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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归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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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夏子菡有点急，好久没去看爷爷，爷爷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
两个人很快站在夏家的豪宅。
夏子菡跑到夏老爷身边，夏老爷只是挥手示意沈默然坐下。气氛有点诡异，沈默然有点心慌。
“沈默然，你和蓝菲儿还在纠缠不休吗？”夏老爷问得直截了当。
夏子菡只觉得五雷轰顶，看来爷爷是知道了。沈默然微怔，夏老爷在他和夏子菡的婚姻中，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他才不想让他觉察到他们的异样，不是吗？但想这个于事无补，沈默然回过神来赶紧摇头否定。
夏老爷使了个眼神，身边的人立刻把照片送到他手边。
夏子菡瞟了眼，脑袋都大了，照片上都是沈默然和蓝菲儿。
夏老爷厌恶地将照片扔给沈默然，沈默然短暂的惊诧过后，淡然地说道：“这些照片说明不了什么，我和蓝菲儿只是普通朋友，正常来往。”
看夏老爷依旧用狐疑的眼神盯着他，他莫名有点慌乱，赶紧补充：“子菡都知道，你可以问她。”沈默然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夏子菡，他心里清楚，夏老爷最顾忌的就是夏子菡的感受。即便对他有再多的怀疑与不满，但是为了保护夏子菡，夏老爷都会选择妥协。
于是，两个人的视线都转向夏子菡，夏子菡迟疑片刻，突然跪倒在夏老爷的身边：“爷爷，求你放过沈默然和蓝菲儿。”
“夏子菡。”沈默然的心莫名悬了起来。
夏老爷盯着夏子菡，等着她说下去。
夏子菡鼓足勇气开口：“事已至此，爷爷，我不想再瞒你。我和沈默然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什么？沈默然觉得眼前发黑。
“子菡，为什么不早点跟爷爷说？”夏老爷心疼地望着宝贝孙女。
“爷爷，原谅我，我不想让你担心。但是现在，我和沈默然真的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我想离婚。”
“夏子菡，你疯了？”沈默然心急地吼道，现在不是她任性的时候。
“沈默然，你再吼她，试试看？”夏老爷满脸怒容，声音狠戾。
他不是那个意思，沈默然愈发不知所措。夏子菡给了他这么大的意外，他很难消化。当初夏子菡就是顾忌她爷爷留在他身边，现在她连这都不管不顾了，事情似乎一发不可收拾。
“爷爷，你不要生气。其实，这怪不得沈默然。感情，本来就是无法勉强的事情。我现在只想和沈默然好聚好散。”
“子菡，你明知道我和蓝菲儿只是普通朋友，不要胡闹，好不好？”沈默然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哀求。
沈默然，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你知道吗？夏子菡眼神已经坚定下来，但是心中的眷恋却让她话说得有几分艰难：“沈默然，我没有胡闹，我和你本就是错误的开始，没有继续错下去的理由。”
071你竟如此绝情（）
“夏子菡，我说过我不会离婚。”沈默然的眼睛有点发红。
“继续相互折磨吗？沈默然，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
折磨？夏老爷心疼地看着夏子菡，这个善良的孩子，她受了多少苦呢？
“夏子菡，你——”沈默然有点语无伦次。
夏老爷的目光扫过他，眼神里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语气更是透露着几分狠戾：“沈默然，我让子菡嫁过去，不是为了让她受委屈。怎么，觉得我们夏家没人了吗？沈默然，你会付出代价。”
“代价？”沈默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恨意，如果不是介意夏老爷强人所难，以要挟的方式逼着他娶夏子菡，他们又怎么会弄到这种田地？他冷笑几声，“又要对沈氏动手吗？你们夏家，只会仗势欺人吗？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是你把夏子菡硬塞给我。就算她痛苦，那也是你造成的。”
什么，夏老爷气得剧烈咳嗽，竟然咳出了血。
