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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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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嫤姝摇摇头,眸子里的光芒渐渐地黯淡下去,叹道,“愉葵,我知道你说的都对。罢了,睡吧。”

    叶嫤姝说罢,翻过身子去,闭上眼睛。

第217章() 
晴馥宫主殿,段千璇坐在主位上,眼睁睁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崔佩琪被鞭笞,一旁哀哀哭泣的崔佩玖不断地磕头告饶。

    段千璇扬了扬远黛眉,冲着崔佩玖道,“崔采女啊,你好歹入宫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后宫最忌讳什么么?你妹妹真是胆大包天,才刚刚被封为采女,头一个晚上就发生这样的事儿,我今晚虽罚了她,明儿还是得报给陛下,看陛下如何决断。”

    崔佩玖哀怜地祈求道,“佩琪她知错了,婕妤一定救救佩琪啊。”

    “这样没脸的事儿,你叫我如何救她!”段千璇冷冷斥道。

    崔佩玖跪行到段千璇脚边,拉着她的裙摆,道,“妾身的妹妹她没入宫前,与这王飞耀的确有些情谊,但妾身敢指天发誓,他们之间只是清清白白的兄妹之情,别无其他啊。”

    段千璇捏着一纸书信,冷笑道,“你当我是瞎的么?这封信可是从崔佩琪的房里搜出来的,而且信里写的清清楚楚的,分明就是南华门侍卫王飞耀邀采女崔佩琪一起逃宫私奔的信。他们就约在今夜子时,晴馥宫的后花园见。若不是我今晚吃的多了些,没有早早安置,想着去后花园散散,倒未必能撞见他们两!”

    “幸好是被我遇见了,如今只是抽了崔佩琪几鞭子,倘或明日报了陛下,陛下只要了她的命,都算是恩典了。起码,还能保住你崔氏阖族的性命!崔采女啊,我要是你,便亲自去陛下跟前请罪并谢恩去!至于那个王飞耀,我也处置不了他,就叫押下去,听候发落吧!“

    崔佩玖又哭道,“惠颖婕妤,妾身也不知道为何这封信会出现在佩琪的房里。何况,方才佩琪也说了,是她房中的柳腰怂恿着她去后花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王飞耀为何也在那里啊,婕妤一定要信佩琪的话啊。”

    “信她?”段千璇轻笑,又道,“你让我如何信她?在后花园我亲眼见了她与他相会,又从她房中搜出这样的信,她说是柳腰怂恿着去的后花园,那柳腰又去了哪里,眼下竟能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崔佩玖一边抹泪,一边道,“正是这一点最为蹊跷,好端端的柳腰为何失踪呢?前一刻,还陪在佩琪身边的柳腰,后一刻便不知去向了。”

    段千璇闻言,轻轻蹙了眉,她并不是没有发觉这点蹊跷,也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崔佩琪是被构陷的。但,崔佩琪不过是个初封的采女,位分低微,且姿容也不算出众,尚且看不出她能挡了谁的路。

    然,构陷崔佩琪的人,或许并不只是想构陷一个低位的采女,或许是想通过构陷她而动摇了晴馥宫在后宫中的地位。毕竟,段千璇心底很明白,自己从一个宝林升为婕妤时,后宫之中又多少不甘的眼睛将她盯着呢。

    段千璇想到此处,不禁背脊一寒。

    崔佩玖似乎也看出了段千璇渐渐沉郁而犹疑的神色,则趁势说道,“没有柳腰的话,佩琪与侍卫私通的罪,便更容易坐实了。然,如婕妤所说,待明日将此事奏了陛下,若陛下只是要了妾身妹妹一人的命,那当真是皇恩浩荡了。可是晴馥宫出了这样的事儿,陛下往后难免心中膈应,又怎么会常来呢?”

    崔佩玖说着,又拽了拽段千璇的裙摆,道,“婕妤啊,妾身虽位分低微,亦不受宠,这几年帮不上婕妤什么。但妾身却是亲眼看着婕妤一步一步地熬到了眼下的位分,实属不易。故此,岂能叫那背后算计之人轻易就得逞了呢?”

    段千璇听到此处,她缓缓地从座上起身,道,“是啊,怎么能让她轻易得逞了去呢?”

