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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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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的他,多摸了一下门徒所养的小猫。

    第二日,那小猫便被剥去皮,血淋淋的挂在了他的门前,那在昨日还有着温度的生命,就这么因为他的一个抚摸,给葬送了。

    长老让他以此为戒。

    他们不需要软弱的继承人,不需要优柔寡断的继承人,亦不需要贪恋温暖的继承人。

    这样的人,是不能带领家族走向兴盛的

    他是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暖意了,这让他忽然又想起了那只因为他枉死的猫。

    那抚在手上温暖美好的触觉,让他一生都记得。

    “小猫。”

    白行看着眼前的凤倾狂,情不自禁的低喃出声。

    “恩?你说什么?”凤倾狂回头,疑惑的看着白行。

    白行回过神来,“没什么。”

    他在想什么?是疯了魔了吗?

    白行垂下头,唇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呐,给你一个纸鸢,你和铁蛋去放吧!”凤倾狂将白行拉到铁蛋的面前。

    白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太热而只穿了一个红肚兜的铁蛋,不禁有些咬牙切齿。

    他,居然沦落至斯,要陪一个小屁孩放纸鸢。

    白行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脸上可以出现这么多的神情。

    面对铁蛋的时,她是宠溺的,那醉人的眼眸如琼花美酒。

    面对自己兄长时,她是温和谦逊的,眉眼间都是暖人笑意,若晨初阳光。

    面对友人时,她又是肆意的,似星光坠落凡尘,在暗夜熠熠生辉。

    但是

    白行眼眸微垂,就在昨夜时,她那侧头的瞬间。

    清雅的眉眼却是如冰寒利剑,气息慑人,眼眸里只有沁凉入骨的杀气。

    凤家倾狂,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想笑就能灿烂若花,想闹就张狂无度,偏生又没人阻止她。

    他从小就被教导,脸上不得出现与心中相符合的神情。喜怒哀,不得显;乐,更不得显。

    若是心里哀,那脸上就必须有笑颜。

    所喜之物,不能让人知晓。

    如同那只猫,触碰一下,便被剥皮剔骨。

    喜欢什么,都必须死死放在心里,不能让人发现,因为那是弱点。

    他从没见过,有人的脸上可以如此变化无常。

    这让他有些微微的茫然。

    “小白,发什么愣呢?”凤倾狂看了看呆立在一旁的白行,挥挥手示意他回神。

    白行看着眼前挥舞的纤长手指,下意识的伸手抓住。

    是这温暖吧,他失去意识前所抓住的,便是这温暖。

    “恩?”凤倾狂看着被白行抓住的手,微微的疑惑。

    她的低声疑问让白行蓦然回过神来,触手的温暖让他瞬间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举动。

    他立马放开凤倾狂的手。

    “没事。”

    凤倾狂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就应该陪弟弟玩,别在这里发愣啊!”

    白行一听凤倾狂这话,脸色有些微青。

    让他陪着那个走路扭三扭时不时还吐点口水的红肚兜玩,简直有辱名声。

    “呐,抱抱他。”凤倾狂未等白行同意就将铁蛋强制的放入他怀里。

    白行被迫将铁蛋架住,没错,是架。

第207章 定情信物1() 
他两手架在铁蛋的腋下,与铁蛋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于是,一众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奇观。

    大孩抱小孩,互瞪。

    铁蛋是个不怕生的主儿,他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哥哥,圆眼霎时笑得水灵灵。

    他是颜控,颜控。

    这个哥哥符合他的口味。

    “蝈蝈”

    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往白行的脸上摸去。

    白行眼眸瞪大,立马又把他架远了一些。

    这个软绵绵胖乎乎的生物真是让他吃不消,居然还想来摸他,放肆极了。

    “我不是你哥哥。”白行瞪着铁蛋,话语带着强调。

    铁蛋才不管他说得什么,小嘴巴一嘟,继续我行我素。

    “蝈蝈。”

    他一边说着,一边嘴巴里还嘟出一点口水,那晶莹的口水还成了泡泡的形状。

    白行的头微微后仰,生怕铁蛋的口水会沾到他。

    铁蛋眼眸深处有了一丝精光,他是谁?高阶巨翼天龙的后代,再怎么撒娇打滚卖萌,该有的智商还是有的。

    眼前这个蝈蝈居然敢不喜欢他。

    哼!

