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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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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婆子是天擦黑才回来的,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锦绣和木婂都只当没瞧见,还亲亲热热地喊她:“妈妈怎么这会儿才回来?用过膳了吗?”

    林婆子摇头又点头。

    木婂冷笑,是吃不下吧。

    木婂就退了出去,锦绣则懒懒地歪在软榻上,翻阅一本游记。

    林婆子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冷冰冰地问锦绣:“公子被小人陷害,福晋就没有一丝半点的关心吗?”

    话里的意思是说锦绣是白眼狼,王家给了她这通天的富贵,她却袖手旁观。

    锦绣才坐直了,心平气和地看林婆子,缓缓道:“这事自有府衙论断,咱们这会儿做再多,只会让人觉得是心虚。”

    林婆子面上一僵,似乎听了进去,整个人也随之缓和下来。

    再看锦绣的时候就多了几分淡淡的礼遇,语气还是硬邦邦的:“福晋觉得该怎么做?”

    “怎么做?”锦绣笑,只给了一个字:“等!”

    “等?”林婆子迟疑,再看锦绣还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纳罕:“福晋什么意思?”

    锦绣道:“姐姐心里也是焦虑吧?且让姐姐宽心,府衙即便受理了此案,也要派人去南江取证,来来回回少说也要大半月。且南江有母亲和爹爹,取证又能得到什么呢?”

    林婆子脸色松泛起来。

    锦绣继续:“这会儿焦急,还不如派了人快马加鞭送信回南江,好让母亲提前准备,以防万一。”

    林婆子眼睛亮了起来,又问了几句才退下去。

    锦绣则满脸冷屑地看着她急不可耐出门而去的背影,缓缓笑了起来。

第195章 侍疾() 
宋煜回来的时候正是晌午,阳光灼热,屋外蝉鸣阵阵,炙热的空气熏的人有些发晕。

    宋煜满头是汗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进屋就将林婆子和木婂打发出去。

    木婂躬身便退下,林婆子则扭捏了一下,就见宋煜皱起眉来,她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宋煜一边褪去身上的袍子,将衣袖往上挽了个转儿,问起锦绣:“新买的奴婢?”

    说着就有几分不耐地嘀咕了一下:“好歹买个年轻,手脚灵活的。”

    锦绣笑:“是辽东王福晋送的。”

    宋煜便沉了沉,看锦绣一眼,见她面色清清很是淡然,就不再问。

    锦绣迟疑了一下,主动问他:“听说宫里要派人去殷国”

    “也是听辽东王福晋说的?”宋煜笑着朝她走过去,一起歪到软塌上,顺手捡起一本她先前翻看过的游记,随意地翻了几页,诧异:“你喜欢这个?”

    “随便看看罢了。”锦绣说道,就好奇地看他。

    宋煜知道她想问什么,偏偏不回答,还笑话起她:“你一介内院妇人,看这些有什么用,纵然是看了也领略不了巴山夜雨的幽静,还有胡杨树的玉立”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说到最后锦绣都有几分炸毛了,那厮才狭促地闭了嘴,幽幽而笑,说起正事来:“去的人还没订下来,皇阿玛的意思是初秋的时候出发,天气凉爽路上免受劳苦奔波。”

    这样啊——

    锦绣在心里算了算,那还有至少两月的时间,就在心里松了口气。

    宋煜看着她这样子,不由得沉然:“外面的事我会看着办,你不必太过担心。”

    锦绣心底冷哼,看着办?成天都在碧柳招办事吧!

    见锦绣一副不信任的样子,宋煜就要理论,哪知锦绣直接岔开话题,转而说起王麟的事来。

    “司府衙门的总司是由以前的师爷提起来的,也不晓得办事是否牢靠,那老爹据说已经在司府衙门旁租了客栈住下,想来是要讨个说法才肯罢休”

    宋煜耐着性子听着,絮絮说了好大一通,却只字不提要帮衬五福公府的意思。

    宋煜不由抿嘴,多看锦绣几眼,这女人可真是心狠啊,连自己的母家都要算计!

    又将脸沉下去,他虽做事放荡,却是从心底瞧不起那些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就罢了,尽兴之后还将人家女孩子杀害,这种男人活着做甚!

