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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眉:权谋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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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苏珩也不怪罪了,道:“没事。”

    观言却没对老太太客气:“你怎么回事?苏家的马车你也敢撞?”

    老太太不知道苏家,但看马车如此豪华,只道:“对不起对不起。”

    杭瑜掀开帘子,看到一个瘦骨凌旬的老人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尽是布丁,仿佛是穿了十几年的模样,料子粗糙。让他不由得心寒,想不到繁华的平洲城里也有这边的穷人。

    “还不快滚。”观言道。

    老妇人显然是受了伤,微微吃力的爬起来,走到路边。

    观言驱车而去。风吹起帘子,杭瑜看到老妇人坐在路边擦拭泪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妃。那些年他们连同盛家一族被贬边疆,吃不饱穿不暖。从不曾吃过苦的母妃,为了他与哥哥操劳,省吃省喝照顾着他与体弱多病的哥哥,那时的母妃穿着破旧的衣服,进场深夜坐在帐外的小路边擦着眼泪。那情形,与那妇人是那么的相似。

    “停车。”杭瑜喊了一声。

    观言乖乖的停车。只见杭瑜迅速跳下马车,奔向老妇人。

    苏珩掀起帘子,看到杭瑜蹲在老妇人身边,心隐隐一动,迅速放下帘子。

    老妇人见有人停在他身边,满脸泪水抬起头看着杭瑜。

    杭瑜问:“可曾伤了哪里?”声音极其温柔,眼神里也满是柔情。

    老妇人拭泪摇头:“不碍事不碍事。”目光里却有些害怕,闪躲,想必是刚刚观言吓着他了。

    杭瑜笃定了老妇人受了伤,目光落在老妇人那双只剩一张皮的手上,只见她手放置在腿上。

第38章 受伤妇人() 
杭瑜眸子一沉快步走向苏珩的马车,对苏珩说道:“能否借你马车一用?”

    苏珩看着他:“作甚?”

    “那妇人受了伤,我想是伤了骨头。”杭瑜道。他没说完,但他觉得苏珩能懂。

    苏珩下了马车,观言明了其意,阻止道:“不可,那妇人是低贱命,怎可用我家少爷的马车。”

    杭瑜的目光扫过观言,观言顿时心里一凉,不在说话。苏珩既然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也表示他不反对,杭瑜大步走向妇人,搀着她的胳膊,问道:“能走吗?”

    妇人连声道:“能,能,能。”

    杭瑜搀着妇人,妇人借力起身,却险些栽倒在地,亏的杭瑜手疾眼快。杭瑜对不远处的观言道:“过来搭把手。”

    观言的目光投向苏珩,立刻走过去扶起妇人。妇人上了马车,杭瑜跟上,却见苏珩迟迟不上去:“怎么不上来?”

    苏珩又站了许久,观言轻唤:“公子,我再去叫一辆马车吧。”

    苏珩却出乎意料的上了马车,对观言道:“去医馆。”

    不一会,车稳当当的停在李巍医馆。李巍见来的人是苏珩和杭瑜,连忙出来问道:“盛公子可是有不适?”

    杭瑜摇头。李巍又将目光转向苏珩:“那是苏公子哪里不舒服?”

    苏珩不语。李巍才发现自己问了句蠢话,苏珩本就精通医术,怎会劳烦他医治。又将目光递向观言,观言连忙摆头:“也不是我。”

    正当李巍一头雾水时,杭瑜开口,请随我这边来。

    李巍跟着杭瑜到苏珩的马车,李巍见了妇人,一脸错愕的看了看苏珩,有看了看杭瑜,替妇人查看了一番道:“伤了骨头,只怕没个把月好不了。”

    “治,费用我担着。”杭瑜道。

    老妇人一听不干了,她一贫如洗哪里来的钱治病,忙道:“我没事,我没事,回去歇两天就好了。”

    李巍一时作难,在杭瑜的目光注视下,他唤来医馆的人将妇人挪进屋,总不能在大街上医治。

    老妇人坚持说自己没事,杭瑜对老妇人道:“老人家,这事是我们错在先,撞伤了您,您只管治病,费用我担着。”

    老妇人这才安静下来。李巍差人给妇人医治,自己跟着杭瑜到了大堂。

    杭瑜道:“这位妇人劳烦你费心,钱我会差人送来。”

    李巍但是不担心钱的问题,目光投向苏珩。

    苏珩淡淡的瞥了杭瑜一眼:“还有事?”

