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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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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后又轻咳了几声,“老头子我这是与世无争,再说了,和他一个小辈争个什么劲儿,我们于家当年可是湖州数一数二的!”
许君彦微微珉唇,“既如此,老前辈不管在这幽谷找到了什么好东西,都算是晚辈请您了。”
于济闻言一喜,“好说好说到底是英雄出少年!老头子这就去了!”
江锦言望着于济的背影笑出了声,“我们在这儿呆了这么久,也难怪齐先生日夜不安了。”
许君彦低下头,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治好了你的病,我便许他他想要的。”
江锦言眨了眨眼,“看来镇国侯是不担心洛阳的局势了?”
还想着要插手齐家的事,看来是无大碍了。
许君彦微蹙了蹙眉,“齐家”
江锦言望向了他,“如何了?”
“齐叶两家是通家之好,齐家有位嫡长女嫁去了安阳叶家,也就是叶贵人的生母”
江锦言惊愕,“原来竟是这样,怪不得你要插手齐家的事”
许君彦却是摇了摇头,低声在江锦言的耳畔道:“叶家之事是我对叶家的情谊,而齐家是为了你。”
只不过,两家竟是这般的关系,也就是说齐叶两家的事放在一处查,更容易找到问题所在。
江锦言很快便明白了,调笑道:“镇国侯不愧是用兵如神,这谋略用得倒是得心应手。”
许君彦笑了笑,“有夫人在许某身边点拨,许某安敢蠢笨?那岂不是落了夫人的圣明?”
江锦言回身嗔笑,“油嘴滑舌。”
透过藤蔓洒下的阳光细碎而柔和,将二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第208章 此话怎讲?()
洛阳城中,王家因着叛国案拖延到了如今,气氛已经冷凝到了极点。
王昭更是扬言案子不结便不下葬,在金銮殿生生地给了永宁帝没脸。
而此刻的王昭则是颓然地坐在了灵堂前的一把太师椅上,他望着大厅中间的一口楠木棺材。
这里头躺着的便是王家的嫡长子王清端。
“老爷”
王夫人这两个多月已是瘦了一大圈,在灵前夜哭过了无数过,她不忍地别过了头,“老爷,外头来报,端王来吊唁。”
王昭听到了“端王”二字,一下子便气血上涌起来,他站起身来,指着门口便怒吼道:“荒唐!可笑!他怎么还敢来我王家?!”
王夫人小心翼翼地望了眼外头,哭道:“老爷您这是要做什么?!端王这几天的官路可是顺的很,圣上的意思您还不明白?你是要端儿死都死得不安稳?!”
王昭好不容易才忍下来一阵大怒,“圣上是想用端王这块石头压住我们王家!端王算个什么?不过是个”
“老爷!您别气糊涂了!王家的一切都是天家给的,天家能给难道还不能收回去?您莫要将王家逼上绝路啊!”
王夫人手里的棱帕不断地抹着眼泪,“老爷您就听妾身一言吧!”
王昭颓然地跌坐在了太师椅上,“我王家失了这么个嫡长子!清端又没有其他能成事的兄弟”
王夫人这么一听哭得更是停不下来。
自己进了王家的门后,也就生了这么个嫡长子,又依仗着自己的母家和生下嫡长子的功劳,更是不允后院的那些个妖精有她们的儿子,这些还不是要威胁到清端的?!
可如今,倒是成了自己不贤不淑的罪名!
可怜自己的端儿年纪轻轻就死在了外头,还差点成了卖国求荣的卖国贼!
可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她哭着哭着又扑向了那口棺材。
“端儿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别抛下娘亲啊让我这个老骨头替你去死!”
一旁王清端的正室妻子杭氏也哭得哀哀欲绝,她见王夫人哭得不成样子,忙上前来扶住了她,哭道:“母亲!清端从来都是最孝顺的人了您别哭坏了身子啊”
王昭见到这情景更是心中乱的厉害。
自己就这么一个嫡子,如今可好,嫡子也死了,自己这偌大的王家要如何是好?
