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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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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娓稍ぁ!

    “到最后两人没打成,云曦就骂慕先生是伪君子,口口声声好男不与女斗,骨子里却是个卑鄙小人。”

    “慕先生没客气,指着云曦的鼻子就问,你哪里像女人了?男人长得都没你这么糙的!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我要是你早就缩在房里羞于见人了!”

    “反正两个人斗了很久的嘴,最后……”

    程峰又停顿了一下,觉得这些话似乎说不出口,斟酌了半天,才掐重点说道:“反正就是云曦问慕先生是不是喜欢木婂。慕先生想了很久才想起木婂是谁,当下拉了脸,反问云曦:我的品味有那么低?”

    “哐当——”

    门外传来一阵瓷器的碎裂声,闻声望去,木婂满脸苍白地站在原地,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程峰立刻尴尬地站起来,木婂就摆手,慌张地蹲下去:“别过来,我、我自己能收拾。”

    慌『乱』之下,尖锐的瓷器划过她的手指,她整个人疼得一缩,血就顺着她的指尖嗒嗒往下掉。

    “受伤了?”程峰赶紧上前,木婂就惊惶地后退两步,整个人惊恐地缩成一团。

    “这……”程峰犯难。

    “你先下去吧。”锦绣吩咐。

    程峰只能一脸歉意地离开。

    等到程峰一走,木婂再也绷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

    锦绣走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掰过她的手,伤口很深,瓷器的碎片整个扎进了肉里,虽然扯出来了,但是却伤及了肌理,血疯狂地往外涌。

    取出『药』膏,细细抹上去,又涂了一些贡品的止血『药』,血才稍微止住。

    锦绣皱眉:“这样深的伤口,好了恐怕也要落疤。”

    木婂已经无声落泪,对锦绣的话充耳不闻,似乎手上是否会落疤一点也不重要。

    哀大莫过于心死,程峰的那番话彻底断了木婂心中的丝丝期盼。

    锦绣用帕子细细替她擦拭眼泪,虽然那泪水擦了又会冒出来,仿佛怎么都擦不干净般。

    “福晋,奴婢错了……”她抽泣着,最终只说出这样几个字。

    锦绣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婉道:“你没错,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哭一场,梦醒了,一切就会恢复平静。”

第383章 斗嘴() 
锦绣没想到,被云曦这么一闹,反倒打开了木婂的心结。

    酒醒后的云霄听闻云曦所做的惊世骇俗之事,只觉脑袋一阵发热,怔怔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亲自去慕白年的府邸赔罪,被慕白年隔着窗棂泼了一身的墨汁,还说什么君子动手不动口,小生这是以读书人之道惩戒你,望大人好生自重,家务事别连累了别人云云。

    云霄灰头土脸地出来,转身去了七王府。一脚踏进七王府的大门,瞬间又缩了回来。

    狼狈地看了看自己雪白衣袍上的点点墨迹,最终叹息着回了府邸。

    让人去请了云曦过来,那丫头竟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叱问:“听说你今儿个去找那登徒子了?还被人泼了一身的墨赶出来。啧啧,我云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师父他老人家时常教导我们江湖险恶,仗剑走江湖强者为尊,你呢……被人这样奚落,不觉得丢人吗!”

    “闭嘴!”云霄眼皮直跳,瞬间上前卸了她背在背后的宝剑。

    云曦反手去抓:“别!那混蛋指不定会派人暗中偷袭呢,你不想你嫡亲的妹子横尸荒野吧。”

    “慕先生不是你,不会使这样下作的手段!”云霄面『色』铁青,直接将手中的龙泉宝剑一抛,剑飞『射』而出,正好钉在正屋的墙缝里。

    剑身晃了晃,嗡嗡作响。

    云霄看也不看那宝剑,更不去搭理云曦近乎哀求的软磨硬泡,板起了脸:“女孩子家,成日背着一把剑到处『乱』闯,成何体统!”

    知道云霄是不可能将宝剑还给自己了,云曦干脆撇撇嘴,大大捏捏地自椅子上坐下,随手撩起茶几上不知是谁的茶盅,大口喝下去,才咂咂嘴,懒懒地看云霄一眼:“怎么,帮你教训情敌,我还错了?”

