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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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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靖榕问道。

    “只是我也不知道国主是怎么想的,竟是让一个大赤人做了那青夔部族的族长……”樊离开口回答。

    “大赤人……”靖榕略略迟疑,脑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便是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大赤人,是不是约摸四十岁左右,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可看人的时候却是寒洌,脸上一把胡子,而左右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侍卫?”

    “不错不错,陆姑娘难道曾去见过那位新族长吗?”樊离疑惑问道。

    “此人……此人可是姓廖?”靖榕迟疑问道。

    “不错,别人都叫他廖先生。”樊离回答。

    靖榕听到这个答案之后,便是皱了皱眉……这廖先生,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本事,骗过了司图瑕,让司图瑕听他的话,将这样一个包藏祸心的人留在身边,而非但骗过了司图瑕,甚至还骗过了这样一个精明无比的郝连城钰呢?

    亦或是,郝连城钰心中实则有着靖榕猜不到的打算……

    樊离见靖榕沉默,便是开口问道:“陆姑娘,这里面,是否有什么不妥?”

    他此时倒是未想到这不妥,也不是靖榕该管的,只是郝连城钰信任樊离,对樊离有知遇之恩,樊离才这样关心对方,想要知道这廖先生不是不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便是无论大赤人,或是胡国人,若是交心,想来付出的都会有所回报。

    “我此时尚不确定……”靖榕叹了一口气,这样回答樊离,便是又对樊离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樊离将军且今早睡下,咱们明日再做启程吧。只是……”

    她看了看周围,却是说道:“这国主是在咱们隔壁房间吗?”

    靖榕以为郝连城钰命令樊离一共要了三间房,这郝连城钰不在樊离的房间里,自然是在旁边的房间里了。

    可樊离听完,却是一愣,便是说道:“国主只要了两间房,说是陆贵人是他的妃子,理所应当与他一间……”

    靖榕听完,便是愕然。

534榻上对话,你恨陆廉贞吗() 
一回房间,却没想到这床铺之上果然躺了一个郝连城钰,而看他这个样子,似乎已经躺了许久了……

    见靖榕来了,郝连城钰便是将一只手支在自己的头边,微微看着靖榕,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俊美,却又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国主不在樊离的房间里,怎么到了我这里?”靖榕开口问道,语气里却是十分的疑惑,没有一点虚假。

    “陆贵人啊,你我分明是夫妻,哪有这妻子会把自己的丈夫推到别人房间里的道理。”仿若未闻般,郝连城钰问出了这样的话。

    “夫妻?我倒不知道自己何时嫁给了你……”靖榕坐在屋子中央的椅子上,便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国主宫中美人无数,便是无论哪一个,都比我来的要美丽的多,想来我比之他们,也不过只是清粥小菜而已,国主吃惯了满汉全席,怕是这清粥小菜亦是入不了口吧。”

    这倒是靖榕自谦了,靖榕之美,虽是比不过宫中三位贵人,可却胜在皮肤白皙,眼黑发乌,尤其是身上气质,便是冷峻脱俗,让人一见,便觉得并非凡品,加之为人聪明,便是世间少有,更让人觉得奇妙。若那些宫中贵人是这满汉全席的话,那靖榕想来乃是一道异斋奇膳。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华丽动人,可吃进去,却对人的身体极好,越吃越是欲罢不能。

    “清粥小菜?陆贵人未免也太低看自己了,我倒是觉得陆贵人若是清粥小菜,这,满汉全席吃多了也未免有些发腻,吃些清粥小菜,也是好调剂调剂胃口,对身体亦是极好的。”郝连城钰这样恬不知耻回答。

    “倒不怕吃了之后肠胃不适?”靖榕问。

    “这便是我的事情了,无论吃了是被毒死或是别的什么,似乎也是我的事情,与陆贵人无关吧?”分明是将靖榕比作一道菜,而此时却说与靖榕无关,这郝连城钰强词夺理的功夫,倒是与有些人可以一拼。

    “倒也是,既然国主这样讲,那我便再去开一间房间吧。”说罢,正要出门。

    “陆靖榕!你若是敢走出一步,我便将这客栈拿火烧了!”

