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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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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究竟不对在哪里,靖榕却说不出来……靖榕看向前面,这城门,远在眼前。

    为求真实,卓雅便是被点了穴道,被压在马上,这一路颠簸而来,她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要被震出来了。她不如靖榕灵敏,见靖榕停了下来,便以为没事了,刚要开口,却是被靖榕点住了唇。

    “隔墙有耳,危险犹在。”靖榕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一句话说的很轻,可卓雅却是听的明白。

    靖榕跳下马去,将刀出鞘,便是左右看着……她的眼睛扫着这条大街上的每一片瓦片,每一寸土地,每一棵绿树……

    这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口哨声。

    靖榕以为这是某种预兆,比如这声口哨之后,将会有无数黑衣人从屋顶上,从远处,从树上跳出来,与她厮杀一番。

    可……

    没有……

    什么人都没有出现。

    而更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这一声口哨声,确实是某种事情的开端,或是一声暗号。可是,这一句暗号,却不是给人听的——只见那匹黑马听了那口哨之后,便仿佛被人在屁股上砍了一刀一样,疯了似的往前跑着……

    无论是人或是动物,他们都是朝着让自己活下去的这个方向前进着的……极古时候的马匹,乃是有着仿佛豹子一样的身材的,只是他们并非位于顶端的肉食者,却只是草食者而已,于是他们的命运,便注定了生存的方向。

    ——奔跑!

    于是四肢上的爪子进化成了可以踏在任何地面上的蹄子,而他们的四肢,也变得更纤细,更有力,他们的身体进化的更为修长,仿佛是流线型的梭子一样,而他们长长脖子上的眼睛,可以让他们看到更多东西。

    而这匹马,便是遭遇过更残酷的“进化”。而这个进化,却并非只是因为自然的影响,而是因为人为的介入。

    它曾与许多马一起,被人类饲养起来,而某一天,当它听到了这一声口哨声的时候,厄运,就开始了。身边的伙伴一个个被杀,而那些杀掉他们的人却还在念念有词着:“怎么就没有一只听话的畜生呢……”

    那个时候,它为了活下来,便只能“听话”。

    只是它不过只是一只“畜生”而已,能做到那人所希望的,也不过是如此了。而今日,当它被别人骑在身上的时候,便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脱了一样,却没想到,那一声哨声,却突然响起了……

481她不简单,两人明刀暗箭() 
司图瑕与那廖先生两人站在远处的城墙之上,便是看着从远处跑过来的仿佛疯了一样的黑色马匹,脸上露出了笑容。

    而司图瑕更是对廖先生一阵敬佩:“先生真是神人啊!”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人,故而见到了这微有些计谋的廖先生便是敬佩起来。好在廖先生也不是那种被夸赞之后就会飘飘然的人,便是说道:“神人不敢,只是有一些小计谋而已……原本这刺客想来便不是蓝解部的人,我们要跑到她前面,便是不难了。而这马,却是受过‘很好’的训练的,虽然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马,却也是一匹受过很好的好马……这个女子武功不弱,而武功不弱的人,都警觉性很高,你说我将这条街道上的人都驱赶走——她自然是会奇怪的,一旦觉得奇怪了,她便会下马,而她一下马,便不要再想还能上马了!”

    廖先生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阴毒。

    看的司图瑕一阵寒战——他原本对廖先生将许多马匹杀死的事情还有些微词,可如今这匹受过训练的马却是发挥了这样大的作用,原本就是有些想要说的话,到现在这个时候也是有些说不出口了。

    那马飞奔在前,靖榕跑步在后,只是跑的再快,也比不上一匹飞奔的野马,很快,他们两个便是差了一大截。

    而卓雅则是紧紧抱着马鞍,不敢动一步。

    怕是她落下马去,不死,也是残废——而她自然是想好好活着的。

    只见那马快跑到城门楼前的时候,廖先生拿出一个铃铛,那铃铛足有半个手掌大笑,乃是纯银打造,里面塞着雪白的棉花——廖先生将那铃铛里的棉花拿出,然后摇了三下——原本铃铛的声音该是清脆无比,只是这铃铛巨大,加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摇动的声音竟然不是清脆的叮当声,而是厚重的咣当咣当的声音。