    崔佩玖便又道,“婕妤啊,妾身的妹妹可怜,冤枉啊!还请婕妤一定要救救妾身的妹妹。”

    段千璇便俯身,抬手将崔佩玖从地上扶了起来,又道,“眼下柳腰是找不到,她到底是私见了王飞耀去,就算挨上这几鞭子,也是应该。也好叫她长个记性,往后再见了旁的男人,记得避嫌。”

    崔佩玖便点头道,“婕妤说的是。只是明日若将此事报给陛下,妾身怕”

    段千璇摇头,浅笑道,“今夜的动静这样大,陛下又在凤仪宫中,只怕已经知道了。明日,自然还是要将此事报给陛下的。”

    崔佩玖忧心道,“那”

    段千璇便劝慰道,“此事的蹊跷之处,我自然也会同陛下禀告。只是话又说回来,那背后算计的人,手段真是厉害。竟能在我眼皮底下,将那封信藏入你妹妹的房中,她倒是算得精准,怎么知道你妹妹就一定住在那一间屋子里呢!”

    崔佩玖也渐渐平静下来,仔细思量了一番,道,“怕就是咱们晴馥宫的人所为。”

    段千璇被崔佩玖这么一提,也仔细将位下的女子一一思索了一遍,却并未有所头绪。

    段千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又缓缓说道,“罢了,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就不必再闹腾了。什么事,都等明儿报了陛下再说。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崔佩玖却没有立时就走,又给段千璇跪下,道,“佩琪她自幼娇生惯养的,从未受过这样重的责罚。臣妾怕她经了这鞭子,身子骨受不住。妾身求婕妤准许御医来给她看看,开些伤药来敷一敷。”

    段千璇不耐烦地说道,“够了,她既是受罚,怎还能请御医来看。“

    崔佩玖闻言,便又嘤嘤哭了起来。

    段千璇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便无奈地说道,“御医是不能请来看了,你自己去尚药局管那些个药婆讨些伤药来,我就权当不知道了。”

    崔佩玖听了此话,自是欣喜若狂地告了退,往尚药局去了。

    段千璇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兀自蹙起眉宇。自己的宫中出了这样的事儿,的确令她又恼又闷,最烦的是竟然想不出究竟是谁在暗处动了手脚,又到底要将自己置于何地。

    她不能坐以待毙!

第218章()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崔佩玖在尚药房讨了些伤药,正往晴馥宫的配殿赶去。不料崔佩玖所坐的步辇,在半路遇上了贵妃的暖轿,少不得得避让在侧边。

    本以为也只是避让一侧就罢了,不曾想庄雨惜竟让停了轿子,自己从那暖轿子里出来。如此一来,崔佩玖也不得不从步辇上下来,躬身行礼,道,“晴馥宫采女崔氏,拜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

    庄雨惜抬手将崔佩玖扶起,又道,“你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往哪里去啊?”

    崔佩玖依旧低着头,恭顺地回答道,“妾身这是要回晴馥宫去。”

    庄雨惜凑近她的身上,仔细闻了闻,便又道,“你身上藏着‘愈肌丸’,‘寒琼散’,‘蜜华露’都是疗伤的圣药。怎么,你哪里受伤了么?“

    崔佩玖心下为难,那件事,终究是件丢皇家颜面之事,事关崔氏阖族性命之事,眼下该不该对贵妃提起。倘或不说,便又要寻什么托词搪塞过去,才不至于扣上欺上瞒下的罪名去。崔佩玖心底正暗自斟酌着,便见不远处摇摇晃晃地抬过来另一台紫帷的暖轿子。

    那紫帷的暖轿子里,坐着的正是段千璇。

    紫帷暖轿渐行渐近,终于在崔佩玖的跟前停了下来,段千璇挑起轿帘,下了轿子,冲这个庄雨惜行礼,道,“晴馥宫婕妤段氏,恭请贵妃娘娘玉安。”

    庄雨惜转过身来,瞧着一身海棠红的段千璇,她这样立在明媚的春光之下,妖娇得不像话。但,庄雨惜心里明白,纵使段千璇如何妖娇动人,都并不是她能蒙获圣恩的真正缘由,真正缘由是她站在皇后的那一边。

    于是,庄雨惜已经下意识地将她看作敌对之人、

    故此,庄雨惜对于段千璇,并没有付出什么好脸色,只是冷淡地说道,“哦,惠颖婕妤也在这里啊?”

    段千璇轻轻嗯了一声,便对着崔佩玖道,“崔采女,还不速速回去晴馥宫?”

    崔佩玖这才反应过来,立时同庄雨惜行礼告退,庄雨惜却似乎早已知晓了什么,紧扣着崔佩玖不放,道,“昨儿夜里就听见你们晴馥宫的动静,没想到,崔采女这么早就出来取药了。怎么,到底是谁受了伤啊?是崔采女来告诉本宫,还是惠颖婕妤你来告诉本宫呢?”

