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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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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酒菜现在上吗?”苏末耳,如心酒馆的老板外加店小二,望着眼前俊朗不凡的客人,恭敬问道。

    “先送一坛白酒,几样可口凉菜,至于热菜等人齐了再上。”潘清霂如是吩咐。就算是文之墨来了也怪不得自己不等他,谁叫他总是迟到。

    苏末耳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小葱豆腐,一清二白;凉拌肚丝,肚大能容;凉拌腌笋,春日新枝;卤子鹅,外加白干一坛。客官,这四样小菜,成吗?”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苏末耳就端着菜进了屋。

    潘清霂看看眼前瘦小的年轻人,听着他逗趣儿一样的菜名报法,不禁咧嘴欢笑,“前面三个都有了,卤子鹅又当这么说?”

    苏末耳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让客官见笑了,这卤子鹅小的想了三天,实在想不出来跟鹅有关的名堂来。”

    潘清霂自斟一碗,一饮而尽,喃语道:“我拿黄庭换白鹅。”

    “成啊!卤子鹅,黄庭换白鹅,苏末耳多谢公子赐名。”

    潘清霂笑着摇头,轻轻摆手,示意他退下。

第126章 哈哈……白头偕老() 
“我愿倾尽所有去换,可也得人家稀罕。”潘清霂端着酒碗,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那语气中满含嘲讽,他嘲笑的就是他自己,他笑他的痴心妄想,他笑他的自不量力。

    等俞夏随着苏末耳进屋的时候,满满一坛的白干已经所剩无几。

    潘清霂抬起迷离的醉眼,指着酒坛傻笑道:“阿墨,你来了。看,我已经喝完了一坛,你若想喝,自己问店家要去!”

    俞夏皱了眉,文之墨不是说要谢他的救命之恩,特别宴请他一人吗?

    俞夏看看已经醉得颠三倒四的潘清霂,抬脚想走,却被潘清霂一把拉住。

    潘清霂踉踉跄跄地将俞夏拽到了窗子边,“阿墨,你看这河水,像不像书院的半泉池?阿墨,你再看这月光,像不像我、你还有阿夏结义那晚的月光?”

    这时,潘清霂的身子猛然一歪,俞夏赶紧架住了他。

    潘清霂对着俞夏傻傻一笑,半个身子挂在了他的身上,接着道:“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就是在书院的时候,有阿夏,也有你,我们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不分彼此。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呢?”

    俞夏闷声不语,凝视着潘清霂的醉颜,聆听着他的醉语。他的表情无措的像个孩子,俞夏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想为他抚平眉心中的道道鸿沟。

    那声犹如回荡在旷野中的哀鸣,一声声敲打在俞夏的心坎上。是啊!人如果一直懵懂该有多好。

    这时,潘清霂突然喃语道:“阿墨,我喜欢阿夏。”

    俞夏顿时如遭雷击,怔立当场。

    “我说阿墨,我断袖了,我没有疯,我就是喜欢阿夏。”

    “阿墨,我不要他成亲,我想和他白头偕老。”

    俞夏听着潘清霂如呓语一般在耳边重复着这些疯言乱语,再次久久的凝视他的脸,想看清楚他究竟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

    “哼!哈哈白头偕老,”眼前的他,是多么的熟悉,又是多么的陌生,如雪的白衣还是一尘不染,绯红的双颊在油灯下散发着点点光晕,毫无焦距的凤眼竟还是如此迷人,是因为白酒的催化还是因为真情的流露,那双似睡似醒的眼竟喷发着奇异的光彩,这人醉也醉的高洁,不见一丝的狼藉与污浊。

    俞夏突然发笑,手指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想要白头偕老,除非你不姓潘,或者我不是我。”

    三更天,俞夏雇了辆马车将沉睡不醒的潘清霂带回了驿馆。

    此时,天上的星星闪的正欢,俞夏却已无心去寻找哪颗是属于阿姐明亮的眼。

    翌日,潘清霂捧着脑袋,哀呼不已,他至小就懂得适可而止,物极必反的道理,如此烂醉还是头一回。

    一脸得色的文之墨嘻嘻笑着递上了解酒汤。

    “都怪你,没事请我喝什么酒。”潘清霂痛极了,看着文之墨就来气。

    文之墨剑眉一挑,瞪了他一眼,“怪我?若不是我,你和阿夏能和好吗?”

