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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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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主隆恩!”于太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结果圣旨,老泪纵横。

    自己女儿什么心性,他怎会不知,但他为官多年,这其中利害,他清楚。后宫多出事端,女儿在最后能够保得太傅府不被牵连,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于那侍卫,也留有一封忏悔书,自刎谢罪。

    此次事件如水中的落叶,惊不起什么风浪,很快便让人淡忘的烟消云散。

    天气欲转渐凉,枝叶暖黄,傍晚,院子里的枣花树下,秦暮鸢静静的坐在藤椅上,身上穿着绣有牡丹真丝交领上襦,下面是淡粉色流烟襦裙。

    清风如娇嫩的手,拂起她随意挽起的发丝。

    她的眼神略有空洞,长睫丰盈,一动不动的看着飘落而下的花瓣。

    数日了,秦暮鸢总是坐在院子中发呆,不言不笑。

    含桃冬雪两名丫鬟看在眼里,尝试劝一劝,可依然毫无用处。

    她将手抬起,接住落花,一阵风袭,落花在她手中吹走。

    秦暮鸢迷茫的回过头去,与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对目,美眸闪动了两下,陡然紧蹙起冷眉,站起身,迈着大步往寝室大门走。

    回到屋内,她用力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沈云绝推开门,高大的身影,丰神俊逸的摸样,无论是哪位女子都会一见倾心,妄图夺得他的宠幸,可唯秦暮鸢现在给他脸色看。

    “这么久了,你还是怨朕?”

    冷冽的声音在她脑顶响起,秦暮鸢瞪目,“宁贵人和夏霜之死有种种可疑之处,皇上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可你呢,是怎么处理的?”

    沈云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哼一声,走到座椅前,衣袍一甩,安稳的坐下,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秦暮鸢情绪有些激动,起身,来到他面前,“你到是说话呀!”

    经她这一声喊,长眉蹙了蹙,欲到嘴边的茶却没兴致喝了,将茶碗放下,发出一声脆响,眸子眯了眯,“朕是否对爱妃太过宽容了些?”

    秦暮鸢咬着下唇,一双美眸中若有似无的泪水,她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沈云绝叹了口气,站起身抚了抚她的香肩,柔声道:“若是那日朕未派人去救你,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宁贵人和夏霜的死也算是罪有应得,倘若她二人对你的情谊稍稍顾忌一些,就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跟朕执拗什么?”

    “执拗什么?你说我执拗什么?”秦暮鸢颤抖着嘴角,冷笑,从他的怀中挣脱开,转身,“宁贵人的遗书上说我发现她的圈套逃走了,可事实呢,我没有!而且我还入了套,最后却被你的人救走了!这明明和她所述不符,她在隐瞒什么事,或者什么人!宁贵人她的性子你应该清楚,纵使羡慕我心生嫉心,但也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事!”

    “还有夏霜,夏霜的爹娘事后失踪,几日后却在舜天城的梁家桥河畔下发现两具尸体,衙门来人说那就是失踪多天夏霜的爹娘,他们的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威胁他们,对他们不利!”

    沈云绝眸中闪出冷意,冷哼道:“爱妃真是神通广大,你身在宫中,却能知道宫外之事?”

    这些事情是前两日墨瓷送解药时告诉她的;秦暮鸢咬了咬牙,攥着手心,“我都是听下人说的,我就问你,宁贵人和夏霜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威胁她们,这个人是谁,你是不是知道!”

    “朕不知道。”

    秦暮鸢笑的凄凉,即便他不说她也猜得到!但他却在帮她隐瞒!

    沈云绝淡漠的神色,揉了揉眉头,似乎一点都不想接着话题谈下去,向着内室走去,今夜,他要留宿朝暮宫,哪都不想去。

    见他如此,秦暮鸢气冲冲的一屁股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他是皇帝,她不能轰走,他要留下来就留,那床便给他,她就在外面坐着,才不要进去。

    沈云绝躺在她的榻上,脑袋枕着胳膊,拿起枕边旁的丝帕,闻了闻,那是她的,上面全然留有她身上的清香,让他留恋沉迷。

    很少见她使小性子,而每次她使性子,都未免让他觉得……新奇了些……

    秦暮鸢站起来,悄然走到内室外偷偷往里瞧,只见床榻上一个长长的背影躺在那里。

    美眸瞪起,白了一眼,还在生着气,突然,见那欣长的背影弓起身子,微微发着颤抖,秦暮鸢一愣,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沈云绝他怎么了?