夏子菡傻了，回过神来，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爷爷，你别吓我。”
“沈默然，滚出夏家。”夏老爷强忍着心头传来的痛楚，镇定地说道。
“沈少爷，请你先出去，老爷的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管家急切地说道。
沈默然回头看了眼咳嗽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夏老爷，瞥见他手中的帕子都是殷红的血迹。再看夏子菡，她脸色苍白如雪，手都在颤抖。
他突然害怕，要是夏老爷有什么事，他难逃其咎。果真如此的话，他和夏子菡，怕是再无可能了吧？沈默然的心悬在了高空。
已经深夜十二点，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上的闹钟发呆，却始终没有勇气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离婚协议是三天以后送到他手上，看着夏子菡娟秀的字迹，沈默然的心疼得剧烈。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么他算什么？沈默然愤怒地拨通了夏子菡的号码，不负众望地关机。几乎来不及思考，沈默然已经冲到夏家。门口的侍卫不放行，但沈默然却不妥协，他想要闯进去。推搡之间，管家出来，示意让他进来。
沈默然来到客厅，夏子菡推着夏老爷站在那里，垂着头没看他。
“离婚协议签好了？快递过来就行，何必这么麻烦，亲自送过来？”夏老爷的语气沉稳却带着嘲讽的意味。
沈默然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夏子菡。
“沈默然，你以为你是谁？我家子菡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居然不懂得珍惜，我看你是有眼无珠。我就不信，以我们家子菡的条件，她会找不到比你好的男人。”
夏子菡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夏老爷关切地转向她：“子菡，相信爷爷，你会找到真正的幸福。青年才俊多得是，总会有你喜欢的类型。以前你不听我的话，接触的男人太少，才会看走眼。我下午就安排你跟他们见面，看看有没有合意的，好不好？”
两情相悦，哪有那么容易？很多时候，都是门当户对吧？她现在实在没有勇气，接纳另外的男人，走入她的生活。但，她可以拒绝吗？夏子菡心里泛起阵阵的苦涩，她不能让爷爷为她担心。况且，要是爷爷知道她对沈默然还心存眷恋，那么沈默然，又怎能真正自由？她的语气平和：“好，我听爷爷的话。”
那是什么意思？沈默然后退了两步，夏老爷在气头上，所以他说什么，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却是夏子菡，给出他这么残酷的答案。她，真的要见别的男人？光是想想她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他就觉得周身的血液往上涌。忍住心痛，他镇定地说道：“夏子菡，我们谈谈。”
夏子菡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说道：“我觉得没有必要，要是离婚协议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我的律师。”
“夏子菡。”沈默然几乎是吼。
“子菡，有什么话就说清楚，省得以后麻烦。”夏老爷摆摆手，管家推着他走了出去。
剩下两个人，沉默地对峙。终究，还是夏子菡忍受不了他凌厉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口：“沈默然，你要谈什么？”
“夏子菡，谁准许你说离婚？”沈默然的语气冰冷。
沈默然，你这个笨蛋，这是你脱离苦海最好的机会。
“真正的幸福？夏子菡，你想都别想。我得不到的，你凭什么拥有？”沈默然的心越来越痛，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是他的幸福，她却执意离开他找寻真正的幸福？那么，他算什么？
沈默然，你有多恨我？此刻，夏子菡的心里却是愈发苦涩，的确，当初是她剥夺了沈默然和蓝菲儿的幸福，她凭什么幸福？
“夏子菡，跟我回家。”沈默然是命令的语气，但是他的眼底深处有太多的不安与期待。
夏子菡的心漏跳了半拍，她多想纵容自己跟随着他的脚步。但是她不可以再自私，该是放手的时候，于是她淡淡地说道：“沈默然，先前我爷爷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夏家绝对不会因为咋俩的事为难沈氏。我和你，夏家和沈家，再无相干。”
