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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轮回之遗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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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辛修姬一向交好,可要好好劝解一番,同为侍奉皇上,莫要坏了情分才好”

    锦书面色未变“姐姐多虑了,辛修姬性情向来平温,想来也不会与人生出隔阂”

    贤妃瞧她滴水不穿,似宽心的点了点头“如此便好”

    又亲善的道“你与辛修姬感情甚好,与她走近些,瞧见皇上的次数自然也多了,我们这一辈先入宫的,都老了,就指望你们为皇上开枝散叶,绵延子孙了”

    锦书轻轻地看她一眼,温顺的笑了笑“姐姐仪态万方,倾城之貌,才正正是桃李年华呢”

    似是被逗笑了一下,戴着护甲的玉手拢了拢耳边的青丝“时辰也不早了,我也不绑着妹妹与我闲言了”

    “姐姐说笑了”

    她站起“那妹妹先退下了”欠身,行礼。

    直至离开了体和殿,脸上温顺的笑意才渐渐消失。

    半夏打着伞,两人一前一后回了紫兰殿。

    脚步才迈进宫门,候门的太监躬身道“主子,辛修姬已在正殿等您许久了”

    锦书一听,当下步伐快了稍许,吩咐一旁的半夏“去把熬好的赤豆糖粥呈上来”

    “是”半夏应道。

    脚步还未踏进门槛“辛儿”

    殿内坐着的辛夷循声望去,人未至声先到。

    袅袅倩影入至殿门“怎么来也不事先打声招呼”

    辛夷起身,两双手臂亲昵地挽在一起“往日里来一般都能碰上姐姐,哪知今日这么不凑巧”

    锦书与青葙颔首示意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两人一并坐下来。

    “今日被贤妃宣了去,坐了半个时辰才得以脱身”

    她笑“贤妃又不是豺狼虎豹,用得着脱身二字比拟吗”

    “你道她是,或不是?”她望着她,目光里意味分明,言浅而意深。

    辛夷微微敛了敛眼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她已不是第一次宣我了,自你越发得宠之后,便旁敲侧击地从我这里探听你的虚实,十句话里有两句暗示着你我恩宠一个盛一个衰”

    她拧了拧眉,又听姐姐道。

    “怕不是想我们心生间隙,笼络我,将来或许能让我帮着对付你与曲修姬”

第27章 黑影() 
辛夷打趣“那你如何作答”

    不禁自得地以指腹抚了抚弯弯月眉“权当脑笨,听不出话里的暗示”

    半夏端了甜点上来,一一搁在三人跟前。

    “青葙,你一道坐下来吃着”锦书说着。

    青葙刚欲婉拒,对方一个眼神过来。

    见状,辛夷不禁一笑“每每你俩都要使这样的路子,也不嫌乏味”

    四个人都是抿唇一笑,无奈,青葙也唯有坐下来了。

    冰镇好的赤豆糖粥在这炎夏里,最是生津解暑。

    辛夷吃了几口,取过一旁的真丝圆扇。

    “我嫌着无事绣了一把扇子,这天蚊虫扰人,上头的香能将之驱赶”

    锦书接了过来,凑到鼻尖闻了闻。

    “嗯~真是好闻呐”

    转动了几下,爱不释手的。

    “这琉璃柄触手生凉的,上头的黼黻也好生精致呀”

    抬眸笑睨了她一眼“这么好的东西,你当真舍得赠我?”

    她也回击“最主要的心意你不注重,就爱这些贵重的物件”

    目光笑着落在扇面之上的丹青“认识你三年,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上头的丹青是你所绘?”

    “不过是逗你罢了”

    说着,又垂下眸去细细端详上头的丹青。

    她一向知道她画工极佳,端正的两个俏女子立在上头,轻髻碎簪,白裙绾衣,她与她从前一贯的穿着,上头还有一座凉亭,一帧一画,栩栩如生!

    “我认得,这是灵桥院蔬果园那一处的凉亭”

    逗弄她“当年我们卖十文钱一把,现在你位居修姬,再卖出去,可要百两才行了”

    辛夷听了,当即摊开掌心“银子拿来”

    一旁的两个婢女不禁一笑。

    锦书嗔恼她一眼,一把拍掉她的手“身子有一副,你要不要?”

    她笑骂“流氓”

    青葙与半夏在一旁掩嘴轻笑,气氛好不温馨!

