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王爷乱世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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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像以前完全一样，抱他，亲他，丝毫没有嫌弃。

　　　　“母亲，对不起！”

　　　　高洋终于放开嗓子，嚎啕大哭，把心里的一切负面情绪，统统释放出来。

253堕入情网（）　
“母亲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和你核对一下，这对母亲帮你找出害你的人很重要，你愿意回忆那几日的事情吗？”

　　　　娄昭君等高洋哭够了，哭累了，一边帮他沐浴一边试探地问他。

　　　　“母亲，能让洋儿睡一会儿吗？洋儿好困。”

　　　　高洋在热水的亲抚下，精神放松后的困顿自然而生。

　　　　“好吧。不过，我们可能这两天就要回邺城了，你睡醒了就叫侍女去喊我过来啊。”

　　　　娄昭君见天色还很早，就不强求高洋。他的神经已经很脆弱了，如果要他高度紧张，很容易崩溃的。所以她还是会尽量让高洋能够放松点，慢慢来。

　　　　“为什么要回邺城？”

　　　　高洋不解，不是父亲还没消灭元庆和吗？不是父亲不待见他们吗？怎么会要他们回去呢？

　　　　“元仲华生了个孩子，但才半天，孩子就殁了。我们得回去住持事宜。”

　　　　娄昭君扶着高洋起身，原本白白胖胖的孩子，皮肤变得如此恐怖，她实在觉得心里难受。

　　　　“有事才会想起您。”

　　　　高洋嗤之以鼻。

　　　　“洋儿，你长大了，想要娶什么样的女子呢？到时你看中谁就告诉母亲一声，母亲会尽力帮你提亲的。”

　　　　娄昭君知道，凭高洋这样的家庭出身，要娶个合意的女人不难。难的是，他能真的喜欢，而对方能真的接受。

　　　　“母亲！洋儿还小……”

　　　　高洋没想到娄昭君突然会和他说起这档子事，有些意外。

　　　　“以前我也觉得，澄儿还小，一直没有帮他留意合适的女子。转眼他就被绑架婚姻了，娶了他并不合意的元仲华。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外人面前装得多贤良淑德，实际上如何，看她刚刚出生便夭折的孩子就知道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啊！母亲不能让澄儿的痛苦在你身上重演！”

　　　　娄昭君也是有感而发，高澄十三岁结婚，在现代，那才是初中的孩子，她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才会被元家钻了空子。

　　　　“洋儿倒知道，大哥喜欢的是谁。”

　　　　高洋神秘兮兮，穿好衣服后向外面看了看，发现除了母亲的人外没有其他人，才笑着等娄昭君问。

　　　　“好啊，我不问，你就不说了是吗？”

　　　　娄昭君看他卖了个关子却一直不说，忍不住咯吱他。

　　　　“母亲，您耍赖！我说我说！您别逗我！”

　　　　最怕痒的高洋笑着躲着，最后招架不住，只能求饶。

　　　　“这还差不多！”

　　　　娄昭君叫来暗卫查探情况，知道安全后，才等高洋揭晓答案。

　　　　“有一次，我要去找大哥，发现大哥刚好离府，好奇心起，就悄悄尾随大哥。结果发现，大哥居然进了间民屋！我就在外面阴暗的地方守着，几个时辰后，一个女子送大哥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大哥的情人。那女子眼睛温柔似水，对大哥小鸟依人，大哥也对她特别温柔，两眼脉脉含情。我等那女子进去后，才突然出现在大哥面前，吓了大哥一跳。在我的逼供下，大哥才说，那宋氏是大哥一次见义勇为救了的普通女子，是他要保护一生的人。我就知道，大哥堕入情网了……”

　　　　高洋说得绘声绘色，娄昭君开心地大笑。

　　　　“好！我们回去后就叫澄儿请我们喝酒！”

254风驰电掣（）　
“可是，差点忘了，母亲刚刚是有话要问你的。我们一起过去游姨娘那边，你回忆一下当时一些情况，如何？”

　　　　娄昭君突然想起最初的来意，看到高洋已经不太纠结自己对她的误会和杀人的事，趁机提起。

　　　　“好吧，听母亲安排。”

　　　　高洋还是孩子，在娄昭君的引导下，还算比较快走出了阴影。

　　　　“游妹妹，我带洋儿来了，一些事情还是需要你一起来破解。”

　　　　娄昭君带着高洋来到游氏的房间，一起讨论这件事。

　　　　“好啊，洋儿少爷，您初六之前都在哪里？”

