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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入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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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有财刚好在,他看到我有些惊讶,“沐小师傅,你来了?”
他知道我外公出事了,以为我可能得在镇上待很长时间。
我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邱先生,我要知道武家的事。”
“沐小师傅,你想知道的是上次帮武家对付我的人吧?”邱有财道。
他知道阴阳道的人想对付外公,稍一想,就知道我的目标是阴阳道的人,而非武家。
我点头承认,“请你帮我这个忙。”
“你跟我来。”邱有财说着,把我带到他书房。
他拿出一只文件袋给我,“你先看看,之前我们都低估了武家。”
我拿出里面的文件,快速看完后,震惊不已,“难怪阴阳道的人会帮武家。”
早就猜到武家和阴阳道的人关系匪浅,没想到比我想象中复杂。
“是啊,可恨我动了不了武家!”邱有财愤然不甘道。
我思索了下,问道:“邱先生,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下武家的家长?”
第63章 鉴宝大会()
邱有财面露难色,我心下微沉,“邱先生,有难处吗?”
“武家的家长是老太爷武毅山,他已经多年不管事了,真正掌事的是他大儿子武大琅,这人心狠手辣,很不好相与。”邱有财说道。
他主要怕我和武大琅见了面,不是武大琅的对手。
我蹙眉不语,邱有财刚才给我看的文件,是调查武家和阴阳道的关系资料,倒没提到武家人的情况。
阴阳道表面上非常神秘,实际上,暗地里和社会上那些商豪富贾有来往,甚至投资入股。
毕竟,阴阳道的人不像玄门其他门派一样,可以靠驱魔除鬼维持门派的生计,但他们也要生活啊,只能在暗地里弄点营生。
而武家的生意,早在多年前,就被阴阳道控制了。
武大琅更是沦为阴阳道的傀儡,在阴阳道的支持下,架空了他父亲的权力。
邱有财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查出这些内幕的。
即便他再不甘心,也不愿和武家对上了,鬼雾草的事,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我想了下,问邱有财,“你能帮我查到他最近的行踪吗?”
“这个应该没问题。”邱有财没有多作犹豫。
“那麻烦邱先生了。”我感激道。
虽说邱有财一开始因我的年龄,而质疑我的能力,但那是人之常情。
之后证明,邱有财这人还算仗义,我甚至当时庆幸答应帮养殖场的忙。
“不麻烦,要不是沐小师傅,我这养殖场早就开不下去了,还得摊上不少人命官司呢。”邱有财摆手道。
说了很多次,邱有财还总是一口一个小师傅地叫,让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忍不住又说,“邱先生,你还是叫我沐菱吧。”
邱有财迟疑片刻,到底点头,“那好,沐菱。”
他见天色不早了,安排人调查近日的武大琅行踪后,就留我在养殖场住下。
我没有推辞,这里有不少空房间,原来是员工宿舍。
邱有财自己平时都住在家里,邱小玉现在还在学校。
经过鬼雾草事件,大部分员工都搬出去了,我暂住在这里,倒是静悄悄的。
洗漱后,我躺在床上,厉行风也跟着躺下。
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外公的身影,每一刻都备受煎熬。
厉行风一言不发地把我搂进怀里,他冰冷的怀抱,让我逐渐平静了下来。
“你说外公咋样了?”我眼泪夺眶而出,默默地流着。
我没指望厉行风能安慰我,自顾自说,“我只想要外公活着,要我做啥都行。”
“放心,他暂时死不了。”厉行风语气生硬道。
这算是安慰吗?咋听着很奇怪,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白了他一眼,我闭眼不理他。
偏偏厉行风泼了我一盆冷水,“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要对抗整个阴阳道,无疑天方夜谭。”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郁卒道,心里更加难受了。
要是有办法能瞬间提高自己的道行就好,这想法刚出,我立即想到潜藏在体内的东西。
思索了下,我问厉行风,“你说,有没有捷径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
厉行风可能猜到我要说啥,冷声打断我的话,“修炼向来只有努力一途,别妄想攀走捷径!”