    于是铁蛋小嘴巴深吸一口,干净利索的将一口口水吐向白行。

    白行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软趴趴的小东西居然敢这样暗算他。

    不,说是暗算都抬举他了。

    这是挑衅,赤luoluo的挑衅。

    他架着铁蛋,面无表情,只是周身的气息变得越发的冷了。

    凤倾狂看着白行与铁蛋,脸上的笑意憋得辛苦。

    铁蛋也太调皮了,居然朝着白行吐口水,那口水刚好吐到白行的额头上,末了,那晶莹剔透的口水还晃晃悠悠的沿着额头缓缓流下。

    “现在,立刻,马上把他抱走。”白行用着最后的自制力硬邦邦的说着这句话。

    凤倾狂示意千羽去将铁蛋接过来。

    铁蛋被抱离了白行,他站在原地,浑身的气息略显阴沉。

    若是熟悉白行的人,看到白行这幅模样,必会知道。

    这是生气了。

    面无表情,连眼眸都没有任何的光泽,一味的黑,清澈的眸子里堆积着阴沉的乌云。

    白行看着被抱离走的铁蛋,暗中深吸了口气。

    他从出生起,第一次被人如此挑衅。

    偏偏那挑衅的人只是个毛都没长齐全的稚儿,这让他有气无处撒,挫败至极。

    “生气了?”凤倾狂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轻轻擦拭着白行的额头。

    “没有。”白行反射性的回答,孩童的声音略显稚嫩,垂眸间,沉沉如水,隐隐有琥珀的光泽。

    凤倾狂擦拭着口水间,连带着手指也轻轻拂过他的额头,“有没有人告诉你,回答太快就是一种心虚。”

    当然有。

    白行呼吸略微一乱,便不再作声。

    作为继承人,凡一言一行必须经过深思熟虑,设想几种不同,然后再挑选一种最为合适的来对应情况。

    这样才是继承人应有的风范。

    必须完美,不得有瑕疵。

    凤倾狂的手指在擦拭间不停的触碰到白行的额头,这样与人亲密的接触对白行来说尚属首次。

    自他懂事以来,就没有人与他如此亲密过。

    他的娘亲也只能离他三步开外与他说话,因为亲情也是一种王者之路上不必要的羁绊。

    “我自己来。”白行抬起手捏住锦帕。

    太过亲密了,这让他有些不适应。

    “自己来就自己来。”凤倾狂挑了挑眉,只以为是这傲娇的小破孩儿在闹性子。

    她松开锦帕,便转身又同铁蛋他们闹到一起。

    “花满楼,你会不会放纸鸢?”

    “不就是这么放的嘛!”

    “你若是再敢用炼气借力,待会我就直接放你。”

    “你放得动我吗?”花满楼艳色的袖摆一挥,桃花眼一挑,满是挑衅神色。

    凤倾狂冷笑一声,“七杀,给我把他绑上去,我今儿个就要放一放他。”

    “凤阿九,你来真的?”

    “”

    白行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与众人的笑闹,那肆意张扬的气息铺面而来,如同这盛夏的阳光,带着不容人拒绝的热度。

    他微微捏紧手里的锦帕,眼底有着意味不明的光泽。

    真热闹啊,别人如此热闹,自己却独成一方天地。

    儿时也是这样,他站在一旁看着其他门徒孩童笑闹成一团,他却只有默默站着。

    不能有朋友,不能与他人嬉戏玩耍。

    因为,这些都是他喜乐的表现,这些都会成为他的弱点。

    微风伴着青草的香气迎面而来,让他猛然回过神来。

    他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今日会想到如此多的以往之事。

    那些事情,明明早就抛在了脑后,早就被他遗忘,怎么会在今日频频想起。

    “愣着干什么,叫你出来不是让你发愣的。”凤倾狂一把抓起白行的手,向那不远处笑闹成一团的人跑去。

    第二次了。

    白行看着她与他的手相交,这是第二次了。

    她牵着他的手奔跑,奔跑在这碧绿青草上,奔跑在这蓝天白云间,阳光是温暖的,手心的温度也是温暖的。

    他感觉周遭的环境都被无限的拉长,再慢慢消失不见。

    眼前所见的,只有她的背影,还有她飘飞的发。

    身体所感受的,没有了阳光与夏风,只有那手心传来的,几乎烫伤他心的温度。

    白行转念间可以想到以往现在,夏花白雪,凤倾狂却不。

    她只是凭着喜好做事,她知道白行或许是不寻常的,但是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幼小稚童。