    便顺着锦绣的话往下说:“既然是告御状,自然要让皇阿玛知晓的,司府衙门怎么办的了这样的案子,恐怕还要交给刑部才行。”

    锦绣眼睛一亮,又刻意露出踌躇之色:“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麟儿若是犯了错自然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姐姐她惯来宠溺麟儿,就怕”

    这狡猾的女人!

    宋煜冷哼,笑道:“皇阿玛的意思恐怕要让北疆王去户部历练,辽东王哪里有时间管旁的。这时候做多错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然是十万分的小心。”

    意思是说辽东王和北疆王斗得水深火热,双方都在伺机寻找对方的错处,辽东王纵然有心也不敢太过干涉王麟的事。

    锦绣的心彻底放回肚子里,抬头却见宋煜一脸哂笑,不由心中一凛,干笑着将话题转开,装模作样关心起宋煜的起居来:“王爷这些日子都宿在碧柳招吗?天气热了胃口可还好?”

    宋煜并不揭穿她,反而就着她的话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可怜道:“就是不大用的下膳,还是福晋这里的膳食可以。要不本王就搬来墨竹小筑吧?”

    锦绣一噎,瞪大眼睛。

    宋煜则大笑起来,拍了拍腿,说道:“这段时间总是酒肉不断,胃都快喝伤了,来墨竹小筑福晋正好给调理调理。”

    锦绣就要开口拒绝,哪知那混…蛋立刻用手指了门外,做了个禁言的手势,接着将声音压低起来:“本王一直夜不归宿,福晋就不怕辽东王福晋操心吗?”

    这痞…子!

    不等她开口,宋煜已经站了起来,朗声朝门外吩咐:“林夕,去把本王的箱笼搬来,这段时间就宿在墨竹小筑。”

    伴随着门外叮铃哐当的脚步声,锦绣心中狂跳不已,宋煜那混…蛋则是回头,给了她一个坏笑的表情,还刻意理一理皱巴巴的衣袖,说道:“福晋放心,本王是君子,坦荡磊落,绝不会行小人做派!”

    锦绣的脸彻底垮了。

    林夕很快地将东西搬了过来,整整齐齐的三大箱笼码在里屋,林婆子站在廊下眉开眼笑,特别是看见宋煜时不时挑逗锦绣一眼,锦绣却小媳妇一样不敢发作的样子,就不由地将笑容扯到耳根子背后。

    心中越发地对方氏佩服起来。

    还是夫人眼光好,锦绣这贱…婢竟然有这本事,将王爷迷得团团转。辽东王只要有其他王爷兄弟支持,朝廷的呼声必定更旺,届时只要辽东王入主东宫,那

    想到这里,眼角眉梢就雀跃起来。

    欢天喜地地去灶上准备消暑的绿豆粥。

    宋煜果真在墨竹小筑住了下来,下午的时候也没有要出去闲逛的意思,锦绣反倒局促不安,思前想后,正思索着要怎样将这尊瘟…神请出去,就见林夕疾步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宫里出事了!”

    宋煜闲闲地躺着,斜睨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林夕急的抓耳挠腮,又说了遍:“皇上晕倒了!”

    宋煜才猝地抬起眼皮,沉然看他。

    锦绣也是一愣,见林夕气喘吁吁,便让木婂递了杯水给他。他一口气喝了,才逐渐平稳下来,缓然道:“安美人在御花园闲逛被一个宫女不小心撞了一下,当场见了红。皇上得知后气得怒火攻心,倒下了。”

    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只说:“宫里刚刚派了内监来传话,让王爷您进宫一趟。”

    宋煜并不着急起身,而是问他:“可有传唤其他王爷?”

    林夕点头:“那内监正急着赶去八王府,应该是都有传话吧。”

    宋煜才翻身起来,锦绣赶紧上前替他更衣,并道:“皇上龙体重要,王爷今晚就在宫里侍疾吧。”

    宋煜低头,正好可以看见她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便鬼使神差地回了句:“若是无碍本王就先回来。”

    就看见锦绣落在盘扣上的手僵了一下,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宋煜则是大笑着离开。

第196章 变故() 
宋煜夜里并未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一脸倦色地回府。

    许是沾了正午的暑气,整个人看上去蔫蔫的。锦绣赶紧让木婂端了碗消暑的绿豆粥进来。

    宋煜吃了几口,就将汤匙在青瓷小碗中搅了又搅,然后若有所思地看锦绣几眼,最后才猝地将小碗放到茶几上,怔怔道:“皇后被幽禁了。”

    皇后被幽禁!

