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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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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害,却没想到,他这样利害,便是应了你们大赤的一番话了——咬人的狗,不会叫。”

    “国主莫要说阿成是狗……阿成可是流着与国主相似的血呢……”靖榕如此回答。

    “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是拿话咯我,也不怕我就这样去了……”郝连城钰带着笑意说道,便是如此说道,只是语气里,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我若是死了,玉琛,可就是要登上帝位了……”

    “国主知道自己的病情,便是没有三年五载,怕是难以就这样入了九泉之下吧。”靖榕淡淡回答。

    “你便是知道,我或三年,或五年会死,却还是这样气我……”这仿佛两人之间,并非仇人,而是多年故友,而靖榕并非皇后,而郝连城钰亦非国主,靖榕并非胡国人,而郝连城钰,亦非胡国之主一样,两人便是站在对立的面上,仿佛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说着这样的话。

    ……

    沉默了许久之后,郝连城钰问道:“你可恨我?”

    “与其说恨,倒不如说,是可怜吧。”靖榕淡淡回答道。

    “这句话,倒是戳了我的心窝子。”郝连城钰回答,“这世上,敢说我可怜的,也便只有你一个人……”

    说完之后,郝连城钰咳嗽了起来,而靖榕则是将自己的真气,一点一点输入到对方的身体里……郝连城钰的身体,在一点点的油尽灯枯,虽然用了最好的药材,可也不过只是将这颓势微微驱散了一些而已……

    “是啊……你如何能够不恨呢?”待这身体好了之后,郝连城钰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将你与郝连城深分开,让你们落到了这样的境地里,甚至将你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你如何能够不恨我呢?”

    “将我落到这般田地的人,并非是你……”靖榕将真气回转一个周天之后,对郝连城钰如此说道,“一步一步,都是我走的……和你没有一丝关系,便是落到了这般田地,也是由我咎由自取,与别人无关……”

    这世上太多人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便是遇见了一件事情,一件错事,下意识便将这行差踏错的错误,推卸到对方身上,殊不知,这每一步,都是自己走的,一步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却有多少人,能做到如靖榕这般呢?

    “真是个好女人啊……”郝连城钰看着靖榕,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以前就在想,若是你先遇到的是我,而不是郝连城深,又会如何?”

    靖榕并未有多想,只是回答:“我便也会先选择对方吧。”

    “为何?”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乃是因为,你是郝连城钰,而他是郝连城深。”靖榕如此回答。

    而听到靖榕这样回答,郝连城钰却是哈哈大笑:“真是个足以气死人的答案啊……”

    “国主分明有了比阿成有的太多的东西,又何必与他争呢?这江山不算,阿成从小便未受到一点父爱,老国主他,将自己所有的父爱都给了你,却没有施舍给阿成一点,国主又何必如此厌恶阿成呢……”靖榕缓缓说道。

    “你啊,莫不是以为,我那父皇是老糊涂了。若是那郝连城深身体里,真是留着我父皇的血的话,我父皇又为何对他视而不见呢?”这话里,分明有话。

602美人云姬,这一段宫廷往事() 
602

    “你见过那云姬吗?”郝连城钰问道。

    云姬?那个温婉大气,仿佛远山一样的女子,见之,便是心中映出两个字,不争。

    只是郝连城钰说到云姬的时候,语气里有的,却是一点点鄙夷……却不知道为何。

    “你以为那郝连城钰的母亲如何?”郝连城钰问道,可语气里面有着的,是无法掩饰的鄙夷。

    只是靖榕听出来了,却依旧回答道:“我见她的时候,只觉得此女子,温婉大气,虽不是如皇后一般刚烈的女子,可却胜在两字:不争。”

    “我的母后吗……不错,她登上后位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不适合当一个皇后。因为她这样的女人,顽劣,不善容人。我父皇为了她,将这后宫变成了她一人所有……你要知道,这对皇家的开枝散叶,是极为不利的。这皇家,原本就仿佛一个炼蛊厂一样。”郝连城钰如此叹息说道。

