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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的盟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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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的邱同学。”
“社团经费应该是按人数分配的吧!为什麽同样是两百多人,我们社团的经费就比电脑社少五分之四。”
“因为按人数分配不是唯一考虑条件,器材的价格也是我们考虑的因素。”
这种问题也要问,传统工艺社整天就在那边玩木头、拼竹筷,原料去後山检都有,人家电脑社买硬体比你们买木头贵是理所当然:“呃……下一位……探索未知社的陈同学。”
“为什麽把我们的社团办公室移到地下室?”
“你们一个礼拜在社办待不到一天,出入方便与否干系不大,我们认为把教室让给需要搬动花卉的插花社,让他们不用抬重物上上下下,比较能发挥那间教室的使用价值。”
这个探索未知社是最不知所谓的社团,大部分的时候都爬到活动中心屋顶,围成圆圈念什麽心电感应的咒语,说什麽能够遨游无尽的空间,真是莫名其妙:“下一位,爱情动作剧研究社的毛同学。”
“为什麽没收我们的杜比轰天雷喇叭?我们看影碟不能听声音吗?”
“因为书香社和书法社抗议你们太吵。”要是一般的音乐也就算了,所谓的爱情动作剧指的是A片,这些人看A片喇叭开大最到输出功率,整间社团活动中心都被那些“唉唉唷唷嗯嗯呀呀!”给震撼。
“太吵你也不能没收我的喇叭啊!只有违反校规的设备你们才能没收吧,喇叭是合法设备,你们这样做,等於阻碍我们社团的运作,於法无据。”
“所以我们不是没收,而是交换,麻烦你们再等两天,我们帮你们订了同价值数量的高级耳机,後天就能到货。”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戴耳机你听到耳聋学生会都不会管你:“下一位……”
问题年年有,每年都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单纯的会长遇招拆招,由於所有的指令都是关晓蕾裁决的,所以一切合情合理,梁图真的答覆也就无懈可击,要是当初处理事情的是他,那现在答覆可能就都是破绽了。
以几乎是一分钟一位的速度答覆疑问,梁图真已经料理了二十多个社团,但是接下来这个,恐怕就很麻烦罗:“下一位……篮球社的…康同学。”
篮球社的社长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麦克风,兴奋讲道:“嘿!终於轮到我了是吧!大家好,我是康凯!”一面说一边向四方挥手。
真是讨人厌的家伙,自我介绍个屁啊!谁不认识你这个王八蛋:“康同学,麻烦你说明篮球社的疑问。”
“篮球社没有疑问,梁会长。”
“那麽康同学你?”
“我?呵呵,没错!就是我,就是我有疑问,梁图真!我对你有疑问。”康凯毫不客气地指着学生会长说道:“为什麽你还有脸继续当学生会长?”
“我不懂你的意思。”
“装傻?没关系!那就让我来提醒你,两个月前,你偷女学生内裤的那档事应该还有印象吧,如果你不记得了,这边所有的人都可以帮你恢复记忆,我相信他们跟我一样记忆犹新。”
这讨厌的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梁图真微微叹口气,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如果你要讨论的是那件事,我认为没什麽好谈的,检方已经调查清楚,那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康凯的头部抬的老高,以鼻孔朝向学生会长:“哼哼!你别以为叫别人去自首,就可以脱罪。”
这家伙怎麽越奖越离谱:“喂,乱编故事不用负责任的吗?”
“哦!”康凯拍掌大声讲道:“动气了、动气了!我们爱拿人家内衣裤的会长心虚罗!各位同学,看看他的贼样,你们告诉我,你们真的相信他不是内衣贼吗?你们能相信吗?”
“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
在篮球社社长发出问句的下一秒,他附近的几个班级代表同时出声,那配合恰当的准确程度,怎麽看也知道是串通的。本来有点火的梁图真,在看到这彷佛时代剧的场面之後,心头泛起一阵莞尔,这种事他也作的出来,真无聊的可以!
自己要是跟他计较,那也就太愚昧了:“你说完了吗?说完了请坐下,其他的代表还没质询完毕,请你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哎呀?”康凯的口气像是古代知县:“好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你三两句就可以含混过去吗?”
跟这种人沟通真累啊!单纯的男子捧手搓搓脸,再度叹气道:“康同学,如果你不是要提出有关学生会政策的质疑的话,那麽就请你不要再闹了,今天这个座谈会是大家的时间、大家的权益,不是用来提供你胡言乱语的场地。”
“梁图真,你不要再坳了,偷内依就偷内衣,没什麽大不了,是男人就给我承认吧!”
