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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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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线还真多!

    锦绣面色淡然,心中打了个转儿,在王语嫣满脸的审视狐疑中将宋煜牵线搭桥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特别解释:“妹妹还寻思着找个时间介绍江姑娘和姐姐认识的。”

    王语嫣深深看着她,见她眼底澄澈,面色淡然,最终才将眼底的狐疑散去,幽幽的眸子转了又转,忽然开口:“难得你与江姑娘能玩到一处。”

    又说:“我在淑嫔娘娘的宫里见过江姑娘一面,是个温柔和善好相与的,配得上八王爷。”

    锦绣大惊,王语嫣这是什么意思!

    再看王语嫣,一脸的淡然,眼中却分明多了几分算计。

    “邱国公小姐虽才情了得,却不免多了几分孤傲,且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沈家小姐也是不错,只可惜家中就这一嫡女,不免骄纵。我听说这次还是自家亲哥哥护送来京的,皇室的媳妇自然要受的委屈吃得苦,这么看来沈家小姐又差了些。”

    “反倒是江家姑娘,落落大方,待人和善,又有一颗热心肠,甚是难得”

    王语嫣自顾说着,锦绣却听明白了。

    所谓的条条框框不过是王语嫣自个儿编出来的,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忌惮邱国公府势大,邱莹莹一旦嫁给八王爷,很有可能会成为和辽东王分庭抗之的力量。

    这么看来沈馨和元娘则要势弱许多,且两人母家府邸远离帝京,在京城又无半分背景人脉,纵然嫁给八王爷也不能提供多少帮助。

    特别是元娘,与锦绣交好,届时借着这条线顺藤摸瓜,说不定能将八王爷掌控于手心。辽东王也就少了一位劲敌。

    真是好算计!

    锦绣想了想,立刻露出难色:“姐姐所想的正是妹妹愿望的,只是”

    王语嫣沉吟。

    锦绣掐着时间道:“虽有王爷牵线搭桥,可是江家小姐似乎对八王爷有些冷淡,恐怕”

    哪知王语嫣直接打断,说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得她选择的!”

    然后就悠然地摆了摆手:“罢了,这些事情你也帮不上忙,我自会看着办的。”

    锦绣着急想知道王语嫣准备怎么办,王语嫣就忽然冷淡下来,只字不提,转而道:“皇室和殷国签订了契约,为了两国交好,皇室可能要派使臣去殷国,进一步巩固两国的友好关系,且完善商量塞上城池修筑。”

    锦绣正诧异着王语嫣为何突然提这一茬,就听王语嫣突然道:“辽东王想举荐七王爷为使臣远赴殷国,同时将和硕公主带上,一同游历,就是不晓得七王爷的意见。”

    锦绣瞬间张口结舌。

    派宋煜去?带上和硕?

    是皇室的意思,还是皇后授意?皇后难道还未打消和亲的念头?还有,皇上是什么个意思?

    就看见王语嫣不容置疑地冷淡一笑,锦绣瞬间清醒过来。

    和亲之事一定是真,莫不然皇室不会费这样大的心思将公主送去殷国。皇后千辛万苦将公主养大调教,定然是有大用处的。只要公主嫁到殷国,取悦殷王,殷王定然会全力支持辽东王。

    届时无论朝廷风向如何,皇上都会看在殷国的面上对辽东王多番考虑。

    皇后心思可真深啊!

    说什么派宋煜去,不过是怕其他王爷去和殷国勾结,只有宋煜生性蛮横,又不懂人情,去殷国最为合适。

第192章 膈应() 
王语嫣的笑再次和煦温婉起来,又对锦绣说道:“七王爷今年也二十几许了,尚且还没有在朝中任职,这次出使殷国也算朝廷重事,若是办好了定然是大功一件,对王爷百利无一害。”

    絮絮地给锦绣分析,就是想借锦绣的口游说宋煜。

    锦绣心中冷了起来,面上却丝毫看不出端倪,只亲亲热热地回王语嫣:“姐姐也是知道的,王爷最不喜舟车劳顿,这事情妹妹还要琢磨琢磨,看怎么和王爷说才好。”

    算是应下了,只是没有保证一定说服。

    王语嫣愣了一下,虽有几分不痛快,到底没发作,还是温和地点头,一概道:“妹妹明白就好,你与王爷夫妻一体,荣辱俱在一间。”

