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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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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只是当说了个笑话而已——若是她自己被相爷认作女儿,便是死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过往的身份的。

    可哪知靖榕却不说话,而只是点了点头。

    “什么!你竟承认了!”明凌看着靖榕这幅模样,不敢置信说道,而与其之中的怒意也有些渐渐消失了。“那你原本是……”

    “一个乞丐……一个要饿死的乞丐……”话中并无任何悔恨或是自卑情绪,仿佛说的,不过是一件再普通的事情罢了。

    而听完靖榕的话后,明凌却是震惊不已。

    她本以为对方只是天生比她运气好,投胎对了人家而已,却没想到,靖榕的遭遇却比她更糟糕。她是马夫的女儿,虽然吃的不是佳肴美食,但也至少从未饿着,穿的虽非绫罗绸缎,可也从未被冻着过。

    可对方,竟是一个乞丐,一个衣衫褴褛,时时刻刻惦记着自己是否会被饿死的乞丐……

    明凌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仿佛是怜悯,又仿佛是难受,带着一点点讶异,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原来,所谓鸠阁阁主的女儿,竟然是比我更不如啊……

    明凌在心中这样沾沾自喜着,那一瞬间,她仿佛忘记了恨,忘记了难受,忘记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的一切……

    而靖榕看着明凌脸上那略略释然的表情,也终于在心中叹出了一口气——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世卑微——无论她的过去是什么,都终究是无法磨灭的事情,也是不需要磨灭的事情……

第两百三十七章、始于() 
靖榕看明凌眼中怒火已消,便是觉得此事大约是了了——她贬低自己换取了明凌的释然,大约也不算是一比赔本生意,且靖榕从不觉得自己的过往有多丢人——终究是事实,无论自己再想隐瞒,这件事也不会因此消失,倒不如开诚布公,倒还有些作用。

    如今明凌虽是挡在靖榕面前,可那熊熊气势却不见了。

    靖榕说了一声“失礼”,便越过对方,却没想到,没走几步……

    “站住!”明凌在靖榕身后突然喊道。

    靖榕回头。

    “陆靖榕……你是不是在心底笑话我?”明凌又问,靖榕却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这聪明人有聪明人自己的思考方式,而像明凌这样的人的脑子,是多数人所无法理解的。

    明凌其人怕是钻了牛角尖,便是再也钻不出来的——就像这皇家猎场一事,她记恨了这么久,久到靖榕都快忘记了,她却还记得。

    “我为何要笑话你?”靖榕反问。

    “你原本只是一个要饿死的小乞丐而已,可是最后活的,却是比的更好……”她说“小乞丐”的时候,语气有说不出的骄傲,可说到最后,语气却依旧是愤愤的。

    好?

    她说错了。

    靖榕活的不好,很不好……

    可这不好,旁人是看不到的。旁人看到的是靖榕陆廉贞女儿的光辉,是鸠阁少主的名头,却看不到她为活着打拼,受制于陆廉贞指掌之间的苦闷——而这些,自然也是不足为外人所道。

    明凌看到的只是靖榕活的比她开心,活的比她舒爽,无人欺凌,无人敢惹。看到的是她乌黑的头发,美丽的妆容,还有一尘不染的衣衫。却看不到她不愿与人相争,从不苛刻下人……

    明凌看到的,只是她想看到的,而她看不到的,却只是她不想看到的而已。

    “我活的好吗?”靖榕问。

    “你活的不好吗?”明凌反问。

    “我倒是希望自己能与你换一换……”靖榕说的是真心之言,明凌虽是身份卑贱,可身后无盘根错综势力,也无太多事情要考虑——若是她性子不是如此计较的话,想来会比靖榕活的轻松许多。

    可此话听到明凌耳朵里,自然是一句讽刺。

    “好你个陆靖榕,竟敢讽刺于我……如今陆廉贞已经失踪,你还在狂傲些什么……陆廉贞不过是帝君手下的一条狗而已……那你是什么……不过是……不过是……”她不过了好几声,可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并非她不想说,而是靖榕脸上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宛如要将对方千刀万剐一样的眼神,顿时让明凌收住了声音。