    酷暑里吃些冰凉的东西最是开胃,谈话间辛夷已吃了一碗,又抬眸与半夏说“再与我盛一碗来吧”

    “是”笑着,刚欲拿过空碗…。。

    自家主子说话了“你吃了一碗已是宽容给你的了,这副身子在灵桥院养了多久?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受不住冰凉的东西”

    尴尬与半夏对视一眼,瞧着姐姐那管家婆的模样,辛夷哪里敢忤逆,有几分不情愿“那便不吃了”

    时间易逝,曲修姬怀孕已五月有足,胎儿至此月份,原已稳定平健,不知为何半月来胎心不稳,各宫妃嫔奉了贤妃之命,亲手绣了福袋,在菩萨殿诚信虔求,为龙嗣齐聚了福气,将福袋挂之曲修姬床头,护佑龙嗣!

    屋里熏了艾,且此时胎儿不稳,也不便多人在侧影响,各宫主子系上了福袋,逐一退出了寝殿。

    王順仪与辛修姬跟着贤妃与姝妃一道进了去,见床榻之上那人半臂抵着软枕,瞧见她们进来,意思性地颔了首权当行礼了,一壁道“妹妹身子不爽,皇上允免了这些虚礼,三位姐姐不要见怪”

    姝妃不咸不淡地扫她一眼,不作回答。

    贤妃却是大方的一笑“无妨”

    殿内,也只有辛夷颔首行了一个同位礼。

    锦书位份在曲修姬之下,屈膝行了半礼。

    瞧见了她那傲慢的模样,姝妃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虚礼二字,原是受礼之人的谦辞,可不是给妹妹你拿作的情由”

    四个人缓步至榻前。

    她似是不在意地抚了抚肚子“姐姐这就误会我了,是皇上体谅我身子不便,这才免了我这些礼数,我原先说过不碍事的,可你知道,皇上的话不能不听”

    字里行间,都是显而易见的显摆得意。

    四人抬手在朱穗上系上福袋。

    眼神仿佛定在福袋上,姝妃懒也懒得看榻上之人,凉凉道“妹妹如今当真是金贵之躯呢”

    她掩唇,虚虚地笑了笑“说到金贵,我哪能比得上如今盛宠正隆的辛妹妹呢”

    说罢,又抬起眼帘来瞟了瞟面前的人“你说是吧,辛妹妹”

    骤然提到自己,辛夷眸光温和地回了她一眼,轻缓道“姐姐说笑了,听皇上说了姐姐此胎怀的是皇子,姐姐的福气哪是我能相提的”

    说到腹中胎儿,曲修姬抚了抚高高隆起的肚子,满目爱怜,满心欢喜,满脸得意。

    “妹妹侍寝这般频繁,指不定哪日就有好消息传了出来”她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不这样想。

    只要这一胎生出来,她的孩子就是当朝太子!

    未有说话的贤妃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辛夷“借姐姐吉言”

    “不过…。。”那双凉薄的眼,瞟了瞟跟前这张平坦的小腹。

    又道“说来妹妹进宫已半年多了,别人不敢担保,可你侍奉的这样频繁,这肚子,怎么还不见反应呢?”那话里,暗示意味十足。

    锦书眉头不禁一皱,率先抢了话头“里头有些道理姐姐不明白”她笑着说,那句姐姐,叫得极亲,刻意让听者心里不痛快。

    果然,榻上那人唇角一扯“哦~那妹妹——说给我明白明白”

    她比她早先进宫,为营两年才到如今修姬地位,可这辛夷入宫多久,位份便已高封她之上,偏生这王锦书与她情同姐妹。

    讨厌的人真是堆到一处了!

    锦书系好了福袋,退出了两步。

    “皇上虽召寝得频繁,可也不是次次都与辛姐姐亲近的”

    辛夷位份比她高,人前是要尊一声姐姐的,人后便按着从前的习惯来。

    她这话说了,除了辛夷,个个都面带了讶异。

    还容不得曲修姬高兴,锦书又缓缓道来“皇上日理万机,召了辛姐姐大多也都是抱着她一道睡去”

    大家都系好了福袋,听了这话,当事人不禁面染绯色,退至锦书身边,不好意思的制止“妹妹”

    朝众人一笑,锦书道“你们看,她还难为情呢”

