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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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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片刻之间以过了十几招,为怕发出声响,引人注意,这两人静默无言,只余指掌触碰时的闷响,可两人身法极快,却半分未伤到靖榕。

    “住手!”靖榕那声住手说的既快且急,两人动作一顿,那麦色皮肤少年猛地收住掌风,可千缕却收手不及,一掌打在了那少年身上,上年喉间吐出零星鲜血,溅在靖榕被子上。

    “你可无事?”靖榕急问。

    “美人儿你这么关心我,我自然是没事了。”那少年一副赖子模样,只是脸即英俊又带着一点痞意,却半分也让人讨厌不起来。可是说完,又咳嗽了起来,一丝鲜血从他喉间溢出,脸上更是显出微微痛意。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宫中?”靖榕并未理会少年说法,只是这样问着。

    少年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表情——他想到那时靖榕曾厉声让他离开,不念半分情意之事,可转头一见靖榕模样,那委屈表情瞬间化为无踪。

    “我让我走,我便走,可这宫中戒备森严,我走不出去,就只能留下来……”说到那日靖榕在林中所作所为,少年犹有愤愤,可却又偏偏怎样都恨不起眼前少女。少年与靖榕三年未见,却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的模样。

    三年之前,皇家猎场,靖榕因是少年在被追杀,怕那少年所连累自己,便将少年赶走,毫不留情,三年之后,两人相遇,却仍是那样的光景。

    ——少年仍旧在被追杀着,而这一次,靖榕却再未将他赶走,而是让他躲在了自己的床榻间……

    可……

    “你走吧……”靖榕想了一想,竟又说出如三年前在皇家猎场的那番话。

    少年没想过靖榕却又会如此话说,英俊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惨淡的表情。

    “你分明刚刚才帮的我,可一转身,却又要我走开……”少年讷讷地说出这样一句,便是从床里面钻了出来。

    那床里面,暗藏机关。文扬看了床底下,却未看床里,这床上虽是空荡荡的,却一侧连着墙壁,这床与墙壁相连,墙壁厚实,里面却是中空,床板上又藏着一个小暗门,而这暗门一开,少年便可顺着暗门钻入那中空墙壁。

    所以这少年,确实是躲在这屋子里,只是文扬未曾发现而已。

    千缕见那凭空出现的少年本是惊讶,可如今一见少年与靖榕熟识模样,便也知道这两人是非但认识对方,甚至还熟谙的很,便是施了个礼,退了下去,独留这两人在屋中叙旧。

    少年从床里钻出来,又把暗门关上,盘膝坐在靖榕身边。

    这床极大,便是坐上几个少年也不嫌挤。

    “你是不是中毒了?”蓦地,少年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这个房间里热的吓人,可你却又一点不动,浑身还散发这一点点冰冷——虽然你本来就是冷美人来着……”

    说完这句,少年似乎有些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便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局促说道:“不是说冷美人不好,靖榕你怎么样我的都喜欢的……”

    靖榕听完,也不理他。

    “可是……”他也不顾男女之大防,便掀开了靖榕身上被子,下面身体软绵绵的,是许久没有动过了。

    他捏了捏靖榕手腕,而那掌心透过来的温度,却是格外温暖。

    “你现在症状,仿佛中了冰雪蛊一样。”

    “冰雪蛊?”

    “采自北边雪山上雪虫做蛊,百只雪虫厮杀,只剩下一只,极寒极冷,再配以各色蛊物,养出一只,入人体后,人体从四肢开始冻结,无法动弹,到最后五脏六腑都冻结成冰——我见过一个中了冰雪蛊的人,他在六月三伏天被冻成了根冰棒,碰一下就碎在了地上,身子四分五裂,连内脏都摔碎了出来,只是都没流血来,仿佛一座冰雕一样……”

    “阿成……”那少年形容的可怕,但他脸上却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更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靖榕突然出声,将他那飘渺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叫了我的名字!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那名叫阿成的少年高兴地几乎跳了起来,可他知道自己的此时处境,便也只是紧紧地抓住了靖榕的手。

