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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王爷乱世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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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之见!失了时机,后悔莫及!”
尉景气得捶大腿,恨不得上前押着娄昭君去娄府。而高氏见娄昭君不肯引路,就要上前来撕扯娄昭君的衣服,被新荷抱着孩子错位拦下。
“姑丈!就算错失时机,我们一家也是给你们陪葬!若没有我引路,你们要逃也无处逃去!就一刻钟!就算叛军攻进来,到娄府和高府,都不止一刻钟!”
娄昭君赶紧护着两个孩子往后退,高澄直了眼睛瞪着尉景一家,他们几人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停了动作。
“母亲,我去城门口看看!若父亲说逃,我们就逃!”
高澄小小年纪,便自告奋勇。
“不行!你才三岁!就算去,也要我去才行!”
娄昭君厉色阻止。
“你去?若你们见形势不好,从城门逃了怎么办?”
高氏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让娄昭君和一双儿女对她直看。
“我们母亲是不会丢下我们的!”
高雅和高澄异口同声喊了这么一句。
“我去。”
新荷将手中孩子递给娄昭君,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马上施展轻功离开。
66稳操左券()
城门口,卫可孤在弓箭手的掩护下不断逼近。
贺拔父子在如此密集的弓箭射击下寡不敌众,身上都中了几箭。
北魏将军见形势不妙,赶紧退回城门口,呼喊张钧开城门。
张钧前几日中了卫可孤一刀,今日才没有出来应战,却一直守在城门口。见贺六浑马队的人有条不紊地将石块等物堆积到易于投掷的城墙处,正感叹怀朔不应沦陷之时,听到北魏将军呼喊开城门,气得吐出一口血。
朝廷派淮王前来攘敌,淮王却坐镇城外,说是作为不时之需的援军,只派了部分人马来怀朔支援。眼见着半年了,也不见淮王前来支援过,就在那隔岸观火。
而这支朝廷军队,至今没有损伤,不是作战能力强,而是一有风吹草动,便逃回城里。仅凭贺拔父子和怀朔民兵如此消耗,怎能抵挡声势浩大的叛军?
“将军,城门?”
贺六浑按程序,还是得请示张钧。
“开!”
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张钧一挥,身上铁甲发出沉重的响声,如他的内心。
城门缓缓开启,北魏军队蜂拥而入,他们争先恐后的仿佛恶魔在身后追赶。
城中路上空无一人。每次城外作战,镇民都躲在家中,随时准备作战。特别是今日,听到城门口的士兵吼声震天,刀枪击打声刺耳,还无比接近城门,他们更是连出来置办基本的物资打探行情都不敢了,纷纷收拾好东西准备逃亡。
贺六浑居高临下,见贺拔一家也不得不随着北魏军队退入城内时,示意马队的弟兄将绑着干草的弓箭点燃,往叛军射去。
“弟兄们,倒啊!”
见叛军已经攻到城门下,贺六浑喊了刘贵等人迅速关门后,大喊倒火油。
一些叛军冲在前面,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油淋到,就已经感觉不对,再等到被火箭射中,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抱头鼠窜。
“啊!快逃!别被烧到了!”
贺拔胜是父子几人中伤势最轻的,他草草包扎好伤口,登上城墙见到敌军四散乱跑,卫可孤在这种混乱中左冲右突,不得脱身,更无法挥军进攻,哈哈大笑。
“好计策!出其不意!贺六浑,你救了怀朔啊!”
一些抬着竹竿准备攀上城墙的叛军,或因为竹竿着火而不得不扔掉竹竿,或因为自己中箭而满地滚动,完全失去了进攻的士气。
“义军们!他们的火油已经倒完了!我们后面的弟兄冲上去,今日便可攻下怀朔,冲啊!”
没想到卫可孤内力深厚,他用内力发出这声号召,让那些狼狈逃窜的叛军在扑灭了身上的火后,渐渐冷静下来。
“不好!若卫可孤趁此机会整合成功,怀朔危矣!”
张钧脸色一变,看向贺拔岳。
贺拔胜神色一凝,抱拳请求再次出门迎战。
“将军,怀朔内部已无大炮可用。我再出去拖延一下,若能逃到淮王那里求得援兵,定尽快来个前后夹击做最后一战。若求不得,请你们速速告知镇民,若怀朔沦陷,快快逃生!”
