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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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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埋怨声我就能听出来,是我妈。
“妈,你换号码了?”
“哪啊,这是你奶奶的电话。”
好好的自己的手机不用,拿奶奶的电话做什么。
“你别打岔了,我有正事跟你说呢,你奶奶生病了,你赶紧回来吧。”她急吼吼的打了我几十通电话就是要告诉我这个。
老人家生病,这很正常啊。
她体质比较差,隔三差五有个小头疼,腿疼,也会去医院住个几天,不至于将我给叫回去吧。再说家里那么多人陪着。
“到底听到了没有?”她性子急。
“我这儿上班呢,哪能说走就走。”
“你那上什么班啊,一年到头挣不到几个钱,回来还不是一样上班。”
我妈说话那个气势特别让人生气,什么叫我上的什么班,好歹也是事业单位编制,被她说得一文不值,好像不上班谁能养我似的。反正在她眼里,我就是一文不值,她从来也不理解我,我在电脑上做报表,她说我贪玩,在玩电脑;我在手机上修改文案,她又说我贪玩。
除了赐给我一个懒字再也没别的了。
而且自从她给赐了那个懒字仿佛就成了我身上的烙印,从此之后时不时的挂在嘴边拿出来说一下,人多的时候说给别人听,人少的时候叨叨给我听。
我活得特么痛苦憋屈。
现在,说让我回去就回去,她当这学校是她开的么?
“我没空。”我将电话给挂了。
继续教子蒙练习。
再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这次的号码不是我妈刚才打的那个号码,而是我爹,我亲爹,一直以来,都在坑女儿。
记得他有一幢房子,二到五楼出售。
我跟他说,我要预定一套,给了定金,房价的四分之一,到了第二年的开春,他也没问过我的意见,一转身给卖给了别人,我气得跳脚。
他却特别有理的跟我说道:“要房子可以,钱呢?”
原来是嫌我钱未付完。
然而他给那位买家售房价格跟我出的价格明明是一样的。
我问他:“那刚才的买家是一次性付款吗?”
并没有。
买家,分了四期付款。
断断续续的付了两年,才付清。
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我曾无数次怀疑,这是不是亲爹?
他的声音很沉,很闷,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鼓着腮帮说道:“不知道,还没放假。”
“那什么时候放假?”
听这声音,他是耐着性子跟我在说话,已经很控制了,否则,跟我妈一样,是用一种命令的口吻通知我。
这还早着呢,至少吧,还有大半个月时间,学生放假之后,我们还得批改考卷,然后统一到教育局开会,再然后才会放假。
“还有二十天。”
这是实际天数。
“早点回来吧。”他这样讲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我想不通了。
难道他们夫妻良心发现了,终于想起我这个让他们没脸面的女儿了?
哼,再说吧。
说不定回去之后又是各种刀兵相见,添堵!
我爹那电话挂掉之后,手机没响了,子蒙练了一段,可能也累了,我让她回去休息,这东西,急不来,一个萝卜一个坑,掌握技术要领之后,持之以恒的练,早晚也练得一手好功夫。
以前看武侠,里提到的少林寺和尚也是这么个练法,那些个什么一日千里的邪门功法只是为了让看书的人血脉贲张。
她回了学生宿舍,我回到老师宿舍。
洗漱完了之后,拿起手机一看,又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刚才我去洗澡的时候打过来的,有刘敏打来的电话,也有刘阳打过来的。最后两通,是刘婷打过来的电话。
我先回拨了刘婷的电话。
“喂,姐姐啊!”她比我先出声。
“怎么了?”我问她,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接着她哭了起来。
哭什么啊。
“怎么了啊,说话。”
“我现在在车上,很快就到家了,你在哪?”