    是了,炼蛊场。

    他说的,便是一点也不错。

    皇族的血脉流到各家王子之中,勾心斗角,兄弟相残,手足相逆,一步一步,踏着血肉而来,便是仿佛蛊王一样,活的最久的,笑到最后的,便是王者。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这为王的,便是要选出一个最好的儿子,登上帝位。

    他或许并非是最适合当皇子的,可他却是最幸运的。一个男人,足够幸运便已经是上天眷顾了。而多数人,都是不幸的。

    可这郝连赫雷,却是爱这苏含玉,爱到了这个地步,非但不愿意苏含玉受这宫廷之中的尔虞我诈,甚至连这苏含玉的儿子,都不愿让他受到那血腥感染。

    他便是只生了一个儿子。

    而这一个儿子,却偏偏得了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

    “其实我原本就在想,若是自己早点发现就好了……只可惜我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姆妈,已经走了……我便是告诉了父皇,又如何呢?父皇不会让别的女人孕育自己的孩子的……他是决计不愿意的……”郝连城钰如此说道。

    “可国主,却又另一个儿子……”靖榕回答。

    而这另一个孩子,虽是国主酒醉之后,却亦是另一个女人,为国主所生下来的孩子,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你啊,漏听了我刚刚的话……”说完,郝连城钰轻咳了两声,在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之后,郝连城钰继续说道,“我说了,若是他是我父皇的骨血的话,我父皇,是决计不会这样对他的。”

    “可他若不是国主的骨血的话……那他,必然是不会活着的……”靖榕如此反驳。

    “所以我说,他并非是父皇的血脉……可他却有活着的理由……”郝连城钰如此说道。可这话一说完,却是让靖榕疑惑了。

    “我不懂……”

    “你只要懂云姬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便是了……”郝连城钰回答,“所以我刚刚才问你,你以为云姬,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听你的口气,似乎这里面,有些隐情。”靖榕如此回答。

    “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若是我不去打听,想来也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你聪明……聪明如你,为何不猜一猜呢?”郝连城钰狡黠着一双眼,这样问着靖榕。

    “猜吗?我这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我所谓的聪明了。这一份聪明,并未给我带来什么好运气,只是我却也不讨厌便是了……若是无我这一份聪明,想来是无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的……”靖榕只是这样的年纪,却开始回顾起了自己的过去。

    如她这样的年纪,便是繁华的开始,只是她经历的,却比别人的一生,来的都要多的多。

    别人的凤袍,来的步步惊心,处处为赢,而她这一袭凤袍加身,却是来的莫名其妙,不知为何。究其原因,却不是女人的嫉妒,而是男人的怨恨。

    郝连城钰有的,比郝连城深有的,多太多太多了。这江山不算,郝连赫雷所给予的父爱,却是郝连城深想要而不得的。可郝连城钰,依旧是深深嫉妒,深深怨恨着郝连城深。

    “既然你不愿意猜,那便不猜吧。”听着靖榕这样的话语,郝连城钰心中唏嘘,便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还是猜吧。你躺在这床上,哪有什么乐趣,便是听着的猜,倒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吧。”靖榕看着郝连城钰,眼中有的,乃是怜悯。、

    “你可怜我?”郝连城钰笑着问道,“我一介胡国之主,什么时候,要别人可怜了?”

    可靖榕,却并未回答。

    “阿成身边,有一条蛇,那是一条全身黑色的蛇,可后来阿成告诉我,那蛇,并非是蛇,而是一种蛊。”

    “蛊。我倒是听过,据说这蛊,大多数都是奇奇怪怪的,因为混合了别的物种的毒素,所以总是会超脱自己种族的怪异呢……”郝连城钰如此回答。

    “可那条蛇,却让人看不出有多少怪异。若说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那便是这条蛇,看起来并不冰冷。”靖榕回答道。

    “并不冰冷的蛇,那倒是可以算作是一件让人觉得怪异的事情了。”

    “只是那蛇,非但不是蛇,还是蛊,非但是蛊,还是蛊王!”

