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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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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锦绣说的那样,那么王莞宁的死的确是有问题。可是……既然是有问题,为什么方氏不追究反而刻意隐藏呢?

    方氏在害怕什么?

    “五福公夫人是不是……不大喜欢王莞宁?”木婂小声地问。

    毕竟王莞宁是方氏的第二个孩子,上头有个无比出众的姐姐,下面还有个受宠的弟弟,她这夹在里面的二小姐恐怕是有些难做。

    锦绣却摇头:“方氏虽然为人阴损,但是对这几个孩子都是好的,且都一视同仁。王语嫣才华出众,教导王莞宁的师傅也不比王语嫣的师傅差,当初方氏为了好好培养王莞宁还特意差人去江佪请绣花娘子。”

    “那……五福公夫人为什么不追究王莞宁的死?”木婂问出最大的疑『惑』。

第438章 刑具() 
这个问题锦绣给不出答案,如果她知道答案也没必要这样思虑重重了。

    锦绣最终派了云曦去,总觉得蒙庄头那里还能查到点什么。

    而一脸阴翳的宋煜则去找了慕白年,准确的说是派暗五暗六将慕白年从五福公府拎出来的。

    单打独斗,暗五和暗六未必有这个能力让慕白年束手就擒,就『摸』出了王爷给的令牌,原本还嚣张得意的慕白年只能耷拉下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乖乖地放了手中的折扇。

    暗六给了他一脚,心里暗骂着这小子是运气好,莫名其妙立了大功被门主赏了一等秘籍功法,再加上喜欢搔首弄姿,还附庸风雅时常捏着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结果就这屁本事竟然被皇帝老儿看上了,愣是封了什么宫廷画师。

    呸!

    还宫廷画师呢,给门主画了一幅画,门主派了十二名弟子追杀这厮。画的鬼画符,拿来擦屁股都嫌膈得慌!

    暗六踹了一脚,暗五不解气也来了一脚,凶巴巴地吼道:“让你不尊敬师兄!小兔崽子,功夫厉害了牛冲冲的是不是,看王爷待会儿怎么教训你!”

    慕白年就任由二人擒着,去见宋煜。

    宋煜当然没让他好过,当即让暗五搬了灵渠的刑具。

    暗五和暗六兴奋极了,早就不爽这个顶着慕白年名号的『骚』…包,在门里不就排行老七嘛,见着师兄从来不晓得行礼,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有重任,是整个灵渠门打进皇室内部的唯一人。

    呸!

    打进皇室内部,那怎么不见你一刀宰了王爷的敌人呢?你能干你去干掉辽东王和北疆王啊!

    什么都不会,尽知道瞎摆活,事情没办成两样,却成了碧柳招的常客!

    好事都让你小子占尽了!师兄们在边塞吃沙子的时候,你丫的还在帝京城泡妞儿,不就长得阴盛阳衰嘛,也不晓得那些姑娘瞎了什么眼!

    暗六干笑着重重将鸡『毛』往桌上一放,阴笑起来:“小七,来,躺着吧。”

    慕白年看着暗六手里长长的鸡『毛』,吓得一阵颤栗,本能地后退了好几步。

    坐在堂上一副置身事外的男人就皱眉开了口:“本王离开帝京的时候让你保护好福晋,你没能完成使命,本王动用门规刑法也是合情合理的,你有异议?”

    慕白年嘴角一抽,当即为自己辩驳起来:“属下赶到法场了的,因为王爷已经出手,属下才……”

    暗六和暗五冷笑着打断他的话:“小七,做错事就该受罚,哪那么多理由!师傅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改了还是好孩子。”

    慕白年:“……你们、你们少落井下石!”

    暗五对这种威胁充耳不闻,王爷刚赏了他一等秘籍心法,等练成了还有必要怕这小子吗!敢在师兄面前耍横,呵呵,很好!