“我够努力的,可还要多久,才有能力救出外公?”我沮丧得不行。
厉行风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你就这么肯定他被阴阳道的人捉了?”
我怔住了,涌入镇上捉外公的,明显不止一帮人。
除了猜到阴阳道的人,我也怀疑慕逍林,但他不过是孤身一人。
难道还有第三方?那外公到底被哪一方捉了?我有些迷茫了。
纠结了很久,我还是依照原来的想法,先从阴阳道下手。
在不知道还有谁要害外公的情况下,我觉得阴阳道的人可能性更大。
******
邱有财的办事效率很快,没两天就查出武大琅的行踪。
武大琅这人明明很粗俗,却喜欢做些风庸附雅的事,特别爱收集古玩。
他有时也会参加、或自己开个古玩拍卖会、鉴宝大会等。
后天武大琅会参加一个鉴宝大会,据说这个拍卖会的主办人和他交情很深。
这次他特地提供了一件古玩,谁能说出古玩的价值来历,他不仅把古玩送给对方,还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邱有财说这是能见到武大琅的机会,不然,这家伙平时身边都跟了不少保镖,戴满各种平安符、辟邪物件,连鬼物都难以近身。
总之,武大琅缺德事做多了,怕死得很,根本不让陌生人靠近他半步。
“要拿到鉴宝大会的邀请函不难,只是——”
邱有财顿住了,他没把话说完,但我瞬时明白他的意思,笑问,“只是啥?”
他果然是担心我没有鉴宝的能力,就算参加了,也没机会见到武大琅。
我扯出一抹微笑,“这个你不用担心,说不准能让我蒙混过关呢?”
“哪有那么容易蒙混?”邱有财摇头失笑。
“这个说不定呢。”我没有多作解释,其实我多少有些鉴宝能力。
我小时候没玩伴,外公怕我孤单,一有空就陪我玩。
外公不单会用木头给我做各种玩具,他还亲自画了好几本画册。
画册上画的就是各种古玩,外公的画功非常好,画得惟妙惟俏。
他总会把我抱在膝上,指着画册上的古玩,教我鉴定、辨别。
久而久之,我也算耳濡目染,以前我不知道、也没想过外公为啥连鉴宝都会。
后来,知道外公的真实身份后,他会给我讲些他没到南沟村之前,四处漂泊的生活经历。
外公有段时间曾靠捡漏、贩卖古玩为生,在这方面算是行家。
而所谓捡漏,就是用很便宜的价钱买到值钱的古玩,卖家还浑然不觉自己卖了漏。
我虽然没见过真的古玩,也没实践过,但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见我没有一点惧色,邱有财就多没说啥了。
他弄了张邀请函,把注意事项告诉了我,还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苦思许久,邱有财说,“沐菱,让我儿子陪你去吧?”
邱有财除了养殖场,还有公司,都是他大儿子邱晓笙在帮忙打理的。
屹今为止,我只见过邱晓笙一面,他能言善道,长得一表人才。
我没参加过这样的会事,有人在旁边提点,也是好的。
下意识看了厉行风一眼,他微蹙了下俊眉,倒没反对。
当然,我可不是征求厉行风的同意,是怕他从中阻拦。
邱有财见我久久不语,又问了一句,“怎样?”
