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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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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慕总的身手,他是可以躲过去的,但是连日来照顾你,又在京都和江城之间来回奔波,这才耗尽了他的精力。”

    “这种开发案,是不需要慕总亲自来谈的,阮小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为什么要来江城。我不应该插嘴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慕总为了你,真的花了太多的心思,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这样对他,都太过残忍。”

    “慕谨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阮非晚握住他的手,心疼的抚过那张明显消瘦了的面庞,陷入了一种强烈的自责中。

    陈柯说得对,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守在病床前,温柒送饭来,也只是草草扒了两口。到了下午,终于没能撑住,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自己,让她觉得不太舒服,便伸手推搡了两下,然后突然之间意识回笼。

    慕谨言满是倦意但却带着笑容的脸映入眼帘。

    “你醒了!”阮非晚又惊又喜,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已经在床上,想到迷糊之间推的那两下,立马慌了,“我刚刚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没事吧?”

    她手忙脚乱的掀起慕谨言的衣服,见伤口没有出血,这才放心下来,皱着眉头埋怨,“你好端端的拉我做什么,还想不想好好恢复了?!”

    微微撅起的小嘴,埋怨的话听着却像是娇软的撒娇,一如她之前闹脾气的样子。

    慕谨言在这一瞬间突然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捧着她的脸颊就吻了上去。

    无数的渴望、思念、自责,都在这一吻中渲泄而出,即使是温柔的厮摩,也红肿了两人的双唇。

    阮非晚因为缺氧,首先投降,躲开了这令人心悸的缠绵,吃力的喘气。

    两人靠得还是极近,鼻尖相靠,近到慕谨言可以看见她从脖子蔓延到脸颊的红晕,因害羞而不住抖动的睫毛。

    心,软的一塌糊涂。某处的炙热,却高高昂起。

    “你、你”阮非晚的手就放在他的小腹处,自然感觉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又羞又恼,却说不出半句责备的话。

    “感受到了吗?它有多想你。”慕谨言得寸进尺,强行把柔软的手拽到那处,“你说,准备怎么补偿我?”

    她只觉得手下像是有一团火,这团火还得意的抖了抖。

    “慕谨言,你怎么这样!”她小声的骂了两句,手指虽是僵硬的,却没有移开,“你的伤还没好呢,等你好了,再、再”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了。

    “晚晚,你不会离开我了,对吗?”慕谨言突然将她抱住,抱得很紧,迫切的想要得到确认。

    她怕伤口崩开,即使怀抱紧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也不敢挣扎。

    最重要的是,她舍不得挣扎。

    他这些日子的努力和付出,她看在眼里,哪怕再硬的一颗心也会被这无微不至的甜蜜泡软。他在她最难、最痛苦的时候选择用这种方式守在她身边,成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那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为这段感情努力呢?

    阮非晚轻轻的回抱住他,给出了无声的回答。

    两人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相拥到天明。

    陈柯第二天送饭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知道所有事情已经圆满落幕,悬着多日的那口气也终于送了下来。只是他的出现,让刚醒的阮非晚闹了个大红脸。

    “慕总,桃李村的村长和警察局长在外面等着,你要不要见?”

    “让人换张大床来。”慕谨言一本正经的答非所问。

    “。。。”

    阮非晚能感觉到陈柯在憋笑,没好气的给了病床上的人一个大白眼,“慕谨言,你能不能正经点!”

    “这床太小,睡着不舒服,而且你的睡觉习惯很差,昨晚差点把我踹下床。”

    “我可以回酒店睡,你见过睡在病房里放一个双人床啊!”