　　　　游氏也不推辞，直接问高洋关键时间点做了什么事。

　　　　“初一开始，我就没有在江夏寺了。因为每天去礼佛的人太多，我心中烦躁，刚好有个侍女来说府里有事，我便回了丞相府。结果尔朱姨娘说没什么事，就是怕我在江夏寺过年孤零零的，才派人请我回来而已。我便在府里住下。初二的时候大哥从洛阳回邺城了，我就跟踪大哥认识了一个女人，这个我母亲知道。那天晚上我回到丞相府，父亲就在家了。”

　　　　高洋一边回忆一边复述，语气是笃定的。

　　　　“初二晚上？”

　　　　娄昭君惊疑，也就是说，那天高欢并不是在宫里，而是回了邺城。

　　　　“嗯。初三，尔朱姨娘生下弟弟。我想上前去看，父亲很厌恶地推开我。我看父亲对弟弟疼爱有加，心里有些难过，然后就遇到冯姨娘，她说那样的话后，我心里更加伤心，觉得自己是被世界遗弃的孩子，父亲不是父亲，母亲远在他乡，兄弟姊妹天各一方，才连夜出了邺城，想要去出生地晋州验证冯姨娘的话的。”

　　　　高洋越说越顺，说明这些应该是当时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高欢可能第一时间知道高洋离开邺城，却选择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回了洛阳，在娄昭君初四诞下高演后赐名。

　　　　“姐姐，我看到的也是这样……”

　　　　现实如此残酷残忍，好像生生挖出了娄昭君的心。她踉跄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母亲！”

　　　　高洋急急上前扶起脸色苍白的娄昭君，担心地看着她。

　　　　“枉我如此相信你，你不仅怀疑我，还放任她们如此毒辣地设计我的孩子！先是洋儿，再是澄儿，如果不是我一直把演儿带在身边，说不定接下来连刚出生的孩子，她们还不会放过！”

　　　　娄昭君眼泪肆流，多少次，被高欢背叛，她都因为爱，因为孩子，因为大局，忍了，退了。是不是她看起来太好欺负了，她们现在都敢借刀杀人了？

　　　　“母亲，大哥和郑姨娘，是不可能的。”

　　　　想起高澄偷车一事，高洋很笃定地告诉娄昭君。

　　　　“我知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更清楚了。游妹妹，那你说洋儿身上的怨气……”

　　　　娄昭君想起游氏说的话，皱紧眉头。

　　　　“他杀生过多，自然身上会萦绕怨气。但久浸佛法也无法消除的怨气，我感觉可能是人为添上去的。因为我那天做法的时候问过月神，月神说，母蛊还在，饲主还没放弃，它都无法破蛊。”

　　　　游氏也没见过月神都无法破解的蛊毒，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也下了重本的。

　　　　“你觉得，和元仲华的儿子夭折有没有联系？”

　　　　娄昭君知道游氏虽过门不久，对高府却是了如指掌。

　　　　“是她让城门开的，您说呢？”

　　　　游氏冷笑，这可真是个大大的姐妹淘啊！

　　　　当天午后，娄昭君一行快马加鞭，风驰电掣，向邺城出发。

255蓝颜知己（）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刚刚抵达邺城城门口的娄昭君，正要下马车给高演透透气的时候，那阴魂不散的明空突然出现。

　　　　“没见我带着孩子么？非礼勿视，非诚勿扰。”

　　　　娄昭君没有好脸色给他。

　　　　“唉！你知道吗？我穿到这里，不是魂穿而是全身穿，还好我师父收留了我，却老是说我代表变数不让我出来。我怎么变数了我？你这老乡也不和我说话，还非诚勿扰呢！我要回去看孟非看乐嘉！我才不要在这个乱世里，没电脑没美女的生活呢！”

　　　　明空丝毫没有离开的自觉，反而走得更近，高欢的暗卫不是瞎子，在二人达到一米范围时，马上出现隔离。

　　　　“我没空和你胡扯，你听你师父说也知道，我有一个大大的烂摊子要收拾，没空理你。”

　　　　娄昭君没好气地准备带高演回马车上去。因为她的马车没有做什么标记，才和其他马车一样排队入城。速度龟爬。

　　　　“我要去江夏寺报到后，帮忙邺城规划。听说你老公要征召人设计个有趣的东西来送给他的尔朱英娥，我以前搞过机械，献献丑混点钱，你不会介意吧？”

　　　　明空隔着暗卫，依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让娄昭君要上马车的动作停了下来。

　　　　“介意什么？自便。”

