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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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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晶晶的脸色,马上就变白了。
何聚鑫忙问:“那我家大闺女”
福公公见了何田田就开心,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分:“大小姐又没有犯过错,当然可以了!”
何聚鑫的脸上,便也堆起了笑:“那就拜托公公了!”
“何老爷请放心。”福公公笑着道,“洒家一定把何小姐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何聚鑫把何田田一拉:“快谢谢福公公!”
何田田的头还晕着呢,被他这一拽,直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福公公连忙摆手:“自己人,谢什么,快些随我来罢!”
她还以为何聚鑫转性子了呢,原来还是把她卖了!何田田悲愤莫名,但无奈头晕眼花,脚下发软,没法转身就逃,只能让翠花扶着,跟在了福公公后头。
营地里,四处是帐篷,福公公把她领进其中一间,让她先休息。
帐篷里还有个姑娘,打扮出众,长相艳丽,上来给福公公行礼。
福公公指了她,对何田田道:“这是童思娟,她父亲是甘肃知府,也是来侍奉楚王的,和你同住这一顶帐篷。”说完又对童思娟道:“童小姐,这是何田田,夷陵首富家的女儿。”
知府的女儿也跑来干这活儿?也是让自家亲爹给卖的么?何田田冲童思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童思娟打量她两眼,又看了看翠花,十分不满地对福公公道:“福公公,什么夷陵首富,不就是个商户?商户的女儿来侍奉楚王,居然还带丫鬟?那到底是谁伺候谁?”
福公公陪着笑道:“她来都来了,总不能赶回去吧?”
童思娟哼了一声,忿忿地走回她的铺盖边去了。
当着童思娟的面,福公公也不好嘱咐何田田什么,只叫她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便带着小太监走了。
行军在外,条件简陋,帐篷里只有两床铺盖,也没有床,就直接铺在地上。何田田看那铺盖是一大一小,马上叫翠花把大的那床拖过来。
童思娟不乐意了,道:“凭什么你睡大的?”
何田田先躺了下去,再才回答了她的话:“因为我们有两个人,小的睡不下。”
童思娟走过来推她,气道:“一介商户女,本来就不该带丫鬟!我身份比你高贵太多,应该睡大的!”
“谁规定不能带丫鬟的?福公公都没说什么,你倒有意见了?你既然身份高贵,那就赶紧也带两个来呀!”何田田一面说着,一面冲翠花挥手。
翠花马上扑过去,轻轻一扯,就把童思娟丢到墙边去了。
“别惹我,我有丫鬟。”何田田冲翠花竖了竖大拇指,闭上了眼睛。
童思娟极其不忿,但无奈单枪匹马,完全不是她们两人的对手,只能坐到墙角,生闷气去了。
何田田躺着,晕车的症状渐渐缓解,等到吃了晚饭,便什么事儿都没了。
福公公打发小太监过来看了几回,听说她已经恢复了精神,马上亲自过来,把她和童思娟,带到了主帐门口。
主帐门前,有持矛的兵士把守,福公公压低了声音,嘱咐何田田和童思娟:“此次出征,殿下未带侍女,暂时只有你们二人伺候,你们进去后,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得惹殿下生气。”
他说完,让小太监掀起帘子,把她们俩领了进去。
帐篷内,布置非常简单,迎面一个大沙盘,沙盘后一案一椅,仅此而已。
苏景云身着戎装,端坐在书案后,显得格外英姿飒爽。
童思娟踌躇满志,昂首挺胸地站到了书案前,何田田正好缩手缩肩,躲到了她身后。
但帐篷里通共就这么几个人,她再躲能躲到哪儿去?苏景云一抬头,就看见了她,面露诧异,出声询问:“你不是吵着闹着要回家么,怎么却来本王的营帐了?”
还不是因为她那个爹!何田田羞愤得想要去撞墙,盯着脚尖看了好一会儿,才挤出点假笑来,抬头呵呵两声:“为国效忠,为国效忠。”
第84章 这茶不错,赏你()
福公公上前两步,对苏景云道:“殿下,何小姐和童小姐,自愿随军,侍奉殿下左右,不知殿下可满意?”
