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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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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远远地躬着身子,抱拳拱手,似乎有要紧军务向完颜金铃禀报。

    “呵呵,大姐,你慢慢走会,好好的欣赏这些可爱的花花草草。小妹看看又有什么好买卖做?”完颜金铃趁机扯开话题,拍拍冯丽梅的肩膀,抛下一句话,便走向那侍卫。

    “启禀郡主,陆文龙佯攻真打,与杨继周在汝州城南门外较量武功,宇文杰之子宇武生趁机放冷箭暗算杨继周,陆文龙为救杨继周,中了毒箭。目前,陆文龙尚未得到较好的治疗,出现了全身溃烂的状况。宋廷获报此情况,秦桧趁机以平叛不力为由,罢免了陆文龙的总兵之职,宋廷另派殿前侍卫都指挥使霍建起为汝州总兵、回临安告御状的宇武定为副总兵,此二已经前往汝州接防,并开始围剿牛通的山寨。陆文龙心情郁郁,病情加重,在亲信将领和亲兵的陪同下,南下楚州治病,即将归隐山林。哦,霍建起、宇武定率部平叛,但是,牛通倚险而据,宋兵无法得手,双方在紫云山对峙着。连儿心善将军观察,宋室江山有内耗是好事,可以以此消耗宋廷的人、财、物,他让小人回来禀报郡主,暂时不助宋廷平叛,更不要掏乱牛通的牛魔王匪寨,并请示可否策划宋廷更多的内乱?另外,他让小人禀报郡主,杨继周和严茹薇离开了紫云山寨,启程前往南山,寻找高仁下落,我方可否派人暗中跟踪?”金兵侍卫待完颜金铃走近,便低声禀报了相关情况。

    “好!同意连儿心善将军的请求,告诉他,这种事交予朱平、万俟河去办即可,让连儿心善将军马上回邓州主持军政要务。另外,你派人回黄龙府,请示我父王,派遣虎将来邓州,陪我游历中原,绘制中原雄险隘之图。还有,我将前往西夏商谈我兄长完颜金刚与西夏公主李莉联姻之事,请我父王多调些高手来护卫并震慑宋国、西夏、大理、吐蕃等国主及各武林人士。如有可能,我会前往蒙古一趟。”完颜金铃点了点头,并授予侍卫几个策略。

    那侍卫躬身接令,小跑而去。

    完颜金铃也小跑回到冯丽梅身边去。

    “妹子,有什么好消息?又有大钱可赚了?”冯丽梅不知情况,关切地问起“金铃”的“买卖”来。

    她希望“金铃”多赚钱,因为她母子往后的生活需要“金铃”来帮撑。这虽然是她的幻想,但是,也是因为她十五年来生活太苦所致。

    “呵呵,大姐,小妹的镖局又有大镖可以押了。不过,得过一阵子,现在小妹的下属正与之洽谈中,等谈拢价钱,咱们一起出发,小妹顺便陪你回牛头山,看看明义兄弟回来了没有?哦,小妹会多准备些上好人参,届时给明义兄弟服用,盼他身子骨长好些。”完颜金铃也终于找到了答案,答复了冯丽梅,也提出顺便送她回牛头山。

    “哎呀喂,妹子,太好了!姐姐想死我家明义了。”冯丽梅一听,心花怒放,激动万分,侧身捧着完颜金铃水嫩水嫩的纤手,握得紧紧的。

    完颜金铃再次开始了游历中原、掏乱中原之旅…

文武双全() 
高仁饶有兴趣地接着看下去。

    路重山在“百毒心经”上写道:余痛定思痛,百罪莫赎,自散真力,孤死峡谷。但盼余之门下弟子,持余亲笔遗书,召聚左右护法、四大坛主、八大舵主,颁余遗命:‘无论何人从黄龙府夺回本教錾金不灭火折子,即为本教第二十三代教主,不服者杀无赦。百毒心经专由新教主接掌,世代传承,并转奉新教主,光大我教,驱除金狗,行善去恶,持正除奸,特此勉之。’

    高仁看到此,心里又想:“照路教主的遗命来看,百毒教的宗旨光明正大,可惜不为世人所容。”

    他阅读“百毒心经”首页,感慨良多,小小年纪,竟然成熟了许多,暗道:我之不幸,实在大幸。如果狗皇帝早派人来接我母子入朝,终日过着丫环侍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生活,或许我这辈子都是一根废柴。

    现今,我将修炼“百毒心经”,兼之前所习杨家“混元功”、“洗髓经”,我将来内外兼收,定能重振高家枪威!定能从军参战,驱逐金狗,收复河山,壮我国威!

