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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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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应了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侍人回答。

    便是此时,正好是小七出来。

    小七武艺高强,自然是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便是心想,你们哪里知道,这陆贵人与国主之间,却似敌友,只是这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说法,却是大错。

    陆贵人到这金元阁后,为何这郝连城钰的咳嗽之症好多了,并非是因为他的心情好了,而是和小七与靖榕两个人的功力,在慢慢压制着郝连城钰身上的病症。郝连城钰身上,才出现了所谓看似快好了的样子。不过也只是看似而已,郝连城钰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病症如何,此时小七与靖榕所做,不过也只是压制而已,无法治本,只能治标。

    便是见小七出来,这两个侍人也并未露出什么惶恐的神色,而其中一人,更是看着小七出来时候,问道:“七大人刚刚也听到小的说了什么吧……大人以为,是不是?”

    竟是要小七说出什么。

    可小七是个哑巴,让一个哑巴说什么,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那侍人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他知道的很。

    只是他记恨小七夺了他的位置而已——原本这郝连城钰身边的心腹乃是他,只是这小七来了之后,他非但被剥夺了这位置,甚至被贬成了守门的侍人,这让他如何甘心。

    只是他不能去恨郝连城钰,却只能恨小七。

    小七在他们眼里,向来个是沉默而柔顺的人,只是当那侍人说完这句话后,小七,却是看了他一眼——那是怎样的一眼啊。冰冷的,仿佛一条蛇一样,而那个侍人当看到小七的眼神的时候,几乎被那眼神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是了,终究是盛雅燃的徒弟,便是如何沉默柔顺,也不过只是隐藏在这一个壳子下面而已。便是被触到了逆鳞,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露出尖牙。

    只是小七,到最后,却也是什么,都没有做的。

    杀死一个人,在他眼里,便仿佛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小七有着他自己的慈悲,所以在陆廉贞对他做什么的时候,他向来是逆来顺受的。而此时,便是看着这个侍人,小七也只是觉得,他是那么的可怜而已。

    他缓缓地走了出去,看着这胡国清朗的天空,呼出了一口气。

    此时的都城之中,已经不算寒冷了,看着那无云的天空之上飘着的云朵,还有那金灿灿的阳光的时候,小七的心中,也并没有什么好心情。

    他甚至觉得,这天,要变了……

    ——————————我是快完结的分割线————————

    白虎台上。

    国主与皇后一步一步向上走着。

    白虎台上九十九阶台阶,国主在左,皇后在右,互补搀扶,便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走到了这个位置,这是夫妻,也是君臣,寻常夫妻,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便是相互搀扶,走过一生。而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却是无搀扶的意思,便是勾心斗角,什么话都不能明说,也不可说,皇后是这国主后宫之中女臣之首,出言是鉴,不能有一丝差错。

    ——向来这册封仪式,便是如此。

    而群臣之中,总是有人隐隐担忧着……

    这国主的身体,已经有恙许久了。虽然并未明确说出,可群臣之中,却也是担心的——他们怕,怕这白虎台上九十九阶台阶,郝连城钰一个不稳,便是踩空一阶……原本这册封大典,便是要成为这国主葬礼的开始了。

    那这胡国,到底是由谁来继承呢?究竟这皇位,又会落入谁的口袋呢?

    可……

    他们所担忧的事情,终究还是没有发生……

    郝连城钰的步子虚弱,可却一直都是稳稳的。白虎台上九十九阶台阶,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没有一丝的迟疑。

    而当念出祭天之词的时候,他的声音虚弱,却是稳定。

    靖榕好几次以为他会念着念着就咳嗽出来,可到最后,这郝连城钰,却还是忍住了……

    ——一个人,连自己的咳嗽都能忍住,这个人,到底是可怕到了什么地步呢?