    慕白年最终还是被压在地上,他功夫是厉害却也不敢在宋煜面前班门弄斧,被宋煜一顿折辱后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暗六麻溜地掏了精钢绳锁绑他的手脚。

    暗五就阴笑着拖了他的鞋袜,然后用鸡『毛』最柔软的那一头轻轻地扫过脚心。

    这一天,慕白年的笑声响了整整一下午,出门的时候整张脸都僵了。

    暗五和暗六痛快地歪在门口,看慕白年披头散发落荒而逃,只觉得心中那口浊气瞬间吐了出来。

    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云曦第二天一早带了蒙庄头的消息来。

    “被王员外派人抓了,应该是关在了员外府。听说员外夫人陪着王蕊儿离开了南江,据说要去舅母家住几个月。”云曦有些感慨:“可能是怕王蕊儿触景生情吧。”

    锦绣没有见过那个王家小姐,但听云曦细细说过,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出了这样子的事肯定是心里难受的,有员外夫人陪着出去散散心也好。

    至于蒙庄头……

    她觉得应该找宋煜商量一下,心里莫名有种感觉,总觉得蒙庄头似乎隐藏了些什么。

    据云曦调查的,这位蒙庄头出手还算阔绰,赌钱通常是输个几百两都不带眨眼的。庄子上每年的嚼谷都不够,土地贫瘠又时常遇到大灾,蒙庄头的钱不可能来自庄子产出,多半是五福公府给的。

    五福公和方氏都是极精明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蒙庄头这样多银子,所以很可能是封口费,也有一部分是报酬。

    而且,蒙庄头在遇见王家小姐之前都还十分拮据,要不然员外夫人也不会拿那几百两银子做文章,时常叫他难堪。他手头松泛是蒙氏从五福公府离开时,那时候一定发生过什么。

    正与云曦分析着,就听见木婂进屋来禀报:“福晋,辽东王福晋和五福公来了。”

    语气淡淡的,十分不待见他们。

    云曦也面『色』一狠,当即道:“见什么见,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让他们滚吧!”

    木婂当然也希望锦绣如是做,但是知道事情的轻重,不可能像云曦那般意气用事,又说:“护卫长也来了。”

    锦绣默然了一会儿,才点头:“请他们去偏厅。”

    然后吩咐木婂:“你顺便去请王爷过来,怎么说五福公也是我名义上的爹,王爷一杯清水还是该敬的。”

    木婂屈膝退下,云曦也匆匆离开。

    锦绣自己坐在铜镜前,细细描了妆,又换了一件妍丽的锦裙,才缓缓地去偏厅。

    落座的只有王语嫣和五福公,护卫长因为身份的缘故只能站在一旁。

    木婂没有苛待他们,都上了茶,甚至还摆了两盘子点心。

    点心没有人动,就连茶他们也都没喝。

    锦绣不动声『色』进了屋,护卫长赶紧行了礼,王语嫣则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没动,连带着五福公也犹豫不决地坐着。

    锦绣干笑两声,临空的一只脚迟迟没有落下。

    五福公面『色』一僵,王语嫣亦是脸『色』那看。

    最终,五福公还是站起来行了礼,锦绣的脚才落下,客气了一句“都是一家人何必多礼。”

    五福公的笑容有点牵强,王语嫣则是一脸怒容,护卫长有些尴尬,大家自顾想着心事,竟是没有谁率先开口的。

第439章 毒嘴() 
锦绣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懒懒地端了茶盅,上等的云茶,吃在口里涩涩的,她却突然有几分心情大好。

    最终还是五福公忍不住开了口,故作父女情深地关切道:“福晋……听说福晋受了风寒,可有遣大夫来看看?”

    锦绣没有说话,木婂就轻笑着回了:“请了的,我们王爷将南江城有名的大夫都请了。”说着抿了嘴:“要不然福晋也不会好的这样快,更不可能坐在这里招待五福公和辽东王福晋。”

    木婂开口就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而且五福公是在和锦绣说话,一个丫鬟『插』嘴这像什么话。

    偏生锦绣一直好整以暇地坐着,没有开口苛责那婢女半句,甚至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五福公心里有些不舒坦,以他在南江的身份,寻常的世袭贵族见了都要温声细语地答话,哪里容得一个低贱的丫鬟指手画脚。

    气归气,他却不敢在人家的地盘放肆,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个七王福晋翅膀已经硬了!

    干笑两声,点了头:“那是王爷心疼福晋,福晋福分不浅。”

    这话有些酸酸的意思,甚至还有些许郁闷在里头,宋煜从法场上将锦绣救下来,五福公府就失了先机,以后再想有这样的机会……恐怕是妄想了。

    而且——他暗地里瞥了眼椅子上气定神闲坐着的人,不免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显然不是闷声吃亏的主啊!