“承认、承认、承认、承认……”
好恶劣的家伙,自己说什麽他都当没听见,一直念着偏颇的台词,再加上他带来的啦啦队,虽然并未提出证据,但听在外人的耳里,没有什麽辩驳的自己,就好像真的站不住脚,所以无法跟他对辩。
“承认、承认、承认、承认……”
要比对方强势,要比对方大声,必须那个样子,才不至於让群众误会自己,可是,那种针锋相对、誓不两立的说话方式,就不是他所喜欢的。麦克风端在下巴,单纯的男子知道自己该脸红脖子粗的声明清白,可是话梗在喉咙怎麽也说不出口,他很迷惑,真的要这样叫嚣吗?这个社会为什麽比较相信会作秀的人呢?
“承认、承认、承认、承认……”
没错,那样的确不对,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着重表面、忽略里子,谁说话大声谁就是老大,梁图真如果无法作出同样的行为模式,那他就注定失败,不过,还好!他做不到的事,有人能帮他办到。
“给我。”
麦克风从迷惑的单纯男子手上,转移到关晓蕾坚定的五指间,举手将左侧的发丝绕到耳轮之後,她丰泽水嫩的脸庞表露无遗,透着英气,更透着愤怒,她讨厌别人欺负梁图真,除了自己以外,没人有资格欺负梁图真。
“吵什麽吵!全部给我闭嘴,你们几个,你们是录音机吗?一直重复相同的两个字,这样很好玩吗?人云亦云,像是被操纵的木偶,如果你们还有一点点身为人的自知的话!就不要再继续无意义的喊叫,OK!”
一群人被骂的面面相觑,没有反驳的余地,康凯见苗头不对,出声道:“嘿!我说晓蕾啊……”
“住口!”但关晓蕾实在不想听他说话:“最该闭嘴的就是你,要毁谤人也请你手段高明一点,你当大家都是白痴吗?看不出来那些人跟你都是一夥?康凯啊康凯!人都有缺点,所以人尽量展现优点,可是你为什麽偏偏喜欢挖掘自己的缺点给大家看呢?你问问你的朋友,如果他们说的出你的优点,那麽母猪都能上树,请你停止自愚愚人,OK!”
脸色极端难看,康凯气的咬牙切齿,不甘示弱的反问:“你、你干吗护着他,你跟他是什麽关系,让你那麽挺他?”
“我不是护着他,我只是扞卫公理,这个叫做梁图真的三年级大学生,没有偷过任何一件内衣裤,如果你不相信,就去警局调纪录出来看,要是你不相信警察的调查能力,就请你自己去调查,有证据再来废话。至於我跟他的关系……”
语气顿了顿,转头看了学生会长一眼,关晓蕾双眸炯炯有神的说道:“他是会长,而我是副会长,我不挺他,还能挺谁呢?”
单纯的男子闻言,摇头失笑,会心的傻笑。
◎◎◎
比起大多数首酋死了换过就算的族类,月识族对於往生首酋连续九年的追思惯例,很明显是慎重许多也亢长了许多。
就像一般所认知的,太古遗族仅崇拜精灵,其他诸如祖先、伟人、佛祖、阿拉、或者上帝都跟他们没关系,而话虽如此,由於历史演变,总体文化吸收区域文化,习俗会随着时代作修改,所以,没有屍体也就没有坟墓的刀尊,勉强有一块神主牌可以作为精神安息以及供给後人追思朝拜的所在。
今天的月识族祭坛内好不热闹,全球的月识族人都赶来向张绍由的灵位行礼,不过张绍由的忌日并不是每年都有这麽大排头,今年比较特别,因为是第九年了,再不来表示一下,以後就不会再有机会。
既然人多,那光线也就要更充足,提供光亮的矿物较诸以往多了两倍,现任的月识族首酋端坐在主位的魔法阵,刀尊牌位隐隐泛着光芒悬浮在她的脑後,凡莉嘉坐在她的身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们母女俩便必须在此坐上一整天,接受来客的行礼。
祭坛内三分之一的面积,也就是凡莉嘉母女俩所在的扩大区域,属於来客止步的禁区,每一位来追思前任首酋的月识族人,都只能站在其余三分之二的部分遥望刀尊灵位,不过世事无绝对,总有些例外份子。凡莉嘉母女的身前,便对坐着三位长者,它们是当今月识族阅历最深的长辈,自然可以坐入禁区。
三位长者中,位於最左方,现年八十六,来自澳洲的寇特说道:“一转眼就是九年,绍由已经去了这麽久,唉,想想真是可惜,他是我们一族中最能打的人,年纪轻轻就这麽去了,令人遗憾啊!”以牧羊为业的他,含下蓄积像刷子般的胡须,看起来还真是一脸羊样。
处於最右方的长者应道:“唉!茫茫天数,得失有定,祸焉福焉,冥界的精灵虽然要走了我们一族中擅长武斗的绍由,却还留下精通魔法的凡莉嘉,之於我们月识族的重要性,仍旧是有增无减。”
“宋长老谬赞了,小女不过懂得皮毛而已,哪称的上精通二字。”璐娜得体的回应现年八十一岁,来自香港的宋造对於凡莉嘉的称赞,当然,凡莉嘉自己也可以回话,不过,长幼有序,那毕竟没有乃母出面来得恰当。
“首酋你忒谦啦!呵呵!”