    说完这话便端起了茶盅,锦绣忙起身告辞。

    林婆子也拿着包袱追了上去。

    回府的马车上锦绣一直沉闷,林婆子也在马车里,木婂只好将满腔子的话咽了回去。

    回到墨竹小筑,锦绣便喊了阿桩来,吩咐道:“你带林妈妈去耳房安排住所,再去绣房领几套换洗的衣裳。”

    阿桩就高高兴兴喊了声“妈妈”,直听得林婆子眉开眼笑。

    她虽是以前方氏房里的人,可跟着王语嫣远嫁帝京,王语嫣身边有灵境和许妈妈伺候,哪里容得上她插手。在辽东王府的时候她身份处境就十分的尴尬,下人间最多喊她一声“大娘”罢了,怎么可能用“妈妈”这种尊称。

    阿桩惯来惹人喜欢,又纯真无暇,又喊了林婆子几声,林婆子便乐呵着跟着下去了。

    木婂怔怔望着林婆子离开的背影,咂了咂嘴,到底没问出来。

    木婂虽不晓得锦绣的身份,却实打实地看出来了,辽东王福晋看似和她姐妹情深,实则处处都是算计。

    菊青一走,就迫不及待重新安排人,摆明是想监视福晋!所谓的姐妹情谊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若真是对福晋好,又怎么可能事事都要过问干涉?

    话在口中打了个转儿又咽回去,有些事福晋不想说,她就不能问。该她知道的,福晋一定不会瞒着。

    心中则多了几分谨慎,这位林婆子要处处提防才行!

    锦绣出声问她:“菊青这次派人来请你去闲话了吗?”

    木婂道:“没有,倒是菊青身边一个叫清儿的丫鬟碰巧到辽东王福晋的院子送东西,就随意聊了几句。”

    说是随意,木婂的脸色却沉了几分,甚至将声音压低起来,肃然道:“奴婢和那个叫清儿的丫鬟寒暄了几句,就顺口问了菊青,清儿说菊青身子不舒坦,这几天都没出门。”

    身子不舒坦?几天都没出门?

    难道是王语嫣动了手脚?

    木婂看出了锦绣的狐疑,解释道:“奴婢后来私下问了辽东王福晋院子的丫鬟,丫鬟说菊青已经许久不到福晋跟前请安了,福晋也从不宣菊青。”

    大抵是觉得眼不见为净吧。

    锦绣冷笑,王语嫣这日子恐怕也不舒坦吧。

    又沉了沉,难道真是身子不舒服?

    “可找了大夫看?”锦绣问。

    木婂古怪地摇摇头,沉然道:“奴婢也问了,清儿说不用看大夫,静卧一段时间便是。”

    不用修养,静卧一段时间便是?

    锦绣心中骤然一紧,追问道:“除了这些,清儿还说了什么?”

    木婂皱眉,想了一会儿,才道:“其他的倒是没说,只是请了奴婢帮忙,说是有时间就去城外的白庵庙替菊青添置一点香油钱”

    锦绣面上一凛:“白庵庙?”

    木婂暗暗点头。

    就看见锦绣不知是兴奋还是讶然地又是蹙眉又是抿嘴,看得木婂云里雾里,好半天才有机会开口问道:“福晋,可是有不妥之处?”

    锦绣愣愣点头,又摇头,猛地看向木婂,似有一丝笑意地问:“你可知白庵庙是什么地方?”

    木婂摇头。

    说起来她也是远从千里之外逃难过来的,对帝京半点不熟悉,只以为白庵庙是寻常的庙宇罢了,并未多想。

    于是转眸看锦绣。

    锦绣缓而道:“白庵庙里供奉了一尊送子观音,帝京许多求子的亦或者怀了孕的夫人都会去白庵庙添置香油,以此祈求得子,或者保佑肚中胎儿安康。”

    木婂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过神,诺诺道:“那那菊青”

    锦绣点头,在心中算了算时间,不由暗叹菊青可真是好运气,孩子多半是第一次就怀上了。

    又看木婂几眼,心中不免多出几分揣测,估摸着菊青有身孕的事谁也没告诉,只暗地里给木婂递消息,却是为何?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寻求帮助?

    还是顾忌王语嫣,不敢将怀孕的事声张?

