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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地铁站之巧遇男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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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怃的开导之下,唐堔终于放弃了和酒做抵抗,答应每天出来走走,不是由江琰陪着,就是由苏木等人陪着。现在的他着实令人不放心。
三长老处理完公务之后向唐堔的院子走去,却被告知和苏木来了湖边赏景,不过具体是哪个湖,就不知道了。
“苏木,去给我拿杯茶来吧!”唐堔侧着头对着一边的苏木说道。
“这……要不您跟我一起去那边喝?”苏木有些犹豫,试探性的问道。连怃吩咐过他们,唐堔现在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可能一个看不住就生出点什么变故来,一切皆以小心为上,切不可让他出了视线。
“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还能掉到这湖里淹死吗?”唐堔似乎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语气有些自嘲。苏木沉吟片刻,之前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难不成真的是连公子多虑了?或许,只这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唐堔还在看着他,似乎对他有些过于小心的态度有些不满,就算唐堔是现在这个样子,可他还是苏木的主上。
“哎!现在就支使不动你了,等往后万一哪天我真出点儿什么事……”
“别!主上你别说了,好后的干嘛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去给你拿就是了。”
苏木转过身去给唐堔准备茶了,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了寻到这里的三长老。
“哟!你不是跟着家主的吗?这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家主呢?”
苏木托了托端在手里的托盘,答道:“主上走的急了些,出门的时候没喝水,现在有些口干,遂命我沏壶茶来!瞧瞧!这里头,都是刚从冰室取出来的冰!”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唐堔的方向走去。可到了地方,苏木就傻眼了。刚才还在这里的唐堔,这才多大的功夫,居然就消失不见了,周围这么大的地方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苏小子,家主人呢?你不是说他在这边吗?怎么现在……”
“我确定!我走的时候,主上确实是在这里待着的。还跟我说他不会离开,会等我回来的!”
“行了!我们两个在这争辩什么也没用,还是找人要紧,快!四处找找!说不定家主就在附近!”三长老摆摆手,示意苏木赶紧放下托盘。
两个人围着湖转起来,在走过一处石桥的时候,三长老突然拦住了苏木。
“你等等,这里,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啊?”苏木不知道三长老所言何意,有些困惑的看着他。
“你看这水里,怎么别处都无事,单单只有这处这水纹一圈接着一圈?”
苏木经过三长老这一提点,也觉察出哪里不对劲,使劲盯着这桥下的湖水,突然没脑子的丢出一句:“主上他……不会是掉到湖里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木这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三长老,这湖周围一览无余,没有什么碍事的花景,藏不住人。就连亭台都是及简单淡雅的,若真的是有人在此,不管他站在这湖的哪里,都不至于发现不了。除非真的是如苏木猜的那样……
第419章 落水()
三长老一张脸越拉越长,一双眼睛四处搜寻着,最后还是又回到了他们脚下的这片水域。苏木呆呆的看着三长老,念叨着:
“主上……不会真的在湖里吧!”
“苏小子,还得麻烦你下去一探究竟!”三长老紧盯着这湖。
“啊!我就是……”苏木刚想说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主上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好好的往湖里掉,就算是他不清醒,怎么这三长老也跟着自己一起犯浑。
这湖修葺的很深,加上此处又是在背阴处,湖面上那些破碎的光斑晃得人眼睛疼,站在这桥上往下看竟是什么也看不清楚,透彻的湖水好像变成了一汪深潭。
这会儿不单单是水纹,还有不少气泡升腾上来,在接触到水面的一霎时破开来,消失不见了。
“这也有可能是鱼群打闹造成吧!三长老,您是不是太过疑心了,说不准主上只是去了别处,又或者提前回去了呢!”苏木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可身旁的三长老却好像不这么想。他等了半天,回头看见苏木还是杵在原地不动,有些上火。遂自己脱下外衫,意欲往下跳。他这个举动可把苏木吓了一跳,忙上前拦住他,心道:这老家伙莫不是在二公子那劳心费神的累出毛病来了?怎么今日非要同这湖纠缠不清!