    锦绣瞠目结舌:“皇上下的旨意?”话一出口又意识到失言,除了皇上还有谁有这个权力。

    就见宋煜点点头,缓而道:“安美人流了很多血,太医说血气亏空,若是头三个月胎脉不能稳定,孩子多半就保不住了。”

    锦绣的注意力不在安美人身上,而是疑惑地看宋煜:“是皇后对安美人下的手?”

    宋煜没有直接说,而是说起事情的始末。

    “安美人晌午的时候在御花园逛园子,被一个宫婢冲撞,倒地的时候小腹正好落在旁边的观赏石上。”

    “皇阿玛就让人彻查,对那婢子用了酷刑,婢子熬不住就都招了。说是皇后指使,并允诺事成之后给她家中送一千两银子。”

    锦绣迟疑,屋外骄阳阵阵,透过糊高丽纸的窗棂洒下一大片火光,熏得人晕沉沉的。六月的日头正是毒辣,在屋外站一会儿就会汗流浃背。

    这样炎热的季节,怀有身孕的安美人怎么还会去御花园闲逛?

    还有那突然冲出来的婢子,皇后掌管六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纵然是有心迫害安美人,也该选了死心的忠诚之人。那婢子未免有些太不经敲打了。

    宋煜似看到锦绣的迟疑,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皇阿玛暴怒,去钟翠宫和皇后对峙了一番,最后气的晕过去。”

    “那皇上现在怎么样了?”锦绣问。

    “已经转醒了,并下旨将皇后幽禁在钟翠宫,任何人都不得探视。”说到这里宋煜就有几分提醒的意思:“若是辽东王府找上来,但凡提与皇后有关的事,你都最好不要接下。”

    是怕她被王语嫣算计?

    锦绣心中有些复杂起来,还是对宋煜点了点头,就见宋煜放松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端起旁边已经有几分暑气的绿豆粥喝起来。

    一口气将粥用完了,才放下青瓷小碗,又说道:“皇上今儿个还宣了淑嫔,要淑嫔在这月将老八的婚事定下。”

    宋煜言辞轻轻,锦绣却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一丝严肃,不由心中一凛。

    宋煜侧目便见她小脸紧绷绷的,当下不由叹了口气,就知道是瞒不过她。

    沉眸怔愣了一会儿,亲自站起来上前将厢房的门关上,才走到软塌旁,声音低沉肃然地开了口:“皇阿玛下半身已经动不了了!”

    “什么!”锦绣惊呼。

    宋煜旋即伸出手来,将她的嘴捂上,神情低敛且冷然地道:“这次进宫,皇阿玛将辽东王和北疆王都挡在了外头,只许我和老八进去侍疾。”

    就连辽东王和北疆王都不知道?

    锦绣头嗡嗡的,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宋煜松开手,站直了,目光直视她:“皇阿玛的情况一旦传出去,辽东王和北疆王定然要各自布谋,帝京很有可能发生暴动内乱。”说着眼底瞬间凝重起来:“你虽是辽东王的妹妹,却也是我宋煜的福晋,宋家的媳妇,是非多错,局势重要想来你是能明白的。”

    锦绣终于反应过来,怪不得先前宋煜要再三强调要她不要答应王语嫣任何事,敢情是怕王语嫣使绊打听皇上的情况。

    锦绣沉了沉,猛地抬起头,直视宋煜:“王爷既然信不过臣妾,又何必告诉臣妾这么重要的消息呢?”

    宋煜面上一滞,好半天才唇角微动,开口道:“我不是信不过你,正因为相信所以才会告诉你这些。皇阿玛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只要消息一传开,帝京必定暴动,希望福晋早做准备。”

    宋煜面色清幽,目光澄澈。

    锦绣心中就有几分说不出的滋味,原来是误会他了。

    不禁在心底叹了叹,这番变故来得太快,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没转过来。

    皇上身体堪忧,意味着辽东王和北疆王之争会提前上演,届时各方势力定会各自站位,诸方势力皆是虎视眈眈,大战一触即发。

    她看向宋煜,忽然愣愣地问道:“王爷呢?”

    宋煜僵了僵,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锦绣又问了一遍:“若是真到了那一步,王爷会如何做?会依附其中一方势力吗?”