苏景云微微颔首:“正好本王有书信要写,让她们来伺候笔墨罢。”
福公公便示意何田田和童思娟上前,自己则退了出去。
童思娟快走几步,抢先占据了苏景云身侧的位置,何田田见她上进心强,乐得轻松自在,几乎是偷笑着,缩到了她后面。
童思娟提起水注,朝砚台里加了点水,开始磨墨。她显然是行家里手,磨得又快又匀,半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何田田闲着没事做,满意极了。
苏景云提笔蘸墨,开始写信,随口道了声:“茶。”
何田田正偷着懒,神游天外呢,压根没听见。
苏景云再度开口,声音里便有了怒气:“茶!”
何田田一个哆嗦,终于回神,转头一看,童思娟正磨墨呢,原来喊的是她。
真是的,茶就茶,吼什么吼她暗自嘀咕着,朝帐篷里看了一圈,没发现有茶壶,只好顶着冷风,跑了出去。
“茶茶茶茶茶”何田田念叨着,转了一大圈,才找着了厨房兼茶水间。这里亦有兵士把守,但里面空无一人,锅灶都是冷的。她找来翠花,才把炉子生了起来,煮水泡茶。
翠花感叹道:“打仗真苦啊,这条件还不如咱们家呢。”
这,有可比性吗?何田田拿着根细树枝,在炉眼里乱戳:“就是,条件这么艰苦,他还要喝茶,实在太可恶!”
一时茶泡好,她顺手从调料架上抓了一瓶白醋,兑了半盏子,然后盖上盖儿,给苏景云送了去。
苏景云的书信,已经写完了,正站在墙边,看一副地图,何田田端着茶走进去,递到了他手边。
苏景云接过去,啜了一口,眉头大皱,朝何田田看来。
怎么,嫌酸?对不起,咱就这水平,爱喝不喝!何田田翻着白眼,转着脚尖画圈圈。
苏景云的目光,在她的头顶停留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把茶盏递了过来:“这茶味道不错,赏给你尝尝。”
啊?何田田猛地抬头,正在画圈的脚尖一绊,差点跌倒。
“怎么?”苏景云目光微凝,语调变沉。
“没什么,没什么,民女谢殿下赏茶!”何田田在心里骂着娘,伸手把茶盏接过来,屏着气一口喝干,酸得差点把晚饭都吐了出来。
苏景云看了看她皱成一团的眉,唇角一勾,背过身去,继续看地图。
童思娟一直盯在旁边看着,过了一会儿,何田田出去小解,她马上拿起书案上的空茶盏,对苏景云道:“茶水没了,民女再去泡一杯。”
苏景云没表示反对。
她便快步走出主帐,低头闻茶盏,马上判断出,里头加了醋。原来楚王好这口!这个何田田,倒是挺会动心思!
童思娟想着,一路跑着去了厨房,用保温铜壶里剩下的水,泡了半盏茶,然后兑了半盏醋。
她捧着茶盏,回到主帐,走到苏景云跟前,放柔了声音:“殿下,请用茶。”
苏景云倒也给面子,虽然才刚喝过,还是伸手接了过来,但才掀开盖子闻了闻,就劈手砸到了地上,怒道:“这里头掺了什么?不会泡茶,就不要来伺候!”
尽管只是普通的泥地,茶盏还是应声而落,跌了个粉碎,茶水混着茶叶,泼了一地,散发出刺鼻的酸味。
童思娟吓坏了,慌忙为自己辩解:“殿下明鉴,民女不是故意的,民女是照着何——”
“滚下去!”苏景云不等她说完,已是冷冷出声。
他冷着脸说话,比盛怒时更有威慑力,童思娟半句不敢多讲,抹着泪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退出了主帐外。
何田田小解回来,发现童思娟不在,而地上一片狼藉,顿时脸就垮了。人呢,怎么留了这么个烂摊子给她?