    杭瑜摇头。苏珩便道:“无事便走吧。”

    杭瑜跟着苏珩出府,他见苏珩上那车十分迟疑。问道:“怎么了?”

    观言狠狠的剜了杭瑜一眼,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怒气道:“我家公子有洁癖。”

    杭瑜微微一愣,看向苏珩。他自幼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吃过腐肉,喝过人血,而苏珩不同啊。苏珩这样的儒雅公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难免会有些娇气,那老妇人满身灰土,有洁癖的苏珩自是受不了。

    杭瑜微微皱眉,正想说自己再去找一辆马车来,就见苏珩迈开步子上了车。

    观言利索的爬上车,对杭瑜不友好道:“还愣着干什么?笨蛋。”

    杭瑜爬上车,车内脏乱不堪,苏珩的狐裘染了尘土,被他丢弃在一旁。苏珩手里捧着暖炉,面色沉重的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冷吗?”杭瑜问道。现在已经是五月初期,天气放晴,多数人都褪去了披风,而苏珩依旧穿着冬装,捧着暖炉。

    苏珩不语。

    杭瑜见他身体微颤,道:“我将外衣脱给你,你且将就。”

    苏珩冷冷的说了一句:“脏。”

    “……”杭瑜被他一个字噎住。他自是知道苏珩这是一语双关,耸了耸肩无奈的坐在一旁。

    到了苏府,观言迅速派人去烧了热水给苏珩沐浴,杭瑜坐在正厅等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苏珩才出现在正厅门口。墨黑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深蓝色的衣服是上好的丝绸所制,腰间所挂的羊脂玉恰到好处,杭瑜看的愣住,他此刻才知道什么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虽说他的容貌不差,但比起苏珩,还是粗犷了几分。而那稷子杰,虽说面容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但无苏珩完全是两种概念。苏珩无论何时,浑然天成的气质都使他超凡脱俗。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而苏珩恰恰相反,即使是粗衣麻布,也挡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杭瑜发愣间,苏珩已经进了正厅坐下。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桌上叩了两下,杭瑜听声才回过神来。

    “懂棋?”苏珩扫了一眼棋盘,发现棋盘上多了几子问。顷刻间,棋盘上不余一子。杭瑜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正欲道歉,苏珩便将装满黑子的棋罐放在杭瑜面前,道:“陪我下一局。”杭瑜纹丝不动,苏珩又道:“怕输?我让你三子。”未得到回应,他继续加码道:“四子。。。。。。。。五子。。。。。。。”

    在苏珩步步紧逼之下,杭瑜干脆道:“我下。”杭瑜干净利落的拿起一子,放在棋盘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继续落了四子。

    苏珩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就恢复原状,快的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他拿起白子,放在棋盘上。二人不在言语,你一子我一子,黑棋白棋纵横交错,棋盘内险境丛生。尽管苏珩差了五子,杭瑜也没有十足的把我能赢得过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顾全大局,生怕一子下错,满盘皆输。苏珩亦是相同,他低估了杭瑜的棋艺,加上本就落后五子,他失了先机,纵使如今他将局面持平,也未必能打败杭瑜。

    许久之后,二人手中皆无可用之子,再观棋盘,二人依旧是不分上下。杭瑜打破僵局道:“我输了。我多下五子。”

    苏珩看着棋盘,一言不发。纵使杭瑜不多五子,他也未必能赢得过,此局,无解。

第39章 来信() 
乌云笼罩着整个平洲城,街上商贩慌忙的收拾摊子。杭瑜面色沉重的站在窗边,眺望着整个平洲城。

    楚宴静悄悄地站在门口,不敢去叨扰。良墨离开也有一段日子了,楚宴总觉得杭瑜不简单,不过他早已在心里认定了杭瑜这个主子。

    杭瑜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一阵风刮过,卷起街道上的枯叶,杭瑜眼眸一沉。

    楚宴猜想,杭瑜心事重重定与昨日稷子杰不辞而别有关,事实也是如此。

    自打杭瑜来到平洲,就时刻注意着平洲城内的一举一动。稷子杰和苏珩安排的暗哨,还有那些刺客,以及客栈里隐藏的江湖人士,各方势力潜入平洲,这些,杭瑜都看在眼里。苏珩能为他出堂作证,能行医救他,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这一点也很好的证明了苏珩不希望他死。苏珩屡次三番的试探,一次一次逼得他露出盛家三公子的身份,但这次救了他却只字未提,杭瑜看不透苏珩的目的,但他从始至终都知道苏珩不简单,平洲城内又怎会有简单的人。

