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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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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拜托你了,万一他”

    “没事的,阿姨,没事的。”北灿勾起嘴角,想要以最乐观的态度安慰她,可扬起的唇角只有一片苦涩。

    挂了电话,北灿突然脱力地跌坐进靠背椅里。

    从他遭遇危险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担心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只是他被针对,他毫无怨言,可若因此波及到他身边的朋友,纵使他再冷酷无情,也没办法坐视不理。

    他想去找柳夏,可他毫无头绪,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该让他做什么。

    北灿感觉到心脏处又紧紧发痛,他本以为睡前的发紧只是因为戒指太过灼热,没先到现在反而变本加厉地痛起来,甚至有点喘不过气。

    是太紧张了吧。

    他仰着头,握着左手手腕,想要自己平静下来,寻找记忆深处里昨天究竟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没想到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当手机的闹钟响起,他才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换上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去学校里找找田时,虽然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的预感向来不会差,他一个上午找了田时好几次,同学和老师都说他没有来。

    坏消息不止如此,他的胸口在一个上午期间从闷痛转为剧痛,他甚至都走不好路,只能勉强呼吸着,扶住墙壁回到班级。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渐渐消失,按这种速度,撑不到傍晚戒指就要不行了。

    按照柳夏的话说,北灿是体质特异的灵体,在现世的太阳和月光的照射下不会被灼伤,碰到生人也不会灵力流失,本该是几乎无敌的他却在这天体会到了普通灵体的痛苦之处,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选择了早退。

    这是很难得一次,副班长看面色土灰的北灿拿着假条过来时大吃一惊,那个就算发着高烧也要带病上课的北灿居然会有被迫早退的那天。

    在全班有疑惑有嘲讽有担心的注视下,北灿连书包都没拿,拒绝了同桌的搀扶,自己深一步浅一步走出了校门,躲进街边的灌木丛里的瞬间,戒指里的灵力消失殆尽。

    …

    “今天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柳夏给呼吸不畅的北灿倒了杯水,他就像在沙漠里徒步了三天三夜的旅者,看见了水眼睛都发亮,接过来就灌下了肚。那是给灵体特制的富含灵力的饮用水,一杯价值不菲。

    天知道北灿是怎么残存着一丁点意识找到这里来的,总之当北灿打开门,看见柳夏的那一刻,就安心地倒了下去。

    “雷铭今天连门都出不了。”柳夏虽然说得轻松,可看他面色也不太好。

    “今天是什么日子?”北灿得到了缓解,深深吸了口下界的空气。刚才在学校里的空气对他来说就是纯干燥的空气,吸一口就觉得肺部快要龟裂开。

    柳夏找个了最放松的姿势,对着北灿坐下:“极阳之日。”北灿有些讶异地抬起头。

    他还记得柳夏说过,他之所以是特别的,就因为他的生日和经历,是极阴的体质,既然有阴,则便有阳,只是没想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能在他成为灵体后那么快就碰到。

    “如果说是普通的阳年阳月阳日就算了,”柳夏捞了捞后颈的头发,“今天的情况和你生日性质一样,是特别的,所以效果加倍,有些刚成为灵体的家伙甚至没有抵抗就变成了没有意识的东西。”

    说起生日,北灿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我朋友昨晚失踪了,我得去他家找找有没有线索。”

    说完,北灿站起来就要走。

    “是上次和边台在医务室的那位吗?”柳夏也站了起来。

    原来他知道。

    北灿颔首,说起边台,他失踪了也有段时日了,这件事会不会是他干的

    柳夏眼睛一跳,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你先去按你的方法找找吧,如果涉及下界的事,我会帮你看看的。”

    北灿迈出的步子又因为这句话停下,他扭头略显吃惊地看着柳夏:“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说之前吕梓晗的事,是因为影响到了柳夏的利益,伤害了他放在现世的眼线北灿,可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田时一个人事,北灿也是因为朋友的原因帮忙,而柳夏和他非亲非故,为什么突然说会助他一臂之力。

    柳夏漾开微笑,那只棕黑的眼睛亮着光点:“放心,我不会以此要挟你,你就当我太闲了吧。”

