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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者游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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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之又少。
“走又不是。”
“不走又不是。”
“现在怎么办?”
屠蛟牙站在我的身侧,仰面轻声询问。我负手目视窗外,不想作出正面回答。沉吟之余,缓声提议杀向前坪市、再掀起一阵骚乱。
尝到狩猎甜果之后,屠蛟牙对狩猎行动有着浓厚兴趣。她想都没想,瞪大眼睛说好,随即轻装动身。我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怔怔没有说出提醒的话语。我心里隐忧在想,此行顺利还好,如果不顺利,她应该不能活着离开前坪市。
关于转攻前坪市的行动,我跟王艺霏稍作商议,便得到大力支持。王艺霏安排人员接应,并向我通告有关调查情况。当我去到前坪市的时候,我对前坪市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虽然与我离开前坪市的时候差别不大,但是这次通盘审视,让我走了更为明晰的看法。
隽东财团的动乱有缓慢扩大的趋势,在某个程度上证明陈安东仍处于伤重未愈的状态。须知道,如果陈安东死了,隽东财团应该会乱成一通。而如果陈安东仍有能力管控局面,则隽东财团的动乱不应该继续蔓延。不过,如果陈安东有意放手不管隽东财团内部的动乱、任由叛变分子胡作非为,则有必要另当别论。
第一四七章回故乡遇故友()
他乡遇故知,乃是人生三大乐事之一。我在前坪市与郭蓓重逢,却不算是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
屠蛟牙贪功冒进,终于在某次狩猎行动中身受重伤。那伤势极为严重,明明已经避开了要害,还是被殃及腰椎、近乎截瘫。我在穷途末路之间想起这是前坪市,意识到自己并非绝对的举目无亲。
经过一番悉心整顿,我开车带屠蛟牙来到郭蓓重新装修过的兽医院。见面的时候,橘王和郭蓓都目露疑色,但是认不出我。
我还记得,橘王向来认生。于是我趁郭蓓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拔了橘王几根毛。橘王很生气,呲牙咧嘴、须毛倒竖,几乎就要扑到我的脸上。郭蓓严厉喝止橘王作恶,眼中疑色则是烟消云散。
虽然她们不认得我是一件好事,但是当这件好事发生在自己眼前,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感到沧海桑田般的唏嘘。如果说,我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快乐过,谁能证明、又该怎么证明呢?
“没事了。”
“她休养一下就好。”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郭蓓冷漠地看着我,正如往昔的模样。她的眼眸清明如许,仿佛春意、冬寒都不会在其中留下任何印记似的。被她久久注视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感到思绪平静、忧愁渐淡。
我淡然迎望郭蓓的目光,笑说是朋友介绍的。郭蓓有着严谨的逻辑思维,当即追问是什么朋友介绍的、因为什么事情接受过她的治疗。我早有准备,说医疗操守之一是为病人保守秘密、求恕无可奉告。
如此含糊解释,自然不足以打消郭蓓的重重疑虑。于是我紧接着又更含糊地说出当日在此地接受过治疗、而至今还未死去的特殊人群,总算让郭蓓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在郭蓓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我暗暗庆幸,平时注重观察、思考真的很重要。
屠蛟牙在接受过治疗之后,伤势恢复得很快。她对我和郭蓓之间的关系很敏感,总是在我和郭蓓交谈的时候插话搭腔,正中下怀。我顺势向她表达爱慕之意,跟她发展成为恋人关系。
在床边守候一夜、晨起四目相对的时候,我轻吻在屠蛟牙的额头上。屠蛟牙用力抬手,颤抖着轻抚我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相视亲吻。我故意让眼神沉醉、迷离、欣喜,显得自己是忘情投入的模样。屠蛟牙反复审视之后,才肯松开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默然闭起双眼。