    远方的山头,一阵电闪雷鸣,随之便是倾盆大雨从江面的方向朝城中而来。一只黑色的信鸽飞来,杭瑜的眼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情绪,这信鸽并非普通的信鸽,而是良萧从那秃鹫的窝里弄出来,世间仅有一只,纵使放飞千里,亦能归巢,极适合远程送信。他伸出胳膊,信鸽稳当的落在他的胳膊上。杭瑜取下信鸽脚上的信,随即转手信鸽递给楚宴,吩咐道:“拿下去,给它弄点吃的。”

    楚宴接过,道:“是。”

    楚宴走后,杭瑜关上们,坐在桌旁打开信,上面没有字。杭瑜将壶里的茶倒在纸上,又点燃蜡烛将纸烤干,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白色的粉末洒在被烤干的纸上。上面字迹显现,杭瑜拾起看了后迅速烧掉。

    依照良萧信中所述,皇贡的确是被国相所吞。且他已经动身南下赶来汇合,算算日程,也就是近几日便能抵达平洲。

    知道了皇贡的去向,便好下手了,只要顺着平洲知府这条线往上查,就一定能将国相和他的乱党一网打尽。

    尽管如此,杭瑜心中还是不踏实,良萧说京中出了变故,但信中并未说明,这一切只有等良萧亲自解开。

    正当杭瑜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楚宴的声音“良墨,你回来了!”

    常年征战,杭瑜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眉头微微一皱。房门被推开,良墨进屋,血腥味便更浓了。

    “是谁伤了你?”杭瑜语气冰冷,眸子里杀意已起。

    良墨道:“一点皮外伤,不碍事。我受了埋伏,若非有人暗中相助,怕是早已命丧黄泉。对方是江湖中人,身份不明,公子吩咐的事……”说着,良墨的目光看向楚宴。

    楚宴心领神会,忙退了出去,江门带上。

    良墨在杭瑜耳边,低声的说了些什么,杭瑜双拳紧握,很快他边恢复过来:“此事你知我知,切莫说了出去。”

    良墨恭敬道:“是。”

第40章 少秋的消息() 
雨水肆意的摧残着廊下花草,苏珩捧着暖炉站在长廊上,檐上的雨水落下,尽数困在长廊走道上,墨色的长衫衣摆下染了污垢,湿了半截。

    观言站在走廊尽头,看着眼前这一切,心里说不出难受。平静的日子,终究还是过去了,又或许说,从来都没有平静过。他已经不记得苏珩多久没这样了,他们筹备了这么多年,步步为营,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时机。这个时机来了,可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他们走的久了,离目标近了,但也离起点更远了。

    “公子呢?”语声响起,观言收起忧伤的模样,抬头时少秋已经走到跟前,指着廊中的背影道:“在那。”

    少秋走到苏珩身边,鞠躬道:“公子。”

    苏珩转过身来,面色并不好:“怎么样了?”

    少秋道:“派出去跟着良墨的人,死了不少,据老六的线报说,良墨此行出去调查了平洲,青州官员的一些勾当。还接触了一些江湖人士,摸清了平洲城内各方势力。”

    苏珩的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道:“他果真是朝廷的人。”

    苏珩口中的“他”少秋自然是知道指的是谁,他又道:“良墨还顺便查了圳元大师的底细,九族以内,一一详查了,只怕……”少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珩目光冷峻了几分:“看来,他对我也起了疑心。”冷嗤一声:“查了又能如何?”

