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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归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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蟀桑 �
苏泽熙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堵塞，他用了很多的力气才勉强吐出个“嗯”字，狼狈地挂断了电话。
074我不要私生子（）
沈默然唇边浮起若隐若现的微笑，他的目光转向依旧愣怔的夏子菡。夏子菡回过神来，语气吞吞吐吐：“你，你怎么知道？”
原来他猜得没错，沈默然心里升腾着从未有过的愉悦，但是转念想想，他有点懊恼，看样子，她压根没打算让他知道这事。于是，口气冷漠起来：“夏子菡，你以为孩子是你自己的吗？”
夏子菡有点疑惑，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桌上的咖啡，心里闪过不祥的预感。沈默然，你担心孩子会成为你的牵绊吗？恐惧，少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她有点慌乱地开口：“沈默然，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沈默然的话里多了几分嘲讽，这个女人，是在开玩笑吗？
夏子菡肯定地点头。
这次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沈默然心里自言自语，这个笨女人，她知道孩子与他无关的潜台词是什么吗？想想，他耐心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夏子菡愈发心慌意乱，认真地想了几秒，她生硬地开口：“我们已经离婚，孩子是我的。”
“夏子菡，你连这点法律常识都没有吗？”沈默然声音虽无起伏，但是眉头却稍稍松了些。
夏子菡有点沮丧，沈默然是在嘲讽她吗？她想回击，可是偏偏无处开口。沈默然语气是恶劣了些，但是所说却属实。顿顿，她试探着问道：“那你想怎样？”
“你说呢？”沈默然有点无奈，夏子菡是个傻子吗？这种情况下，她还不肯回头吗？
夏子菡的心再次收紧，在沈默然心里，她的孩子是牵绊吧？想想，她再次表明心迹：“孩子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如果你愿意你就是孩子的父亲，我不会反对你们见面。如果你不愿意，你就当它不存在。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它的身份。”
什么，沈默然有点气结，她就这么决绝，不肯重回他的身边？于是，有点阴阳怪气地反驳：“貌似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是孩子的父亲。还有，你想有个私生子，我可不想。”
他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夏子菡虽然已有预感，但是亲耳听到，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见状，沈默然眼神懊恼起来，她还在迟疑什么？他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即便只是为了孩子，她都不能离开他，这有那么让她为难吗？之前那段婚姻生活，他承认自己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可是有那么糟糕吗？于是，他无力地摆摆手：“夏子菡，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夏子菡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别墅。只是，怎样留下这个孩子呢？夏子菡有点心虚地看着爷爷，却不敢开口求救。她知道，只要她说了实话，爷爷肯定会想方设法毁掉沈默然。虽然他够残忍，但是她却依旧舍不得他。这样的话，到底该怎么办呢？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夏子菡关机，鸵鸟似的躲在夏家。天色渐渐暗下来，夏子菡放松下来，陪爷爷在客厅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响起，夏子菡心里闪过不安的预感。沈默然，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她从佣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不自觉地瞅向爷爷。爷爷作势要站起来，夏子菡赶紧阻拦：“爷爷，我和沈默然约好今天回去拿东西，你看我这记性，他肯定以为我出了什么意外。”