    在她看来,孩童就应该在微风阳光下玩泥巴。

    整天站在那里,冷气沉沉的,这根本就是不正常的。

    她却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孩童,本就是不正常的。

    若是白行此刻知道凤倾狂的想法,定会吐血三升。

    居然还想让他去玩泥巴,若是被那些老古董知晓自己倾心培育出的继承人被凤倾狂如此糟蹋,肯定会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纸鸢被强硬的塞到他的手上,那小小的东西,让白行的眼眸泛起一阵喜怒不明的光泽。

    这不是女人家家的玩意儿嘛!

    “怎么?不敢放?”凤倾狂侧头看向白行那副神情。

    “不敢?”白行的眼眸沉了下去,居然敢如此鄙视他,连个女人家家的玩意儿都不敢放。

    放就放,反正他现在也不是本来面貌,丢人也丢不到姥姥家。

    于是,隐于暗处的流霜彻底跌破了眼。

    只见自家那威武霸气的主子拿着一个描红涂绿的纸鸢,在那草地上开始放了起来。

    只不过有些惨不忍睹就是了。

    “喂喂喂,你会不会放啊,要拿着线柄奔跑,你拿着纸鸢跑什么?”这是花满楼的声音。

    “你还没铁蛋聪明,要迎风而上懂不懂,你这样逆着跑,一辈子也放不上天去。”这是凤兮清。

    “小白,你缠着我的线了。”

    “啊,也缠着我的了。”

    “我的也被绕住了。”

    “蝈蝈,缠着我的了”

    于是乎,一众人的纸鸢乱七八糟的缠在一起,又晃晃悠悠的全部坠落下来。

    凤倾狂与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用着控诉的目光看着白行。

    这放纸鸢的技术还真不敢苟同。

    真是一群聒噪无比的人,白行看着远处坠落的纸鸢如是想到。

    “聒噪。”轻轻两个字,却让众人的怒气成功被挑了起来。

    “啊我今天不打你一顿屁股我就不叫花满楼。”花满楼仰天长啸。

    “就是,花满楼这次我支持你,必须打他一顿屁股。”凤兮清跟在花满楼身后,颇有一副摇旗呐喊的架势。

    屁屁股。

    白行纵使神经再强大,乍然一听到这句话,也给雷得外焦里嫩了。

    何时,他听过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了,居然还想打他屁股。

    这些人居然敢如此藐视他,看他不将他们给一一灭了。

    可是事实却是,他看着花满楼与凤兮清那阴测测的笑容,那一步一接近的不怀好意,眼眸一瞪,转身就开跑。

    该死的破身板,什么力都使不上,居然被这些人追着跑,简直有辱他名声。

    阳光下,旁人只见,一行人追着一个小男孩奔跑。

    “别跑,乖乖让我打。”

    “短胳膊短腿,你还跑得挺快。”

    那小小稚童的衣衫飘飞,满身都是冷沉气息,只是那阳光照不到的小小唇角,却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夏天啊,多么张狂的季节,那灼热的温度容不得有人拒绝,就这么强硬的冲到你的生活里,也落在你的心上。

    白行奔跑在那柔软的青草地上,眼角瞟到身后笑意若盛夏阳光的凤倾狂。

    这样的人,这样变化多端的人,应该放在身边,慢慢观赏才对

    入了夜,云收日歇,皓月当空,银光一泻千里。

    白行坐在朱窗边,看着繁星点点,玲珑小桌上烛火微亮,偶尔有风掠过,轻轻摇曳。

    “流霜,如尘今日一直在她暗处是吗?”他关上窗格,轻声问话。

    流霜现于眼前,微微点头。

    “恩,一直都在,主子你也察觉到了。”

    白行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暂时被封印,而不是失去了应有的感知力。”

    炼气并不是一切,对于他来说,没有了炼气,依旧有自保的能力。

    感知周遭一切,便是基础。

    “今天是第三天。”白行将手伸到眼前,看着那小小的手掌,低声轻喃。

    “流霜,给我查,查清楚这里到底是不是龙瑰妖所下嫁的凤府。”他的话语低沉,眸中都有了严厉的光芒。

    流霜抬起头看着他,“咦?”

