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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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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靖榕的话后,郝连城钰却是有一瞬间的愣神,可那片刻的迟疑之后,郝连城钰却是爆发出一股狂躁的笑意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笑,可靖榕却一点也没有笑,非但没有笑,更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而已。

    “你笑什么?”靖榕问。

    “我笑你天真。”郝连城钰回答。

    “天真?我曾经被很多人评价过,不过大多数都是一些不好的词语。”什么侩子手的女儿,什么狠毒心肠,什么冷心冷面,便只有一个郝连城深,却会把她护在怀里,用着轻浮却又深情地话语,说着一句:我的美人儿啊。那时候,靖榕只是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也太不可思议了。只是听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却又有一些欢喜。

    她从未被人呵护在心里,乍一被人这样说着,自然会是心里有一些别样情绪。

    而后来,靖榕才知道,郝连城钰只是用这个模样,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喜和不安而已……这一点,他们很不一样,却又很相似。

    “只是我,从来没有被人说过一次天真。”靖榕对着郝连城钰,这样说着。

    “一只狐狸带着一只老虎去狩猎,狐狸将猎物骗了,杀死了,而老虎就在狐狸身边,你说,另一只老虎如何能在千里之外,将这只老虎嘴边的猎物夺走呢?而这只狐狸,又如何能够将这猎物送到另一只老虎的嘴中呢?”郝连城钰不知为什么,却说出了完全不相干,却分明又极为有关的话。

    “这太简单了,只要那只狐狸,在狩猎之前,先行通知另一只老虎,让他涂抹上保护色,在周围蛰伏着,在狐狸狩猎完猎物之后,只要将猎物放在一块空地之上,引的那只老虎来吃,老虎一看到食物,自然会放下心房,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办法就多了。”靖榕尚未说完,郝连城钰却突然接上了这样一句话。

    “是了,那个时候,办法就多了……比如在老虎放下戒备的时候,让另一只老虎奇袭,将这只老虎杀死,虽然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可若是有狐狸的帮助,想来还是有一些胜算的吧。”靖榕回答。

    “不错不错,更何况那狐狸牙尖嘴利,莫说是一些胜算,恐怕这胜算是大的要命,可能有五成,不六成吧……要杀死一只老虎,六成的把握实在是太高了。”郝连城钰这样夸赞道。

    “不错,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办法而已,尚还有另一个办法。”靖榕听完郝连城钰的话后,思绪了许久,这样说道。

    “还有另一个办法?你倒不妨说出啦,听听。”郝连城钰饶有兴致,对靖榕这样开口说道。

    “那便是在老虎去走向猎物的时候,狐狸拼死与老虎一搏。”靖榕回答。

    “让狐狸与老虎斗吗?”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来,“这岂不是在找死吗?便是一个傻子也知道狐狸和老虎斗的下场吧……这下场,便是蠢蛋都能想得到,又何况是一向聪明的狐狸……我以为,狐狸是不会做的……她是不会去找死的……”

    “若是她原来的目的,便是去找死呢?”靖榕反问。

    “原来的目的就是去找死……是了是了……我怎么没想到呢……狐狸这样聪明,怎么会去找死,她会去找死,那答案便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她的找死,也是有目的的。”郝连城钰看着靖榕,那眼神仿佛是小孩子找到了新奇玩物时候的眼神。“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狐狸要去找死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这个狩猎之中,有猎物,有狐狸,有老虎,还有另一只老虎,而狐狸想要猎物丢给另一只老虎,就只能让最接近猎物的那只老虎停下脚步……”靖榕说道这里,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了,是了……我怎么猜不到……答案分明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仿佛一叶障目一样,看不到呢……许是因为狐狸太聪明了,让我以为她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可她分明做了……所以我才觉得这样意外,一旦人觉得意外了,总是会有一段时间绕不过弯来的。”郝连城钰对靖榕这样说道。

    “那国主此时猜到狐狸为何要这样做吗?”靖榕问。

    “大约猜到了。”