爷爷重新坐下，夏子菡松了口气，大义凛然地走向了电话。沈默然，你这个混蛋。夏子菡心生悲哀，不只是为他，更多的是为自己。他混蛋就算了，偏偏她还不忍心让他吃苦头。
沈默然在电话那头同样焦灼不安，夏子菡，回到我身边有那么难吗？三天都已过去，她居然还是做不了决定，他就真的那么糟糕？沈默然实在按捺不住，所以即使知道是下策，他还是摁下了夏家的号码。
夏子菡走过去，未等那头的沈默然开口，她已经急促地开口：“沈默然，等会儿，我打给你。”
“好。”沈默然虽然诧异，还是点头。
夏子菡冲爷爷笑笑，回了卧室。灰心地叹口气，她开机拨号。沈默然看着熟悉的号码，眼底有淡淡的笑意蔓延。他摁下了接听键，无意间瞟到门口的影子，沈默然眼底的笑意更深，他故作不耐烦地说道：“夏子菡，你到底要怎样？关于肚子里的孩子。”
肚子里的孩子，沈默鸢的嘴巴张得老大。
“那是我的孩子。”夏子菡固执地说道。
“所以呢？”
“不用你管。”夏子菡已经铁了心，她要捍卫那个未出生的小生命。
“夏子菡，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允许沈家有个私生子。”沈默然的声音有点苦涩，他说得还不够吗？若是想要这个孩子，她就要回来，他怎么可能允许他的孩子没有父亲？
“私生子，你这个混球。”冲进来的是沈夫人，她抢过夏子菡的手机，温和地说道：“子菡，我的好孩子，我那个混儿子让你受苦了。你现在怀着我们沈家的骨肉，要好好注意身体。你放心，改天我会亲自带着那个混球去负荆请罪，还让老爷子可以不计前嫌。”
这是什么个情况，夏子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喊道：“妈，你别——”
“子菡，你是我们沈家的儿媳，永远都是。你放心，以后谁都不能让你受委屈，包括默然。所以，妈求你，再给默然一个机会。”
夏子菡此刻是哭笑不得，孩子看样子是保住了，但是沈默然却又再次被套牢。
“子菡，你还在怪我吧？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害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是，我死了都没脸面对沈家的列祖列宗。”沈夫人竟然哭了。
“妈，我没有怪您。”夏子菡急急开口。
“妈，您好好地哭什么？”那头的沈默然也急切地开口。
“你这个混球，你到底去不去夏家道歉？你不去的话，我自己跪在夏老爷面前。”沈夫人捂住话筒，对着沈默然说道。
“我又没说我不去。”沈默然无奈地说道，心里却觉得轻松不少。
“子菡，默然知道错了。”沈夫人将话筒递给沈默然，沈默然说道：“我知道错了，明天去接你，好不好？”
夏子菡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肯定是沈夫人的功劳，谁都知道沈默然可是十足的大孝子。只是弄成这种局面，沈默然呀沈默然，夏子菡摇摇头，这怪不得我。
沈夫人已经抢过听筒，做最后补充：“子菡，你放心，我们沈家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075就该这么痛苦（）
沈夫人和沈默然站在面前的时候，夏子菡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事已至此，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只是跟着沈默然回去以后，夏子菡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怎么啦？有事？”
沈默然声音平淡，夏子菡听不出他的喜怒，她赶紧摇头。
“那早点休息，孕妇不能太累。”
顿时，夏子菡的眼里有亮光闪烁，果然，沈默然屈服了。也是，沈夫人对孙子表现出来的期待，连她都觉得感动，何况他这个大孝子呢？
不过，当沈默然端来温热的牛奶时，夏子菡还是有点受宠若惊。
“赶紧喝，我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沈默然脸色微红，故作镇定地说道。
夏子菡的笑容有几秒的僵硬转瞬已经自若，沈默然不过说出了事实。
转眼又是周末，两个人相对无语。夏子菡看沈默然坐卧不安，主动开口：“那个，我出去逛逛，你好好休息。”
“逛？有什么要买的吗？”沈默然疑惑地看向她，她可是孕妇。
总不至于说她只是想给喘息的空间吧？夏子菡犹豫着。
“走吧，我去开车。”沈默然再度开口。
夏子菡疑惑地看着他，沈默然故作不耐烦地说道：“别磨蹭，要是你爷爷我妈他们知道，又得怪罪我。”
所谓的弄巧成拙不过如此，明明是想照顾他的感受，最后却让他不得安宁。夏子菡有点愧疚，乖乖地跟在沈默然身后。