　　　　她说完，就上了马车，马车前面已经让新荷去沟通好了，入城的速度快了许多，出城也容易很多，他们的速度也如此。

　　　　“那我有空就去丞相府找你哈！”

　　　　明空还是不死心地搭讪，被很尊重地请离了马车。

　　　　“夫人，您的烂桃花还挺多哦！”

　　　　司马子如笑着和娄昭君开玩笑。

　　　　“你都知道是烂桃花了。可别又传到丞相那里，变了味道。”

　　　　娄昭君有些无奈，苦笑着。

　　　　“世子那么大的事臣都帮您顶了，区区小事，何须挂怀？夫人放心便是。”

　　　　司马子如很高兴娄昭君肯这么快就回邺城，哪里会给自己找罪受？

　　　　“丞相，不知昭君离开邺城期间，是否有事发生？”

　　　　娄昭君开始套行情，以便快速站稳脚跟。

　　　　“国内暂时没多大事，只是宇文泰升官当了柱国大将军，元庆和老挑衅我们领土，一直都被我们打了回去。最主要的是，宇文泰指使元宝炬列举了高欢二十条罪行，声明要和宇文丞相一起声讨。而丞相也予以反击，说准备西讨逆贼。”

　　　　司马子如回想了一下，组织了这些大致信息。

　　　　“看来，或许又有一场恶战快要发生。”

　　　　娄昭君想起那明空格的话，在这乱世之中，还有谁能一家大小都富足、幸福、安康的呢？

　　　　“怎么那人在那里？”

　　　　突然一声喊叫，将大家的思绪拉近，所有人都看到，高府门前是那书生。

　　　　“各位晚上好！在下明空，应聘来设计音乐玩偶的。以后多加指教哦！”

　　　　书生特意在马车旁说。

　　　　“叔叔，您准备当我娘的什么呢？”

　　　　高颂最可爱，完全没有语言陷阱的预见。

　　　　“蓝颜知己呀！”

　　　　娄昭君急急先进府，她不认识这个人哈！

256心惊肉跳（）　
刚进到主屋，高欢和众侍妾都齐聚一堂，仿佛给她表演什么似的，侍妾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齐齐福身：“姐姐万福！”

　　　　“妹妹们不必多礼！”

　　　　娄昭君抱着高演，高洋高颂一左一右，至今还没有哪个侍妾能达到她这样的高度。不过，她也看到了，冯氏李氏都大了肚子，韩氏也肚子微凸，穆氏穿着宽松的衣服，暂时还没显怀。看来明年今日，高欢可是要大把收割劳动成果啊！

　　　　“谢姐姐！”

　　　　几个侍妾一副多想念娄昭君的样子，心底却不断吐槽。表面上，一大家子特别和气，高浚、高淹都高兴地缠着娄昭君要她缝的新衣服，说自己母亲缝的还是没有娄昭君缝的穿起来舒服。

　　　　“浚儿，母亲刚刚回来，还很累，还不快请母亲坐下？”

　　　　王氏一如既往，见到娄昭君和随后跟来的游氏都是脸上带有疲色，奔波了一天赶路，又要在城门关闭前到达，肯定辛苦，便先让儿子孝敬娄昭君。

　　　　“是，姨娘。母亲，请坐。游姨娘，请坐。”

　　　　在古代，庶子称自己的亲生母亲姨娘，娄昭君叫高浚私底下称王氏为“娘”，但明面上还是得合乎道义的。

　　　　“唉，唉，唉，等等，这游妹妹怎么进来了不打声招呼啊，还说是什么世家出身呢！连先来后到的礼仪都不懂！”

　　　　李氏仗着自己的肚子最大，说话最有底气，尖酸刻薄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

　　　　“游姨娘昨夜一晚未眠，帮我做事，我许她不用多礼的。丞相，刚才来不及向您请示，昭君有罪！”

　　　　娄昭君伸长手拉着游氏坐在她旁边，一副“要怎么样就冲着我来”的模样。同时又把决定权转给高欢，他要治就治她，她不怕。

　　　　“君儿，何必如此认真？李氏不过开玩笑而已。游氏查得怎么样？”

　　　　高欢被元仲华的流产搅得心绪不宁，急需一件好消息来冲冲喜。

　　　　“查了和没查差不多，没法帮洋儿解除蛊毒，只能继续在邺城和石窟寺两地逗留，不可外出太久。澄儿媳妇怎么样了？”

　　　　娄昭君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真相，毕竟第一个打的就是高欢的脸。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把话题转到高欢要她回来主持的大事上。