    一共摇了三下之后,那马便仿佛被人勒住了缰绳一样,一下子就刹住了脚步,仿佛眼前有一道透明的墙壁一样,狠狠地刹住了。

    “先生是怎么将这匹马训练的这样好的。”司图瑕看着廖先生手里的银铃铛,原本想去拿,可惜廖先生更早识破了司图瑕的动作,便是将那银铃铛塞入了棉花,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但凡这东西,就有求生的本能,教一遍不成,教两遍不成,教三遍还是不成,便是将那些学不好学不成的同类在他面前杀死,要让他知道,若是学不好,也是这样的下场——于是这一群马里面,便有了一匹学的最好的,学的最乖的。”廖先生这样冷漠说道。

    “原来如此。”司图瑕点了点头,便是不知为什么,竟从脊背之处感受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来。

    ……

    那黑马停下之后,便立刻有人将卓雅从马上救下,虽然救下,却是没解开她的穴道,而是从另一条小路上将人送回了府邸……靖榕不知,依旧往那城门方向走着。

    便是不多时候,就来到了那城门之前。

    那城门关的紧紧的,城门楼上亦无什么人。

    ——这六部皆有自己的领地,有些是以一堵堵高墙将那领地隔开的。司图瑕与哈图的领地毗邻——而他又是太知道哈图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了,他怕死,于是他花了十年的时间,在自己的领地与哈图的领地之间修了一堵高墙。若是哈图来犯,至少这一度城墙还能坚持一阵,以便他逃跑。

    却没想到这堵城墙竟没发挥什么作用。

    而在这堵城墙发挥作用之前,哈图便死了。而如今,它却是挡了另一个人的道……

    作为蓝解部与其他部族的联通道路之一,这条道路自然是人来人往的,可如今却是大门紧闭,来往无人,唯有一个黑衣女子站在城门之前——倒是一片诡异情景。

    随着夜幕降临,这一番景象,竟是徒然有些恐怖的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打开了,两边走出无数士兵来,那些士兵手上拿着火把,仿佛两条长龙一样,蔓延到了街边。而这两排长龙之间,却是走出来一个人来。

    ——这个人,靖榕认识他,他却不认识靖榕。

    乃是那日在沙漠之中,靖榕做男子打扮,又蒙着面,仿佛只是一个瘦小男子而已。而这个男人,却是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统领着比他更强大的沙匪汉子,想要将靖榕所处的沙漠商人一行人,杀个干干净净。

    靖榕尤记得这个男人——别人都叫他:廖先生。

    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沙漠之中吗?为什么一个沙匪会呆在司图瑕旁边?而这个人究竟在这件事情里充当了一个怎么样的角色……

    这一桩桩一个个问题,在廖先生出现的那一瞬间,便充斥在了靖榕的脑子里。

    只是她那只拿着小刀的手,却没有一丝放松。

    “女人?大赤人?”那廖先生看了靖榕一眼之后,便是这样奇怪地说道。

    靖榕便是冷漠地看着这个男人,不发一语。

    “我听族长说,是你为了找你的男人才来这府里面见郡主的,是吗?”廖先生乃是一个大赤人,而他刚刚在夜幕之下看着靖榕,便没看清楚她原来是一个大赤人,说的乃是一口流利的胡国语言,如今看到了靖榕,便立刻换成了大赤语言,

    “不错。”靖榕的回话,却是一口流利的胡国语言。

    ——她原本是不会讲胡国语言的,只是她为人聪明,却又好学,喜欢举一反三,故而此时说出的胡国语言,非但流畅,甚至没有一点方言的口音。

    廖先生一惊——此女,不简单啊。

    “只是你是大赤人,而你的男人却是胡国人,对这一点,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廖先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先生莫非没有爱过一个人吗?若是你爱上了他,别说他是胡国人了,便是他断了腿、断了脚,或是某一天突然死了,怕是他的痕迹,也很难在你心中磨灭吧。”靖榕这样说道。

    “哦。”廖先生挑了挑眉,便是这样说道,“若是你劫持郡主,便只是为了问出你男人的去向的话,那我此时便可以告诉你……你男人,死了!”