三长老不理会苏木,执意要往下跳,非说这湖下有古怪。苏木自然不可能让一个老头以身犯险,只能答应他。如此,三长老才算是消停下来,也不闹着往湖里跳了。
苏木脱掉外衫和靴子,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里。初入水时激的他打了个哆嗦,纵使现在是盛夏,可这湖水却还是有些冰人。苏木没着急进行下一步,等到身体适应了水温,眼睛也能睁开视物了,这才四下打量起来。
水下很暗,有些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瞧见几处的黑影。苏木围着这桥下,三长老刚刚指的这片地方转了好几圈,却还是一无所获。一想到若是现在上去,说不准自己还会被派下来第二次,苏木便咬咬牙,出水换了一口气,往更深的地方潜去。
越往下越暗,苏木看不清听不见,只能伸着两条手臂往前摸索,水流从他身侧滑过,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条身姿矫健的鱼。不时有不长眼睛的鱼虾撞上他,然后又惊慌失措的逃开。
周围一片漆黑,苏木感觉他的脚都已经踩到湖底了,却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他的气要不够了,若是再不上去,他不是被憋死,就是被这湖水呛死。
强忍着又转了一圈,准备上去好好找三长老控诉一番,却不想脚下踢到一个东西,绊的他一个趔趄。不过幸亏是在水下,苏木很快就稳住身形,俯身向着刚才绊他的那处摸去。
摸索了一下,苏木终于摸到了那个绊他的东西。入手之时吓了苏木一跳,这哪里是什么东西,这分明就是一个人!这下子他心里慌了神,忙不迭的抓起那人,奋力向着水面冲去。水下太暗,根本看不清这人是谁。不过不管是什么人掉进这湖里,他都得把人带上来。
他气本就有点不够,又加上拖了一个人,负重太多,有些吃力,差点呛进去几口凉水。
出水的一刹那他整个肺都是火辣辣的,稍微一喘气都觉得有点疼。不过他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这些毛病,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艰难的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向着自己手里拎着的人望去。
那人的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头也垂着,像一只没有生气的木偶,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但尽管如此,苏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唐堔!就算是看衣服也能认出来,所以他不会认错。他拖着人寻了最低的一处岸边,在小跑着过来的三长老的帮助下,上了岸。
苏木全身上下滴着水,才接过三长老递来的外衫披在了身上,就赶忙蹲下身看唐堔的情况。
唐堔整个人摊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张本就气色不好的脸,被湖水这么一泡,显得更加惨白无血色,活脱脱一副死人相,看得二人心惊。
“主上!主上你醒醒!”苏木拍打着唐堔的脸,苍白脸都被他拍打的有些红。三长老看见苏木这大逆不道的行径忙拍开他的爪子,伸手摸上唐堔的脉,好在应该只是呛水,没什么大碍。
三长老白了苏木一眼,自顾自把唐堔架了起来,这回苏木倒是有了悟性,跟他一起架着唐堔离开了这湖边。
想起刚才的一幕,苏木真是觉得惊险,若不是三长老执意要下去,他们哪里会想到,唐堔真的会沉在湖底。就算他失足
不小心掉下去,一不是不会水,二不是有伤在身,怎么会游不上来?唐家应该没有胆敢暗算家主的人,就算是有,也不是唐堔的对手,不太可能被人一掌推进湖里。细算下来,好像只剩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自己不想上来,甘心沉在湖底等死!