第127章 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潘清霂惊讶问道:“阿夏?昨天阿夏也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潘清霂别告诉我,昨天阿夏去的时候你已经烂醉如泥了。”文之墨气的咬牙呼道。

    潘清霂傻眼了,“昨天去的是阿夏,不是你?那我昨天说了些什么?”

    文之墨白了他一眼,两眼看天,仿佛是告诉他,他说了些什么只有天知道。

    午时三刻,驿馆小花园的八角凉亭里,俞夏满脸笑容地看着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一样的潘清霂。

    “那个阿夏,昨夜我醉酒,有没有,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支支吾吾了许久,潘清霂终于顺利吐出了心中所郁。

    “世子为何如此发问?什么叫不该说的话?”

    “就是不中听的话。”潘清霂眨着凤眼,又是紧张,又是焦灼。

    “无啊!世子向来得体,连醉酒的时候也不忘自己的身份,什么不该说的都没有说。”俞夏似是无意地垂下了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为什么看着他的时候,自己竟会如此心慌?俞夏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他讨厌自己心中的这种感觉,搅的他心神不宁。

    “哦!我竟什么都没说吗?”潘清霂的语气中隐藏不住的失落,他自己也迷糊了,他究竟是希望自己说了些什么,还是希望什么都没说?

    他看着俞夏心不在焉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夏,还在生我气?”

    俞夏心中某处猛的一柔,竟隐隐约约的酸痛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眉头。

    “阿夏,其实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我”

    “公子,你看我学的像不像?”

    潘清霂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口正宗男腔的祁礼不请自来,吓了潘清霂一跳,他不可思议地盯着祁礼看。

    “阿夏,她这是?”

    “哦,我家公子说军营里不可以有女人,我便扮作男人,以后公子行军打仗,我就可以随在他身边了。将军,你看我扮的像吗?”

    只见祁礼一手拿着俞夏的御龙马鞭,一只脚踩在石凳之上。他白皙如玉般的脸因为剧烈的奔跑,泛起了一层薄汗,他的眼中含满流波碧水,眸就像倒映在水中的明月,随着流光起着波澜。他露齿一笑,天地失色,金黄色的阳光成了他的陪衬,园中的秋菊也成了衬托。

    潘清霂顿时犹如霜打的茄子,耷拉下了脑袋,这样的尤物连他见了也不由的心生恍惚,阿夏怎会不动心呢!

    “礼,将军在此,别在这儿胡闹,回屋去。”俞夏轻斥了一声,他总觉得潘清霂看祁礼的眼神充满了不善。

    祁礼不高兴了,两条秀眉皱在了一起,“你不是说还要教我扎马步吗?”

    看着祁礼时不时扫来的不悦眼光,潘清霂心中的苦涩只能自己体会。不是什么都可以三人共行的,俞夏和她,男的俊美,女的秀丽,如此登对,而他是多余的。

    潘清霂摇头苦笑,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俞夏盯着潘清霂落寞的背影,定定出神。

第128章 朋友?什么朋友?() 
一旁的祁礼将一切尽收眼中,却淡淡一笑,扬起骄傲的头颅,朗声道:“看,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自会做到,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扮作女人。”

    俞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作死,你就不会小声点,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祁礼挑了挑眉,“放心,别看我武艺不行,可是听力和目力绝对一流。有人没人,我一听就晓得。”

    俞夏笑了,可是那笑容却显得如此的苍白憔悴,“礼,你说这一切若都是梦该有多好?”

    “湖儿,要给我打一个五斤重的金项圈。否则,我不会嫁你。”祁礼接也不接俞夏的话茬,突然道。

    俞夏一听,哼笑出声,“你就不怕压折了你的脖子?”