    此言一出,靖榕的脚步便是止住。

    “为你的臣子,真是可怜。”靖榕回头说了这样一句,便是又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竟是半点也不理会郝连城钰,自顾自地闭起了眼睛。

    “你莫不是就要坐在那里睡觉吧?”郝连城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这样问道,“这床极大,躺下你一个,想来不成问题。”

    眼下之意,竟是要靖榕与他一起躺在一张床上。

    “床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国主,这句话的意思,你可懂得?”靖榕眉目原本闭着,此时看到郝连城钰,便是将眼睛睁开了,问了郝连城钰这样一句话。“我若是想要对国主不轨,便是在国主酣睡时候,将这刀往国主脖子上轻轻一划……”

    “只是我也知道……陆贵人你不会这样做的……”郝连城钰脸上带着笑意,却是这样轻浮,“要杀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而且……陆贵人莫非是怕吗……”

    “确实是怕,如此回答,国主可满意?”靖榕反问。郝连城钰话语之中带着嘲讽,只是若是靖榕被他激到,倒反而是靖榕输了。只是靖榕为人太过冷静,倒是没显出一丝异常来。

    “陆靖榕啊,你如今势单力孤,却要做一些自己理所不能及的事情,难道,你不会觉得不安或是难受吗?”郝连城钰收起脸上戏谑表情,便是这样问道。

    “倒不是不会,只是爹爹曾经教导过,不安、难受无半点用处,便是先想办法,再不安难受也便罢了,这世上最蠢的,便是单单不安难受,却不想解决办法。”靖榕回了郝连城钰这样一句,用的,便是陆廉贞的话。

    “你不怕吗?莫非你已经想到了办法?”郝连城钰问。

    “没有。”靖榕回答。

    “可我看你的样子,倒不像是没有想到办法的样子。”郝连城钰这样回,“你若是想不出办法,倒不如去求一求那陆廉贞——你的好爹爹,想来他会帮你的。”

    他为什么会提到我爹爹?难道,他知道爹爹如今在胡国境内吗?

    靖榕心中一惊,便是这样想到,可转念一想,却是又有一种可能。

    “我与爹爹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乃是让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恶化了,便是原来没有恶化,我也不会去求爹爹的……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且从小让我独立的,便是他了,想来爹爹也是不希望的这样做的。”靖榕回答道。

    “那你的爹爹,也未免有些太过分了。”郝连城钰突然这样开口,“这世上,哪有父亲会这样冷淡地对待自己的女儿的。”

    郝连城钰不知道靖榕与陆廉贞之间的事情,只是用寻常的父女之间的关系来评述两人——饶是郝连城钰这样的人,对郝连赫雷,对苏含玉,都是无比敬爱的。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我是爹爹的养女,若是没有爹爹,想来我此时是无法站在这里的。”靖榕语气里,有的,只是感激。

    “你竟不恨你爹爹……”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我原以为你是恨的,却没想到你竟然不恨,倒真是不可思议。”

    “为何要恨呢?对一个救了自己的人,生出恨意,实在是太蠢了,我能恨,只是因为我还活着,而我之所以还活着,却是因为爹爹,可我若是恨爹爹……那实在是一件太奇怪的事情,不是吗?”靖榕这样反问。

    这世上的爱恨纠葛,多数便来自于三个字:想不通。想不通,所以才会有太多迷惘,太多无奈,太多恨意,太多纠缠,可人若是想得通,想得明白,如靖榕这样,倒也是一个怪人了。

    而这个怪人,却是陆廉贞一手练成的。就像盛雅燃说的那样,陆廉贞用尽了一切手段,制造出了一个适合他的人,却硬生生被郝连城深抢走了,他如何能够不恨呢?