    靖榕脸上露出了大大的意外的表情——她并没想过这廖先生竟然真的会将这件事情说出,而说出了这句话之后,靖榕的脸上,便是换了一副悲痛欲绝的,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应该有的神情……

482活烤嫩羊,回忆里记起陆廉贞()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夫君!”靖榕那捏着匕首的手,便是青筋直冒,眼中又烧着怒火,只可惜两眼有泪,却是又悲又怒——她原来便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可是在陆廉贞手下被训练了几年,为了活着,杀人是家常便饭,而说谎演戏,便仿佛只是吃一顿放那样的简单。

    ——她不喜欢说谎,却是不得不说谎,且能将一个谎言说的这样从善如流,能够骗过别人,也几乎骗过了自己,而当她哭的时候,却是想到自己与阿成,竟然真的流下了几滴真泪来。

    “你的武艺高强,人又聪明,难道不明白是谁下的手吗?”廖先生便是这样问道。

    “哈图!”靖榕这样愤愤说道,说道他的名字的时候,便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身上的肉咬下来的模样。

    “是了,便是这南詹部的族长,哈图。”廖先生看着靖榕模样,便是嘴边有了一丝笑,他摸了摸自己的美髯便是这样说道,“既然哈图死了,那你的仇也就报了,自然是不需要再来找郡主的了。”

    他的目的,自然是要将靖榕打法走的。

    他此时已经想过,这靖榕说的便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不知道对方的真假,却也不愿意在司图瑕眼前明着杀人——这司图瑕虽然笨,但若是见了自己杀人模样害怕自己,露了怯,对自己生了防备便不好了——且既然靖榕要演,他便自然陪着对方演下去便好了。

    无论真假,他便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让靖榕快些离开。

    这离开之后的靖榕是死是活,自然是与他没什么关系了。

    “哈图死了,可他是孙女,却没有死!”靖榕咬牙切齿说道,像极了一个因失去丈夫,而将自己的怒火嫁祸给别人的女人,“他杀了我丈夫,杀了我最亲近的人,如今只剩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我自然是要杀死他亲近的人来报复的……如今便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怕了!”

    廖先生想让靖榕走,而靖榕偏偏就不走。

    他说出借口让靖榕下,而靖榕却偏偏不下,非但不下,还说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必然要找出卓雅的借口。

    “看来夫人是一点也不死心了。”廖先生脸上原本带着笑意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便是嘴边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这样对靖榕说道。

    “我便是连死都不怕了,这人不怕死了,心就也死了,如何说得上是不死心呢?”靖榕这样反问道。

    “夫人武功很高,我是知道的……”廖先生这样说道,“夫人能无声无息潜入府中,且挟持郡主,想来是有一番本事的。”

    靖榕看着廖先生,不发一语。

    “只是夫人为亲近的人愿意舍弃性命,便是也要杀了郡主……可我们族长,却是郡主的夫婿……郡主虽是未过门,却是未来的族长夫人,这族长夫人岂能在自己的领地之中,被夫人杀死呢?”廖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对靖榕这样说道。

    ——借口。

    是了,他说了一个冠冕堂皇要杀靖榕的借口。

    就像在那沙漠之中一样。

    ——廖先生有一个奇妙的习惯,他吃饭之前,喜欢洗手,若是没洗过手,他便宁可不吃饭,就像杀人一样,他杀人也喜欢先找一个借口,若是没有借口,没有理由,他宁可不杀人。

    而如今他便是为了杀靖榕找了一个极为冠冕堂皇,极为动听的理由。

    ——你要杀卓雅,可是她却是族长的夫人,有人要杀族长夫人,这便是与整个蓝解部为敌,与整个蓝解部为敌,便有将人杀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我来了,便没想过走,便是死,我也不怕了!”靖榕这样说道。