    靖榕不发一语,看着眼前少年。

    “可惜你中的毒,不是蛊毒,否则,便是让阿舍咬一口便好了。”阿舍是那少年宠物,乃是一条有着大腿粗细的巨蛇,只是那巨蛇可听懂人言,且懂人性,虽是凶猛,却不像一般兽类肆意胡杀。

    “不过……你似乎要好了……”阿成摸了摸靖榕被子下的皮肤,似乎在感受里面血液的流动一样,阿成用手握着靖榕的手腕,突然不说话了,“似乎,这毒……唔……”

    可是,却被什么极其温暖的东西碰住了嘴唇,说不出一句话……阿成只觉得眼前金光闪耀,鼻子里闻到的都是暖暖的香气,心脏仿佛从胸腔里面跳了出来,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一个动作也做不了——若是此时有人拿刀要杀他,恐怕他也是一动也不能动的。

    靖榕将唇离开阿成三寸,在他面前,轻声说道:“别说,别告诉别人,我的毒已经快要解了……”

    原来靖榕身感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冰雪消融,便日夜练习动作,此时非但可以动弹,甚至连站起都没问题,只是动作仍不利索,可她这毒性消除的消息,连千缕都未告诉,却被今日阿成识破。

    靖榕怕是隔墙有耳,便阻止阿成将这一个事实说出,却用了最让阿成惊喜的做法。

    “你别说不告诉别人了,便是此时要我死,我也甘愿了。”阿成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犹有温度,又摸了摸靖榕手腕,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仿佛一个傻瓜一样。

    “我吃了爹爹的解毒丹,所以这毒快解了,虽然身体比之以前柔软了许多,不再僵硬,可仍旧‘不能动’。”可刚刚靖榕分明灵活地起身,又怎么能说不能动呢……

    可是阿成只是面对靖榕时犯蠢而已,他终究还是一个太过聪明的人——否则也不会一逃五年,不被别人发现。

    “雪虫之毒,确实难解,只是若是一年之内不二次中毒,这血内雪虫自然便是死了。”阿成看了一眼门口——靖榕是在防谁?隔墙有耳,想的又谁谁?不告诉别人,又是不告诉谁?

    莫非……

    看那犹如一汪月下泉水般深蓝的眼睛看着靖榕,眼中倒映出靖榕那美丽模样——此时靖榕自然算不上美,她在床榻上躺了几月,此时又未梳妆,可在阿成眼中,却是别样的美丽。

    “你在防着她吗?”阿成凑到靖榕耳边,轻声说着,那灼热的鼻息喷在靖榕耳边,弄得靖榕耳朵痒痒的。

    靖榕一听,默不作声,只是默默点头。

    阿成一看靖榕承认,心下黯然,却毫不犹豫,双手握住靖榕的手:“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无论如何,你都不需要提防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害你的。”

    他这样深情款款地说着,虽然是那么平凡的语句,却仿佛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靖榕一听,却是愣住了。

    “我此时模样,也亏得你能说出喜欢,若是怕我说出你的下落。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将你的踪迹透漏半句——毕竟,你曾救过我与文音。”

    郝连城深一听,默不作声,仿佛在想靖榕话中的语句,许久才突然问出一句:“我只觉得,我是怕你泄露我的踪迹,才对你表露爱意吗?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的爱吗?你未免,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

    他字字句句都是苦闷、悲伤,却也没有放开握住靖榕的那双手。

第九十二章、二皇子() 
“我说过我要娶你,我要带你回大漠,带你回胡国,不是我的一句空话……我一见你就觉得,我该喜欢你,那日一见,你本来就狼狈的很,可我却觉得你在闪闪发光……你带在身边的女孩分明比你漂亮,可我却只能看到你……”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别的女人漂亮,乃是死穴,只是郝连字字句句真诚,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好……”靖榕只是太过冷静,却并非铁石心肠,被人诉于爱意,也会高兴——只是她终究无法回应郝连城深而已……

    “靖榕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你别让我离开你……你见到我,只想让我快点走,可是,我又能走到哪里去……”郝连城深自然是可以走出宫去的,只是他刺杀皇帝失败,全国通缉,胡国虽是与赤国相斗,却也容不下这一个刺杀他国国主的刺客。