    “不怕,我的脖子又臭又硬。我只怕,湖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别人。”祁礼怔怔的盯着俞夏,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俞夏看着祁礼越放越大的俊颜,萦绕在鼻尖越来越浓的独有气息,只觉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眼看他的唇快要抵在了自己的唇上,俞夏猛然别过了头。

    此时的俞夏突然想起了潘清霂,还有他狂乱炙热的吻,顿时脸如火烧。

    俞夏使劲推开了祁礼,仓皇后退了几步,而后落荒而逃。

    从未有过的慌乱,袭晕了俞夏,他很没出息地逃出了驿馆,漫无目的地游荡于街头。

    这一逛竟逛到了日头西下,不知不觉走到了如心酒馆,俞夏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不是都说酒能消愁的嘛!他一向不敢多饮,因为害怕酒后失言,今日放肆一次可好?

    苏末耳坐在柜台内,无聊地拨动着算盘珠儿,酒馆开在了巷子里,生意本就清谈,又加上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大堂里空无一人。这个酒馆是他爹爹传下来的,取名如心,是说人生在世,短暂匆忙,做什么事都不要违背了自己的心。事事不违心当然只能是希望,就像这酒馆,生意再这么清谈下去,他只能违心关门了。

    苏末耳瞧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公子走进了店门,赶紧闪出了柜台,“哟!是您啊客官,您的朋友已经在楼上等候多时了,我这就领您上去。”

    “朋友?什么朋友?俞夏疑惑不解地问。

    “就是昨日的那个白衣公子,他早就来了。”

    潘清霂也在,俞夏犹豫了,自己要不要上去?

    “不,莫要告诉他我来了,给我另觅一间,我想一人静一静。”俞夏思索了片刻,走,现在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只能在这儿了。

    “好嘞!楼上还有另外一件雅间,和您朋友的那间一墙之隔,您看,成吗?”客人的需要不问原因尽量满足,这是苏末耳的经商之道。

    “成,就那间吧!”

    俞夏一手酒壶,一手酒杯,倚在窗前。

    也许现在我和他看的是相同的景致,俞夏这么想着,哑然失笑。一样又如何?眼里的景致一样,心得却又是另一样。他的眼里只有善,而我的眼中却充满了恶。

第129章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他眼里的全是情,我眼里的独留着恨。怪只怪造化弄人。怪只怪你是潘泷之的儿子。

    佛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我看的透,可我依旧放不下,放不下那夜,还有那些种在脑间的刀光血影。

    若有来生,会有来生吗?

    若真有来生,我希望我不再做人,我将我所有的福寿全都给他,我愿跌入地狱的十八层。只是这一世,我仍旧要杀他。

    俞夏轻笑出声,咽下了口中的苦酒,低吟道: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客官,不好了。”苏末耳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

    “怎么了?”俞夏的话语中透着淡淡的不满。

    “客官,您快去看看吧!那个白衣公子要跳河啊!”苏末耳由于惊慌轻抖着身子,他的酒馆生意本就不好,如果再闹出了人命,他就是不想关门,也得非关不可了。

    “跳河?他好端端的为何要跳河?”俞夏怎么也不肯相信苏末耳的话,潘清霂怎么可能轻生呢?

    苏末耳已经急的快哭了出来,“我也不知啊!客官,求求您了,您就过去看看吧!他要是真的跳了,小店可就保不住了。”

    眼看着苏末耳要给自己跪下,俞夏终于点下了头。

    这个潘清霂又在玩什么把戏?

    俞夏一进门瞧见的就是站在窗棂之上,已经向外探出了半个身子的潘清霂。

    “潘清霂,你要做什么?”俞夏也惊住了,这潘清霂当真要轻生吗?

    潘清霂闻言,扭过了脑袋,眯着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潘清霂,你是谁?”

    俞夏一看他那傻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该死的又喝醉了。

    俞夏生怕惊动了他,他会慌不择路一头栽下去,便一点一点靠了过去,“世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潘清霂努力睁了睁眼睛,眨巴了两下,不确定道:“阿夏?”