    他微微的疑惑,自家主子先开始不是说不在意吗?怎么忽然又在意了。

    白行看出了流霜的疑惑,唇角轻轻勾起,手掌轻轻握起。

    “似乎兴趣越发浓厚了,这样的乐趣是不是应该时时刻刻放在身边呢。”

第208章 定情信物2() 
虽然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但是流霜却是听懂了,他微微垂下头。

    “随主子高兴。”

    入夜的风带着些清凉,拂过凤府的每一个角落,池中睡莲也在那月光清辉下静默绽放。

    凤倾狂罩着一件长袍,脚上踏着木屐拖鞋缓缓从廊上走过。

    安静的月色中,只有她那清晰的木屐声,哒哒哒

    湿润的长发没有了往日的肆意飞扬,只是安静的贴服在她的身后,些许的水珠顺着长袍缓缓低落,在回廊上滴出一条蜿蜒的痕迹。

    木屐的声音在凤倾狂的耳边清晰的回想,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灼双。

    没错,这木屐是她照着灼双的样式做得,恰好又逢夏天,她觉得沐浴完穿上这木屐踏在自家院子里,别样趣味。

    只是七杀

    凤倾狂一想到这里,眼眸里的光芒微微的暗了暗。

    她当时做了几双,府邸里的朋友兄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有些爱不释手,只有七杀不是。

    七杀捧着那双木屐,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样,神情专注。

    若是其他人见了必定会以为七杀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她知道,七杀定是想起了灼双。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

    灼双她对于七杀来说,定时特别的存在。

    没有朋友的七杀,生命的一抹灰暗里,有这样一朵五彩斑斓的花盛开,定是让人不能忘却的。

    只是灼双,自己不知道罢了。

    凤倾狂想到这里,蹲下了脚步,微微仰头看向悬于夜空的明月,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手腕微动,那柄灼双曾经的武器出现在了手里。

    偃月大刀,刀刃如弯月,带着慑人的气息。

    她看着那明亮的刀身,似乎在上面看到了灼双的影子。

    七杀心里定是痛苦的吧,自己愿意付出生命的哥哥,却设计杀了灼双。

    “如此不灵便的武器,带着有何用?”有一个问话的声音缓缓响起。

    凤倾狂眼眸一亮,回眸轻笑。

    “帝决。”

    帝决带着狮虎兽站在那香樟树下,夜风吹过,狮虎兽的毛发威风凛凛的飘起。

    凤倾狂几步上前,摇了摇手中的偃月大刀。

    “你说这个啊!我只是拿来做个纪念而已。”

    帝决看了一眼偃月大刀,便不再询问。

    凤倾狂唇角微微勾起,将偃月大刀收了回去。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要是我睡了怎么办?”

    “有何影响?”帝决反问,眼眸里如同那盛满星光的夜空,深不见底,深邃而又神秘。

    凤倾狂看着他的眼眸,微微挑眉。

    似乎对于这帝大神来说,她睡不睡着还真没什么影响。

    她没睡,他定会陪她饮上几杯茶,说上一会儿话。

    她若歇下了,他来了也定是默默相陪。

    有些时候,她从清晨露浓中醒来,身边都似有他那熟悉的味道,她以为是她还未睡清醒所产生的幻觉,但是现下忽然想起这大神的性格

    凤倾狂眼眸微眨,歪着脑袋满脸笑意。

    “帝决,你晚上是不是经常来看我,包括我睡着的时候。”