535沉默不语,说着另一个男人的事情() 
“你不愿意去求陆廉贞,那他呢?”郝连城钰问道,而这个他字,他却没有说明白是谁。

    “阿成他有自己的事情。”靖榕只说了这样一句,而便是这一句,里面却充满了愁思。而郝连城钰不会笨蛋,自然听懂了靖榕话里的思绪。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便是开口说道:“你心系与他,而他亦口口声声心系于你,只是……只是为一个爱人,他却不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还真是……”

    后面的话,他却不说出口了。

    而这后面要说什么,靖榕自然也是能猜到的。

    “所以说国主你,不懂什么是爱。”靖榕脸上露出一丝灿灿的笑容来,便是带着一些无奈,这样说道,“这世间的爱有千种百种,有人的爱就仿佛是两条水草,便是缠缠绵绵,有些人的爱便是飞鸟游鱼,你在天,我在水,遥遥相望,却也相知,而有些人的爱,便是两颗大树,风来我可为你挡风,雨来我可为你挡雨,看似两棵树是独立的,可实则根系却是缠绕在一起的。”

    “你想说你与郝连城深,便是两棵树?”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便是这样问道,“莫非这些东西,也是你爹爹教你的吗?”

    靖榕摇摇头,说道:“爹爹是个好人……”

    “他是个好人?”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更古怪的表情,便是这样问道,“这世上会说他是个好人的,想来只有你一个人了。”

    “只是他不懂怎么去一个人,他都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又如何教我呢?只是我不怪爹爹……他之所以会这样莫不是他想要这样的,而是因为他的命运逼得他只能这样,若是他如今不变成这样,那他此时,便已经是个死人了……若他是个死人了,自然也就救不了我了,所以此时爹爹哪怕是那样,也无论别人怎么想,我始终都觉得,他确实是一个好人。”

    只是想起陆廉贞对自己的情谊……靖榕始终还是沉默的。

    若是陆廉贞早来一步,也许以靖榕的性子,早就已经是陆廉贞的人了。只是,没有只是……陆廉贞是那样的性子,他是永远不会不会先一步开口,先一步对靖榕说出爱意的。

    所以,他输了。

    他输给了第一次见到靖榕,便开口将靖榕认定,让靖榕做他妻子的郝连城钰,而此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陪在靖榕身边,不离不弃,也便是这样的男人,才让靖榕心甘情愿,为他生下一双孩子吧,原因无他,想来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了解靖榕,更爱护靖榕了。

    就像过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无论是亲情也好,友情也好,怜悯也好,痛恨也好,到最后,他已经是爱了,不是吗?靖榕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一个想的明白的人,而想得明白的人最大的一个特点,便是注重结果,而不注重过程,他们想事情,想的是解决办法,而不是让那五光十色的情感充斥住自己的心,扰乱了自己的思绪。

    郝连城钰刚刚一问,只是为了让靖榕想起郝连城深的不好,却没想到,却是更加坚信了靖榕对郝连城深的爱——这是他想不到的事情。

    “他原本该陪在你身边,而此时,却在胡国不知道那个地方,蛰伏着,想要将我拉下王位去——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你,却站在与他对等的地方。”郝连城钰对她这样问道。

    “我说了,我原本就是与他相似的一样人,我们有自己的生活,却又不妨碍我与他两人的生活,一个人的时候要过的开心,过的漂亮,两个人的时候,也要过的开心,过的漂亮。”而这些,靖榕不是在陆廉贞身上学到的,却是在郝连城深身上学到的。

    ——这个人的身上,总是仿佛一座宝库一样,有着各色各样闪闪发光的东西,靖榕原本身上的阴霾,都被他驱散了,也许靖榕这一辈子,都无法像他一样发光发亮,可偶尔回忆起来,却是心中温暖,难以言喻。

    “只是你这一辈子……都无法和他在一起了。”看着靖榕脸上的表情,不只是为什么,郝连城钰心中愤愤,便是说出了这样一句恶毒的话。

    “我知道啊……”靖榕脸上带着微笑,这样说道,只是眼里,却有苦涩的液体,“我不是说过了吗,一个人的时候,要活的开心漂亮,我是这样想的,阿成,想来也是这样想的……若我做完这些事情,我会离开,去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而你与阿成……无论是谁赢谁输,我都不愿意管了……”