    有国难回,有家难投,说的便是他了。

    只是他却从来不曾抱怨过,他的身世,容不得他有一丝抱怨,若是他过去怨过一次,便不会有此时的郝连城深了。

    “你本是为了刺杀赤国国主,为何两次刺杀皇后?”靖榕不敢回应郝连情意,便将话头引向刺杀之事。

    帝君未传来身死消息,那郝连城深便是尚未成功,帝君仁德,可靖榕终究不是什么忠君之人——她希望帝君活着,只是因为陆廉贞效忠那个人而已。

    而眼前少年,却是救过自己性命。

    算起了,他们两人,竟只见过三面。

    郝连城深十岁之时,曾刺杀过帝君一次,可是那时失败,累的丽妃被刺受伤,他虽逃窜,却未能逃出皇宫,两人与皇家猎场相见,那时郝连城深亦在逃亡之中。这是第一面。

    换装宴上,勾皝之间,兵戎相见,却是靖榕以一双银筷子抵挡了阿成进攻,可一双筷子如何能抵挡利刃,不过是因为那刺客收手而已。这是第二面。

    如今阿成刺杀失败,引得追兵捕捉,却阴差阳错来到这临夏阁,来到这靖榕房间里,一进房间看到那躺在床上的睡美人。这便是第三面。

    命运豪无意外地将这两个人交汇在了一起,仿佛两根颜色、质地、粗细都不一样的绳子,却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我找不到他。”本以为阿成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却没想到是这个……

    想来这个原因,竟是滑稽的有些可笑。

    帝君久病,如今宿在那去病宫中,去病宫偏僻,军国大事又由三位皇子亲政,除非是干系到国家要事,而那三位皇子有僵持不下,才会去打扰帝君,否则大臣是不会去往那去病宫去的。

    ——帝君需静养,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若无帝君召唤,是无人敢入那去病宫的。加之去病宫比一般宫殿更为朴实,这郝连城深找不到,也并非没有原因。

    只是帝君所在,靖榕是绝不会告诉郝连便是。

    “我听说赤国皇帝爱极了皇后,我刺杀了皇后,这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总会出来……却没想到……”赤国皇帝迎娶异国民女为后之事,甚至传到了胡国。胡赤两国交战,虽是战事上不和,可这爱情的歌,却随风传到了胡国女子的耳朵里。

    哪有一个女子是不爱这动人的爱情的,哪有一个女子不憧憬有这样一个爱人,于是,他们的故事被写成了歌,写成了词,写成了动人的诗篇,甚至连胡国宫廷都广为流传着他们的故事。

    年少之时,郝连母亲也曾与他说过这段故事,她说的时候,眼睛,却看向最大的那个宫殿,眼里,充满了憧憬……可那美丽的眼眸里,也总是含着流水……

    “我就知道,是骗人的!”可话一说完,阿成却又蹦出这样一句,“我到了胡国才发现,那个皇帝不但娶了别人,还一下子娶了三个,就只是因为……只是因为皇后生不出孩子而已……赤国的男人总是这样花心,可我……可我又觉得他似乎真的是爱皇后的……”

    年少之时听的爱情故事犹在耳边,姆妈的声音温婉而迷人,一字一句地不断重复说着赤国皇帝动人的爱情故事,如泣如诉,如歌如慕,可怎么一下子,却全部变了呢……

    靖榕听后,不发一语。这帝后关系,岂是他们所能置喙的。只是皇后对帝君,到底是爱,还是恨呢?

    若说是爱,怎么会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去娶了别的女人?若说是恨,那又为何未将那些女人赶出宫廷呢?靖榕终究不是皇后,猜不透皇后心中所想。也许,在皇后心中,帝君,也终究不过是帝君吧。他可以是皇后的皇上,也可以是其他妃子的陛下。

    靖榕脸上,一片黯然,郝连以为靖榕是在想帝君娶了三位妃子之事,便又连连保证道:“我们胡国的男人,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生不出孩子……孩子,不过是附加品而已,终究是自己的女人,更重要一些!”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为了怕靖榕不信,还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靖榕听后,想了一想,问道:“我若让你不要刺杀帝君。你可做到?”