    …

    喝下了那一杯水后,北灿的感官明显好多了,加上柳夏又帮他补充好了戒指,他一出下界,就马不停蹄地奔向田时家。

    正午时分,太阳热烈地在天际中央炙烤着大地,北灿挑选着阴影处多的街道走,走走停停总算到了目的地。

第三十章 黑色药液() 
第三十章黑色药液

    北灿按响田时家的门铃,铃声欢快轻盈。平常只要有人一来拜访,田家的人就会喜笑颜开地跑出来替客人开门,可今天铃声都响完一轮了,门才被打开。

    田姝面容憔悴地替他开了门,给他准备了一双拖鞋,动作有气无力的,双眼也被擦得通红,她吸了吸鼻子,拿手背抹抹眼睛,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北灿哥,你来了。”声音沙哑得不像是她平时高分贝的声音。

    北灿脸色也不好,他颔首,脱了鞋穿上拖鞋,本来被田时妈妈整顿得干干净净的客厅堆满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本子,北灿走过去,拿起一本,上面是字迹潦草的号码,看起来这些被翻出来的都是号码簿。

    “喂——哎,是我,那个,你们最近有看到我们家田时吗?哦没有啊,这样,谢谢你啊,如果你有消息通知我们一下可以吗谢谢谢谢。”书房里传来田时爸爸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打电话。

    北灿朝声源望去,田姝哑着嗓子说:“爸妈在给认识的人打电话,问有没有看到哥。”田姝清咳一声,低着头。

    北灿拍拍田姝瘦弱的肩膀,想要进去书房给田家父母打声招呼就看见田时妈妈拿着两本看起来上了时代的本子走出来,愁云满布,眼角也闪着泪光,她忽然看见站在门口的北灿一惊,而后冲他笑了笑,把本子放在铺好桌布的茶几上,朝他走去:“北灿,你来啦。我和你叔叔刚才在书房忙,没听见,你别见怪。”

    北灿换上礼貌得体的笑容,摇摇头:“没事。我来也不是来打扰你们的,只是想看看田时房间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他不太可能一声不吭地就消失了。”

    田时妈妈眉头一皱,差点又溢出泪来,幸好及时收住,点点头,对站在旁边的田姝说:“小姝,你跟着你北灿哥,看他有什么要的。”

    田姝抿着惨白的唇,点头,看向北灿,北灿礼节性上地安慰了几句田时妈妈,就往田时房间走去。

    他最近一次来田时家是去年这个时候,田时生日,他和甄碧吕梓晗来他家给他庆生。

    田时的房间没有比以前变化多少,简简单单的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就没有更多的东西了,,本来以前有电脑和游戏机主机,但因为升入高三,这些娱乐设备就被父母撤掉了。

    床上被田时妈妈整理得很干净,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书桌除了书本和复习材料,也没有更多的东西,最后是衣柜,北灿拉开柜门,里面层层叠叠摆好夏季的衣物,看起来也没有疑点,昨天傍晚他们和田时告别后,田时就没有回家,大概是在路上遇袭的,而且他发短信给田时,田时没有回,说明他那时候已经没有手机的掌控权或者失去拿手机的能力,要不然就是脱离信号范围。

    但田时身手不凡,除非对手耍阴招,否则附近很少有人能正面打得过他。

    北灿一边拿开衣服,一边在心中列出可能性:以前田时得罪过的人,看中田家财产而绑架田时的人,想要报复威胁北灿的人

    第一个类型的话,拿枪械武器的可能性排除,也许是一大群人拿着武器群殴田时,可田时回家的路都是大条的街道,发生聚众斗殴肯定会被发现,所以只有可能时一个人将田时骗到某个偏僻的角落再进行群殴如果是这样的话,田时可能身负重伤地躺在某个角落。

    第二个可能性不高,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那绑架田姝的难度更小,所以排除。

    第三个可能性大有可能,毕竟北灿现在身上拿着谁都想要的物品,虽然普通的灵体没有办法接触生人,可是尸体的话是可以的。昨天北灿是和甄碧一起走的,田时落单,所以凶手可能看中这种时候,对田时下了毒手。