    靖榕站在郝连城钰身边,这样想着,而此时,她身穿凤袍,头戴凤冠,百鸟朝凤,贵气非凡,却是胡国国母应该有的模样。

    ——她心系郝连城深,可到最后,却还是嫁给了郝连城钰。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祭天司还在白虎台上念着亘长而繁琐的祭天词,他念的是这样专心,这样心无旁骛,便是在他面前两个国中最尊贵的男女在窃窃私语,也未觉察出来。

    这国中最尊贵的男人说:“我的皇后啊,我一直以为,有人欠你一个婚礼,十里红妆,香风百里,娶你过门,让这胡国之中每一个人,都知道你是他的妻子……”

    靖榕听到郝连城钰这样说道,却是闭了闭眼睛。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到最后,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却没想到,最后为他实现这句话的人,竟然是我……这真是……万万没想到啊……”郝连城钰带着笑意,如此虚弱说道。

    “世间事情,本就是无常,前一秒以为如此,后一秒却又变了,这样的事情来来往往发生太多。莫非国主还不明白吗?”靖榕便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可当她说完这句话后,祭天司的祭天之词,也念完了。

    “只是此事,便也无法改变了。”郝连城钰牵着靖榕的手——他们两人原本面着天,而当这祭天之词念完之后,便是看着人群。

    群臣三拜九叩之后,郝连城钰便是向群臣宣布道:“这陆靖榕,便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我要抓在手里一辈子的女人。”

    前面两句,是说给群臣听的,而后面一句,才是说给靖榕听的,说给郝连城深听的。

599玉琛送回,这件事情你想明白了?() 
玉琛被人从南疆送了回来。

    而送玉琛的人,却是盛雅燃。

    玉琛离开靖榕不过几月而已,却又大了许多,原本像猴子一样皱巴巴的小脸完全张开了,便是与靖榕张的极为相似,皮肤白皙,眉眼如墨,只是一个挺翘的鼻子,却与郝连城深,如出一辙。

    “你可想明白了?”盛雅燃将玉琛交到了靖榕怀中,便是如此问道。

    玉琛看着自己母亲的脸,却是别别扭扭哭了起来,哽咽着,小脸羞红,便是想哭又未哭,噙着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怜爱极了。

    靖榕先是哄着玉琛,等这玉琛展开了笑颜,才是回答盛雅燃道:“我便是想明白了。盛姑姑也不要劝我了……”

    “若是……若是玉琛登上了帝位……你与郝连城深,便无回转的余地了……”郝连城深并不知道靖榕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而他见到玉琛的时候,只会以为是靖榕为郝连城钰生了一个孩子,非但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甚至还会成为胡国的国君。

    便是在旁人眼里必然会以为靖榕是为了荣华富贵,才做了这样的事情——这样背叛郝连城深的事情。

    只是郝连城深,不是别人。

    靖榕知道。

    可她知道,才是越发的觉得难受了。

    便是郝连城深知道靖榕并非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便是会更加伤心吧——他不知道玉琛是自己的孩子,只会以为这是郝连城钰的孩子——否则,郝连城钰为何会将玉琛封为太子呢?他不会猜到,郝连城钰对他的恨意,对他的嫉妒,还有知道自己父皇还活着之类的原因,早就了郝连城钰这个决定。

    郝连城深只会觉得奇怪而已。

    他与靖榕一样,凡事讲究缘由。可此时,他想不出一个缘由来。

    虽靖榕知道,万事不是皆有原因的,可她能懂郝连城深那时候的感受,怕是仿佛心中有一股怨气积压,却无法将其发泄出来一样,其中苦闷,便必然是想得出来的。

    只是……只是靖榕虽知道如何将此时宣泄出来,却不能告诉郝连城深。

    “我不知道你与郝连城深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我知道,夫妻之间,向来该是坦率的,而两人之中,若是有一人不坦率起来,那便是一段关系破裂的开始……”盛雅燃这样劝道。她与龙祁做了几十年夫妻,向来琴瑟和鸣,虽偶有磕磕绊绊,可到最后,却也走了过来。

    到了这个年纪,依旧是两人甜蜜,便可见这夫妻之道,盛雅燃是极为谙熟的。而她此时苦口婆心劝道,亦是真正将靖榕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可……

    靖榕又如何不明白呢?

    当她藏起郝连赫雷的事情,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无论自己有没有杀死郝连赫雷,自己,竟都无法和阿成在一起。

    可这,终究算是一个好结果,不是吗?