    的确不能如何,苏珩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孤儿,纵使是查了圳元大师的九族又能如何?除了少秋,观言,和已故的圳元大师,没有人知道苏珩的身份。

    “还有一事。”少秋说道:“良墨潜入平南王府的书房,不知被什么人害的暴露行踪,与平南王府的巡夜守卫交了手,她一把火烧了平南王的书房趁乱逃走,被一伙黑衣人唯独在树林,双方交手中她险些丧了命,却被另外一伙不明来路的人救了。”

    “查出这两伙人的来路了嘛?”苏珩问。

    少秋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我在地上捡到了这个暗器,这是良墨与黑衣人打斗使用的。”良墨从怀里掏出暗器,递给苏珩。

    苏珩接过,仔细端详后道:“这并非寻常的暗器。”

    “公子好眼力。”少秋道:“这是盛家赤影军专用。”

    苏珩道:“盛明桓本为盛家三公子,手下用的暗器是赤影军的倒也不足为奇。”

    “盛明桓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少秋微微有些惊讶。当初他废了那么大劲也没能查出他,怎的如今又放出了自己的身份。少秋想不明白,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

    苏珩点了点头:“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查明那两伙黑衣人究竟是何方势力。”

    少秋双手置于胸前:“属下这就去办。”说罢,匆匆离去。

    苏珩看向观言:“平洲城内可有什么异动?”

    观言道:“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了,盛明桓那边,自打前日回了客栈,便没什么动静,良墨刚刚回城。”

    苏珩点头。又看了一眼园中的花草,抬步进了屋,意味声长说了句:“平洲城,要变天了。”

第41章 请帖() 
杭瑜来平洲城内一月有余,若说真与谁走的近,那便是苏珩。在旁人眼里,都以为他与苏珩交好,多多少少依着苏珩的面子,众人对他也是恭敬。

    这不,大雨刚过,便收到张徘的请帖,邀请他前往越山书院赏花。

    楚宴拿着帖子,问道:“公子,是去还是不去?”

    “去。”杭瑜干脆利落的回答。良墨出去的这一趟,也不是白跑的,但凡是平洲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查清了背景,其中就包括了张徘。

    初见张徘,他只觉得这人气宇不凡,但知道张徘的来历,也让他微微震惊。张徘之父乃寒州郡守,其长姐嫁与儋州刺史,二姐嫁给平南王为侧妃,而张徘的夫人,是离深大师的二女儿,同沈复一样,是越山书院的女婿。

    想起越山书院的女婿,杭瑜便头疼了,先前沈夫人要将自己的妹妹许配与他,当时他被迫应下沈夫人,要过俞府一见,若是哪日沈夫人提及此事,他都不知如何应对。

    “苏珩那边可来了什么消息?”杭瑜问。

    楚宴回答:“没有。自公子那日从苏府回来,苏府大门就一直紧闭,也不曾来过什么消息。”

    杭瑜点头。从一开始,他赏识他的才华,被他吸引,想拉拢他做幕僚。他们互相试探,互相伤害,谁也不肯轻易相信谁。当初他为了他的安全,放弃拉拢他,但现在他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如同心被针扎。两个人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去算计他。

    苏珩,你为什么是他?杭瑜闭上眼。我真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弄错了,你不是他,我真希望,你靠近我,也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没有其他图谋。

    杭瑜的脑海里闪过的,都是苏珩的各种画面。初见他,他是那么的冷傲,一个让万物失色的人,仿若是从天上下来的仙人。

    这么多年来,杭瑜第一次心里不舒服,就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良墨明显感觉到杭瑜对变化,对楚宴说道:“你先出去吧。”

    楚宴点头,收好请帖出去。

    良墨倒了杯茶水给杭瑜,对他说道:“公子这般可是因为苏珩?”

    杭瑜点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想起苏珩的身份,心里便堵得慌。”

    良墨道:“公子,苏珩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又蓄意接近你,必有所图,该狠心时,您绝对不能心软。如今天下虽稳定,但朝堂之上,仍然是险象丛生。平南王对皇位依旧是虎视眈眈,背地里偷养兵马,朝中仍有他的余党。国相亦是如此,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这皇位。苏珩是前朝余孽,若是他想复仇或者是复国,您万万不能心慈手软。燕江能有今日,全是将士们用性命换来的,我希望将军牢记自己身份,莫要愧对我燕江数十万将士在天之灵。”

    “本王答应你,若真有这么一天,本王必不会手软。”杭瑜道。

    家国天下,黎明百姓,远重于儿女情长。

第42章 赏花1() 
时间一晃,赏花的日子就到了。天公作美,阳光明媚,越山书院门口挤满了人,有请帖的,方可入内。

    杭瑜一改往日的深沉,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袍,手持一把折扇。俊俏的模样,散发出气质,不输在场任何一位文人雅士。