    “嘶”北灿放下一叠衣服,心脏突然出迸发出一阵触电般的疼痛,从胸口蔓延至后背,使得他瞬间脱力,扶着衣柜,差点跪下来。

    “北灿哥,你怎么了?”看见北灿的异常,在旁边发呆的田姝被吓一跳,猛地扑上来扶住他。

    “啊”北灿紧抿嘴唇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死死捂着心口,一手靠在衣柜上,在田姝的搀扶下勉强站稳,急促地呼吸着。

    这种时候还敢留在现世的灵体估计就只有他一个了吧。

    渐渐地,北灿调整好了呼吸,才发现额头出了一大片汗水,把田姝吓得不轻,连忙问:“要叫我爸妈来吗?”

    北灿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勉强朝她挥挥手,拒绝了她的好意,缓缓站直身体:“我没事,只是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有点低血糖。”

    田姝皱着眉头,怯怯地看着他,北灿态度坚决,也只能点点头。

    突然,一个和衣柜格格不入的东西从他的眼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衣柜的角落,放着一个塑料瓶,里面还残留着半瓶黑色的液体,散发着点点灵气。

    如果不是因为北灿刚才被阳日影响而仄歪了身体,他也看不见这个东西。

    这个塑料瓶北灿还记得,是他在酒吧突然不能动弹时那个和柳夏关系很差的老人给他带来的药剂,是一模一样的塑料瓶。

    北灿眨眨眼,屏住呼吸,将那个藏在角落的瓶子拿出,田姝奇怪地“诶”了一声,似乎从未见过这个东西。

    打开瓶盖,北灿凑近闻了闻,虽然看起来是一团黑乎乎的液体,但闻起来意外地清香,像薄荷和柑橘混合而成的味道。

    这个东西绝对不是给活人用的,但却放在活人的房间

    北灿的脑袋里突然跳出一个怪异的想法,他想起了吕梓晗,那个将自己隐藏得很好的尸体,那田时

    不可能,田时是极阳体质,而且他也有体温,绝不可能是尸体。

    既然这样的话,就是田时收留了一个非人的东西在这间卧室,这个药就是给他用的。

    但他不知道这个药的作用,否则他就可以知道田时究竟藏了个什么东西。

    虽然极有可能是边台,但北灿想不出适当理由,只有几率是田时看见边台为了保护他而遍体鳞伤心有不忍,将他带了回去。

    之所谓北灿会下此结论,只是因为他了解田时,田时是个直肠子,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为人如何,虽然他有时候很凶残,但他也有一副北灿永远不了解的软心肠,对于那些无辜的弱者,他总会不忍心然后对他们施以援手。

    过多的想法在北灿的大脑里激荡,让他头顶隐隐作痛。

    北灿敲敲太阳穴,拿着那个留着半瓶药液的塑料瓶,问田姝:“这个我可以拿走吗?”

    田姝点点头,这个东西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哥哥拿出来过,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找到田时重要。

    “好,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也不打扰叔叔阿姨了,你帮我和他们说一下。”田时拿起瓶子,边说边走向大门,田姝也乖巧地点了点头。

    离开田家,北灿想要去找柳夏让他鉴定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可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中途折返回家。

    也许要收起之前说灵体不会生病的那句话了。

    他边躺在床上,边想着。

    北灿现在的症状很像是人类的高烧,但更为严重,仿佛他吞了一株火种,烈焰炙烤着他的全身。

    田时明明还等着知道内幕的他去救,可他却因为生病只能躺在床上喘息。

    他什么都做不了,连自保都做不到,更何谈去帮陷入困境的田时,如果他能像柳夏那样强大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他突然明白了吕梓晗为什么要大杀四方收集怨灵,为的只是增强自己,不会害怕被别人欺负而已。

    他是不是也能依靠这样强大起来,如果他是极阴体质,杀死生人应该更不费力气如果这样的话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凉爽漫散开来,让他停止了偏执的想象。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在北灿不经意间,一道黑影覆盖在他身上,在他额头上放了块冰凉沁骨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北灿收回刚才的幻想,喘着气问突然出现的柳夏。