    秦暮鸢蹙眉,走过去后却看见沈云绝脸色煞白毫无血色,闭着的眼睛长,丰密的睫毛在发颤。

    “皇上,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宣太医?”

    陡然而来,他的手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怎么这么凉?

    秦暮鸢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冰块抱着,想要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别动,让朕抱一会。”沈云绝睁开狭长的眸子里闪动银光,喘息的越加粗劣。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秦暮鸢瞪着美眸,担忧道。

    以前一直觉得他身上凉的很,可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凉过,他的身上像是在冒着寒气一样!

    看着他略有痛苦的摸样,秦暮鸢手缓缓搂上他的腰,往他怀里钻去。

    她想将自己身上的热气多度给他,这样他是不是能好受一些。

    一夜的相拥而逝,不知何时秦暮鸢睡着了,当她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沈云绝的身影。

    秦暮鸢盯着一旁的空荡荡的被褥发起呆来。

    他昨儿一整夜都是寒气逼人,是为何?

    怎么可能有人能凉成那个样子,即便,是尸体……

    恐怕,也不能有他身上的那般凉吧。

    一串串疑问涌出,让她摸不着头脑,沈云绝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是夜,秦暮鸢本以为今夜沈云绝还会来,可迟迟未见他的影子,最后含桃打听来告诉她,今夜沈云绝身在凤仪殿。

    秦暮鸢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眼里氤氲雾气。

    她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对沈云绝的情谊越加深了,甚至会为他吃醋!

    她不喜欢他在其她女人那里流连忘返,不喜欢他对别的女人笑,更不喜欢他上了别的女人的床!

    可即便再不喜欢又能如何,要怪就怪她自己对他动了情!

    秦暮鸢懊恼的转身躺好,阖上眼,猛然睁开,警惕的扫视黑漆漆的屋子。

    刚才好像有个黑影从窗外窜进,是墨瓷吗?

    秦暮鸢坐起身,谨慎的下了地,手中攥着她的一只发簪。

    若是墨瓷,一定会直接站在她的床前,不会躲着不出现。

    秦暮鸢看着某处角落,鼻间闻了闻,她的鼻子向来灵敏,稍有味道她都闻的出来,更何况进来之人身上明显待出一股子特有的兰花香,这个香气让她觉得熟悉,应该在哪里闻到过。

    而拥有这个味道的人,应该只与他见过一面,且近距离的靠近过一次。

    她眯了眯眼,将手中的发簪背过身去,小心翼翼的向着那边走去,她猛然抬手准备刺去,却如一阵风般从她的身侧离开,紧接着她芊细的手腕被人牢牢抓在手中。

    一声嗤笑传来,邪魅的声音余音环绕在她的耳边,“没想到你的警惕性到是挺高的?”

    人在她的身后,她是背对着的,手就这样让他反手扣住,令她动弹不得。

    但听到那声音时,秦暮鸢心中一惊,这个声音她记得!

    不可思议的转过去,余光瞥见了沈云夜那张俊美的脸,“是你……”

    “看你的表情好像并不想见到本王?”沈云夜邪魅的脸上阴冷一笑,凑近她的耳边,吹着灼热的气,“可本王到是很想见你!”

    秦暮鸢耳根子直觉发痒,嫌弃的避开,心里却咯噔一声。

    据说夜王生性残暴狠辣,是个极其厉害的主,此时夜王深夜来她的寝殿内要做什么?

    “夜王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寝殿,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小心他治你的罪!”

    沈云夜阴测测道:“治我的罪?你看看他有时间管你吗?他现在正在皇后那里风流快活,哪有空理你?”

    秦暮鸢语塞,但依然犟嘴,“放肆,那我也是皇帝的妃子,你深夜闯入弟媳寝宫,不合纲常,还不快快把我放了离开这里,否则,我明日必在皇上面前参你的罪责!”

    沈云夜觉得好笑,一双狭长的眼中露出玩味,冷冽着声音道:“皇上生性多疑,你确定要告诉他你与我共度一整夜?你猜他会不会认为你与我苟合过,心生厌恶,将你从此打入冷宫?”