    贤妃眼角轻挑,而后温善一笑。

    姝妃看了辛夷一眼,又不冷不淡地挪开了。

    原本得意的曲修姬望着几步之遥那张面泛红霞的女子,妒忌,将眸眼里头的得意取代了下来。

    一众妃嫔悉数回了各自的寝宫,曲修姬望着床顶夹红带紫满坠的福袋,搁在床上的手,忽然慢慢收紧,攥住了底下的锦缎床单。

    是夜,万籁俱寂。

    荒凉水榭,先后来了两具黑影。

    一柔弱女声悄悄道“太医今日已来号过平安脉,开了五日的安胎方子”

第28章 小产() 
“也就是说下一次号脉要五日之后”回应的,是一轻沉嗓音。

    “如无意外,是的”

    “不能有意外”语气,不容置喙。

    轻沉嗓音的女子递了一小包物品过去,两个人转瞬又悄无声息地隐退了下去。

    这日,辛夷正欲更衣睡下,忽觉眼角一直惊跳不止。

    玉手轻轻抚压,为其宽衣的青葙问“怎么了”

    “眼角不停的跳,总觉有些不安”

    眉头微拧了拧“许是这阵子书看得多”这般宽慰着。

    不多时,殿外忽然太监匆匆来报。

    两人对视一眼,青葙又匆匆为主子换上衣裳,跟着出了去。

    殿外已有一名年轻太监跪着,是千德礼的徒弟小顺子。

    辛夷出了殿门,温声问“小公公这般晚了所为何事”

    儿茶与羌活一同候在了殿门。

    小顺子急急道“回修姬,皇上宣您即刻到储秀宫”

    青葙问“公公可知何事”

    因眼前妃子一向以礼相待,小顺子抬头望她,也有些担忧地松了松口“曲修姬…。。小产了”

    众人兴中一紧。

    心中的不安,加重了。

    “我这就与你一道去”

    小顺子掌着灯在前头带路,青葙跟在主子身边,三人一前一后刚欲出门。

    “主子,您等一下”儿茶在殿门唤住,然后忙回身去取了一件披风。

    羌活在殿门望着主子,面上染着担忧。

    “夜里寒凉”儿茶抱着素锦披风出来,担忧地给主子系上。

    温和的眸光落在一男一女两仆之上,辛夷宽慰“不要忧心,我去去就回”

    穿过重重的红墙,夜里的风簌簌袭来,青葙抬起手为主子紧了紧披风。

    进了储秀宫宫门,还未踏至内殿,便已听到里头传来一片的哭声。

    京墨在殿外把守,瞧见徐徐而进的青葙,与她目光交接了一下。

    辛夷解了披风,青葙接过抱在臂上。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殿。

    一部分人目光朝她望来,其中包括主位之上的天子。

    她抬眼望去,一众妃嫔呈半圆坐着,巨大的屏风隔开了殿内的床榻,曲修姬悲痛欲绝的哭声不住传出,连同她的一众太监宫女。

    辛夷刚行礼未说话,长陌便以眼神示意她坐下。

    寻了锦书旁边的位置坐下,两姐妹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看到了忧心。

    锦书示意她朝地上看去。

    循着眼神望去,便见到祈福的福袋泱泱一片摊在地上。

    里头有太医在诊治,外头有太医跪在福袋一侧,噤声垂首。

    贤妃面带忧心,目染愠怒,率先发了话“李太医,开始吧”

    太医抬首望了皇上一眼,长陌冷峻地点点头。

    得到首肯,太医跪着挪动了两步,探手直接伸向那堆福袋……

    周遭的一众妃嫔虽知道不是自己,可见了太医的动作,还是不免一阵紧张。

    唯有姝妃,自己没做过的事,她倒不见有几分惧怕。

    辛夷迟来,不解其中缘由,压低了声音问姐姐“这是何故?”

    锦书低声回“那福袋里被人搀了麝香”

    “麝香?”

    一闻,辛夷惊得掩嘴。

    此时,李太医已从福袋堆里取出一只淡紫色的。

    众人一瞧不是自己的,便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锦书青葙与辛夷心底却是一咯噔。

    贤妃愠怒的目光在一众妃嫔面上巡视“这是谁人的”

    辛夷心中疑思骤生,欲开口承认,身畔一只素手暗暗搭了上来,试图阻止。

    她望去,锦书暗暗朝她摇头。

    “本宫再问一遍,这是何人的”语气里,多了威严。

    “回皇上,姐姐”到底,还是承认了。

    她道“福袋为臣妾所绣”

    长陌拧眉。

    不信。

    众人一阵低声议论,伴随着不停歇的哭声。

    他问“你说是你所绣?”