    云霄本就涌上心头的火气这会儿全都冒出来了,指着云曦就骂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的闯进碧柳招,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因为太过激动,他的指尖微微打颤,唇角都哆嗦起来。

    云曦也怒了,气得将手中的茶盅重重往地上一摔,就怒的反问:“我怎么了?我是杀了那小白脸还是烧了碧柳招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娘这是为了谁!”

    “你在谁面前充老娘!”云霄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云曦伸了伸脖子,然后很没有底气地又缩了回来,小声嘀咕:“小家子气。”

    “你说什么!”云霄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云曦临危不『乱』,挺直了腰杆,一副气拔山兮的正义模样,铿锵有力言辞激昂:“娘亲说对女人大吼大叫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娘还说凶妹妹的哥哥是畜…生!”

    “娘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怀我的时候!”云曦眼皮都没眨一下。

    云霄:“……”

    “娘还说让你以兄为父,做个温婉秀气的女孩子,你做了吗?”云霄气不打一处。

    云曦眨眨眼,一副懵懂不知的模样:“可师父也说我是巾帼女儿,以后注定会成就一番伟业的。哥,你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那到底是听师父的还是娘的?”

    云霄彻底无力了。

    在这个妹妹面前,他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特别是进了七王府,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这妹妹是益发的没边了。

    左右他这哥哥是管不住了。

    于是道:“待会儿我就去七王府求见福晋。”

    云曦总觉得云霄态度太过平静,透着股狐狸的狡黠。

    云霄懒得搭理她,自顾幽幽道:“女大不中留,你早就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你哥没本事,替你张罗不了好人家,既然你已经是七王府的婢子了,就该福晋做主。”

    “哥——”

    云霄正了正脸『色』,铁面道:“前面就是府衙公堂,在司府衙门没有什么哥不哥的,叫大人。”

    云曦:“……”

    “云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风流倜傥帅比潘安,您刚正不阿大公无私,您……”

    “云霄!你会遭天谴的!”

    所有的撒泼打滚献媚都没用之后,云曦彻底怒了。

    换来的只是云霄一个白眼。

    他斜斜地瞥她一眼,就将视线落到远处,淡淡道:“你替我出面对付情敌就是大仁大义,我给你相看婆家就成了伪君子?云曦,你不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赖吗?”

    无赖?

    “我就是无赖怎么了?不嫁!不嫁!死也不嫁!你这辈子就死了这条心吧!”

    云霄呵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她以死相『逼』的威胁就退让,反而鄙夷地晲她一眼:“因为不肯嫁人而『自杀』。嗯,巾帼女英雄,你会流芳千古的,满足了你明耀古今的理想。”

    “云霄,你老实说,我是不是娘抱养的?”

    云霄冷笑:“你刚才不是才说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听见娘说话。”

    “那你不是娘亲生的?”

    “来人啊!有闲杂人等在此,妨碍了本官办案,拉出去!”

    ……

    云霄是傍晚去墨竹小筑的。

    锦绣刚用过晚膳,正要叫灶上再炒两个小菜,他忙不安地摆手:“已经用过了。”

    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木婂的身影,一个年纪不大的丫鬟立在一旁,正忽闪忽闪着眼睛好奇地望着他。

    他不知是失望还是放心地叹了口气。

    小丫鬟估计是刚抽调上来的,做事『毛』手『毛』脚,端茶盅上来险些将茶盅盖子打翻,吓得脸都白了。

    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当真和木婂差远了!

    锦绣暗中看着他的反应,当看见他略略有些失落垂下眼角时,锦绣声音轻快地开了口:“雨前龙井,新茶,大人尝尝。”

    云霄抿了一口,明明是心不在焉,却言不由衷地赞叹几句:“的确是好茶,福晋这里的东西总是好的。”

    锦绣莞尔:“那是大人没有去过辽东王府和北疆王府,两位王府吃食用度都是宫里的贡品,我这七王府与之相比,实在是寒碜。”

    云霄愣了一下,立刻拱手道:“富贵如云烟,烟火虽美不过刹那,未必能长久。”

    锦绣点头:“还是大人看的通透,可这帝京城能看得透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啊!”