    “明贵人,我劝你一句,你说我千万坏话,我都可以不加计较,你若讨厌我,以后我自是可以让着你走,你到的地方,我必然不在,你想去的地方,我也可以率先让开——可你却是如此侮辱我爹爹,却是万万不能……”陆廉贞虽是一个狂傲且让人讨厌的人,可终究是靖榕的救命恩人,他性子乖僻,可做的事情,却从未有一件是大伤到靖榕的,甚至许多事情,他都为靖榕想到,做到。

    或许于他而言,靖榕不过是很好用的一枚棋子而已,可于靖榕而言,这个男人救命恩人的身份,也是无可取代的。

    她可以忍受明凌的无理取闹,却无法忍受对方对陆廉贞的诋毁……

    看到明凌脸上表情,靖榕便知道此时自己杀气太过,便是掩了掩袖子,将自己那太过的眼神收敛了一下……

    明凌此时还在为靖榕眼神所震撼,靖榕便是叹了一口气,也不说什么,又是要离开。

    可……

    这天下最憋屈、最不如人意的事情大约都在此时发生了吧。

    那明凌又在靖榕身后喊道,可靖榕却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她。可风里却隐约将那明凌叫嚷的话语传到了靖榕的耳朵里。

    “陆靖榕,活该你这一辈子不过如此而已,虽是有了身份、地位,又如何,还不是和我一样,孤孤单单,没有朋友,找不到一个可以交心之人……”明凌这样说道。

    靖榕充耳不闻,加快了脚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从宸妃的口中听说了……”

    靖榕的脚步慢慢放缓了下来。

    “你与文音两人所谓的交心,所谓的友情,也不过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什么猎场保护,什么亡命逃亡,什么性命相托……不过是你演给文音看的而已……”

    靖榕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就站在明凌二十步之遥。

    而明凌看着靖榕的背影,却突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我说对了吧……我一直都奇怪,这百人秀女之中,为何你偏偏选择了文音——为什么你不选我,不选欧阳素问,不选韩星柯,却偏偏选择了文音……那文音如此柔弱不堪,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便是选一个能以性命相托的伙伴,也决计不该选择她的……可你最后,却选了她……为什么?”明凌在靖榕背后问道。

    靖榕回头,看着她。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我以前一直想不清楚,后来经了宸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一点拨,才终于明白,除了文音那御林军统领之妹的身份,她还有什么值得你去保护她,去陪伴在她身边呢?”明凌这样反问道。

    是了,明凌说的没错。

    当陆廉贞从宫中得知皇后只留五人性命的时候,便穿消息给靖榕,要她保文音性命了——救了文音一名,文杨便欠了陆廉贞一个情。

    ——文杨虽可进入皇家猎场,可终究不能违背皇后旨意。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可靖榕保护了文音,便是陆廉贞保护了文音,他欠了陆廉贞一个情,陆廉贞自然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还。

    可没想到的是,后面竟然发生了这样多许许多多的事情,而靖榕与文音,也在陆廉贞的命令之外,变成了一对真正无话不谈的朋友。

    ——可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的友情,却是是从一场阴谋之中开始的……他们的友情,终究始于陆廉贞的一个命令……

    ——这是一段自利用而起的友情,这是靖榕无法否认的事实。

第两百三十八章、骗了() 
文扬乃是御林军统领,而御林军乃是大赤皇宫最重要的一堵高墙,若是这一堵高墙坍塌,那帝君安危便朝夕难保。

    而自帝君病重之后,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着——亏的上一代逆君秦锐真的“福”,此人将皇族中一干男子杀了个干净,唯独留下了一个秦若愚,所以大赤王朝也算是一根独苗,根基稳固了。可帝君,却终究有三位皇子……

    ——若是有人以权势、金银诱惑文扬,又是如何?