    “不愿意管?难道你连郝连城深都不愿意管了吗?”郝连城钰听到靖榕这句话,却是不知道为何,心里低落,便是问出了这样一句极为伤人的话。

    靖榕沉默,不语。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句话,陆贵人可听过?”郝连城钰口口声声问着靖榕,脸上的表情,一句不负原来轻松懒散,而是带着一点点严厉,一点点祈求……“若我与郝连城深一斗,便不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了,而是必有一死,你……不怕吗?”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之间凝结了起来,而郝连城钰,则是盯着靖榕,半点也不肯移开自己的眼睛。生怕漏掉自己在靖榕脸上所看到的一切。

    靖榕一直低着头,而那表情,郝连城钰却是看不到的。

    半响之后,靖榕骤然之间抬头,只见她那白皙的脸上,挂着泪痕,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的,却是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而她的脸——她的脸上,竟然带着微笑。

    “我不怕……我……一点也不怕。”不知为何,靖榕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怕……你不怕什么……”郝连城钰下意识的知道自己其实不该问出这样一句话,可不知为何,他却还是问了,仿佛吃了罂粟花的人一样,这样欲罢不能,无法管住自己。

    “阿成他……怎么会死呢……”靖榕嘴角带着笑意,这样回答郝连城钰。

536互为矛盾,我们打一个赌() 
“你以为那郝连城深会赢我?”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怒的表情来,便是这样问着靖榕。

    “不是阿成会赢,只是我觉得,阿成是不会死的这样容易的。”靖榕对郝连城钰这样回答道。

    “死的不容易,却也不代表他就不会死。你将郝连城深想的太强大了,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我是最清楚的。”郝连城钰对靖榕这样说道。

    “你清楚?不不,你一点也不清楚。”靖榕却是这样回答郝连城钰。“你若不信,我可以和你打一个赌。”

    “打赌?原来你也喜欢这个……”郝连城钰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情。“我以为你不喜欢打赌。”

    “你说的不错,我不喜欢打赌。”靖榕回答。

    但凡聪明人,都不喜欢打赌,因为喜欢赌了,便会成为一个赌徒,聪明人之所以为聪明人,是因为他们做很多事情,都是作对了的,做的事情有了把握,就不会失败,可赌,却是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而古人,却将赌博这件事情概括的很彻底:十赌九输。你看,这就与聪明人这个词有了悖论。聪明人之所以是聪明人,是因为他们“赢”,且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赢”的,可好赌,烂赌了,却是容易输的。

    所以,靖榕不喜欢赌博,而且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陆廉贞从一开始,就把她培养成了一个聪明人,而一个聪明人,是不喜欢赌博的。

    “那你为何……”郝连城钰问。

    “这个赌,不是为我打的,是为了阿成……为他,我愿意打这个赌。”靖榕说起阿成的时候,眼里,都散发着光,而她这个样子,她是看不到的,可郝连城钰却看在眼里,非但看在眼里,更是恨在心头。

    “你要和我打赌,赌什么?赌那小子会将我拉下王位吗?便是拉下王位,想来也要十几二十年了,便是十几二十年之后,我还活着,你会不会活着,却是不知道了。”郝连城钰半是讽刺,半是愤怒说道。

    “我不和你赌这个。”靖榕对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那你和我赌什么?莫非是要和我打赌他会不会在这一场争斗中死去吗?”郝连城钰又是这样问道,他原本是支着一只手撑着头的,因是这个动作保持着极累,郝连城钰便是坐了起来,坐在靖榕对面,看着靖榕,这样问,“若是这样,怕是你真恨不得郝连城深死啊……我原本只是想让他在这场纷争之后被囚禁起来而已,好吃好穿的伺候着他,把他关到死,关到疯……可你这样一和我打赌,却偏偏是要我一定要杀了他了。”

    “关到死?关到疯……比起杀了他,还是关着他更残酷一些……若是国主那时候真的将阿成打败了,也请国主这样做。只是……只是我要与国主打赌的,却不是这个……”靖榕笑着,对郝连城钰说道,而嘴角的笑容,是这样妖艳,这样迷人。