天色渐黑,贺六浑组织马队镇兵扔下石头砸那些企图顺着残余的竹竿攀上城墙的叛军,卫可孤在城下见怀朔居然有此后招,心下生疑。
“将军,只怕怀朔还有其他后备战术,如今天色已晚,若强攻进去,只怕会被他们趁着夜色杀个措手不及!”
他身边的军师摸摸山羊须,向卫可孤建议。
卫可孤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从额角延伸到嘴角,在火色中煞是骇人。他眼睛如牛一般圆而突出,历经战火洗礼的战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血迹。一身煞气笼罩在高大的身躯周围,不怒而威。
他是义军的先锋,不仅胆识过人,还有一定谋略。
攻了半年,今日能一举来到城门,退回实在可惜。但怀朔在几乎弹尽粮绝的情况下还能有火箭和石块进攻,说不定真的还有其他的招数。若这些打了一天的士兵被那些镇民以逸待劳,还真可能被一举歼灭。
“鸣金收兵!”
赶到城门口,被城门下横七竖八的士兵虎视眈眈的新荷刚好听到这句。心下送了口气,还好,主子的猜测再次应验。
主子真是高澄小主子所说的,稳操左券。幸好叛军收兵,否则那尉景一家还指不定会怎么埋怨主子为难主子呢!
在一个士兵整整铠甲准备走来的时候,新荷快速施展轻功,消失在众人眼前。
67虚惊一场()
那日一战,双方死伤惨重,休整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些。
尉景一家在新荷回来报告军情后悻悻而回,也许是觉得小题大做,好几日不敢过来串门。
镇民们怕北魏士兵搜刮,不敢随意开门外出,怀朔看上去就像一个死城。
幸好娄昭君平时有储备物资在地窖,院子里也种了些马铃薯之类可以充饥的食物,高府一家省吃俭用还是能在招待高欢那群蹭饭兄弟前提下勉强度日的。
“二姐!”
这天晚上,正当娄昭君带着高雅高澄在院子周围筑上篱笆防止外人翻墙偷挖马铃薯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些许的声音。
“谁?”
是一把男声,她示意高雅高欢退到阴影处藏好,自己在墙根摸起一根竹竿,悄悄走到门口。
守门的陈伯刚刚被她派去清点地窖藏物,高欢在里屋换药,暗卫新荷被她赶去带孩子,厨娘婆子应该都在房里,一时没有什么人手帮忙,她只能智取。
“我,娄昭。”
她一听是小弟,眼睛一亮。不过随即又停下脚步,那年她最后一次见到娄昭,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别诳我,娄昭几年前死了,死于娄府火灾,你是何人,胆敢半夜来访?”
她警觉起来,该不是哪家人家里没得吃了,想要骗开她的门来强抢?
月色很好,她透过门缝看到外面却是一片黑暗,说明对方没有用火把照明。这更加重了她的疑心。
“父亲受伤了,你快开门!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那把浑厚的声音透着紧张,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有人受伤。
说不定是那些北魏士兵使诈吧?娄昭君握紧竹竿。高澄轻轻挪动身子往里屋方向移动,之前曾有北魏士兵闯进来强挖马铃薯,娄昭君和暗卫、新荷等人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挖了很多马铃薯离开。此时他父亲在家,说不定能多点胜算,保住为数不多的马铃薯。
“你莫不是北魏士兵吧?才刚强抢了我们一些马铃薯,现在又趁着夜色来抢什么?”
娄昭君见高澄已经挪到外屋,小身板一闪已经进了外屋,干脆撕破脸皮直骂对方。
“我真的是娄昭!”
外面的娄小弟见父亲从地道出来昏迷至今还未醒来,母亲则在逃跑中因为慢了点被叛军袭击到喉咙无法出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很多人都知道我有个弟弟叫娄昭。”
娄昭君见高欢随着高澄出来,这才跟他点了点头,慢慢打开门闩。
高欢手中拿着大刀,一手抱着高澄,轻轻施展轻功跃到门口。安置好高澄后,正欲飞身上墙,居高临下查看敌情。
“郊外的屋子被义军发现,我一人护着父亲母亲等人,趁着义军在外屋抢吃喝的时候偷偷从地道溜进怀朔的。二姐,真的是我!”