    段千璇蹙了蹙眉,望了崔佩玖一眼,见她已然开始瑟瑟发抖,便也就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是崔采女的妹妹,琪采女受了伤。”

    “琪采女?”庄雨惜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即又道,“琪采女不是昨日才受封入了宫么,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

    崔佩玖闻言,膝盖一软,扑通给庄雨惜跪了下去。

    段千璇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崔佩玖一眼,随即又换了一副和颜悦色来冲着庄雨惜说道,“的确是出了点事儿,这事儿还有些复杂,小妾这会子正想去凤仪宫禀告皇后娘娘呢。”

    庄雨惜闻言,轻笑道,“复杂?能有多复杂啊,惠颖婕妤能跟皇后说,就不能跟本宫也说说么?”

    崔佩玖似乎再承受不住了,泪水划过她苍白的脸庞,颤抖着声音道,“贵妃娘娘饶命啊”

    段千璇的眉宇皱得更紧了些,便听庄雨惜笑道,“哟,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都牵扯出人命来了么?”

    崔佩玖又哭道,“贵妃娘娘明察,妾身的妹妹她冤枉”

    崔佩玖正要哭着说下去,汪如海却过来了,冲着几位行了礼,便独独对着贵妃说道,“贵妃娘娘,陛下的龙辇就在前头,陛下请您过去说话呢。”

    自那次御书房跪过之后,庄雨惜便再没见过慕容凌夜了。眼下,汪如海竟亲自过来请她,她自是欣喜若狂的。可是她又有些不甘心放过崔氏姐妹,以及段千璇,正在犹疑之际,便听汪如海说道,“陛下说,御书房里熬了暖暖的红豆汤,请贵妃娘娘一道过去用些,娘娘快随老奴过去吧,耽搁太久,只怕汤凉了。”

    汪如海都这般说了,庄雨惜自是不敢再僵持下去,遂拂袖离去。

    段千璇暗自松了口气,见庄雨惜的身影渐渐远去,才对崔佩玖愠怒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让你去尚药房取些药,都能叫贵妃撞见了。你自己不要命,我还要命呢。你同贵妃说那么多作甚?”

    崔佩玖便抽抽搭搭地回道,“婕妤娘娘,妾身也不是故意要说漏嘴的,实在是太害怕了,妾身怕”

    “怕什么!崔佩琪那件事,陛下必然是已经知道了。陛下既知道了,却迟迟没有下旨来处置,那便是陛下也有心压着,不让此事过于张扬了。你要明白,皇家颜面,兹事体大,不可轻易再与人提及。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保不住你!“

    段千璇说着,抬手将崔佩玖扶起来,道,“怎么样,你还能不能走?”

    崔佩玖点头,道,“能啊。”

    段千璇便又吩咐着崔佩玖的贴身女子,道,“还喜,快扶崔采女上步辇去。”

    还喜自是上前扶了崔佩玖上了步辇,往着晴馥宫的方向而去,而段千璇亦回到暖轿里,则是一路急匆匆地赶往凤仪宫。

    待段千璇去了凤仪宫时,只见温初酒淡若地坐在凤仪宫的主殿,似等了她许久。

    段千璇上前行礼,却被温初酒亲手扶起来,说道,“惠颖婕妤坐吧,不必如此多礼。”

    段千璇又道,“皇后娘娘,今日千璇过来,是有要是禀告,并求皇后娘娘定夺。”

    段千璇这样说罢,便把崔佩琪与王飞耀一事,娓娓道来。

    温初酒听过以后,仍旧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道,“惠颖婕妤将心好好地放在肚子里吧,这件事本宫已经知道了,陛下也知道了。其实,哪有什么采女私会侍卫之说,王飞耀是陛下下令调去你晴馥宫当守卫的,为的就是护住惠颖婕妤你,以及二位崔氏采女的安危。”

    段千璇闻言,惊讶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温初酒便笑道,“安心吧,天大的事儿,天子既肯担着,还有谁敢说那些是是非非呢?”

第219章() 
庄雨惜的暖轿被抬到御书房前,慕容凌夜却并不宣她入正殿,而是让汪如海将她引到了配殿去。庄雨惜坐在藤椅上,等了许久,就是不见慕容凌夜过来,也没有什么暖胃的红豆汤。

    庄雨惜有些着急,便欲出了配殿,却不想配殿左右已然叫内侍官拦着了,她根本出不去。

    庄雨惜只能隔着雕花槅扇,喊向汪如海道,“汪总管,本宫还要再在这里等多久,陛下才会来?”

