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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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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仪式,非但是太子、皇后要前往,这大臣,也是要一起陪同的。

    大臣之中自然是有隐隐担忧的,可到最后,却是没有一个人说,连樊离,都没有说……

    从金銮殿下朝之后,便有人来报,说是樊篱将军到来,将人请入书房之后,樊篱便是跪在了地上。

    “皇后,臣有话说。”彼时,靖榕正坐在郝连城钰所应该坐的位置上,拿着一支毛笔,在批复着公文。

    当樊篱进来跪下后,靖榕依旧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当着累计入山的公文批复之后,她才终于将笔放下——并非是因为她今日的工作做完了,恰恰相反的是,这工作才刚刚开始,自从靖榕上朝之后,这公文,便骤然之间多了起来——倒并非因为这国中事情变多了,而更明明白白的原因,却只是因为靖榕是个女人而已……

    他们啊,终究是看不得一个女人,一个大赤的女人,坐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跪下!

    “你有什么事,且说吧。”靖榕徐徐开口,那声音威严大气。

    “臣下以为,这奉天之事,不妥。”樊篱说出的,乃是众家大臣所想要说出,却无一人说出的话。

    “不妥?此事自然是不妥的。敌军兵临城下,这满朝文武百官却要从帝都之中退出来,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奉天仪式——国家都快灭亡了,让草木丰腴,又如何呢?”靖榕淡淡笑着,可口中所说出的厉害关系,却是一丝不减。

    而樊篱,却越发的不解了。

    “既然皇后娘娘您知道这各种厉害关系,为何却还要进行这奉天仪式呢?”樊篱问道。

    “那你呢?既然这利害关系你亦知道,为何你却不在这朝堂之上说出,却要在下朝之后才来找我呢?”靖榕反问。

    “这……”一时之间,樊篱却无法说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我和你一样,都有难言之隐。”靖榕沉默许久之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樊篱,则是瞪大眼睛,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臣下不知。”樊篱兀自说出这样一句话,他依旧跪着,并未起来,只是原本敢看着靖榕的脸的,此时,却是将头低下,不敢看靖榕一眼,亦只是看着地面,如此说道。

    “陆廉贞。”靖榕说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念到的名字。

    “陆廉贞?”樊篱试探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便是反问道,“娘娘您说他干什么,此人乃是大赤人,乃是我胡国的敌人!”

    说出的语气,倒是足够咬牙切齿,便是仿佛要将陆廉贞薄皮拆骨一样。

    “那陆廉贞,是我的父亲。”靖榕淡淡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樊篱的脸上,则是露出的极为惊讶打败表情。

    ——他自然是该惊讶的,这位胡国的皇后,竟然是大赤之中,及其有名的侩子手的女儿,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只是,此时,靖榕却开口了。

    “是了是了,你是该惊讶的,只是你这惊讶,未免也太过了吧……樊篱大将军……我知道,你是陆廉贞的人。”靖榕淡淡说出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真相,“你投敌十年,那时候,我才十一岁,而在我父亲府上,我曾见过你一面——你也许不记得了,而我们,却又一面之缘。”

    那时候,樊篱还年轻的很,有些莽撞,只是空凭着一腔热血,在战场上浴血杀敌,便是拼死拼活,终于到了参将的位置,却得到了陆廉贞的赏识。

    可最后得到的结果,可是满门被诛,而幕后的凶手,似乎就是陆廉贞。

    但靖榕,却也是知道的,这位将军,根本就是一个孤儿,他肯这样不惜性命杀敌,乃是因为他无所顾及。

    而那些被压倒刑场上的所谓樊篱家人,不过原本就是死囚而已。

    陆廉贞,替樊篱制造了一个通敌叛国的借口,而让他的势力,终于延伸到了胡国的宫廷之中……

    樊篱,从一开始,就是陆廉贞的人。

    否则以胡国此时的兵力,如何不能打到大赤的都城去,只是因为,这里弯弯曲曲有着樊篱帮助而已,便是才勉勉强强,不被胡国吞并……

634两两相见,兄弟之间兵戎相见() 
奉天队伍浩浩荡荡从帝京出来了……郝连城深队伍在前,而这圣山,却是在帝京南边的地方,倒是仿佛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一样。