    “国主请说。”靖榕并不着急,只是问着郝连城钰,而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

    “要让老虎不去吃肉,而狐狸要牺牲,那便是狐狸要拼着自己的尖牙利爪,去与老虎一搏——狐狸要杀死老虎,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可要拖延老虎,却实在是太简单了。”郝连城钰点了点床铺,而脸上,却出现了一丝暧昧的笑容。

    “不错。”

    “老虎之所以会去狩猎猎物,乃是因为他饿了。而他若是吃了什么东西,就不饿了……既然他不饿了,那猎物似乎也就不太必要了……”郝连城钰对着靖榕,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狐狸想要以自己的身躯,填补老虎的食欲,你说……是不是啊……”

    靖榕错愕。

    她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538黑暗之中,那只饱含欲望的手() 
靖榕之意,乃是狐狸之拼命搏杀,以自己身躯独挡老虎前进步伐——也许狐与虎之强弱,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可这狐狸要阻挡老虎的步伐,也是决计可以做得到的,那时候,另一只躲藏在一旁的老虎再伺机而动,便是将猎物夺走,似乎也并非什么难事。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只要这两只老虎不斗,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吗?

    狐狸以一己之力将这件事情全然阻止,这便是靖榕说的办法。

    而郝连城钰的意思,却是另一个意思了。

    他所说的,乃是老虎猎捕猎物,只是因为饿了而已。而无论是猎物还是狐狸,只要能让老虎吃下,填饱肚子,也就够了。

    无论是狐狸,或是猎物,其实没有差别……

    “只是陆贵人啊,你说那另一只老虎,会这么干吗?”郝连城钰嘴角边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便是问出了靖榕这样一句话。

    靖榕一愣。

    “你觉得那另一只躲在草丛里的老虎会任由狐狸被老虎杀死吗?他必然是会毫不犹豫地窜出来,与老虎一争的——原本那只老虎只是想要与对方一斗的,而看到狐狸死后,对方决计会不留任何情面,便是为了将对方杀死,献出自己的生命亦毫不留情。”郝连城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靖榕看着郝连城钰半响,便是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再言语。

    “陆贵人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郝连城钰看靖榕不再说话,便是问出了这样一句。

    “不,我一点也没有想过。”靖榕回答。

    “为何不想?”郝连城钰问。

    “不过只是狐狸与老虎的故事而已,我是想不出为何还要想下去的理由……既然已经到了死路上,又何必再多费脑子呢?”靖榕闭目养神,仿若无视般说道。

    “夜深了,国主也快睡吧。”靖榕回头,将身后靠着的桌子上的蜡烛熄灭,便是对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房间之中一瞬间就暗了下来,陷入了一种恒久的沉默与寂静之中,而这片鲜活的寂静之中,唯有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在这黑夜里面,是这样的明显。

    一直冰冷而温暖的手接触到了靖榕同样冰冷的脸颊,可奇妙的,一样冰冷的东西当相互接触的时候,却开始微微变得温暖了起来,而这份温暖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而到最后,却变成了一种类似于暧昧的东西。

    一阵薄薄而温润的鼻息喷在靖榕的脸颊上,而触手可及的容颜,却在黑暗里面,若隐若现……他就这样看着靖榕,仿佛黑夜里的狼一样,只是那蓝色,蓝的发黑的眼睛,却是这样深情地看着靖榕……

    是的……

    深情……

    而他也不知道这深情来自于哪里……

    也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肯将这一份深情这样明显的表露。

    那仿佛只是黑暗之中一点破碎的梦魇一样,只有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而也仿佛梦魇一样,一旦黑暗退却,光明显露的时候,这深情,也便如梦魇一样破碎。

    可……

    此时却是永夜。

    那倦怠而缠绵的爱意,却如潮水一样,在黑夜之中蔓延,让人抓不到一丝痕迹,却让人几乎溺死在这一片沉默之中。

    那是一件让人觉得多么沉默,而又多么缠绵,却又多么神秘的爱意啊。

    那只冰冷而温暖的手先是抚摸着靖榕的脸——那并非多温柔或是多残忍的抚摸,而更像是一个孩子初初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那样好奇而笨拙地探索着——先是抚摸着靖榕的脸,再是慢慢向下……向下……当摸到靖榕的衣襟的时候,那只手,迟疑了一下……

