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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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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柯听到动静之后就打了个电话,回话时脸色也变得不太好。“我听那声,有点像三小姐,刚刚打了个电话去英国才知道,几天前慕慎行去把人接走了,看守的人被关了起来,今天才脱身。”

    书房里的人居然是慕怀言!而她刚刚的那番话显然是对着“阮非晚”说的,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阮非晚竟存了这么大的恨意?

    还有,慕慎行秘密把人接回来,到底又想干什么?

    慕谨言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一时没了头绪。

    “先回去吧,该看的戏都看完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他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兴致缺缺。

    “闹成这个样子,恐怕孙老板那里不好交代。”陈柯面露难色,孙婉被打成那个样子,按照孙立权的脾气,恐怕得要闹一闹的。

    “就按照原定的计划说,让他去找宋家负责,左右我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法给他解释。还有,医院那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吗?”慕谨言上了车,已经不再关心这件事。

    “都安排好了,那位苏医生应该已经拿到病历单,不出意料,这几天他就会去江城找阮小姐。”

    “这次千万不能有任何纰漏,同时把江城的那个开发案提上来。还有,我离开的这段日子,派人盯着宋家和慕怀言,要是她回去了,就给我把人留着,一定要看好。”慕怀言的归来,无疑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陈柯应了声,心里却十分不平静。花了这么大工夫,兜了这么多圈子,就为了换这位阮小姐一个安心,足以见慕谨言对她,是多么的重视。

    然而阮非晚对即将来临的这一场风暴,还是一无所知。

    果不其然,陈柯去孙家转达了那一番话之后,孙立权隔天就去宋家闹了起来。这次虽不比上次在外界都引起了轰动,但却是更加严重。宝贝女儿脑袋上被开了那么大一个洞,在医院躺了一天天都没醒,被发现时又是衣冠不整,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这件事情的下文。

    孙婉毕竟是个女人,出了这种事情,恐怕以后嫁人都成了难事。

    宋家被闹得不得安生,毕竟理亏,只能先安抚着,慕慎行始终没露面,慕怀言大概也被藏了起来,孙家叫嚣着让他们交出伤人的凶手,却始终得不到满意的答复,简直要急红了眼。

    这事最好的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对外宣称孙婉和慕慎行早就情投意合,那天只不过是闹别扭失了手,再好好的把孙婉娶进门,也就能把影响降到最小。

    毕竟要是把孙家逼急了,谣言一传再传,本就被扫地出门的慕家大少爷恐怕就会变成杀人犯了。

    可是宋家是打心底里瞧不上孙家,更知道这是被算计了,哪能轻易说出负责这两个字,就这么一直拖着。

    恐怕是要好一阵子不得太平了。

    没了宋家那边的人盯着,慕谨言无疑轻松许多,在听了苏木去江城的消息之后,他也踏上了去江城的飞机。

    他是借着谈开发案的由头去的,并没有急着去见阮非晚。

    因为,他要让苏木,先行去帮他宣布那个有些残忍的消息。

第93章 逝者已逝() 
阮非晚正在化妆间里补妆的时候,突然听说有人找她,出去一看,居然是苏木。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前几天接到电话,还以为苏木说要来看她只是玩笑话。

    “有点事情,必须当面和你谈,你大概什么时候有空?”苏木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只是神情之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这可说不准,不然你先回酒店休息,我这边一结束,就过去找你。”

    苏木点了点头,将院长亲手做的点心给她,便离开了。

    “好端端的,怎么来江城了,好奇怪”阮非晚嘀咕着往化妆间走,很快便继续投入了拍摄,并没有将苏木的异常放在心上。

    等今天的戏份拍完,天已经黑了下来,她问苏木要了地址,尽管很累,还是匆匆的赶了过去。

    酒店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落入眼中的繁华倒是也不输京都。阮非晚遮的严严实实,毫不避讳的进了房间,热得满头汗。

    江城是拍摄的好地方,狗仔也多,与其被拍到了还要解释,还不如就在房间里谈。她和苏木自小一起长大,自然也不在意这些。

    “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让苏大医生抛下工作?被你弄得,我连工作都没心情了。”她笑着摘下墨镜和帽子,与苏木面对面坐着,表情俏皮。

    “小晚,我希望你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来听我接下来说的话。”苏木整个人都紧绷着,压抑的情绪将她的笑都凝滞住了。

    阮非晚的心跳猛然加快,强烈的不安感让她口干舌燥,握紧了水杯,迫切的想再要一杯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苏木只是稍微严肃了一点,为什么自己会心慌成这个样子?

    苏木拿起水壶,缓缓地向她的被子里注水,伴随着淅沥的水声,他艰难的开口。

    “小晚,我拿到医院的资料了,我找到阮亦时了。”

    攥住杯子的手猛地一哆嗦,杯口偏离了水柱,洒了她一手水。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确定是亦时吗?真的找打了吗?她现在在哪儿?过得好不好?”