寇特感叹道:“最可惜的就是“九魂动苍生”了,当年绍由已经到达近一千年都没有人攀至的一刀七劲境界,眼看更可进军千古无人的一刀九劲,但偏偏他沉不住气,才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九魂动苍生是刀章里最利害的一式,“并不是这样的。”宋造提出相反的意见:“绍由怎麽会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我相信,他当初会毅然决然的出战,定是有我们所无法窥探的部分。”
“哦!宋老此言,似乎已经餐透了个中玄虚?”
“您误会了,宋造毫无见解。”
“宋老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人称您为本族第一谋士,若对当年之事有进一步了解,何妨公诸於世?”
两位长老的谈话,由唏嘘渐渐转为争辩,或许是地位崇高,完全没有理会亡者家属的感觉,一个劲的议论死者,这样的情形,死者的家属也不方便表达什麽,不过,置身正中央的另一位长老,可就相当不悦了。
“宋造长老和寇特长老,请你们自重,绍由已经不在了,人死灯灭,前尘往事一笔勾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这麽久了,还提来作啥?”
发言者是三位长老中唯一的女性,鸡皮鹤发,身材矮小,她的年纪和真名具皆不可考,月识族人见着她,无不恭敬的喊一声“姥姥”,也正因为来历神秘,在三大长老中,她的地位也就最为崇高。
但见她一句教训出口,两位长老立时噤声,不敢有任何抗辩。
“闲话便暂且按下,两位长老莫要漏了正经事。”月识姥姥续道:“璐娜,我们三把老骨头今天来,除了悼念绍由之外,还有其他要务,这一点,相信你应该不会感到意外吧!”
说不会感到意外便太莫测高深了点,璐娜的第六感晓得这三位长辈有事才登三宝殿,但重点是什麽,就不是那麽容易能得知了,所以,她只好碰碰运气:“姥姥指的可是太古的盟约?”
似乎月识族首酋的运气还不坏,姥姥肯定说道:“正是盟约一事,长久以来,我们一族守护着盟约,我们自以为肩负重责大任,但我们实际上并不了解盟约,只当作是造成兽血沸腾的魔咒,这一次,当你们成功的阻止兽血沸腾的时候,包括我在内的少部分族人,清楚感受到了盟约真正的功用,那是令凶残的太古族类得以转化成拥有文明的人类的伟大魔法。”
“不瞒姥姥,这些事璐娜也有所感知,盟约分离了人性与兽性,确实是伟大的魔法工程,遗憾的是留有兽血沸腾这个後遗症,导致残余的太古遗族偶尔不稳定,否则真的称得上是功德无量。”
灵识高超的月识族人多半拥有所谓通灵的异能,对於太古以来便守护着的盟约山壁感应尤其强烈,月识族的首酋和月识族的姥姥能够分享到里米特所触发的远古纪录,其实并不奇怪。
“但你不知道的是。”满头白发的老太婆认真讲道:“兽血沸腾不但不是盟约缔结的後遗症,反而是盟约必须的重要步骤,数万年前让人兽分离的效果只是初步,盟约的真正功用,在这数万年间才确实运行,维持人兽分离,吸收尘世戾气,又吐出尘世戾气,戾气或者还是戾气,但前後之间的内涵已经差之千里。”
“璐娜愚昧,请教姥姥,如果戾气仍然是戾气,那其中的差别在哪里,对於太古遗族的影响又是什麽?”