    不卑不亢“回皇上,确是臣妾所绣”

    大掌摊开,示意太医将物品呈上允他。

    李太医起身,躬着身两手呈上去。

    “上面所绣何物”他心底,是不信她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百子千孙”

    沉隽的目光缓缓落在手中的福袋上,入目,当真是百子千孙图。

    眉头深锁。

    一旁已有威严的女声发话“好啊,辛修姬,你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还是贤妃。

    锦书看向皇上,急急要说话,“皇上…。。”

    “你给我跪下”贤妃像是没听到,径直对辛夷怒喝。

    依言起身,在皇上跟前缓缓跪下。

    “本宫素来听闻你与曲修姬不合,屡次让王順仪劝你,以为你能放宽心态莫要缠较,谁知你……”

    这话入了众人的耳,顺利地加深了对她的怀疑。

    她抬头,目光迎上恼怒的贤妃“臣妾并未做过伤害曲姐姐之事”

    不搀一丝杂质的目光望向主位之上的天子“那福袋虽是臣妾所绣,可里头并无放置麝香”

    此时,屏风之内宫女接二捧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出来。

    众人见状,纷纷拿着锦帕遮着眼睛别过脸去,不忍看。

    如此,更让人觉得辛夷残忍。

    长陌开口了,坚硬的心脏,划过一抹刺人的痛楚!

    此番问的,是太医“里头的麝香可否致曲修姬滑胎?”

    太医道“回皇上,福袋的麝香分量虽不少,可并不足以致使滑胎”

    “曲修姬滑胎,是何故”沉冷的嗓音回荡在殿内,让人心中生出阵阵的紧张来。

    “回皇上,曲修姬这几日的饮食还被人搀了生南星,此物巨毒,断不能轻易服用,如今两者相辅,才加剧了娘娘的小产”

    贤妃大惊,看向辛夷“好啊,你不仅搀了麝香进去,还胆敢在妃嫔的膳食里下毒”

    “臣妾当真有心害人的话,为何会将麝香放在亲手所绣的福袋,来日东窗事发,一查便知”

    一直旁观的嘉妃凉凉道“难保你不是存了这份心思,就用这一招——釜底抽薪”

    锦书不安迫切,忙看向皇上急急道“皇上,臣妾与姐姐多年相识,她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另一妃子搭嘴“就因为两位妹妹相识多年,你的证词才不可信呐。又或者她刻意瞒着你也未必”

    辛夷不愿锦书牵扯进来,温冷的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贤妃“如今只因了这一个福袋便认定是臣妾所为,未免过于儿戏,如果不是臣妾所作,如此便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众人僵持不下之际,屏风内忽然颤颤走出一名宫婢,战战兢兢带着哭腔跪在了皇上跟前“皇上,奴婢有事要奏”

第29章 构陷() 
眼神落在眼前突然出现的奴才身上,他目光一凝“说”

    婢女柔弱的声音在寝殿轻轻响起“奴婢记起,五六日前辛修姬身边的宫女曾随口问了奴婢一句”

    此言一出,青葙与辛夷一道转头望着那宫女,满目疑窦。

    长陌“问什么”

    “青葙姑娘曾问奴婢,李太医一般时隔几日来请脉,奴婢以为辛修姬只是出于关心,便据实回答了,昨夜奴婢在储秀宫外,又见着青葙一人在宫外悄悄往里头探索,奴婢问她何故在此,她却反问奴婢我家主子可在寝殿休息,奴婢回了,她又问怎么这两日都不见我家主子出去走走”

    他双眼微眯“青葙当真问过你?”

    宫婢掌心伏地,抽泣不止“奴婢断不敢在皇上面前撒谎”

    “请皇上定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

    青葙一听,忙一道跪在了自家主子身后,道“皇上,奴婢绝无做过此事,我家主子也从未指使过”

    辛夷目光如炬“此乃欺君之罪,你敢指天誓日说一句,今日你所言,无一句虚假”

    那宫女心中一个咯噔,硬着头发道“回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贤妃义正言辞“你算好了太医不来请脉,便无人识得出你的伎俩,待过几日寻了机会又取回福袋,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

    “但你把握不了曲修姬胎动不安,不敢轻易下床走动,以至于你三番两次找不着机会来取,那生南星,怕也是你吩咐了你宫里的人日日在膳食里下药”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作何抵赖”

    贤妃字字珠玑,长陌一个冷肃的眼神扫过去。

    她眉心一跳,噤了声。

    皇上——当真如此宠爱这女人!

