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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顾倾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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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长洲推了下金边眼镜,他手势很有意思,左手三指收起,手掌向外,细长的食指触上横梁,轻轻一抬。拇指的位置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光滑圆润的断口。
对中年男人笑道:“您说对吗?”
对方老神在在的点头,“‘师爷’说的对,任何人都不能躲开法律。”
……
三波问话结束,警察们把乔唯欢一个人留在审讯室。她有些疲倦的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背脊却仍然挺得溜直。
桌上的咖啡冷了,不再冒热气。乔唯欢不想喝这里的东西,忍着口舌里的干燥,继续挺着。
本来以为,接下来的猛料和之前的等级差不多,没想到还是她低估了对方的手段。
赵大成,当初想要侵犯她的那个修车工,她忘得差不多的人,没想到突然死了。就在那天晚上,她回酒店的同时,车子抛锚的那条路上,几百米之外的小树林里,赵大成死在那里。
身中七刀,只一刀恰好扎在肝上,不明不白的挂了。
警方揪出赵大成的过去,发现了他当初把她拽进小胡同里的事,她便被列进嫌疑人之一,时间地点又那么巧。更巧的是,那把凶器——生锈的刀,就是她曾经刺过赵大成的刀,那上面还有她的指纹……
好像铁证如山。
可不是她乔唯欢做的!
到底是谁杀了赵大成,还伪装成她杀人的假象?
她的仇家不多,还都是小打小闹,诸如周若冰那类的,真没和谁结下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值得人费这么大力气来陷害她,除非……
乔唯欢手脚冰凉的想着,跟着轻轻蹭掉掌心的冷汗。
门开,年轻的警察进来,身后跟着个男人。
乔唯欢舒了口气,又有点不解的问男人:“你怎么知道的?”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第一个见到的熟人会是莫西临。来警局之前,明明是给许钟书打的电话……
年轻的警察小声说:“莫先生,按规矩来说,现在不允许见任何人见乔唯欢。我只能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你们要长话短说。”
莫西临英俊的眉目很是阴沉,但还是点了头,“谢谢。”
坐到乔唯欢对面,脸色不见缓和,反而更加深了眉心的沟壑,“许钟书人脉不够广,警局内部疏通不开,给我打了电话。你……没有受委屈?”
乔唯欢有点愣,她还以为莫西临会问她“你真的没有杀人”。
摇摇头,自嘲的说:“没有,他们还算客气。但是证据很多,我看了都信了。”
莫西临有些恼怒她轻飘飘的态度,“这时候了还开玩笑?你不知道事情多严重?”
乔唯欢脸色很静,自从进了警局,她表情几乎就没怎么变过,好像刀枪不入。
“我知道很严重,严重到了我很有可能真的吃牢饭的地步,可我能怎么办?人死了,凶器上有我的指纹,那个时间地点就在我回酒店的必经之路上,车子坏掉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证明我在干什么,我是百口莫辩。”
莫西临听完,两手握成拳。
他在来之前已经听说了来龙去脉,和乔唯欢知道的差不多。
也就是说,乔唯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陷害的,又惹了什么人。
莫西临沉吟片刻,目光深深的看她,“姓贺的没来看你?”
乔唯欢抿起唇,“他不会来。”
“你进了警局,他不来?”
“我们分了。”
莫西临呼吸一窒,“……什么时候?”
乔唯欢垂下眉眼,避开他灼灼的视线,“时间紧迫,我们不说这个。莫西临,要是我真的不能出去,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做件事?”
她目前没人能拜托,只能放缓语气,“我妈……她的病情很严重,会有攻击性行为,没有我看着,有可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不想她下半生还要去那种地方遭罪,你能不能让傅明朗去一趟我家,把我所有的不动产处理掉,再把现金挪到——”
“乔唯欢!”
莫西临听不得她交代后事的语气,大声打断她,“你会没事,我会让你没事!”