    “对不起,小晚,对不起”苏木突然垂下了头,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阮非晚茫然的看着他,眼眶里的热辣感几乎要逼出眼泪。

    “我找到了那个人家,他们说,亦时已经死了。”

    “啪!”水杯落地,七零八碎。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亦时怎么了?!”

    “死了、她死了三年前她出了车祸,我还去看了她的坟墓,上面的照片,很像”苏木在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也快疯了!他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了好几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做那个残忍的人。

    他不想看着阮非晚一辈子都一无所知的寻找。

    “不可能,不可能,我找了她这么久,我还没见过她,她怎么可能死了,为什么?”

    阮非晚的双唇颤抖着,感觉自己宛若置身冰窖,头上却密密出了一层冷汗,豆大的泪滴从眼中翻涌而下,面色发白的呆坐在那里重复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话。她是平静的,但这平静之中,却格外让人心惊。

    “小晚,你别这样,你听我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不会的,不会的”她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飘忽的眼神看到苏木面前的那一份文件时,突然就有了力量,抓过来迫切的翻看。

    一张张白纸上记录着女孩的生平和照片。从小到大,容貌随着年龄的变化慢慢变化,却始终与她如出一辙,最红定格在三年前。

    那是最后一张,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站在高中学校的门口,手里拿着飘扬的气球,笑容甜美。

    记忆如潮水般用来,她被爸爸接走,妹妹一手拿着气球,一手牵着外婆,在老家的门口冲她挥手,“姐姐,你要早点回来。”

    爸妈死后,亦时扑上来抱住她,哭着说,“姐姐,外婆不在了,我怕。”

    在福利院吃不饱,亦时偷偷剩下半块面包留给她。

    她的亦时,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们都来得及见一面,老天爷就残忍的把人带走了?

    就像带走爸爸妈妈一样,这个孤独的世界上,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应该早点找到她的,亦时,是姐姐错了,错了”阮非晚将纸捂在胸口,瞪大了眼睛痛苦的喘息着,却觉得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苏木慌乱的伸手想要抱她,又不敢,眼睁睁看着她挣扎痛苦,无奈和自责让他后悔莫及,他不该说的!

    眼泪顺着尖尖的下巴几乎要汇成一条小溪,下唇被她要出血来,她沉默的痛哭,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很快,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了这种重击。

    阮非晚抽搐了几下,软软的倒了下去。

    “小晚!”苏木接住她,只觉得怀里的人遍体冰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着手拨打了120。

    电话还没接通,门就被人踹开了。

    闯进来的男人脸色阴沉,正是慕谨言。

    他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等回过神来,胸膛前已经空空如也。阮非晚安静的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意识全无。

    “我会好好照顾她,有劳你了。”慕谨言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话,带着人直接去医院。

    苏木恍惚的动了手臂,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留给他的,只有自己的一丝苦笑。

    疲劳的工作加上强烈的打击,彻底击垮了阮非晚,往医院来的路上时就发起了高烧。六月的天,她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气息微弱的躺在病床上,脆弱的好像随时会消失。

    “慕总,医生说今晚阮小姐应该是不会醒的。你开了一天的会,不然这里我来守着,你先回去休息。”陈柯从医生那里拿了检查报告回来,明知是徒劳还是忍不住说了这番话。

    果然,慕谨言一动不动,目光紧紧锁住病床上的人。

    他后悔了!要是早知道阮非晚的反应会这么大,他绝对不会用这个法子!

    不过,木已成舟,慕谨言用沾湿了帕子,动作轻柔的帮她湿润干涸的双唇,心里只希望她能尽快迈过去这道坎。

    “那户人家都安排好了?”

    “确保不会出问题,只是将那户人家过世女儿的照片全用三小姐的替上了,连他们都不知道女儿的资料用来做什么,给了一大笔钱,过几天就会离开京都。”陈柯办这件事的时候,可是费了十二分的经历,要找一个条件富足、领养孩子而且孩子还不在了的家庭,说难不难,说简单,可也不简单。

    不过老实说,他并不赞成慕谨言用这样的手段去欺骗阮非晚,他也含蓄的骗过,但是被训了一通,也就不敢再多言。

    没人能理解,慕谨言对待阮非晚的小心翼翼,已经完全到了变态的地步。

    阮非晚在隔天的下午才醒。

    她安静的睁开眼,眼神不甚清晰,在慕谨言将她扶起来喂水的时候,也毫无反应。

    像是完全没有看到这个男人一般。

    “晚晚,你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慕谨言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握着她依旧冷的渗人的手,有些紧张。

    她还是没有反应。甚至于护士来重新扎针,给她喂饭,她都只是看着前方,像是封闭了所有感官一般。

    慕谨言一直在小声的与她说话,说他的思念,说他的心痛,他认错,他用她喜欢的词句来哄她,却毫无回应。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两天,饭喂不进去,只能靠营养液撑着,短短的4时,本就清瘦的阮非晚简直变成了皮包骨,宛若一个被耗尽心力的木偶娃娃,来检查的护士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慕谨言也好不到哪儿去,没日没夜的守着,还要兼顾江城的合作案,简直是心力交瘁。

    他意识到不能再任由阮非晚这样下去了,要不了多久,她会把自己折磨死!