    王语嫣恰到时候地『插』了句:“王爷体恤疼爱妹妹,那可是帝京出了名的。爹爹可能不知道,阿休国的公主嫁到七王府也只能做个小小的姨娘,王爷疼惜妹妹,半点不让那位公主抢了妹妹的风头,妹妹的日子好着呐!”

    锦绣面容微变,木婂则眼底发狠。

    五福公『露』出一副愕然的神情,王语嫣笑里藏刀,护卫长装聋作哑。

    场面再次降到冰点。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通禀:“王爷驾到——”

    众人神情一变,纷纷地站了起来,依次行礼。

    宋煜疾步上前,一把托住正要屈膝的锦绣,温柔地将她按到椅子上:“你身子还弱,就免了这些缛节。”

    待锦绣坐定了,他才转身,眯着眼去看跪在堂中的五福公和护卫长,还有屈膝半蹲的王语嫣。

    空气像是凝固了,宋煜如同定格般,直到堂中王语嫣娇弱的身体摇摇欲坠,他冷淡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都起来吧。”

    护卫长还好,五福公毕竟一把老骨头,平日里又养尊处优的,这么一跪竟然将双腿跪麻了,踉跄了半天也没能站稳,还是王语嫣扶了他一把,才微微站定。

    王语嫣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落座,忽然听见宋煜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已经有两位福晋和一位侧福晋,按规矩阿休国公主进入府邸只能做姨娘。不像王兄,丫鬟能抬了侧福晋,这在我大启开国以来还算首例,想必古往今来也是绝无仅有的。”

    王语嫣面『色』一僵,握着圆椅扶手的那只手瞬间绷紧了。

    锦绣却心里乐呵,还真是斤斤计较,嘴巴真毒,不过——她喜欢。

    木婂也心旷神怡,心想我家王爷纳个公主又怎么了,那公主进了门还不是要乖乖伏低做小,给福晋端茶倒水。倒是你们那个辽东王,连丫鬟都不放过,姨娘都骑到你这正紧福晋头上去了,真是可怜!

    王语嫣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五福公也闷着不说话,宋煜跟没事人一样端了茶。

    锦绣大骇,那茶可是她先前喝过的……

    宋煜半点没嫌弃,一口气将茶盅里的水喝了个干净。末了还咂咂嘴,有些暧昧地朝锦绣递了个眼神。

    锦绣耳根子微红,在心里啐了一口,这混蛋!那么多外人看着呢!

    站在边上的木婂看得最清楚,王爷的小动作,以及福晋的羞晗,不禁在心里高兴起来,真心实意地替福晋欢喜。

    这边是蜜里调油,那边则是酸涩难耐。

    特别是王语嫣,宋煜的每句话都戳中她的疼。辽东王的冷漠,辽东王府内院的混『乱』,满屋子的糟心事,和锦绣一比,似乎她没一样比得过的。

    曾经的那些优越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人『性』的显『露』一点点消逝。她的生活,就像一栋用冰雪堆砌起来的堡垒,等到冬去夏来,冰雪便慢慢融化,曾经富丽堂皇的建筑逐渐被侵蚀,『露』出洁白冰雪下黝黑糟腐的残垣断壁。

    所谓的美好,不过是场梦,一场她自己编织出来的自欺欺人的美梦。

    梦醒了,就是无尽的痛苦。

    她抬头,正好看见宋煜目光柔情地凝视锦绣,锦绣娇嗔地很小声说了句什么,宋煜就满眼放光。

    这样的神情是做不出来的,即便辽东王在人前总与她表现出伉俪情深,却也从未做到这般温存。她忍不住在心里自嘲地冷笑,千金有价真情难寻,李锦绣的确比她幸福的多。

    王语嫣沉默下来,因为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荒谬。越是作贱锦绣,反而是将自己的痛苦暴『露』在人前。李锦绣有宋煜的爱,她有什么呢?

    宋煜和锦绣腻歪了一会儿,才想起堂下其他人来。

    王语嫣沉默了,五福公更不敢说什么,在这南江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在宋煜这真正的王孙贵胄面前却不敢造次。

    护卫长屏息敛气化作透明,而宋煜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落到护卫长的脸上,冷笑着开了口:“听说你们在岐谷的时候遇到了山匪?”

