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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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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不敢,臣妾乏了,不想说话。”

    “若是如此,朕可就走了?”沈云绝挑了挑眉毛。

    秦暮鸢垂着眸子,脸拉的老长,一看就是心情不爽,“皇上要走便走,若是皇上觉得臣妾无趣,便到皇后娘娘那去。”

    “又或者到其他姐姐那去也可,众位姐姐们美艳无双,舞姿歌技都比臣妾强,腰如扶柳柔情万种,不像臣妾不解风情,皇上经验丰富,想必,姐姐的床笫之事也比臣妾要强许多,今日臣妾不舒服,怕是服侍不了皇上,我这庙小,皇上要不换下一家去看看。”

    沈云绝貌美俊逸的脸上哭笑不得的样子,将她摆正过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瞪着眼道:“你何时在意过这个了?是不是在吃醋?”

    秦暮鸢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是,她就是在吃醋,她气,气他将皇后从冷宫里放出来,还跟她眉来眼去的样子,秦暮鸢想到这心里就气的不行,没控制住,将自己的性子表现出来。

    沈云绝将她按倒在床,垂首看着她的眉眼,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眸子笑的邪妄。

    趁秦暮鸢不备之际,将二人的衣衫尽褪。

    秦暮鸢推着他的胸膛,恼怒,“臣妾都说了不舒服,皇上难道是要用强的?”

    “朕就是要用强,爱妃能怎样?”

    美目怒瞪,素手就要往他的脸上招呼,沈云绝一把抓住,按在她的脑顶。

    挑眉,声音上调,不可思议,“你想打朕?”

    秦暮鸢似是气急了,拿起另一只手就要飞来,沈云绝眸中的诧异宛如见到了奇珍异宝一般,再次擒住,一并与她另一手按在一起。

    沈云绝身为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堂堂萧朝皇帝,哪个女人敢打动手打他?

    可秦暮鸢偏偏就做了,虽然没得逞……

    “你放开我!”

    “朕偏不!”

    “无赖!”

    沈云绝眯了眯眼,身躯一挺,随着他的动作,秦暮鸢深吸一口气,紧接而来的是身上越演越烈的感觉。

    他竟然真的用了强!

    沈云绝喘着粗气,停下身上的动作,看着她琉璃眼内微微晕染开的雾气,眉头一蹙,“又不是没被朕碰过,你哭什么?朕弄疼你了?”

    秦暮鸢幽怨的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她哭她自己,明明不能爱上他,可自己好像真的越加对他留恋了,甚至现在他碰她,她都觉得嫉妒。

    嫉妒他有那么多女人,嫉妒他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

    他是碰过多少女人了,他和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情了?

    从前一心想把爹的任务完成后就离开这个多事的牢笼,带着她娘远走高飞。

    可现如今,她却犹豫不决,不想对他下手,更不想离开看不见他。

    若是一天看不见他,自己便会思春。

    甚至她竟然有了不管自己身上的毒蛊,能陪他一天是一天的态度。

    像是被他下了毒,这种毒比刺心蛊更加狠戾一百倍,入了心脉,无药可解。

    美眸中一滴泪水滑落,贝齿咬了咬欲滴的红唇,袭上的冰凉的薄唇,如八爪鱼一般缠上他的腰肢。

    沈云绝闷哼一声,她的主动令他心悸,深邃的眸子越发迷离起来,从她的唇齿间低唤道:“鸢儿。”

    秦暮鸢身体一震,他头一回这么叫她。

    “恩……”

    这一声回应,似是燃起了沈云绝全身的欲火,紧紧拥着她,凶猛无比如浪涌一般,无限缠绵荡漾着整个寝室……

    *

    每年入了秋,便是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今年也不例外,甚至是更加期待。原因无它,便是因今年多了一人参加,而那人,就是夜王沈云夜。