    接着他偏头想了想,又道:“你不是阿夏,阿夏这会儿忙的很,没空理我。”

    俞夏哭笑不得,“世子,你再好好看看,我就是阿夏,来接你回家的。”

    潘清霂猛然松了扶着墙的一只手,指着俞夏道:“你胡说,你不是阿夏,我跟你说了他现在没空理我,他在屋里陪别人呢!”

    潘清霂的身体不由的来回晃动着,看的一旁的苏末耳心惊肉跳,忍不住接嘴道:“爷,我的爷啊!他真的是阿夏,你们昨天不是还在一块儿喝酒嘛!您就快些下来吧!”

第130章 同为男子,你为何每次总要防着我?() 
潘清霂突然笑笑,指指俞夏,又指指苏末耳,“你,你,胡说八道。”

    话音降落,潘清霂的身子突然一仰,失去了重心,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头往河里栽去。

    俞夏慌忙伸手去抓,却还是慢了一步,抓了个空。

    苏末耳顿时嚎嚎大哭,“我的爷啊!真下去了,我可怎么办哟!”

    “别嚎了,快去备些干净衣服,银两算在饭钱里,亏待不了你的。”

    俞夏回头瞪了他一眼,咬咬牙,跟着跳了下去。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俞夏也步了潘清霂的后尘。

    冰冷的河水刺激的潘清霂连打了好几个激灵,酒气顿时消了一半,脑子也清醒过来。

    这时,俞夏已经游了过来,一手拉了他的衣服,就想往岸边游,一回头,正对上他泛着星光的凤眼。

    “阿夏,我,你”潘清霂语无伦次。

    俞夏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废什么话,你是想被冻死,还是想被淹死?”

    潘清霂一听,果然不再说话,一手揽过俞夏的腰,可惜揽过不遂。

    潘清霂挠了挠头,两手拨水,跟在俞夏身后,奋力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潘清霂看着抖着水的俞夏,内疚道:“阿夏,我,你”

    俞夏头也不回,“滚一边儿去。”

    潘清霂果然又不说话了。

    俞夏又气又乐,白了他一眼,托着他往如心酒馆跑。

    苏末耳站在门外,焦虑地等待着,直到湿漉漉的俩人出现在了眼前,他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在心中一个劲的感叹,什么都别说了,不幸中的万幸,幸好没出人命。

    “二位,快些进内堂,干净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俞夏道了声,“多谢!”

    便拉着潘清霂,随在了苏末耳的后面。

    所谓的内堂,应该是苏末耳自己的房间,房中只有一床一柜一桌一凳,陈设极其简单,却干净整洁,板板正正的床上搁着两套粗布衣裳。

    苏末耳很识相地站在了门外。

    俞夏掂起一套衣服,扔给了潘清霂,“你,背过去换。”

    潘清霂果然老老实实地转过了身子。

    俞夏小心地退到了柜子后面,飞速剥下身上的湿衣服,又快速套上干的,才穿好了内衬,外衣还没扣上。

    这时,潘清霂突然扭头道:“阿夏,同为男子,你为何每次总要防着我?”

    俞夏吓的一颤,踮起旁边的湿鞋砸了过去,咬牙道:“因为你心术不正。”

    潘清霂偏头一躲,急道:“我怎么心术不正了?”

    俞夏一面慌忙系着扣子,一面说道:“你怎么心术不正,你自己知道。”

    眨眼间,潘清霂已经跨到了俞夏的面前,他又是一慌,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你,你再过来,就是心术不正了。”

    潘清霂直着眼睛,盯着俞夏的脸,一声不吭,直到将他逼到了墙角,他已无路可退。

    “昨晚我说了什么,对吗?”潘清霂一字一句问道,隐约的他有些期待。期待什么?期待俞夏的回应?

第131章 你咬我啊() 
潘清霂只是颤了一颤,而后动也不动。

    “我给你做***、男宠、陪房,还不成吗?”

    俞夏陡然间松了口,怔怔地看着他,咬紧了牙关,“疯子,疯子,你是个疯子。”

    潘清霂却灿烂一笑,“你就说成还是不成?”