    若杀死了阿成的父亲,那阿成,便只会恨自己。可此时,自己并未杀死阿成的父亲,甚至将其藏身地点烂在心里,待郝连赫雷百年之后,再将此事说给阿成听,想来两人之间,或释然,或不释然,却也是无法知晓的事情。

    只是那之后,此去经年,物是人非,会有什么变故,靖榕是决计也不敢再想了……

    “往后玉琛,会成为国主吗?”盛雅燃如此说道,其间忧心忡忡,靖榕听的出来。

    “便也只能如此了……郝连城钰后宫之中,并无子嗣,似乎,也只有玉琛了……”靖榕如此回答。

    “可你要知道……玉琛……”盛雅燃开口,却只见靖榕摇了摇头。

    “便已经骗了这天下第一次,难道还怕骗这第二次吗?”其中唏嘘,便是让人听着极为难受的。

    盛雅燃叹了一声气候,如此说道:“我终究还是希望,你与郝连城深之间可以修成正果,而非如此……若是你们之间无一个陆廉贞的话,想来便不是这样了……”

    “只是若无爹爹,又如何有一个陆靖榕呢?”靖榕反驳道,“我从未恨过爹爹……爹爹心中的苦,我是知道的。”

    便是此时,靖榕依旧喊着陆廉贞爹爹——极为尊敬,却也从未将这陆廉贞当做是别的身份。

    “你们四个,都很苦……”盛雅燃看着靖榕如此,便是说出这样一句话。

    “四个?还有一人是……”靖榕问道。

    “乃是我那二徒弟,千缕。”盛雅燃叹了一口气,如此回答。

    “千缕她……如何了……”靖榕对千缕,心中有恨,可更多的,却是觉得她可怜。

    “廉贞去哪里,她自然是跟去哪里的……我早年之间学过一些卦术,便是为这孩子算了一算,说是情路坎坷,难成正果……可不,就是喜欢上了一个无心无情的陆廉贞。”盛雅燃口中唏嘘,说着的,乃是千缕与陆廉贞之间的事情,“她在廉贞身边,廉贞便是将她当枪使……她这样聪明,怎么不明白……却还依旧甘之如饴……让她杀哈图,杀了,让她当红栏之中的斛珠夫人,她也当了……便是将自己当做了什么……爱的这样没有骨头,便是连自己的自尊都丢了……爱的这样可怜,连我都觉得她可怜极了……”

    如千缕一般精彩的人,若是随意爱上一个,也必然会是有一个好结局的。

    只可惜,她爱上了陆廉贞。

    红栏之中乃是最有消息的地方,她为陆廉贞收集消息,便是化身成红栏之中的斛珠,为陆廉贞扮作妓子,当真是卑微到了骨头里。

    也正如盛雅燃所说的,她如此可怜,却是爱上了一个陆廉贞。

    “那现在她……”靖榕问道。

    “我送给了她,一样好东西。”盛雅燃带着狡黠的笑意,对靖榕这样说道。

    “好东西?”

    “我这个做师父的,总是在廉贞面前,忘记了厉害,便是让他忘了,他的本事,都是我教的……”盛雅燃对靖榕这样说道,“我便是送了千缕一味药材,这味药材让廉贞吃了,便是连他,都会手软脚软,不能动弹。”

    “如此……爹爹必然会恨千缕的……”

    盛雅燃笑笑,便是回答:“千缕如何不懂……只是宁可被不爱着,倒不如被恨着……她和陆廉贞,都是一样的……”

    千缕爱的卑微到了骨子里,可依旧无法得到陆廉贞的一丝爱意。于是,爱变成了恨,曾经有多爱,如今便有多恨,便是将其囚禁,带在身边,似乎也是一件好事。让其终其一生,只恨着一个人,也是如此让人觉得心痒难耐的一件事……

600归为嫉妒,变成了牡丹花() 
600

    “真讨厌啊,虽然很早之前就已经想过自己到底会如何了,可到最后,面临着这个地步的时候,却还是会让人觉得讨厌的要命。”郝连城钰说完,便是咳嗽了起来,那咳嗽剧烈的,便是仿佛要将这肺咳嗽出来一样。