第28章 相同寒邪气() 
秦暮鸢美目瞪的溜圆,有气,却无话可说,沈云绝的确多疑的很。

    此时她又无瑕分身通知沈云绝,这要是过了一整夜在告诉他,她与夜王呆了一整夜,沈云绝会不会真的将自己打入冷宫?

    她不知道自己在沈云绝的心里是有多大的分量,才能得到他足够的信任。

    秦暮鸢似乎有几分妥协,扭了扭身子,根本无法从沈云夜手中脱身,“冷眼看去,“你到底要怎样?”

    沈云夜唇间的笑容更深,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令秦暮鸢吃痛。

    “怎样,那就要看暮妃娘娘的表现了。你若是听话些,本王便不会怎样,你若是不听话,本王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危险。

    这是秦暮鸢心中对他的一道评价。

    虽然心里极怕他,却觉不能让他看出来,通常这种人,你越是怕他,他越觉得高兴,喜欢将你玩弄在鼓掌之间,但你若是表现的极为淡定,或许,还能有跟他周旋的时间,从中得到逃脱。

    如此想来秦暮鸢便不再挣扎,将紧绷的身子放松,紧着白色里衣她,他的胸膛紧紧贴服在她的背部,这个姿势令她有些窘迫至极。

    在这微寒的初秋夜里,她感觉到了一股凉风入身。

    这种感觉跟沈云绝身上的寒气很像,不免冷的身子一哆嗦。

    见怀中的她那微妙的变化,阴沉冷酷的眸中出现一丝异样的神色。

    沈云夜向后拉开与她的距离,抓着她的大掌下意识的一松。

    秦暮鸢诧异的回过头,他怎么这么快将自己放了?

    谁知那人笑的阴邪,“这么看本王作甚?本王都已经放了你,你就不打算大声求救,将沈云绝引来?”

    秦暮鸢鼻子不屑的冷哼一声。

    现在倒也冷静了许多,她心里清楚,无论是她为穿越来之前还是穿越之后,她与沈云夜从从未相识过,她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到底来这有何目的。

    沈云夜挑了挑剑眉,淡淡一笑,转身走像她的床榻。

    黑漆的夜中,窗外的月光如幔纱般洒在殿内,照在了沈云夜的半边身体上,镀出一层银光。

    秦暮鸢一时间晃了神色,站立不动,沈云夜的背影令她感觉,他像是一只沉浸在黑暗中潜伏的猛兽,让人恐惧害怕,却又让心生怜悯。

    得此想法,秦暮鸢为之一愣,他貌似很孤独?

    沈云夜躺在卧榻上,侧着身子,单手支着头,墨发青色垂顺的落在胸膛前,一双漆黑带着邪肆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嘴角边的弧度魅惑至极,俨然一副绝世美男色诱良家妇女的摸样。

    “暮妃娘娘还愣着做什么,夜深不是该就寝了吗?”

    秦暮鸢扯了扯嘴角,无语的走了过去,隐忍着怒意,“这是本宫的寝宫,夜王突然闯入,难道就是跑本宫这睡觉来的?”

    “若本王正是此意,暮妃娘娘可愿留宿本王一夜?”

    沈云夜清冷的声音,霎时好听,但秦暮鸢却觉得如警铃大作,十分气恼,素手紧紧攥拳,冷然道:“我若是说不行,夜王便会离开吗?”

    话刚刚落下,突然她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拽了过去。

    这般来太快,她伏在他的怀中,被他抱住,吓的她惊慌失措起来,捶打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你,你放手,你若不放我就真的喊人了!”

    她挣扎的如此剧烈让沈云夜十分烦躁,她就这么排斥他的碰触?

    “本王离不离开这里不是你说了算,有本事你就大声的喊,把沈云绝喊来,看到我们二人这个样子,你看他会如何!”

    大掌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阴狠道:“那日宴会你为什么会哭?是不是看到他和皇后眉目传情所以吃醋伤心了?你就这么在乎沈云绝,恩?”

    秦暮鸢被她捏的吃痛,挤着牙缝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哭不哭的,我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迷了眼?”沈云夜冷笑,“你将皇后献艺的舞群毁了不就是不想让她从冷宫里出来,这样你便独得沈云绝宠幸,这么久独占他是否已经留恋他的滋味?恩?”