    郝连城深一愣——这刺杀帝君任务,乃是胡国皇帝下的命令,可如今靖榕的要求,却是不去刺杀赤国皇帝。郝连城深亦不迟疑,很快说道:“自然是听靖榕的。”

    靖榕听后,却是未笑,只是叹了口气,问道:“那我说的话,你可全部会听?”

    郝连城深狠狠地点了点。

    “那我接下来的话,你且一字一句,都要听牢。”靖榕的脸上,无一丝笑意,只是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英俊少年,“你,立刻离开皇宫,无论是隐姓埋名也好,归隐山林也罢,绝不能被赤国派来追杀你的人杀死,也不能让胡国的人发现你。”

    郝连城深听后,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又要赶我走!你居然又要赶我走!”他捏住靖榕肩膀,虽是看起来用的力气极大,却没有一点伤到靖榕。

    他少年英俊脸上露出大大的悲伤神情,那湖蓝的眼睛里,出现了湿润的悲伤。

    “你分明担心我,分明在乎我,却又为什么不让我留下来!我见你痛苦难受却帮不了你,如今有机会出现在你身边,你却仍旧要赶我走……为什么……”他虽是悲伤,却仍旧只是质问靖榕。

    靖榕把脸别开,不去看他。

    “我知道,那个人,是你……”默的,靖榕说出这样一句,“我中毒难耐之时,是你陪在我身边——我原以为那个人是秦萧,但后来知道,那个人是你……有人在我中毒之时把炭火熄灭,我本该冻死的,却是你将火点燃,又用体温温暖我,我才得以活过来……这一切,我都知道……我都明白……”

    “可是,你仍旧要我走?没有我,你早已经死了!”郝连已经不止一次救了靖榕性命,今日靖榕虽救了他一次,可这恩情,却仍旧没有还清。

    靖榕咬着下唇,将脸侧开,不去看那郝连城深脸上表情。

    两人之间静默无言。

    可最后打破这静默的,却是靖榕抽出少年随身短剑,刺进了少年的腹腔。

    “我会动了,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模样……所以我……不要你了……我不再需要你了……”靖榕手中,依旧拿着那短剑剑柄,只是那只手,却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郝连城深仿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腹部,又看了看靖榕的脸。

    靖榕花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她现在脸上的表情,哪怕不看镜子,她也知道必然难看的很……

    郝连城深将短剑从伤口处狠狠地抽离出来,血,仿佛盛开在雪地里的花……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他终究还是走了,对一个伤过他的人,他再爱她,也终究是如此不留情面的,何况,靖榕还说的如此决绝……

    临到四月春中的时候,靖榕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而宫中也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欧阳仁终于确认这“病”是不传染的,而将临夏阁解禁了。

    靖榕乃是六月末中的毒,如今是四月春季,只要三月,这血液中的雪虫便死光死绝了。只要不染到中雪虫之毒的人的血液,这毒,自然是不会传染的。若是会传染,这千缕,早就已经倒下来,哪能如此活蹦乱跳的。

    这一点,自然宫中的人都看的明白,只是不曾点破而已。倒是柔妃宫中反而因打破了贵重瓷器而被赐死了几个。

    而且,靖榕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想是那陆廉贞给的药丸起了作用,才能让这雪虫死的更快。

    “千缕。将帘子拉起来一些吧。我想看看外面。”身体好了,人却难得的任性了起来,靖榕被关了大半年,此时自然是想看看外面光景。且听外面鸟鸣阵阵,想来必是个好天气。

    “这初寒犹盛的紧,主子身体还未大好,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千缕替靖榕擦身之时,也能感到这靖榕身体不再僵硬,仿佛已经大好,只是身上摸着还不如一般人暖和,依旧会散发出阵阵寒气。

    ——这寒气,乃是靖榕吃了一味药物造成的假象。

    “我被关了大半年,自然是想念外面,我此时身体大好,千缕便依我一次吧。”靖榕自是可以以主子身份强压千缕,可她,却并未这样做。而那示弱的态度,便是让千缕招架不住,便只好由着靖榕了。