    护卫长赶紧答了,并将那天的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末了嘴角抽搐艰难地感慨:“幸好遇见岐谷罗刹,若不然……”

    宋煜的脸便沉下来,整个人多了几分森然之气,戏谑道:“朝廷还需要感激一介山匪?护卫长乃是禁军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是皇阿玛最信任的,怎的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护卫长尴尬不已。

    宋煜的话接踵而来:“那岐谷的山匪横行已久,历练途经的商旅苦不堪言。护卫长既为皇阿玛钦点的统率,理当为朝廷除害,为百姓谋福,就由护卫长带队,府衙从旁辅之,去将岐谷的山匪剿灭了吧!”

第440章 挑逗() 
护卫长身形一晃,差点失了仪态。

    五福公和王语嫣则是大惊,特别是五福公,一听宋煜让护卫长去剿匪,就急不可耐地说道:“王爷可能不知,那岐谷的山匪盘亘已久,自前朝起便匪寇横行了。朝廷曾多次派兵围剿,皆是铩羽而归……”

    “那是朝廷用错了人!”宋煜语气慢吞,冷冷地打断五福公,面容一变,笑道:“护卫长可是民丰十六年的武状元,功夫自在寻常人之上,区区山匪算得了什么!”

    五福公还想说什么,被王语嫣拉了一把,宋煜却没有因此放过他,依旧眯着眼笑呵呵说:“本王听说五福公府养了不少壮丁,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五福公能否抽调一些人马协助护卫长剿灭山匪呢?”

    五福公嘴角一颤,身子晃了晃,苦着脸道:“岐谷并不属于南江的地界……恐怕……”

    宋煜就甩了一块令牌出来:“本王命令以护卫长为首,五福公府和府衙的兵吏为左右军,即刻前往岐谷,势要将岐谷山匪剿灭,还岐谷一个太平!”

    五福公张口结舌,王语嫣欲要劝阻,护卫长忧心忡忡。

    宋煜又笑起来:“等到诸位凯旋之时,本王定然设宴席款待,也会立刻修书回帝京,让皇阿玛重重地嘉奖诸位。”

    令牌已出,宋煜是铁了心要他们去送死。

    王语嫣最终什么也没说,又坐了一会儿,便带着面如缟素的五福公离开。

    护卫长一脸阴翳,在堂中站了许久,只得无奈离开。

    木婂高高兴兴下去给王爷煮茶,锦绣则欲言又止。宋煜站起来,嬉皮笑脸地给她捏肩,说道:“这些事都有夫君处理,娘子只管好吃好睡,养的白白胖胖地给为夫生一个儿子。”

    “王爷——”锦绣才刚开口,宋煜的脑袋就从背后绕了过来,双唇死死地贴在她的嘴唇上,一条柔软地水蛇乘着她不注意滑了进去。

    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不知何时进了亵衣里头,用力地搓『揉』起来。

    木婂不合时宜地进来撞见这一幕,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锦绣赶紧将宋煜推开,面皮绯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狠狠地瞪宋煜。

    宋煜咂咂嘴,一脸的回味,然后看她气鼓鼓的小模样心里一阵激『荡』。

    上前一步,不顾她的反抗打了个千儿就将人抱起来。

    “宋煜!”她惊呼,不断挣扎。

    宋煜不松手,快速绕过屏风,去了后面休憩的软榻。

    将人放在软榻之上,不等她起身,就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唇死死抵住,不让她发出声音,手就探了进去,从锁骨一直往下,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锦绣一开始还剧烈的反抗,后来也就不挣扎了,整个身子瘫软的如同水一般,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倒也没有真的硬来,昨夜的疯狂已经让她吃不消,她还病着呢。

    隔着身体摩擦了一会儿,他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再继续下去他肯定会控制不住的。

    锦绣则坐起来,狠狠地剜他一眼,粉扑扑的小脸蛋可爱极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看她,屋子里似乎四处都残留着她的味道,他艰难地迈着步子,必须要出去透透气,若不然一定会被这小妖精……

    “晚上……”他走了几步,回头见她正在整理被他扯开的衣裙,不禁喉咙一阵干涩,好容易站定了:“等我。”就脚步微晃飞快出了门。

    锦绣抓起身边的靠枕,想要朝他砸去,又觉得靠枕里面的谷子硬邦邦的,便悻悻地放下,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几句,才叫木婂打水进来伺候自己洗漱。

    宋煜浑身燥热,下面那团邪…火叫嚣的厉害,他干脆骑着马出去晃了好大一圈,等到全身都汗涔涔的了,才幽幽地回了院子。心里则是不断地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轻易挑逗那小妖精,因为下场很可能是将自己弄得很狼狈。

    进书房,沐浴换了干净的袍子,暗五就立在门口禀报:“王爷,五福公府的四公子王渊等您很久了。”

    王渊?