    “你听到这个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还真是可怕……你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多爱郝连城深,可听到他万一战败,竟然不是求我放了他,而是让我杀了他。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郝连城钰看着靖榕那仿佛罂粟花一样的微笑,便是这样说道,可这语气却无一丝轻漫,便仿佛是在说着一句普通的话语而已。

    “若是阿成战败,国主抓到阿成,我恳求国主放人,国主会放吗?”靖榕这样问道。

    “不会。”郝连城钰笑笑,便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所以……我就是知道国主的回答,才希望国主去杀了阿成,而非留他性命,却将他关上一辈子,折磨一辈子。”靖榕这样回答。

    “为何?”郝连城钰问。

    “乃是因为我是这样的了解阿成……而阿成,是和我一样的人……我们之所以会在一起,非但是因为我们的过去相似,更是因为,他和我,是一样的人……因为是一样的人,所以才能长久的在一起,我想到什么,他也能想到,我和他,都是向往自由之人……而无自由,宁可死。”靖榕这样回答郝连城钰,而她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这样的斩钉截铁,毫无一丝迟疑。

    “好一个无自由,宁可死。”郝连城钰听到靖榕说出这样的话后,便是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可迟疑过后,却是大笑,“若是你这样说,有朝一日我抓到郝连城深,却是不能让他这样简简单单就死了的。”

    靖榕并不理会,只是心中有忧,也有喜。

    喜的是郝连城深若是有朝一日真的被郝连城钰抓到,想来是不会被杀死了,而忧的是,阿成确实是靖榕口中所说的那种人——若无自由,宁可死。

    “对了,你要与我赌什么?”郝连城钰问道。

    “国主要与我一同去北通部,乃是为了在我杀死收复北通部的,是不是?”靖榕开口这样问郝连城钰。

    卓雅将两个部族当做嫁妆,送到了郝连城钰手中,而另一个部族,如今却是让廖先生掌管。而这族长死的蹊跷,可却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件事情,其实就是由郝连城钰在幕后指使着。

    那些部族落在他手里的方式,是这样自然,不引人怀疑,而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郝连城钰却这样心急。

    是了。

    他不得不心急。

    因为郝连城深,是这样的迫近。

    如果这北通部落在了郝连城深的手中的话,那他,便有何郝连城钰一争的本钱了,而这件事情,自然是郝连城钰所不会允许的。

    而他又是一个这样喜欢冒险的人。所以原本只是靖榕的行动而已,他却硬生生地要跟着靖榕,非但跟着靖榕,还给靖榕带来了诸多麻烦。

    只是靖榕却不是个傻子。

    之所以还带着郝连城钰,乃是因为他是郝连城深,仅此而已,若是自己刺杀失败,便是只要将对方挡在面前,再是撕下他脸上的面具,想来就能全身而退了。

    一个将一个当做杀人的武器,而一个,却将两一个当做挡剑的盾牌,还真是,矛盾啊……

537狐狸老虎,你要来填补这个欲望吗?() 
“我赌,我能将这北通部族长应猛杀死!”靖榕对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这还需要打赌吗?这个赌,我不和你打。”郝连城钰听到靖榕的话后,便是这样回答。,“你是必然可以杀死应猛的,我和你打一个必然会实现的赌,岂不是太无聊了吗?”郝连城钰对靖榕这样信誓旦旦说道,而他这个人,倒是对靖榕极为赏识,也极为认同对方。

    “不不,这只是我要说的前半句话而已。”靖榕对郝连城深这样说着。

    “那后半句呢?”

    “后半句,便才是我真的要和你打的赌了。”靖榕开口说道,而说完之后,便是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我赌我虽是杀死应猛,可最后,最后将那北通部族收入囊中的,却是郝连城深。”

    “……”听完靖榕的话后,郝连城钰却是有一瞬间的愣神,可那片刻的迟疑之后,郝连城钰却是爆发出一股狂躁的笑意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笑,可靖榕却一点也没有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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