她好像不知道我在青城海,我来这边的时候也没通知她,自从她结婚生孩子之后,我们的联系少了,她有她自己的家,有老公有孩子,谈论的也是她的老公和孩子,若是我老去打扰她,倒叫让妹夫不高兴。因此,什么也没说,她去了哪里也很少告诉我,可能慢慢的,关系就变淡了。
当然,刘敏也早已结婚,嫁的是她从小到大与她青梅竹马的同学。
自从她结婚之后,我和她的关系倒是缓和了。
如今,依旧单身的只有大龄的我和已到适婚年龄的刘阳。
“我,我在外面。你回哪?”
我的意思是婆家,还是娘家。
“奶奶生病了,爸爸说她这次病得很严重,可能,可能。。。。。。”
原来,我妈没有忽悠我。
真的是奶奶病重,别人就算了,刘婷是从不跟我开玩笑的。她此番赶回去,我不敢想下去,刚才对父母那样的态度,他们一定很寒心吧。
这一夜,又是彻夜难眠。
紧接着日复一日过着重复的生活,白天不敢接家里的电话,也不敢打电话给他们,那十几天,我备受煎熬,每天夜里,只敢悄悄地打电话给刘婷,问她奶奶的近况。
她说,奶奶瘦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干枯了,她躺在床上,有时能吃点东西,有时什么也吃不下。据她所说,刘敏已经怀了二胎,顶着一个看起来有箩筐大的肚子,经常搭公车回娘家看望奶奶。她嫁得不远,然而此番依旧为难。我未重生前,怀着小绵羊六、七个月大的时候,几乎连脚都抬不起来,稍微一走动,背部的神经扯得全身疼,所以,理解她这时候的心情。而刘阳,那个五谷不分的贵公子,居然每天下班之后当起了家中的主厨,专给奶奶做饭。
有这么多人在身边守着候着,也不能挽回什么。
从那天的电话算起,到第十三天时,刘婷说,意识模糊了,他们站在跟前,她什么也看不清。我听了以后抑制不住的掉眼泪。
忐忑不安的熬过最后两天的考试,考完之后我归心似箭的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第四十六章收魂()
我想了很多,又忘了很多。
回到家里的我,扔下背包,直奔奶奶的卧房,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泪又忍不住下来了。成年之后,很少掉眼泪。
此刻,想起的全是她那时待我的恩情。
听到我的哭声,奶奶开口了:“是妙妙回来了?”
她看不见我,脑袋晃动着,想是要找我站立的位置,姑姑将我拉了过来,让我坐在她面前,她伸出手握着我的手。
这叫什么手啊。
只有一节一节的骨连着外面的皮。
好似里面的血肉都风干了。
我愈加难受起来。
姑姑拍着我的肩膀,却是对我说:“你跟我去一趟城东。”
奶奶许是累了,松开了我的手,我随她一块走了出去,她似乎要避开众人,特地找我说:“咱们去替奶奶收魂吧。”
收魂?
收魂是什么意思?
我完全不懂这个,她是我姑,叫我去,我肯定是要去的。
她指路,我载着她一路东拐西拐,拐过一座桥时,再穿进一条小巷子里,在巷子的中间停了下来,我将小电动车停到了巷子尾部。
这一带的屋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特别陈旧,阴暗,从外面看,还是木质结构的房屋,以往这一带的屋子建起来,左边挨着右边,后边挨着另一家的后边,加上又是木头造的,总觉随时能从屋子里窜出个吓人的玩意出来。
左右都是别人的地基,亦不好推倒重建,也勉强凑和着住几个人。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家人都住在这里,有个溜鸟的拎着一盆子虫子进了屋,这应该是主人了吧,还有个七八岁的男孩子也从外边进了屋,还有,一个人影。
那人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那个身形好熟悉。
是晏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能他并没留意到我,我拉着姑姑小声地告诉她:“刚刚进去的那个人我认识。”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并不想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一个耳尖的人还是听到了,她问我:“是同事么?”