“喂。”
“亲嘴就好了。”
“不能做那种事情。”
郭蓓在令人尴尬的时刻出现,并说出令人尴尬的话语。屠蛟牙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女那样,顿时羞红了脸色、用力推在我的胸膛上。我趁机握紧屠蛟牙的双手、用力而怜惜地紧紧握着,说这是我跟我女人的事情、不用外人操心。
屠蛟牙略作挣扎,脸色羞得更加红润。我不知廉耻地轻抚在屠蛟牙的脸上,爱惜地说不用怕、万大事有我撑着。郭蓓没好气,愤愤说这是兽医院、是她的兽医院、所有禽兽都要乖乖听话、不然就死出外面。
当时的我,已经不记得吃屎的经历。那副不近人情的嘴脸,却让我感到吃屎般的温馨。想当初,我跟现在一样觉得她那副嘴脸可爱而可恨。思前想后,我发现她没变、我没变。这样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
我和屠蛟牙在兽医院里住了3天。我忙出忙入,四处奔波调查核实前坪市的有关情况。虽然王艺霏安排的人员已经深入调查过,但是事关重大,我还是要自己查探一番。
几经查探下来,我发现隽东财团内部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表面看起来,隽东财团还是掌握在陈安东的手里。实际上,隽东财团已经分化成4大块。其中3块由陈安东的部下掌握、其中1块由陈安东的死对头掌握,并且那4大块的掌握者彼此之间都有着非常深大的仇恨、绝不容易调和。
这些情况,我毫无保留地转告于屠蛟牙。屠蛟牙客观指出,分化之后的隽东财团应对突发事件的反应更快、手段更残暴。我赞同屠蛟牙的观点,并认为此时的隽东财团还没到适合趁火打劫的时候、建议转而对付其它势力。
“如果是我。”
“我就死了这条心。”
“马耳先生!”
郭蓓又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出现,并说出令我大为惊讶的话语。我的惊讶,一部分是因为郭蓓的能量波动变得难以察觉,一部分是因为郭蓓的话里显然有着深层含义。未等如何发问,郭蓓已坦言交代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投入赵丽萍麾下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向其汇报情况的。
在最近一次汇报中,赵丽萍要求郭蓓密切留意出入前坪市的陌生特殊人群,尤其是感知不到能量波动的特殊人群。郭蓓随口问起究竟,得知南厚市被狩猎行动搅乱的局面、部分狩猎者转向前坪市作恶的情况。联想到屠蛟牙伤势严重,郭蓓又说出我和屠蛟牙的可疑之处。稍经推测,赵丽萍便叮嘱郭蓓试探我的身份、是不是曾经畏难消失的马耳。
我不太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畏难消失的特殊人群,但是后知后觉地知道,郭蓓一开始并不确定我就是马耳、是我自己太敏感才让郭蓓确定的。我情不自禁地暗叹失算、失策,然后直问郭蓓想怎么处理我。
大概,郭蓓是万万也想不到,我在她说出“马耳”2字的时候就已经把长针捏在了指间。只等问清楚诸多有关情况,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击倒在此。只见郭蓓耸了耸肩,说没想怎么处理我、无论我是不是马耳、都根本不关她的事。郭蓓漠然声明,自己只想待在这里过些安稳日子、人不烦她她就不理不睬。
如此话语,与我所熟知的郭蓓甚是相符。我没有再作怀疑,也没有再作追问。偏偏一直沉默在旁的屠蛟牙冷冷开声,质问郭蓓为什么不能像个男子汉那样有话说话。郭蓓目不斜视,说不明白屠蛟牙在说什么。
屠蛟牙嗤声冷哼,指出郭蓓说话的时候浑身僵硬、完全不是口中所说的那样人不烦她她就不理不睬。郭蓓的目光瞥了瞥屠蛟牙、又慌忙看向我,神色若有惊讶。看那郭蓓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被其他人这么粗暴地当面揭露伪装。到了这个时候,碍于屠蛟牙在场,我不得不正视郭蓓的立场问题。
“念在一场同事份上。”
“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的话语平静,听起来就像完全掌控了郭蓓的生死。而在唇齿开合的时候,我轻轻抬手、将闪烁雪白微光的长针捏在半空。凌厉劲风呼啸而起,吹拂在人与人之间,犹如残暴的恶魔在张牙舞爪、恣意挑衅。
郭蓓好不容易打定主意,深吸了口气,交代赵丽萍说我曾经答应狩猎藏其的部下兰萍、如今避而不提、是言而无信的小人行为。我一时怔怔,摇头失笑,问这是不是她的遗言。郭蓓昂首说是,叮嘱我如果把她杀掉、就自己把橘王带回去喂养、不要忘记勤换猫砂。
