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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的盟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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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遗族间,在所谓的种族偏执之下,达坦爱用斧、庞煞爱用槌,丛游爱用鞭,月识族人如果需要用到兵器,基于此种惯例,通常不二的选择都是刀。寇特不是例外,以他的年纪,自小拿刀,浸淫刀道的时间已经超过七十年。
不过那并不代表他是个宗师级的人物,花的时间虽多,成果却差强人意,投资报酬率低的可笑,不仅刀章里头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六式只懂一招,斗气更是停留在九级上不去。相形之下,拓旡族的四将卫,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练有兽牙的超脱级高手,这样的局势,纵使寇特拼上老命,失败的阴影依旧紧紧笼罩。
这些寇特都知道,活了那么一大把年纪,修为没有太多进展,人生阅历好歹也丰富过人,他知道铜山倍达在自己之上,若是于外头任何一个角落相遇,他都不会选择与之争斗,但这里是月识族的祭坛,一个能增福自己修为,压抑对手威能的好康所在,占地利之便,照他估计,他就拥有了与对方一搏的实力。
厚沌无比的刀势,再加上既不锐利也不霸道的刀气,寇特所发出刀招的堪用混浊浓稠四字来形容,光是用看的,旁人便油然升起一股沉压的感觉,彷佛地心引力渐渐加剧,身体越来越重。
“深雾重如愁……”铜山倍达认得这一招,叹气说道:“毫无刀意,徒具其形!如果亲身体会过绍由发出此招,你便会了解,这一招的精随并非在重,而是在愁。与那种深沉的忧愁境地相比,你这种无病呻吟的浓愁实在太无力啦!”
虽然被批评的很不入流,但寇特长老的这一刀凝聚了相当可观的压力,对很多人而言,这已经是难以招架的必杀技,绝非铜山倍达所言般没有威胁,但既然铜山倍达说了这招不够力,那么,他便必须以实际的行动证实这一点,如果嘴里说对方攻击无力,而手上却摆好防守架势,那也就贻笑大方了。
没有拿任何武器挡驾,甚至连手肘也没抬起,满头乱发的肌肉男直挺挺的以身体接刀。对于这一点,寇特显然完全不反对,但见他没有道出任何警告,手上的单刀毫不迟疑重砍下去。
“濮!”
一刀得手,没有产生任何应该的气场撞击声,月识族长老的单刀陷入七海澎湃身的护身水气,耗尽七十年功力的一招,不但难以对铜山倍达造成伤害,甚至还落至连刀都拔不回来的境地,一时之间,寇特委实又喘又羞,一度萌生找碗豆花喝下去,噎死自杀的念头。
“咿……喝!咿咿…………喝!咿……”
既然老头儿怎么也不肯放弃,拔的那么辛苦,看他可怜,铜山倍达索性放开气锁。本是一片好意,谁知寇特没有心理准备,拉着刀把摔个四脚朝天,不消说,这样的效果,无论在寇特还是其他月识族人眼里,绝不认为铜山放开气锁的动作,是出自于任何善意。
而铜山本人,亦不想解释开脱,望着刀尊的灵位,他缓缓叹道:“绍由啊!