    想到此,高仁信心激增,随之低头续看“百毒心经”的下一页。

    但见路重山在“百毒心经”上又写道:为避仇人,为免子孙受累,余生前寻此绝密之所藏身,在每座金佛像下放置“千年首乌”、“长白人参”、“西域虫草”、“东海寿龟”、“百毒冰蟾”等延年益寿及续命助推功力、解百毒之宝物。

    有缘成为余之弟子,习修“百毒心经”内功并依十八尊纯金佛像拳功图练成切脉神掌。乖徒谨记,每座纯金佛像,重量以倍递增,不可随意移动,以免砸伤自己。每修炼完百毒心经一篇,功力助增之后,方可移动金像获取其座下宝物食用,待练完十八篇后,便可移动最后一尊佛像,获取秘道全图脱困,从此扬名天下,重振百毒教。

    高仁看到此,心头大喜,暗道:大难不死,果然有后福。世人皆言我为废柴而不可雕,现有隔世恩师留有诸多至宝,我身子骨何愁不壮?再者,还有恩师遗命,重振百毒教,说不定,到时我就是教主了。

    这可是一个天然的能让发挥的平台啊!

    哈哈哈…好,少爷马上修炼“百毒心经”。

    他当即将“百毒心经”铺于身前,双膝盘腿,双掌合什,依经书所载内功心诀,习修百毒心经内功,每修一篇,即依次按金像架势,修习切脉掌法。

    数月之后,他移动第一尊金像,取出金像下“千年长白人参”,和水服食,壮筋强骨,再修习第二篇内功心法,再炼第二尊金像架势掌法,如此习修,不断演练,兼之有宝物强筋健体,进程颇快。

    依靠秘道里的泉水和那些滋补身体的宝物,但无日月星辰,仅靠金像和银珠宝发光,高仁苦练“百毒心经”里的内功心法和每尊金像的武技架式,累了就睡,饿了就食,醒来就练,不分白天黑夜。

    身处绝密秘道,既无饮食之忧,又无人叨扰。

    高仁心宽体胖,专注修炼“百毒心经”和“切脉掌法”。

    秘道里,除了金银珠宝和“百毒心经”,还有武林各门派的书籍,有些武林门派的武功秘笈还附有路重山的注解及破解辣招之法。

    此外,秘道里还有文房四宝、孙子兵法和王羲之的书法字帖,也有一些路重山自己写的字、画的画,更有宋国、西夏、金国、大理的山川图画及重要关隘和可走的险道路线。

    高仁祖上,本来就是名门侯族,其母冯丽梅也是大家闺秀,否则,高宠岂会娶冯丽梅为妻?

    每每修炼“百毒心经”和“切脉掌法”枯燥时,或是感觉某些招式、内功心诀无法理解时,高仁就无聊地磨墨,抄笔临摹王羲之的书法字帖。

    久而久之,他竟然练得一手好字!

    渐渐地,他也喜欢上了书法、诗词歌赋。

    无意之中,他朝文武双全这个方向发展了。

    只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练成神功,走出这个秘道?他的文,他的武,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提前赴约() 
一年过去了,又是乍暖还寒时节。

    阳光艳丽,山花烂漫,鸟飞兔奔。

    一位亭亭玉立的俏尼姑,来到了牛头山“千紫坟”前。

    她,辎衣青帽,怯怯弱弱的,怀抱一柄佛尘,双目水灵灵的,一张瓜子脸清秀优雅,双峰饱满挺立,撑得胸前辎衣凸鼓起来。

    “千紫坟”杂草丛生,往昔草庐已化为灰烬并被雨水冲涮干净,只有锈迹斑斑的几柄破锄头和铁锹。

    俏尼姑张目四望,不停地转身,可空山寂寂,除了她,还有谁?

    “明义…明义…你在哪里?你可曾回来过?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她环顾四周,望望山下,忽然坐在“千紫坟”前,大声呼喊高仁的名字,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她,就是净心尼姑,也即是姚桐。

    她提前来赴约了。

    一年前,她看到杨继周的宝剑刻字:俏尼姑,你刚才救人的时候,有人咳嗽,即是敝人相助你救我的明义贤弟。三年后的今夜,你的高少爷会回来找你的。但是,当你看完这行字时,你须乔装离开牛头山一阵子,免得“飞天狐狸”万俟河和“毒太岁”姚石青回来找你麻烦。看完后,请你把这行字擦掉!

    姚桐不知道刻字留言的人是谁?