    汪如海亦是远远地回话道,“贵妃娘娘这个问题,老奴不知如何回答。”

    庄雨惜急的蹙了眉头,正想硬冲出去的时候,却生生被两个内侍官又架回屋子里。庄雨惜便厉声骂道,“你们这些个奴才都疯了么,本宫可是贵妃,你们竟敢这样待本宫,难道不怕死罪难饶么?”

    内侍官们却也无一应答,只是将庄雨惜重新丢进配殿后,便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如此一来,庄雨惜便像是被幽禁了一般,一直等到夜深人静,她滴水未沾,颗粒未进,虚软地瘫在藤椅之上。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慕容凌夜终究还是来了。

    庄雨惜苍白着脸色,从那藤椅上霍地起身,扑倒慕容凌夜的怀中,哭道,“陛下您可来了,您不知道那些内侍官竟将臣妾锁在这里整整一日。臣妾委屈!”

    慕容凌夜却并不伸手搂着她,而是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她渴求地往他的怀里钻,他就是岿然不动,甚至说道,“朕知道,朕让你久等了。不过,朕以为你并不会觉得委屈,甚至应该是满怀欣喜地期待着朕来的。”

    庄雨惜闻言,立时转了话锋道,“自然,能够见到陛下,臣妾的确是满心欣然。”

    庄雨惜说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更显得楚楚动人。然而,这张容颜,却没有在眼下这个时刻将慕容凌夜打动。

    慕容凌夜则说道,“那你方才还说你委屈?”

    庄雨惜便又道,“他们不让臣妾出去找陛下您,故此臣妾觉得委屈。”

    慕容凌夜淡淡道,“是朕的旨意,朕吩咐那些内侍官们好好地护着你的安危,所以他们才不让你轻易出去的。”

    庄雨惜一时竟无言以对,慕容凌夜抬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挪了出去,又道,“雨惜啊,你可还记得你从前在王府时的模样,温柔顺婉,着实令人心疼。可如今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庄雨惜听了此话,心下一个咯噔,揣摩着圣意,道,“陛下的话是怎么个意思,臣妾竟有些不明白了。”

    慕容凌夜便又道,“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朕心底没有数么?你是觉得你如今贵为贵妃了,已经足够聪明了,足够资格与朕算计了么?”

    庄雨惜闻言,双膝一屈,跪倒在地。

    庄雨惜说道,“陛下,臣妾惶恐,臣妾不敢。”

    慕容凌夜便又道,“若是从前的你,对朕说你惶恐,你不敢,朕是会相信的,甚至还会多疼惜你几分。但眼下,朕做不到。”

    庄雨惜闻言,清泪瓢泼而下。

    慕容凌夜又继续说道,“朕一次又一次的容着你,是朕还记得你与朕昔日的情意。可你不能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庄雨惜哭道,“陛下明察,臣妾冤枉。”

    慕容凌夜皱了皱俊眉,道,“你说你冤枉,那你倒能与朕好好说说,是哪里冤枉了么?”

    庄雨惜知道这是慕容凌夜在给她下套,要逼她说出那些事儿来,她自然不会落套,便又磕头道,“臣妾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也不知陛下今夜为何会这般与臣妾说话。”

    慕容凌夜便道,“远的不说,单单说琪采女这件事,你敢说你没有从中作梗么?”

    庄雨惜闻言,苍白的脸色陡然铁青起来,但她还是强自撑着,说道,“臣妾真的不明白陛下所言,臣妾与那琪采女素来无怨,臣妾又为何要从中作梗?”

    慕容凌夜不怒反笑,又道,“你真正要打击的自然不会是刚入宫,又位分低微的崔佩琪。你要打击的是惠颖吧?”

    庄雨惜哀泣道,“陛下,臣妾为何要难为惠颖婕妤呢?”

    慕容凌夜便又说:“你要为难的也不止是惠颖,还有皇后对吧?只要琪采女这件事被闹大,你少不得又会去皇祖母跟前,说皇后的不是。由此,你便可以获得协理六宫之权。可是,雨惜啊,你可还记得你从前从来不会在意这些所谓的权力。就算让你拿到协理之权又如何呢?难道你以为你拿到了协理之权,便是拿到了朕的心么?“

    庄雨惜凄然地望着慕容凌夜,道,“难道,臣妾永远都不能得到陛下的心么?”