    “你此时倒还有心思说笑。”靖榕坐在郝连城钰身边。这世上,便唯有这样一个女人,是可以与他平起平坐的存在,只是此时,郝连城钰躺着,可靖榕,却是坐着。她端丽的眉目带着一点无奈的神情,厚重的妆容之下,便是将其那静雅、端庄全然的显现了出来。

    她原本不算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可当花上这样的妆容之后,却是显得大气、端庄,仿佛一座远山一样,而那凤袍穿在其身上,便是在合适不过了……

    待郝连城钰咳嗽完之后,靖榕将这人参汤一点一点喂进了郝连城钰嘴里。

    “有什么用啊……终究还是要死的……”郝连城钰虽这样说着,可靖榕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无迟疑,依旧还是一点一点将这人参汤喂进了郝连城钰嘴里。而郝连城钰虽是这样说着,却也将这汤药一点一点喝下。

    “国主向来是最不信命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说了一个终究两字呢?”替郝连城钰喂完药之后,靖榕擦拭了一下其嘴角便的痕迹,便是如此回答道。

    “皇后可信?”

    “我不信。”

    “呵,不信?”郝连城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极为讽刺的微笑,便是如此回答道,“虽是不信,却依旧做了我的皇后,若是别人不懂你,想来会将你当做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

    “国主知道我不是。”靖榕的回答,依旧淡漠。

    “而他也知道,你不是……”郝连城钰接下去说道。

    靖榕将手中的药碗放下,便是将那一双白的如玉的手,贴近了郝连城钰的胸膛,一点一点真气输入到了对方的身体之中,缓解了那胸口郁结的气。

    只是,也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

    “到头来,也不过是个死……”郝连城钰如此说道。

    “只是死的困难和死的容易,便是两样太不一样的事情了……而国主若是不想活着……我便此时一张打向国主胸口,便是了……”靖榕缓缓说道,而那只白皙美好的手上,虎口之处,乃是纹着一朵炫丽而夺目的花,那一朵花栩栩如生,便是仿佛活的一样,却又叫不出名字。

    郝连城钰并未例会靖榕的话,只是这样漫不经心问道:“你手上的花,究竟是什么名字?”

    “它没有名字。”靖榕回答。

    “没有名字的花却这样美丽,真是让人觉得……讨厌啊。”郝连城钰这样回答道。

    “这是一朵开在沙漠沙漠之中的花,一个世世代代住在沙漠之中的人,将这朵花纹在我的虎口之上——而我的虎口,原本上面有一个疤痕,这朵花,便是为了掩饰这个疤痕而存在的……”靖榕这样徐徐回答着。

    “不如纹一朵牡丹吧,国色天香,端是绝色,我曾去过大赤看过一次,那日美景,此时还在眼前……”郝连城钰仿佛回忆起什么似的,便是如此说道。

    而这牡丹只在皇城之中绽开,若是郝连城钰想要见到,那便必然是要去皇城之中的。

    若是郝连城深,那也算正常,可他并非是郝连城深,而是郝连城钰,敌国王子,显在他国都城之中,是怎样让人觉得可怕的一件事情,莫说郝连城钰,便是郝连赫雷也是决计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陷入这样的危难之中的。

    所以郝连城钰,除了那一次御驾亲征之后,真的只有一次,是真的,真的,真真正正来到大赤之中的。

    而那一次,他便是看到了那样的花,那样灿烂而美丽,仿佛怒放的生命的花。可也不过只是见过一次而已。只是那如此美丽的事物,只需要看见一次,便可以全然的记在心里了。

    “你这一生,来的比任何人,都要精彩,甚至……比我都来的精彩极了。”郝连城钰如此说道。

    “我不过这个年岁,如何说得上一生?”靖榕如此问道。

    “你虽算不上一生,只是我的一生,却是要尽了……”郝连城钰如此回答。

    而当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玉琛的哭声,便是响彻了金元阁中。那孩子稚嫩的哭声如此嘹亮,却是与此时郝连城钰的虚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动人的哭声啊……不愧是胡国储君应有的哭声……”郝连城钰如此笑着,这样说道。