　　　　“你今晚休息好，明天过去看看吧。出了这种事，说出去也不好。”

　　　　军中已经谣言四起，高欢有些焦头烂额。

　　　　“行。那臣妾先带着孩子们下去了，游氏也休息不好，跟着我回房。”

　　　　娄昭君不想看着这些女人在那里扭捏作态，在这样的环境里，连之前印象尚可的尔朱英娥，也因为生了儿子而变得有些自得，她看着就觉得碍眼。

　　　　“好。”

　　　　高欢还想着迟点去娄昭君房里聊聊，看来，又是会吃闭门羹了。他不能招惹她，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防备，淡漠和疏离。突然发现，除了说“好”，他无话可说。

　　　　“丞相，一位自称夫人老乡的男子在外面候着，说是能制作音乐玩偶。”

　　　　下人进来禀报。

　　　　“今日已晚，叫他明日再来。”

　　　　娄昭君不想连觉都睡不安生，在高欢回答前，先应了下人，使眼色让下人回去复命。

　　　　“这……”

　　　　下人在娄昭君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被妾室们敲得得心惊肉跳，一时不知该听谁的。

　　　　“按夫人说的做。”

　　　　最高统治者高欢开口了，谁敢不从？

257贼喊捉贼（）　
“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样啦？那孩儿命薄，没福分来都督府享福，你还年轻，别太伤心！好好将养身子，日后有的是生子的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娄昭君安排好丞相府的一切事宜，把高演交给可靠的侍女后，就急急赶往都督府，去了元仲华的房里，哭得好像是自己死了儿子一样。

　　　　来到这个时代的日子渐长，她慢慢悟通了在这些女人面前逢场作戏的规律。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已经高超到物我两忘，如果马上穿回去，凭着这张脸蛋这身材，什么金马银熊都不在话下！

　　　　“母亲……”

　　　　元仲华干嚎了几声，她深知月子里不可流泪，日后才不会落下迎风落泪的病根。但久在宫里的人，看人家表演久了都变成自然反应了，演技更是炉火纯青。例如现在，元仲华嚎出来的效果丝毫不比林妹妹嘤嘤哭泣差。

　　　　“媳妇！保重身体啊！”

　　　　娄昭君看出元仲华并不是发自内心的丧子之痛，可总要配好人家的戏才行，继续一副殷切之情。唉！谁叫她以前经常看宫廷剧，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母亲……”

　　　　元仲华似乎除了这句台词，也懒得去想其他台词了。停止了干嚎，她一脸心痛。毕竟是身上掉下的肉，说完全没感觉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在走出那一步的时候，就想过会付出代价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儿子不会胎死腹中，连累母体，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大夫是否说明，孙儿是哪里不足，才会遭此厄运？”

　　　　娄昭君旁敲侧击，继续追根究底。

　　　　“大夫说，是我身子过于寒凉，能生下孩儿已经万幸。日后需要多吃些温补的东西，防止下次……”

　　　　元仲华没有说完，她还是不希望说出那个可能的。作为主母，一旦妾室能生她却不能生，很快位置就会拱手让人。

　　　　“呸呸呸！到此为止！”

　　　　娄昭君故意夸张的动作，让身后的游氏笑了出来。

　　　　“这位是……”

　　　　看到一个比她还年轻貌美的女人，元仲华以为这是娄昭君找来给高澄的填房，语气中充满了敌意。

　　　　“这是丞相新纳的姨娘，游姨娘。你还在坐月子，就不用专门起身行礼了。”

　　　　娄昭君看出，元仲华虽然不爱高澄，却也不喜有其他女人来和她分享丈夫。不禁因为她的自私，语气疏远了点。

　　　　“姨娘，仲华有礼了。”

　　　　元仲华点点头，当作行礼。反正她是公主，向游氏行大礼，她肯，祖宗前人可不肯。

　　　　“公主有礼。”

　　　　游氏也不卑不亢，行了个中规中矩的礼，两人互不拖欠。

　　　　“母亲，仲华有点累了。”

　　　　元仲华见娄昭君人也见了，完成任务了，就准备赶人。

　　　　“那我先出去主持主持，你先躺下歇着。”

　　　　娄昭君请来江夏寺住持，已经在外面布置好水陆道场了，就算元仲华想要改或毁尸灭迹，也无从下手。

　　　　“是，母亲。”

　　　　元仲华突然一阵心惊，开头演太过了，现在才发现自己掉了陷阱。如今，希望对方别贼喊捉贼才好……

258原形毕露（）　
“施主，这小小的婴灵竟然怨气过深，不肯超度。”