苏木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在这暖意之中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凉风直吹脊梁骨,吹的他遍体生寒,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唐堔很快被二人送回了房中,看着唐堔这个样子,江琰吓的魂儿差点飞出去,慌忙跑去将连怃拖了过来。
连怃被他像拖死狗一般拖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就被推到了唐堔的床前。
“连公子,您快看看吧,主上快没气儿了!”苏木光着脚,身上还在不住的往下淌着水,哭丧着一张脸对着连怃叫道。只是他这话才刚出口,后脑勺上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打人的正是江琰。江琰一脸既生气又好笑的表情让他那张俊脸有些扭曲。
“我说祖宗!您嘴里积点德行吗!就不能盼主上点好吗!要是真让你这张破嘴咒死了,我看你怎么办!还有,你这一身的水回头再滴到主上身上!还不快把衣裳换了去,快走!”
江琰在一旁斥责着苏木,顺便又给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连怃回头看着他们两个,看起来颇有微词,心里却不由得同情唐堔:你看看你这手底下都养了些什么玩意儿!不是咒你早死,就是嫌你活的长!这要是我的人,早一剂毒粉送他们去冥殿候着了!
苏木和江琰两个人见连怃看着他们,一时不明所以,齐齐转过头去望着他。
“要是方便,你俩一道儿走,我也没意见。”
“连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主上的安危可是比什么都重要!那肯定是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才对,是不是,苏木!”
“啊……?哦哦……哦……!对!寸步不离!”苏木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连怃这话所谓何意,还是江琰又用胳膊肘拄了他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
“连公子还是快些医治家主吧!”三长老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到。
连怃应着,查看起了唐堔的情况。
苏木还是被江琰打发走了去换衣裳,尽管躺在床上的那位也是浑身湿透了,可江琰总觉得他家主上身上流下来的湖水也比旁人要干净些。
在唐堔侧身吐出几口湖水之后,整个人才算是清醒了过来,看着晃动的床帐,和面前的几个人,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微微动了动身子,衣衫湿哒哒的黏在身上,粘的人难受。他这才想起来,他这是究竟怎么了。
“感觉怎么样?”
“主上,你没事吧!”
“主上,你吓死我了!”
“家主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话让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慢的唐堔有些招架不住,索性呆呆的看了看他们,又闭上了眼睛谁也不理了。这样看起来,还是角落里那个抱着手臂沉默寡言的江城更讨人喜欢。
“连公子!您看主上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苏木换好衣裳回来,看见唐堔睁了眼睛,正想冲上去表达一下自己的关怀之情,却被唐堔来了这么一手给搞蒙了。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你才脑子进水了呢!会不会好好说话!”江琰翻了个白眼,又给了他一下。
苏木捂着被打疼了的后脑勺义愤填膺的看着江琰:“你怎么老是打我!”
江琰撇撇他,:“还不是因为你找打!”
“你!师兄!他又打我!”苏木越过他,目光落在江城身上,瞪着眼睛气势汹汹的告着状。
江城觉得,自从他这个小师弟和自己这位不靠谱到没边的大哥混在一起后,就越发的没脑子,越发的不正常,所以现在他不只懒得搭理江琰,连带把苏木也算在了里面。
江城的无视让两个人的硝烟暂时消散了些。
“连公子,家主这就算是没事了吧!”三长老还是有些不放心。
连怃这时候才得空,倒了一本冷茶吞下去,转头对三长老说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呛了一点水,修养几日就没事了。不用太过忧心!”
“真是……真是麻烦连公子了,这么长时间因为家主留在这劳心费神,实在是让我等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三长老脸上显出一种愧色,一个连家的公子在这给他们家主委委屈屈的做药师,说到哪去都有些于理不合。
连怃听闻此话轻笑几声,放下了茶杯,踱回到了唐堔床前,看着他道“三长老不必过意不去,我能留在这里,全然是因为唐堔和我的交情,和唐家没什么关系,也最好不要牵连,您也知道,我连家素来都不喜同世间之人打交道。也就是我,过不惯那闭门不出的清闲日子,不然的话何以会因为唐堔留在这。”
“连公子说的是。”
唐堔闭着眼睛听着几人的叙话,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这算是他这么长时间一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上了干净的,干爽舒服了不少。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房里燃着灯,灯下坐着一人,正是连怃。
注意到唐堔歪着头望着看,连怃猛地转过了头,恰好对上唐堔的眼睛,他对着唐堔温和的笑着,放下了手上从唐堔书架上抽走的书,缓步走到唐堔身边。
“感觉怎么样,头不疼了吧。”
唐堔摇摇头,没说话。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当时江琰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说你怎么大个人,居然还会往湖里掉!我瞧着苏木说的不错,你啊!就是脑子进水了!”