更可恨的是这件事居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是欺自己王家不成气候了?!
王家这么多年的经营,难道这小皇帝一朝一夕就像扳倒了自己?
做梦!
王昭理了理气,这才吩咐道:“都别哭了!哭什么?!要让清端走不安稳?!”
随后王夫人的哭声也压在了帕子里,再不敢呜咽出声。
“来人,去请端王!”
王昭冷冷地望着门口。
如今的王府可谓是一片素白,白色的灯笼挂了满院子。
周承瑞行走其间倒不觉得压抑得慌。
王家的气焰也太过了,若是不趁势减去了翅膀,恐怕以后可是制不住了!
王清端这一死当真是自己走得一步险棋,若是揣摩圣心差了一点半点,那遭罪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这险冒得也值当,趁乱之中,兵部也着实混进了不少自己的人手。
他悠然迈进了王清端的灵堂,一身月白色的暗绣锦袍器宇轩昂,倒是少了些他以往的孱弱。
“王爷大驾,老夫诚惶诚恐。”
王昭冷冷行了一礼,随后便站在了棺材旁。
一旁的老管家忙点了一炷香递给了周承瑞,“王爷,请。”
周承瑞点点头,拿起了那柱香拜了一拜便插在了香炉上,他叹了一口,“王太师不必太过忧心,令郎到底是朝中命官、又是被圣上亲封的平南大将军,如今那些副将已经被审讯了,这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的。”
王昭盯着他的眼睛,忍住了心里的一阵冰寒。
“是,多谢王爷,老夫自然明白,圣上怎会对我王家含冤一事置之不理。”
周承瑞似乎对他的怒意毫无反应,他望了眼这灵堂,一片白茫茫的,还有浓浓的檀香味儿。
“那是自然,本王也盼着令郎早日得到该得到的。”
说完他便略一拱手,“本王府上还有事要处置本王便先行告辞了。”
“来人,送客!”
王昭几乎是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周承瑞望着脸色极差的王昭,面无表情地离了王府。
出了王家的大门,一旁的严让便忙问道:“王爷,圣上难不成当真敢晾着王家?”
周承瑞悠悠叹了口气,“王家这棵大树太过招风了,圣上这次的意思,恐怕是不插手此事,想必是在观望。”
严让眉头一皱,“圣上想观望什么?”
“观望他王家到底有几分本事,捎带着观望本王又有几分本事。”
周承瑞说完后便挥了挥衣袖,似是拂去了细尘,“湖州可有消息?”
严让不明就里,回道:“乌平被王爷您处置以后,那些人马就交给副将了,已经从乌山寨转移到了更隐蔽的水寨里,王爷放心。”
周承瑞望着南面,似笑非笑。
洛阳的冬天已经过去了,她何时回来?
许君彦也一直抱病未归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阴暗了几分。
“王爷?”
严让皱着眉又喊了一声。
周承瑞回过神,径直往前走去,“走吧,回府。”
一旁的巷子里,方立谨悠悠站着,嘴里还念叨着,“端王竟然敢来王家吊唁?真是脸够厚的。”
一旁站着的晋元瞪了他一眼,“师父,端王为什么不能来?”
“王清端可是同端王一起带兵往襄都去的,这路上的意外可就不叫意外了,端王到底是忌讳王家的。”
晋元也在沉思,这些个日子,洛阳城里关于端王、王家还有自己那个姐夫之间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让他不明就里,也就只能凑合着方立谨的一派言论分析少许了。
他不解地问道:“就算是端王暗中害死了这个王清端,可他是皇室,王清端不过是个太师的儿子,再说了,端王有不在场的证据,他能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啊。”
方立谨猛地拍了下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一般的语气道:“小小年纪,非得装出这幅老成的样子来?就你看得明白?证据?同权势斗争扯上关系以后,这证据就是胜者所用了。”
晋元皱着眉,望着银装素裹的王府,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端王此刻来不仅仅是吊唁的,更是来探风声甚至是来招摇过市给世人看的?
