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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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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洞里掉出一个东西来,那个东西,下来一截时我看清楚了,软梯。

    呃,我真的醉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扶着那软梯一摇一晃胆战心惊地爬上了二楼,这二楼是三姑娘的闺房?有床有蚊帐还有梳妆台。

    “呵呵,好俊的小姑娘。”

    她蹲下来一只手握着她的腮帮子,如我所料,她果然很黑,眼睛细长,穿着一身大花的棉衫,宽宽大大肥肥,土得不能再土了。

    “小姑娘,做我的朋友好吗?”

    小姑娘,小姑娘,老娘都三十二了,是阿姨好吧,我扭着脖子转着腰,站起来问她:“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

    “能啊。”她答应得很爽快。

    “你家里还有其它人在家吗?”我探着头朝外边张望,十二个担心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胡大仙的窝,布置得跟常人的屋子差太多,而且一个姑娘家的,这屋子里还有白色的毛,心里顿时生悔,为了赚这个钱,几乎连自己的小命都不能掌控了。

    “有,阿爸阿妈去外地打工了,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

    “那你多大了?”我的脖子太酸了,我再一次晃动着脖子,眼睛又不经意地看向别处,她的卧室外边好像是客厅,然后紧挨客厅的应该是厨房了,不是很确定,我继续转着脖子。

    她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我,从上到下看得仔细得紧:“我今年十七了。”

    瞧,这才是传说中的小姑娘呢。

    二十五岁也没闲着,她在这屋子里晃得比我晃脖子还欢,转完了趴在我背上告诉我:“她没说谎。”没说谎是什么意思,是指她十七岁还是指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那你在哪念书啊?”

    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高中念了一个学期,已经退学了。”

    哎,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能我些吃的吗?我爬坡爬了好久,已经饿得没力气了。”我使劲地揉着自己的肚皮,心中暗想:这副皮囊多好,肚子永远都是扁扁的,从不需要减肥。

    趁她钻进厨房里忙活时,我忙搬了条椅子坐下,一边按着自己的小腿一边问二十五岁:“几个房间?”

    “两个。”

    难道她是独生女?

    “另一个房间是谁的?”

    “只有一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

    啊,难道我要跟这个三姑娘挤一张床不成?

    “外面有沙发吗?”

    二十五岁摇头。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自言自语啊!来,吃个炒面吧,别的我也不会,做得最好的就是炒面。”她示意我出来吃饭。

    闻到香味我已经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那个,我叫刘妙,如不嫌弃,可以叫我妙妙。”我搓着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大嚼特嚼。

    “好吃吗?”她撑着腮帮子看着我看得出神。

    “好吃。”

    她看得我多半有些不自在,哪有人这么盯着人看的,她是一直关在楼上没见过外人么?还是说留守儿童的寂寞,渴望有人能跟她说说话,排解心中的苦闷。

    “你长得真漂亮。”她突然笑了,嘴角边还挂着一个酒窝,老实说,她这肤色若不是靠得近我是看不出来的。

    吃过饭后,我将碗将旁边一推,又开始扭脖子。

    “你脖子酸吗?我来给你按按吧!”她说着便站起来走到我的身后,帮我揉起了肩膀,当她帮我揉肩膀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想起了晏子,在大学城他也这么着轻手轻脚地帮我揉过。

    “你睡觉的姿势肯定不对,凉了肩膀,才能有这种反应。”

    她料得很准,我睡觉时确实会一个不小心肩膀都露在被子外边,也常常落枕。

    “你自己担心些,会落病根的。”

    她这按得我昏昏欲睡啊,我眼睛都快闭上的时候强迫自己赶紧醒过来,我问她:“你们这儿山货多吗?”

    “山货,什么山货?”

    “山里的笋子晒成干笋的,还有野干菜,野生萝卜,野生菌子什么的。”

    她的手停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头在我脖子后边轻轻一划,那些细碎的头发好似被她拨走了一些:“没有什么笋子,干菜和野生菌子,妙妙,你跑错地方了吧!”

    啥,搞半天,我跑错地方了?

    “你们这个村不是叫干塘村?”