听到这样婉转的求饶,就算是不喜欢养猫的傲娇人士也会心生恻隐吧?我微微点头,赞叹这个理由正合我意。颇为满意地叮嘱郭蓓做好铲屎君的工作,我欣然收起长针、转身就要离开兽医院。
屠蛟牙大为疑惑,急问为什么不把这个知情者杀掉。我缓缓回头,说橘王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宠物、必须交由无关紧要的人去照顾。屠蛟牙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跟着踏出兽医院的门口。至于郭蓓听到“无关紧要”这4个字会怎么想,我当然是无从得知的。我只能默默希望,郭蓓和橘王能好好安稳地活下去、无灾无病。
第一四八章承培镇的凶险()
离开兽医院之后,我又回到兽医院,狠狠吓了郭蓓一跳。郭蓓高高跳起、仓促想要退后,却不小心摔坐在地上。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直率。
我脸上挂着纹丝不动的笑容,问有没有其它需要交代的话语。郭蓓好不容易收拾心绪,愣了片刻,结结巴巴地说兰萍去了承培镇、可能在追杀那些从南厚市逃走的狩猎者。我意味深长地看着郭蓓,缓缓道谢、再次干脆利落地离开兽医院。
再未走出几步,我的心念急转,又再回到兽医院、狠狠吓了郭蓓一跳。郭蓓原本正靠坐在墙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不防我又再出现,郭蓓的脑袋急往后仰、撞在墙壁上发出“咚咙”巨响。我颇为夸张地笑了笑,问脑袋痛不痛。郭蓓恼羞成怒,恨恨问我又想做什么。我哈哈大笑,说想再看看橘王、免得以后再也看不到。
对于我和郭蓓的欢声笑语,屠蛟牙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所以在我们前往承培镇的路上,屠蛟牙提出要独自狩猎其他对象。当时的我,还意识不到自己在屠蛟牙心中的位置,也意识不到诸多小事情的严重性。我以为屠蛟牙有所记恨、想要狩猎其他对象、聊作发泄。
说了一些花言巧语,没有作用;再说了一些甜言蜜语,没有效果。屠蛟牙似乎忽然对我的热情感到倦腻,冷冷说一声“够了”,便独自跑向其他地方。我久久想不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够体贴、在什么时候解释得不够充分、在哪个方面表现得不够浪漫。虽然我能准确感知屠蛟牙的位置,但是我只能准确感知屠蛟牙的位置。
“老大!”
“你。。。。。。”
“回来干什么?!”
郑中玉在承培镇的某个角落与我碰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我就是我,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我就是我。他不敢相信,是因为我以王子强的面貌身份和能量波动示人。他不愿意相信,是因为作为马耳的我正在被整个南厚市悬赏通缉。
关于“马耳”被整个南厚市悬赏通缉的来龙去脉,一言概括,就是赵丽萍把我秘密参与狩猎行动的事情广而告之。包括林季瑜、吴韵在内的南厚市6大势力,都因为我参与狩猎行动而大动肝火。他们分别增派人员,对曾经参与狩猎行动的特殊人群进行追捕。无论是多么声名显赫的雇佣团队,无论是多么背景宏厚的单兵力量,他们都决不饶恕。在那样的惩治态度之下,在那样的铁血手段之下,承培镇的宁静被轰然打破。
如今的承培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由王艺霏一手掌控的承培镇。王艺霏作为承培镇的主事人,身份自然是广为人知的。而作为狩猎行动的主谋,王艺霏所受到的报复压力也是首当其冲。偏偏,王艺霏自认为抵挡不住那样的压力,在压力来到之前就已悄然离开了承培镇。承培镇无人主持大局,已经成为了南厚市任意妄为的地方。无需上街游走,就能感知到随处可见陌生的特殊人群。他们凶神恶煞,如鹰雄视,随时可能伸出利爪尖喙撕碎猎物。
严公军是受到迫害较为严重的势力之一。原本,许多人就知道严公军得到王艺霏明里暗里的支持,势力发展极快、令人眼红。即便严公军全体人员都没有参与狩猎行动,也难以避免被报复怒火所殃及。紧随而来,我是马耳的身份被传得甚嚣尘上,马耳是严公军幕后首脑的事情被大肆描绘。严公军遭到南厚市、承培镇的合击,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南厚市的报复人员,其实不认识严公军的骨干成员。承培镇的好事人员,其实没有想着对严公军赶尽杀绝。所以在严公军悄然宣布解体的时候,承培镇的势力立即停止了攻击。南厚市的报复人员不肯罢休,甚至无理要求承培镇的势力进行协助。那些势力不答应、不协助,就被指责是王艺霏的走狗、并遭到雷霆般的打击。
“老大!”