临走之前,莫西临的脚步绕过桌子,抬起的手在半空犹豫了下,最终沉沉落上她单薄的肩膀。
“等我下次来,带你出去。”
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凭莫西临的身份,也只能悄悄见她五分钟,可见这案子有多难疏通。
莫西临离开后,审讯室安静了片刻,跟着门再一次被打开。
乔唯欢抬眼,看见一脸微笑的乔长洲,眉目瞬间冷下去,“听说我现在不能见任何外人,不知道乔先生是怎么进来的?”
第47章 天天扎你车胎!()
“我可不是外人,我是公派律师。”
乔长洲端正的坐下,像模像样的拿起桌上的笔录看了眼,跟着放下。
“乔小姐和莫先生分手了,看起来关系还是很好的样子。”
“我可不记得有向法院申请为我委派律师。”乔唯欢轻轻的笑,“所以乔先生,你有话就说,没事请滚。”
乔长洲雷打不动,神色都没变一下,“乔小姐火气不要这么大,我是来帮你的。”
乔唯欢:“呵呵。”
“就像乔小姐的档案只有二十一岁之后的,还是我觉得没必要,警官们才停了调查,不然乔小姐以前的事可能已经被翻出来了,那些罪名可不比杀人罪轻。”
乔唯欢的脸色有片刻的龟裂,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她以前的事?!
不对,她回国的时候,韩叔花了大力气给她办户籍,身份上没问题。她在中东做过的事,国内警局管不到,就算被知道了,乔长洲也不会用这个来威胁她,因为没有威慑力,更没有证据。
是乔长洲在诈她!
乔唯欢迅速调整好表情,眉眼淡淡,“乔先生,满嘴放炮可不是个好习惯,小心将来烂舌头。”
硬骨头。
然而那一瞬间的失态还是被眼光毒辣的乔长洲捕捉到了。
“乔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不管你认不认罪,都不可能从这件事里脱开干系。如果你主动坦白,还有可能争取从宽发落,看看会不会按照防卫过当来判。”
乔唯欢心脏狂跳,抬眸,对上乔长洲斯文的脸,“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提醒,如果不主动坦白,我的刑期会很漫长?”
“一句善言而已,不用客气。”
乔长洲大步走向门边,拉开门,门外的警察拿着个台灯严阵以待。
“不管说的话是真是假,能少受罪不就好了,争一口气干什么呢?认了罪,你只是吃几年清汤寡水的饭菜而已,等以后出来,还有机会东山再起。要是继续撑着,真的定成故意杀人,到时候是死缓、一二十年的刑期,你以后出来了,也报废了。”
乔唯欢嫣然一笑,生平第一次用汉字爆粗口:“滚你妈。”
本来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她认个毛线!
挨骂的乔长洲神色不变,微笑着给警察让开路。
台灯被放到桌上,扭开。
刺眼的灯光近在咫尺,灯泡的热度扑面而来,乔唯欢别开头闭眼,那股子热气仍然灼得她面皮发紧。
放在膝盖上的手被人抓起,拉得很高,最后绕过肩颈,用另一幅手铐铐在了椅背上。
乔长洲抬脚走人,身后的人忽而问了一句话。
“你们弄这出,是不是因为贺正骁?”
那个警察明显一愣,云里雾里的看看她,再看乔长洲。
乔长洲假面具般的脸总算出现一点裂缝,而后渐渐敛了笑意。
乔唯欢知道了答案,轻轻的嗤笑了声。
“想用我威胁或者报复他,你们可找错人了。我们分了,就在上个礼拜。”
乔长洲从兜里掏出眼镜布,摘下眼镜擦着,回过身,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乔唯欢。
他知道德姆维尔为什么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她很聪明,还清醒得不可思议,陷入困境的第一反应是求生,没有惊慌失措和哭哭啼啼,看见死路也不忘记反过来试探他,万一他说漏嘴了,事情就麻烦了。
是个挺有意思个女人。
可惜,不管德姆维尔有没有和她分开,她始终是那男人唯一的突破口,继续遭罪是免不了的。
乔长洲重新戴回眼镜,“乔小姐,和律师说实话是个好选择。希望我下来再来,你可以和我坦白。”
医院外,傅明朗胳膊上的石膏还没拆,便着急的离开住院部,飞奔向打着双闪的红色CRV。
副驾驶的门大开,韩以柔紧紧的捏着方向盘,眼眶血一样红。
“你慢点……不行,你快点!”