    她突然“咯咯”笑出了声,不管怎么着,总还是十几岁的姑娘,虽是长得黑些,含蓄姑娘家有的特征全都有,连笑声都半藏着。

    她单手按着太阳穴,又继续给我按着肩膀:“干塘村离我们这里还有七、八里路。我们这里叫荷塘村,山下成片成片的荷塘,现在这个季节开着花,可好看了。”

    荷香。

    难道说刚才她的炒面里也放了什么东西不成,吃起来香喷喷的,我还纳闷来着。

    “那是用荷叶包裹着面条蒸熟之后,再拿花生油炒起来,放一点剁碎的萝卜干和辣子一并炒的。”

    “面条呢?”也不像是市面上有的面条。

    她垂下头,脸上有些微红:“那是我自己做的。”

    呵,她这手艺,开一家店生意一定火爆到连她爸妈都不敢相信,果真人不可貌相啊,听她说起山下的荷塘我也有了兴趣,也许明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可以一饱眼福,看看山野中的荷塘。

    当然了,我也不会忘了打听刚进村子时碰到的老人,其实我打听老人的最终目的是打听小绵羊,哦,不,那个长得很像小绵羊的孩子,但我不能直白的去问那个孩子,直白的问可能会让他人误会我对那孩子有什么企图,误会我会拐了那孩子什么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她:“村子口那个老人家,你熟吗?”

    “他?”提到老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那种不高兴同样还是藏不住,她半垂着眼,也不知目光扫向何处,语气有些愤愤的:“那个老变态,你不用理他。”

    哦,原来是个老头。

    她说变态,我的神情又高度紧张起来,外表也不敢露得太明显,打着哈哈:“这样的话那个孩子就很可怜了。”

    “孩子,什么孩子?”

    “他身边跟着一个四岁的小男孩。”

    她恍然,摇头轻笑:“那孩子,也不知他从哪里捡来的,那么一个人,跟在他身边也是遭罪,你怎么对这么一个人有兴趣?”

    我忙摆手:“不是的,我刚进村子时,想要借宿,敲了老人的门,是他让我来你这里的。”

    “哦!”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倒显得心事重重似的。

    而我,更为心事重重,一直想着小绵羊的事情,他,不是老人的孙儿,只是他从别处捡来的,从别处,有没有可能小绵羊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跟着穿越过来了,又想,不太可能,我十六岁的时候,他还没影呢?连个细胞都还不是,怎么可能?

    那为何?

    这世间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每翻一次身,面对三姑娘那张黑脸时总显得有些难为情,果然,一张床还是太挤了些。

    小绵羊啊小绵羊,我要把你救出这个地方吗?

第三十章山笋和野猪() 
凌晨五点多起来之后,直接坐在床上,然后,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可能我认床,不是自己被窝怎么也睡不着,也可能是这个环境,又可能是心中思虑太过。

    总之,总之,就这么一直坐着,坐着坐着,坐累了吧,一头栽倒,我睡死了过去,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面如黑炭的三姑娘,和第二天早上要早些起床看看荷塘,她说山下的荷塘,难道,昨天晚上我一直以为爬的坡,其实是上了山?

    我是闻到饭菜的香味才醒过来的。

    醒来时,赫然见到本尊坐在三姑娘的对面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二十五岁,而坐在桌上吃饭的那个才是她。

    “尝尝我做的烧饼。”

    我连脸都没洗,接过来一啃,香,香喷喷的,难怪二十五岁一脸羡慕地流着口水,又是晃脑袋又是死盯着桌上的好吃的。

    “你不自己开家店真的有点埋没你的手艺了。”我嘴里大嚼着嘟嘟囔囔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也不知她听没听真,看我嘴都塞不下了,给我递过来一杯温开水。这个三姑娘,服务得可真周到,我再一次重复地想到,她这手艺加上她这服务周到不开店真的替她可惜了。

    也许,可以跟她合伙。

    哈哈,那我做些什么呢?帮忙宣传,拉生意。

    天衣无缝啊!