听到这句,娄昭君才觉得不对劲,如果是北魏士兵,应该不知道这些的。
她把门闩放好,打开大门。高欢也飞身到了大门前,只见门口积了一大滩血迹,娄昭一手扶着娄内干,一手扶着娄夫人,几乎要硬冲进来了。
“父亲,母亲!”
娄昭君扔下手中的竹竿,急急出门搀扶。同时看向娄昭。她几次要到郊外都无法成行,几年不见,娄昭长高长大了,个子和高欢差不多,皮肤黝黑,完全是一副成年男子的模样。
难怪她听不出他的声音,那年她出嫁,娄昭刚进入变声期,此时是成年男子的浑厚嗓音,和之前完全不同。她知道,若娄昭提出当年夜里教他们武功的事,她一定能马上认出他们。但为了不让父母和随时可能出现的北魏士兵生疑,他只能隐晦提及郊外隐居的事,实在是难为他了。
“二姐,事出紧急,我们进去再说!”
听到门声响动,暗卫和新荷都警觉地跑了出来。发现是娄家人,连忙帮忙背着两位老人进屋。
高欢在关上大门前,对着阴影点了点头。见门外无人,这才关门插上门闩,让赶来的陈伯接替守门。
“我以为是北魏士兵又来抢东西,还好是虚惊一场……”
这段时间神经紧绷,娄昭君不得不承认,自己神经质了。
68神思恍惚()
在外屋腾出两张卧榻,众人将失血过多的娄内干夫妇轻轻放平。
娄昭君叫新荷将蒸馏水拿来,倒些在沾满血迹的衣服上面,让衣服不再沾紧伤口。接着叫新荷找来剪刀,剪开被伤口的血弄得乌黑的衣服。见娄内干几乎没了气息,她的手一颤,差点剪到他的伤口。
“母亲,外公会不会死啊?”
高澄在旁边见娄昭君强作镇定,但偷偷一摸娄内干的手,已经很冰凉,他试探着问。
“别瞎说,外公不会死的!”
娄昭君握紧了剪刀,要快点处理伤口,才能防止在这种暑热天气下伤口发炎流脓。
新荷在一边,用蒸馏水沾湿干净的帕子给娄夫人清理喉咙上的伤口,娄夫人一进门就撑不住,也昏迷过去,此时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看来也是性命堪忧。
考虑到两个老人身体虚弱,娄昭君不敢用酒精消毒,怕他们太疼承受不了。
可是此时又是战争时期,暗卫没办法偷溜出城买草药,她只能让厨娘将地窖里的黄连拿出来煮水,不断地用布条沾了黄连水,贴在伤口上消炎。
安顿好两位老人,娄昭君起身去看看娄昭。他身上也中了一些刀伤,暗卫在一旁给他包扎。
高欢找来自己和娄昭君的衣服,帮着娄昭君给两位老人换上,也让暗卫帮娄昭换上。情况紧急,给娄夫人换衣服时,几位男人先走出外屋避嫌,娄昭君和新荷合作,尽量不扯动她的伤口。
“小弟,大嫂和娄睿呢?”
定下神来,她发现大嫂和娄睿并没有跟着过来。
“叛军先是伤了在院子里散步的父亲母亲,我的暗卫和母亲的暗卫为了护住我们,负责上前杀敌。我见情况危急,便一手一人出逃,喊着在里屋的大嫂和娄睿速速在他们的暗卫掩护下来你们这里汇合。难道……”
娄昭神色一凝,有些后悔自己的自私。
“当时他们在里屋做什么?叛军人多吗?”