    但是,这几行字却永远留在了她的心中。

    她很听话地离开牛头山一年,既是北上寻母,也为了避开“飞天狐狸”万俟河和“毒太岁”姚石青的扰乱。

    但是,她一直都担心高仁,思念着高仁。

    在她的生活里,走进她内心世界的男子,只有高仁。所以,除了想念母亲,她就想念高仁,尽管高仁是一根“废柴”。但是,她对这根“废柴”很有感情。

    她和他曾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曾共过患难,共同面对过强敌木花骨朵,都曾与“死神”擦肩而过。

    这段感情,不是岁月可以冲涮干净的。

    尽管他们分开才一年。

    可在姚桐的芳心里,一年的日子是何等的难过。说是避难和寻母,其实她离开牛头山并不远。

    她怕高仁随时会回来。

    她怕高仁随时回来又孤苦无依。

    所以,她提前赴“约”了,尽管这个“约”不是高仁约的。所以,她没北上到达目的地,当然也没找到母亲。

    “死高仁,你骗我,你为什么不回来?”姚桐呼唤一会,不见回声,便气呼呼地拿起锈迹斑斑的铁锹,悻悻地拍打在“千紫坟”前的泥土上。

    “砰砰砰”

    “嘿嘿,俏尼姑,你也真是目瞎耳聋,高明义一年前在南山跳崖自尽,消息都传遍武林了,你却到回来哭丧,有啥用?不如还俗,嫁给本官当媳妇,安享清福吧!”

    此时,不远处的树林里,蹿出十来条汉子,官服打扮。为首一人,道貌岸然,一表人才,斯斯文文,手摇折扇,风度翩跹而来。

    “奸佞万俟河?明义跳崖自尽?是真是假?”姚桐闻声一怔,倏然起身,望向来人,看到了这个道貌岸然的青年男子竟然是万俟河,不由大吃一惊。

    吃惊之余,她将铁锹扔掉,抓起了佛尘,又喃喃自语了一番:为高仁跳崖自尽之事感到疑惑!不相信,也怕听错了。所以,明知凶险就在眼前,但是,她俏立于寒风之中没动,她要问个明白。

    只是,尽管以为听错了,尽管以为万俟河在蹊笑她,但是,她已经一阵心疼,泪如雨下。

卑劣官迷() 
“呵呵,俏尼姑,舍不得走了吧?等候本官呢?”万俟河摇着折扇,来到姚桐跟前,轻浮地伸手,去捏姚桐的下巴。

    “畜生,滚远点!啪!”姚桐一惊而醒,头一侧,骂了一句,一巴掌甩去,扇向万俟河的左腮。

    万俟河吸取去年被她打了一记耳光的教训,折扇一张,挡住了姚桐打来的那巴掌。

    他又身形一晃,绕到姚桐身后,嘻皮笑脸,甚是无耻地道:“嘻嘻,俏尼姑,没打着,再来!”

    说罢,他伸手去搂姚桐的肩膀。

    姚桐气恼交集,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她身子随之滴溜溜地转,双足一点,身子后飘又一晃,握着佛尘扫去。

    这招叫作“浪里击水”,很柔也很辣,就象一个人游泳时,身子仰游,双手双足在蹬水一样。

    “啪哎呀…”

    这回,万俟河猝不及防,右腮被尘丝拂中,立时出现十几道很微细的血痕。

    论真实武功,姚桐自然不是万俟河的对手,但是,万俟河当时只想占便宜,又因刚才成功地抵挡住姚桐的一记耳光,所以,他轻浮轻敌,被姚桐惩罚一佛尘。

    脸上,又痛又辣,甚是难受。

    万俟河眼泪汪汪的,被迫得他双足脚跟撑地,身子退跃丈余,伸手掩脸和抹眼泪。

    “万大人,你怎么样?”胡德进、岳琛、方晶、解舒、杨卫、朱大包、陶一桶等八大侍卫纷纷惊问,并围向万俟河,生怕万俟河伤重。

    此时的万俟河可是秦桧身边的红人。

    姚石青见势不妙,拔刀而出,指着姚桐,破口大骂:“死贼尼,出手那么狠干嘛?怪不得你出家为尼,你太狠了,你嫁不出去,所以,要出家为尼!”