    “蛊王!郝连城深身边,竟然带着那样不可思议的东西!”便是身在宫中的郝连城钰也知道,所谓蛊王,是多么稀罕的一件物件,将其毒牙磨成粉末之后,便可解除世上一切蛊毒。

    只是他也不知道的,郝连城深,并未将这蛊王,当做是一件什么物件,也未将之关起来,亦或是利用对方,郝连城深从小与蛊王一起长大,将之当做朋友,当之兄弟,当之是与自己一样人的人,而非异类。

    “他从小便遭遇了很多,也有许多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靖榕缓缓说道,“而这,便是其中一件。”

    郝连城钰嘴边露出一丝冷笑,却不回答。

    “只是让你更想不到的是,这蛊王,并非是别人给阿成的,而是云姬给阿成的。”靖榕说道,“这便足够让人深思了。”

    不错,云姬如何能够得到一只蛊王呢?

    而阿成所说,这蛊王,便是在他小的时候,云姬送给他的,那时候阿成还小,而蛊王亦小,便是仿佛初初被炼制出来之后,就送给阿成了。

    可这蛊王,又是谁给云姬的呢。

    如此想来,似乎这答案,便也只有一个了。

    “你的意思是,这蛊王,乃是云姬炼制出来的?”郝连城钰猜测。

    “我亦是这样想的,云姬被关在这宫中许久,亦无熟人,若是有人去见云姬,你如何能够不知道?你关了云姬许久,可见过这关押云姬的院子里,有过什么异样?”靖榕问道。

    “她倒是安静,不吵不闹。”郝连城钰回答。

    “所谓炼蛊者的心,想来是极为安静的,宠辱不惊的。”靖榕徐徐回答。“而她在这院子之中,总要做一些事情,打发时间的。”

    “可这蛊王,也不是说炼,便可以炼制的。”郝连城钰提出异议。

    “国主要我猜,我便是猜了。我想她,可能与盛雅燃有些关系。”

    “毒手医仙,盛雅燃?”

    靖榕点点头:“不错。这蛊王,便是连花遥都炼制不出来,想来便也只有如盛雅燃这样的人,可以将蛊王炼制出来了。”

    花遥乃是盛雅燃的徒弟,原名陆遥,因被破了相,便是被赶出了宫中,谁知道一番机缘巧合,却成了盛雅燃的徒弟,盛雅燃传授其蛊术,便是成为一方大家。原本以为这被半毁的人生,却是绝处逢生,枯木遇春,竟是比所有人来的,都要精彩快意,也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每每想起,便是感叹人生境地瞬息万变,不容任何人小觑。

    “再想想国主说着云姬的语气,我便是在想,或许这云姬,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做过这样为了一个男人与别的女人争抢的事情,甚至做了极为过分的事情。”靖榕如此猜测。

    “你说的不错。她曾经与毒手医仙盛雅燃争过,可惜,她输了。”郝连城钰回答,语气里,有的,乃是轻蔑。

    “与盛雅燃这样的女人争抢,想来多数人,都会输的。”她这样的女人,有才,有貌,便是世间无双的美丽,任何人见到,都会惊讶,都会爱上,便是女人见了,也是我见犹怜的。只是靖榕此时说的,乃是多数人。

    盛雅燃输过,输的很惨。

    她过往的时候,爱上过一个男人,一个配得上他的男人,可惜这个男人,却爱上了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女人。

    盛雅燃恨过,便是现在还恨着,虽然这恨意淡了,可是她穷其一生,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如今的释然,却不是因为不恨了,而是因为,她早已有了自己所爱的人。只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放下而已。

    “你以为她只和盛雅燃争过吗?”郝连城钰问道,说完之后,便是冷冷一笑,“她非但和盛雅燃争过,甚至和铁凝心,也争过……可惜啊,都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便是只好逃到这胡国来,逃到了这胡国的皇宫来,后来遇见了我父皇,就想和我母后争一争!”