“我们对不住你!”
“没有守住严公军!”
郑中玉痛哭流涕,真挚性情毕露无遗。我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以淡漠的口吻劝慰。我没有赞赏郑中玉,是因为我不想助长郑中玉的这份真挚性情。尤其是面对动荡的时局,越是真挚的人,越是容易被当作替罪羔羊。
问起严桥、巫晨曦的情况,郑中玉目露戚戚。按他的说法,严公军解体是严桥的意思。当时严公军群情激奋,几乎就要拔营杀向南厚市、为我助阵声援。恰在那个时候,严桥力排众议解散了严公军。严公军的成员很无奈,架不住严桥是严公军的最高战力、最高指挥,只能服从。
至于巫晨曦,在我离开严公军之后就罕有露面。无论是南厚市大骚乱,还是承培镇大恐慌,巫晨曦都不曾出现。严公军明面上对此缄口不提,私下个个都在猜测巫晨曦是不是参与狩猎行动而没有逃出来。由于严公军的解体,所有人员均已撤出了公寓,作战中心随之报废。于是包括郑中玉在内,也不清楚巫晨曦到底做了什么、如今去了哪里。
我稍微改变自己的面容,让郑中玉相信我是马耳、而不是王子强。然后我着重打听兰萍的动向,而没有过问严桥、巫晨曦的下落。郑中玉受我影响,悲痛与愧疚的情绪减轻了许多。不过,在猜到我要对付兰萍之后,他又变得愤慨激动起来。
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我平声解释,王艺霏弃城而逃、严桥解军而匿都是识时务的作法,严公军与南厚市硬碰只会落得尸骸无存的下场。郑中玉激情骤减,兀自流露不屈不挠之色,说区区性命死不足惜、如果朱衣谷在这里就不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我心中一动,目光如剑地逼视片刻,寒声警告郑中玉不得再提这话。郑中玉大为惊愕,连声应诺。
唯恐郑中玉思想不通、好心做坏事,我略作沉吟之后,将自己的一些顾虑与想法简单相告。比如巫晨曦离开严公军可能是要找朱衣谷,再比如朱衣谷回来只会召集严公军撞到别人的枪口上,又再比如朱衣谷没有回来的原因可能是被巫晨曦劝住了。
“照顾好自己。”
“不要给被人添麻烦。”
“剩下的都交给我。”
我再次说出这样的话语,大感事情难办。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翩然转身,不想让郑中玉看到脸上的沉重之色。如果郑中玉所说无误,兰萍就是南厚市派来承培镇的主帅。以兰萍的脾性与作风,轻易不会抛头露面。我要制造跟兰萍直接碰面的机会,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况且,要在不动用严公军的情况下制造跟兰萍直接碰面的机会,更是在极其困难之上再添困难。
经过调查,我发现南厚市的人员之间有着紧密联系,一旦有人遇到冲突或者发起攻击,就会有其他人员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与此同时,在对偶然发生的几次冲突进行关注之后,我也发现南厚市的人员不会一窝蜂地进行支援。他们之间的协作配合,有可能是完善机制的成果,但更有可能是兰萍在背后统一调度的结果。
经过研判,我认定自己不可能推断出兰萍所在的具体位置。所以我毅然决定,凭运气在地图上随便找一个位置、发起全力进攻。
凭运气找到的那个位置很不错,既靠近公交车站,也有着密集的住户。无论是在进攻调度方面,还是在设防诱捕方面,都有着较为明显的地理优势。而我所谓的全力进攻,并非单枪匹马直捣黄龙的拼杀式进攻,而是经过严密部署之后的递推式进攻。
借王艺霏的嘴巴,我向承培镇的部分势力传达了反攻兰萍的计划。那些势力是王艺霏挑选的,几乎都是王艺霏的亲卫队。他们砸锅卖铁地推动计划实施,逐步掀起日益扩大的混战。等到混战牵涉的范围足够大,我便正式发起进攻。
第一四九章随便放出底牌()
关于是否足够的问题,从来都是见仁见智的。我认为承培镇混战牵涉的范围足够大,是因为看到兰萍率领的复仇人员开始呈现抓襟见肘的态势。
承培镇与南厚市之间的距离颇远,兰萍带着那么多人前来实施报复,就算有所预料并提前作出准备,也难免支援乏力。我不失时机地请求王艺霏下令,调配承培镇所有能够调配的势力群起反击。兰萍理所当然地收紧了防线,并且有着明显的防御目标。