    柳夏不是普通的灵体,行进的方式也和普通灵体不同,似乎可以在范围内瞬移到任何一个地点。

    “你去完一个我陌生的地方然后一直呆在家里,就猜你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北灿差点忘了,他身上戴着的东西对于柳夏而言就是个追踪器,他的行程在柳夏面前没有隐私。

    “你放了什么东西在我头上?”北灿用空闲的一只手摸索到额头,摸到了那个熟悉温热的手掌,柳夏一直用手替他固定着。

    “凝结在下界怨气最重的地方的结晶,和冰块很像,可以帮你退热。”柳夏顺其自然地坐在北灿的床沿。

    “你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日子,还那么强烈,我怕你受不住,一直带在身边。”柳夏今天的声音格外地轻柔,每个文字仿佛化成一道满溢清新的凉风,钻进北灿剧痛的心口,不知道是北灿的心理作用,还是柳夏的结晶效用太好,他觉得那里似乎不那么痛了。

第三十一章 相信我() 
第三十一章相信我

    “谢谢你。”北灿满足地半眯起双眼,全身放松地躺在不怎么松软的床垫上。如果真的将他和柳夏的关系撇清,他们也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但柳夏每次都能在这层简单物质利益的关系上点缀些让北灿从未感受过的温情。

    从小到大,家里的人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只因为他生在错误的家庭,被他父亲家里的人看扁,连带着她母亲都不拿正眼看他,的确,如果他没有出生,她现在应该已经组建好了一个完美温馨的家庭。当他渐渐长大,进入公立学校后,因为被家庭锻炼而成的刻薄冷淡的性格使同学们对他望而却步,直到年龄增长,他才懂得戴上一副副别人喜欢看的面具,将残缺的自我遮掩着。

    在真正意义上,北灿没有朋友,甄碧吕梓晗,就连一起长大的田时田姝也只是看到了他们想要看到的那一面,而真正的他,从来无人问津。

    只有柳夏,在见面几次后就自说自话地将他的面具摘掉,让他的真面目不得不暴露在他面前。

    也许他的朋友,只有柳夏一个也说不定。

    “不用谢,反倒是我该谢谢你才对。”为了照顾病号脆弱的感官,柳夏特地放轻了声音,低下/身去,靠近北灿初显成熟的面庞,仿佛在对他耳语般。

    北灿皱了皱眉,想不通为什么柳夏要感谢他,但大脑现在就像有一团乱麻缠绕其中,他也不去想那么多。

    “北灿,我问你一个问题。”这是柳夏第二次叫北灿的名字,听出问题的严重性,北灿勉强睁开眼睛,望着刚直起身子低头微微出神的柳夏,光线照射在他半透明的侧颜上,北灿看出了忧郁的感觉,但总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柳夏的那只深不可测的眼睛望着面色潮红的北灿。

    自从那天北灿不小心看到另外一只残缺的眼镜后,每当看到柳夏的眼睛,总会不自觉地将另外一只给补上去,凑出了一张吓人的面孔。

    北灿摇摇头,把想象驱散,推测不出柳夏这么问的原因,但他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一开始觉得是个很神秘的人,现在觉得你就像狡猾的百科全书。”

    柳夏失笑,能够把百科全书加上个狡猾的形容词估计就只有北灿才干得出来了。

    “那如果有人诬陷我,你会无条件地相信我吗?”柳夏的眼睛望着窗外,可北灿却觉得他始终在看着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在北灿的记忆里,柳夏不是会问出那么多愁善感的问题的人。

    柳夏一笑,顺了顺遮着眼睛的刘海:“没什么,只是之前发生了一些事,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让我相信别人是一件很难的事,”北灿从小到大没有信任过任何一个人,做什么事都带着怀疑的态度,别人会认为他谨慎,可他也许只是太胆小罢了,“不过如果是你的话,相信你好像也不坏。”