娄昭君知道,自从娄家逃到郊外后,考虑到郊外的情况复杂,专门把大嫂母子的暗卫训练得武功极好,超过了母亲和小弟的暗卫,就是为了护住这娄府暂时的唯一血脉。
如果到现在他们还没来汇合,那必定凶多吉少。她胸口一滞,身形晃了一下,幸好新荷扶住,才不致于跌倒。
“当时大嫂应该是在安置睿儿睡下。叛军不多,才十来个。只是他们无意中发现我们住的地方,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抢,所以显得很凶猛。”
娄昭细细回忆,父亲和母亲是因为叛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抢东西,以为只有两个老人才想着要杀人灭口,结果伤势较重。当他听到声音跑出院子时,母亲的暗卫已经和叛军在打斗,那些人武功不会,只会蛮力,应该不至于阻挡大嫂母子出逃的啊。
“我去看看。”
娄昭君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怎么那么突然就被发现了那住处?恰好在尉景一家来争执之后?
“我去。”
高欢也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战打了半年一直没暴露,今天就在大敌压境时,突然暴露了?
“我去,大嫂他们没有安全跟来,是我的责任!”
娄小弟内心非常自责,如果他们有三长两短,他就是罪人。
“不行,你受了伤,别扯动伤口。上次一战,我听你姊婿说,敌军差点就攻进城了。你得快点养好伤,若有突变,你才能帮忙护住父亲母亲。”
娄昭君考虑长远,高欢在一边暗暗点头。
夜已深,烛火摇曳中,娄昭君的眼睛特别的亮。他知道,每次这样,说明她内心的怒火很盛。
“我武功比你强,你在此,若丈人他们突发情况你也能坐镇,我去。”
高欢也想去了解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城门紧闭,应该没有人能出去或进来的。唯一的答案就在秘道。
娄昭君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父母,只好摁下自己愤懑的心思,点点头。
“让暗卫随你去吧,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月上中天,距离事情发生已经快两个时辰了,她内心忐忑,生怕再有人出事。
“好。”
高欢又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样子。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也知道他是知道轻重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回来后把那秘道……封了……”
在高欢和暗卫要施展轻功离开时,娄昭君沉痛地出声。
“母亲!”
“君儿!”
“二姐!”
“主子!”
几乎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她。
“叛军发现了郊外的屋子,说不定也能发现秘道。无论嫂子母子是死是活,若叛军通过秘道杀进来,怀朔必然不保!高欢,别忘了郑伯克段于鄢!”
娄昭君学过很多里应外合的战斗案例,此时举出春秋实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好!”
心下一沉,高欢和暗卫对视一眼,带上刀剑离开。
娄昭君整夜整夜坐在门边,神思恍惚。
69九死一生()
高欢与暗卫趁着夜色,先在娄府废墟四周检查一遍,发现除了楼内干等人新鲜的血迹,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两人先把他们留下的痕迹消除,再悄悄潜入秘道。
秘道里因为娄府人定期添油,灯火依然明亮。两人轻轻踩着脚步,随时防备有人突然袭击。但居然一路走来,风平浪静。
走到秘道口,静得出奇的外界,让两人的心沉到谷底。
“难道他们……”
暗卫低声,剑眉皱成一团。
隐约传来的血腥味,暗示着情况很不乐观。
“我先出,你应变。”
高欢迅速安排任务,见暗卫握紧了手中的剑后,操起大刀闪身出了秘道。
秘道建在隐蔽的地方,那些叛军应该还没有发现。他走出秘道所在的房间,只见地上有不止十具尸体,都是在打斗中失血过多而死的。
细细检查,娄府的暗卫一身黑衣,对比穿着军装的叛军,很好辨认。可以看出,娄府的暗卫都在打斗中身亡,而且都是身中数刀,被没有什么武功的叛军合力乱刀砍死的。
但,整个屋子走了一圈,都没有娄家大嫂母子的尸体。
高欢回到秘道口,暗卫还在那里候着,他示意四周已经没人。
“没有两人的尸体。”
“难道,被叛军抓走了?”
暗卫心中一跳,如果真是那样,那比死了还要惨。
战争中,女人一旦被抓走,便成了军妓,一直遭受折磨,生不如死。而孩子,娄睿或者被当作娈童,或者被杀了煮去吃,无论哪种,都让人不寒而栗。
“你我再四处找找。你看看这府中是否有藏身之处。”
高欢感觉,还是再找找看。如果他们两个被抓,那负责保护他们的暗卫应该不会集中在里屋。说不定,这娄府还有其他藏身的地方。
暗卫点头,开始地毯式搜索。这边的房子和怀朔城中的娄府结构一样,他熟门熟路,找起来比高欢快多了。
高欢则到那些放置物质的地方查找,果然,都被洗劫一空。可是,奇怪的是,娄府的地窖和高府一样,需要一定机关才能打开,而这里地窖的开关居然毫发无损,难道那些叛军都知晓这种机关的开启方式?