再无相干，沈默然的唇边扯起嘲讽的笑，夏子菡，你竟然如此绝情。
他想起她曾经的委曲求全，心里愈发疼得剧烈。夏子菡，如今截然不同的态度，只因为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男人吧？只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半丝的情意？沈默然突然觉得冷，原来她对他的好，都只是由于她将他误认为那个男人。而他本身，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许久，他试探地开口：“菲儿只是你离开我的借口吗？你急于脱身，不过是想找你当初爱上的那个男人，对吗？”
夏子菡微怔，反应过来，她点了点头。沈默然，这样你可以更心安理得地追求你要的幸福吧？
纵然再爱，纵然再痛，他还有最后的自尊，沈默然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夏子菡，别让我再见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夏子菡望着沈默然的离开的背影，眼里开始泛光。
072这是最后一次（）
纪北诧异地看着沈默然，沈默然漠然地说道：“给我杯冰火。”
纪北点头，眼角的余光扫过沈默然。沈默然没有发火的迹象，纪北微微放松，也许沈默然以为那晚的事情只是两个女人设计他。
但，纪北有点困惑，他总觉得沈默然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良久，他鼓足勇气，试探地问道：“你们还好吧？怎么没带她过来？”
你们，沈默然唇边扯起森冷的笑容，他望着纪北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和夏子菡离婚了。”
什么，纪北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
“有这么奇怪吗？这不是你期待的结果吗？”沈默然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是众叛亲离吗？眼神里不觉多了几抹忧伤，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我是想要夏子菡离开你。”
明明早已知道答案，但是纪北亲口承认的那刻，心还是难受得要命。
“你心里对我有气，我知道。不过，我从未后悔过。我知道你们两个的事，我们都不该插手。但是，蓝菲儿庆祝会那天发生的事，让我无法继续无动于衷。我们都欠她一个公平，一个说法。苏泽熙的话虽然刻薄，但是哪句，我们能反驳得了？所以，知道夏子菡想离开你的时候，我选择了帮她。蓝菲儿和你，夏子菡和苏泽熙，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最好的结局？沈默然的眼神愈发森冷无比，夏子菡明明是他的妻子，纪北却要撮合她和苏泽熙，这叫他情何以堪？无所谓了吧，夏子菡和他，早已形同陌路，沈默然自以为麻木的心又疼了起来。他冷冷地望着纪北，语气平静却冷漠：“纪北，再帮我调杯酒吧，这是最后一次。”
纪北微怔，却释然地笑了下。沈默然，与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终究还是要做回陌生人。但，他不后悔，如果可以重来，他还是会帮夏子菡。只是看着沈默然的背影，纪北的心里突然空虚得难受。
倒是蓝菲儿，兴奋得两眼发光。纪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安静地说道：“蓝菲儿，从今以后，我的酒吧不欢迎你。”
“纪北，默然只是生气，等他气消了——”
“蓝菲儿，沈默然和我怎样，不劳你费心。你和沈默然以后会怎样，我也不关心。只是我和你，我希望以后在没有任何牵连。”
“纪北——”
“我想我说得够清楚。”
蓝菲儿跺跺脚，愤愤地走了出去。纪北，以为你是谁，你不开心，就给我脸色，哼。
纪北将蓝菲儿喝过酒的杯子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抽出几张面巾纸，认真地擦拭着手指。
这头，蓝菲儿委屈巴巴地去找沈默然。沈默然只是漠然地注视着她，眼神里的寒意让蓝菲儿不觉后退两步。
“有什么事吗？”沈默然的声音冷淡。
蓝菲儿迟疑几秒，温柔地开口：“我是专程来跟你道歉，上次我不该跟着别人——”
“都过去了，还有别的事吗？”沈默然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蓝菲儿摇摇头，现在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他离婚的事，貌似不太好。