    他再是忠心耿耿,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已,若是个人,便是有缺点的,而文音,便是文扬的缺点。

    靖榕在文音左右,虽是保护,却也是威胁,她仿佛一柄架在文音脖子上的利刃一样,保护文音,不让任何人所伤,却也同样威胁着文音的生命……一旦文扬有所动作,这一柄从不伤害文音的利刃,便会毫不犹豫地刺入她那纤细的脖子里。

    好在……文扬将文音看的比什么都重……

    若是那时候他有什么叛逆的举动的话,靖榕也会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吧……

    一边是自小养育自己的陆廉贞的命令,一边是柔弱无依,全然相信自己的文音……这样两难的境地下,她无论选择哪一个,都是错……

    但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未发生。

    还好……

    还好……

    她曾经如此庆幸这件两难的事情并未发生——可今日,却从明凌口中被毫不犹豫提及。

    这让靖榕,如何还能做到古井无澜呢?

    此时的明凌,心中是怕,却又是欢喜——陆靖榕,再是大气,再是不计较,也不过是个人而已——是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甚至比她地位更加低贱的人而已……

    可是对方那淡然处之又不为外物所动的模样,却是让明凌格外的讨厌。

    我为地位,为权势苦苦挣扎,可你却是一副不为权势折腰模样。这让我如何不恨。这些话,明凌自然是不会对靖榕讲的。她所会告诉靖榕的,永远都是对方曾经折辱过她,而那桩桩件件她都记在心里。

    明凌与靖榕,天生就是不同的,他们一个像水,一个像火,仿佛是磁极的两端一样,是完全不同的人,可大赤王朝新君登基,后宫之中前朝之人,却只留下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是命运的嘲弄还是天意……

    “可怜文音,被你骗了这样久,临到离开皇宫,心心念念的还是你的救命之恩,若是她知道,你救她却只是为了利用她,她会怎么想呢?”明凌这般问话道。

    靖榕一听,身上略是微微一晃,脸色是说不出的惨白——她甚至都未曾想过文音此时已经出宫,已经在去往南疆路上,明凌如此将此事告诉她呢?

    往日里,她如何会变得这样不冷静——可今日……

    少女发丝飞扬,仿佛一条黑色的幕布,而那片刻之间,本来紧缚在发丝之上的金簪,已经抵住了对方的喉咙……只是微微一紧……一丝鲜红的血,便留了下来……

    “别动!”靖榕微微警告着……

    “……”明凌沉默,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二十步开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的喉咙上,有一丝丝难以言语的疼。

    “这金簪虽然不锋利,可刺进你喉咙之内,也是够你血溅五步的。”靖榕这般说道。

    明凌此时什么怒火,勇气都没有了,有着,只是怕——难以言语的怕……

    “你要明白,你若是告诉了文音,我不过只是失去了一个朋友,而你若说出了那句话,你失去的,却是自己的一条命!”靖榕说这句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天知道她有多怕失去文音这样一个朋友——这个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的一个朋友。

    “明白吗?”靖榕看着脸色苍白的明凌,这样问道。

    她退后一步,将金簪收近袖子里,头上发丝飞舞——千缕便是有这样的手艺,万千烦恼丝,只用一根金簪固定,便是轻易做出一个发型,此时这根簪子一抽出,靖榕那如墨发丝,自然是迎风飞摆。

    明凌退后三步,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她的吼间有一点针尖大伤口,伤口之中,血线渐渐留下,染红了她的衣襟。

    “你走吧……”靖榕看着明凌,这样说道。

    两人就此不欢而散,却是为两人的未来,都埋下了隐患。

    ——帝君驾崩,新君上位,守孝三年。

    这让那些看着秦筝笑话的人,开始有了一点盼头。

    ——这位新君登基之前,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被推红浪、软玉温香,日日不在王府之中,眠花宿柳,是那青楼花魁入幕之宾,耽于美色,又好酒如命。

    三年守孝,让他不沾美色,不碰酒肉,这岂不是如要他砍断自己的左右手一般。

    而帝君不再守着自己制定的规矩的时候——那便是一个帝国败亡的开始。

    一个凭借自己的运气上位的君主,能有什么作为。他们是这样想的。

    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却是秦筝接下来的动作。他将府中一干小妾美婢放了出来,这些人中许多人,都与平川王府中的将士、谋士结成连理。

    而这些小妾美婢,竟多是处子之身……

    那些并不看好秦筝的人,仿佛是被狠狠地打了耳光一样,而更多的,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他太会伪装了。可他这番伪装又是为了什么呢?