    “福晋。”他放下茶盏,肃然道:“日久见人心,大家终究会看透的。”

第384章 等待() 
锦绣勾唇一笑,知道这种话题需要点到即止。毕竟云霄刚刚坐上司府衙门总司的位置,这时候不宜让他『插』手太多。眼下是应该培养党羽,巩固自己位置的时候。

    云霄不是当初刚到帝京任职时的愣头青了,人终究会在受了一些伤痛之后成长起来,虽然这种成长未必是正确的,但却是顺应时势和朝局的。

    至少,现在的云霄比以前圆滑了许多,考虑事情也面面俱到,俨然一副为官者的姿态。

    这样的变化,锦绣很乐意见到。

    云霄反倒有几分局促起来。

    或许是因为云曦的糊涂事而显得尴尬,或者因为自己对木婂的心意被揭穿,总归他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到底是老实木讷的人,平日里又都宿在营中,鲜少与女孩子接触。别说经验了,遇到这种事只会觉得面红耳赤,像是心底的秘密被人窥视般,羞愧不已。

    “微臣……微臣今儿个去见了慕先生,他答应不追究云曦的事。”这话像是禀报给锦绣听,又似给自己一个交代,总归听上去有那么点苍白无力。

    锦绣暗暗点头,语气轻轻:“云曦既为七王府的婢子,出了这种事我理当亲自去走一趟的。烦劳大人出面,甚是感激。”

    云霄连连摆手,示意不用,就听见锦绣倏忽问了一句:“听说大人昨儿夜里宿醉,恕我多嘴一句,大人刚刚上位,若是被别有用心者揪住把柄,恐怕要惹出大麻烦。”

    云霄旋即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同时也面『露』羞愧之『色』:“让福晋担心,以后势必不会出现这样子的事。”

    锦绣满意地轻点下颌,鬼使神差问了一句:“大人素来脾气温和,鲜少与人发生争执。不知是何人惹恼了大人,大人要将自己灌个酩酊大醉。”

    云霄面皮一僵,窘然地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含糊其辞道:“一些……一些……琐事、琐事……叫福晋笑话了。”

    锦绣没有点破,只是笑看着他。

    云霄突然地岔开了话题:“微臣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要请福晋帮忙。”

    “噢。”锦绣视线沉沉,声音转了个弯儿。

    云霄站起来,作揖行了一礼,才道:“家妹云曦早已到了该婚配的年纪,奈何家中父母双亡,我一个男人带着她……总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还请福晋帮着相看相看,女孩子家还是应当有个归属。”

    他并不是因为今日和云曦起了争执才跑来说这些的,而是觉得眼下局势混『乱』,谁也不能担保未来会发生什么。七王府也好,司府衙门也罢,都是用砂砾堆砌起来的,一场狂风暴雨就有可能将他们吹倒。

    云曦夹在里面总是不安全的,不如嫁了人,找个寻常府邸,避了这风头,安安静静地相夫教子也好。

    锦绣很意外他会突然提到这个,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不知大人是否有和云曦商量过?”

    云霄顿时面上一苦,窘迫道:“云曦的『性』子福晋您不是不知道,微臣……”

    锦绣表示理解,并说:“我的心思我知道,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应当好好地与云曦讲。她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对以后的生活有自己的打算,倘若一味的强迫,恐怕会适得其反。”

    云霄怔愣了一会儿,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显然对这位嫡亲妹妹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可奈何。

    “你好好和云曦沟通,我也帮着相看相看。今时不同往日,你是正紧的司府衙门总司了,云曦作为你的妹妹,自然不能叫人轻看了去。少说也要嫁个官家,做正紧的官家娘子。”

    云霄感激不已,连连作揖:“微臣先谢过福晋。”

    锦绣摆手,半拉了脸『色』:“不过话要说在前头,人我可以帮着相看,但必须要云曦自己看得上。倘若她不同意,我也绝对不会勉强她,云大人懂我的意思吗?”

    云霄依旧感激,表示自己会尽力。他都想好了,若是有合适的人家,那丫头胆敢闹着不答应,他就一梭子将人敲晕了,直接送进洞房去!