    慕容凌夜并不直接回答庄雨惜的反问,只说,“你派人模仿崔佩琪笔迹写给王飞耀的字条,朕已经看到了。那个人,朕也已经下令给黑羽暗卫,即刻就取了他的性命。另外,你安插在晴馥宫的侍婢娜珠,也已经交代了自己是如何将那封情书放如琪采女的房中的。朕赐了她毒酒,留她全尸。”

    “至于贵妃你么?你想朕如何处置你?“

    庄雨惜银牙紧咬,久久答不上话来。

    慕容凌夜陡然抬手取下她发髻上的那支挂珠玉簪,他将簪子断在指间,又道,“贵妃,朕对你的情意,已经犹如此簪,一刀两断。往后,你若再做出什么伤害到皇后的事情,朕是绝不会再轻饶了你的。”

    庄雨惜闻言,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陛下不杀臣妾,真的只是因为过去的情意么?还是因为陛下需要的是臣妾的生父?”

    慕容凌夜眯了眯眼睛,神色陡然冷厉起来,他望着庄雨惜道,“雨惜啊,你既然如此清醒,那么你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

    “陛下!”庄雨惜哀怜地哭着,唤着他道,“七郎,七郎,还记得我刚刚嫁给你的时候么?你对我说,雨惜,我会好好珍重你的。因为雨惜的身世,七郎也是疼惜的。可是为什么,自打有了皇后,一切都变了呢?”

第220章() 
庄雨惜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天幕漆黑,连半点星子的光芒都没有。

    青蕾已然在御书房前等了整整一日,见庄雨惜颤颤巍巍地出来,便赶忙上前扶她,又道,“这几回,贵妃娘娘怎么总是欢天喜地的去御书房,又失魂落魄地出来呢?可是服侍陛下,将您累着了呢?”

    庄雨惜却不答话,只问道,“青蕾,你跟着本宫多久了?本宫记得,在本宫离开楼家,入了庄府之时,你便跟着本宫了吧?”

    青蕾遂点头道,“是啊,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庄雨惜转过脸来,望着青蕾道,“那时候本宫才十二岁,你九岁。一转眼,本宫和你都再不是小丫头了。”

    青蕾便又道,“好端端的,贵妃娘娘又提起这些旧事作何呢?”

    庄雨惜苦涩一笑,又道,“哪里是本宫想要提起,是陛下不让本宫忘记。无论本宫如何努力,本宫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身上的血脉。”

    青蕾便劝慰道,“贵妃娘娘何必如此介怀血脉之事,若认真说起来,贵妃娘娘其实也算是名门之后。”

    庄雨惜摇头,叹道,“楼家,哪里就算是名门了,不过是前朝旧部,没有获罪,那都是先帝的恩典了。如若不是,当年爹爹为何非要将本宫这个唯一的女儿送到庄府,做了庄府二爷的孩子呢?就是因为爹爹不愿意本宫的一生被楼姓束缚,爹爹要本宫堂堂正正地做庄府的女儿。”

    “后来,本宫自己也终于接受了做庄府二爷女儿的这件事,先帝又将本宫指给慎王做了侧妃。一切仿佛都那么美好,本宫也如爹爹所愿,似乎也终归有了一个似锦的前程。”

    青蕾便又说道,“您如今都贵为贵妃娘娘了,自然是前程似锦了。”

    庄雨惜陡然笑了,笑容却十分森冷,又道,“什么前程似锦,这些本宫根本就不曾在乎过。哪怕本宫现在已经很明了,自己恐怕要晚景凄凉了,本宫却也没有后悔过。本宫只是不甘心!”

    “本宫明白,陛下还不做处置,是因为他和先帝一样,他要留下爹爹的性命,让天下看到他是如何宽宥了前朝旧部的,又是如何善待了归顺之人的。即便如此,本宫也不愿顶着个贵妃的头衔,像一个摆设般华丽地活着,只为了供人观瞻罢了。“

    青蕾便又劝慰道,“贵妃娘娘,您又何必这样想呢?您跟了陛下这么多年,总有情分在的。何况,您也说了,您是庄府的女儿了,跟楼家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庄雨惜闻言,苦笑道,“本宫知道,青蕾你是在安慰本宫。陛下与本宫的情分到底有多深又有多重呢?本宫也总算掂量明白了。”

    说话间,庄雨惜与青蕾已然走到凤仪宫门前。

    青蕾便劝道,“贵妃娘娘,夜已深了,咱们也快些回菁华宫去吧。”

    庄雨惜摇头,道,“不,本宫要进去问问皇后,有些事如若不搞明白了,本宫亦是无法入眠的。”

    庄雨惜说着,便举步迈入那凤仪宫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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