    “晚晚,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傍晚,慕谨言将她抱在怀里,面对着窗外的晚霞,怜惜地在她的额上吻了吻,“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你这样,是在折磨我。”

    “你听着,你妹妹已经死了,我很早就知道,也派人去那个人家核实了消息。你妹妹死了,这是事实,不管你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怀里的人开始微微颤抖,他抱紧她,残忍的继续。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逝者已逝,你要让她安息。我相信你妹妹并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她会心痛,她会觉得这样的姐姐无能,你没有办法好好照顾她,现在连自己都不能好好照顾。她虽然没能见到你,但是一定同你一样,是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你不能让她失望。”

    “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阮非晚哽咽着,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第94章 慕总出事了() 
“你不能自私的只考虑你自己,你和你妹妹不是双胞胎吗?她死了,你就是她生命的延续,你这样,难道是想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别说了,我让你闭嘴!”

    阮非晚捂住耳朵,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她发了疯一般的挣扎,放声大哭,将困住自己的那双手臂抓得伤痕累累,她拼了命的发泄,流泪,直到耗尽体内所有的力气,又抽搐着昏了过去。

    慕谨言将她抱到床上,站在一旁默默的看医生检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发泄出来就好,只要不是一直憋在心里,时间总会慢慢抚平那些伤痛。

    “慕总,你的胳膊”陈柯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直到他叫人才敢进来,此刻看见他手臂上的那些红痕,只觉得触目惊心。

    慕谨言随便上了点药,又坐到病床边守着,漫长的黑夜过去之后,才不舍地挣脱开阮非晚紧握住他的手,让温柒进来。

    陈柯不解,眼看着人就要清醒,怎么走了?

    “她现在不一定想看到我,算了,不想再让她受刺激。”慕谨言很疲惫,在门口看了又看,才离开。

    阮非晚吃力的睁开眼,只觉得哪哪儿都很痛,眼睛干涩得灼人,胸口发闷,四肢毫无力气,就连想要开口说话,都觉得吃力。

    “小心点,你这烧昨晚才退,不舒服也很正常。”温柒小心的把她扶起来,用小勺给她喂水,“难受的话就别说话了,好好养着。”

    她小口的吞咽着,觉得好受了些,想到半夜迷糊时看到的那个人影还有回荡在耳边的声音,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温柒,是你一直在这的吗?”

    “来,喝点粥,时间算的刚刚好,温度正合适。”温柒没回答她,自顾自给她喂粥。

    三天没有进食的身体,对食物也的确渴望,她没推却,乖乖的喝下一口。

    软糯的粥一进嘴,她就知道是慕谨言做的。

    以前两人住一起的时候,每当肠胃不舒服,他就会熬上一锅。

    “他什么时候走的?”

    “守了三天,今早走的,刚刚让人送来的粥。”温柒并没有刻意遮掩,“听说他在江城还有公事要办,你这几天可是把他折腾的不轻。”

    她心底一痛,安静的喝完一碗粥,“我要回京都看看我妹妹。”

    “慕谨言都安排好了,剧组那边不用担心,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陪你回去。”

    她听见温柒说的是“我陪你回去”,沉默的点了点头,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休养了足足一周,阮非晚的状况才好些,只是人依旧很瘦,话变得很少,眼中也缺了些神韵,时常发呆,有好几次温柒从外面回来,发现她的眼眶都是红的。

    没人有办法,这个坎,这能靠她自己闯过去。

    回去那天,京都下了些小雨,驱散了六月的燥热,少有的让人觉得舒心。

    阮非晚下了私人飞机,直接来到墓园,看来那户人家对阮亦时还算好,选了个清静的地方让女儿长眠。

    她走到墓碑前,看到上面的照片,力气瞬间被抽干,坐在了地上。

    这一刻,所有她不想承认的,都在眼前验证。

    黑白照片上的人,的确是阮亦时,眼角的泪痣清晰可见,她在笑,大约十七八的模样,青涩又美好。

    “这是从领养人那里拿来的一些东西,他们说既然你是她的姐姐,这些东西应该还给你。”温柒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的东西不多,一本笔记本和一些小玩意儿,以及几张照片。

    “我想见见他们,可以吗?”