韩以柔无声的哭了一路,她的车依然火箭似的开到警局,最后在门外被人拦下。
警察公事公办的说:“按规定,乔唯欢现在不允许见家属,你们过两天再来吧!”
韩以柔气愤的推那个警察,“过两天过两天……过两天什么事都定了,欢儿该吃牢饭了,我们还能干什么?!”
警察皱起眉,一把拂开韩以柔,“还敢袭警?挺有胆子啊!怎么着,你也想进去陪她?”
傅明朗抱住情绪激动的韩以柔,连拖带拽的向警局外走。
回到车里,韩以柔控制不住的双手捂脸,惊天动地的哭了一阵。
欢儿在受罪,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见她一面也做不到。
她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得快要窒息了。
傅明朗的眼睛很红,没打石膏的手攥成了拳头,清朗的嗓音变得低哑晦涩,“韩姐,我们去找莫董事长,他应该能有办法让姐出来!”
“我和他联系过,他现在还在周旋……”
韩以柔放下手,狠狠抹掉脸上的水光,抖着手臂发动车子。
“我们去找那个男人,是他的话,欢儿一定可以没事!”
上一次碰面,乔唯欢简单的说了她住的地方在哪。韩以柔凭着记忆找过去,开车在山下转了几圈,才看见藏在枝繁叶茂后的小马路。
车子沿着蜿蜒的路径向上,十分钟后,她和傅明朗找到那处隐蔽庄严的别墅。
院子里很安静,韩以柔下车,按了许久的门铃,也不见人出来,着急的想爬墙,还好傅明朗把她拦住了。
没有贺正骁的联系方式,韩以柔只好和傅明朗坐在车里等。焦心的两个小时过去,院门开了,白色的迈巴赫Landaulet出现在视野里。
韩以柔和傅明朗不约而同的下车,拦住要开出院子的迈巴赫。
“少爷……”忠叔踩下刹车之后,有些犹豫的回过头,“这位小姐是乔小姐的朋友。”
车后座上,贺正骁靠着座椅,长腿交叠,闭着眼。深邃的眼窝之下,鼻梁笔挺、薄唇微勾,和身上冷肃的深灰相互交映出寒凉的不近人情。
“嗯?”
忠叔一惊,赶忙转回身。
他没听错的话,那一个“嗯”的意思是“那又怎么样”。
韩以柔拦住迈巴赫,却没见有人下车,小跑到后车门的位置,着急的去拉车门。见门不开,又开始拍车窗。
“贺先生,欢儿出事了!警察说她杀了人,证据非常足,欢儿很有可能坐牢!她已经在警局呆了三天了,谁都见不到她的人,你能不能帮帮她,让她从里面出来?”
“贺先生,你在里面吧?”
“贺先生?!”
韩以柔敲了半天的车窗,迈巴赫给出的回应,却是缓缓的发动了。她一惊,当下心凉了半截。
贺正骁这是……不打算管欢儿了?
韩以柔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车子快要开出院子,又突兀的停下了。
傅明朗抱住车头,盯着看不清楚的后车厢,大喊:“贺先生,我姐脾气不好,很有可能和人犟到底,她一个女人还不知道会在警局里遭到什么样的对待!我求求你,就算不帮忙让姐出来,可是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们进去看她一眼,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傅明朗向后退开两步,跟着,扑通一声跪下,红着眼说:“看在姐和你好过一场的份上,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我求你了……”
“明朗,我们不求他!”
韩以柔回过神,飞快跑到傅明朗旁边,拉着他起来,眼睛里的泪将落未落的,却死盯着那扇始终没有开过的门。
“我还以为你对欢儿有感情,劝欢儿和你说实话,和你好好的,没想到你这么绝!还好欢儿聪明,早就看透你没有人情味,一点都不喜欢你,把你给踹了!”