到底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方立诚见他目光定定地望着王家的大门,不悦地拉了一把他的衣袖,“臭小子,你还看?!不吉利!”
晋元被这声不吉利喊回了魂。
是啊!多不吉利!
他心里一跳。
锦言姐姐走了这么久,还没消息呢!
“师父,锦言姐姐何时回来?”
方立谨想到这件事也有些惆怅,“你锦言姐姐在湖州养着呢,你就别心急了,如今不是还没有镇国侯回洛阳的消息吗?他二人浓情蜜意的,回洛阳就要面对一连串的糟心事,想必是不愿回来的咯。”
晋元蹙了蹙眉头,撇开了他一连串的废话,问道:“你是说许姐夫也在照顾锦言姐姐?”
方立谨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晋元暗自思忖了片刻。
在方立谨身边的确是能学到很多,自己也知晓了镇国侯的地位和能力,他这样的人,算得上是前途无限的!
他就这样放弃了难得的战功?
晋元到底还是问出了声,“许姐夫当真是为了锦言姐姐放弃了战功?”
方立谨听到这里又猛地拍了下他的头,“你这小白眼狼,听你这意思,这机会给了方家我们方家复起你很是看不惯了?想想你吃穿用的谁家的?”
晋元哼了一声,“以后我挣了银子就还给你们方家!”
方立谨唇边勾起了一抹坏笑,伸手便攻向了晋元的脖子,“你这身功夫呢?怎么还?”
说着二人已经过起招来。
“哎哟这是做什么呢?”一阵娇笑声在二人身后响起。
轻红身子极其灵活地已经分别化解了他二人的招式,随后便分开了这二人。
方立谨气息平稳地站在了墙边,笑着说道:“原来是轻红姑娘。”
晋元不依不饶,呛声道:“看见姑娘,师父就下不去手了!”
轻红瞪了眼方立谨,“方二少爷,好好的孩子怎么被你教成这样了?”
方立谨知晓她此刻来想必是急事,笑了笑便对晋元道:“你先去朱雀大营,我晚些就去。”
晋元转身便疾步而去了。
轻红这才敛起了笑意,“方二少爷今日怎的有空来瞧王家的热闹?”
王家的灵堂已经设了一月有余了,硬是要撑到判出了结果才愿意下葬,威风凛凛的外戚王家如今出了这等事,可是在洛阳掀起了轩然***。
方立谨笑着开口道:“这可不是洛阳最近的大热闹?”
轻红正色道:“洛阳的热闹,恐怕不止王家呢。”
方立谨闻言便知她是有要事相报了,他眉头一挑,“此话怎讲?”
第209章 不要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轻红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您不是一直想要找机会揭了李陵的底?王清端那位外室手里头可是有些东西的,用得好李家可就没法子躲灾了,况且王家还会踩一脚,您就等着坐山观虎斗吧!”
方立谨眉头一挑,笑得越发俊逸,“哦?她已经办成了?”
轻红浅笑盈盈,“如今万事俱备,只欠您这场东风怎么个吹法了。”
方立谨勾起了一向邪魅的嘴角,“轻红姑娘这一趟可是辛苦了记得把人盯好了,今晚候在十香楼。”
轻红点了点头,这才用纤细的双手打起一把艳红色的油纸伞,娇笑连连,声音也高了几度,“客官您可别再逗奴家了奴家要回去了。”
她眼睛往一旁的王府一瞥,方立谨立刻会意,冲她轻哼了一声,“怎么的?爷还怕了你了?”
“方立谨你!”李茜云见到方立谨公然和这不三不四的女人调笑,气得白了脸,可又连忙移开了视线。
自己这是魔怔了?犯得着为他这么个男人较劲儿么?!
方立谨一听这声音,立刻狠狠瞪了眼轻红。
还当做是王家人或是什么人呢!
没想到竟然是李茜云!
轻红轻轻挑了挑眉毛,微移伞面挡住自己的脸,压低了声音道:“方二少爷可要把握好机会,毕竟泼天的富贵可求,佳人难再得。”
说完她回眸一笑,便袅娜而去了。
李茜云忙要走,方立谨无奈地蹙了蹙眉,拦住了她的前路,“茜云,你来王府做什么?”