“有令公子陪着,再好不过,只是觉得应该有不少人认得他吧?”我说道。
邱晓笙混迹商场的时间不短了,前去参加鉴宝大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会有不少人认识他。
“这个不要紧,你们可以用化名,然后乔装易容一下。”
邱有财说,因为也会有些奇人异士参加鉴宝大会,有的还会带上自己的古玩宝物。
为了保护这些人的隐私,一般这种大会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可以不用真名,也可以乔装隐藏真容。
有时候,一场大会下来,大部分人连真实身份都没暴露出来。
“这样就好。”我松了口气,挺庆幸有这样的规矩。
******
转眼,就到了鉴宝大会这天,邱晓笙倒挺乐意陪我去的。
我们都换上与平时风格不同的衣服,戴上了面具,厉行风则附在我的发饰上。
鉴宝大会在城北的衡阳山半山腰的一栋别墅里。
别墅的主人自然就是主办人了,姓光,名投强,大伙都管他叫强哥。
邱晓笙开车带我去,时间掐算得不早也不晚,并不显眼。
递了邀请函,门侍也没验查我们的身份,就让我们进去了。
大会的地点在别墅的庭院里,占地很广,建了一个高台。
高台后面隔了一块巨大的雕花屏风,背对着一栋独立、小巧的房子。
可以看出参与大会的古玩宝物,都放在那房子里,工作人员要拿也容易。
高台下面整齐有序地摆放着桌椅,每张桌子上都放有点心茶水等,这架势看起来更像供人看戏的。
我和邱晓笙找了个不显眼、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趁着大会还没开始,邱晓笙提醒我,“沐菱,也不知武大琅提供的是怎样的宝物,他这人很会耍赖,你千万要小心。”
邱晓笙说的这个耍赖另有含义,应该是指有人说对了武大琅提供的古玩价值来历,他会反口不认,可能还会事后耍阴招害人。
我明白邱晓笙的意思,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场座位逐渐坐满了,如邱有财所说,来的人大都遮头挡脸,不愿露出真容。
大会快开始的时候,我目光捕捉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尽管这两人都穿着连帽黑衣,帽子遮住大半的脸,我仍认出是云畅和傅时寒。
他们咋也来了?我暗暗吃惊,不认为他们是单纯来淘换古玩的。
虽然意外厉行风没要云畅的性命,但他们要是认出我,那就麻烦了。
云畅还好说,我挺怕傅时寒的,希望他别坏了我的事。
厉行风附身的发饰狠震了一下,骤变冰冷,他显然也发现傅时寒他们了。
“别理他们,好不好?”我按住发饰,着急道。
一直都弄不懂厉行风和傅时寒有啥恩怨,我很怕他按耐不住,现身对付傅时寒,
好在厉行风顾全大局,发饰上的寒气很久就散去了。
邱晓笙不知我在跟谁说话,疑惑问,“沐菱,你在和谁说话?”
为了掩饰,我只好说,“没有,我有点紧张,自言自语呢。”
邱晓笙露出了然的表情,温声安抚,“没事,你自然些。”
“好!”我假借喝茶,偷偷观察傅时寒那边的情况。
傅时寒神色漠然地坐着,云畅好奇地东张西望。
好像被傅时寒训了,云畅才乖乖坐好,埋头吃点心。
本以为灯光黯淡,不会被发现,没想到傅时寒蓦地转头看向我们这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敢和他对视,假装不经意地移开移开目光。
邱晓笙没发现我的异样,和我闲聊着,过了一会,他说,“沐菱,开始了。”
我往高台望去,主持人已经上台讲开场词了,主办人的光投强也上台讲了几句。
光投强身材很矮小,乍看一点气势都没有,细察的话,能发现他眼里隐有精光闪出。
鉴宝大会正式拉开帷幕,第一个出场的古玩是一件瓷器。
邱晓笙不知我是不是真的会鉴宝,迫不及待地考验我,“沐菱,你认得这件瓷器吗?”