    宋煜眸光沉沉,面上僵硬地看锦绣,半晌才悠然将目光转开,只说:“福晋放心,本王只要一日不倒,就护你一日安稳。”

    宋煜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坚毅,面色姣姣,锦绣一瞬间慌了神。

    宋煜已经站了起来,觑了她一眼,道:“老八像是对那位江小姐有意思,倒是听淑嫔的口气像是更钟情邱国公府的小姐。”

    更多的是在提醒锦绣。

    锦绣飞快地反应过来,站起来行了一礼:“多谢王爷提点。”

    宋煜唇角微翕,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阔步走了。

    锦绣愣愣地在屋子里,半天没缓过来。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且都是极为重要甚至要人命的消息,她呆呆坐在软榻上,细细思索许久,才终的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到底要来了。

    皇上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迫害那么多无辜的人命,也该让他尝尝妻离子散,孤苦无依的感觉。

    就蓦地开了口:“给眉府递帖子。”

    进屋的是林婆子,颇有几分古怪地看锦绣:“福晋现在就去眉府?”

    锦绣淡淡点头。

    林婆子就有几分不悦的样子,还嘀咕了一下:“福晋就不准备去看看辽东王福晋”

    意思是说宋煜刚从宫里回来与她谈话,她就急不可耐地赶去眉府,怎么不第一时间将消息递给王语嫣。

    锦绣看也不看她,又朝门外喊了声:“木婂,人呢?”

    木婂赶紧跑出来,听了锦绣的吩咐就立刻下去办了。

    林婆子还赖在屋子里,阴着张脸,恨不得将锦绣生吞活剥了。

    锦绣懒得搭理她,自顾收拾了便出门去。

    林婆子怔愣地站了一会儿,还是腆着脸跟了上去。

第197章 真假() 
结果还未出角门,就撞见前来窜门的元娘,锦绣只好折了回来。

    让木婂上了冰镇莲子汤,林婆子就站在边上,时不时地打量元娘,元娘不动声色扫她一眼,问:“新买的婆子?”

    林婆子脸上一僵。

    元娘只做没看见,继续问:“是东街南口的牙行买的?”又说:“我也准备去买两个粗实的婆子,听保安侯府的太太介绍,说是城中的牙行供应的奴隶最好,都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勤快少话有眼界。”

    林婆子的脸腾的红起来。

    锦绣便吩咐她:“拿一颗甜瓜去井里浸一下,待会儿拿上来祛暑。”

    林婆子便如释重负地下去了。

    元娘目光深沉地看着离开的背影,锦绣便忍不住“嗤”地笑起来:“我竟不知姐姐如此牙尖嘴利。”

    又想起林婆子吃…瘪的样子,更觉好笑。

    元娘便瞪她一眼,冷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些。那婆子是辽东王福晋送来的人吧?”

    锦绣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元娘便担心地看她,叹了口气,心中疼惜着,到底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锦绣就问起元娘最近的情况来,元娘只淡淡一笑:“无非是四处走走,参加宴席罢了。”

    然后突地抬眸看锦绣:“我昨天本来是要去宫里给淑嫔娘娘请安的,结果到了宫门口又被传话,说是淑嫔娘娘走不开身,就又折了回来。”

    便一脸关切地看她:“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锦绣目光一闪,旋即镇定地笑起来:“能有什么事,兴许是淑嫔娘娘真的有事走不开呢。”

    元娘目光一沉,有些温怒的样子:“你我姐妹一场,是否就要生疏了,不然你为何什么都要瞒着?”

    锦绣一噎,苦了脸:“姐姐这实在是冤枉妹妹啊。”

    元娘直视她,肃然道:“我虽没有进宫,却也听到不少小道消息,听说安美人”

    锦绣愣了一下,只轻轻叹了一口,还是没有作声。

    元娘面色瞬间沉闷起来,深深地看她,口气也重了几分:“我且问你,宫里是不是出了大事?你也不必编了幌子来诓我,你们姐妹多年,有什么不能说的?”