    纵使杭瑜混迹在人群中,在门口迎客的张徘还是一眼便看到了杭瑜。他含笑大步走来,对杭瑜道:“盛公子,里边请。”

    杭瑜微微点头,算是回礼,由张徘领进书院。早先楚宴便与他说过,平洲城内有四宝。这一宝就是云山寺的桃花,二宝便是这越山书院的海棠,三宝乃是东湖的画舫,至于这第四宝,就是平洲城的文人雅士。

    入院,便看到许多熟悉面孔,其中便有沈复,顾修文等人。张徘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听闻你要来赏花,在正厅等你,我先带你去正厅。”

    杭瑜点头:“有劳了。”按照平洲城的规矩,若是文人墨客到平洲城,都应当到木道和离深二位大师的府邸拜访。杭瑜倒是拜访了木道大师,尽管有些不愉快,却忘了离深大师。离深大师不仅是文人中造诣颇高的一位老者,更是燕江的功臣,培育了一代杰出的人才为朝廷效力。想到此,杭瑜便更是恭敬了。

    苏珩也在院中,坐在一处角落,颇为低调。书院里人来人往,三五成群,自是没多少人注意到他,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敢轻易叨扰。

    二位穿着朴素的人坐到苏珩的两旁,三位围着小桌,观言替二位沏上茶。

    “你看张徘身后的人,可是盛明桓?”苏珩左边的男子问道。

    不等其他人回答,观言便抢了话:“正是。”

    “早先便听闻平洲城内来了位盛公子,他的英雄事迹可是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话题点呢。今日一见,到真是名不虚传。”男子接着道。

    苏珩只管品茶,不曾插言。

    右边的男子道:“师兄这话说的,您可是我们平洲城内出了名的名人呢。如今您可是平南王的门生,可真让人羡慕呢。”

    左边的男子笑了笑:“云生可真爱开玩笑,云生可是南岳炀王殿下的幕僚,炀王殿下乃南岳的储君,你才是我们师兄弟中最了不起的人。”

    被唤云生的男子赔笑:“师兄此话可莫要在说了,若是被人听到传了出去,怕是要招来杀身之祸。”

    “师弟说的极是。”男子道。

    苏珩依旧在喝茶,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男子道:“我听闻那盛公子在平洲城内与苏师弟交好,怎么苏师弟对盛公子好似一副不相识的感觉?”

    云生接话:“苏师弟生性冷淡,又怎会像师兄一样,事事都摆在脸上?平洲城内谁人不晓、谁人不晓苏师弟是块万年冰山,纵使再多的人想与他靠近,也被他周身散发的冷意吓的不敢靠近半分。”

    “哈哈,师弟说的极是。”男子笑。

    苏珩放下手中的茶杯:“二位师兄若是闲来无事,不如去院子里转上一转。”

    苏珩下的逐客令十分见效,两人皆收住笑意,规规矩矩的坐好喝茶。

第43章 赏花2() 
杭瑜在张徘的带领来到正厅,堂上坐着一位年迈的老者。

    张徘上前行礼:“岳父,盛公子到了。”

    随着老者的目光看来,杭瑜行礼:“晚辈盛明桓,见过离深大师。”

    老者望着杭瑜,指着左边空着的椅子笑:“快坐下。”又对一旁的管家道:“快奉茶。”

    杭瑜坐下,楚宴和良墨分别位于两侧。杭瑜道:“早前就听闻离深大师这越山书院的海棠天下难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了,不过是几树海棠罢了,若是盛公子喜欢,日后常来便可。”离深大师说着,眼神却停在杭瑜手里的扇子上,只是一瞬间便挪开,生怕被杭瑜察觉。稳了稳神:“我听沈复说盛公子来平洲城是来拜师学艺的?”

    杭瑜恭敬道:“正是。”

    “可曾选好老师?”离深大师问。

    拜师学艺本就是个幌子,他又怎可能真的拜师。杭瑜摇摇头:“还未曾选好,明桓生性愚昧,怕影响了老师的一世英名,十分惶恐,故而久久不敢拜师。”

    离深大师道:“如此,盛公子便仔细考虑。虽说天子聪颖很重要,但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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