    可靖榕……却始终没有动……

    那只手颤抖了一下,也是是因为爱欲,抑或是为了愤怒,更或是只是因为的无动于衷而已……那只手渐渐向下,渐渐向下……而停在了靖榕的胸脯之上。

    而当到达那柔软所在之后,那只手,却是一动也不动了……那只手,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为了感受靖榕的心跳一样。

    只是他等了许久,靖榕的心跳,始终都是这样的缓慢,这样的迟缓,没有一丝变快,也没有一丝加速,而她的身体,亦没有一丝变化,一丝发烫,似乎那只手,不过只是一只蚊子,或是一只昆虫一样,没有挑动起她任何一丝感情。

    露在空气中的锁骨上,微微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鸡皮疙瘩——好在不是寒冷的冬天,所以夜晚的气温,并未这样让人难耐。

    而靖榕之所以会选择坐在凳子上休息一夜,而不是躺在床上,便是这个原因了。只是她以为自己可以在凳子上安安稳稳地坐上一晚,可躺在床上的人,却不让她如意。

    黑夜中,迸发出一丝渗人的笑意来,可那笑意之后,却是带着一点点仿佛春风的暖意。

    那温润的鼻息,离靖榕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近在咫尺一样……而更仿佛,那个人只要再微微往前一寸,便可以亲吻到靖榕那冰冷的脸颊一样。

    而对方,也这样做了。

    他微微靠近了一点,而他的鼻尖而靖榕的鼻尖却碰在了一起,那只是一点点碰在一起而已,却在其中一个人的心里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战栗。

    仿佛是千万朵烟花在心中突然爆裂开来,而那却仅仅只是肌肤与肌肤的一点接触而已……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以他的身份、权势、低位,实在是有太多女人投怀送抱了,而比她美的,不知道有多少,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感觉……

    他的鼻息,越发浓重了。

    而当他那只放在靖榕胸膛上的手开始活动的时候,却是一阵强烈的痛感,阻止了他这一动作——靖榕的匕首,贯穿了他的那只手,也同样地刺进了靖榕的胸口。

    ——只是她的动作,一向恰当好处,只是刺穿了他的手,却没有刺到她的心。

    而她的表情,便是这个时候,依旧是冷若冰霜的。

    “真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早一些呢……”可这答案,自然是无人回答的。

539国主的手,这是猫抓的() 
“国主。”郝连城钰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樊离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只是当樊离的眼睛看到郝连城钰的手的时候,却不免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来。

    “国主,你的手……”樊离看着郝连城钰的手,便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手。”郝连城钰将手伸向樊离面前,便是向他展示着自己的手——以及那手上的伤口,“不过是昨夜的时候,这客栈里面跑进来一只猫。我见那只猫冷峻又可爱,总是昂着头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样子,于是我便逗弄了她一番……只是你也知道,猫的爪子总是很锋利的,爪子一锋利,便会伤到手了……我分明对她这样温柔,却不知道为何,她竟拿爪子抓我……”

    说罢,脸上竟还露出了一点委屈的神色来。

    而站在郝连城钰身后的靖榕,便是脸上依旧无一丝表情,似乎根本没听到郝连城钰的话一样。

    可樊离看郝连城钰伤口,那伤口虽然被白布包扎过了,可白布上面印出的血的痕迹,却是仿佛梭子一样……这样的痕迹,绝不是猫的爪子所能造成的。

    倒更像是……

    刀伤。

    而这倒,倒不是长刀,阔刀,苗刀,或是马刀……当樊离的眼睛瞄向靖榕腰后的其中一把小刀的时候——靖榕身后,乃是系着两样武器的,一把小刀,一把匕首,那匕首比小刀来的更小巧一些,而那小刀虽是隐藏在刀鞘之中,可大小,似乎恰好可以造成郝连城钰手上的伤口……

    樊离心下有了计较,只是不明白为何郝连城钰为何要维护靖榕,说这手上的伤口,并非是靖榕所伤,而是因为一只小猫,而靖榕,究竟又为何要伤了郝连城钰呢?