    “我也好想吃啊!”二十五岁悠悠地说道:“你这生活,不像是来谈生意的,倒像是过来度假的,不对,度假也不会有人这么着伺候你,像是太皇太后。”

    哈哈,我一笑,差点噎死了,如果这就是太皇太后的待遇,我非常乐意当太皇太后。我把自己塞得饱饱的,最后还喝了一碗荷塘村里产的荷叶煲的粥。

    人间美味啊,简直了。

    吃饱后跟在三姑娘后边去看荷塘。

    出了门才知道,我昨天晚上爬的真的是一座山啊,我就说啊,谁家的村子坡这样陡,累得我去了半条命,站在半山腰上,看着山下的池塘一片挨着一片,那些荷叶一张一张你挤着我我挨着你,好不热闹的样子。但凡有一丝丝的风飘来,空气里总能夹带着荷的香气,沁人心肺呢!

    我盘腿坐在半山腰,好似有一种得道的仙人般飘逸,又像是能悟出什么来似的,想张口说两句雅句,嘴半张着,脑子还没跟上来,没想到好句,于是,又将嘴闭上了,安安静静地享受一会也是人间幸事。

    “我带你去找山货,晚了,可收不到好的了。”三姑娘突然站起来。

    她猛然站起时,让我的心中有些紧张,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跟在她后边,也不能什么话都不说,我便问她:“对那个村子是不是很熟悉?”

    “收了来,你准备怎么运出去?”她反问我。

    “我已经叫了车在外边等,有个板车拉出来搬到货车上也就够了。”司机还是原来那个货车司机,他是专管接拉货的,只要谈好价钱,他便随时待命。2010年时,我跟着爸爸的车运过货,知道他们的规矩。

    她掩着嘴偷偷地笑。

    “干塘村没有板车,你这么着过去难道还要自己做一辆板车不成?”相识一个晚上,她竟然开始打趣起我来了。

    也没等着我愁,她又给我出主意:“这样吧,我去替你借一辆板车过来,你在这里等着。”话一说完,她撒丫子跑开了。跑起来的时候也是怪丑的,主要还是那身衣服太扎眼了,这样年轻的姑娘怎么穿着一身这么宽大的衣裳,瞧她家的条件也不像是买不起衣服的人哪?

    还说她,再闻我自己身上,怪臭的。

    我出来整整两天一夜了,除了揣了个钱包,身上竟然没带换洗的衣裳,不过,做生意嘛,没有太多的讲究,只有,找准机会尽快出手。

    晚了,就是别人家的了。

    一会儿工夫,她便推着个板车出现在我面前。

    “走吧!”

    她一句走吧才说完,人一溜烟不见了影,我顿时傻了眼,这,速度,比免子还快,她应该不是属免的吧?

    “嗨,别傻愣着了,快点走啊。”

    听声音,是东边。

    我也想学她撒丫子跑,怎奈,这种下坡路对我认生得很,我很害怕自己脚下一滑直接滚了下去,每走几步用自己脚底的摩擦贴着地面。

    二十五岁哈哈大笑:“瞧你那怂样。”

    她一笑我,我便怒了:“你厉害,你来。”

    “我来就我来。”

    话一说完,我没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在板车上了。

    三姑娘推着板车,车上躺着我,这下,我是彻底怂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你刚才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差点把我吓死了,身上有没有哪里疼的,赶紧告诉我。”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和腿,疼,胳膊和腿都疼。

    瞧着我的反应,她的担忧更甚了,忍不住数落我:“我说你也真是的,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啊,去早一些是能够拿到些好货,但是稍微晚一点也不见得会落空,放心吧,有我呢!”

    我在心中念佛,真是出门遇贵人啊。

    若不是碰上三姑娘这个内行,我在这里边生死都难料,哪里还能够去进什么货?

    我并腿坐着,问她:“你也经常去那个干塘不是,那个村为什么叫干塘啊?”