她皱着脸,把地上收拾干净,而童思娟还不见回来。
同事不在,活儿变得格外多,磨墨,洗笔,铺纸,封信,端茶,递水,有时候甚至还得帮着拢拢沙盘,何田田一顿忙下来,累了个半死,好容易挨到苏景云收工洗澡,她赶紧溜出来,回了自己的帐篷。
童思娟正坐在床铺上哭呢,肩膀一耸一耸。
何田田走过去,瘫倒在自己的床铺上,极其不满地抱怨:“童小姐,说好一起伺候楚王笔墨的呢?你怎么却先跑了?你知不知道楚王的事儿很多,人又很挑剔,都快把我累死了?”
童思娟抹着泪,啐了她一口:“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一个人在楚王跟前晃了半天,这会儿心里正得意吧?”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算了,算了,人各有志,我跟你说不清楚!”何田田摆了摆手,懒得跟她耗费精力了。
她这还没缓过劲儿来呢,福公公跑了来,火急火燎地把她叫了出去,拉着就朝主帐跑:“何小姐啊,军营不比别处,洗澡都很快,殿下亦是如此,所以以后殿下沐浴,你就别跑远了,等着伺候他就寝吧!”
何田田坐了四五天的车了,又才忙了半天,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她扯着福公公的袖子,央道:“公公,叫童小姐去吧!”
“哎哟,我的何小姐!”福公公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你爹大老远地把你送到这里来,为的是什么?虽说行军打仗,不兴侍寝这一套,但只要你有本事,上了殿下的床,谁还能说你来?洒家拿你当自己人,才处处把机会留给你,你可不要犯傻,想着什么童小姐!”
什么?不是单纯地伺候就寝,还要兼顾爬床?!苍天呐,福公公!能不能不要再拿她当自己人了!她实在消受不起啊!何田田欲哭无泪,跌跌撞撞地让福公公推进了主帐。
主帐里,苏景云已经换好了寝衣,看样子正要朝里间走。何田田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累到什么都懒得想,就这样直直地越过他,率先进了里间,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瘫着一动不动了。
苏景云错愕了半晌,方才跟着进来,伸手推了推她。
第85章 什么宝贝?()
何田田无意识地扭了两下,迷迷糊糊地嘟囔:“困爱咋地咋地哪怕强x,也等我先睡好”
“强x?”苏景云看了看她横七竖八的睡姿,和嘴边亮晶晶的一点口水,轻身一跃,靠着床里边躺了下来,“想得美。”
————…
阳光大盛,毫无遮挡,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北风的呼啸,何田田好梦被扰,嘀嘀咕咕抱怨着睁开眼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车外,是整齐的吴朝大军,车内,是她的丫鬟翠花,和新同事童思娟。
“这是”何田田揉着眼睛,完全搞不清状况。
“别怪我,马车太破,没有隔音的窗户,也没有遮光的帘子!”翠花先推脱掉吵醒她的责任,再才解释,“军队已经拔营,我们现在要去玉门关,顺路剿个匪。”
玉门关?剿匪?好像都跟她没啥关系。不过也许打斗起来,能给她弄出几个伤病员来吧?何田田想着,高兴起来,问道:“谁把我弄到车上来的?”
“不知道。”翠花耸了耸肩,“楚王派人通知我时,你就已经在车上了。”
又不是穿越人,没事儿耸什么肩啊,何田田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医箱还真在马车上,连忙爬过去,打开来查验。
童思娟坐在对面,目含冤仇,一直在企图用眼神杀死何田田,只可惜,她谋杀的对象太迟钝,直到她眼都瞪酸了,也没见到啥反应。
没奈何,她只好开口出声,配合着极为丰富的面部表情,酸溜溜地道:“昨晚何小姐好快活!”
好快活?恩,睡得是挺快活的。何田田抬起头,冲她友善地笑了笑。
这笑容无疑刺激到了童思娟,让她磨了好一会儿牙,方才再度开口:“看来殿下的功夫真不错,何小姐也很有本事,都折腾到人事不省,要被人扛上车了。”
何田田一愣:“功夫,什么功夫?”苏景云好像是有点武艺,但她昨天又没和他过招。
“你说是什么功夫?昨天是你侍的寝,当然是床上功夫!”童思娟磨牙都快磨出声音来了,“何小姐真是手段高明,才伺候殿下就寝,就爬到他的床上去了!”