值得指出的是,我原本计划全力进攻的地方,并不是防线显示出来兰萍想要防御的目标。随着反击行动的持续进行,兰萍的防线进一步收紧。防线显示出来兰萍想要防御的目标,甚至掉出了防线之外。如此难以察觉的应对策略,着实巧妙至极。若非我早已有所认定,恐怕也会因为如此应对而陷入困境。
我没有受到兰萍的干扰,单枪匹马向着早已认定的地方进发。承培镇的势力、兰萍的人员,在我附近激烈打斗,几乎没有可供穿行的坦途。我快速潜行,绕了较远一段路。
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我不得不铤而走险,时而从高楼之间横空而过,时而从战团之中擦身而过。为尽量减少被兰萍察觉的机会,我还尽可能地对其人员进行偷袭。那些被偷袭的人员,要么被一击杀死,要么被击伤之后被承培镇的势力围殴而死,毫无幸免。
等到杀近认定的地方,3名毫无能量波动的特殊人群迎面站立,目光阴冷地看着我。我稍作审视,脚步未停,直接杀了过去。那3名特殊人群的势力不弱。与严桥相比,稳胜几分;与屠蛟牙相比,略欠一丝。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们分别击杀在各处。直到这个时候,兰萍才再次出现,与我四目相对。
“好久不见了。”
“我都忍不住有点想念。”
“打败你的感觉。”
兰萍站在某栋高楼的2层位置,临窗俯视。她的声音清冷,有着强大得诡异的穿透力与诱惑力。我安心仰视倾听,随手整理因为激战而略显凌乱的衣衫,感到接下来的这场战斗绝对不会容易。
我朗声询问,是想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想要以地为床以天为盖。兰萍眯眼哼笑,说我变得更加该死、希望我被打败的时候能够跪在地上求饶。
她一言、我一语的相互问候,是露骨而没有教养的过程。尽管我们都没有粗言秽语,但是那些言语落在对方的耳中极具挑逗性、侮辱性。话不过几句,便相互出招相向,完全没有留手试探之意。
对于兰萍的实力,我自以为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但是在交战开始之后,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认识颇为有限。
根据熊方提供的狩猎名单,可以知道兰萍擅长使用投射类武器。无论是飞刀、箭镖、A牌,还是枪弹、弓丸、弹针,她都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那些被我投掷出去的A牌、长针,大部分都被投掷了回来。
而根据我上次与之激战的经验,则体会到兰萍更擅长使用搏斗类武器。长刀短剑也好,棍拐匕首也罢,她都能够使之翻飞狂舞。当我从楼下跑到楼上、以星辰匕欺身进攻的时候,兰萍不怒反喜、战得越来越欢。
“哈哈哈哈!”
“很好!”
“就是这样!”
兰萍边打边喊,似狂非狂。她一手持叉、一手握刀,攻势犀利非常。我的星辰匕速度极快,碍于寸长寸强、寸短寸险,只能勉强跟她打得平分秋色。
叮叮噌噌的声音如同暴雨急坠,火光四溅,犹如雨花绽放。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刀叉翻飞,也能够准确而及时地作出反应,但是时间稍长、变成了僵局,我已不能够停招、变招。
正在某个特别的时刻,我和兰萍不约而同地飞身退后、齐齐甩出暗器。之所以说那是特别的时刻,是因为我和兰萍既没有任何神色表露、也没有任何动作暗示,就只是毫无征兆地同时使诈。可谓默契。
那所谓暗器,其实就是1根长针和1枚飞镖。2者挂着白芒、乌光轰然碰撞,发出极为震撼的大爆炸。整栋高楼摇摇欲坠,墙梁破损难以估计,各种布置与设施乱作一团、凌空飞舞。
不等大爆炸的动静稍减,我和兰萍就已再次飞身杀向对方。我伸出1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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