两个人在商场闲逛，不觉竟然走到了婴幼儿专区。夏子菡兴致勃勃地看着各式小衣小鞋，沈默然淡然地说道：“我去别处看看，结账处等你。”
“好。”夏子菡掩饰好自己的失落。
只是，等她半个小时以后来到结账处，顿时傻在那。沈默然的手里，竟然有两个大包。“你买了什么？”夏子菡有点奇怪地问道。
“胎教需要的东西。”沈默然的语气温和。
那瞬间，夏子菡的心里有什么融化开来，她的眼睛里有璀璨的光芒闪烁。宝贝，他会是个好父亲，她在心里低喃。
沈默然看着两手空空的夏子菡，眼里有宠溺的笑意。这个笨蛋，刚才都在衣服专区徘徊，她不知道孩子出生还得好久吗？
沈默然去开车，夏子菡在商场门口等着。身后似乎有道奇怪的目光，夏子菡回头，蓝江宇有点尴尬地走了过来。
原本只是想偷偷看她几眼，蓝正宇心生懊恼，但还是故作惊讶地说道：“真的是你，夏子菡？”
夏子菡点头，转念想想，她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于是，她问：“你这段时间很忙吧？好像好久没见你。”
“国外的分公司有点事情，我出去了段时间。”蓝江宇有点苦涩地说道。
夏子菡未曾觉察到他的失落，她分神看着沈默然。瞅着他的车开过来，她轻快地说道：“大忙人，注意身体，车来了，我先走了。”
“好。”蓝江宇微笑着点头，夏子菡转身，她不知道身后的目光瞬时落寞下来。
夏子菡，你快乐吗？转过身的蓝江宇目光发怔，不觉竟然走进了酒吧。
妈妈的电话打过来，他屏住所有的不快，平静地说道：“今晚有事，家庭聚会就不参加了，你跟爷爷奶奶他们说声，吃得开心点。”
未等那头发问，他已经挂断电话。
蓝夫人微怔，转过身面对众人时，却已是面露微笑。
这头，蓝江宇心中愈发难受，不觉间，几杯酒已经下肚。尚有的几分清醒，使他平安地开车回去。只是开门，竟然看到端坐在那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蓝江宇极力使自己镇定。
“你喝酒啦？”蓝夫人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不满地皱眉，“江宇，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蓝江宇只想息事宁人，他无奈地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喝了几杯，以后不会了。”
“心情不好？又是为了夏家的那个丫头？江宇，你有点出息，行吗？她是沈家的媳妇，现在又有了身孕——”
“住嘴。”蓝江宇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这个夜晚，他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那个会让他心痛的名字。
“你？”蓝夫人惊讶地看着向来温顺的儿子，回过来，语气愈发激烈，“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那丫头给你吃了什么药？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不行，儿子，我们慢慢挑，比她好的女孩多着呢！”
可是，他的心底只有她，蓝江宇的眼神痛楚。
见他沉默，蓝夫人乘机说道：“我看沈家的那个丫头不错。”
“所以呢？”蓝江宇的眼神有了隐隐的敌意。
“你们很合适，就算是为了蓝家，跟她交往吧！”原本不想逼他，但看这情形，她不能不出手。况且，蓝江宇从小便懂事听话，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蓝家？蓝家？为什么总是要我为蓝家牺牲？”
“牺牲？这是你应该做的，你是蓝家人。”忤逆的儿子让蓝夫人很是不满。
“我是蓝家人，就该这么痛苦吗？”蓝江宇的情绪有点崩溃，借着酒劲，他将这么多年的委屈吼了出来，“我爱子菡，有什么错吗？你不准我跟夏家联系，开始是说为了我能安心读书，后来我毕业，你又说爷爷不会接纳我，要是激怒爷爷，可能会影响蓝家的发展。你还跟我保证，只要再等等，等我有点出息，你会亲自去求爷爷原谅。我像个傻子似的等呀等，你终于同意我回国。我还想，妈妈没有骗我，可是结果呢？妈，如果子菡没有结婚，你不会同意我回来吧？你从来不知道，当我发现自己偶遇的女孩竟是我心心念念的子菡，我心情有多激动？你更不知道，当我愈发确定自己喜欢的不仅是过去的她还有现在的她时，却被无情地告知，她已经嫁作*，我的心有多痛。看着她眼底的不快乐，我总是忍不住后悔，如果那些年，我可以出现在她的生命，也许她就不会嫁给别人，也许她就会比较快乐。即便她不会爱上我，起码我没有遗憾，至少我努力了。但事实是，我在她的生命中缺席了，这个假设永远无法成立。妈，上次公司临时有事把我派到国外，你是故意的吧？你知道我在调查沈默然和子菡。还好，她怀孕了，否则我是不是又要在国外呆个三年五载？妈，我死心了，不，我的心彻底死了，你满意了吗？”
076我要当舅舅了（）