哎呀,这姑娘太奔放了,连床上功夫都出来了,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没做声,任由她讲。真是的,她可是连“元帕”都有了的人,不知被多少人误会过,还怕多她一个说?
她的无视,在童思娟眼里,就是红果果的耀武扬威,气得她又是掐掌心,又是挠车板,让何田田都替她觉得手疼。
翠花捅了捅何田田的胳膊,小声地道:“大小姐,我怎么觉着,自从来了军营,你就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你也知道是军营,又不能跑,能不破罐子破摔吗?”何田田气呼呼地说着。哎,这破罐子破摔,好像不是褒义的吧?
“也是。”翠花耷拉下了脑袋,“如果逃跑,必定军法处置,哭都来不及。”
何田田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童思娟:“你昨儿提前离开主帐,是不是因为被赶出来了?”
童思娟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没作声。
何田田激动万分地扑过去,攀住了她的胳膊:“好姐姐,还是你的手段高,快教教我!你是怎样既惹恼楚王,被逐出主帐,又没受到责罚的?”
昨天那事儿,童思娟本来心里就有鬼,听得她如此问,断定她是故意奚落,气得又开始戳掌心,抓车板了。
“小气!”何田田没听到回应,失望极了。算了,以后跟着童思娟,多多学习吧。
童思娟抓了一会儿车板,突然问何田田:“你跟殿下,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不认得!”何田田矢口否认,“谁认得他呀!”
童思娟不大相信,正要再问,窗外突然响起苏景云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听着像是在交代属下什么事情,她连忙抛开何田田,激动万分地扑上去,但很可惜,苏景云只是碰巧经过,很快就拍马绝尘而去,她只能空望着他的背影,惆怅了好久好久。
行军的旅程,单调而又痛苦,何田田窝在简陋的马车上,又一次七晕八素,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把何聚鑫骂了个透,但也无济于事,只能阿q地安慰自己,她是来行医济世的,这么大的军队,多添她一个军医,总是好的。
傍晚时分,大军在一座无名大山前停了下来,先头部队兵分两路,同时上山,很快,山上就传来了嘶喊打杀的决斗声。
土匪就是土匪,再怎么强悍,也抵不过武装的军队,很快,在何田田的呵欠声中,前方传来了捷报。
翠花扒着车窗,两眼闪闪发亮:“大小姐,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费工夫停下剿匪吗?”
“为什么?”何田田对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关心,随口接话。
翠花回转过身,猛摇她的胳膊:“因为他们有钱,有粮,有零嘴儿!剿这一次匪,可以补充好多粮草!”
有钱有粮有零嘴儿?最后那个是怎么来的?何田田斜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翠花继续摇她的胳膊,腆着脸笑:“大小姐,上山捡个漏呗,土匪珍藏的零嘴儿,咱肯定都没见过你不是最爱缝肉吗,山上现在肯定血流成河,你不去看看?”
“行!走!”何田田被她最后一句话打动,手足并用,爬下了马车。
翠花拎着医箱跟上,好心地问了童思娟一句:“童小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山上现在都是咱们的人,一点危险都没有的。”
上山?她有毛病啊,何田田不在,她正好趁机去楚王跟前晃一晃。童思娟哼了一声,没理她。
翠花翻了个白眼,追何田田去了。
翠花说得不错,吴朝大军果然是为了粮草来的,山上是个极为富有的土匪窝,粮草满仓,金银满屋。
苏景云治军严明,大宗的物品,有专人清点查收,但那些零散的东西,他是不管的,任由大家疯抢,图个士气。
翠花瞧着这热闹的情形,高兴坏了,一头扎进了厨房,开始扫荡橱柜。
何田田本来想行医济世来着,但却发现,敌我双方的实力太过于悬殊,受伤的全是土匪,她可没胆量当着己方的面,去给敌人治伤,只好跟着翠花进了厨房。
她在大灶旁找了个板凳坐着,百无聊赖,捡了根吹火棍,扒那灶膛里的灰,扒着扒着,突然,棍子遇到了阻力,她好奇地蹲下身子,拿火钳扒拉了几下,竟扒出了一只大盒子。
这是什么宝贝,居然被藏在灶膛里?何田田退后几步,小心翼翼地拿火钳把盖子挑开,探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第86章 我来自荐枕席()
满满当当的一盒粉剂,用玻璃的小瓶子保存着,每只盒子的盖子上头,都印着一个英文单词:penicillin。
盘尼西林!身为一名医生,如果连这个都不认识,简直可以被开除了!