我摇头:“不是的。”
姑姑让我别说话。
刚才问我话的人也进去了,我跟姑姑站在屋子外边等候。
里面已经开始了,掩着半扇门,只听一个很尖利的声音像是唱着调,又不太像,那尖利的声音消失之后,晏子跟另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
他也看到我了,但是却像是不认识一般,从我的身边走过,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生。
姑姑告诉我来问魂必须得两个人。
我仍扭头去看已经消失在巷口的两个人。
他当真就这样与我形同陌路了吗?
晏子。
此时,容不得我多想,姑姑已经让我跟她并排坐在板凳上,原来刚才问我晏子是不是我的同事的这位便是鬼婆,瞧她年纪也轻,也不过四十岁左右的人,怎的也做这个营生。
传说,经常与大鬼小鬼打交道,会折人阳寿,她这不挺壮实的吗?
我看向堂屋正中间的香炉时,鬼婆拿出一把黑线来,剪了一段圈成一个圈交给了姑姑,让她拿在手上,她又从桌底抽出一块黑布,没见过世面的人不懂这是何意。只见她,将那块黑布罩在自己头上,当这么一个罩着黑布的人坐在我面前,用一种尖利的声音唱着调时,我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太渗人了这个。
她尖利的声音,靠得很近时我听清楚了,她唱的曲我不懂,当她问姑姑要奶奶的生辰八字的时候我听清楚了。
报了生辰八字之后。
鬼婆说了一大串,大概的意思是奶奶前半生的日子过得很苦,有个房子,但是是那种泥巴糊的房子,风能灌进来,雨也落进来。没人可以依靠,自己做事自己吃饭。我心里想:爷爷奶奶出生的年代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生下我爸的时候是六十年代,六十年代,全国闹饥荒,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年代,有谁不是过着苦日子呢?
能说出这个来也不稀奇啊。
接着,她又说了现在的情况,仍旧用那尖利的声音说道,现在的日子好了,享福的时候,偏偏身体出了毛病。
这还用说吗?
积劳成疾呗。
以往身体不适也不能好好休息,只能硬着头皮干活,时间长了久了,就成了旧症,一遇到抵抗力弱时,旧症便显出来了。
鬼婆这时候开始胡扯起来,她说有许多鬼魂缠着奶奶,拉扯着她,逼得她喘不过气来,造成了她这里疼那里胀,毛病多多。
我去,这也行。
我看向旁边的姑姑,她深信不疑,开始向鬼婆发问了,“能解吗?”
“能。”鬼婆应道。
她再次用那尖利的声音念了一大串,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听懂那几句话,我只听到六个字,“野猴子”,“野老虎”。
我心想:她该不会是念咒请猴子和老虎将那些缠在身边的冤鬼给拉扯开吧。
有姑姑在这里,我不敢问,其实问了,可能鬼婆也不会回答,大概会说天机不可泄露,得罪了神仙是要遭天谴的。至于那天谴会应到谁身上,那就不得而知了,谁听到这番话不得心惊胆寒啊。再说,若是奶奶不好了,姑姑一定会怪罪在我头上。
到时候,哼哼,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念完之后,鬼婆让姑姑给供在堂屋正中间的香炉给烧个香,姑姑忙起身去案上拿香,那炉子里堆了一堆的灰,都快没到半个炉子上了,以至于那香炉供的是谁,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姑姑很虔诚的上了一柱香。
鬼婆又开口了:“倒杯水。”
她这次用的不是那个尖利的声音,而是她在外边问我话的声音。我从桌上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心里莫明其妙,倒水是什么梗?