蓝夫人彻底怔在那里，江宇，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何时这般歇斯底里过？印象中，似乎儿子永远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此时，蓝江宇已经跌跌撞撞跑上了楼，门被重重地带上。蓝夫人回过神来，心里堵得慌。原来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他，虽然他是她儿子。可，天下有这么可笑的母子吗？蓝夫人突然觉得心酸。谁都以为他们的母子关系和谐无比，可是事实是什么呢？蓝夫人苦笑着，这个儿子听话懂事，但她总觉得他们很远。似乎在她面前，他总是成熟稳重的模样。母子之间该有的亲昵，他们都没有，蓝夫人后知后觉地发现儿子唯一求过她的事，就是要回夏家。可是，蓝夫人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蓝江宇从窗帘后面看着母亲的跑车扬长而去，他的眼泪，藏匿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倾盆而下。孤独感，那种他最恐惧的孤独感席卷而来。他不懂，人活着就是为了要忍受痛苦吗？蓝江宇闭上眼睛，也许明天醒来都会好起来。但是，翌日清晨，蓝江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茫然的眼神，他愈发觉得无措。他没有去公司，而是鬼使神差地去了夏家的别墅。
“爷爷，你还好吗？”蓝江宇没敢下车。
但是自此，蓝江宇却习惯，每天下班以后先到这里。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呆在车里，安静地看着这栋熟悉的建筑。
“让他上来。”夏老爷站在阳台，低声吩咐管家。
什么？蓝江宇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他都不敢抬头看爷爷。
“蓝少爷。”夏老爷声音没有起伏。
蓝江宇却觉得心底某根最脆弱的弦猝然断裂，记忆里最温暖的声音是那声慈爱的小宇。但是，这是惩罚。蓝江宇想都没想，跪倒在地。
“你，你这是——”夏老爷有点受惊，咳嗽起来。
“蓝少爷，老爷身体不好，请您离开。”管家心急地说道。
“对不起，我知道我没脸来见您。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出现，您不要生气。”蓝江宇深深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失魂落魄地往外走。终于有机会跟爷爷道歉，他的生命再无遗憾。
“小宇。”看着那落寞的背影，夏老爷心情复杂地很，终究还是心软。错得不是他，他只是个孩子。夏老爷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太多的不快乐。这个孩子，自小心思就重。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在自责。
蓝江宇愣在那里，他不敢相信，不敢回头。如果是梦，他希望不要那么快就破。
“孩子，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孩子，世界上只有爷爷把他当做孩子疼爱吧？蓝江宇的眼睛微微湿润，声音激动却带着试探的不安：“爷爷。”
夏老爷慈祥地点头，连他自己都觉得讶然。要是几年前，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赶出去。但是，他现在却如此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他。或者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夏老爷心里叹息。死神正在慢慢逼近吧？否则的话，为何最近他的心总是越来越软呢？
看着身旁兴致勃勃地翻着照片的蓝江宇，夏老爷眼神愈发柔和，他随口说道：“子菡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蓝江宇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却没有逃过夏老爷的法眼，他疑惑地问道：“你们已经见过？”
蓝江宇点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抚着照片上夏子菡的脸，补充说道：“她不知道我是谁。”
夏老爷的心颤了下，蓝江宇眼神中温柔和宠溺，太过真实。那是男人对女人，不是哥哥对妹妹。于是，他试探地开口：“你是不是喜欢子菡？”
喜欢？蓝江宇的心狂跳起来，问题来得太过突然，他都忘记否认。