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整个月识族,再无配用刀者。”
他说这句话时所怀抱的心情,完全只是感叹而已,没有丝毫恶意,但听在月识族人的耳里,纵使天性冷淡,无论如何,仍然十分的刺耳。
在场的每一位月识族人,除了有限几位以外,无不露出嫌恶的表情,若首酋命令他们立时围上去把铜山五马分尸,相信他们绝对非常乐意。不过首酋并没有发出那样的命令,一个字也没有,首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那并不表示其他人就不准作出任何动作。
在听到铜山感叹的下一秒,一位清丽淡雅的长发少女,表情虽则没怎么变化,肢体却起身离开了禁区。
※※※※※
从行李箱底翻出进行永世战争时穿着的那件学生衬衫,由于被压得太久,整体线条有些变形。缝补与阿姆雷特激战所造成的破损,剪除多余的线头,以最纯净的水分子冲刷,晒乾之后再细细熨烫,确定已经没有任何缺失之后,岛田克巳才正式将衬衫套上身。
站在客厅里最大的镜子前,俊秀的美少年缓缓整理仪表,将刚烫好的领子立起,然后摺齐,扣好袖扣,决定留在这个国家之后,他便没有再穿过这件衣服,对他而言,这件衣服所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一件衬衫那么简单。
在某一个层面来说,这件衣服便象徵着岛田家,当然,岛田家加诸于他身上的责任不会因为脱下一件衬衫而有所完结,但至少,当脱下这件衬衫的时候,他可以暂时的将对于岛田家的责任抛诸脑后,虽然还是不时的会想起该负的责任,但总的来说,感觉上是轻松了很多。
“唷!不一样喔!看来你对卖笑的工作越来越认真了。”大军刚回到家,手上提着一小包购物塑胶袋,本来他看到克巳并不会打什么招呼,不过今天克巳的打扮动作很是反常,引起了他揶揄的念头。
对于发色金银相闲少年的嘲讽,克巳没有加以理会,当然,前者也并不稀罕克巳给予的任何理会。
吹着口哨,大军随手将装有东西的塑胶袋丢到沙发上,好死不死,砸中了正沉迷午睡中的纯白拉不拉多犬,但听它一声惨吠,嗤牙裂嘴的骂道:“汪汪汪!死小孩,你眼睛瞎啦!看好再扔行不行。”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下次绝对会注意。”跳到沙发上,大军一边顺着拉不拉多犬背脊的毛,一面赔礼说道。
“小心点嘛……”含浑抱怨一句,算是原谅了大军,西恩一向很好说话:“你买这什么东西,瓶瓶罐罐,大包小包。”用嘴叼开塑胶袋问道。
“这是什么你都不知道,真是老土,让我教教你。”拿起一罐类似杀虫剂的罐子,摇两下说道:“这是快速染发剂,喷两下头发就能够改变颜色,不过洗发精一冲就会脱落。”接着拿起纸盒包装的说道:“而这个,染上去之后就洗不掉,不过用起来比较麻烦,得先涂双氧水,颜色才比较染得上去。”
“染发?你还要染?金银两色嫌不够,要染到五颜六色啊?”
“不是嫌不够,而是嫌难看,有个女孩告诉我,金银两色在我的头上显得整个人很暗沉,所以啦!反正最近师父也没交代我作什么特别训练,闲着也是闲着,染染头应该没什么不对吧!”
“随你便,就是剃光头我也不管你,不过,暂时?洗不掉?你既然买了洗不掉的,又干吗买暂时性的?”
“因为我不确定新的颜色是否真的适合我啊,当然要试一下罗!”
“想不到你也有老谋深算的时候啊!”再用狗嘴翻翻塑胶袋,西恩吃惊问道:“这个!?这不是漂白水吗?你买漂白水干吗?”
大军理所当然的答道:“用来洗掉现在的颜色。”
“可是……这上面写洗衣用耶!”
“洗衣用的,洗头发就不能用吗?”
“我不清楚。”自己又没有拿漂白水洗毛的经验。
“反正都是漂白水,能漂白就好了。”
拉不拉多犬没好气道:“那你就尽管试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刺激性的化学物质与头皮接触,很容易造成秃头的。”
“拜托!我可是太古遗族耶!”大军觉得不足为惧。
“又怎么样,就算兽人生命力比一般人类强,头发的问题一样没有差别,条码头和地中海头的还不是大有人在。”
摸了摸拉不拉多犬的额头,大军拍胸脯说道:“你这只家伙就是想太多,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秃头的啦!哈哈哈…”乾笑一阵,接着语气一转:“说了这么多其实啊,西恩,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这件事非你不可,但是,唉!实在说不太出口啊!”
口气这么有礼貌,真是稀奇呐!西恩有不好的预感:“难怪最近天气那么冷,说吧!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真是地球上最大方的哺乳类,太感谢你了,那么…”说着,大军拿起短暂性质的染发喷雾剂,眼中闪烁不怀好意的光芒:“你知道的,我不太确定这个颜色染出来的效果如何,如果拿我自己作实验,连染两次我会觉得很麻烦,所以,西恩大哥,你洁白的毛发,借我用用吧!”