603争的太多,会迷失自我() 
603

    “一个人,争的太多了,总是会迷失自我的。”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只是如今的云姬,并不像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女人。”靖榕对郝连城钰所说之事,始终存着一些疑问,便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啊,争够了,一辈子向着太高的目标走着,便是仿佛这填海的鸟儿,奔日的人一样,最后落得的,不过只是一个筋疲力尽而已。只是好在,她不算是争了一辈子,而只是争了半辈子而已。有了这个儿子之后,她也终于不争了,终于懒得争了,愿意在这皇宫之中,休息下来。只是放下屠刀了,也未必能成为佛,她往日的事情,只是别人不说而已,却并非不存在,这一点,便是你我,也是都知道。”郝连城钰徐徐说出云姬过往的故事。

    却也是这样悲伤而让人觉得无奈的过往。

    靖榕回忆起云姬的模样,恬淡而淡然,可如今听完郝连城钰所说之后,再是一想,便是想到,原来那并不是什么大气的模样,而是一个失败者,在放弃所有的东西之后,所显露出来的不争模样。

    原本靖榕只是以为这云姬只是一个可怜人。可是,她却又忘了,她忘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靖榕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

    而这许久之后,她便是缓缓开口,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吧。云姬孤苦十几载,也算是她的报应了。”

    “报应?她让我的父皇和母后分开,误会了这样久,如何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让我将这件事情忘了,而原谅她呢?”郝连城钰说这话的事情,虽然不重,可语气里面带着的,乃是怨恨。

    分明死去元知万事空,可他临死之前,却还依旧放不下对云姬的恨意。

    他这样的人,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说他阴狠吗?似乎是啊。说他诡异吗?似乎也是啊。说他刚愎自用吗?似乎也对……可便是这样的人,却是一个孝顺的人。云姬让他的父母分开了这样的久,他便恨着云姬。可实际上,云姬却并未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若是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他又何必去恨云姬呢?

    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云姬,将这国主的位置,早早地推给了郝连城钰。

    可郝连城钰对云姬,没有一丝感激,有的,却只有恨意。而这恨意的来源,便是云姬曾在郝连赫雷与苏含玉之间的从中作梗。

    而这梗,却有一个自己的名字——郝连城深。

    因为郝连城深出现,而让郝连赫雷无法掩饰自己的错误,仿佛是为了证明对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这个名叫郝连城深的错误,这样茁壮的成长这,便是让郝连赫雷,产生了越发浓重的负罪感。

    可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这个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子嗣。

    只是他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年后了。

    “阿成……你知道的,我的父亲,有一个弟弟,一个傻弟弟……”郝连城钰说到这件事情的是,语气,乃是有一些淡淡的哀伤的。

    ————————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那一年,雪下的格外的大。

    宫人们搓着手,从这广场之上快速略过,而当他们停下了脚步的时候,却发现一辆马车,从外面飞驰而过。

    “咦,这是谁的马车?”这个时间点从外面进来的马车,必然是有些意思的。

    夜半三更,皇城紧闭,皇宫之中无一人可进,一人可出。而这马车,却分明是从皇城外的而来的。那一盏小灯点在马车的门框上。

    马车不稳,摇摇晃晃的,连带着这小灯也是摇摇晃晃的,可因是系的极好,所以这小灯只是在风雪之中飘摇而已,却迟迟没有落下,直到这马车的颠簸终于渐渐平息了,它依旧还是这样徐徐的燃烧着,没有一丝动摇,一丝熄灭。