    锦绣将思绪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心情才逐渐稳定。

    菊青费了这样大的心思才嫁到辽东王府,自然会诸事小心。再者她怀不怀孕锦绣半点不关心,只要能膈应膈应王语嫣,最好让王语嫣和辽东王离心。只是不晓得菊青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木婂反倒十分的担心,菊青是怎么进入辽东王府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初若非福晋授意,她私底下推波助澜说了那么多,菊青未必有这个胆子。

    既然是费尽心思将菊青弄到辽东王府的,那可要出手帮衬一二。

    木婂便犹豫着问道:“要不,请个大夫去看看?”

    锦绣笑:“她不愿说自有自己的考虑,我们只管看着便是。”又说,“下回去辽东王府,若是那个叫清儿的丫鬟再与你说话,你就借口躲开。”

    菊青和王语嫣的狗咬狗,她可没心思参与!

    木婂想了想,应下了。

    锦绣就起身去下人的厢房看屏舒。

    屏舒正百般无聊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瞪着菀纱帐子,不知想着什么。

    见锦绣来,连忙撑着要起来问安,被锦绣给拦住了。

    细细替她掩一掩被角,问道:“可好些了?”

    屏舒感激:“用了药好多了,再过几日就好周全了。”

    锦绣才放下心,随意地跟她闲聊了几句,忽然问道:“昨儿个也忘了问你,这些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想着到帝京的?”

    屏舒面上一滞,目光闪了一下,旋即低下头,有几分黯然地说道:“奴婢一个逃犯还能怎么过,只能跟着难民四处流窜。”说着抬起头,跃然道:“幸好机缘巧合到了帝京,碰见福晋您,屏舒就是死也瞑目了!”

    锦绣板了脸:“好端端,什么死不死的!”

    又说了些,便叮嘱屏舒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第193章 御状() 
锦绣原是让程峰去请宋煜的,谁晓得宋煜一直没回来,好容易过了大半月,这期间一直没有传使臣出使殷国的事,锦绣便以为事情就这样揭过了。

    六月末的时候,天气已经灼热难耐,木婂在屋里添置了冰块。

    与锦绣说道:“屏舒的伤已经好周全的,这几天就可以当值。”

    锦绣点头,林婆子就端了消暑的绿豆粥进来,沉脸看了木婂一眼,突然道:“屏舒来历不明的,不好在福晋房中当值,不如去灶上或者院子里做粗实的活儿吧。”

    木婂面上一僵,没有吭声。

    锦绣眉头微蹙,转开了脸。

    林婆子到府邸的这大半个月,最开始还算和气,等到手里的活儿摸顺了,就彻底大包特揽起来,什么事都要过问。

    看见锦绣没有作答,林婆子就不温不火地放了青瓷小碗,似笑非笑道:“辽东王福晋说过,帝京人多眼杂的,最怕混进旁的不清不楚的人,福晋还是仔细些才好。”

    每次只要锦绣不作答,她就把王语嫣搬出来,逼着锦绣点头。

    锦绣心中自然是不痛快的,以前菊青做事虽然骄狂,却也没有林婆子这般有恃无恐。

    不止锦绣,木婂也心中堵了一口气,林婆子总是仗着自己来自辽东王府就自视高人一等,很多时候比菊青还要颐指气使。

    这次锦绣没有松口,只淡淡说了句:“屏舒是七王爷和八王爷救下来的,妈妈是说两位王爷看走了眼吗?”

    林婆子就不敢答话了,目光阴翳地站了一会儿,面色不悦地退下去。

    木婂堵在心口的那团浊气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儿地全吐了出来:“福晋,您”

    刚出声就被锦绣摆手制止,锦绣目光淡然,闲闲看她一眼,缓缓道:“不用理会她,只管做自己的。”

    又说:“一时的忍让是为了往后的安宁。”

    木婂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应了声,便屈膝下去。

    木婂去灶上煮茶,林婆子就哼了声,扭头又回了主屋。

    程峰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悄声道:“那林氏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刻不离地守在主屋?”

    木婂一噎,眼底沉了沉,才小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从辽东王府来的。”

    又见程峰隐有焦急之色,便知他是有事要说,问:“怎么了?”