“你管得着么?你何必要管我跟着那女人去烟花柳巷之地便是!”
见李茜云撇着嘴不看自己,方立谨反倒笑了起来。
他上前几步,低声道:“茜云可是瞧见了犯了醋性?”
李茜云脸色一红,抬头便要开口呵斥,却不料他离自己极近,差些就要撞上那张笑得让自己格外恼怒的脸去!
她一下子便烧红了脸,不知是怒还是气,只觉得他那张格外嚣张的俊脸上满是让自己不悦的神情!
“你胡说!”
方立谨突然伸手搂住了她,极低沉的声音似乎带了丝诱惑,轻轻响在李茜云的耳畔。
“王家的门前,似乎不适合露你们李家和我们方家的短吧?再说我们的大婚,不是在下个月了么?你想如何?昭告天下我们貌合神离?让所有人都来瞧这一出好戏?”
李茜云刚要推开他,就见李家的大门开了。
她一时之间反倒没了动作。
的确,方立谨的话说的很对,她李家的闲话可轮不到王家的人来看!
她暗暗踩了方立谨一脚,低声道:“我就让你这一回”
话音未落,另一个声音立刻便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二弟和李大小姐也来吊唁?”
李茜云身子一僵,缓缓转过了头。
竟是那个俊朗的身形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是无数次在她脑海里闪现的人!
“方大哥”
一身玄色衣袍、翻身下马的方立诚眉头一皱,后退了半步,“二弟妹不必多礼。”
这句话也化解了三人之间的尴尬,可却像是一阵狂风吹乱了李茜云的心扉!
她满嘴的苦涩,不知是不是已经咬破了唇。
方立谨的笑意仍是挂在脸上,可搂着李茜云的手却不自然地不断收紧
李茜云却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一般,怔怔地站在原地。
自己已经快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见到这个男人了!
从他远离洛阳那一刻起,自己就像是疯了痴了
而此刻,他仍然是那般丰神俊朗地站在自己眼前,就像多年前自己在方府同他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他的脸庞并非俊美,而是带着一丝英气,剑眉略粗却让他整个人都英武起来。
“茜云,身子又不舒服了?”方立谨柔柔地低下头望着李茜云。
随后他又抬头对方立诚道:“大哥你不知道,冬天刚过去,茜云许是还不太适应,春季的风寒更是厉害些。”
说着方立谨对王府的管家道:“劳烦进去通报一声,李家大小姐前来吊唁王家大公子,只是突然身子不适,我便先送她回府去了。”
那管家忙应了,“方二少爷、李大小姐慢走。”
李茜云回过神,皱起了眉头刚要开口,便被方立谨一把横抱了起来,“茜云,别撑着了,我送你回府”
他的语气极柔,像是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方立诚让开了几步,“二弟同二弟妹伉俪情深,还是快些去吧,这里便让大哥代劳了就是。”
李茜云深深地望了眼方立诚,却见他再没有回头,已经径直进了王府。
将李茜云塞进了李家的马车,方立谨这才仍由她挣脱了自己的怀抱。
“你做什么?!”
李茜云怒视着他,“方立谨!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方立谨也是脸色一沉,“李大小姐很想知道我有什么资格?”
他心里默默念着她那句话,蓦地像是起了一阵火般,不顾一切地伸手便拽过了她,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还要大声呵斥的嘴
李茜云瞪大了眼睛,伸手便要袭向他,这种被迫迎合的屈辱感让她猛地心里一揪!