    陈柯笑眯眯的退了出去,着手去办换床的事情。至于那什么县长局长,只能让他们先晾在那儿了,毕竟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老板的终身幸福。

    折腾了一早上,慕谨言心满意足的躺在两米五宽的新床上享受阮非晚的喂饭服务。

    真是风水轮流转,两个人的身份正好掉了个个儿。

    陈柯目不斜视的站在床边转达刚刚和警察局长面谈的结果。

    “什么,人还没抓到?”当阮非晚听到伤人的混混还没抓到时,拿着汤勺的手一抖,汤勺掉进碗里,溅了慕谨言一脸汤汁。

    “这个可以放心,医院已经加强了安保,抓到人,只是迟早的事情。”陈柯看到慕谨言默默扯了张纸巾擦脸的样子,又开始憋笑,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那就好,这些人也太无法无天了!陈柯,我听说还有几户人家没有搬是吗,那你去谈的时候,要记得带上温柒,她功夫好,能保护你。”阮非晚很认真的想了想,给出了情真意切的劝告。

    陈柯不笑了,慕谨言倒是乐了,“晚晚说的有道理,你们俩啊,也正好能多点相处时间。”

    “慕总,您安心吃饭,我先去忙了。”

    “他和温柒吵架了?”阮非晚看着退出去的人,一脸莫名其妙。

    “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咱们吃咱们的饭,你最近太瘦了,得好好补补。”慕谨言这么说着,却是毫不客气的又张开了嘴,示意她继续喂饭。

    阮非晚哭笑不得,伺候他吃完饭,又帮着护士给他换药,忙里偷闲还给李洵打了个电话。

    按照慕谨言这个情况,没有一个月估计是好不了,她走不开,只能对李洵说声抱歉了。李洵倒是没说什么,还颇为关切的询问了她这边的情况。

    李洵和慕谨言是朋友,阮非晚自然也没多做隐瞒,也不大好意思的提了提两人和好的事情,她不知道,当李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升腾起的却是无尽的失望。

    “你怎么打个电话要这么久?”

    她刚刚挂断,就听见慕谨言不甚满意的抱怨。

    天地良心,也就说了五分钟,还是站在窗边打的!

    “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做演员,每次一开戏,就有没完没了的事情耽搁拍摄,还带着连累了别的工作人员。”一想到才拍了两天的戏,她的心情就有些失落。

    “那就退休,做点别的想做的事情,我觉得倒是比做这个好。”慕谨言顺水推舟。

    “你不喜欢我做演员?”

第96章 拿人来抵() 
“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慕谨言像个小孩儿一样去拉她的手,讨好的晃了晃。

    “那以后出门,你让人把我裹成木乃伊好了。”阮非晚噘着嘴嘟囔,却没舍得松开他的手,“当初我进这个圈子,就是为了能找到亦时,现在人找到了,好像突然失去了目标一样,有些迷茫。”

    听到她提起“阮亦时”,慕谨言陷入了沉默。

    “你早就找到她了对不对?什么时候?”她把他的手贴在脸边,语气平静,好像纯粹是因为好奇而提问一般。

    “就在你提出分开前不久,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没想到,你就来了江城。”他微微垂下眼帘,声音里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苏木能查到这件事,也是你的授意对吗?你想借别人,来告诉我这件事。”

    慕谨言有些不安的看了她一眼,犹豫再三,点了点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没想到阮非晚会这么快把这两件事情串联起来。

    “晚晚,你别怪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碰巧那人也在查这件事,我”

    “谨言,谢谢你。”听到这话,他错愕的抬起头。

    “谢谢你帮我找到妹妹。虽然我还是迟了一步,但是至少我知道了她在那里,我们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法团圆了。”她笑得很放松,“你说的对,我们是双胞胎,亦时不在了,我要代替她好好活下去。”

    “你想通就好。”慕谨言把乖巧的人儿揽进怀里,掩过了眼底复杂的情感。

    听到她这样说,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得以安定,不过在意识的深处,却不免为那个秘密更加担心。

    许是最近过于疲惫加上刚做了手术,他抱着怀里的人,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片安宁中,慕谨言的心突然猛地往下一沉!

    他一下被惊醒,三点的日头亮的让人觉得刺眼,动了一下胳膊,却发现怀里是空的。

    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正巧这个时候陈柯推门进来。

    “阮非晚呢?”