“差在野性,亲爱的首酋,盟约山壁一点一滴的吸收掉戾气中会让野性不受控制的成分,至於对太古遗族的影响,得在盟约崩坏之後,才能得见。”
“崩坏?盟约为何会崩坏?”
“这都是天数吧!我们一族针对宣泄戾气的设计,是以兽人当作媒介,照估算,谁也不会认为有人能撑很久,本来,我们的祖先就没有期望能够宣泄很多戾气,只要让戾气不至於爆发就好,可是你们找的人不知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一次将所有戾气一滴不剩的宣泄,这导致了以戾气当作能源的太古盟约结构脆弱,而戾气累积到安全标准需要长久岁月,盟约已经挨不到那个时候了。”
“居然会演变至如此!?那麽,按照姥姥所讲,盟约吸收戾气中不当的成分,那麽盟约一但崩坏,那些部分会被释放吗?”
“不会,那些部分已经被消化掉了,盟约一但崩坏,现存的人类,将会获得兽的力量,但由於太古盟约的功劳,动物不会消失,野性也无法影响他们,所有地球上的人类,除了教廷是未知数以外,都将会变的跟我们一样,太古遗族又会重现於地球。”
“难道,这就是太古盟约的真正意义所在?”
“没错,太古的盟约不单单只是要人性与兽性分开,更要紧的是,当人性与兽性再度结合时,兽性将确保完全被人性给压制。”姥姥郑重说道:“说穿了,整个太古的盟约,是一次长时间的升级,让太古的族类保有力量,却永远都不会再陷入自相残杀困境的圆满升级。”
璐娜感觉天旋地转,这实在是惊人的事实,她思考了一会儿,确认问道:“对不起,姥姥,非是璐娜不相信您的说辞,只是,兹事体大,这些千古无人流传的秘密奥义,您是如何得知?”
“这一切都是机缘吧!前几日,我……”
正当月识姥姥要说明的时候,祭坛的入口处传来纷扰声。
“今日本族追思前任首酋,不欢迎其他族类参观。”
“请留步,再往前莫怪我等动粗!”
“把他轰出去!”
说话的都是首酋之弟古尔泰,今日他率领几个月识好手负责入口的保全,所以如果有人意图擅闯,便必须先过他这一关,而此刻的不速之客,便确确实实的作到了这一点,但听几声惨叫,古尔泰中年发福的身体从入口倒飞进来,撞开悼念的月识族群,直至三位长老的身後才停住。
寇特长老在月识族中,算是脾气比较刚烈的份子,大声骂道:“是什麽人大胆捣乱,报上名来。”
在月识族群聚的所在挑衅月识族人,而且还是外族力量将会受到压制的祭坛,其人不是不自量力的傻子就是不计後果的疯子,但他所展现的力量说明了他两者都不是,那麽,答案只有一个,来者是斗气顶尖的高手,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是无名之辈。
一个雄伟如山岳般的壮硕身躯,跨着大步伐踏入月识族的祭坛,每踏一步,便发出像是铁鎚桩击地面的声响,好不吓人,在他出言表明身分之前,回过气的古尔泰,重整身形站起,微喘的说道:“铜山倍达…”

第五回先礼后兵

在起码不下三十人的月识族群注视下,满身肌肉的巍峨将卫,毫无表情的大方阔步前进。
此时此刻自己不适合出现在这里,这点他心知肚明,不仅月识族人不欢迎他,他来到这个国家的目的也与此毫无关联,但他还是来了,因为着他一生所崇尚的义理,因为着他和刀尊张绍由多年的交情:“既然公开场合追悼,又何必计较族群,本人不请自来,诸多失礼,还请各位海涵。”
匡啷一声!为展现该有的诚意,他将适才从古尔泰手里夺来的单刀扔至地面。不过可能是因为他脸上的面无表情,和神态的不卑不亢,所以弃刀的动作在他使来就没有丝毫善意,反而像是轻蔑。
所以寇特又怎么可能接受他的赔礼:“先伤人,后抱歉,拓旡将卫,你这个礼数,可还真周到啊。”
“晚辈没有恶意。”
“如果打人都可以算没有恶意,那么善意的定义,也就太广泛了吧。”
“前辈请勿得理不饶人。”
“哼!听听你那什么口气!?”蓄着山羊胡的澳洲老头子骂道:“就是岛田甚八亲来,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一个小小将卫,失礼在先,还赶挑剔我老人家得理不饶人!”