    “樊离,你在看什么?”郝连城钰不悦的声音在樊离耳边响起。

    而樊离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便是回答道:“臣下看国主伤口,想来并未很好处理,而出来时候,臣下带了一些上好的金疮药来,不若臣下帮国主再包扎一次吧。”

    樊离知道自己眼神太过,引的郝连城钰不快,好在这金疮药就在他怀里,所以他才能这样及时反应过来,不至于让郝连城钰生出气来。

    “不用了。”郝连城钰懒散说道。

    “只是……”

    “不是有陆贵人替我将伤口包扎了吗?她已经帮我包扎了,自然是不用你的了……”郝连城钰向樊离展示着自己的受伤的右手,而那包扎的手法,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算作有些粗鲁——自然不是靖榕不会包扎,只是因为被包扎的人是郝连城钰,所以靖榕才这样包扎的。

    只是郝连城钰似乎对靖榕的包扎十分满意,便是樊离提议要再为他包扎一次,他亦拒绝了。

    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实则这男人的心,有时候也很让人闹不明白。

    两人住了一晚,此时已经是早上了,樊离便是叫人上了一些早饭,不外乎是面食、糕点、酥油茶之类,而因为靖榕是大赤人,郝连城钰便还为靖榕叫了一碗清粥、小菜。

    当那清粥小菜端上来的时候,靖榕却是一阵愣神,看着那清白的粥发呆。

    “看着做什么?莫非这样就会饱了?还不快些吃了,早早上路。”看到靖榕这个模样,郝连城钰便是嘴里露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对靖榕这样说道。

    只是这一碗清粥却让靖榕想起了自己初初遇见陆廉贞的时候,那时候自己饿极了,可山珍海味吃不下,最后吃的,也不过只是这么一碗清粥而已。

    而此时郝连城钰人让人上了粥,也上了小菜,而这小菜甚至与那时候的小菜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好在,味道大不相同。

    吃完了早饭之中,三人让店小二将养在后院的马牵来,正在门口等着那小二将马牵来,却只见远处远远走来一对人来,为首的,竟然是郝连城深!

    靖榕便是立刻躲在了客栈之中,而樊离亦是闪身进去,却只有郝连城钰一个人,便是豁达站在客栈门口,只是远远地看着郝连城深前来。

    “国主……”樊离小声叫着郝连城钰,可看周围人多嘴杂,便是改换了一个称号,“老爷……这等会有人过来……您还是和我一样,早早到客栈里吧。”

    而靖榕亦是说着:“是啊,客栈里的热闹,更好看一些。”

    只是郝连城钰听完这句话后,却是回头,问着靖榕,那蓝到发黑的眼睛里,闪着一丝奇妙的光,他便是开口问道:“陆靖榕,你说这郝连城深来这个干什么?”

    只是他说话的声音不加避讳,亦是让旁人听到了,便是有一个碎嘴子的开口打岔道:“呸呸,什么郝连城深,这是国主的低低,我大胡国的二皇子。”

    “只是我听说这郝连城深,似乎已经被国主驱逐出胡国了……”郝连城钰竟是会理一个平民的话,倒是让人觉得意外。

    “驱逐是驱逐,只是如今我听说……”那胡国的碎嘴百姓看了看左右四周,便是凑到郝连城钰身边,轻声说道,“只是我听说这二皇子似乎集结了兵力,想要与国主一争……”

    此事竟然是连这一个升斗百姓都知道了。

    “咦……这带兵的,不是穆远呢?怎么变成了他?”郝连城钰便是试探地问着。

    “你是从外地来的吧。”那人看了郝连城钰一眼,便是这样问道,言语里面带着一些轻蔑,倒是仿佛有些像是在看乡下人一眼,便是丝毫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乃是胡国的一国之君。只是好在在一层薄薄面具之下,无人知晓郝连城钰身份,而对方,亦是能以一个最自然的方式对他交谈。