在香炉的左侧的确有一个饮水机。
饮水机上的桶装水随处可见,连我家都有。
我接了一杯滚烫的开水拿给姑姑,姑姑接过来一看,她说:“不行,接凉水,半杯就好,还是我来吧。”
她另取了一个杯子,倒了半杯凉水放在桌上。
鬼婆沿着一次性杯子画了一个圈圈,叮嘱姑姑拿回去给老人喝。
这时,姑姑掏钱给鬼婆。
我去,这钱也太好赚了吧,瞧这一屋子的简陋,最显眼的就是那能占据十分之一角落的香炉前面的那堆灰了。
鬼婆,哦,不,应该改口叫大师才对。
收我为徒吧。
三分钟搞定一个客人,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也就是二十个客人,一天工作五个小时,一百个客人,那一天也没别的什么支出,一杯水,一小截黑线,一个一次性杯子,一个客人收三十元,一天的收入三千块。纯收入三千块。
大师,请收入我的膝盖。
姑姑告诉我可以回去了,她一路上就小心地端着那杯水,还真的拿给奶奶喝啊?我忍不住问她:“这就叫收魂啊,意思是奶奶的魂叫人弄走了,咱们请鬼婆给收回来吗?”
姑姑说:“是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
回到家里,她将水给奶奶端了去。
刘敏和刘阳都在。
刘敏问我:“都说了些什么?”
我将在鬼婆那里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刘阳可能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情,他竟然像是听神话似的听我说。
刘敏也是混过江湖的。
她开口道:“那其实这个鬼婆也不咋样,水平不高嘛。她也没说出奶奶是怎么生的病,城中车站那边,还有职中附近的鬼婆都很厉害,职中附近的那人收费很贵,每问一位,收一百二十元,每天找她问魂的都得提前叫号排队。”
没想到我们这个城市里住着这么多位鬼婆,当听到职中附近的鬼婆时,我的眼睛里冒着星星,一人收一百二,提前排队。
放在一块就能形成天文数字。
看样子武侠诚不欺我,走旁门左道的往往能迅速上位。
“姐,你干嘛呢,傻啦!”刘敏拿手在我眼前晃着。
我回过神来。
“一直跟你说话呢,爸爸让你给奶奶煮个汤送过去。”
“哦,知道了。”
我煮了一道很清淡的汤送到奶奶的房间里。
“奶奶,起来喝汤吧。”
她见是我,竟很高兴,只是喘着气说,什么也吃不下。“那个鬼婆说了,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点,吃些东西还是可以恢复的。”
我竟以鬼婆的名义来忽悠自己的奶奶。
可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信了。
挣扎着起来,我端着汤喂她喝了一些。
可能,只是一小口,也够了,她先前连水都不能喝了,看着已是油尽灯枯,我心中疑惑了,莫非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
还是说用鬼神之说激发了她内心的意志力。
坚守地认为,有神在保佑着她,将那神些缠她的鬼给赶走了,这样一想,她心里的不愉快都给赶跑了,细胞催发再生活力。
抵抗力上升。
看着又有了一线生机。
不管是不是,只要她还能活着,家人都会欣慰,鬼婆那套歪理我也不去追究了。回来之后的我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便是整日守在奶奶身边,跟她讲我在青城海的生活,也讲从前在外边的奔波,她睡着之后,我给她打扫卫生,给她洗衣服。
有我在,我妈闲了。
每日跟她的麻友团队堆砌长城,我爸也闲了,每日研究彩票。
我纳闷了,是不是被他们给算计了呢?