    只是哪怕被郝连城深知道有这样一支队伍,想来也是不会去攻击的。

    不为别的,乃是因这队伍之中的凤辇上坐着的,乃是一位名叫陆靖榕的大赤人。非但这凤辇上陆靖榕在,连这大太子郝连玉琛也在。

    而郝连城深,自然是万万不能对这支队伍做出什么事情了……

    只是说是奉天,却是避难,倒是没人见过那敌军在前,朝中官员无论文武,皆离开帝京的——实则,也不过是用一个再冠冕堂皇不过的理由,逃离这战火而已。

    难道这大臣们会不知道吗?

    不,他们知道,知道的恨。

    可便是知道,又如何呢?

    在国仇家恨面前,还是性命,更重要。

    便是有几个将家国看的比性命海重要的,又如何呢?这提出奉天仪式的,可不是别人,不是区区贪生怕死的妄臣,而是国主本人!

    便是有谁,敢反驳一句呢?

    且这奉天仪式,举国皆走,却唯有国主留在这皇宫之中,莫非重臣看不出这国主的打算吗?

    不,他们知道,可便是知道,才不会去说什么。

    原因无他,乃是因为这胡国人的血管之中所流淌着的,原本就是无谓的,牺牲的血液。胡国的人,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投降!

    既然国主有了这样的心思,又为何要说什么,做什么呢?

    ——这一次奉天仪式,是这胡国建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

    而这一次,宫中的侍人、侍女、侍卫都少了许多。

    所以到郝连城深的军队叩开胡国皇宫的大门的时候,便是用势如破竹四个字来形容战况,也未尝不可——众人欣喜,只是郝连城深,却是担忧。

    这一切,都太简单,也太顺随了。倒是仿佛中了对方的空城计一样。

    这是郝连城深亦知道,这原因,究竟是什么。

    ——众人都去了国主寝宫,那寝宫,也未免是太好认了一些,登高望远,那最富丽堂皇的一间便是了。而活捉胡国皇帝,那是何等的功劳啊,更何况众人都是知道,什么叫擒贼先擒王!

    只是众人都往着郝连城钰的寝宫去了,却唯有一人,不是往着郝连城钰的寝宫去,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当队伍里的某个人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是急急寻找着。

    这个时候,没有郝连城深,可是不行的。

    这份慌乱,原本就已经很让人不安了,而更不安的事情,发生了——郝连城钰那富丽堂皇的寝宫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那象牙玉床尤在,那金珠银盏尤在,那珊瑚屏风尤在,可那原本应该躺在这象牙玉床霍桑,把玩这金珠银盏,轻点那珊瑚屏风的人,却不见了!

    这……这……

    先是郝连城深失踪,已经弄的缪叔慌乱,此时却是郝连城钰不见,便是前有狼后有虎,而缪叔心中,却是有一点隐隐的不善!

    这一点不善,到最后,变成了不安!

    “缪先生,如今咱们应该怎么办?”玮铁走到缪先生身边,这样问道。

    而缪先生亦是心中焦急,只是众人都急了,他却是不能急的,他若急了,这人心便散了。此时穆远便在皇城之外,领着一支军队,为的,便是怕那远处突来勤王之师。

    如今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便是什么事情,都在缪叔一人决定之间。

    此时缪永自然是不能告诉众人郝连城深不见的消息——他虽然此时心中惴惴不安——怕是着了郝连城钰的当了。

    这一路行军,用了几年时间,便是仿佛势如破竹一样,将胡国都城攻下,便是到了这都城,却是郝连城深不见了。

    计!

    这是计!

    便是将这都城攻下又如何,若是这郝连城深死了,众人所做一切,岂不是白费?

    便是这千回百转的心思在肚肠之中兜兜转转,又不能对别人说,便只能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着左右说道:“这郝连城钰不再宫中,必然是躲了起来!众将士听令!给我搜!”