    一提到这个她来了兴致,跟我讲起了关于干塘的传说,传说,凤凰的老巢正在那个叫干塘的地方,凤凰修行了上千年,已经能够随心意变换成任何物种,那一日,它化作人形来到这个干塘村,见到干塘村里的人生活很疾苦,想着自己立身于此,而此地的百姓却过得不好,有心要帮他们,于是,凤凰从外边引来了山笋,山菌,山萝卜。有了这些东西,百姓至少不至于挨饿,甚至还能拿这些山货换取粮食,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富足。人口越来越稠密,人越来越多,山货却不能长得更快,人们就开始了你争我抢,有抢得快的换了银钱,有抢的慢的一无所获,因为这些不均衡,恶行便出来了,偷,抢,或者是将刚刚发了芽的山笋山菌连根拔起。

    凤凰怒了。

    它一怒之下,将所有的山货收回。

    于是,这里再次成贫瘠之地,那些喜爱争抢偷夺的人终究忍不了这样的贫苦日子,纷纷离开了干塘,而守着干塘大半辈子的人,总是不忍舍了自己的家园的。于是,他们将屋子里收藏的笋子和菌子种回了土里,希望得到凤凰的宽恕。

    凤凰是仁慈的,它再次给了人们希望。

    山里又长出了笋子,只不过长出的笋子砍掉之后,它便不会继续生长,总得留下一些笋子长大,等到来年,才会再长出笋子,而第二年它会换个地方悄悄地长出来,总要人付出一些努力才能够找到。人们为了吸取这个教训,将这里改为干塘,意思是不要一次性全都收干净,留下一些,来年的希望。

    不得不说,她的故事有点长,等她说完这个故事,目的地已经到了。

    她将板车一放,带着我去拿干货,这个小型的市场聚了不少当地的村民,但是看着他们手里的干笋,我总是有些疑惑,像是被猪给啃过了似的。

    “你们这,野猪多吗?”

    村民听不懂,站在我旁边的三姑娘用他们的土语跟对方说了一遍,他们叽叽咕咕地说完之后她才告诉我,这几年野猪不仅多,而且凶得很。

    我一听来了兴趣。

    野猪少的地方,野猪是被保护的动物,野猪多的地方,严重破坏了当地人的生活,那就当诛了。或许,我可以顺便捎带点野猪肉回城,我知道我这想法有点邪恶。

    我拉着三姑娘的衣裳问她:“在干塘村能买到野猪肉吗?”哈,我这万恶的商人本性啊!肉价五元一斤,野猪肉八元。

    “能啊!但是这里的人不吃野猪肉。”

    “为什么,它们认为那些野猪肉都是凤凰老祖流放的圣物。”

    呃,我猛咽口水,这也能成圣物?

    “别磨蹭了,赶紧挑好货走吧!”她好像比我更急。

    我也不蘑菇,照她说的话将货挑好,在她帮我还价的时候我还暗暗的在心里算了一下这趟的各种成本,还有预期的销售情况。

    叽叽歪歪说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的货都装上了车。

    “回去吧!”

    我心里还念叨着野猪肉,又问了她一遍:“能买到野猪肉吗?”不能够拉到市场上卖,提两斤回去孝敬自己的父母也还是可以的啊!瞧我这点出息,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没出息的想到那对明明很偏心很不待见我的父母。

    “低头。”

    我低下来,从我们身边走过几个人,也推着个板车。我偷偷地瞄了他们一眼,穿着比三姑娘更为奇怪,男的穿宽大的裙子。

    你后妈的,什么鬼这是。

    “快走。”

    又听见三姑娘说话。

    这里难道还分三五九六等不成,她这样怕这群人,这群人又是什么来头。

第三十一章土匪张() 
那些人当中有一个鼻子特别大的人不停地抽动地鼻子,突然他停了下来,点头,然后又摇头,我忍不住回头去看时,三姑娘的手往我脸上一抹,什么呀?粘乎乎的,我伸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脸上,手拿下来见到的是一股奇臭无比的黑乎乎粘稠的东西。

    “哗!”我捂着嘴往旁边的路上一阵狂吐。

    直到那伙人走远了,三姑娘又带着我奔出了村子口这个时候才跟我坦白:“那群人是君山的恶匪,领头的那个叫土匪张,是他们的头。他有个爱好,喜欢长得白净漂亮的小姑娘。”她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劲地瞅着我,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问她:“我是你说的那种长得白净漂亮的小姑娘?”