我有些无语,鉴宝可不是远远一眼就鉴得出来的。
忍住没说邱晓笙啥,我淡淡说,“应该是定窑白瓷。”
真正的定窑白瓷出自北宋时期,上面要有油釉现象,一般有条状的流釉,称之为泪痕,而泪痕现象仅见于北宋定窑器,当时的定窑创造了覆烧的技法。
我知道不管是邱有财,还是邱晓笙,都不咋相信我会鉴宝的。
邱晓笙听我说完,瞬时刮目相看,我语气平静说,“没细看,只是我的猜测。”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邱晓笙夸道。
我没接话,把注意力都放在台上,武大琅的古玩应该没那么快出场。
后面陆续出来的几件古玩,我都没站出来参与鉴定,不想太早引人注意。
即便在心里猜中了这些古玩的来历和价值,我还是很纠结。
既担心武大琅的古玩太容易鉴定,被别人抢了先,我又怕太难,猜不出来。
因为我发现了,这些来参与鉴宝的人,大多是有真本事的。
等了很久,终于轮到武大琅的古玩上场了,竟由他本人亲自端到台上的。
我还没看清是啥东西,坐在我前面不远处的傅时寒猛地站了起来,
他要干嘛?我吓了一大跳,慌得忘了自己戴了面具。
眼看傅时寒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有些不知所措。
邱晓笙也发现傅时寒了,他惊讶问,“沐菱,他认识你?”
第64章 汉八刀()
我想起自己戴着面具,故作镇定说,“就算认识,我戴着面具,他也认不出来。”
邱晓笙听我这么说,以为傅时寒认错了,而我根本不敢直视傅时寒。
好在他在距离我两个位置时,停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走向高台。
参与鉴宝的人大都站在台上,也有站在自己座位上的。
傅时寒上了台,难道他对武大琅这件古玩也感兴趣?
虽然傅时寒之前没有参与鉴宝,但我一直觉得他这人不简单,应该能鉴定出来。
邱晓笙知道我今晚的目的,他指着台上问,“沐菱,你鉴得出吗?”
我生怕被傅时寒抢了先,无暇理会邱晓笙,就急冲到台下。
离得近了,我才看清摆在台上的小桌子上的古玩,居然是一只玉蝉。
以前听外公说起过玉蝉,自汉代以来,都以蝉的羽化比喻人能重生。
玉蝉既是生人的佩饰,也是死者的葬玉,把玉蝉放在死者口中,称作含蝉,寓指精神不死,佩戴身上则代表高洁。
我看到玉蝉背上的痕迹,脱口而出,“汉八刀!”
可能是我的声音过于响亮,引得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我,表情都很怪异。
傅时寒看向我,薄唇微扬,我紧握着拳头,压下内心的紧张。
玉蝉分三种,第一种是冠蝉,用于帽饰,没有穿眼,第二种是佩蝉,顶端有对穿眼。
第三种就是含蝉,放在死者口中,用来压舌,刀法简单,也没有穿眼。
而汉代玉蝉的刀法简练,粗犷有力,刀刀见锋,称汉八刀。
汉八刀玉蝉,蝉形比战国时期薄而大,很重视玉料选材,玉色以白为上。
因为汉八刀是一种工艺,这种工艺最杰出,价值最高,历来有不少人为了牟利,制造出赝品。
本来那些鉴宝人还在围看玉蝉,评鉴玉蝉的成色,不敢轻易断定真伪。
被我这么一喊,他们个个都觉得脸上无光,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可不能被他们抢先了,无视众多冷厉的眼神,顺着台边的梯子,走上了高台。
武大琅细小如鼠的眼睛露出锐利的精光,半眯着眼,打量我,“小姑娘好眼力、好胆量!”
他从我的声音,断定我年纪不大,其他人也面露不屑。
不知谁冷哼道:“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能懂什么?”
有人说,“哈哈,阁下此言差矣,这黄毛丫头知道这是汉八刀呢。”
这语带讥讽的话,引得众人哄然大笑,都对我指指点点。
我假装没听到各种众多讥笑,和骂我自不量力的声音。
邱晓笙站了起来,要为我说话,但有个人先他一步开口。
这人是云畅,想不到他会站出来,为我抱不平。
云畅语气愤然说,“不就是比你们这些老家伙先看出这是汉八刀,至于嘲笑人吗?说来说去,你们是怕被人家小姑娘比下去。”
云畅起身过来时,掀开头上的帽子,露出清俊的容貌。
他察觉到我的打量,冲我眨了下眼,显然是认出我了。
我别过头没去看云畅,其实我也是到场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脚很容易露出破绽。
就算我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了跛脚的事实,云畅应该是在我上台时,认出我的。
“哪里的来臭小子,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识相的话,赶紧——”
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中年人指着云畅喝斥,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再看大胡子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清晰带血的五指印,一看就知道被人扇耳光了。
“谁、谁打了老子?”大胡子懵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谁打。
他眼前一个人都没有,不止他,谁也没有看到打人者。
在场也有玄门中人,没人感觉到有鬼隐身后,站在大胡子面前。
众人都觉得奇怪,唯独我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傅时寒。
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大胡子眼睛瞪如铜铃,怒声咆哮,“是哪个王八犊子打了老子?给老子滚出来!”