    北灿感觉捂在他额头的那只手猛地一颤,柳夏第一次完全地毫无保留地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不过很快就用笑容掩盖过去。

    柳夏的表现在北灿意料之外,如果是平时,柳夏肯定会优雅朝他微笑,然后绅士地向他道谢,但他这种反应似乎是他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略显尴尬的氛围在阳日干燥的空气中游荡着,北灿甚至有点分辨不出他脸上的潮红是因为阳日的影响还是因为他说了羞耻的话。

    握着塑料瓶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收紧,瓶身在挤压下发出了细碎的塑料声,唤醒了北灿对正事的记忆。

    “对了,”北灿抬起手,将那瓶药液交给柳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老药头那里的东西。”柳夏接过瓶子,旋开瓶盖,轻轻一闻就得出结论:“给尸体疗伤护理用的。”

    果然。

    在北灿的想象之内。

    “这是我在田时家衣柜里发现的。”

    柳夏抬起眼睛。

    “你知道这是什么尸体用的吗?”

    柳夏又轻笑出声:“在百科全书之后,你还以为我是警犬吗?只能简单确认这个是受了伤的尸体拿来治疗用的。”

    但能和田时混在一起的尸体

    北灿看着若有所思的柳夏,他肯定也和自己想在一起去了。

    “现在是正午,你休息一下,我问一问看看有没有线索。”柳夏将薄了一点的结晶敷好,又扯了被子一角给北灿盖着肚子,起身走出房间,快要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他又突然说:“对了,你这个状况要在傍晚才能好,我刚才已经用你们家座机给学校打电话,帮你请好假了。”

    说完,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心想要学习却屡屡受阻的北灿。

    确认北灿房间的门已经被关好,柳夏在客厅站了一会儿,环视四周,大致可以猜出他们家的情况是怎么样了,以前他丧心病狂喝洗洁精的事柳夏也觉得勉强可以理解。

    时钟转了一会儿,估摸着北灿已经睡着后,柳夏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部深紫色的老式翻盖手机,上面还有年代久远的贴钻,看起来是女式用机。

    柳夏从善如流地掀开翻盖,摁了某个快捷键,手机里没有传来呼叫声,寂静一片,不出一秒,突然从听筒里爆发出尖锐恐怖的鬼叫,柳夏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紧紧按住听筒,让传出来的声音小点。

    “喂。”叫声消失,柳夏将手机放在耳边,打了声招呼。

    “已经准备好了是吗?”

    “确定吗?”

    “嗯,好,辛苦你了,按计划进行吧。”

    …

    虽然额头上的结晶很凉爽,柳夏在外面也很让人安心,可心里有事没有解决,北灿还是做了噩梦。

    田时正在某个暗不见光的地方垂着头,奄奄一息,内脏破裂涌出的鲜血逼上喉头,他边喘息边口吐鲜血,嘴里不停念叨着“救我”“救我”,似乎看见了北灿,他迷茫的眼里突然有神,瞪着田时,质问他:“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来救我”

    “!”

    北灿猛然睁开双眼,条件反射般地直直坐起来,只剩薄薄一片的结晶从额头上掉落下来,跌到被子上。

    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北灿掀开被子,飞快地穿好拖鞋,打开房间门,急切地寻找柳夏的所在。

    柳夏正坐在破破烂烂的沙发上翻看北予荟以前订的一些旧杂志,听见那么大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忽”地抬起了头。

    “有什么线索了吗?”

    柳夏将杂志拿开:“还不是很多”

    “告诉我。”

    “有灵体昨天看到一个尸体在有个仓库的郊区附近游荡,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极阳之日,所以早早就撤离现世,那个尸体的行为就很古怪了。”

    “那个尸体有什么特征吗?”北灿一边问,一边拿着手机走到门口穿鞋子。

    “没有,因为他们很赶,又是晚上,所以没看清楚。”见状,柳夏也站起身子,走到北灿身边。

    “那走吧,只要是有可能性的都要试试看。”

    …

    仓库里昏暗无光,只有田时和男人两个人,田时甚至都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被反手捆缚在椅背后面,双脚也和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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