    “恐怕不方便,他们已经移居国外很久了,也不愿意再想起这些事情。”

    阮非晚不再多说,把东西一一拿出来,东西看上去很久了,费力的想了想,才认出来那是阮亦时在福利院是戴的发卡。她把照片和东西小心的收进口袋,颤抖着打开了笔记本。

    上面的字迹歪歪斜斜,写着“姐姐、外婆、我想你,阮非晚、阮亦时”这样的字样,写满了一整个笔记本。

    她想,亦时被带走的时候,一定很无助、很害怕。

    她想,在她思念亦时的时候,亦时也一定很想她、很想外婆。

    她想,在亦时离开人世的时候,大概是怨恨她的,怨恨她这个姐姐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她。

    阮非晚抱着笔记本,她不想在阮亦时的面前哭,可是她克制不住,咬紧了牙关,呜咽声却还是飘了出来。她含着泪上前,拥抱了冰冷的墓碑。

    “亦时,对不起,姐姐来晚了。”她小声的道歉,抱得很用力。

    天空暗下来,又飘起了小雨。

    “走吧。”她比温柒想象的更加平静,“回江城。”

    两人离开墓园的时候,阮非晚恍惚间一抬头,看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停在那里。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原本正在看文件的慕谨言也抬起了头,他透过车窗看过去,纤瘦的身影立在那儿,雨雾朦胧,让人看得不甚清晰。

    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跳快了起来,他以为她会走过来。

    但是阮非晚只是看了一会儿,便转身进了自己的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向了机场。

    江城。

    “不然你再休息几天?不用这么急着开工的。”温柒一下飞机,听阮非晚说两天后继续拍摄,立马就急了。

    “不用,我真的没事了,你别担心。”她语气轻柔,露出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浅笑。

    笔记本始终被她牢牢抱在怀里,直到回到酒店,她才将所有东西收进行李箱,又开始对着行李箱发呆。

    “非晚,李导演来了。”温柒去开了门,将李洵领进来,一回头,发现她依旧一动不动。

    阮非晚回过神,条件反射般起身,大概是站的有些猛,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被李洵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就你这样,还想两天之后开工?我可不想落个苛待演员的名声。”他收回手,指尖骨瘦嶙峋的触感让他心惊。

    眼前的这个阮非晚,依旧美丽,但却单薄的让人心疼。仿佛几日之间,被抽去了一半的灵魂。

    “我会尽快调整过来,你放心,两天足够了,我不想又因为自己耽误拍摄的进度。”

    “你放心,是投资方要求暂停拍摄,和你根本没有关系。”

    “别人又不是傻子。”阮非晚无奈的苦笑。

    刚刚回酒店,在大厅碰到几个剧组的人,他们小声的议论着,虽然听不见,但是想也知道不会有好话。

    女主角突然消失那么久,即使是投资方,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反而给了他们更大的想象空间。

    “他不会同意的。”李洵压低了声音。

    “他要是不同意,那我就辞演。”她态度坚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不让任何人跟着。

    片刻之后,李洵和温柒看到花园里出现她的身影,她一个人坐上了秋千,脸上不悲不喜。

    阮非晚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想想,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一直以来,寻找妹妹就是她的人生目标,现在发现人不在了,她到底该如何自处?

    还有慕谨言,他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可是两个人之间的重重阻隔

    大概是病了一场的缘故,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太好使,想了好久,这些问题始终都是无解。

    入夜,江城的暴雨骤然而至。

    阮非晚难得的平稳入睡,却被手机铃声惊醒,她连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划开手机。

    “阮小姐吗?慕总出事了!你能不能来一趟?”磅礴的雨声之中,她第一次听到陈柯如此慌乱。

    “你说什么!”睡意瞬间消散,她立马坐了起来。

第95章 唯一的依靠() 
温柒不敢让她开车,将她按在副驾驶上,向陈柯给的地址驶去。

    “温柒,你能不能开快点。”阮非晚神色焦急的看着导航,屏幕上那么一截短短的距离,在现实中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她急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因为慕谨言在等她!

    车内的气氛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豆大的雨滴打在车棚上,即使隔音性能极好,也挡不住这声音,她只觉得这一滴滴雨好像打在心上一般,砸的人生疼。

    因为雨势实在太大,温柒稳住心绪以最快的速度开,到的时候天也已经蒙蒙亮。

    这地方靠近山区,到处都是一番破旧的景象,就连这所谓的医院也不过是一座两层的老旧小楼,要不是陈柯等在门口,她们几乎都以为找错了地方。

    当见到慕谨言的那一刻,阮非晚的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她看着躺在狭窄病床上的男人,耳边回响着陈柯难掩怒意的声音,心头一阵阵抽痛。

    “那一刀就插在肾脏旁边,要是再偏一点点,他就没命了!”

    “按照慕总的身手,他是可以躲过去的,但是连日来照顾你,又在京都和江城之间来回奔波,这才耗尽了他的精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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