他告别:“老公,爱你。”那位被称作老公的男子脸上红扑扑的。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蒸气。

    追一个在山村里打拼的帅哥可比追电视上相隔千里的明星容易多了,不得不说这老师的眼光不错,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戴上墨镜往大山里走去。

第四十九章铤而走险() 
一段时间不在这里,草已经将路给掩盖了。

    我费了些工夫,才摸到药田那个位置,长时间不来管理,药田里的草长得比人还高壮,我循着药田的第三垅的第四株田七的根下边拿到了开启石山的钥匙。

    没错,宝物都藏在石山里。

    小玄能够循到那些宝物发出的光,可是他想了很多办法也拿不到宝物是因为他太懒,他若是不执着看得见摸不到的宝物,而是将药田里的杂草给除了,他一样有机会找到开启石山的钥匙。

    可是他没有。

    他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可农村里的活他一样也不会,哪怕明天就要饿死了,他也懒得去田地里拾掇些可以饱肚的食物。三十岁以前,这一切不全怪他,只怪他的父母对他太娇惯,让他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

    习惯了歪着,就再也长不直了。

    而我跟这石山还有钥匙的渊源还得从多年前说起,那时,我刚来那个山村,举目无亲,每日除了上课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山里的村民到了春季,常常跑到大山深处采蘑菇,碰上周末,我也会跟他们一块去。多去几次,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也敢往大山里跑了。

    那一次在大山里采蘑菇,转了几圈越采越多,有些兴奋吧,多走了一段路,结果迷路了。我正着急的时候,在山里碰见隔壁村的一个老人,他扭伤了脚,坐在地上直哼哼。

    我问他:“老人家,咋了?”

    他指着自己的腿脚不说话。

    我看了看周围,也没别的人,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一直这么着坐下去只能等死。我有些不忍心,试着用自己学过的那点皮毛替他诊断。

    有没有骨折。

    假如是骨折,疼痛的部分是一碰就得疼得死去活来,如若只是脱臼,将脱臼的部位用捏骨手法推回去便是。医学院有学推骨,恰好记得,我便试着用一种很迅速的推骨手法将老人家脱臼部位给推了回去。随后他便能站起来走路了。他后面还有篓子,也是过来这边采蘑菇,我怕他有什么闪失,便护送着他回村里,他家中除了一个相依为命的老伴,再无其它人。听他老伴说,老头的舌头不灵活,说话有点大舌头,可能是见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笑我笑话他,所以,没敢说话。

    我没在意。

    只叮嘱他,年纪大了,莫要在山里转悠了。

    此后,每当去山里采蘑菇的时候,我都会特意给两老带些回来,这样,大概过了一年,老头便去世了。他去世那天,我居然梦见他了,他挥着手跟我告别,并且告诉我,在他摔倒的那个地方是块宝地,可以种药材,在那块地里埋着一把钥匙,那把钥匙能够打开紧挨在旁边的石山。

    说完这些话他飘走了。

    我从没听过这老人开口跟我说话,怎的梦里能够说这些?

    他老伴不是说了,他说话有些大舌头吗?吐字很清晰啊,很快我就醒来了,醒来之后听到外边的动静很大,外面吵吵嚷嚷的说隔壁村的那个儿子当大官的老头去世了。当时,我还没想到是我经常去的那家,以为说的是别人。

    灵堂摆起来之后,听到村里的人各种议论我才恍然。

    看着我这呆若木鸡的样子,村民还一度笑话我,“是不是有人家里摆灵堂,吓傻了。”

    是。

    是真的吓傻了。

    我想起了那个梦,临死前托梦这种说词从古时就有,其实用现代的说法,这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感应。我心里想着:他应该也不会害我吧。我在那地方开垦了一块药田,并将我一直藏得很深的宝物一件一件挪进了那个小石山里。我猜老人家会跟我提到石山这个事情,还指引我拿到钥匙,应该知道我藏了东西。

    也许他是在教我保护宝物的方法。

    碰到这种危急时刻,再拿出来救急。

    我开了石山,找到了那件金子打的首饰,还挺沉,估摸着有八两到一斤左右。八两是400克,按照在披萨店里碰到的那两人的说法,收购价应该在十万元左右。

    金饰跟其它的古董不一样,年代久远,出自很多年前且做工具有那个朝代的代表性工艺手法的东西才能够像古物一样拍个好价钱。这里说的年代久远,那至少也得是几百上千年。近代的东西便只能跟着现在的收购价走了。

    我将东西装进背包里之后,离开了大山。

    按照那两个人给的地址电话,我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对方忙得什么似的:“在喝下午茶呢!”说着将电话给挂掉了。

    我又拨了过去。

    她没接,却是给了我一条信息。

    加我微信,微信是手机号。

    我心里火大,这娘们,真罗嗦。

    不会是故意这样的吧,先将我惹火了,等会好杀价,肯定算着了我急着用现金,这些个生意人,你让我加,我还偏不加了。

    我赶回自己家中,将东西存到了六楼,我收拾好的那个房间。

    “加我啊。”

    切!

    我将信息给关掉了。

    “喂,你到底卖不卖,今儿不卖,明天的话价格可要跌了。”又给我来了一条信息。

    我不明白了,说话不是更方便吗?

    打字多累啊。

    还容易打错别字,让人误解意思。

    我也不想跟他废那些话,直接明了的问她:“现在价格是265。”

    就知道会这样。

    “270。我这东西可是上了年代的,要不是我急着用钱,我是不会以现在的金子收购价给你。拿到古董商那边,至少翻三倍。”我加了她以后,用语音跟她说话。

    她沉默了一阵子,可能在揣测我说话的真实性有几分。

    揣测完了之后直接给我发了一个视频过来。

    通过视频我看到,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人很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朝我挥手:“嗨,你好!”她的妆容很精致,搭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活得很精致,就像她此刻的妆扮,但是这种女人比想象中更精明。

    她们细细软软的声音和无辜的表情里隐藏着一颗扮猪吃老虎的心思。

    “东西呢,我要先看货。”

    “可以,咱们约个地方吧!”

    手机有定位,在视频上看会暴露自己所处的位置,万一她看过之后用她一双火眼金睛鉴定出了这是真的古董,想拿东西又不打算付钱的话,保不齐她会找一群人来暗夺。

    我在明她在暗,到时候就补动了。

    她很爽快的答应了:“好,你约个地方。”

    她将主动权抛给我。

    刚说了要将主动权让给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选的地方也有可能不安全,我说不安全是替你着想,你别想歪到别处去。我是做合法生意的,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你一时想不到地方,我倒是有个好地方推荐给你,城西的方家有个私人会所,咱们去那交易,你看怎么样?”

    这女人,外表萝莉,内心比老狐狸还能算计。

    我好像记得刘阳曾跟我说过,城西的方家山头的确有个私人会所,他的一个朋友曾带他去过,那个地方的保全系统是他见到的最完善最高端的系统,没有会员资格很难进入那个地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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