    千缕怜惜靖榕被关了大半年,便是在火盆里加了些炭火后,将窗子打开了一些。

    可一打开,却是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正站在窗外。

    那男子似是比秦萧年长了一些,却与秦萧几乎一半高低,手拿金丝纸扇,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条金带箍住。这个男人,有着一双桃花眼,而眼角下,还有一粒泪痣,可分明是这样女气的特点,却分明比秦萧英气三分,见千缕将窗户打开,他便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二皇子……”千缕急急行礼。

    原来眼前男人,竟是赤国三位皇子中的二皇子——宸妃的儿子、秦萧的哥哥。

    “我听闻欧阳院正说这病,是不传染了,所以特来探望。”他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把来意说出。若是以前,这临夏阁中出现了人,倒是出乎意料,只是此时解了门禁,这二皇子再一出现,便是合乎常理了。

    千缕开门,将人迎了进来,为怕靖榕冷着,却复又把窗子关上了。

    靖榕张了张嘴,却最后都没有说出挽留的话,只是留恋地看了一眼眼前景色,将那满园春色收入眼中。

    “二皇子请坐。”

    那秦筝也不迟疑,便是坐下。

    “多谢二皇子前来看我。”此时千缕便坐在靖榕身边,二皇子乃是帝君子嗣,而靖榕与帝君虽无夫妻之实,但到底是帝君名义上的妻子。可两人岁数,却是靖榕小,秦筝大。为避嫌疑,便是必须有这第三人在场。

    秦萧轻咳一声,问道:“陆贵人,我从外面走来,今日风大,干了喉咙,可否请陆贵人赐上一杯茶水?”

    这屋中无茶,若是想要喝到,便只能让千缕去外面拿了……

    千缕看了一眼靖榕,却见靖榕巍然不动。

    她是靖榕贴身侍女,自然是听靖榕命令,此时这秦筝虽是说渴了,但没有靖榕的命令,千缕自然也不敢给秦筝拿些水喝。

    见靖榕未有什么动作,秦筝也不意外,只是在心中暗想:“果然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

    他将手中金丝扇打开,微微扇动,这屋子里极暖,弄得秦筝身上全是汗水,可他那扇的动作却不见一丝急促,仍旧是缓慢且优雅的。

    “二皇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靖榕也不理会这一茬儿,便兀自问着秦筝来意。

    秦筝也不生气,便回答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这里,是为了谢陆贵人一谢。”

第九十三章、黑影() 
文被盗,很揪心,就只能用这种方法了,以后都在凌晨时分发文,然后早上八点改文,毕竟是阿竟每天辛辛苦苦写出来的,被盗了很不开心,加之被盗之后也不说原网站在哪里,如果我的在盗文网站的读者大大们,你们看到这些文字的话,请来3G书城看看可怜的作者我的吧。

    以下是正文,谢谢大家购买,鞠躬:

    他将扇子掩住下半张脸,而那上半张脸上的那双桃花眼,却仿佛狡狐一般,看着靖榕与千缕,他眼神游弋在两人之间,半响,那被扇子遮住的唇边,露出了一丝鬼魅的笑。

    “谢?我倒不知道你要谢我在哪里?我在这屋子里呆了大半年的,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帮了二皇子……”靖榕故作不知。她那眼神、表情都做的恰当好处,半分也看不出伪装痕迹。

    “我那母妃,一心想做皇后,可是这皇后位子,却不是那么好坐的,她终归要找一些事情的做,就像那丽妃、柔妃两位一样——她们都要找一些事情做的,而我母亲,却是个再要强不过的人……”秦筝将扇子收起来,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她不喜欢输,一点也不喜欢。而你,却让我母亲狠狠地赢了一次。”

    靖榕脸上露出惊讶神采,仿佛无法理解秦筝口中所讲。

    “陆贵人不明白,也不打紧,只是你终归是一个太聪明的人,我在说什么,你是明白。我愿意将事情说明白,也是因为你是个明白人。”他明白来明白去,倒好似个绕口令,却并未把谁绕晕——这个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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