“我还有会要开，你回去吧！还有，以后过来先给我打个电话。”
什么？蓝菲儿有片刻的失神。她抬眼，看着冰雕般的沈默然，温顺地点头。只是走出他公司的那刻，蓝菲儿的眼底有恶毒的笑意。沈默然，你还对夏子菡心存幻想吧？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泽熙的号码。
苏泽熙看着蓝菲儿的号码，厌恶地皱眉。但是想着这几天夏子菡都不接电话，他还是深呼吸摁下了接听键。
好在这次蓝菲儿倒是没有让他失望，夏子菡恢复自由，他简直欣喜若狂。这种狂热的情绪，在见到夏子菡时，渐渐冷却。她的强颜欢笑，让他觉得压抑。他等她主动开口，但是夏子菡却对她离婚的事只字未提。
苏泽熙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但他还是试探性地问道：“听说你和沈默然离婚了？”
夏子菡脸上的笑容再难维持，苏泽熙的心意，她先前已经明了。不愿意捅破那层纸，是因为她珍惜他这个朋友。所以，离婚的事情，她不想告诉他，这样的话，他也许能全身而退。
夏子菡有点悲哀，虽然之前觉得沈默然与她想象中的他有很大出入，但埋怨过失望过灰心过，却发现，她依然爱他，无力自拔。这种感觉在他们彻底分开以后愈发强烈，她终于否认不了。
“子菡，会好起来的。”苏泽熙屏住心痛，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
会吗？夏子菡点头，眼睛里却没有半丝光彩。
夏老爷心疼地看着夏子菡，她装得若无其事。可是，他的孙女他了解。夏老爷叹息，那天之所以愿意给沈默然见夏子菡的机会，就是因为他知道子菡心里还有他，要不为何子菡从回了夏家以后就不断地替那个混蛋求情呢？她甚至说什么离开他，她同样能幸福。说得冠冕堂皇，却无非是想让他这个老头子不要为难沈默然。夏老爷心里叹息，看着对面的夏子菡用筷子数着米粒。
这几天，她消瘦了不少，夏老爷刚想说什么，夏子菡已经冲到了卫生间。
饿坏胃了吧？夏老爷心疼地找来医生。结果，意外的结果，夏子菡怀孕了。
夏老爷满脸喜色，有生之年，也许能看到子菡的孩子呢！但看着夏子菡震惊的表情，他突然有点担心，试探着问道：“子菡，这个孩子？”
最初的震撼过去，夏子菡用茫然的表情看着夏老爷。她和沈默然已经离婚，这个孩子，怎么办？
尽管从得知子菡怀孕的那刻，夏老爷就对那个小生命心怀期待。但是，他想听听她的答案。看着她茫然的眼神，夏老爷沉稳地说道：“子菡，关于这个孩子，留或不留，你自己好好想想。”
夏子菡点头，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但是她的心却莫名地柔软下来。只是，宝贝，我可以自私地留下你吗？夏子菡心里在挣扎。
073怎么不喝咖啡？（）
早晨的时候，夏老爷来看她：“子菡，想好了没？”
夏子菡抬眼，眼神中有慌张一闪而过。
“想要这个孩子吗？”夏老爷尽量使自己声音平静，但是他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期待。
夏子菡沉默着。
夏老爷的心越来越失望，他的口气有点急：“不要这个孩子吗？要拿掉——”
“不要。”夏子菡觉得那两个字对她的小宝贝太残忍，看着爷爷诧异的表情，她坚定地说道：“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好，我这就通知沈家。”夏老爷高兴地说道。
“爷爷，不要。”夏子菡拽住他的袖子，肯定地说道：“我和沈默然已经离婚，留下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他无关。”
“可是，他是孩子的父亲。子菡，你放心，爷爷会让他负责。”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爷爷，我不要沈默然负责，求你不要找他。”
“傻孩子，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要为孩子考虑。他需要父亲，难道你想你们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她不想，可是又能怎样？若以孩子的名义将沈默然重新捆绑到她身边，他这辈子都无法幸福吧？夏子菡的心坚定下来，她镇定地说道：“爷爷，沈默然与我没有缘分。就算他留在我身边，我们都不会是正常的家庭。与其让孩子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我宁愿独自带着孩子。”
爷爷摇头，傻子菡，你不懂，生活比你想象得更加艰难。
“爷爷，如果非要沈默然负责，这个孩子，我宁愿不要。”