    而他那脸上的表情,竟是真的将玉琛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你分明知道,玉琛不该当皇子的……”靖榕将玉琛从摇篮之中抱了出来。她做母亲时间算是久了,可呆在孩子身边的日子,却不够久,只是好在她聪明,这带孩子的诀窍,便是一点就通,而抱孩子的姿势,也是极为熟练的。

    将玉琛脖子上的那朵玉花摇了一摇之后,玉琛便止住了哭声,将玉花拿在手里……

    “哪里有什么不可以的……”郝连城钰这样说道,“我这一生,做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出格的,便是你,也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一丝都没有,如你这样的人,心里有了一个人,便再也装不下另一个人了……”

    靖榕听了郝连城钰的话后,便是一点也不回答,依旧逗弄着玉琛。

    “只是……只是我终归还是嫉妒……嫉妒这这个拥有我所有想要一切的男人……他此时在外面厮杀,可心里,想的必然是你吧……还记得你登上凤位的时候,边关传来的消息吗?那个男人,终于开始动了……集结了三部与穆远的力量,终于开始动作了起来……可还不是时候,他若是在蓄势待发一些时间,想来会更好……可是……为了你,他忍不住了……”郝连城钰一边说,一边喘息,一边咳嗽,可唇角,却带着笑意。

601一份战报,郝连城深势不可挡() 
601

    战报被一封一封放到了郝连城钰的枕头边,而靖榕,则是坐在郝连城钰身边,一遍一遍地念着这战败上的内容。

    “四月十五日,镇难关一战役,敌军伤我方千人,势如破竹,其威难挡……”

    “五月一日,平城关大战,敌军以火攻强登城,风助火势,烧破城头,我君难挡……”

    “六月十七日,南许关之战,我军以三万对敌军两万,原本以为可厄其势头,却不曾想堪堪只是将其挡住,却也是费尽心思……”

    靖榕的嗓音,典雅,大气,干净,又略带沙哑,她很少说话,而她的嗓音,却也从来不是温婉典雅的,只是当她将这一卷卷战报读出来的时候,这金戈铁马之气,便是仿佛从她那喉咙之间被挤压出来一样,分明只是几个字的战报,却平白透漏出了一股肃杀之气。

    “够了,不要再念了……”郝连城钰对着靖榕,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南许关大将也是废物,靖榕看不出这样简单的计策。郝连城深以一万兵马对抗其三万兵马,便是他再战术惊人,也不敢托大,此时与之战平,不过只是为了伺机而动而已……怕是几天之后,就该传来南许关大败的消息了……”

    靖榕也不回话,只是将这一卷战报放下,一只素手托起旁边的茶碗,里面乃是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茶。

    那只纹着牡丹的手,将这一碗人参茶拿起,喂入郝连城钰嘴中,郝连城钰瞥见了靖榕手背之上图案,便是问道:“这样好看的花,到底叫做什么名字?”

    靖榕回答道:“牡丹。”

    “果真是国色天香,漂亮的东西,理所应当是该有她自己的名字的,这样籍籍无名着,到底算是个什么样子……”说完,他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而靖榕只觉得自己的手背,在隐隐发疼。也许是昨日才纹上去的纹身的伤口伤口,还未好转吧。

    待到七日之后,这战报,终于来了。

    果然如郝连城钰所说的,郝连城深省了。那一场一万五千人对三万人的战役,郝连城深打的艰难,而他到最后,还是胜了。

    “一万人的队伍在前诱敌,与三万人的队伍打成平手,苦苦支撑,而五千精兵奇袭,诱敌深入——也便只有他,敢这样做了。”郝连城钰如此评价着郝连城深。他们兄弟一向是不和的,只是好在兄弟都是聪明人,所以郝连城钰也是知道郝连城深会用什么计策的。

    “国主不怕输吗?”靖榕站在郝连城钰身边,如此问道。

    “怕是怕的,只是阻止不了,又能如何呢?”郝连城钰这样说完之后,脸上带着笑意,“一向不争的人,争起来,真是让人害怕。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利害,却没想到,他这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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