啪!他的声音刚落下,另一边脸上又出现一道五指印。
这现象简直活见鬼了,我也纳闷,傅时寒施了啥术法,这么厉害,还能凭空打人?
可我没看到他动手啊,这时,他开口了,“光先生,还继续吗?诸位时间宝贵——”
傅时寒没有把话说完,倒引得众人附和,都觉得不该因为大胡子,而耽误了鉴宝大会。
“这位先生说得对,来人!”光投强说完,招来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
大胡子明显是没有道行的普通人,很轻易就被拖下去了。
鉴宝大会继续,台上的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评鉴着玉蝉。
我也因为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只玉蝉不对劲。
一般汉八刀表面琢磨得平整洁净,线条挺秀,边缘像刀切一样,没有崩裂和毛刀出现,尾部的尖锋有扎手的感觉。
玉蝉多是呈平头形的,以西汉早中期的作品为多,圆头形的以西汉中晚期的作品为多。
这只玉蝉乍看像西汉中晚期的作品,这时期的玉蝉,眼珠多是跳出轮廓外,尾部的横线表示具有伸缩功能的皮纹,一般常见的为四至七条,但是最多的有十二道。
我用目光细数过一遍,武大琅的这只玉蝉尾部的横线竟有十三道,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傅时寒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看出什么了?”
我唬了一下,急退开几步,警惕地反问,“你谁啊?我为啥要告诉你?”
头上的发饰骤然变寒,我感觉到厉行风怒得要出来了。
傅时寒状似不经意地瞥向我头上,凉凉说,“不告诉我,你今日的事可要砸了。”
要是给他好脸色,厉行风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
面对他的威胁,我只好态度冷硬说,“有本事自己看!”
傅时寒轻笑了一声,话题一转问,“上次的事,考虑得怎样?”
“啥事啊?”我装傻道,心里不安得要死。
傅时寒肯定故意这样问的,他可能察觉到厉行风附身在我发饰中,想激怒厉行风。
这时,几个鉴宝人纷纷说出自己对玉蝉的鉴定。
傅时寒低笑了一声,不再和我说话,也没有参与鉴定。
不参与上来干嘛?我暗道,也庆幸他没有参与。
那些鉴定人都认为这玉蝉是货真价实的,有的甚至说出‘来历’以及价值。
我的上场本就引人注意,这会见我没有开口,武大琅问,“小姑娘,你有何高见?”
“就是啊,说来听听嘛!”有人讽笑道。
“这是赝品!”我淡淡道,其实心里有些打鼓的。
“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我这宝贝可是从西汉古尸的嘴里扒出来的,背上的刀痕一清二楚,做不了假!”
第一个不满的是武大琅,他沉下脸,不悦地瞪着我。
我心里清楚,武大琅八成知道玉蝉是假的,或者专门提供这件赝品,一个是为防有人猜出来,损失这件宝贝。
一个是自信没人看出是赝品,不管有没有鉴定出来,他都挣足了面子。
要不是这么多人都被糊弄,说出差不多的鉴定结果,我也不愿拆穿。
拆穿了,再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也就算我赢了。
以武大琅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私下见我,这也算是在赌。
我指着玉蝉尾部说,“武先生,玉蝉尾部多了一道横线,刀法虽然粗狂,却不自然。”
“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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