    他偏头想了一下,似乎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直到暗五提醒,他才恍然,原来是到帝京指证锦绣的人。

    那么——就是敌人了。

    他冷笑一声:“让他进来。”

    王渊小心翼翼地进了书房,屋子里不知是否摆了冰,凉嗖嗖的,他不敢大意,忙低敛脑袋跪下行礼。

    屋子里的人始终没有说话,他不敢直起身子,就那么低眉顺眼地跪着。

    书房内应该是摆了冰,他能清晰地听见冰块融化,水滴滴答滴答落下的声音。这种等待是很折磨人的,他甚至不确定房间里是否有人,又或者说那位贵人已经睡着了?

    就在他准备悄悄地抬起眼睑偷看一眼的时候,等待已久的声音终于响起:“起来吧。”

    他忙不迭站起来,膝盖一阵麻木,他却不敢表『露』半分。抬头,便看见巨大的案几后面坐着一位穿常服的男人,男人玉冠束发,眉目端正颇为俊朗,皮肤白皙,与帝京的贵公子们并无二样。

    可是他却不敢托大,若是胆敢小瞧了面前的男人,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正厉害的人物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如面前的男人一样,只是那么安静地坐着,却无端给人一种沉闷的压力。能统帅十万兵马击退敌军的男人,能是普通人吗?

    他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冷冽,这种冷就仿佛雪山处流下的冰水,能够一直顺着耳膜进入心底。王渊觉得自己的指尖有些发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憷,很努力地站直身子听对方说话。

    “你就是王渊?”

    很简单的一句话,王渊却细细推敲了很久,才艰难地点头:“草民王渊拜见王爷。”

    男人沉默了一下,又问:“是你去帝京指证福晋的?”

    语气是平缓的,可是却暗含了一丝淡淡的杀机。王渊心里一寒,赶紧拱手道:“草民并未指证,都是误会。”

    “误会?”对方喃喃念着这两个字,语气已经低到谷底:“那么你今日上门所谓何事?”

    王渊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好容易坚持住了,赶紧回道:“草民有一密事相告,想来福晋会有大用。”

第441章 无赖() 
王渊以为自己抛出橄榄枝对方就会接下,谁知道宋煜非但没有接着往下问,反而冷冷地开了句:“既然是福晋有大用,你来找本王做什么?”

    王渊愣在原地。

    屋子里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分,先前还有些汗流浃背,这会儿只觉得凉意到了骨髓。

    这位七王爷,果然是不好糊弄的主啊……

    他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作揖继续道:“草民听闻福晋现下病着,只能辗转来求见王爷,并无别的意思。”

    宋煜哼了声,大有你当本王三岁小孩子的意思。

    王渊不敢继续拿捏作态,赶紧一股脑地都说了:“草民知道福晋最近在查府里的事,五福公夫人将福晋院子里以前的丫鬟婆子都发卖了,草民机缘巧合下收留了一个丫鬟,兴许能帮到福晋。”

    宋煜仍旧不接话,冷潋的眸子就一点点地从他脸上掠过。

    这种感觉很难受,王渊觉得自己那点花花肠子在宋煜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以至于他一开始设想的美好这会儿全都成了泡影。他知道,自己今儿个若是不能将事情交代清楚,别说是好处了,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门房都难说。

    宋煜从未威胁他半句,他却都招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王渊在这方面也有造诣。

    事情很简单,方氏当年为了避免王莞宁的事往外传,就将院子里的奴婢全都处理了。一部分下了『药』,一部分则是发卖了,且都卖到极偏远的苦寒之地。

    宋煜问王渊,既然是为了解决后顾之忧,方氏为什么不将人都悄无声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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