    说罢这一声令下,左右兵士便是如潮水一般,从这国主寝宫之中褪下,而缪永,也几乎站不住,瘫倒在地上——只是他终究也不过只是几乎而已。

    “究竟是去了哪里?”缪永在心中喃喃自语,就在这时候,一个像白雪团子一样的小丸子,跑到了他的身边,小小的白色犬牙则是咬住了缪叔的裤腿。

    缪永一低头,便是看到了这个:“是琼雪啊,二皇子不知为何不见了身影,我实在是没时间陪你玩耍……”

    原本这小狐狸琼雪是该呆在这军营之中,可郝连城深将琼雪关在毡帐之中后,这小狐狸,竟然是咬破了毡帐,从里面跑了出来,因是毡帐所用之布做过一些处理,便是极为坚韧,小狐狸咬的满口是血,却还是依旧义无反顾地咬着。

    郝连城深无奈,便是将它抱了出来,拥在怀里。

    “两军交战,二皇子你怀中抱着它,怕是不妥。”缪永这样劝道。

    只是郝连城深所回答的,却是:“缪叔说的不错。”

    可虽是这样说,却是将琼雪交到了缪永手里——缪永那一向处变不惊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惊慌失措了——这软软诺诺的小东西,抱在怀里不是,丢了不是……

    而琼雪,则是瞪大了一双大大大眼睛,看着缪永……

    ——于是,小狐狸便和缪叔这样熟识了起来,而在这行军途中,琼雪便也将之当做了比靖榕与郝连城深之外,最重要的一个人,琼雪与缪叔这样的组合真是让人觉得意想不到,只是在一起的事实,似乎也是格外的和谐,让人觉得有趣极了。

    而此时,郝连城深不见了,琼雪却出现了,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而琼雪此时的动作也是分外地让人觉得侧目的。

    缪叔知道,琼雪并非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野兽,而是一只灵兽,他能懂得人类的语言,而此时缪心中焦急,琼雪也是感受到了,而她又是明白,缪叔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她咬住了缪叔的裤脚。

    “你是说……”缪叔自然是聪明的,他也知道琼雪并非是什么混沌野兽,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便是想了一想之后,摸着琼雪后脖颈的白色毛发,这样温柔问道,“琼雪究竟是怎么了?”

    琼雪则是挣脱了缪叔的怀抱,一下子跳到了地上,因是那身体轻盈,若是落到地上的时候,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而缪永却觉得更奇怪了——琼雪一向是最喜欢别人拥抱的,也是最喜欢别人摸他的毛发的,可今日行为却是变得如此怪异,倒是让人想不出为什么来。

    “噫……”琼雪回头,朝缪叔叫了一声,那声音软软的。

    “你是说,叫我跟着你?”缪叔迟疑问道。

    而琼雪,则是回应了一声之后,朝缪叔点了点头。

    缪叔心道:真真是灵兽啊,却是二皇子得到,岂不是这天,要二皇子成为国主吗?可他那里想得到,这灵兽,乃是靖榕的灵兽,乃是靖榕讲着灵兽交给郝连城深的。

    琼雪在前面跑着,而缪叔则在后面追赶。

    曲曲折折走了许多地方,原本所处地方倒还算是繁华,可到最后,却到了一个荒无人烟之地,周围宽扩的广场,静悄悄的,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周围僻静的可怕——却也让人怀疑,这皇宫繁华所在,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地方。

    这地方是冷宫吗?不,似乎也并不是……

    那空空荡荡所在地方,只立着中间一座大大的宫殿,那宫殿气派,亦是富丽堂皇,与这寝宫相比,亦是不妨多让,只是这宫殿,却是显得低调多了。

    而这牌匾之上,便是写着三个大字:金元阁。

    缪叔突然觉得有些蹊跷。他终究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七岁进宫,变成了侍人,这宫中大大小小的地方,上到金銮殿,下到冷宫,他莫说全部去过,便是全部见过,也是决计不为过的,可此时缪叔却对眼前的宫殿,极为陌生。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宫殿。