    当一位名叫贾思的人被封一品大员之后,众人才找出了一些端倪。

    这个名叫贾思的人,乃是秦笙府中最有名的谋士,这逼宫的举动,也是他首先提出的,可此人此时却做了秦筝的大臣……

    可一月之后,这个贾思却被问斩,罪名乃是贪污。

    秦笙临川王府被抄家的时候,并未搜出多少金银财宝,可这贾思的府中一抄家,却是填满了三分之一的国库。

    ——这一月里面,哪怕是巨贪,又能贪污多少呢?

    秦筝此举,坐实了贾思贪污身份,又将贾思偷偷藏起来的财产冲入了自己的国库,又是震慑了人心,如此一箭三雕之计,绝非一个纨绔子弟可以想出来的。

    这时候,那些大臣们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被这个看起来不学无术,好色好酒的二皇子骗了。

第两百三十九章、转换心思() 
“你看,我总要想个办法的,不是吗?”因是三年守孝,禁色禁酒,皇宫之中也无什么美色填充后宫,这秦筝倒是常常来找靖榕。

    如今两人关系倒是微妙,不是对头,倒更像是朋友。

    秦筝如今做了这九五之尊,便是有很多话能说,很多话不能说,可这话一旦憋在了心里,便容易成病,可他的地位,便是一言九鼎,不容有失——但凡人到了那个位子上,总想找人说说话,可惜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当年秦若愚登基之时,皇后在其左右。可今日秦筝登基,却是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他与太后之间一向疏离,如今一个做了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一个做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可两人之间的隔阂,却越发大了。

    如今想来,他竟与太后一样,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而靖榕虽然不算是一个与他有交情的人,但好在却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总是有些共同语言的。

    “帝君继位,乃是天意。”靖榕这般说道。

    “哈哈哈……”秦筝却是大笑,“你什么时候也同那些鹦鹉一般学起舌来?别人说我继位是天意乃是奉承,你说我继位乃是天意,可便是讽刺了。”

    靖榕听完秦筝的话后,倒也未加多言。

    “大哥乃是大皇子,是嫡长子,而三弟,却是一向很有学业上的天赋,年幼的时候,大哥做的辞赋是最端正的,三弟所做是最有灵性,最有文采的,唯有我,却总是挨太傅板子……”秦筝如此说道,他为帝君之后,竟是眉目端和了许多,少见了几分戾气,却是多了几分无奈。

    “你未交太傅的作业?”靖榕问道。

    秦筝仿佛回忆起什么一样,突然笑着回答道:“倒不是,只是我画了一只乌龟上去。”

    说完,他便笑了。他笑了,靖榕自然也只能跟着笑了。

    “陆贵人是否觉得我登上帝位的手段卑鄙?”秦筝问道。

    “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不过是由胜者书写而已。帝君胜了,只要无甚大过,想来史书之上会无笔墨书写帝君上位之前的事情吧……”靖榕这般诚恳说道。

    秦筝听完,又是大笑:“你那前半句,我倒是听得进去,后半句,却是分明的讽刺。陆贵人可是以为我不会杀你,所以你才敢这样说的吗?”

    他虽是这样威胁道,可语气里却无一丝杀意。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靖榕只说这样八个字。

    对秦筝其人,靖榕终究无多大好感,却也无多少恶意。王朝之中世俗罔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秦筝对帝君并未做什么坏事,且此人谋略确实足以为帝王之才,只是性格之上太过任性妄为,不可容人……想来这朝堂之上必是会有一番波折吧。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秦筝细细地品味着这八个字,突然看着靖榕问道,“你乃是陆廉贞教授出来的,想来这性子也是与他差不多,怎么你懂这八字的含义,他却不懂?”

    靖榕听出了些他话里的意思,便是眼神之间有了些闪烁——某非陆廉贞失踪的事情,竟是与他有些关系?