    帝决的气息依旧冷漠,嘴唇微抿,并不答话,他只是看着凤倾狂,看着她湿润的发,鼻尖所闻也是她沐浴后带起的清香。

    她的脸庞还有些微微的雾气,那沐浴所带着的慵懒之气还未从她身上完全消失。

    狮虎兽阿哼听着凤倾狂的问话,那硕大的眼眸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随即又闭上。

    真搞不懂主子,来了就是来了,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

    人类真是麻烦,什么都要藏在心里。

    这凤家妖女倒还真不知道,自家这主子其实每晚都来。不管是三更,还是黎明,只要一忙完自己的事情,不管有多晚,绝对都会来这府上看她一眼。

    有时是午夜,来时这凤家女子已经睡下。

    主子便坐在那窗台上,喝上一夜的琼花酿,和着月色,看着她睡着的面庞。

    有时已然五更时分,天色都要亮了。

    主子便只是站在她的床榻旁,看上一会儿,便离开。

    刚入夏那会儿,夜晚经常有暴雨,它以为主子肯定是不会去的了,谁料主子爷还是动了。

    雷雨交加,闪电把夜空划亮,这凤家女子一遇到这雷雨夜便睡得不甚安稳,主子爷便在房内燃上几盏熏香,看着她一宿好眠。

    这么些日子里,不管刮风下雨,它都陪主子爷一起来,唔,想一想,它真是个称职的手下。

    它跟着主子爷每夜都守着她。

    不得不说,这凤家妖女睡相还真是差。

    来十次,有九次被子都是掉到地上的。

    睡姿也是千奇百怪,就差没挂在床帐上了。

    也亏得主子爷屈尊降贵,每夜来给她盖被子。要是被主子爷家的人知道主子爷来做这些事情,肯定是要将这凤家妖女拜上几拜,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敬佩之心。

    阿哼一边想着一边甩着尾巴,它想主子爷这变化应当算是好的吧,那么多年了,还真没见主子爷这般过。

    阿哼想到这里便抬头看了一眼帝决。

    为何呢?为何不让凤倾狂知晓呢?您天天来看她,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它那硕大的兽眼让帝决想不察觉都不行,帝决眼眸微垂,眼底一阵逼仄的暗光。

    阿哼看到帝决这威胁般的目光,浑身一激灵,毛发直竖,轻哼一声,便将头颅趴在腿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主子爷分明是告诉它,若敢多嘴一句,定将它的皮剥了做鼓去。

    这凤家女子什么不好听懂,居然听得懂兽语,害它都不能随便碎碎念,要是一不小心被凤倾狂听了去,它小命休矣。

    “发怎么是湿的?”帝决的声音轻轻响起。

    凤倾狂眼眸中有光芒微微流转,这大神是在转移话题吗?居然在转移话题?难不成还真如她所想,帝决真的经常来,只是她不知晓罢了。

    “恩?”见凤倾狂良久没有回他话,那一双美目这么直直盯着他,帝决嘴唇微抿,一声轻哼。

    凤倾狂深深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罢了罢了,何必纠结于这个问题上。

    “头发太长了,懒得弄了,就这么半湿不干也行。”她用手抚了抚还有些湿润的发,手上也沾上了些许水气。

    “有锦帕吗?”帝决问一句。

    凤倾狂有些疑惑,要锦帕干嘛?“有。”她从袖口里抽出一方锦帕。

    不过片刻,她便知道了帝决要做什么。

    帝决那修长的手接过锦帕,便轻轻覆上她的发。

    他擦得似乎很细致,动作轻柔,又生怕弄疼了她。

    不过一瞬间的诧异,凤倾狂便恢复了正常,似乎帝决经常对她做这种类似宠溺的事情。

    这让她从先开始的受宠若惊,到现在已经成习惯了。

    似乎,被他如此对待才算是正常的。

    帝决站在凤倾狂的身前,手中的发丝柔软无比,在月光下泛着温和的光泽。

    半晌后,帝决才是松了手,将锦帕递到凤倾狂的手里。

    不经意的垂眸,便是看到她脚上的木屐。

    暗色的木屐让她的脚显得越发白嫩,水灵无比,美好的线条缓缓延至脚踝。

    凤倾狂看着帝决的目光,忽然想起了木屐,献宝似的从须弥戒里拿出一双木屐。

    “呐,给你也做了一双哟!不知道合不合脚,夏天来了,穿着挺凉爽的。”

    帝决沉默的接过,眼眸盯着那双木屐,神色似是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狮虎兽阿哼看着自家主子接过木屐,眼眸瞪得如同铜陵一般大。

    不是吧,要让自家主子爷穿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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