“开什么玩笑,不要!”拉不拉多犬断然的拒绝,它最爱惜的,就是那一身没有半根杂毛的净白身躯了,此事绝没有任何商议的空间,为免他死缠不休,西恩决定离开沙发,闪的越远越好。
大军拦在它的身前:“别那么小气嘛!这是可以洗的,我保证。”
“休想!”再度宣告没得谈的同时,拉不拉多犬敏捷跳地过对方肩头。
发色金相间的不良少年紧追不舍,软的不行就来的硬的,双手齐出,怎么也要抓住它,但西恩岂是易与之辈,如同羚羊般的轻灵动作,让阿姆雷特屡屡抓空,人犬之间展开拉锯战,从客厅到饭厅、饭厅又到浴室,就算西恩从气窗钻了出去,大军仍然没有放弃的念头,一人一犬往到户外展开追逐战。
这个时候,一直有心无心注意着人犬之间的克巳,结束了仪容的整理,收拾东西说道:“即使遭遇了不如意的事,天生乐天派的人,也很快就能复原过来,这一点,是没天份的人怎么练,也练不来的吧。”
确定了每一扇窗子、每一样电器、瓦斯、和水龙头都关好锁好,跟着,克巳也离开了梁图真的破旧公寓。
毫无疑问的,克巳今天花费在梳妆打扮的时间是过火了些,虽然他相当爱好整齐与乾净,但也正因为如此,不太可能把自己弄脏的他,一天当中,除了早晨起床之外,整天下来都不会再去照镜子,而今天之所以那么讲究,是因为,他即将要去见的那个人。
那个人对于克巳的仪容要求,一直都是在标准以上,单单只是不脏绝对不够,每一个小地方都必须一丝不苟。
出了公寓转入巷子,望眼过去,俊秀美少年知道自己要见的那个人,此刻就在双眼所及的那张木制餐车里。这个味道…调味料和食材比例的拿捏精准,木炭增温的稳定火侯,还是那么的完美啊!小林老师。
即便马上要见到的人令克巳相当紧张,但他的态度和步伐却没有任何失常,不卑不亢的走近餐摊,伸手揭开绘有波浪图彩的布帘,意料之中的小林老师,捧着笑脸向他深深鞠躬。
“拜见少主。”
“老师。”
由于身分有差,克巳不需要鞠躬,微微点头还礼之后,主动坐下:“本家的一切都还好吧!”这是他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虽然本来并没有插手拓旡族产业和政策的决断,少他一个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拓旡族在太古遗族中树敌不少,朝夕之间可能产生的意外很多,克巳的担心很正常。
“实质上的运作没有问题,但少主您的出走,引起了内部高层诸多争吵,核心干部们提出立即将少主请回本家的意见,不过,包含首酋和大将在内的少部分高层持相反意见,所以决断迟迟不果,掀起很大的议论。”
爷爷和八树老师!?生命中对自己最严厉的两个人,竟可以不追究自己的任性,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小林老师看出他的讶异,微笑续道:“有关少主在外的一切作为,族里的情报网全都巨细靡遗的呈报,尤其是少主参与灵魂殿堂争斗的部分,首酋特别感兴趣,一读再读,连核心干部会议都可以省略,而缺乏了首酋的会议,即便再多人持相同意见也无决定权,直到五天前,首酋再度出席会议,接纳了大部分干部的意见,决定将少主您接回。”
“是吗…终于啊……”不过,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照他的个性,没道理拖泥带水:“只有老师您一个人来接我吗?”
“不,大将认为单凭我并不够,还有铜山。”
在四将卫中,之于克巳影响最深的是小林,而对待克巳最亲切的则属铜山,因此听闻山将卫之姓,克巳登时露出欣喜眉色:“喔!那么铜山老师呢?何妨请他出来一见。”
“不急,少主,只要你拒绝我,便能够见到铜山君。”林将卫语出惊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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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铜山跟我的任务都是将少主请回本家,但基本上,只有在得到少主的首肯之下,我才会请少主您回本家,而铜山君,则不同,已经得到首酋充分授权的他,无论少主的意愿如何,就算强行动武,也要将您请回。”
先礼后兵吗……本家对自己也算给足面子了,俊秀的美少年明白点头:“原来如此,难为老师您了。”
“少主客气,真正难为的是您才对。那么……”舀起一碗清汤摆到克巳身前,香气四溢:“便请您给我一个清楚的答覆吧!”不愧是四将卫中评价第一的小林千岁,除了不浪费时间之外,话题也转换也流畅无碍,丝毫不会给与少主任何唐突的感觉。
双手捧起热汤,清啜一口,岛田克巳的表情严肃至极,目前为止,还未作出决定的他,此时的脑海里,不仅没有出现应该的汹涌翻腾,反而空前平静。爷爷的期望,老师的期望、族人的期望、滔天叉的期望……,每一种该考量的条件因素有秩序的在心底晃过,一面倒的告诉他,应该回日本。
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些没有理由支持,甚至难以言喻,但却异常强大可以称之为叛逆的欲望,驱使着他,要他别回日本。
他晓得,自己终将回去日本,但同时,他更相信,不会是在最近,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想继续待在这里。
如果考虑后果会让你难以抉择,便将之排除吧!