    “你是我亲哥哥,妹子受他人欺凌,你不帮我,反而骂我?”姚桐心头一疼,霎时眼泪汪汪,泣声质问姚石青。

    “死贼尼,你还胡说八道?你都快断我的官路了。”姚石青听姚桐这么一说,更气了。

    因为万俟河就在不远处。

    因为他还要靠万俟河来升官的,他指着姚桐的鼻子,破口大骂,又扬手一巴掌扇去。

    “啪哎呀…”

    姚桐心疼,僵在原处,猝不及防,挨了姚石青一记耳光。这记耳光打的挺重的。她惨叫一声,本能地伸手捂腮,牙血直流,左腮红肿起来。

    “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从今开始,彻底恩断义绝。”姚桐抹抹嘴角,看到满嘴是血,便扬着佛尘,怒骂姚石青。

    “死贼尼,谁跟你有情有义?你若真有情义,那你就赶紧还俗,嫁给万大人,帮哥哥当大官!高明义在南山跳崖自尽了,你别想着那死鬼,没用的。”姚石青在万俟河的影响,又在官场游走了一年,现在更是卑劣无耻,威胁姚桐嫁给万俟河。

    “畜生,无耻!啪!”姚桐气得直打哆嗦,怒骂一句,一记佛尘拂去,正中姚石青的右腮。再次听到了高仁的死讯,姚桐心疼欲裂,对这个江湖,对这个武林,对现实生活,彻底的失望了。

    “哎呀,反了?来人嘞,将这死贼尼捆起来,送到临安万大人府上去。”姚石青右腮被打的皮开肉绽,血痕累累,惨叫一声,眼泪汪汪地狂吠起来。

    “快去啊!”万俟河抹抹泪水,抹抹脸上的血,一脚踹在近前来关问的陶一桶的腹部上。

    “砰!”陶一桶腹部中了一脚,仰天而倒。

    胡德进等人见状不妙,赶紧转身,各执刀剑,扑向姚桐。

    姚桐有些怕了,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凌空连翻几个筋斗,赶紧飞身而逃

采花大盗() 
“嗖”

    就在老妪跃身去扶白富美之际,白富美倒地之处的一株大树上跃下一人。

    此人武功更加了得,轻功超卓,他头下脚上,一手穿过白富美腋下,拇指在白富美侧勒处的“大包穴”点了一下,又将白富美拖了起来。

    他另一手撑在草地上,身子又倒纵而起,回跃至大树上。

    他的轻功真是出神入化,速度之快,令人不敢想像。

    更神的是,此人跃下伸手穿过白富美腋下又点她的穴,还将她拖起又提回了树上,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一气呵成。

    高仁不由又是一呆一怔,暗道:此人是大魔头?怎么他的身法和点穴法都那么熟悉?

    他心神稍分,腹下的“錾金虎头枪”由此松软下来。

    “大魔头?是大魔头!”

    “弟兄们,中计了,那才是真正的大魔头,快追!”

    “保护白姑娘!”

    “杀了狗娘养的采花贼!”

    围向高仁的江湖中人,纷纷高喊并散开,提刀握剑,围向那株大树。一些庄丁持有江湖中人之威,纷纷张弓搭箭或是提枪弄棒,也尾随着围向那株大树。

    刹那间,营救“虎口”中的白富美成了江湖中人的重中之重,倒无人兼顾高仁和处置高仁了。

    那老妪就差了一步之遥,便失去了扶起白富美的机会,不由既气又恼还惊,尖叫一声:“路十八,快放开我孙女!”

    原来,“大魔头”叫作“路十八”。

    老妪尖叫一声,同时拐杖点地,纵身而起,跃向大树,并张口一吐。

    一口唾沫如铁钉般地飞向树丫上。

    看样子,老妪武功之高,也是当世少见,她竟然能以唾沫当暗器。

    “哈哈哈…肖秀娟,你这老不死,有如此孙女跟着爷们,算你有福气,今夜老子与令孙女洞房,将来给你生一个曾孙,你就算现在去死,也该瞑目了。”被称为“大魔头”的路十八发出一阵剌耳的笑声。