    “阮小姐?她不在房间吗?”陈柯愣了一下,温柒到这儿之后就感冒了,他这两天忙着给开发案收尾和照顾她,忙的不可开交。

    看到慕谨言的这副神色,他隐约感觉到,出事了。

    “人不见了,赶快去找。”慕谨言眼中的暴虐骤起,“着重去查前几天跑了的那些混混,要是半个小时内找不到人,就让陈局长准备辞呈吧。”

    陈柯心一惊,连忙去安排。

    两分钟后,桃李村的所有警力都出动了,连带着江城市里面都派了人下来,往村里的各个方向搜寻。

    “哗啦”!阮非晚被水呛醒,劈头盖脸的寒意冷的她一哆嗦。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脚被牢牢绑住,眼前蒙上了布,嘴里也被塞着东西。

    这是哪儿?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在慕谨言睡着后,她想去临时安排的酒店洗个澡,没想到她一进门,就有人在背后打了她一棍子。

    然后她就到了这!

    耳边没有一丝声音,眼前的黑暗让她很不安。她不敢出声,用力挪动后脑勺,好在布条绑的不是很紧,挣扎了一番,还真让她蹭掉了。

    周围的环境破旧又昏暗,只有墙上方的小洞漏进来些许的光亮,她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一块木板上。房间里没有人,不知道刚刚是谁泼的水。

    无论如何,赶紧离开才是正事。她试着用力,手腕和脚腕在拉扯下都火辣辣的疼。惊恐和疼痛促使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她咬紧了牙,即使再疼也坚持着。

    突然,房间里涌入一股奇异的香味。因为空气中原本尽是潮湿腐败的阴冷味道,所以这香味一出来,就让阮非晚警觉的瞪大了眼。

    这味道越来越浓,熏得人头脑发晕。紧接着,不知哪个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还有男人放肆的交谈声。

    “呦,大明星醒了。”最前面的光头男人对着她猥琐的笑,“够灵活呀,绑成这样都能把布条解了。”

    后面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你们要干什么!放了我!”阮非晚觉得脑袋发沉,四肢也变得无力,只能依靠紧咬住下唇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放了你?那可不行!你要是走了,我到哪儿去找这么漂亮的女人给兄弟们快活?”光头袒露地让人作恶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渴望,“老子活了几十年,还没碰过这么好的货色!那慕谨言舍不得花钱,就拿他的女人来抵!”

    她总算听明白了,他们就是当时行凶的那群混混,大概是拿她来泄愤了。

    “你们要是碰了我,慕谨言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让我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给钱的!”

    “臭婊。子!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光头瞬间凶狠起来,挥起了手,想了想又放下,“这么漂亮的小脸,打伤了多影响兴致。这么能说会道的,看来口头工夫不错。”

    身后的人难耐的搓了搓手,又往前靠近了些,不过他们大概惧怕光头,并不敢轻易动手。

    光头重重捏住她的下巴,凑到她脖子边闻了闻,“啧啧,真香,这小娘们的味道比这熏香都醉人。”

    下唇已经被咬的血迹斑斑,阮非晚愤怒的想甩开下巴上令人作呕的碰触,疯狂的挣扎,“你放开我!”

    她终于想起来,当初和慕谨言第一次见面的房间里,也有着这种香气,只是那时的味道很淡,不似这般浓郁。

    脑子越来越混沌,身体在发软的同时变得更加燥热。

    从深处蔓延开的某种感觉让她绝望。

    “别,求你了,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了!”

    身后是坚硬的木板,面前是不断靠近的肮脏的手,她恍惚间,听见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心头一凉,她在痛哭中爆发出一声尖叫,但是在药物的作祟下,却感受到了诡异的安慰感,让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有钱人真他。妈会享受!怪不得愿意把钱成堆的往女人身上送,换成老子,要了命也愿意!”光头看红了眼,重重的抓了上去!