    程峰小心地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从怀中摸出一方书信来,飞快地塞到木婂手中。

    木婂看也不看,直接放回衣袖里,就听程峰语速极快地说:“云曦的信,你想办法给福晋。”

    说完话便退下。

    木婂却皱起了眉。

    可以说,林婆子几乎是形影不离地守着锦绣,就是眉夫人来府邸闲话,她也赖在旁边,生怕错过什么。

    说是做奴婢的活儿,更多的还是监视。偏生锦绣一直坦荡没有动作,木婂更不好说些什么。

    这信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林婆子挨不住去午睡了,才有机会递给锦绣。

    锦绣展开信细细看了一遍,便让木婂立刻销毁。并即刻叫了程峰来,吩咐道:“你去司府衙门周围看看,有没有出租的院子,亦或者临近的客栈,一定要紧邻司府衙门!”

    锦绣特别交代要紧挨着司府衙门,并嘱咐程峰要悄悄的别被人盯上,程峰便悄然而去。

    夜里木婂掌灯的时候小声与锦绣说:“程峰都打听了,司府衙门不远处有一栋客栈,住的都是些有钱的闲散游客。只是客栈生意很好,这会儿只剩天字客房,一晚上就要整五十两银子!”

    锦绣似不在乎价钱,满意地点点头,转而道:“告诉程峰,将厢房租下来。你从铺子的账上直接支半个月的房钱。”

    话音刚落,林婆子推门而入,木婂气息平稳地朗声道:“绣房做了一批蓝色的浣纱青丝萝帐,透风又防蚊,要不明个儿奴婢取了来换上?”

    锦绣点头,含笑道:“给程福晋、秦侧福晋和吕姨娘都送两套,天气热了,冰块尽供着。”

    一副聊府中中馈事宜的样子。

    林婆子没有吭声,走了过来,皱眉看木婂手中羸弱的宫灯,这才有几分冷淡地问道:“怎么还没弄好?”

    说着就接过木婂手中的铜剔子,拨弄起灯芯。

    一边拨弄,一边似自言自语道:“府中自然还是要尊卑有序,辽东王府就等级分明。姨娘小妾用的东西怎么能高过福晋,若是都一视同仁,只怕让人笑话没个规矩。”

    锦绣便露出恍然之色,猝然道:“妈妈说的是。程福晋那里就送寻常的浣纱帐子,秦侧福晋用三江缎子,吕姨娘那里随便送两套新的帐子就成。”

    林婆子才会然一笑,露出满意之色。

    锦绣跟着莞尔,林婆子却没有看见锦绣眼底的冷然之色。

    两日之后,有人去司府衙门击鼓鸣冤,木婂就当着林婆子的面,跟锦绣禀报。

    “那位告状的老爹这会儿还在司府衙门,告的告的”

    林婆子脸色阴翳起来,沉声道:“有话直接说,遮遮掩掩的做甚。”

    木婂就胆怯地躲闪了一会儿,才蓦的开口:“告的是五福公府的王公子。”

    说着就一脸惶然地暗暗觑了锦绣几眼。

    锦绣立刻露出大惊之色,林婆子的脸则是阴翳起来,沉声追问:“你说有人告御状,告三公子?”

    木婂怯怯点头,又在林婆子狠厉的目光中吱吱呜呜道:“说说是王公子公子迫害了他的女儿,还打断了他的腿”

    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骇的暗地里看锦绣的脸色,赶紧道:“王公子怎么可能做那等荒唐事,此事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

    林婆子嘴角微翕,咂了咂,到底没有出口辩解。

    锦绣则冷笑不已,她自然不好辩解,因为此事是事实。

    那会儿她刚到五福公府不久,因为很得王莞宁喜欢,所以才知晓此事。

    王麟乃五福公的嫡子,自小便被方氏娇宠坏了,大了更是无法无天,公子哥的陋习那是学的一样不差。也不知怎的就看上人家姑娘,姑娘不从,那畜…生竟然直接强了,最后还杀人灭口。

    姑娘只有一个爹爹,爹爹去府衙告状,却不想府衙和五福公府沆瀣一气,反而倒打一耙,说老爹是诬陷,还生生打断人家的腿。

    这些都是王莞宁告诉锦绣的,提起王麟的时候,王莞宁还不住地摇头,直说王麟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救了!