青霉素啊!这是逆转生死,化腐朽为神奇的青霉素啊!
因为有了它,第二次世界大战,盟国才迅速扭转了战局呀!
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大吴?穿越者带来的?不可能,如果是穿越者,有这等好东西,不可能不拿出来用;至少她在大吴整一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抗生素。
管它呢,先揣起来再说,回去再研究!
何田田高高兴兴地把盒子盖好,抱在了怀里。
如果真的是青霉素,这次出征,至少能救活一半的伤病员!作为一名医生,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了!
何田田突然就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新意义,活着的新目标,腰不酸了,腿不软了,下山的路,也变得顺畅无比了!
山下,吴朝大军已然扎营,帐篷一顶接一顶,看上去颇为壮观。
何田田抱着盒子,带着翠花,迈着轻快的步伐,进入了营地,准备快点回到她自己的帐篷,好好地研究研究这青霉素。
走着走着,周遭的脚步声突然多了起来,背后有个声音在喊:“抓住她!抓住她!她们一共两个人,其中一个抱着盒子!赶紧把她抓住,军法处置!”
盒子?说的不会是她吧?为啥要抓她?!她犯什么事了?!何田田正疑惑,忽然听见一声“军法处置”,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不及细想,把翠花朝外一推:“跑!”
翠花反应极快,虽然背着个大包袱,依旧嗖地一声,就不见了人影。
何田田挑了个和她相反的方向,同样拔腿狂奔。
可是,她跑步本来就不行,加之刚下山,腿又有点打颤,跑了半天,人还在原路上打转。
眼看着身后追兵将至,何田田一个心急,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前面的帐篷里。
她进来后才发现,这里竟是苏景云的主帐!不过,苏景云并不在,里头空无一人。
好运气!何田田朝后看了一眼,飞快地奔进里间,跳到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赌了!赌那群当兵的,没有看见她的脸!
很快,帐篷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但并没有马上进来,是了,这里是苏景云的帐篷,谁没事儿敢硬闯啊。
何田田顿时觉得自己钻对了地方,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但还没等她得意完,就听见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自里间门口传来:“你在本王的床上作什么?”
何田田瞬间石化,屏了半晌的气,才跟个没上油的机械人似的,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来,硬挤出了一丝假笑:“殿下,您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本王的营帐,天色又已经晚了,本王不该回来么?”苏景云神色平静,目光中却带着探究意味,“倒是你,为什么会在本王的床上?”
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她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何田田看看帐篷顶,瞄瞄帐篷壁:“我,我来自荐枕席。”
“自荐枕席?”苏景云探究的目光,依旧在她的脸上游移,“本王三个月内,不能行房,这话,好像就是你说的。”
“啊,啊,是啊,是啊。”何田田左右闪躲,仍旧避不开他的目光,只好朝被子里一缩,把脸一蒙,“但是,咱们可以盖着棉被纯聊天嘛。”
苏景云长眉一挑:“盖着棉被纯聊天?”
帐外士兵的盘查声,隐隐约约地传来,何田田心头一紧,忙把棉被朝下拉拉,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来来,交流交流感情嘛。”
苏景云垂眸看了她一会儿,脱下外面的软甲,躺了上来。
这下就算士兵们冲进来,也足以装装样子了何田田暗松一口气,脑子开始运转,故意捂住耳朵,抱怨道:“外面在干什么,好吵!”
苏景云侧头,看了她一眼:“匪窝藏有禁品,以木盒盛装,根据查抄来的清单,一共应有十盒,但还有一盒没找到,兵士们正在为此搜查。”
木盒?!原来关键词是木盒?何田田缩在被窝里,偷偷地蹭了蹭脚,她从山上灶膛里扒拉出来的那只木盒,正在她脚边藏着呢。
难不成,这就是苏景云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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