    阮非晚已经不甚清醒了,残留的一丝意识让她死死的咬住满是伤痕的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光头激动的想要继续动手。

    “老大,警察、警察来了!”守在门口的人大喊了一声,扰了室内的气氛。

    “妈的,这么快就找来了!你们给我在门口守着,能挡多久是多久,老子一定要爽一次!”光头不耐烦的淬了一口,破罐子破摔,“几个破警察怕什么,还能要了老子的命不成!”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

    围在后面的一群人猛然愣住了,看着光头一阵抽搐倒了下去,浓稠的血液从他胸口的破洞中汹涌而出。然后,他们就被人按住了。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从门口进来,他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表情,但他周身如同索命阎王一般的气场就足够让他们心颤。

    慕谨言用毛毯盖住痛苦挣扎的阮非晚,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旁的陈柯担心他的伤口,却不敢说话。

    他从没看过慕谨言这么愤怒。

    “慕总,这些人怎么处理?”眼看慕谨言抱着人就要离开,侯在一旁的李局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看了不该看的,就取了眼睛。碰了不该碰的,就砍掉双手。其余的,该怎么办怎么办。”

第97章 俏姑娘() 
慕谨言坐上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回医院。

    阮非晚难受的叮咛着,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的居然是熟悉的面庞。一时难以自控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小声呜咽,“谨言,谨言,我好难受,难受。”

    她叫的像猫儿一般,在他怀中不断的蠕动。

    司机脸一红,迅速升起挡板。

    “是我,你别怕,我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人伤害你。”阮非晚无意识的乱动碰到了伤口,他忍住疼痛,紧抱住她,落下细密的吻,企图安抚她。

    但阮非晚显然不满足于此。

    前半夜,不可明说的动静让整个医院的人都忍不住想捂上耳朵。后半夜,唯一的那位病患就因为伤口崩线,又进了急诊室。

    一直闹腾到第二天中午。

    阮非晚睁眼的时候,先是一惊,看到自己在熟悉的病房里,身边是熟悉的人,这才舒了口气。

    看来,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

    慕谨言还没起,她颤着腿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那张脸连她自己都不忍多看。

    红肿的唇瓣,脸颊处未褪去的红晕,脖子上青紫的痕迹,还有底下强烈的酸痛和黏腻感,让她不断想起昨晚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她紧紧抱着慕谨言乞求,她翻身而上

    天!她居然做出了那种事情!阮非晚羞愧难忍的用水泼了泼脸,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谨言还受着伤呢!

    她赶忙冲出去掀开他的上衣,果然,绷带上隐隐透着血色。

    “小东西,昨个儿差点被你榨干了。”慕谨言的声音有些虚弱,却不甚正经。

    “很痛吧,对不起”她轻轻的抚摸那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伤口崩开重新缝合,那得多痛啊!

    “别哭,你一哭,我还得跟着心疼。昨天你纯粹是因为我才遭的罪,应该是我和你说对不起。”慕谨言手忙脚乱的吻她的眼睛,想要把她往怀里带,“我一点儿都不疼,还很喜欢你的热情。”

    “说什么呢!”阮非晚破涕为笑,想打他又不忍心,只能赌气在他唇上浅浅一咬,就这样都觉得舍不得,又补偿性的舔了舔。

    “嘶,真是要命!”

    不成想慕谨言倒抽一口气,忙碌了一夜的那处又直挺挺的昂扬起来。

    “。。。”

    随后,医生支支吾吾的嘱咐和陈柯别有深意的眼神,臊的阮非晚几乎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慕总,那些人已经全部抓到,李局长说你要是没有别的吩咐,他就按规矩处理了。”陈柯被那位战战兢兢的李局长缠了半天,迫不得已来询问慕谨言的意见。

    这么一号人物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为了脑袋上的这顶官帽,他可不得谨慎再谨慎!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让他不用太过顾虑。”慕谨言随口回答,只一心盯着阮非晚手里的苹果。

    “对了,有件事情,我觉得有点奇怪。”阮非晚听着他们的谈话,拿刀的手突然一顿,长长的果皮就此断裂。

    慕谨言露出胜利的微笑,他们刚刚打赌,要是阮非晚能削出完整的一条果皮,就可以不给他喂饭,现在,他赢了!