    什么主意不主意的,婚姻大事,岂容她做主!爹娘不在了,他这做兄长的就是父亲,父亲许配女儿不是天经地义吗!哪里容得她放肆!也不看看自己,都快二十岁的老姑娘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再磨蹭个几年,就是给鳏夫做填房人家都不一定看得上!

    又说了些话,云霄准备告辞。

    临行前锦绣突兀地问了句:“若是云曦以长兄未成家为由拒绝,我改如何对她说?”说着轻轻一笑,道:“或者说,云大人有喜欢的人了,先给云曦做个表率?”

    云霄脚下一空,差点摔倒在地。好容易站定了,面『色』阴郁惆怅起来,只暗暗说了句:“我再等等。”

    锦绣什么也没说了。

    待云霄前脚刚走,她便喊了屏风后头的木婂出来。

    木婂一张脸复杂无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锦绣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率先说道:“你也都听见了,云大人愿意再等一等。”

    木婂唇角微翕,牵动了几下,还是发不出一个字。

    锦绣徐徐道:“说真的,以云大人现在的身份,你是配不上的。有多少奴婢盼着能有个好归属,要是能嫁给官老爷那简直是天大的恩典!”

    “木婂,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是个好的,谁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分。你若嫁了过去一定会幸福的,日子总归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你是聪明的,应当明白我在说什么。”

    “福晋……”木婂低着脸,神情黯然:“奴婢说过,奴婢不嫁,奴婢要一辈子服侍您,奴婢……”

    “罢了。”她打断木婂,悠悠道:“你且先考虑考虑吧,总归是你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是。”木婂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下去吧,好好歇歇,脸『色』太憔悴了。”

    木婂去了耳房,锦绣让小丫鬟去请程峰来。

    程峰刚去庄子走了一趟,鞋子和衣裳都没来的及换就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都看了?”锦绣问。

    他点头,答道:“庄子都看了,还去余庄头修筑的池塘溜达了一圈,鱼苗已经长了拳头那么大,要不了几个月就能收成。”

第385章 行踪() 
“尚庄头的果林也长势喜人,尚庄头信心十足,水果一出产定会在帝京引起轰动。”说到这里,程峰满意地笑起来:“尚庄头可是拍着胸脯向奴才保证的,种出来的水果倘若没有贡品水分足味道好,就辞了这庄头的职务,去马厩喂马。”

    “七王府的马厩可不需要人。”锦绣莞尔,又问了些其他庄子的事。

    程峰俱是一一地回答了,有七王府的帮衬和两位庄头的帮忙,再加上时常下山来打点的肖家兄弟,几个庄子总算是逐渐有了起『色』。

    说到这里程峰停顿了一下,突然开口道:“几个庄头商量后有了新的想法,特意让奴才回来禀报福晋。”

    锦绣有些吃惊,耐心地听他讲。

    “他们想将庄子分制管理,种菜的庄子就只管种菜,种谷子的就只管种谷子,养蚕的养蚕……然后分别从对方手里换取需要的东西,剩下的可以根据市场的需要售卖出去。”

    锦绣听懂了,就像余遣的庄子主要养鱼,尚离的庄子主要种植果树,大家都区分开,只专心地种植一样东西。

    她想了想,便点头:“术业有专攻,这样大家都可以朝着其中一个方向去努力,养鱼的能熟稔养鱼技术,种果子的能培植出最香甜的水果,种蔬菜的能耕种出最茂盛的时蔬,种小麦的能提高小麦的产量……的确是个不错的提议。”

    程峰松了口气,原以为还要费些口舌才能让锦绣点头答应,谁晓得她竟然想也不想便同意了。想想也是,尚离开辟山林种植果树,余遣购买河渠养鱼,皆是前所未有之举,福晋却一直非常支持他们,甚至不惜拿出所有的积蓄。

    能遇到这样的主子,是他们的幸运。

    锦绣还让库房支了两千两银子给程峰,让他带给庄子。毕竟不管是种植蔬菜还是小麦都是需要精心实验的,战争爆发后,种子的价格也变得极其高昂,给些钱财也好让庄子周转,不至于让他们捉襟见肘。