    听他这样说,廖先生却反而露怯——他是一个聪明人,却是一个胆小怕死的聪明人,聪明人若是胆小怕死,总会活的久一些的,故而他所在的沙匪全部被杀了,可他却活了下来,非但活了下来,甚至还成了蓝解部族长的座上宾——这便是他胆小多疑的好处。

    他在这上面得了好处,便自然不会改。所以当靖榕这样妥妥当当说着几乎领死的话语的时候,他却反而觉得对方乃是在耍诈。

    “夫人不怕死吗?”廖先生原本可以动手的,可是他却迟疑了。

    “我说过了,我便是连死都不怕,早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莫非是先生怕了?”靖榕捏了捏手里的匕首,这样说道。

    虽然她嘴上说着领死的说法,可手上的动作,却分明是负隅顽抗的动作……

    难道她是有什么杀招吗?莫非她是想在与众人搏杀之间,做一些什么其他动作?莫非其实她并非只有一个人,而是有许多人与她里应外合?难道……

    “死,自然是不可怕的。”廖先生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便是这样说道,“比如这火。”

    他从一个人手里接过火把,比了一比。

    “比如这火,是可以烧死人的,可若是要将人烧死,却是要花费很大的功夫的。我记得这胡国有一道名菜叫活烤嫩羊,便是将这刚刚出生才没几天的小羊羔全身洒满香料丢进这烧的红红的果木之中。为防这小羊从炭火之中逃出来,便需要将这烤炉事先加高、加固,这小羊在火堆之中叫的越猛烈,越凄惨,这一道活烤嫩羊便是做的越美味,越好吃。”虽是一道名菜,这周围的胡国士兵却没有多少人真的吃过,乃是因为其残忍程度比之这美味程度来的更声一些,所以不会有很多人真的去尝试。

    这身边几个胡国士兵见廖先生这样说,便是有几个听的白了脸色,又是有几个发了冷汗,还有几个张嘴欲呕。却是廖先生这个说的,与靖榕这个听的,乃是巍然不动。

    廖先生不动,乃是因为他敢说,便是不怕,而靖榕不动,乃是因为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

    见靖榕这幅模样,廖先生的心里,更是没了底。

    “你们将此人围住。”看着靖榕这幅模样,廖先生下了命令。

    这群士兵原来还在不适,只是听了廖先生的话后,便是稳了稳心神,整齐划一地迈着脚步,来到靖榕身边,将人围成一个圈。

    因是此时天色暗了下来,他们手中个个拿着火把,便是将这一圈都照着火亮。而靖榕这站在这一个火全里面,而廖先生则站在这个火圈外面。

    “夫人觉得自己此时像什么?”将此时场景,廖先生便是这样开口问道。

    靖榕摇了摇头,却是假装不知一样,这样回答道:“我不知道自己像什么,还请先生明示。”

    廖先生知道靖榕在装傻,只是也不说穿,只是这样说道:“夫人可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那活烤嫩羊的做法?”

    靖榕想了一想,便是回答道:“我只当先生年纪不大,却没想到先生这般健忘,分明先生刚刚才说过,怎的就会觉得我忘记了呢?”

    她一阵冷嘲热讽,却也不单单只是情绪发泄而已。如廖先生这样的人,若是刚刚靖榕露出了一丝怯意,怕是他便会毫不犹豫下令将人砍杀吧。

    可此时靖榕非但不怕,甚至还这样冷静地说出了这一番话。如廖先生这样多疑的人,自然是会想一些别的事情的。他一想多了,靖榕便有机会逃出生天——可她此时想的,却不只是逃出生天而已。

    “夫人既然不懂,那我便是来说个明白吧……夫人此时,可是像这活烤嫩羊里的那只小羊一样。”廖先生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便是这样说道。

    “先生说错了。”在那廖先生说完之后,靖榕便是这样反驳道。

    而廖先生脸上果然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我哪里说错了!”廖先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便是这样说道。

    “这活烤嫩羊里的小羊身上,可是涂满了调料的。且这小羊若是想要被做成活烤嫩羊这道菜,便是在那母羊怀孕的时候,就被注定了,那小羊在被怀着的时候,母羊就吃着最精细的草料,以保证那小羊被生出来的时候,肉质比一般羊羔更鲜嫩……”靖榕这样说道,却是把这活烤嫩羊的其中一道工序,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这道工序,却是廖先生所不知道的。