    阮非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正了神色,“我昨天在那里闻到了一股香味,和在酒店房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你是说慕廷酒店顶楼那间?”慕谨言也跟着变得严肃。

    “嗯,虽然浓度不一样,但是那个香味太特别,我敢肯定是同一种味道。”

    “同一种香味”慕谨言重复了一遍,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看来,慕慎行真的被逼到墙角,开始反击了。

    “要不要留下那群人?”陈柯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重新问过处置方法。

    “不用,先别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阮非晚听得一头雾水,托着腮帮子瞧慕谨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水灵灵的眸子圆溜的像轮满月,看着叫人忍不住怜爱。

    “没想瞒你,这两件事都和慕慎行有关系。等回了京都,我再着手收拾他。”慕谨言没忍住,轻柔的掐了掐没什么肉的脸颊,“你太瘦了,得好好补回来。”

    提到慕慎行,她就忍不住想到那晚在夜魅偶遇的场景,还有慕怀言她总觉得这兄妹俩之间乖乖的,慕怀言看到她和慕慎行在一起,眼里竟有一种看情敌的意思

    她甩了甩脑袋,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这是慕家人之间的私事,她更不好意思问。

    两个男人就开发案的事情又谈了一会儿,她觉得无聊,想出去透透气。

    一开门,温柒竟杵在门外,没什么表情。

    “来了怎么不进门?”

    “想等你们谈完再进来的。”温柒瓮声瓮气的,病房的隔音不好,她是听到陈柯的声音,才不想进来的,却不想被阮非晚逮了个正着,“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和你告别。我想先回去了。”

    “好端端的怎么这么急?用不了几天我们也回去了,你索性等我们一起。”阮非晚听出她感冒还很严重,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

    “不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温柒梗着脑袋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阮非晚“啊”了一声,眼看着她的身影一溜烟没了影,回过头问陈柯,“你们吵架了?”

    陈柯默不作声的追了出去。

    真是两个怪人!

    “我说你好歹是她表哥,上次你去温家,温爸爸温妈妈对你多热情啊,你呢,一点都不关心温柒!”

    “终于承认躲在厕所里的人是你了?”慕谨言拿眼尾瞄她,不紧不慢的咬着苹果。

    长得好的人就是有优势,连啃个苹果都这么赏心悦目!

    “明知故问!无聊!”她做了个鬼脸,进洗手间打了盆水给他擦洗。

    关于这点,阮非晚非常不能理解,明明病房里有空调,他又成天躺着不动弹,为什么要每天擦两遍身体!还非要她动手,明明伤的又不是手!

    她一开始是强烈拒绝的,尤其是想到还要擦那处,手都跟着发烫。但是慕谨言就沉着脸生闷气,甚至不吃饭,让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擦着擦着,就

    至此以后,擦洗身体成了慕谨言每天最快乐的时间。

    休养了两个星期,伤口总算恢复了一些,他们也准备回京都了。临行前,桃李村的村长和李局长多次要求给他们送行,简直盛情难却,甚至求到了阮非晚那里。她脸皮薄,又不太会拒绝人,无奈之下就擅自做了主。

    吃饭那天,慕谨言的脸拉得老长。

    “对不起嘛,我知道不应该帮你答应,我是实在看他们太可怜了,也就是吃一顿饭,没什么的嘛。”阮非晚扶着他,又是道歉又是撒娇。

    慕谨言哪里是气她,而是不满那些人去骚扰她。不过在猛烈的柔情攻势下,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做东的两人早就等在门口,欢天喜地的将他们应了进去,完全没有半点当官的样子。

    说实话,阮非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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