什么，夏老爷赶紧摆手，安慰她：“好，你别激动，我们不要他负责。他们沈家能给孩子的，我们都能给。”除去父爱，爷爷的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夏子菡安定下来，她的眼神却黯淡下来。我的宝贝，原谅妈妈，给不了你完整的家。但你放心，妈妈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好不好？
也许真的没有什么不好，夏老爷看着夏子菡似乎重新有了生机，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这个小生命，似乎暂时让子菡忘却了沈默然带给她的伤害。
只是，我亲爱的宝贝，某天你的孩子问你，为什么我没有爸爸？你要如何回答，夏老爷想起当年的小子菡不解的眼神与委屈的笑脸，心里暗暗捏了把汗。子菡还太年轻，她根本不曾真正了解过她要面临的处境。
夏老爷摇了摇头，冲老管家招手，老管家会意地点头。
几天以后，他去顶级的医院，帮夏子菡找医生。
“李主任，你知道这事有多重要，所以务必找到最好的妇产科医生。”
路过的沈默然微怔，他认识夏家的管家，只是妇产科医生？不会是帮她请大夫吧？她生病了吗？沈默然的心里惴惴不安，例行的体检完毕以后，鬼使神差地给朋友打个电话，让跟李主任打探消息。
半个小时以后，他接到了电话，整个人愣在那里。朋友说，不知道哪个女人怀孕了，只是拖李主任找个大夫。哈哈，见不得光的事，也许是谁的风流债呢，朋友开着玩笑。
沈默然的心跳却加速，怀孕，会是夏子菡吗？也许是管家的私事，跟夏家没什么关联。沈默然强迫自己镇定，不要胡思乱想，可惜他做不到。
但，怎么办呢？回到别墅，看着床头柜他和夏子菡的合照，心里愈发躁乱。冲了个澡，心绪依旧难平。盯着手机半天，他深吸口气拨了夏子菡的号。
夏子菡诧异地看着沈默然的号码，许久，还是颤抖着摁了接听键。
电话被接通，沈默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迟疑几秒，他冷冷地说道：“夏子菡，既然已经离婚，那我是不是可以拜托你尽快把你的东西从我别墅清理出去呢？”
夏子菡的心跳总算缓下来，眼神里有太多的失落，她故作平静地说道：“你直接处理就好。”
“你以为我有那么闲吗？夏子菡，我告诉你，明天你自己过来打包带走，听见了没？”沈默然几乎是在吼。
“嗯，我知道了。”夏子菡小声地说道。
沈默然挂断了电话，夏子菡的手指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脸上泛起模糊的笑容。想念总是令人卑微，她想见见他，哪怕他是这么地厌恶她，迫不及待地想清理清楚他们之间仅存的关联。
只是第二天站在沈默然面前的时候，夏子菡不争气地眼眶发热。她都不敢抬眼看沈默然，只是紧张地说道：“我先去卧室收拾。”
她的迫不及待让沈默然眉头紧蹙，但他只是淡然地说道：“你先坐，我有话跟你说。”
夏子菡局促不安地坐下，沈默然随意地问道：“要喝什么吗？”
夏子菡摇头，心里泛起微弱的伤感。他友好的态度，只是因为他们离婚了吧？
沈默然没再多说什么，却转身端来了两杯咖啡。这下轮到夏子菡犯难，什么不好，为何偏偏是咖啡？
夏子菡犹豫不决，沈默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的唇边渐渐浮起隐隐的笑意，口气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揶揄：“怎么不喝？咖啡快凉了。”
夏子菡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好在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她看都没看沈默然，直接去翻包包找手机。
沈默然微微皱眉，她还真是变得快，离婚才几天，就可以无视他无视得如此彻底。
摁下接听键的那刻，夏子菡心里有点放松，语气不自觉变得轻快。她偷眼瞟着搁在桌上的咖啡，只希望通话时间可以久点，久到她不需要碰它。于是，两个人的话题从散心扯到去什么地方玩。沈默然的眼底渐渐有了不悦，见他们的谈话大有蔓延之势，他蹙了蹙眉。转而，神色变得自若，他微笑着，声音低沉却清晰：“手机有辐射，接这么久的电话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什么？夏子菡讶然地看着他，眼神里有不解，有慌乱。
沈默然倒是若无其事，他顺手将她的手机拿过来，对着那头早已呆若木鸡的苏泽熙淡然地说道：“不好意思，她什么都不懂，出去玩的事，还是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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