方立谨却像是再没了耐性,单手制住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又将她狠狠压在了铺了褥子的车厢内。
他抬起了头,望着满脸错愕和不甘的李茜云,动作更加粗鲁,捂住她稍有些红肿的唇,不断向下吻去,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吮吸出了红痕
“你不要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这话缓缓落到了李茜云的心里,击碎了她心目中那个俊朗却离她越来越远的身影。
放开李茜云后,方立谨生生地受了她使尽全力的一拳。
“混蛋!你混蛋!”李茜云红着眼,被狠狠吻过的唇瓣还有些肿起,看起来更加魅惑。
方立谨轻轻舔舐了自己的唇角,随后便扯着一抹淡笑,嘴里的话仍是那般带着一股子的邪气。
“这一拳我受了,可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我们大婚的日子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搞错了。”
说完马车也停在了李府外头,方立谨这才恢复了柔柔地笑意,掀开车帘亲自牵着李茜云下了马车。
门口站着的李陵眉头微挑,对方立谨笑道:“原来是妹夫送了茜云回来。”
方立谨笑意更甚,搂着李茜云上前道:“大舅哥这话客气了!茜云是我马上就要过门的正室妻子了,我哪里能不亲自送回来?我可是放心不下的。”
李陵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哦?难不成妹夫还怕茜云跑丢了不成?”
方立谨笑了笑,低下头为李茜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可不是茜云的性子便是有些迷糊的。”
李茜云却不领情,她想到方才在马车里的那一幕,心里便恼羞!
她用衣袖掩着微微红肿地唇,含糊道:“我累了,先回房了。”
方立谨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对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好生伺候着你们小姐。”
“那茜云便赶紧回房歇着去,这段时候可不能劳累了身子。”
见李茜云进了门,李陵笑了笑,“妹夫何时来我们李家和我爹喝杯茶?也好详谈下个月婚事的置办。”
方立谨也不客气,拱手道:“既然今日都有空,那便择日不如撞日了。”
李陵笑意一僵,但转瞬便恢复自然了,“妹夫先请。”
天色渐渐黑了,朱雀大营里,晋元却是百无聊赖地坐在方立谨临时设下的处置军务的书房之中。
他已经将新学的那套拳法练了三遍了,可自己那个便宜师父还没来!
果然自己这个师父比较不靠谱。
不过到底也是锦言姐姐将自己托付给他的,想想这所谓的师父除了平时不着调以外身手和脑子倒都是挺管用的。
他想了会儿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又随手翻了翻几本军法,正是看得入迷之时,突然一张黄色的纸张落了下来。
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往地上飘去的那张纸。
“城南赌坊?”
他嘴角猛地一抽,“师父竟然买下了一个赌坊?”
不对,自己有什么好惊讶的,他不是还手握着一个青楼么?
风光无限的将军府嫡出少爷,不仅没事吃喝嫖赌抽,竟然还做起了这档子的生意?!
天呐
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晋元哭笑不得,将那张纸随手塞进了那本书。
突然一阵掌风袭来。
“什么人?!”
晋元反手便袭向了那人的脖子。
许名没料到这小毛贼竟然身手如此之快!
他迅速地后退了一步,一个侧旋便扣住了他的腰,“说!哪里来的毛贼!”
晋元脸色一黑。
自己的身手怎么这么差!竟然在人家手里过不了五招!
许名见这小毛贼似乎在自怨自艾,更是好奇了,“你是哪家的”
方立谨醉眼朦胧地走到门帘外头,听到里头动静大了,忙一把掀开了门帘。
里头昏暗的光线一下子亮堂了一些。
方立谨望着里头缠在一起的两人,瞪大了眼睛,“许名?!你回来了?!”
第210章 不会让您受委屈的()
方立谨一把搂过了许名臂间制住的晋元,“你这臭小子,平日里尽知道打打杀杀的,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还闹?!”
说着方立谨点起了灯,不解道:“许名,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当做你也同你主子一样,在那边儿乐不思蜀了呢。”
许名借着亮堂的灯光,这才看清了这孩子,倒是有点儿眼熟。
“我替主子回来复命,这孩子是?”
方立谨拍了拍晋元的脑袋,“这就是江大小姐在妙春堂的门口救下的,你恐怕还不知道,他是萧先生的嫡亲弟弟,对了萧先生同你一道回来了么?”
许名摇了摇头,“我走的时候萧先生还在襄都,说是处理好襄都的事情后要去一趟淮州。”
晋元心思一动,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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