    众人周知,当今圣上武功盖世,在往年狩猎时,皇上那精彩绝伦的箭术更是无人能及,箭无虚发,凛冽迅猛。

    可如今有了夜王爷参加,朝臣中便开始暗暗揣测起来。

    据传言,夜王爷武功颇高,不可小嘘,此次狩猎,与皇上不免要争夺一番,谁输谁赢,却不好论断,众人纷纷报以看好戏的态度参猎。

    秦暮鸢坐在马车里,着淡清色襦裙,绯色的褙子,外搭一件真丝绣有海棠花大袖衫,头插曲样繁花银簪步摇,妆容淡雅沉静,一身下来,极为正式庄重。

    她掀开车帘望了望外面,前方一顶顶轿子,身后也是一顶顶的轿子,身穿金甲的士兵恪守严谨的在两侧依次排开,护佑皇亲国戚,朝中重臣。

    在最前方那顶奢华庞大的轿子是当今圣上的,里面做的自然是皇上和皇后。

    所经之处,百姓纷纷磕头下跪,拜礼当今天下的主宰。

    “娘娘,咱还是头一回参加狩猎呢。”含桃见她拉开帘子,不免多嘴起来。

    秦暮鸢是去年冬季入的宫,在那之前的往年里,从前的那个秦暮鸢,丞相便从未带她来参加过皇家狩猎。

    她四下看了看,这些朝臣中有的也带了些女眷,这一点没有苛刻要求,想必,从前丞相不带她和她娘来,应是嫌麻烦。

    不知道她爹在哪顶轿子中,许久未见,就怕狩猎一遇,威胁她加快对沈云绝下毒一事,她就不免担忧。

    心想及此,她便下定决心,她得躲着他爹一点!

    不仅她爹,还有那个沈云夜,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想到沈云夜,秦暮鸢心中万般气愤,一把将帘子扔下。

    舜天城郊外,皇家猎场。

    沈云绝一脱往日的龙炮锦缎,此时着一身墨色劲装蟠龙紧服,衣领绣着奢华雕琢的云纹刺绣,宽厚的臂膀,坚韧窄细的腰间,墨发三千梳起一个利落的公子鬓,剑眉精美,深邃墨黑的眸子沉不见底,一举一动宛如神抵。

    这等风姿令在坐的妃子嫔妃,以及未婚的官家小姐心生爱慕。

    一旁的屈游月握了握他的大掌,美目含情,“皇上,今日狩猎,您可要多打些猎物回来。”

    沈云绝抬起她的下巴,邪笑一声,“皇后放心,自是当然。”

    一侧的妃嫔中间,秦暮鸢瞪向这边,素手攥起,咬牙切齿,整个嘴唇都在哆嗦。

    她就不该有恻隐之心,爱上这么个东西!

第30章 狩猎之行(一)() 
之后要有一段短暂的整顿,各官家纷纷回到属于自己的帐子内,等待着这场狩猎的开始。

    不远处一个偏僻的丘山角,隐匿着一对身影。

    “急着拉本王过来,是想本王了吗?”沈云夜挑了挑眉头,狭长的眸底阴郁着几不可见的嘲弄。

    安夏眉眼中展露着无尽风情,透着真诚,“王爷,回到舜天城后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我能不想你吗?”说罢,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沈云夜一把抓住她的手,邪笑道:“怎么会不想?自打你离开凉国本王日夜都在想你。”

    他将她的手轻轻放下,脸色阴暗,“只不过,你现在可是沈云绝的人。”

    “王爷,你难道不信我?你放心,答应你的本公主不会失言,本公主是凉国公主,必能助你一臂之力!”安夏脸色伴着急切担忧的神色,“你知道我的心一直在那这,从未变过,虽然现在本公主身为他沈云绝的嫔妃,但你知道,沈云绝从未碰过我,我一直都是你的。”

    “看你说的,本王怎么会不信你,本王知道你在沈云绝身边是委屈了你,本王允诺,待本王事成之时,便是你我共同携手之日可好?”

    “王爷说的可是真的?”安夏抬头,期盼的目光中是无限的向往,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当然是真的。”沈云夜点了点头,将她抱在怀中,嘴角是道不易察觉的冷笑。

    一段缠绵过后,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安夏面颊潮红,悄然从丘山角走出,没走几步,正对上迎面而来的莲妃。

    “呦,安妃妹妹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莲妃笑道。

    无心之话,令安夏一愣,瞬间紧张起来,余光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远处的拐角,见那边静无异常,便放下心来,随即鄙夷的看了莲妃一眼,从她的身边走过。

    莲妃是礼部尚书家的庶女,并不被人倚重,对于自己的出身,本是介怀,总觉的低人一等,虽然往日表面和善与人交好,但安夏身为凉国公主,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高自上的样子,便心生忌恨,一直看安夏不顺眼。

    此时莲妃怒目气结,恨不得将她剐了的样子,心中想着,不过是个凉国公主,却总是嚣张跋扈的样子,还不是和她一样不受宠,神气什么!