    “我确实不是北通部族的人。”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这北通部族之中有传言,传言说这穆远虽然带兵,可其实他的身后,却是这一位二皇子,这二皇子将穆远放做枪使唤,便是让他冲杀在前,等穆远将国土收复之后,便是这二皇子坐上国主位置。”那人小心翼翼对郝连城钰说道,倒是仿佛说的一点也不假一样。

    只是……

    “这件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郝连城钰问。

540阿成下聘,却不是给靖榕() 
这事是从哪里听来的,恐怕这个人都忘记自己是从哪里听来的了,也许是从赌馆里,也许是从酒肆中,也许是从婆娘的碎嘴之中,亦或是从自己那勾栏里的老相好嘴里……只是若是要他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却怎么也是说不出来的。

    “大家……大家都这么说……你要非要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倒还真的说不出来……”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来,便是对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只是传闻?”郝连城钰问。

    “是传闻,可这件事情,是真真的!”那人倒是说的认真,只是这来源,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却能说的仿佛是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一样,也算是一件神奇的事了。

    只是这件事情,虽是看来神奇,可却又有另一句话,叫三人成虎。便是说一个人告诉你街中有老虎,你是不信的,而两个人告诉你街中有老虎,你会将信将疑,而三个人告诉你街中有老虎,你许就真的会相信这街中会有老虎了。

    其实以你之智慧,便是也大约可以想到,这繁华都市之中,如何会有老虎呢?可是你却信了?为什么?因为太多人告诉你这个是事实了。所以留言,非但可以伤人,也可以杀人。便是有这样的人,因为被人误会,认为是杀人犯,而回想之后,便是有人将这个流言传到了他的家乡之中,于是无人与他来往,连他的父母都引以为耻,而最后,这个人便自杀了……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流言蜚语亦是可以杀人一样。

    而将这个流言流传出来的人,便是想要与郝连城深为敌,亦是想要以流言之力,杀了对方。

    可……

    看着郝连城深在马上意气风发模样,便是半点也没有受到这流言影响,他的脊背,依旧停止,而他的脸上,笑容依旧仿佛像是阳光一样,而他的眼睛,便是沉寂的仿佛一滩毫无波澜的井水一样。

    郝连城钰站在街边,仿佛听着那人的话,可眼睛,却是悄无声息地看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郝连城深——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是这郝连城深当了国主呢?你待如何?”先国主问着一位国民,若是别的人当上了国主,你会如何?若是被人看到,想来是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可此时除了靖榕与樊离,却是无人知道郝连城钰身份,而郝连城钰这句话并未说的小声,便是连呆在客栈之中的樊离与靖榕也是听见了。

    樊离脸上露出一丝焦躁神色,而他的手则是捏住了身侧刀柄,而靖榕则是站在门后,轻轻点着门框,脸上并无一丝表情,只是眼里却涌动着什么。

    那升斗小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是如此轻松而无意。

    “国主啊……此时的国主也还算不错。”这倒是一个极为高的评价了。

    郝连城钰能得一个不错,那便也是说他的治下至少还算清明,而百姓过的不苦,这才能得一个“不错。”

    “只是……”

    “只是?”郝连城钰听了这句话后,脸上没有半点喜色,仿佛这一句不错并不是对他说的意义。

    “只是若是不要打仗,就好了……”那人叹了一口气后,这样对郝连城钰说道,“一打仗,这买卖就做不好了,原本咱们就在沙漠的北边,而大赤在沙漠的南边,两个国家之间隔了一个沙漠,却为什么还要打来打去呢?难道安安分分的,不好吗?”这个男人,不过只是一个升斗小民而已,没有远见,也没有什么见识,只是单纯的觉得打仗是不好的。打仗会让很多人死亡,让很多人妻离子散,而他的生意也会不好做。

    这样一个男人,什么见识没有,好赌,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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