    程峰将银子分了分,比照每个庄子的需要送了出去。

    这些前前后后忙了两三天,第三天的下午,程峰突然风尘仆仆的跑回来,一进墨竹小筑就立刻让木婂去门口守着,异常谨慎严肃地开口道:“屏舒退了租凭的客栈,昨儿夜里悄悄退的房,出了城。”

    锦绣心里一震,终于按捺不住要去见自己的主子了?她实在好奇,屏舒真正的主子是不是北疆王府。

    “屏舒很谨慎,雇了辆马车,出了城便上了官道,又下了小路,折腾了一上午。选的路都是十分僻静的,我们的人不敢跟着,害怕被她发现,就派了经过驯养的鹰麾出去,最终发现她去了一个庄子。”

    “是北疆王府的产业。”程峰吸了口气,声音骤然又压低了几分:“今儿一早,有辆马车从庄子上离开,说是去送菜的,我们估『摸』屏舒就在马车上。云霄大人托了护卫营的兄弟设立关卡检查来往车辆,发现她的确在车上,早上进的北疆王府,下午马车才离开的。”

    “还有一件事,福晋肯定想不到。程峰面『色』凝重,眼底有一丝古怪之『色』。

    能让程峰如此郑重待之的,显然不是寻常事。

    锦绣静静地听他讲。

    程峰理了理思绪,才道:“屏舒去的那庄子是个很小的庄户,庄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听口音不大像帝京的人,言语粗陋,还时常打骂庄子上的农户。”

    他皱起眉来:“这么小的庄子,按理说应当是没有多少产业的,即便是捞油水估计也少的可怜。可是那个庄头却衣着华丽,出手阔绰。屏舒的马车前脚离开庄子,那庄头后脚就搭乘马车进了城,直接去了赌坊,一口气输了一千两银子,然后又去猫儿胡同待了一个时辰,据说走的时候还赏了猫儿胡同的『妓』…女五十两银子,然后赶在屏舒返回前回的庄子。”

    出手阔绰,喜好声乐场所,烂赌,还不是本地人。

    锦绣皱起了眉,叮嘱程峰:“你们让人盯着,若是那庄头再进城,我便亲自去瞧瞧。”

    还没有过两天,嗜赌成『性』的庄头又进了城。还是对屏舒有几分忌惮,乘着屏舒去北疆王府的时候偷偷跟在后头『摸』出来的。

    一进帝京城便一头扎进了赌坊,恰巧那赌坊正是宋煜旗下的产业。

    锦绣自然而然地在暗中将那庄头看了个清清楚楚,她面『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他是见过的,甚至因为这个人使得屏舒与李家生了罅隙,那个人就是屏舒口口声声念着的陈郎,那个不学无术满口谎话的无赖陈晶!

    他居然还活着!

    当初陈晶犯了案被关进大牢,母亲怕屏舒执『迷』不悟,特意让父亲重重地罚了陈晶,判了十二年!

    后来的事锦绣不大清楚,只是听说陈晶死了,父亲被冤枉琳琅入狱的时候,陈晶也死在了混『乱』里。

    屏舒不也一口一个陈郎,感叹天人两隔的吗?

    为何陈晶还好端端的活着,而且屏舒分明是已经嫁给了他!

    她总觉得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倏忽地再次想起锦程来,锦程是不是也没死,屏舒真的撒谎了!

    锦程会在北疆王府的手里吗?屏舒到底泄『露』了多少消息给北疆王府?

    她心『乱』如麻,如果不是理智提醒她要顾全大局,她真想立刻让人将陈晶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锦程的下落。

    陈晶的手气不错,不一会儿便赢了几百两,原本还想继续赌下去的,随行的人悄悄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他就不情不愿地骂咧了几句,还是收拾离开了。

    他走后不久,屏舒也坐了马车离开了北疆王府。

    程峰走进幕后的厢房时,锦绣整个人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些惊惶。

    程峰想了一会儿,才犹豫着上前,禀报道:“福晋,我们又查到一件事。”

    锦绣才恢复如常,坐直了身子,听程峰讲。

    程峰道:“我们暗地里询问庄子上的人打听来的,那庄头和屏舒是一年前来的帝京。”

    锦绣大惊,也就是说屏舒不是李家出事后就投奔北疆王府的,既然已经销声匿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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