    秦暮鸢脸颊绯红,瞪着一双美目,果然是他在从中做的手脚!

    沈云夜冷毒一笑,“本王警告你,他沈云绝从本王这抢走的,终有一天会被本王抢回来。即便是他在意的东西,只要是本王看上了,就算费尽心思,也要归我所有。”

    她就像一只随时会被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弱小无助,一双琉璃眼内涌动惊涛海浪的恐慌。

    “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

    “你不会。”沈云夜高深莫测的说道:“若你敢跟沈云绝说什么你早就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别忘了,你身上可还有答应你爹的任务。”

    秦暮鸢喘着粗气,趴在他的胸膛,用力挣脱,依旧无用,瞪着他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若是以前,本王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过现如今,本王的目的到是又多了一个。”沈云夜手指轻柔磨搓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森黑的眼眸放出电压,邪魅的一笑,“你休想逃脱出本王的手掌心。”

    随即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嘴角边一掠,便将她放开,一股冷香从秦暮鸢鼻尖飘过,他的衣诀一扫,人就从窗口飞出,消失。

    秦暮鸢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紧蹙着眉团,愤怒的看着树影摇曳的窗口,“流氓!”

    翌日清晨,一大早,含桃走进寝殿内时便吓了一大跳,“娘娘,您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秦暮鸢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不说话,

    自沈云夜昨夜走后,她就无法安心睡眠,脸拉的老长,闻了闻身上若有似无的兰花香,她便一蹙眉,冲着含桃道:“我要沐浴。”

    沐浴后,秦暮鸢心情舒畅很多了,可算把昨夜的晦气洗掉了,草草将早膳用过,人便往梅海的放向去。

    心情不好时她总要出来到梅海走一走,这梅海仅是繁花园中的一偶,和它的名字一样处处是梅花,宛如一幅梅花海,且一年四季都会开放,据说是从西湘那边接种过来的。

    秦暮鸢转身吩咐含桃在外候着,她喜一人行走在梅海,只因梅海甚少人来,这里清幽,无人打扰,总是能够让她烦躁的心情沉静下来。

    走进梅海,越往里梅花树就越密集,中心有个湖,不大,却清澈,如宝镜映澈着几许白云。

    风吹起花枝发出轻轻的颤语,阵阵漩涡与空中飘舞,几片花瓣落入湖里荡漾出涟漪。

    秦暮鸢低着头轻踏在碎石路上,心里想着昨夜沈云夜所说的话。

    果然沈云夜和她爹有勾结,但他们的目的细想下来恐怕也不难猜到,沈云夜有狼子野心!

    她一直想不通,她爹让她给沈云绝下的毒到底是何毒,应该不会至沈云绝与死地才是。

    想到沈云绝,心里一沉。

    下毒,沈云绝有危险,不下,娘怎么办?自己身上的毒又怎么办?

    她垂头丧气的叹息。

    此时,猛然耳边传来一阵哭声,秦暮鸢微微蹙眉,四下望去,何人在哭?

    她悄悄往哭声的方向走去,扒开一处树冠,往里望。

    只见一位女子坐在一处凉亭的面抹泪。

    秦暮鸢惊异,那不是安妃吗?

    安妃,凉国的安夏公主,和亲到萧朝,成为了沈云绝的后宫嫔妃之一,长相妖媚,风情万种。

    秦暮鸢记忆犹新,上回在沈云绝的寿宴上献上一舞,技艺卓卓,得到众人不少赞许和目光,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如今为何会偷偷在这里哭?

    秦暮鸢转了转眼睛,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姐姐。”

    安夏迅速擦了擦眼泪,惊异的回头,眸子一晃,笑道:“原来是暮妃妹妹。”

    秦暮鸢无心戳破刚才一幕,假装路过一般,笑道:“老远就看你在这,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姐姐,这里平常甚少人来,原以为只有我喜欢来这种清幽之地,没想到姐姐也会来。”

    “是啊,这里安静,我便来了,到是妹妹,没想到也愿意来到这。”

    随即,二人相视一笑,到没多话。

    今日的安夏有些超乎寻常,没有往日凌厉,让秦暮鸢不免对她有些好奇。

    “咦?这是?”