    她气愤的转身,就在这时时,无意瞥见一道从远处山丘之内走出的背影,愣看了半响,莲妃转了转眼,嘴角边笑意意味深长。

    皇后的营帐内

    “你找本宫来所为何事?”屈游月端着茶碗慢条斯理的吹了吹气。

    “皇后姐姐,刚才臣妾无意撞见夜王与安妃好似在一起。”

    屈游月冷眼撇去,笑道:“这有何稀奇?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妾以为他们俩个关系非比寻常,姐姐,您知道,夜王爷所在昭扬与凉国接壤,安妃是去年秋季入的宫,在那之前臣妾怀疑是不是和夜王就有所联系。”

    听言,屈游月挑了挑眉头,“你的意思是说,这安妃和夜王爷有些不可告人之事?”

    莲妃点了点头,“皇后姐姐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就透。”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安妃身为凉国公主,岂会做出这种事,你少在这胡说事端,”屈游月啪的一声素手拍在身侧的案面,怒道:“是不是以为本宫在冷宫呆久了,就能容你等在背后嚼舌根!”

    莲妃吓得连忙跪地,“皇后姐姐冤枉,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妹妹是真的觉得此事蹊跷,那地段本就没什么人去,为何偏偏他们两个同时出现,若不是妹妹路过,恐怕也是看不着的。”

    莲妃转了转眼道:“姐姐您这次进冷宫还不是因为那个暮妃。妹妹听说最近暮妃和安妃走的近些,安妃前几天还派人送给暮妃一个荷包,还是凉国特有的香料,您想想,安妃身为凉国公主,自来心高气傲的很,何事与人如此,这暮妃也是个好手段,竟能拉拢了安妃,姐姐,妹妹觉得这暮妃和安妃是想联合起来对付您的。”

    屈游月眯了眯眼,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莲妃,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对付本宫,哼,就凭她们?那你有什么想法?”

    莲妃见状,嘴边一笑,谄媚道:“姐姐,我们可以这样……”

    锣鼓喧天,风鸣声震慑天响。

    百官朝拜,太监放走手中的雄鹰,雄鹰展翅高飞,沈云绝傲然的身姿,衣诀翩飞,拿起箭矢,嗖的一下,随着箭气而出,角逐序幕缓缓开始。

    妃子及文官女眷纷纷坐在帐内,等待最后的胜利者凯旋归来。

    帐子内,秦暮鸢素手交织,来回渡着步子,每一下都很沉重,将手里的那封信拿起,看了半响,转身将它的一角放在火苗上,燃起了莹黄的火焰。

    她蹙了蹙眉头,抬起脚走向帐口,拉开帘子,含桃冬雪站在外面守候。

    秦暮鸢眯了眯眼,放下帘子,四下扫视了一番,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划开一个不大口子,紧能容下一人出入的样子,不细看去也看不出来。

    她从这里钻了出去,绕过了把守的精兵,快速的来到后山的小河边,见到河边站立之人,脸上的神色略微凝重的款款走去。

    “爹。”

    秦荣转过身,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道:“暮妃娘娘终于来了。”

    秦暮鸢冷笑,”爹叫我来,我怎敢不来?”

    若不是信上提及她娘,她又怎会如此听命,冷着一张脸道:“娘如何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娘想你了感染了些风寒,已经找太医看过。”秦荣淡道。

    而立之年的他,虽然面容严峻沧桑,却眉眼剑硕,狭长的眸子里炯炯有神,年轻时必定也是风姿卓绝之人。

    他审视的看着秦暮鸢,冷血无情的摸样,不像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件为之所能利用的东西一般,“鸢儿,有句话,爹不得不提醒你,不要看在爹不逼你的进度,你就觉得相安无事,你身上还有蛊毒未解,你娘的命运更是掌握在你的手上,你记得,若是将来,爹命你做的什么事像现在如此敷衍,就别怪爹心狠手辣,明白吗?”