    ——那这个宫殿,必然是后面才建的。

    而这宫廷中大大小小的宫殿,并无一丝改变,却唯有这个宫殿,多了出来,其中必然是有一些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缪叔此时已是心里觉得,似乎郝连城深的失踪,与这个宫殿,有些关系。

    ——外面兵荒马乱,四处都是人,可唯有这个宫殿里面,却是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缪叔讲琼雪抱在怀里,便是慢慢朝宫殿里面走去。

    只是一进宫殿,他那原本的沉稳,变再也不见了。

    他一下子松开了手,琼雪被丢到了地上,他却又浑然不知着……

    ——他见到了什么?

    他见到郝连城钰躺在地上,那金黄色的锦被上,与郝连城钰的唇间,都是鲜血,而郝连城深,则是拿着一把血红色的小刀——那小刀,将要割破了他的脖子!

635玉琛即位,靖榕为太后() 
皇宫里面,着了一场火。

    那一场火,也不知道从哪里烧起来的,便是烧了几乎三天三夜,把大半个皇宫,都烧了个干净。

    众人想救,却不能救,最后好歹是上天垂怜,下了一场天雨,才终于将那大火,熄灭了……而当火熄灭之后,众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前往那金元阁——国主所在。

    只是眼前所见一切,却是足够让人觉得惊讶了。

    这狼藉之间,却是只见有的是两具仿佛焦炭一样的尸体倒在那金元阁的废墟之中,一句,乃是躺在那象牙床上,原本精致无比的象牙床,珠玉镶嵌,金丝银线,可此时,却是被烧成了一团灰烬,什么珠玉,什么金银,都付之一炬了……

    只是在宫殿再是珍贵,也是不如这宫殿之中的人来的珍贵的,而当奉天回来的皇后回到这宫殿之中,看着那一地狼藉的时候。

    她便是几乎支持不住,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之后,几乎无法站直——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倒下,可她却并没有倒下。

    被皇后抱在怀中的太子,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有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母亲那巨大的悲伤笼罩自己……

    “来人!”你给我的皇后用着无比沉重的语气对着左右侍卫说出了这样的话,“将这金元阁,里里外外都找个赶紧,找个明白!”

    皇后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他们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这废墟之中的两具尸体又究竟是谁的尸体,他们似乎也是明白的……

    却有一样,皇后之命不可违,于是他们便只能找着……

    而这废墟之中却还找到了一样,依稀还能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的东西——那是一把红色的小刀,红的仿佛是夕阳一样,那原本是皇后的武器,最后赠给了郝连城钰,到最后,却成了灰烬之中唯一一样流传下来的东西……

    这把小刀原来自然不是红色的,他和别的小刀一样都是银白色的,可当这把小刀与赤红匕首接触的时间长了之后,却产生了一种变异,那是所有人都想不到了异变,这把小刀,渐渐的变成了赤红匕……也许这赤红匕首,从一开始就只有一把,而那一把,再传染了另一把。

    所以这世上才有了两把尺红匕首的传说。

    无论是象征着王权,还是象征的毁灭,这两样东西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

    当这位皇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所谓宿命的东西,而历史的洪流则把他一往无前地推进着……

    身为代表皇权的匕首,身为代表毁灭的匕首……其实一直就在她身边,而现在,国主已经死了,而另位皇位继承者也死在了这场大火之中。

    国家之中唯一一个能继承国主位置的就在她的怀抱之中,她这个女人,这个大赤的女人,却比任何胡国人比着胡国的国主之位,都要近,这距离,不过是咫尺之遥而已……

    她只需要踏出一步,一步而已……

    只是她却没有这样想过,也许并非她没有这样想过,只是她此时,已经没有要想这件事情的时间了,泪水占据了她的视线,广大天地之中,却传来他的一声痛哭。

    那是一个女人失去丈夫的时候,所流出来的汗水,与发出的哭声……

    这是一种多么悲伤的情怀啊……

    她失去了他所一直向往的人,一直思念的人,一直爱着的人,一直盼望着的人,如今这个人却成了一具尸体,一具焦炭,于是,他的所有的向往,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意,所有的盼望,都随着这一具焦炭而变成了灰烬!