梁图真的建议浮现心底,既然自己是那样想的,便那么作吧!心绪抵定,克巳的表情恢复平时的温和有礼,缓缓说道:“老师,我想,我还是不回本家了……”深深一鞠躬,现在的他,不是尊贵的少主,只是一名学生:“让您失望了,真是非常抱歉。”
放下汤瓢,眼角有痣的妇人把双手放在身前,脸上没有丝毫负面情绪,欣慰讲道:“亲爱的少主,你怎么可能会让我失望呢?对小林而言,您就是完美的代名词!你作的任何决定,都不会有错的。”
“可是我让您的使命无法达成。”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少主,尽管谐和也是美,但大多数的时候,美都是独特的,而且我的使命是请少主您回本家,并非一定要请少主您回本家,本质上我的使命其实已经完成,剩下的,就让铜山去烦恼吧!”小林老师恭敬说道:“少主请保重,铜山,可没我那么好说话!”
“老师……”

第六回哲人已远

最近的自己,似乎越来越情绪化了!
逐步走到铜山倍达身前的同时,凡莉嘉的心底进行着最新的自我检讨,很显然,现在的她,是因为对方辱没月识族全体的一句话,而准备要作出反证。这样以牙还牙的动作,在一般人以及一般太古遗族来讲,可以说再应该也不过,但这个女孩子,并非一般人或者一般太古遗族,她是凡莉嘉,那个惜字如金、性情冷淡的……沉默凡莉嘉。
虽然旁人不认为她现下的动作有何问题,但凡莉嘉自己,已经开始对自己的动作感到疑惑。不该是这样的!为了避免再度激起任何纷争,现下的自己应该让铜山倍达行完礼,然後,於最短的时间内乾脆地送他出祭坛。
有那麽妥当的处理方式不用,去选择拔刀相向,这是何苦来由呢?自己为什麽会作出这种选择?又为什麽变的那麽情绪化?原来的自己到哪里去了?如果这就是所谓的转变,那麽,促使自己改变的,是什麽人又或者什麽事物?
就像是被猫给玩弄的毛线球,凡莉嘉的思绪乱成一团,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更没有道理…………
“世侄女,有什麽事吗?”
不自觉间,凡莉嘉已经到达铜山倍达身前,那让她察觉到,现在似乎并不是进行精神反省的好时机:“铜山伯伯,得先向您说声抱歉,因为,凡莉嘉必须请你收回刚刚的那句话。”
这个听起来大不敬的提议,在铜山感觉,并不过分:“可以,但是,你必须要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行。”
就知道他会这麽要求:“没问题。”一个扬手,凡莉嘉消瘦的玉掌在她与铜山之间的虚空斜划,那是一记漂亮的手刀,尽管不具备无形杀气与有形刀气,但那记漂亮手刀的刀意,已然确确实实的传达给了铜山倍达。
好虚无缥缈的感觉,彷佛每一根神经都获得纾解,眼前的色彩丰富了许多,铜山倍达赞道:“了不起,真正了不起,这一招柔云轻似梦在世侄女手底使来,更胜当年的刀尊,青出於蓝,有女如此,绍由在天之灵也该含笑了。”
说着说着又开始感叹,接着续道:“不过世侄女,纸上谈兵和实战演练在效果上可是有着一小段差距的,仅仅如此,恕铜山伯伯还不能收回前言。”
“凡莉嘉了解,所以,铜山伯伯,当着我父亲灵前,我们便过个两招吧!”
“不,世侄女,你并不了解。铜山倍达此生不打女人和小孩,你两者兼具,虽然知道你的武功不俗,但很可惜,铜山伯伯没办法和你动手。”
“真的无论如何也不行?”