    廖先生曾有幸吃过这一道菜,便是才知道了这道菜的做法。可这做菜之前的步骤,他却一点也不知道——而靖榕却知道,这边让廖先生对靖榕产生了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他似乎是怕,可却又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

    陆廉贞尚未残疾的时候,乃是众人争相巴结的对象,便是有人以为他为人阴狠残忍,便是做了这样一道菜讽刺他——那时候陆廉贞尚才做了鸠阁阁主,而靖榕亦是不大,而陆廉贞威望尚未树立,于是那人想要杀鸡儆猴,做给陆廉贞看。

    却没想到陆廉贞在宴席之上将这做活烤嫩羊的步骤一步一步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便是将那人身边所有的守卫轻而易举撂倒,然后,将那一整只活烤嫩羊都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让那人在后半辈子里,见到了羊都会害怕。

    ——却也是这道菜,让靖榕又勾起了对陆廉贞的回忆。

483红色匕首,让它救了一命() 
“你看,我与那活烤嫩羊里的小羊哪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靖榕这样淡淡说道。

    廖先生一愣,便是笑着说道:“这样看起来,似乎确实是一点不像的。”

    只是下一秒,他却又开口道:“虽然现在不像,可等会还是会像的,非但像,怕是这外焦里嫩的劲头,会比那活烤嫩羊里的小羊还要美味动人呢……”

    靖榕知道他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

    她如今被围在一圈火堆之中,便是那廖先生一声令下,怕是这些人将火把一齐丢在她身上——她可就不像是这活烤嫩羊里的小羊一样吗?

    虽是有突围机会,奈何这些人实在是太多能敌的上十人,可除这十人之外的人将火把丢在靖榕身上,最后造成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就像那廖先生说的那样,外焦里嫩、美味动人。

    可靖榕,却也不单单只是为了与廖先生唇枪舌剑而已——她说话,自然是有说话的道理的,她又想要将司图瑕杀死,好还了茹夫人的人情,可在还这个人情之前,却也需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拼死一搏,决计只是下下策而已。

    见靖榕久久不答话,廖先生眼里有一丝慌乱。

    设想一下,这原来与你针锋相对,侃侃而谈的人,你还在说些什么,可对方却突然不说话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慌呢?更何况是廖先生这样多疑的人。

    而此时靖榕想的,便只有一件事。这司图瑕,究竟在不在这城门楼上。

    他是这样一个怕死的人,若是他怕死到了一个地步,只是派出廖先生将卓雅捉回去,也是不无可能的,可靖榕要的,却是他虽然胆小,却也知道卓雅生死事关重大!靖榕希望的,乃是他与廖先生一起前来,看看卓雅是不是能真的得救。

    而只有这个人在,靖榕便还有一线生机。

    靖榕不说话,而廖先生却也愣住了,城门之下静悄悄的,无一人说话,原来这喧嚣感觉顿时消失无踪了。

    ……

    就在这时候,这城门之上,突然探出了一个脑袋来——不是司图瑕是谁。

    他果然在!靖榕心中这样想着。

    而司图瑕原本是躲在城门之上的,他不敢露面,只敢听着靖榕与廖先生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一边埋怨廖先生为何要对这个女子这样废话,可一边却又不敢真的下去面对靖榕。

    可正当他着急的时候,这城门之下的声音,却骤然消失了,他便好奇了起来。

    ——而好奇,一向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只是靖榕此时不着急杀他,而是将他当做了救命的稻草。

    当确定他在城门楼之上的时候,靖榕便是从腰后掏出一样暗器来,夜色暗下,只有这一圈火把将这四周照的极亮,可哪怕便是这样,廖先生也没有看清楚靖榕丢的,究竟是什么……

    而靖榕的这个动作,便是预示了一场争斗的开始。

    ——那一样暗器直直朝城门楼上射去,司图瑕只觉得耳边一冷,似乎有什么发红发暗的东西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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