    俞夏似是受到了惊吓,愕然不动。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成。”

    俞夏还是愕然,压根就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直到潘清霂的唇再次逼近自己的时候,他才回了神,下意识地偏头去躲。而潘清霂的唇却只是停在了他的额间,轻轻的啄了一下,瞬间离开。

    就这么拥着拥到了天明。

    不是没话说,而是说的都是些废话。

    比如:

    “放开!”

    “不放!”

    “再不放开我就”

    “你咬我啊!给,你说咬哪儿就咬哪儿!”

    有一样东西的魔力是世人谁都不可抵挡的,这种魔力可以将世人全都变成傻瓜,又何况是早已冲昏头脑,迷失方向,甚至于迷失自我的傻瓜潘清霂和迷迷糊糊的半傻瓜俞夏。

    就是这种魔力,让俞夏忘记了他还有很多手段可以让潘清霂放开他。也就是这种魔力,扰的他心烦意乱,只记得自己还有一张嘴,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忘的一干二净。

    可他们不知的是,门外还有人在等着。

    一个是苏末耳,三更天时,他等的实在是无力了,便趴在柜台上迫不及待的赶到周公那里报到去了。

    他为何要等?还不是因为那两位公子占了他睡觉的地方。在苏末耳即将要去报到之前,他想:这两人没准是对冤家,那个黑衣公子定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说不定还是个负心汉,这才惹的白衣公子寻死觅活的要跳河。两个男人怎么了?老话不是说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世间,什么怪事没有?

    另外还有一个人,站在如心酒馆的巷子口,一直等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这才失望的转身离开。

    俞夏回到驿馆的时候,祁礼卧在香妃榻上睡的正香,俞夏蹑手蹑脚地绕过他,爬上了床。

    礼要是问起他昨夜的去处,他应该怎么答?

    俞夏有些心虚,当真像是在外鬼混、彻夜未归的惧内丈夫,忐忑地等待着家中黄脸婆的“严刑逼供”。

    至于吗?

    俞夏扪心自问。

    他的答案是:至于,因为他犯下了连自己都不能饶恕自己的错误。心软是一回事,心动又是另一回事,他那原本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心动摇了。更关键的是,他的心动错了地方。

    迷迷糊糊中,俞夏仿佛听见有人在叹气,陡然间便没了睡意,睁开了眼睛。

    “醒了。”祁礼坐在床头前,拨动着他挡在额间的几缕碎发。

    俞夏“嗯”了一声,算是应答,迅速坐直了身子。

    “刚才,潘将军来过。”

    “他来做什么?”俞夏不安了起来。

    对于现在的潘清霂,俞夏实在是没有办法掌控,那人完全是个疯子,叫人根本就料想不到他会说些什么,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第132章 纸上练练兵() 
“他说”

    祁礼卖了个关子,俞夏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他说什么?”

    “他说让你醒了之后,去见你们的师傅。”祁礼淡笑道。

    说与不说还能有什么区别,他又不是傻瓜,难道看不出潘清霂眉宇间难以遮掩的喜气,还有脖颈间的那个咬痕吗?

    他不问,只是自欺欺人,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祁礼自动让出了地方,好让俞夏起身下床。他似是无意地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落叶知秋,日子过的总是这样的快,秋过以后,便是白雪皑皑的冬,冬以后呢?又是绿意盎然的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流光总是把人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当初的自己还会为了救她,而不顾一切吗?

    不,不,不,时光已然匆匆流逝,又怎会倒流?就像潺潺流淌的河水只会顺流,岂会倒走?自己做过的事情又何须后悔?如今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自己就要丢盔弃甲,双手投降吗?

    当然不。

    祁礼凝视着远方,俞夏始终看不见的是他满眼的霜寒。

    俞夏套好了鞋子,便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是着急想知道全不知找他所为何事,也是为了避开祁礼。

    若是你做错了事,心里必然会觉得愧疚。偏偏还有一个人,不问不说,就那么静静的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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