    可她也知道,此事不可急于一时。

    大约也是为皇之后,精神有些松懈了。秦筝点着自己面前的白玉杯,懒散地说着:“比之陆廉贞,想来还是我为皇更好吧……”

    “爹爹乃是一柄利刃,一柄无刀鞘的利刃,伤人之时亦是伤己……”靖榕这般说道,道也未回答秦筝的问题。

    “你倒不如说他是一条会乱咬人的疯狗——这条狗本来是听的父皇的话的,让他咬谁他便咬谁,还咬的特别狠,特别准,如今我父皇一死……再也没人牵住他脖子上的绳子了……”秦筝的话,说的不错,虽是将陆廉贞比喻成一条狗,却也比喻的没错。

    ——陆廉贞,并非大赤的看门犬,而只是帝君的一条忠犬而已。

    如今帝君一走,也不知他会变成如何模样。

    “爹爹脖子上缰绳已松,那帝君可知道他如今去往了哪里?”靖榕若有似无问道,仿佛漫不经心。

    今日,乃是她第一次称呼秦筝为帝君。

    “陆贵人想来也有怀疑吧。那日陆廉贞将你关在去病宫后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失踪呢?”秦筝不紧不慢,这样问道。

    靖榕看着秦筝不说话。

    “伏击。”秦筝懒散地说出答案,“他在金步门外遭遇了一次伏击——千万箭矢如雨而来……”

    饶是靖榕一向冷静,此时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可是呢,陆廉贞却仿佛在水里的游鱼一样,半分伤他不找。”秦筝又接着说道。

    “帝君伏击了陆廉贞?”靖榕问道,亦是时不时地往秦筝面前的白玉杯里倒上了一点酒。

    “并非是我,还有秦萧。”秦筝这般回答道,“我们两兄弟站在金步门上,看着那陆廉贞仿佛游鱼一样在箭阵里面游走,却不能伤到他分毫。”

    “爹爹武艺一向惊人。”

    “我自然也是知道他武艺惊人,却没想到,竟厉害成这个样子,普通人在那箭阵里面早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听到这里,靖榕是放下了心。

    依秦筝话里意思,这陆廉贞没事。

    “帝君是与三皇子一起商量出的此事?”此事,说的自然是两人伏击陆廉贞的事情。

    “我那三弟,诗词歌赋是比旁人都强,可惜阴谋权术,却是差强人意——他也是经我点拨才注意到此事,最后才愿与我一同去伏击那陆廉贞。”原来都是秦筝的主意。

    此事秦筝也有些醉醺醺的,他红着眼,看着靖榕,靖榕却仿佛不甚在意一样,又为秦筝杯里添了一些新酒。

    “那人,我便在想,若是伏击不了陆廉贞,不过是一个死字。所以才将秦萧也叫上了。”

    “为何?”

    “我一直以为,陆廉贞是帝君的心心念念的继承者,可这几日定下来一想,却又似乎不是。”

    靖榕看着秦筝这幅模样,皱了皱眉,她自然知道陆廉贞并非帝君子嗣,自然也就不可能会让陆廉贞继承大统,可这秦筝又是如何转换了心思呢?

第两百四十章、玉镯() 
“那时我在金步门上,做了一个动作。”秦筝又接着说道,“陆廉贞不愧是陆廉贞,箭阵伤不到他分毫,他甚至有反抗的力气,他一跃入金步门上,与我只有几步之遥,而我,则将那利刃抵在了秦萧背上。”

    “为何?”靖榕反问道。秦筝若是以剑对抗陆廉贞方是说得通,若是以剑抵住秦萧的背,却不知道为何。

    “哈哈……”秦筝却又兀自笑了起来,“妄你聪明,这样简单的事情都猜不到。我啊,不过是因为怕而已,怕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才做了这样的动作。可却恰巧是这样的动作,让我发现了什么。”

    “帝君发现了什么?”靖榕又问,见秦筝面前酒杯已空,她正要满上,却只听秦筝说了一句。

    “别再倒了,再喝,便真要醉了。”他此时说话囫囵,满身酒气,却说着这样的话。

    靖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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