    原来老妪名叫肖秀娟。

    “大魔头”路十八那阵笑声,令一些围向大树的江湖汉子耳膜极不舒服,有人身子摇晃了一下,便弃武器而掩耳。有人一阵头晕,急急拄剑撑身。

    有人抓着大树杆,稳住身形。

    那些庄丁全犹如贵妃醉酒一般,东倒西歪。

    而肖秀娟吐向路十八的那口唾沫,被他的笑声震荡,而倒撞向跃身而来的肖秀娟。

    肖秀娟气恼地握拐一拨,将那口唾沫拨开,但是,身形由此而滞。

    路十八讥讽老妪一番,便双足轻点树丫,提着抱着白富美蹿出了树枝,凌空飘飞,几个筋斗一翻,便蹿入了山麓间的树林里了。

    阳春三月,草绿柳红,花团锦簇,林茂枝密,路十八抱着白富美的身影瞬间就不见了。

    “放开我的寡妇!放开她”高仁从目瞪口呆之中回过神来,大吼一声,纵身一跃。

    他平地拔起一丈多高,翻了一个筋斗,身子落在刚才大魔头藏身之处的大树上,又单足一点,凌空飘飞,再连翻几个筋斗,也蹿入树林之中。

    他一声大吼,震耳欲聋,树叶纷飞,花蕊掉落,草歪枝折,还让几名江湖汉子耳膜欲裂,身子摇晃。

    即便是武功奇高的肖秀娟刚伸手抓着那株大树一按,欲再飞进,去救孙女,却又被高仁一声大吼震荡的心神不宁,反而一手抓着树杆,身子围绕了大树一圈。

    等她回神过来,“大魔头”路十八挟持白富美,还有高仁,都已先后没入树林里。

击伤花贼() 
天色暗淡,夜幕垂下,破木棚四周静得可怕。

    疲惫不堪的高仁,翻身落马,呼呼大睡。

    晕厥之中的白富美仍在晕睡之中。

    高仁睡了一会,又被蚊子叮醒,“哎呀”一声,从白富美身旁爬起来,喃喃地道:“咦,怎么那么黑?咋那么蚊子叮我?那些黄金呢?”

    之前的三年,他习惯了睁开眼睛就是金光闪闪的情景。

    现在,他脑子刚刚清醒过来了,还以为自己在南山悬崖峡谷秘道里修习“百毒心经”时睡着了。

    他撑身而起时,一只手不小心按在白富美的一只“小白兔”上,不由吓了一跳,赶紧缩手,侧跌于床下,喃喃地道:“咦,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畜生,你还我清白!呜呜呜呼…”白富美的“小白兔”被他单掌一按,一阵疼痛,清醒过来,破口大骂,哭泣起来,又横脚一踹。

    “砰啊呀…”

    她一脚踹出,正中高仁的腹部。

    但是,高仁的“混元逆脉护体神功”本能反震,反将白富美修美长腿震荡得差点骨折,她的玉体也被震得连连翻身,滚至床角,后脑撞击在破墙上。

    她又惨叫了一声。

    “什么人?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粗暴对我?”高仁又是一惊,附身拾剑往床榻上一扬,因为他的剑是宝剑,夜有亮光。

    他借些宝剑微弱的亮光,看到了双腿全是血、俏脸惨淡、满脸泪水、伸手抚脑的白富美,不由骇然惊问。

    对于刚才做过什么,他浑知不觉。

    “畜生,你看看你的下面…呜呜呜呼…你夺去了我的清白,让我往后如何嫁人呀?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呼”白富美心头巨疼,愤恨羞怒交集,落泪如雨,破口大骂高仁,又强撑着爬起身来,欲要迈步再去踢高仁。

    但是,她刚张腿,腹下“花溪”又是一阵裂疼,单足站立不稳,坐倒在破床榻上。

    “砰啊呀…”

    她俏脸泛青,脸形有些歪曲。

    美人的苦楚,真让人甚是怜惜。

    高仁见状,低头看看自己腹下的“怪物”,果然软绵绵的,且也沾满了血迹,不由又是一阵骇然。

    他喃喃自问:“怎么回事?我咋不知道自己犯错?难道发叔和寡妇的故事,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呜呜呜呼死畜生,你又装?刚才,你欺负我的时候,就一直在说你是发叔发叔的呜呜呜呼如今,你真把本姑娘变成了寡妇呀!你让我此生怎么嫁人?呜呜呜呼…”白富美闻言,更是伤感大哭,又出言指证高仁稍前对她的摧残,泪如雨下。

    “啊?当…”高仁闻言大骇,东张西望,发现这里已不是南山峡谷秘道了,自己真是犯错了,不由浑身发颤,竟然拿捏不住宝剑,不住后退。

    他脑际中浮光掠影,想起了一些事情,心头一阵颤抖:这个错,实在太可怕了!

    “畜生,我杀了你”白富美看到高仁手中宝剑掉落在地,便抓住机会,忍疼翻身落床,伸手抓剑,扬剑指向高仁腹下的“软绳”。

    高仁蓦见身前剑光骤前,头脑立时清醒,急步后退,侧身手臂一探,五指如钩,捏住了白富美的手腕,张口欲言。

    白富美腕脉被高仁一扣,登时身子发软,浑身无力,握剑之手垂下,娇体软绵绵地侧倒在高仁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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