“你这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唐堔捏捏眉心,有点郁结。
“我可不敢!”连怃忙否认,却没打算让他如此偷奸耍滑的混过去。“这幸亏是给你瞒下了,不然的话,唐家家主差点溺死在自家湖中,准保让整个锦云都炸锅你信不信!”
“我真的……有些记不得了。”唐堔还在搓着眉心,都让他搓的有些发红。
“编,继续编!你不记得?你真当我跟你一样掉水里脑子不好使吗!”
唐堔松开了手,转而摸摸鼻子。
“好吧!其实……其实我本来是想去那散心的……”
“结果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连怃打断他,接着他的话茬往后说道。
唐堔点点头,不敢正眼瞧着连怃。
“那你怎么不知道自己爬上来,以你唐大家主的修为,爬个水池子,应该不成问题吧!还是说,你下去,就没打算在上来?”
唐堔的眼色变了变,尽管很微弱,但他现在病着,连怃又离他很近,自然将他这点小情绪都收进了眼底。知道他又要扯谎了。
“本来我是想要上来的,可无奈下去的时候呛了太多的水,我用尽力气想要重新回到水面,可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等在那!”说着,唐堔看看连怃的眼睛,以示自己的真诚。可连怃是何等人,他这点小心思怎么会不明白,遂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唐堔败下阵来,自知这件事是自己理亏,要不是他,连怃早就去忙了,何必在这里守着他呢?
“是,本来我可以上来,但我放弃了。与其让我如此痛苦的活在这世间,到不如一了百了的就那么随她去了,倒也能换得个心安。”
第420章 寻找秘法()
连怃看着自嘲又有些落寞缩在薄被里的唐堔,将趁他熟睡时想好的一大堆说辞尽数压回了肚子里。他突然想起来,在之前的某一天他同唐堔说过,无论是哪种为人着想,到头来都是一场以己度人的骗局。可没想到,如今他竟也变成了他自己口中最为不耻之人。
静默了半晌,唐堔见连怃没了动静,悄悄的抬起眼睛看他。在连怃面前,他还是头一次说这样的话,当初被告知体内之毒永无可解的时候,还能不甚在意的对着连怃一笑了之,现在这番寻死觅活,怕是连怃也无从说他什么了。
“唉~世间之事本就对错难分,心中所想旁人又能明白几何?说的再多到头来不过也是车尘马迹,不痛不痒的匆匆而过罢了。或许我早就该把她给你了,这本就是你的事,我不该插手的。”
唐堔闻言蓦然抬头看他,不知他此言何意。正欲开口询问,却见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莹白瓷瓶塞到了自己手里,在他怀里不知揣了多久,入手时还带着余温。那瓷瓶小的很,统共还没半个巴掌大。瓶身雕着繁复的花纹,很是好看。
“这里面盛着白露的魂,那日你无心于此,我便替你收着了。之后怕你见了伤心,便也没再拿出来。不过现在看,若是早些给你,可能……”
连怃住了口,因为唐堔已经握紧那瓷瓶红了眼眶。他这一辈子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看似风光无限好,锦衣玉食,身份尊贵;可谁又知他每每午夜梦回之时,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不安与无措。就算是那些屈指可数的甜,也都是日后想起来就寒彻全身的噩梦。他这个人,向来都不善喜形于色,有什么喜怒哀乐全都被他一丝不漏的收起来,旁人很难得见。本以为大患已除,天下安康。可以执手心爱之人访遍大好山河,却不想出了这天不遂人愿的徒然灾祸。如当头一瓢冷水,浇灭了他心头仅剩的那么点祈愿。
连怃不知,此时对于唐堔,他是该哀叹惋惜他命数如此,还是该义愤谴责这天道不公。看着唐堔愈发见红的双眸,连怃恐他毒性发作,忙伸手查看,所幸无事。那想来就是心结所化,如此,到不知道此番给他,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既然她这魂还算完整,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回来?”连怃还在替唐堔这档子事悲春伤秋,愣在一旁。一时间没听到他说什么,一脸茫然的侧头问他:“什么?”