第194章 送信() 
嫡亲的姐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王麟是烂到了根子里。再者南江离帝京十万八千里,山高皇帝远的,五福公府就等于是土皇帝般的存在,纵然王麟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能被镇压。

    锦绣知道的就这一件,兴许还有更多的事被五福公府瞒下来。她派云曦远赴南江,就是为了请这位老爹前来。

    林婆子阴翳的面上布满寒霜,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竟是主动请求回辽东王府。

    急着给王语嫣通风报信?还是拿不定主意想去辽东王府问问?毕竟王麟是方氏唯一的嫡子,作为方氏房中的老人,林婆子心里还是焦虑的。

    锦绣便露出一副感怀焦急的模样,假情假意地说了几句,才让林婆子离开。

    林婆子前脚刚走,锦绣后脚便让程峰去请了云曦来。

    云曦还是那副壮实的模样,兴许是因为出去晃荡了一圈,整个人有掩不住的喜色活跃,随意地给锦绣问了安,就坐到雕花圆椅上。

    程峰则垂手而立,眼底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府衙已经受理了老爹的案子,不日就会着手调查。”

    云曦才拍拍手,有些邀功地抿嘴而笑,高兴地看锦绣:“福晋,我这趟差事办的不错吧?”

    锦绣却没有他们那么开怀,只沉眸看了会儿云曦,就将视线转到程峰身上,肃肃问道:“让你给老爹租的客栈,你是自己出面租下来的?”

    程峰一愣,旋即摇头:“奴才怎敢自己出面,花了银子托人一并租下来的。福晋放心,那人是来帝京游玩的散人,奴才给了他十两银子的跑腿钱,他便很热心地帮忙。这会儿人早就离开了,纵然是查也查不出什么。”

    云曦有些不明白:“这么大费周章做甚?我不过是想让福晋给老爹租个落脚的地方。”

    锦绣才放下心来,扭头看云曦,见她还是那副自得的样子,忍不住泼了一盆凉水:“你以为辽东王府会袖手旁观?老爹一个外来客,防得过这么多明枪暗箭?”

    云曦恍然。

    锦绣依旧是那副沉然的样子,语气有些不乐观:“将客栈落脚的地方租在府衙附近,只是一时护得住老爹的安稳。”又说:“此事调查起来定然有多番阻挠,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云曦这回又露出畅然的笑来:“这个福晋不必担心,我已经在南江安排了人。”

    锦绣疑惑。

    就见云曦露出一排米白细碎的牙来,兴奋道:“我在南江准备偷偷将老爹送出来时,差点被五福公府的人发现,是五福公府的四公子暗中相助,我们才得以脱身。”

    还说:“那四公子真是仗义之人,不但帮衬我们许多,还帮着收集了王麟的罪证。”说着腆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福晋给的盘缠我一个没留神给花光了,回来的费用还是四公子资助的。”

    “四公子,王渊?”锦绣沉吟。

    五福公府只有王麟一个嫡子,其余几房皆是庶子,这位四公子,家宴上的时候锦绣作为婢子曾匆匆见过一面,不似王麟的嚣张喧哗,是个很低调的人。

    那会儿锦绣还听下人嚼舌根子,说诞下王渊的姨娘还有些来历。据说是南江一户官吏的嫡女,不知怎的嫁给了五福公做姨娘,结果在生王渊的时候血崩,早早的消香玉损了。

    下人们说这些的时候还一脸唏嘘,感慨那位早逝的姨娘待人和善,是难得的好主子。

    想到这里锦绣不由心中一顿,当年在五福公府的时候方氏就千方百计地防备这位四公子。别的孩子都是三岁启蒙,王渊六岁了还被方氏拘在房里,后来还是王渊的祖家出面方氏才收敛一些。

    想起方氏阴毒的森然目光,锦绣只觉头皮一麻,王渊的姨娘真是难产而死的吗?

    程峰和王渊打过交道,似怕锦绣不放心,特别说道:“四公子为人正直,待下人很是客气。”

    意思是王渊信得过。

    锦绣点头,她倒没觉得王渊会怎么样,毕竟扳倒了王麟这嫡子,王渊就是庶子里头最有机会继承爵位的。怎么看,对他都是百利无一害的。

    便放下心来,又细细问了云曦老爹的事,还有罪证之类,都小心妥善地交代了一遍。

    等到云曦要离开时,锦绣特别叮嘱:“这段时间我房中有其他人,你不要轻易过来走动,有事让程峰传信,或者告诉木婂也成。”

    云曦虽不是生在高门大户,却也晓得这些门第之间的腌臜,当下郑重地点头,才离开。

    林婆子是天擦黑才回来的,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锦绣和木婂都只当没瞧见,还亲亲热热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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