她说着说着,心里的酸涩愈发浓重,让她几乎语不成调。
“你们分了才好,像你这种没心的人,根本配不上她!我警告你,不管欢儿这次能不能出来,以后你都离她远一点,不然我……”
韩以柔左右看看,最后一脚揣上迈巴赫的车头,还使劲碾了碾。
“我就天天扎你车胎!”
忠叔:“……”
他看着两个人走开,还没回过神,直到身后响起一声低沉暗哑的:“忠叔。”
忠叔迅速敛了神色,不声不响的继续开车。
下午三点,高尔夫球场。
身材微微发福的男人踏入大堂,球场的老板忙不迭的迎上去。孟元德个子不高,他恭敬的弯下一点腰,“孟老,您大驾光临,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了。”
孟元德下巴圆润,含笑的面容不见苍老,菩萨似的和善:“哪儿的话。”
他的目光在大堂里梭巡一圈,跟着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拍,一派慈祥的说,“你这里不错,改天啊,我们再想打球,我就和他们说说你这地方。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什么叫真的蓬荜生辉了,哈哈!”
球场老板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还有点激动。
孟老大概是随口一说,可如果他那个圈子里的人真的来了,他这里以后有可能会变成那些大咖趋之若鹜的好去处。
第48章 站着死,跪着活()
球场里绿草如茵,广袤的绿色层叠铺开,放眼望去,仿佛绵延到了地平线。
贺正骁脱了外套,内里白色的立领衬衫纽扣被扣到最顶端,袖口却挽到手肘,露出有力的麦色手臂。他接过旁人递来的球杆,慢条斯理的摆正姿势,随后毫无预兆的挥出。
白球飞起,没来得及拖尾巴,倏忽间没了影子。
“好球!”
孟元德发自肺腑的夸赞了一声。
德姆维尔找上他,基本上等于确定两方会合作了。只不过,拖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表态,现在突然联系他,会不会和那小丫头有关系?
一旦他们合作,不管那个小丫头还真的说不过去,而且正好可以卖个人情给他……
看来德姆维尔这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啊!
孟元德长叹了口气,“哎,还是年轻好啊……”
他随意拿起根球杆挥了挥,不知所谓的摇摇头,“我现在快连球杆都挥不动了。”
“孟老老当益壮,何必这么谦虚?”
贺正骁缓慢地掂了掂手里的球杆,唇角微弯,“是这里的球杆不行,该换了。”
孟元德风平浪静的眸光几不可见的一闪,摸了摸圆润的肚子,微微点头,“是该换了。”
换个更合适更隐秘的场合,换身份更合适的人来谈,比如他身后的那位……
乔唯欢维持手臂向上的姿势,在冷硬的椅子上坐到全身僵硬、麻木。
没有水喝,没有饭吃,甚至不能睡觉,手臂也没了知觉,唯独神经始终紧绷。
当她精疲力尽的时候,台灯灼热的温度会烤得她痛不欲生,难以入睡。
那股子灼热,驱散了她所有的安稳。不见伤不见血的折磨,几乎要煎熟她的意志。
看着她的警察拍了她肩膀一下,大声喝道:“笔录都不做,还当这里是你家,能消停睡觉呢?”
乔唯欢疲倦的睁开眼,本能的循着声音抬头,发现她已经看不太清东西,视野里是一片朦胧的灰白。
很难想象,她的意识是十分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里,理智的看自己的灵魂,在无休止的大火里嘶声呐喊。
警察看她有气无力地动动干裂的嘴唇,然而嗓子已经哑透了,说不出一个字,只好纡尊降贵的贴近她,“你是不是要认了?”
“……”
“什么?你大点声说话!”
“我……没罪。”
认?开什么玩笑。
她认了,就是认命了,然后带着污点,浑浑噩噩的过后半生。
她已经发过誓,这辈子只能站着死,不能跪着活,谁都别想让她再妥协……
乔唯欢在审讯室里苟延残喘,审讯室外,警察气愤的出去,看同事正拿着外卖进来,鼻子很灵的闻到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惊奇的说:“噫,今天不吃盒饭?”