    沧桑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的温度,秦暮鸢长袖中的素手紧紧攥起,了然似得点了点头。

    离开河岸边,秦暮鸢紧蹙的眉团从未松懈,她爹的话语团团围绕在脑海里。

    “鸢儿,爹不怕跟你交代,爹听命与夜王,所以,自此夜王若是有何吩咐你也要听从,切记不要违抗与他。”

    果然如此,沈云夜和她爹是一伙的……

    走在阳间小道,满地的泛黄枝叶,踩在脚底发出声声脆响,这声音听着让她微蹙眉团渐渐散开。

    突然间,不知何时迎面而来一个身影,令她闪躲不及,香气入鼻间,便被人扑倒在地。

    她坐在地上揉着脑袋看去,一个小宫女的摸样,那宫女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娘娘您没事吧?”

    秦暮鸢摆摆手,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没事,你怎么走到冒冒失失的,这是急着去哪?”

    “回娘娘,是皇上命奴婢是来找您的,见您不在帐子里,便急匆匆的来寻。”

    “皇上找我?”秦暮鸢疑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深处林间狩猎吗?“皇上在哪呢?”

    小宫女笑道:“娘娘,这个奴婢不清楚,只是让奴婢将这个东西交给您,娘娘您一看便知。”言毕,小宫女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

    秦暮鸢接过打开,上面不过是一张图,描绘了林中路线,让她去寻,落款是沈云绝的字迹。

    秦暮鸢虽觉得奇怪,便道:“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吧。”

    小宫女欠了欠身,转身离开。

    秦暮鸢沉思片刻,抬头见宫女没走远,问道:“等等,你哪个宫的,主子是谁?”

    小宫女步子迟疑了一会,回头笑道:“回娘娘,奴婢本是圣霞殿当差,这次怕人手不够,也一并跟着来到狩猎场。”

    圣霞殿?

    她记得,曾经夏霜也是圣霞殿出来的。

    这个圣霞殿是做什么的她一直也不清楚,现如今,也无心在意,便随她去了。

    按着地图的指示,她来到一处茅草屋子,推开了栅栏走进,便见到坐在里面闭目养神之人。

    沈云绝听到声响,睁开眼,一双深邃的眼眸牢牢将她锁住,站起身,如疾风一般,雷厉风行,瞬间便出现在她的眼前,秦暮鸢根本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果然如世人所说,沈云绝武功高深莫测。

    “怎么才来,朕等你等的好久。”

    秦暮鸢没个好脸色,瞪了他一眼,绕过他,走到刚才他坐着的椅子旁,大胆的一坐,撇开头,没好气道:“找臣妾做什么?”

    想到之前看见他和皇后眉来眼去,就气不打一处来,撒了一地的飞醋。

    “当然是为了见你,才找你。”沈云绝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这个时候皇上不去狩猎,还有闲情逸致的偷懒?”

第31章 狩猎之行(二)() 
见她满脸不怨的样子,沈云绝的眉头微微一蹙,“为何不高兴?”

    秦慕鸢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她都觉得自己在说慌,眸子中氤氲着雾气。

    沈云绝将她的身子摆正,抬起她的下颚,深邃墨蓝的眸中,是不曾有过的深情,“你在骗朕,你明明就是有,告诉朕,你为何不高兴?”

    秦慕鸢气恼,气恼他根本就不明白她在气什么,抿了抿唇,将头撇开道:“臣妾都说了没有,皇上又何必苦苦追问?皇上若是无事,臣妾便回去了。”说罢,人便站起,沈云绝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给朕说清楚你到底在气什么?为何这般待朕,你从前可不是如此。”

    她如何说?从前不过是虚情假意,如今不知不觉对他动了真情,甚至已经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她席卷的喘不过气。

    告诉他,气他跟皇后,又有什么用?他是皇帝,天之骄子,就算无皇后,后宫嫔妃众多,岂会只有她一个?

    秦慕鸢紧咬着的下唇渗着血色,抬头,阴霾的看向他,冷笑道:“皇上是否多虑了,臣妾怎会生气,臣妾又怎敢生气?”

    她的冷淡激怒了他,沈云绝咬着牙,紧紧攥着的拳头,松开,猛然将她抱起,走进茅草房。

    秦慕鸢瞪着眼,大叫,“你要做什么,快放下我!”

    沈云绝哪里肯理她,将她按在了房内的草垫子上,狠狠按着她的肩膀,居高垂首,眯起的眸子,如一头凶猛的野兽盯着猎物一般。

    “朕问你,你是不是又在跟朕怄气?”