而且,地上没有散落的碎屑,说明叛军是很有组织地搬运物资的,难道这些叛军中有认识娄府的人?
“姑爷,找到了!”
暗卫飞奔而来,面带喜色,但也有隐隐的哀色。
“在哪?”
高欢听到找到两人,松了口气,只好停止手头上的检查,随暗卫往里屋走去。
果然在里屋。暗卫最终在里屋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夹层。他在敲打机关在哪里的时候,低声唤着娄睿的名字,过了许久,才听到娄睿叫他转动卧榻下的椅角的声音,打开了夹层。
却发现,娄睿的母亲因为被砍到大腿动脉,失血过多,早已死去。而娄睿睁着无神的大眼睛,认出是他后,才愣愣地走了出来。
高欢进了里屋,见到的便是还没从丧母之痛中反应过来的娄睿。
“你祖父祖母情况危急,小叔以为你们能跟上,才先离开的。”
高欢过去,在他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娄睿,他知道,他可能恨小叔害死了母亲。
“我知道,他们在院子,我们在里屋。”
娄睿看见那些眼中发出绿光的叛军,就知道祖父祖母凶多吉少。他们说了,小叔身中好几刀,还一手拖一人,肯定跑不远。
“我们先去高府,什么事去了那里再说。”高欢一把抱起娄睿,见他不反抗,便准备和暗卫走人。
“我娘……”
“你们先走,我找个地方掩埋了娄夫人就来。”
暗卫已经拖出娄睿母亲的尸体,关了夹层,将一切恢复成刚才的样子,把入土为安的事揽到身上。
“动作迅速,还要毁秘道。”
高欢知道,这种非常时期,就算掩埋也只能草草完成。他们时间不多,只能如此。
“是!”
暗卫应下,迅速抱起尸体,一点也不嫌脏臭。
高欢抱着娄睿,施展轻功快速到达秘道,并将他送回高府。之后回到娄府废墟和刚好出秘道的暗卫会合,找了土石将秘道封死。之后又趁着夜色回到高府。
“你快去眯一下眼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城门口守卫了。”
娄昭君已经安抚娄睿睡下,高澄高雅也在高欢和暗卫出门时被她赶去睡觉,等到他们回来,几人眼中都布满血丝,一看就是一夜紧张的。她已经布置新荷准备好高欢和暗卫的沐浴用具,让他们减轻些疲劳。
“娄睿此次九死一生,娄昭可能会很自责,你要辛苦些。”
高欢脱下一身沾了太多气味的衣服,进浴桶沐浴,娄昭君替他挽高头发。
“我知道,我会把他的怨气引向叛军的。你有没有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娄昭君想知道,高欢去了那边是否有发现。
“似乎是有人告诉叛军娄府的存在的。但如何告知?城门无法出入,除非从秘道出城。但秘道出口在娄府,娄昭他们应该会发觉异常的。”
匆匆洗浴,贺六浑起身穿衣,到床上躺下。
“如今时间紧迫,秘道已封,这件事,只能日后再查了。”
娄昭君知道,就算查出个什么来,在这种特殊时期,她也只能为了大局保持怀朔内部的团结。何况,娄府中人在外界是已经死了的,突然冒出来说要讨公道,引起的风波只能更大。
“明日寻个地方,把娄府人安置进去,防止马队的人生疑。我会尽量减少他们来访的。”
战火蔓延到怀朔,酒楼早就因粮食供给断链而歇业,那些弟兄家里吃一顿少一顿,经常来蹭饭,但如今,得提防着点。
“我知道,你还要找些牛马来,日后要逃,拖家带口的,郊外去不了,都不知道会去哪里了。”
娄昭君拿起蒲扇给他扇风,让他闭目养神。
“这种时间,这样会让人生疑。我会想办法的。”
高欢累极,到时城门守卫还不一定会面对叛军来袭,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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