    见石桌上放着一张考究的丝质手帕,拿起来看了看,谁知安夏紧张的将它抢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包好,抬头眼尾一挑,嚷道:“别乱动!”

    秦暮鸢悬在半空中的手下落,眸子一闪而过的狡黠,问道:“姐姐怎么这般紧张?妹妹不过是看这帕子精致想拿起来端详一番,刚刚闻着这帕子的味道好闻的紧,姐姐用的是什么香料,改日妹妹也想弄一个。”

    “不过是我凉国的一些特有香料而已,妹妹若是喜欢,待改日姐姐送你些更好闻的给妹妹。”安夏慌了慌神色,只是须臾,她淡然自若道:“姐姐乏了,这就先走一步,不陪妹妹了。”

    望着远去安夏的背影,秦暮鸢眉头微微一蹙。

    刚才那味道她一闻便知,熟悉的很,和沈云夜身上的兰花香一摸一样。

第29章 嫉妒耍性子() 
这一路上,秦暮鸢心中一直不能平静。

    她有个猜测,那带有兰花香的锦帕很可能是沈云夜的,可沈云夜的东西又为何在安夏手上?

    看安夏偷偷哭的样子,难道安夏和夜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暮鸢紧蹙着眉团,若真如此,这后宫里的日子怕是越加的无法安宁了。

    回到了朝暮宫,踏入殿内,便看见沈云绝坐在里面。

    沈云绝着一件月牙白色长衫,高贵淡雅的气质,略微带笑的俊容,似是世间最为完美的艺术品,让人无法忽视与亵渎。

    明明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却时常对她表露出一副柔情的一面,每每看他深邃的眼眸,都会将秦暮鸢彻底溺毙到骨子里,紧张到双手无处安放,连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都不敢了。

    与沈云夜阴狠毒辣相比,沈云绝更让她琢磨不透,因为不知何时,他善疑的性子,会将她彻底从高高捧起扔到万丈深渊,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尤其是此刻他的笑,秦暮鸢的心底有些心虚。

    想到沈云夜,以及她爹安排的任务。

    她若有所思的与他对视,心里倍加为他担忧。

    他这么聪明,又会算计人,难道就不会对她有防范之心吗,若是她想对他下手并不是一件难事,不过是自己一直在犹豫不决。

    可沈云绝不仅什么都不知,却时常对她越来越好。

    更加残忍的,是自己对沈云绝的情谊在不知不觉中萌发起来。

    见她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眼中略有迷茫的神色,沈云绝站起身走到她身旁,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一天未见你,怎么看起来傻兮兮的?”

    秦暮鸢回神,亲昵的动作使她双颊绯红,想起之前那晚他突然少有痛苦的样子,询问道:“皇上无事了吗?那晚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朕无事了,你不必担心。”

    无事?真的吗?

    秦暮鸢别扭的撇开脸,哼,谁会担心他!

    沈云绝眼中尽是笑意,一把将她搂进冰冷的怀中,“终于不跟朕耍性子了?”

    秦暮鸢一愣,他说的是宁贵人夏霜一事,她不是榆木脑袋想不通,便摇了摇头。

    沈云绝抬起她的脸,看着她闪动琉璃一般的眼睛,如一汪湖水,清澈明净,“朕一直感到奇怪,你的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你就一点不怨她们?”

    秦暮鸢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她更怨他,从他的怀中挣脱,往寝室内的门口走去,突然回过头,美眸瞪着他道:“今日皇上是有空留宿臣妾这了?”

    沈云绝不怒反笑,最近他发现她的举动越是发自她的性情了,不在对他像从前那般虚情假意,这让沈云绝开心的紧,迈开步伐走过去,再次将她抱入怀中,“一天不见,可是想朕了?”

    秦暮鸢鼻子冷哼一声,推开他的胸膛,阴阳怪气道:“想皇上的那么多,轮的着臣妾吗?”说罢,人就往里走,坐在榻上,将头一甩,背过身去。

    沈云绝紧着跟了过去,坐在她身旁,薄唇抿笑,眼中不无宠溺之意,觉得她这般到是可爱的很,“怎么不理朕?”

    “臣妾不敢,臣妾乏了,不想说话。”

    “若是如此,朕可就走了?”沈云绝挑了挑眉毛。

    秦暮鸢垂着眸子,脸拉的老长,一看就是心情不爽,“皇上要走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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