    秦慕鸢嘴角上扬,苦笑不发一言。

    沈云绝薄唇抿直,与她凉薄的眸子对视许久,叹了口气,倾下身,将她拥在怀中,无奈道:“朕知道,可朕是皇帝,不能总是围着你转,朕又何时不想多与你在一起,可朕不能这么做,你别在跟朕怄气了,大不了,朕往后有时间便多去你那看看。”

    秦慕鸢眸中闪动着泪花,“毒是不是你下的?”

    突然打断他的话,令沈云绝一愣,差异的看着她,神色紧张,“什么毒?”

    秦慕鸢咬着唇瓣,幽怨的看着他,“那次皇后给我下的毒,将她打入了冷宫,其实这毒根本就是你下的对不对?”

    沈云绝蹙眉,沉下心思,“是朕,可是朕……唔!”肩膀陡然刺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慕鸢咬着他肩膀的嘴,冷峻的脸上出了一丝的冷汗,她却依然不肯松嘴,就这般紧紧的咬着,沈云绝也不躲避。

    待秦慕鸢发泄够了,才接着缓缓道:“可是朕也是有缘由的,朕当时得知皇后要加害与你,便想到此下策,朕算好了时辰,解药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将你中毒再陷害与她,好下令把她打入冷宫,你以为朕想给你下毒吗?你可知朕这里有多痛!”

    沈云绝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相信朕可好,朕不仿告诉你,朕将皇后放出冷宫都是为了你,你知道……”

    “别说了,别说了,我信,我都信!”秦慕鸢满面的泪水,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二人紧贴,呼吸缠绕在一起。

    如此真情动人的话语,从沈云绝口中亲口对她说,是她难以想象的,她哭的不能自己,从没有想过沈云绝会为她着想,无论他是用何种做法,她也不怨了!

    即便是豁出性命,自己中了刺心蛊毒又怎样,即便最后自己会死又怎样,她都无法对他下的去手,她做不到!

    她想通了,她会想办法用两全其美的法子救她娘,自己身上的毒就随它去吧。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听命于她爹和沈云夜的命令。

    “那,你不怨朕了?”沈云绝眼中含着笑意,揉了揉她的头顶。

    说实话,秦慕鸢从未想过如今她和沈云绝会如此相处,摇着头,笑道:“不愿。”

    “那……爱妃可否该帮朕解决些事情?”沈云绝邪笑一声,眸中幽光闪现。

    “什么事?”秦慕鸢蹙眉抬头不解。

    紧接而来,沈云绝握着秦慕鸢的手举过她的头顶,令她动弹不得,声音极具魅惑沙哑:“你说呢?”

    秦慕鸢憋着嘴,被他撩动的有些气息不稳,“别……”

    “怎么?不想?”沈云绝挑了挑眉。

    秦慕鸢紧咬着唇瓣,羞红的脸如熟透的红果,心想他怎么这般无赖,用力摇头,铿锵决然,“不想!”

    “可是朕想!”

    沈云绝蛮横起来态度又怎会给秦慕鸢否定的机会,垂首堵住她娇红欲滴的红唇,大掌扫过之地,衣衫尽褪,缠绵之音缭绕与整间小屋之中。

    一番情欲过后,秦暮鸢睁开朦胧的眸子,看着面前伟岸的背影,沈云绝三千青丝垂在腰间。

    听到身后有动静,他整理了自己的衣襟,缓缓转过身。

    透过他的深邃的眸子,秦暮鸢看到自己满面绯红,情潮难退的摸样,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嗲怒道:“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沈云绝挑了挑眉:“好。”

    秦暮鸢站起身,刚将宋抹围在自己身上,身后猛然一个炙热的怀抱将她圈住在怀。

    “你有什么朕没看到过?”沈云绝轻笑一声,抬起手帮她把衣物穿带好。

    秦暮鸢脸红了红,将他一把推来,“我先回去了,你还要去狩猎,多打些猎物回来,否则,皇后姐姐不高兴。”将头一撇,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沈云绝看着她的样子,哭笑不得,再次抱入怀里,勾了勾她的鼻子,“就说你吃醋,还不承认。”

    “呸,谁吃醋!”

    秦暮鸢瞪了她一眼,不再看他,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走出茅草屋,回头看去,见他依然站立在那里,饱含思欲的眸子中是从未有过的柔情。

    秦暮鸢见状连忙将头转回,嘴角一笑,眼睛微微眯起,全是笑意。

    待她回到营帐,含桃匆匆牵起她的手,焦急道:“娘娘,您这是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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