    老娘都三十二了,还能算小姑娘?

    “嗯,我们这里的女孩子长得都很黑,像我这样。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黑头黑脸的倒是保护了我们。土匪张对于皮肤黑的女孩子是看不上的。”

    她说这个地区的女孩子都长得黑,可能跟这里的水土有关,我曾到过某地,当地的土地非常地肥,见到当地的女人不论大小几乎挑不出一个长得白净的。

    “土匪张的身边有一个鼻子特别大的,大家都叫他长鼻,那家伙的鼻子可灵了,能够通过气味分辨出女孩的年龄和容貌,土匪张依靠他还寻找猎物。”

    长鼻子。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又点头又摇头,莫非已经将我锁定?细思极恐。这两日,没洗澡也没换过衣服,身上的臭味三米之内都能令人作呕,加上刚才抹我脸上的那个东西,怎么也想象不出有时候邋遢还能救自己一命。

    “还有一个长耳朵,走在最后边压阵的那个,他的耳朵非常灵,一点细细碎碎的声音他都能听见,他专管负责帮土匪张听消息。”

    她说得我更紧张了:“我们现在说话他能听见么?”

    “他们已经去了另一个坳口,过了那个石墩能听见他也不会说什么了,他是个很沉默寡言的人。”

    三姑娘担心被长鼻子闻出我的年龄和面貌,却不担心长耳朵听见我们说土匪张的坏话,那只能说明有两种可能,第一,长耳朵本性不坏,第二,她,跟那个长耳朵有几分交情,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说他听见也不会说什么了。

    “赶紧走吧,他们要是寻不到好东西,必定会拿这些过往的商客出气,抢了咱们的货也是正常。”

    她推着板车,我跟在后边还得一路小跑才能追上她,“你平日里走路也这样吗?”

    “不,我怕误事,你的司机在哪里等。”

    她一说到司机,我可会愁死,司机的车在还没进荷塘村的路边上,而我们,才刚刚出了干塘呢。“先把这些货运到我家里,然后叫你请来的那个司机帮忙装到车上。你确定你这一趟能够赚到钱?”

    刚才挑货的时候,我数了多少张大钞她看得真切,想到还要请司机帮忙又要付运费,所以替我担心这一趟是不是能够赚到钱。来之前,我就做过预算,假定这一批货全部卖完,按样子的市场价拿给零售商,再除去拿给司机的运费,保守估计能够赚到一千五左右。

    但是商人的心思,并不会直白地告诉她这些,“做生意嘛,就是扛着脑袋提着钱袋子冒险,有赚有亏也是正常的。没有哪一门生意,也没有哪一个人能够说他做这个就百分百能够赚到钱。”

    瞧,她被我忽悠住了。

    更替我担心了,眼睛只管瞅着板车上一包一包的干货:“妙妙的生活全指望你们了,你们可要争点气,别让她失望啊!”

    瞧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憋着笑差点憋出内伤来。

    回荷塘的路上,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将东西拉回了三姑娘的家中,沿着坡推着板车往山上走,别提有多累了。

    “先别忙着歇气,把货吊上二楼吧!”

    “不用了吧!”我的脸都惊恐了,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让司机过来帮忙,吊上二楼是要怎样,供起来么?她的话让我糊涂了。

    “我怕你这一趟回去赚不到钱,我带你去干塘山上找些药材。”

    “不用了吧,万一碰上土匪张?”在我心里始终是安全第一,钱财是很重要,再重要也不会比命更重要,保住命了才能赚钱啊。

    “你刚才不是说,做生意是扛着脑袋冒险么,你这一趟来来回回地不也是为了赚钱。。。。。。”

    她的一番话让我动摇了。

    一想到中专三年的学费,生活费,还有离开学校找工作的时候一项加一项的开支,那些人民币在我的头顶旋转,我一咬牙,答应决定跟她冒一次险。

    “也用不着将这些干货都吊上二楼吧!”我想的是,直接装车让司机拉回城里,明儿个再让他开车过来接我就好。

    她嘻嘻笑了:“我怕村口那个老头动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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