“单凭将卫二字,我铜山倍达不敢的事便屈指可数,前辈您最好别再咄咄逼人,否则…后果自负!”狠话撂完,铜山倍达看向月识族首酋,和颜悦色说道:“璐娜,愚兄自知今日莽撞,但绍由和愚兄的交情你是知道的,今日无论如何,愚兄都希望能在他的灵位之前聊表心意。”
“铜山君,您的心意我能了解,可是…”
“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打断璐娜的柔性劝导,寇特长老满脸怒容,铜山先前的不敬言词委实让他大为震怒:“后果!?我老人家主持公道打遍天下时你都还在穿开档裤,无礼的东西,便让我看看将卫二字有何价值!”
情势急转直上,一场庄严的追悼会即将上演全武行,这叫璐娜如何是好:“长老,请息怒。”
对于首酋的劝告,寇特没有反应,倒是头顶戴着瓜皮帽的宋造,颇有微词:“此子目中无人的可以,今日若不让他吃点教训,我月识族颜面何存,首酋勿再替他好言,月识族不轻易惹事,但碰着了,也绝不怕事。”
两位长老立身同一立场,璐娜虽是首酋,却也无法命令他们歇手,此刻唯一的希望,只剩在姥姥身上。而当她把求助的灵波投射向姥姥时,却遭到了无情挡阻,灵波一丝也透不进姥姥意识,那意味着,表面上姥姥虽然不吭一气,但想法上,她与两位长老别无二致。
炮口一致向外,璐娜不难理解,铜山倍达在最不恰当的时候,以最不恰当的态度,作出最不恰当的行为,就像宋造所说,这事已经不单单牵扯一场追悼会的平静,还干系着整个月识族的颜面。
不过就算是这样,月识族的首酋还是不太愿意开打,如果口头阻止不了,那便亲身出击吧!自己活生生的挡在那里,这两个人说什么也无法动手了吧!就在璐娜有这样的想法,准备付诸实行的时候,身旁一直闭目养神,只有在姥姥诉说太古秘辛时睁过眼的凡莉嘉,按住了乃母的大腿,灵波开始传递。
【妈,别这样,一切都是铜山倍达自找,于情于理,你都没有必要作到那种地步,让长老们去处理吧。】
【这是你爸最后一次的追悼,演变成这样,太荒唐了!】
【不是那样的,妈,我相信,爸会很乐见的,他最喜欢…热闹了。】
女儿的几句劝言,勾动璐娜心湖荡漾,他是那样的人吗?转头望向悬浮的灵位,月识族的首酋忆起亡夫种种,不得不承认…似乎……的确是啊!那个最不像月识族人的热血青年,那个在云层厚密的日子里,为了观看深山里的流星雨,就算汽车抛锚,就算自己临盆在即,仍是背着自己横越十一座山,找到云层缺口观看流星雨的浪漫准爸爸……
是啊!比起庄严的场面,他一定比较喜欢这种热闹过度的场面吧!念及此,璐娜打消了阻止的念头。
经女儿提醒之后,才作出决定,这种妇人寡断的情形,出现在这位太古遗族中声名卓着的女性领导人身上,并非她铁娘子的封号言过其实,平常她不是这样子的,毕竟,今天是她亡夫的忌日,再有能力的女人,面对这种状况,也无法抱持平常心吧!
话说回来,最要紧的还是寇特的面子!在这么多同族后辈的面前,被一个外族晚生警告,这个老脸他可丢不起啊!
今天来是参加追悼,除非有不轨企图,否则谁会带家伙来,手边没有趁手兵器可用,别无他法之下,寇特只好运集斗气吸起铜山倍达稍前弃置的单刀,还没那么作之前他没想太多,只想赶快讨回颜面,但在那么作了之后,铜山倍达的一句话,才让他发现有点不太对。
“想不到堂堂月识族长老,竟是拾人牙惠之流,哼哼!”
意识到自己捡了人家不要的,寇特老脸微红,气势登时矮了一节,但如今骑虎难下,再把刀扔下顶多徒惹讪笑,一点意义也没有,愤而出刀:“我老人家属于何等层次,你马上便能明白,接刀。”
太古遗族间,在所谓的种族偏执之下,达坦爱用斧、庞煞爱用槌,丛游爱用鞭,月识族人如果需要用到兵器,基于此种惯例,通常不二的选择都是刀。寇特不是例外,以他的年纪,自小拿刀,浸淫刀道的时间已经超过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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