第四十七章好转()
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后。
她的脸上有了血肉,渐渐地,也能吃些东西了,我这才问起她突然发病的原因,她说有一段时间,她跟一群老年朋友在诊疗中心做康复治疗。
她所说的康复治疗我听我妈提起过,每天早上起床之后去康复中心,坐在按摩椅上按摩一段时间那便是她所说的康复治疗。
老爹是个孝子,他觉得母亲年纪大了,也没有特别感兴趣的事务,也就喜欢跟一群老年朋友坐在一块聊聊天,喝喝茶,再来就是让她两眼放光的康复治疗。
她高兴,也就随去了。
那日,她像往常一样去那边治疗,按摩完了以后,康复中心给派发一些小礼品,这种小礼品通常也是卖个小人情,激发老年朋友的兴趣。留下好的口碑,使更多的人拥戴这个康复中心。
拿了东西之后她往外边走了。
突然被后边的人给推了一把,她当时摔倒了。
倒下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回到家中之后,骨头疼得像是断掉了,让她不敢动弹。
她以为躺一躺也就好了,谁知,越躺越严重了,姑姑看不下去了,跟爸爸说好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完之后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仍是那副模样。
渐渐的,便水米不进了。
好好的让人推了一把。
我安慰了她几句,趁她睡着的时候下了楼。
下楼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看手机,手机里有几条短信,是周老师发过来的,周老师说校长对我的擅离职守很生气,打算起诉我。
我赶紧给周老师打了一个电话。
“周老师,我没有擅离职守。我走的时候,跟陈主任请过假的。”
当时,我因为一心想着快点回来,只是口头上跟陈主任讲了一声,并没有给她书面申请,按正常的流程,这么做是不对的。
请假,必须经过上级领导的批准同意。
可是,我。
哎
“我是知道你是因为家里人病危这才急匆匆赶回去的,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家能没个事儿给绊住,校长不相信啊。除非你能够提供一份资料。”
“什么资料?”
这也太他妈扯淡了。
我又没有在监考的时候走掉,收了试卷,学生都离场了我才跟陈主任说的啊,也都说了回来之后我给补个请假条啊。
会不会,她一忙起来就给忘记了?
“我要找陈老师在校长面前当面说清楚。”我跟周老师说道。
周老师阻止我:“你找她没用的,那天开会,到场的老师不多,校长大发雷霆,一个一个叫过去训话,偏偏训话你还不在场,这也怪不得谁了,杀鸡儆猴当然得杀那只最突然的鸡啦!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又没向校长申请就跑掉了。他不揪出你还揪谁,陈主任可能怕她担连带责任降了她的级,撒谎说不清楚你的事,也不知道你已经回老家的事,这不就成了擅离职守。”
好她个陈东梅,关键时刻还给我落井下石。
真不是东西。
周老师继续跟我说道:“那个,你最好是将你亲人的火化证明拿给校长看,打个人情牌,做个检讨,这事也许有转机,否则的话,嗯嗯,你是知道的。”
当时他们将奶奶说得那样严重,好像随时会见马克思似的。
可这一转眼,她又生龙活虎了。
这证明上哪去打,弄个假冒的,那不是咒自己的亲人吗?
我的眉头锁得死紧,问她:“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别说她是我亲奶奶,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也做不出来这种缺德事。
“有是有,不过得委屈你。”
“有屁就放。”
“刘老师,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
又摊上烦心事,能不暴躁吗?
“你跟我表弟的事,还能不能成了?”她很小心地问着。
晕,竟然以这个作为条件,他那表弟,满嘴的钱色交易,我想想就觉得一肚子的火,还问跟他能不能,能就奇怪了?
我不会应承的。
周老师却显得迫不及待的:“我知道,你嫌我表弟有些缺陷,但是你不是说你喜欢的那个男人也是双性恋么,既然你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表弟。”
嗨,她还来劲了,谁说了能够接受他了。
我这不是,没接受他吗?
“我跟你说了吧,你别看我表弟那个样子,他的人脉还是很广的,他有一个客户的表亲跟校长的老婆是堂姐妹,让他那客户的表亲到校长的老婆那边吹些枕头风,再给些好处,想必这人情人家还是肯卖的,校长家里当年过得很贫穷,全靠他老婆给他疏通,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校长是个感恩的人。”
我。
“你让我想想。”
“要快点做决定啊,处分一下来,你的处境就不妙了。”
这件事情,我必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以往,做任何决定都是自己拿决定,很少征求他们的意见,就连考教师资格证,连说都不曾跟父母说过,考上了,拎个包就去山里了。
我的性格如此。
刘阳也如此。
按理说,我们两个性格都这样,应该能说上几句话吧,其实,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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