夏老爷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的声音有隐隐的不悦与不安：“子菡已经结婚了，你——”
“爷爷，我知道，你放心，子菡幸福就好，我没有别的奢求。”蓝江宇心痛地保证。
夏老爷突然不忍责怪，这两个孩子，他希望他们都能幸福。尤其是子菡，夏老爷又担心起来。虽然她怀了沈家的骨肉，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孩子，真的能挽救那段已经破碎过的婚姻吗？现在，子菡还有他这个强硬的靠山，沈默然多少有几分忌惮，那么以后呢？
“爷爷，你相信我，我会收好对子菡的感情，不会给她的生活造成任何不必要困扰。要是您还觉得不妥，我以后也不会在子菡面前出现。”蓝江宇看夏老爷沉默，慌张地补充。
夏老爷回过神来，眼底有淡淡的诧异与感动。他是真的喜欢子菡吧，喜欢到愿意放低姿态，喜欢到只要她幸福，而非自己。顿顿，他开口：“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小宇，以后子菡还是你的妹妹。”
“好。”蓝江宇是真的心满意足，有时候，人不能太贪婪。
所以，当子菡得知他竟是从小呵护自己的小哥哥，情不自禁地扑入他的怀里时，他不动声色地将夏子菡推离自己的怀抱，温和地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那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夏子菡埋怨。
他不是不想与她相认，只是要从何说起呢？他给夏家带来了那么大的耻辱，他没有勇气开口。现在若不是爷爷允许，他又岂敢以这种身份面对她？
仿佛看出他的困窘，爷爷适时地接口：“子菡，这几天身体怎么样？”
“挺好。”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但由于她衣服宽松，所以外人看不出来。
“我什么时候才能当舅舅呢？”蓝江宇打趣。
舅舅？子菡有点害羞，但是夏老爷却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管家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声，夏老爷微微皱眉，转而微笑着说道：“小宇，子菡，你们好好聊聊，爷爷上楼接个电话，公司有点事要我处理。”
“好。”蓝江宇觉得爷爷神色有点怪，但是看子菡兴高采烈地跟他说话，他只是淡淡地微笑。
077夏氏交给你吧！（）
由于没有跟沈默然打招呼，所以夏子菡着急地要回去。夏老爷出乎意料没有留她，倒是和颜悦色地转向蓝江宇：“小宇，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陪爷爷聊会儿天吧？”
“好。”蓝江宇说得很镇定，心里却有隐隐的不安。
“爷爷，你偏心，有了哥，你就不管我。”夏子菡调皮地说完，摆个鬼脸，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夏老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
“爷爷，现在我对子菡真的没有非分之想。”蓝江宇赶紧开口。
“小宇，胡说什么呢？你是个好孩子，爷爷相信你。”夏老爷心中那个模糊的念头成形。
“那爷爷你为什么不开心？”蓝江宇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宇，我想让你接手夏氏。”爷爷郑重地开口。
什么，蓝江宇连连摆手，语气有点慌张：“爷爷，我从来就没有打过夏氏的主意。我回来，是因为您跟子菡，你相信我。”
“傻孩子，爷爷就是相信你才会把夏氏交到你手里。”夏老爷无奈地说道。
蓝江宇镇定下来，疑惑地看着夏老爷。
“小宇，事到如今，爷爷不想瞒你。子菡的婚姻——”爷爷摇头。
蓝江宇从沈默鸢那边略有耳闻，并且当时他敏感地觉察到夏子菡不快乐时，也私下调查过，所以爷爷的意思他懂。但，他还是劝道：“爷爷，子菡都有孩子了，我想沈家不会亏待她。”
“我相信沈家不会亏待孩子，但是子菡，我不知道。”爷爷可谓一针见血。
“可是——”
“小宇，你是子菡除我之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小宇，答应爷爷，以后不管子菡遇到什么问题，你都会在她身边支持她帮助她。”
“爷爷，就是你不说，我都会保护子菡。”蓝江宇说得很诚恳。
“小宇，你要保护子菡，你就要好好守住夏氏，那是她最后的家。子菡是个善良的孩子，她没什么心眼，我把夏氏交给她或沈默然，结果都一样。小宇，爷爷知道你在蓝家受排挤受委屈，那就在这儿重新开始吧！这些年，你不说，爷爷都知道你过得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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