    “吁……”马夫长长的喊了一声,而马儿,也渐渐止住了脚步。

    在一个偏僻的庭院之前停下之后,左右两边的胡国侍人,将这马的马蹶子架住了,一个小小的板凳摆在了马车旁边,而马车的门帘被掀开后,一个人,缓缓地走了出来。

    此人的模样,像极了郝连赫雷。

    可那眼中所显露的稚嫩与天真,却是与郝连赫雷,一点也不像的。郝连赫雷的眼睛,乃是肃杀的眼睛,乃是残忍与血腥的眼睛,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上,便是谁,都会觉得害怕,觉得恐惧。

    可这个人的眼睛,却是一双孩子的眼睛,没有一丝喧嚣,一丝纷争,有的只是试探,只是摸索,只是带着一点喜悦。

    “请随我来吧。”一个侍人走到那人面前,对他恭顺而轻声地说道。

    那人点点头,便是跟在那侍人身后,一步一步走进了庭院之中。

    庭院之中,是极为安静的,安静的,仿佛只有听到雪下的声音一样,整个庭院之中,都是白茫茫的,连脚下的水面,也是白的,剔透而清澈的。

    那人看了自己水中的影子一眼,而当他看着那英子的时候,却发现影子也在看自己。

    他觉得有趣,便是停下来脚步。

    许久之后,身边的侍人微微催促了一下,两人才缓缓地继续走向前。

    眼前乃是一个小小的阁楼,在这一片雪色之中,这样的小阁楼里,发出了橙色的光,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让人感受到了难以言语的冷意。

    他搓了搓手,便是想要推门进去——却是被引路的侍人拦住了。

    侍人摇了摇头,便是低声说道:“且先等等。”

    而后,便是拍打了那门三下,回答屋内道:“吾主,人来了。”

    屋内静了半响,便是听里面回答道:“将人带进来吧。”

    房门打开了。

    果然,里面的温度,是这样的温暖而和煦,让人难以言语的温暖。而屋子里面,有一个男人,一个坐在屋子中央,独自饮酒的男人。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信这件事情的发生。

    ——刚刚分明还在水中的男人,怎么就在自己的眼前了?

    “郝连惊蛰。”屋子里的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会让他想起厮杀,想起血,想起很多人的死亡……可当这个人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里所有的,却也只是深深的无奈而已。

    “你……你是谁?你长得和我好像……可是……你是谁……”郝连惊蛰皱着眉,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吗……”坐在上位的男人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便是如此问道。“惊蛰,你过来……”

    男人的嘴角,颦起了一丝笑意——他向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在他这个位置上,是很少笑的,也是不常笑的,只是他依旧还是极为努力,露出了一丝算是温和的微笑。

    他战战巍巍走到男人面前,便是歪着头问道:“你是谁?”

    “我?”男人愣了一愣,却是反问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呢?”

    “我?”这个名叫郝连惊蛰的男人摇摇头,回答道,“我知道我自己叫郝连惊蛰,他们叫我主子……可我究竟是谁……我……我……”

    说罢,他便蹲下身去,极为难受地捧住了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痛楚的表情。

    “罢了罢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男人急急站了起来,将人扶起,便是柔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郝连惊蛰问。

    “我叫郝连赫雷。”男人回答。

    “咦,咱们的姓氏,是一样的。”惊蛰点了点自己的手心,这样回答道。

    “当然是一样的。我是你的哥哥。”郝连赫雷如此回答道。

    “哥哥?”郝连惊蛰的脸上,露出了如孩童一样的笑颜,便是回答道,“怪不得呢……怪不得呢……我总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长得和的很想……原来是这个原因……只是……哥哥,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呢?我常常听别人说过,一家人是该住在一起的……可哥哥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却住在很远的北方呢?”

    北方,指的并非是北通,而是更北的一个地方,那里长年下着白雪,天气寒冷,却又仿佛是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一样。

    “惊蛰觉得,是这里好,还是北方好?”郝连赫雷并未回答,而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北方吗?”惊蛰似乎陷入了一丝回忆之中,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脚下,而后看了看外面下着的白色雪景,便是如此回答,“挺好的,就是有些冷。北方长年都很冷,比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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