“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回来?”
连怃听完一脸怪异的看着他,有些张口结舌。他知道他放不下,哀思之情过于沉痛,可这种逆天之事就算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莫不是他真的受这刺激过大,神志不清了吗?
“你疯了吗!这种话居然也说的出口!”连怃伸手摸上他的前额,却被唐堔一把拍掉,抬眸极认真的看着他:
“我没开玩笑,你不是也说过,这世间未果之事太多,难解之事也不在少数。若是真是什么法子也说不准,总要试一试的。”
连怃没再反驳他,权当是安抚一个伤心过度之人的说辞罢了,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人死身腐,不过剩下一把枯骨和一
缕残魂。空口白牙的说什么回魂而归,实在是太过痴人说梦。
可连怃万没想到,唐堔竟真的找到了法子。
自唐堔从连怃这儿得了白露的魂,整个人便如脱胎换骨一般,抛去了之前的沉闷颓丧之色,气色好了许多,整日也不再
郁郁寡欢的了。众人都道他从那忧虑之中走了出来,可连怃知道,他如此变化肯定没这么简单,不过这人情绪稳定没什么大碍,实在不知道该叫人担心他些什么。更何况连怃也不好老是留在唐家,遂找了个机会,离开了。
这年九月,塬城还是一片秋色大好,沽城却隐隐已经有了要入冬的迹象,树上的叶子也好像是为了迎冬,早早地就脱了一身的秋叶。
这天,陆之寒正陪着萧离在箫家山后辟出的一片林子里散步,一位弟子却着急忙慌的送来一封信。他是从庭前跑来的,这片林子和箫家有点距离,让他跑的有些气结。小跑到陆之寒身前,喘着气道:“陆公子,这是……这是唐家家主给您的信,说是急件!”
“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陆之寒接过那还裹挟着凉风的信,眼睛也不抬的将人打发走了。
信封看着薄的很,想必不会多过两三张信纸。信封上骨力遒劲的小楷写着四个字:之寒亲启。
陆之寒不动声色的打开,却听一旁的萧离冷飕飕的飘来一句话:“之寒,你什么时候跟唐堔这么熟络了,他居然会亲自给你写信,还是加急!”
萧离抱着胳膊,斜着眼望那陆之寒才开到一半的信上瞧去,自从那次之后,萧离对唐堔那股恨劲儿就一直消散不去,尽管他知道这事其实和唐堔并无多大关系,可他就是觉得,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就是因为唐堔照看不周造成的,若是在他身边,铁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唐堔二字在箫家都快成了禁语,若是谁不小心说了这话,让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家主听见了,轻则挨上几句骂,重则就拉出去象征性的打上几板子,虽说不至太过严重,却还是免不了疼上三五日,算是抵这张不听话的嘴欠下的债。
此时他身边这位,不只和唐堔有私信往来,还在他面前公然亲自拆封,并有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看的打算。一时心里不爽,出口也就没了轻重。
陆之寒偏着头斜眼瞧了他一眼:“怎么,还想将我也拖出去,打上几板子解解气?这么说,屋里桌上的那些公务,萧大家主是打算亲自动手处理了?”
此话一出,将萧离刚攒下的那么点气势拍打的烟消云散。他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闲人一个,当甩手掌柜当的自在,将箫家这一摊子烂事尽数扔到了陆之寒身上。一个外人打理自家自家家事,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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