    辛夷看向皇上,那双清澄的眸光里,不沾染一丝的羞愧。

    她何须羞愧。

    “这些全是她的片面之词”

    又斩钉截铁地问那宫女“你说青葙问你主子事宜,当时可有旁人在场?”

    婢女眼泪成行,委屈的摇着头,似乎很是害怕眼前的修姬。

    “既无人,任你编的天花乱坠,也全由你一张嘴罢了”

    曲修姬痛苦难耐,哭声阵阵,身下褥子一片血红,她汗流如注,早已从昏迷中醒来。

    如今听了外头的每一言一语,几乎把牙关咬碎。

    她凄厉哭喊“皇上~”

    “辛修姬…。杀我孩儿,您要帮臣妾…。讨回公道啊~皇上”

    痛失爱子,曲修姬现下只有抓得一人将满腔憎恨悉数发泄到对方身上,便认定了,认定了辛夷便是下毒之人。

    如此凄厉的呼喊,让外头的妃嫔头皮发麻,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太医背着身,身后引了一道纱障,满头大汗指挥着弄婆在里头医治。

    他笔下匆匆写着方子,唤过了自己的徒弟“三碗水煎至一碗,半个时辰内一定要端来,速去”

    小徒弟抓过了方子,急匆匆地越过了屏风,见着了皇上,速速地鞠了个礼。

    长陌沉声吩咐了一句“去看看里头情形如何”

    身旁随侍的女官应了声,便进了内殿。

    威严肃冷的目光在殿内一众妃嫔之上缓缓巡视,将所有人的神情一一览入了眼底。

    那些心中有鬼无鬼的,个个也都被天子的眼神惊得不敢多言。

    最后,落在了眼前双膝跪地的女子脸上“你当真没做过?”

    “臣妾,没有”她迎视,里头潋滟纯净,瞧不见一丝愧怍。

    可是,是有不安的!

    贤妃瞧着两人静默对视,心中有些焦急“皇上,辛修姬嘴硬,下面的人到底是软骨头扛不住,打青葙这侍女五十大板,便什么都招了”

    这宫里的妃子,除了辛夷,无一人知晓青葙与皇上旧识关系,以至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心中不安更甚,辛夷道“皇上,青葙绝无做过此事,若真要罚,请罚臣妾吧”

    青葙一急“主子”

    锦书也是心急如焚。

    沉冷的嗓音在殿内响起“无朕旨意,谁人敢罚你们”

    这话,是说给在座所有的人听——威严霸道,不容商榷!

    此话一出,无疑是在打贤妃的脸。

    随侍的女官从屏风内出来,在圣上耳边报告病情。

    “千德礼”他唤。

    被点名的公公脚步跨出,在天子跟前跪下“奴才在”

    “朕允你三日时间,彻查麝香生南星之事”

    那宫女一听,心中直往下沉。

    “奴才遵旨”

    里头的曲修姬断断续续听得外面的话,怎能料到那女人毫发不伤,平安隐退。

    “皇上~您要为臣妾…。为死去的皇子讨回公道,不能饶过那个恶毒之人啊~”满声凄惨。

    为示公正,长陌只能罚她“今日起,辛修姬不得踏出听雨轩半步,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面见,直至毒害皇嗣之事水落石出”

    锦书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一半。

    可是,不到洗清辛夷嫌疑那一天,都难以心安!

    辛夷被禁在了听雨轩,回至宫里,羌活与儿茶迟迟未睡,在殿外等候主子归来。

    瞧见了两人身影,忙急急迎了上去。

    心中虽关忧焦急,但瞧见主子与青葙的神色,个个都噤了声不敢过问。

    进了寝殿,她静静地坐在了妆奁前。

    儿茶与青葙一左一右为她褪妆。

    她髻上的首饰极少,只三两下便已卸完。

    儿茶取过桃花梳,一下一下为主子梳尽三千青丝。

    青葙用锦帕沾了晨露,轻轻拭去主子唇上的胭脂。

    她看着主子不发一语,只出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以为她心中冤屈难受。

    忧心地唤了声“小姐”

    望着眼前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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