同事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他神秘一乐,欢快的用脚关上门,把几个外卖袋子放到桌上,一个个的拿出精致的餐盒,“有人请客啊!咱们俩那点工资点这家东西不得肉疼死,一顿饭吃进去和吃钱一样,全是血泪啊!”
嘴巴朝审讯室里努了努,“吃吧,吃完悠着点,好好照顾人,要么莫董事长这顿饭白请了。”
警察掀开盒子,迫不及待的掰开方便筷,夹起一块肉尝了尝,满足的舒了口气,“我也不想折腾人啊,她不认我有什么办法!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她嘴还这么硬,也不知道硬抗什么呢,肯定跑不开的事,早点交待不是早就能睡觉了……”
这边两个人正大快朵颐,忽然有人进来,两人不得不暂时停下筷子。
乔长洲的目光在桌上一扫,“两位辛苦了,乔唯欢还没认吧?”
拎外卖进来的年轻警察做了个干巴巴的吞咽动作,“……还没。”
“那就没办法了。”
乔长洲微微一笑,他身后的警察们涌进来,进了审讯室里,解开乔唯欢铐在椅子上的手铐,粗鲁的把人带出来。
乔唯欢几乎是被拖着出来的,她气息微弱的抬起眼,和乔长洲的目光轻微的碰了下,跟着便被人带走了。
年轻的警察有点急,三两步追上,“乔唯欢的案子还没弄清楚,按规矩现在不能出审讯室!”
“按规矩,证据确凿,并且超过七十二小时,她该被放到拘留所……”跟在一群人后面的乔长洲停了脚,斯文的推了下眼镜:“等一周之后,检察院提起公诉。”
年轻的警察语塞,乔长洲说的是正规流程,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他目送一行人走远,转头挑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给莫西临打电话。
“喂,莫董,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乔唯欢被带到拘留所了!那里鱼龙混杂,犯什么事儿的犊子都有,不管轻罪重罪都会暂时留在那,流动性大就很容易买通!要是真有不要命的,混进去想……有警察看着也未必能救得了她!”
挂了电话,莫西临英俊的面容上阴霾极其的重,一双眼睛里血丝密布。
三天了,乔唯欢遭了不少罪,他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可这么没日没夜的托关系调人脉,还是不能把人从警局里弄出来,甚至没办法和那几个所谓的“人证”对话。
莫西临捏着手机的指头用力到泛白,骨节明显的凸了出来。他狠狠的扯开衣领,顶端的纽扣弹跳着落地。
闭上眼,再睁开,调整好表情,转身进了歌舞升平的包厢。
那里还有一群人等着他招待,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失了分寸,不然再没人能帮乔唯欢。
现在只能祈祷,那个针对乔唯欢的人,不会真的在拘留所里动手……
警局里,有人拿来毛巾,把乔唯欢的头发和脸颊擦干净,跟着又拿来一件不知道主人的外套,盖到她身上。
晃晃她的肩膀,粗声粗气的:“哎?还能不能走?”
乔唯欢全身僵着,点头和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强行迈了一小步。
几个警察看她还能动,继续带着她向外走。
踏出警局,记者们蜂拥而上,镁光灯不留情的闪烁,逼问声扑面而来。
“乔小姐,据说你与一起杀人案有关,警方已经掌握了证据,证明你是凶手,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乔小姐,你身为公众人物却带头违法,现在网民对你的评价非常差,你的粉丝也很激动,请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
“乔小姐,有知情人士透露,你杀人的原因是死者曾经想要侵犯你。你杀了他,是因为他侵犯成了,让你怀恨在心吗?”
“乔小姐……”
警察们护着乔唯欢继续向外走,不耐烦的挥退四面八方的记者们。
“让让,麻烦让让!”
“我们正在转移犯人,还请你们合作,给我们让出路来!”
先前还在喧嚣的人群默了半秒,跟着更加躁动了。
犯人?
也就是说,乔唯欢的罪名已经定了?
冯珊珊额角的青筋不停跳动,她来得早,位置和大门比较近,在乔唯欢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挤到她身边。推开一个快要戳到她脸上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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