　　　　住持率领寺中弟子做了七七四十九日法事后，发现婴灵依然游荡在都督府里不肯往生，心中奇怪，去和娄昭君请示。

　　　　“为什么会这样呢？”

　　　　见游氏点头，娄昭君有些不解，这小屁孩不肯走，要留在这儿干嘛？

　　　　“他要母亲陪他。”

　　　　住持和娄昭君是老熟人了，说话不会拐弯抹角。

　　　　“陪他？”

　　　　那岂不是……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住持高唱佛号，点头。

　　　　“为何怨气如此深重？”

　　　　娄昭君觉得奇怪，有什么深仇大恨，让这么小的孩子有这么重的执念？

　　　　“他总认为，他本不该死，是母亲行差踏错，才让他保不住性命。”

　　　　住持转述这婴灵的话，游氏一直没有搭腔，可也认同住持的结论。

　　　　“我去问问。您可否让婴灵现身，才不会让元仲华以为我们在故弄玄虚。”

　　　　娄昭君巴不得如此，就咨询游氏，婴灵自己说比他们证据确凿还要有效许多。

　　　　“这个有点难度，因为它很小，也因为自古以来婴灵很容易被利用。”

　　　　游氏和婴灵沟通了一下，就发现婴灵有点被利用过的痕迹。

　　　　“无论如何，总要试试。”

　　　　娄昭君率先往元仲华的房里走去。

　　　　“你的孩儿说他命不该绝，不肯超度。你想想，他为什么这么说，要不随着它大了，可能控制不了。”

　　　　刚进门，见元仲华和韩氏、冯氏说说笑笑，直接说明了来意。

　　　　“姐姐，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做场法事就算了，还要骗钱吗？”

　　　　冯氏韩氏正和元仲华谈到住持派人去找人的事情。她们当时差点就马到成功了。可惜功亏一篑。

　　　　“游氏。”

　　　　说话间，游氏换了一身之前的黑色毡衣，对着空气做法。

　　　　“不用晚上……”

　　　　“不用高地……”

　　　　“冯氏和韩氏一人问一句，说完还迟迟等不到回答，突然有些心虚。

　　　　“二位姐姐真是神了，能知道我得在晚上上高地……”

　　　　游氏直接驳回。明明自己有孩子了，怎么还能跑来看热闹？

　　　　“听说的，巫蛊之术不就大都如此？”

　　　　还真是厉害。娄昭君冷笑。

　　　　“游妹妹，一家一家事。你先做法吧。”

　　　　婴灵被就告知，快拆迁了。

　　　　很快，游氏便引出了婴灵，半透明的孩儿身体。

　　　　“阿弥陀佛，善哉！”

　　　　住持念经起来，其他人都受不了。。。。。。。。。。。

　　　　“母亲！我不走！您害了我的叔叔，报应在我！我不甘！我不服！”

　　　　婴灵的声音尖利得老师在外面上课，都不要家教了。

　　　　“叔叔？”

　　　　娄昭君装作不懂，拉拉游氏。

　　　　“就是高洋！他被冯姨娘骗了，杀生造孽，我就是替她赎罪的！”

　　　　婴灵越说越气，桌子上的杯子突然很抖动，冯氏无所遁形，有些无措。

　　　　“我，我哪里害你？”

　　　　冯氏怕自己的孩子被影响不好，就硬顶罪。

　　　　“你和其他几位姨娘都没来过？”

　　　　娄昭君设置语言陷阱，就等他们原形毕露了！

259死性不改（）　
“来是来过，姐姐，您不在这邺城，仲华媳妇又是第一胎，我们能不多来走动走动吗？”

　　　　冯氏抓住婴灵涉世不深，人情之类的东西还不大懂的弱点，快速反击。

　　　　“主子，世子派人来说，您这边的响动太大，干扰了他的进修。”

　　　　高澄派下人过来抗议，新荷为防止这里的事情传扬出去，早就安排好人把守门口。她叫那下人在门口候着，自己进来禀告。

　　　　随着高欢一族地位水涨船高，如今高澄作为世子，听了娄昭君的劝请来了饱读诗书的李元贵，专门负责高澄的国学授课，而娄昭则继续负责他的行兵布阵。高洋应高澄的邀请，在新年前后才过来跟读。不过高洋自知日后应该是高澄继承高欢的位置，经常借故请假。加上晋州一事，至今没有重新回来和高澄一起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