    从此她的世界再也没有希望,而这,却是另一个世界的开始。

    后来,这个大赤的女人,成了胡国历史上,第一位太皇太后,她终究没有如有些人所希望的登上了帝位,她成了这个胡国最尊贵的女人,却不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

    她将那两把匕首传给了他的孩子,而当他将这两把匕首给予太多的时候,她说的,也不过只是告诉太子,所谓的皇权毁灭总是相辅相成的,不要去害怕毁灭,但也不要去害怕皇权。

    可这个女人,确定所谓的皇权,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步,她终究没有踏过去……

    面对权力的时候,怕是一个男人都未必能够支持的住,又何况是一个女人呢?自然,这并非说女人不如男人,只是在有些事情上,男人总是要比女人冷静一些,当然,这不能说女人不冷静,只是女人冷静的事情,要比男人,可怕的多了。

    在权力面前,总是很少有人保持的了冷静,所以这皇权之路,便是那累累白骨堆成的,他们面对权力的时候,若是能够保持着一定的冷静如靖榕这样,怕是会活的长一些,只可惜,他们都死了,死了之后,变成了踏脚石,而最后能登上帝位的,变只有一个人。

    ——灰烬之中,死的到底是哪两个人,便是谁都明白的,只是无人提及,也无人说,便是了。

    ——叛军为何退兵,为何一夜之间没了踪迹,白女士因为这死在灰烬之中的人,乃是叛军首领,郝连城深,而这郝连城深死了,自然便无人效忠了。

    而这玉琛太子之所以可以即位,也便是因为这原因了——朝中无人,总是不能让一个女人,来当皇帝吧。

    而这件事情,众人也是心知肚明,若是这个女人,这个大赤的女人,有着当皇帝的心思的话,怕这胡国,已经是落入她的手中了吧。

    好在,这个大赤女人终究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却退却了,只是虽然退却了,却依旧坐了那金黄色帘子后的第一人。

    太子走稳步子,说话清楚的时候,便坐到了那帘子前面,原本以为会是哭闹,却没想到太子却是如此的懂得礼仪,随是说话的时候,却依旧不利索,对着那行文还是有些含糊踟蹰的,可作为一个还只是五岁的孩子来说,这位太子,却是再好不过了。

    好到原本还带着一点踟蹰之心的人,都生出了一些欢喜来。

    ——就算是全然胡国血统的太子,也未必能比这位太子,来的更好吧。

    太子七岁的时候,太后就将朱笔交到了太子手里,一桩桩一件件对太子指点——有人纳言这未免有些太早了。

    而太后的回答,却是笑。

    ——以往这些人,是巴不得太后退位的,只是太子年幼,终究该是有人监国的,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做不好的,可到最后,她却做的比所有人都好。

    而这一份好,甚至比郝连赫雷与郝连城钰来的都要好,当人们惊讶的同时,却也不免对这位太后,产生了一点留恋。

    胡国的经济,是越发的发达了,也是越发的国富民强了。

    如今胡国统一,再无六部割据,这边是曾经的胡国皇帝与胡国二皇子对整个胡国做出的贡献,而此时,便是最好的攻打大赤的时机了。

    可……

    这位太后,却一直都没有这个意思。

    太子有模有样地讲朱笔在奏折上面画着,他初初还抱着一些有意思的心思,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便是让他改变了这一份有意思的心。

    他开始知道,他做的每一项决定,都是关系这无数人的性命的。

    结尾倒计时。

636大结局() 
“来人,有刺客!”这一生喧嚣的声音,将后宫这样寂静的夜,都打破了。

    而话音刚落,玉琛的屋子里,就跑进来了一个人,此人身上满是血污,脸上狼狈,只是身上却全然都是一点肃杀之色。

    “你是郝连玉琛!”那男人提到架在玉琛面前,这样问道。

    “不错。”玉琛年纪虽小,却是面不改色。

    “好好好!”男人说了三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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