    锦绣心中反复,最终还是没有提皇上的事,只说了安美人动了胎气,皇后被幽禁。

    怕元娘再追问,又说:“倒是淑嫔娘娘近来有了主意,可能就这几日要将福晋定下。”

    元娘眼中一顿,有几分不知是娇羞还是期待亦或者惶然的神情掠过。

    锦绣看在眼里,到底没忍住,说了:“王爷说淑嫔娘娘像是更倾心邱国公府的小姐,姐姐你”

    元娘突然摆手制止她,并没有半分失落亦或者沮丧,甚至比先前还要乐观,淡笑道:“淑嫔娘娘有这考虑是自然,我与沈馨门第不高,且母家都远在千里之外,于八王爷的仕途没有半分帮助。”

    “姐姐何必自怨自艾,您容貌”

    锦绣正开口安抚她,又被元娘制止,她目光坚定,面色从容,只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八王爷最后娶了邱家小姐,那也只能说是没这个缘分罢了。”

    元娘就是这样,事事讲究顺心安遂,心态十分的好。

    锦绣却有几分不是滋味。明明元娘对宋澈是有意思的,可是

    到底没有再坚持,离开帝京也好,马上帝京变动,留下来说不定还要遭受波及,不如远远的回岭南,找个如意郎君平安地过一辈子。

    她伸手握住元娘,感慨道:“一别多年,姐姐与我都到了嫁人相夫教子的年纪,妹妹不求姐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但求姐姐这辈子能遇到一个知暖知热的人,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元娘感激,眼圈子都红了起来,最后用帕子拭了眼睛,斥道:“好好的,你说这些作甚,我难道还会委屈了自己不成!”

    两人便莞尔笑起来。

    就听见元娘说道:“皇室贵胄,荣辱皆在一瞬之间。我知道你要强,许多事都自己藏着掩着,姐姐只提醒你一句,切莫被眼前的事迷了眼。有时候我们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没看见的也未必是假的,真真假假不过是一场戏,妹妹一定要守住真心!”

    说完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锦绣一直细细回忆着元娘的那番话。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元娘一定比她看得更透彻。

    “有时候我们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没看见的也未必是假的”锦绣翻来覆去想着这句话,心腹久久无法平息。

    木婂进屋来传话:“眉夫人派了小厮来问话,问福晋您什么时候过去?”

    锦绣猛的醒过来,冲着木婂摇头,道:“你亲自去眉府走一趟,就说我有事去不了了,改日一定亲自登门赔罪。”

    木婂不知道锦绣为何突然变卦,却也没有多问,就下去了。

    林婆子进来的时候正听见锦绣吩咐木婂去回话,等到木婂走了,才踮着脚上前,眉眼弯弯地试探锦绣:“福晋不去眉府了?”

    锦绣“嗯”了一声。

    林婆子笑容更甚,委婉道:“奴婢上次去辽东王府,福晋还念叨着您,辽东王府得了内务府贡品香瓜,福晋还说您什么时候去尝一些呢。”

    锦绣心中冷笑,正要有那个心差人送来便是,何必巴巴地还要她亲自上门。

    就故作不知地回了林婆子:“这样啊王爷还让我这几日将府邸修缮一下,还有书堂也修的差不多了,需要布置一下”

    林林总总的,将林婆子堵了回去。

    林婆子就有几分不是滋味,就忽然听锦绣提起:“倒是姐姐这几天晚上恐怕睡不安稳吧。”

    林婆子支起耳朵。

    “皇后娘娘被幽禁,姐姐做嫡媳妇的自然忧心万分。”锦绣面上露出心疼的样子,刻意往林婆子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道:“太医都说了,安美人气血亏空很有可能保不住孩子,若是孩子没了,恐怕皇上”

    林婆子吓得一缩。

    锦绣咂咂嘴,继续:“安美人身边只有太后派去的汤嬷嬷,汤嬷嬷再厉害也不过一个人,分身乏术的,若是被人钻了空子”

    话没有说完,林婆子已经面色惨白。

第198章 规矩() 
辽东王府。

    王语嫣的日子并不好过。

    自皇后被幽禁,帝京的风向就悄悄地开始有了变动,以前依附于辽东王府的势力一夜之间倒戈不少,还有许多采取观望的态度。

    辽东王府这会儿就成了风中雨幕里的蚱蜢,寸步难行。局势越发的不乐观。

    辽东王来的时候王语嫣正在喂育姐儿喝绿豆粥,育姐儿像是不大喜欢绿豆的味道,嚷着要喝甜的酒酿丸子。

    王语嫣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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