“无论如何也不行。”
“那麽……铜山伯伯,凡莉嘉恐怕得再跟你说声抱歉,因为,得要勉强你作你不愿作的事了。”
一声清叱,斗气爆发,凡莉嘉手刀又扬,这次没有承袭刚刚的和善,不但杀气刀气俱全,而且还霸道锐利的可怕。以铜山倍达的修为,一眼就看出凡莉嘉的斗气了得,自己要是扥大,或者就要在此间月识族的祭坛丢脸。
输了不打紧,但自己一生大小战役无数,每一场都尽全力去做,此刻如果因为原则的关系惨败,那也就太对不起以往的对手了!世侄女,算你有一套:“好吧!便让我试试,凡莉嘉你到底学到你父亲几成的刀法。”
也摆起手刀的架势,就在铜山倍达要破例和女人动手的当下,月识族的入口处,又进入了一名不速之客。
“喔喔!不是说追悼会吗?怎地运起斗气,敢在我老朋友的忌日捣乱,这种情形,我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宣言的同时,来人以大部分月识族人几乎看不清的速度进入祭坛,顷刻间,祭坛内的温度往下掉了两、三度。而他既表示不能坐视不理,也就是说,他将介入凡莉嘉与铜山倍达之间的战斗。而要破坏一场战斗,最好的方式,便是璀毁其中一方,抱持着那样的想法,来人所选择对付的,绝不会是凡莉嘉。
“大个儿,给我接招啦!”
沙哑的嗓音,冰寒的斗气,铜山倍达感觉自己必须转身迎敌,想也不想,他放弃了与凡莉嘉之战,毕竟,谁也可以肯定,凡莉嘉不可能在他背後出手。
“偷袭的鼠辈,我最讨厌人家在我身後出手。”
转身的动作结合扭腰,铜山倍达凝聚高浓度斗气的回旋勾拳击向来人,斗气碰撞,惊天巨响因应而生,不同凡响的力场爆发影响在场每一个人,除了长老和首酋以外,月识族的族人不是扶人就是扶墙,没有一个能站得住脚。
在大多数人都稳住身子之後,一副不可思议的景象在他们眼前展现。
“好拳!厉害。”
铜山倍达说话的同时倒滑八步,他竟然被击开!?这位以硬功了得,闻名於太古遗族的拓旡将卫,正面对决,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占他上风,就连身负霸道灭元功的已逝别外洞天总执事亦不能!这个把他击退的人到底是谁?
包含两位长老在内,在场众人的心底都产生那样的疑问,於是大家的目光集中望向不速之客二号,穿着得体猎装,身段高挑,那是个相貌生的很不错的壮年外国人,只要看过一次,那电影明星般的亮眼模样便会深深印入脑海,但奇怪的是,这麽厉害又这麽帅气的高手,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印象。
惟,月识族的首酋例外:“是、是约瑟夫吗?”
“这麽久没见,还能够一眼认出,璐娜,你永远是这般冰雪从聪明!”约瑟夫咧嘴笑道。
听闻那名嗓音沙哑的壮年男子承认他是约瑟夫,铜山倍达反应异常剧烈:“约瑟夫?阁下可是二十年前尊迫族第一高手“雪狮”约瑟夫!”
“那的确是我没错,你的声音很熟,我们认识吗?”
“岂只认识而已,月瑟夫,我是铜山啊!”
“铜山………铜山……………铜山倍达!你是秃子山?怎麽开始留头发呢!那麽有型!我都认不出来了。”
“喔~~~~~约瑟夫,好久不见了。”
“哦~~~~~秃子山,真的太久没见。”
两名先前才拼斗一拳的顶尖高手,现下演出久别重逢的戏码,彷佛交情浓厚的老朋友那般,他们张开臂膀,於众目睽睽,众人都还搞不清楚两人关系的时候,朝着对方迅速走去。
而当他们就要接触到对方的时候,变异抖生,收起感动笑脸,两人同时又狠又快的出手,磅的一声,拳头再度撞击在一起。
“当年的仇终於可以报了!你这只浑帐雪猫。”铜山倍达咬牙切齿说道。
约瑟夫淡淡回应:“果然还在记恨,秃子山,你真是太小气了。”
不用说,在场众人看的一脸模糊,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麽关系,为什麽一会儿可以相拥抱,一会儿又拳脚相向。凡莉嘉也不外如是,这两名前辈真是相当奇妙的太古遗族,自已还是去问问母亲吧!
走回禁区,母女之间灵波又开始递回。
【妈,他们两个人到底好友,还是仇敌?】
【都是,乖女儿,他们两者皆是。】
【为什麽?可以说清楚一点吗?】
【约瑟夫、铜山、还有你父亲,少年时一同组队参加地下斗场的武斗会,他们三个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
【那怎麽会成为仇敌?】
【这要从铜山君的发型说起,为了匹配昂藏身躯,铜山君以前都是光头造型,而雪狮约瑟夫,在我那一代的太古遗族里,是出了名的恶劣搞怪份子,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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